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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大名捕》-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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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便是‘五裂神君’陈觅欢。”

      “你们是好朋友?”

      “是的。”

      这次到老鱼忍不住质疑:“好朋友怎会这样说话?”

      聂青眼色一青:“怎么说话?——哪儿不对头了?”

      老鱼索性明说:“你们讲话,就像在冲着对骂。”

      聂青道:“我们每次见面,就是这样对骂——非如此不显我们交情深厚。‘四分半坛’有‘三个半神君’,半个我交不上,另一个我不说,还有一个,跟我客客气气的,但其实是死敌。”

      无情忽然问:“你对他客客气气的是不是‘四白神君’詹解愁?”

      聂青望了无情一眼:“果然是名捕。”

      无情双眉又皱了起来。

      皱眉的他,气质很好。

      “孙崎梦是他的老婆?”

      “孙绩梦也是客栈的老板娘。”

      “老板是独孤一味?”

      “是,独孤一味曾跟五裂神君共娶一个老婆。”

      “什么!?”老鱼叫了起来:“共用一个老婆!?”

      “一人三年,三年合约一满,不管老婆地盘,都得换班。这叫一女二夫,又叫一栈两主。”

      “独孤一味就是当年的‘一味霸悍’独孤怕夜?他现在居然当了荒山野岭小客栈的老板?”

      “一点也不错。”

      “还有一个问题。”

      无情仍在看他的手指。

      “你问,”聂青说,“我答。”

      “你为什么要这么坦白诚实回答我的话?”

      无情问,他在看他的手指。

      “因为我想跟你做朋友。”:聂青轻而坚定的回答:“要交朋友首先得要坦诚。”

      无情在看他的指头:“为什么要交我这个朋友?”

      “这也要回答?”

      无情点头。

      “是不是要说实话?”

      无情颔首。

      “可能,我佩服你,才要交你这个朋友。”聂青吃吃地笑道:“可能,我想杀你,故要挣得你的信任。”

      无情也不惊讶,只淡淡的问:

      “你是哪一种?”

      聂青轻轻的笑:

      “你说呢?”

      无情没有说。

      他挥手,起轿,往前也向上走。

      一路上都是龙尾和羊足的痕迹。

      山高月大。

      峰近风劲。

      他们正翻越过一座红岩土岗。

      到了中途,那尤足和羊印,像走岔了路,往疑神峰顶一路迄通而上,且似奔走得极为急促。

      他们登上一块宛似凭空飞来的红色大岩上眺望:

      他们终于看到了市镇。

      那是一片废墟。

      他们终于见到了客栈。

      那好比是一处破窑。

      ——连客栈的酒旗,都像一面招魂幡。

      魂兮归来,它在召谁的魂?

      ——路人,来客还是召他自己的?

      第六章 一夜空营

      ——如果“旖梦客栈”就在山谷,那么,五裂神君和他那一伙兄弟,却往山峰走,却是为了什么?

      他们终于找到了“崎梦客栈”,但却没有发现“野金镇”——“崎梦客栈”不是坐落在古山城“野金镇”中的吗?而今,偌大的一个野集山城,去了哪里?

      无情看了看聂青。

      他没有问什么。

      可是聂青已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聂青耸耸肩,摊摊手说:

      “我也没来过这里。”

      这里到底曾发生过什么变故?

      “野金镇”是这儿最后一座城镇,平时市集热闹,商贾云集,出产矿石钢铁,也有不少销金窝。买卖场所,而今,怎么都萧条荒凉,零星落索?

      只剩一轮冷月,照在残垣败墙上,仅远处破旧城垛处,还有三四顶营帐,给回魂似的急风,吹得七残八废,仅留了个营堡篷壳。

      这儿是边塞沤界,原有藩兵一旅镇守,约八至十二人,设正副各旅长一名,自畜牧、绪修,恐边防有事。

      而今,营帐还在,却空荡荡的,残破破的,军士一个不见。

      无情俯瞰,若有所思。

      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漂亮,形容不出的好看,哪怕他在对敌问话的时候,这一点特色依然不改。

      聂青对这一点仿佛很好奇。

      他在偷看无情的眼。

      无情马上就警觉了。

      “嗯?”

      “什么?”

      聂青先发制人,反问。

      “你在看我?”无情问,“有事?”

      “不。”聂青说,“是你在看我。”

      无情这回怔了怔,没想到在这么芝麻绿豆的一件小事情上聂青会恶人先告状。

      “哦?”

      “你不看我又怎知道我在看你?”聂青得理不饶人,“何况,我就算看你,也不一定有事——你也不一定要有事才准许人家看的。对不对?”

      “你对。”无情不想在这话题缠战下去,又俯视苍凉大地,郁滇山峰,“我错。”

      聂青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阴阳剑陈日月这时刚好靠近他,便问:“怎么了?”

      “好漂亮。”

      聂青目光发绿,喃喃地道。

      “什么漂亮?”

      “那眼光徽像月魂尽慑在眼里,而梦魂又浮现在眼中。”聂青仍在小声感叹:“梦是遗忘的记忆,月是寒夜的心。”

      “你说什么?”陈日月听得一些。听不清楚大半,“梦……遗?……寒……心?”

      “嘿。”聂青只觉索然无味,只道:“没事。幸好我不是女孩身,要不然,光是这一双眼——”

      “他的眼?”白骨阴阳剑陈日月向他的公子左望望。右望望。侧面端详一下。正面又偷窥一下,然后跟聂青说:“没事呀!他没生眼挑针,也没长疮疽儿。”

      聂青为之气结:“你——你这孩子怎地连一点诗意也没有!”

      “……屎…诗!?”陈日月忽然用鼻子在夜凤中大力的吸索了几下,突然发现一位神词蹲在大路上似的,叫道:

      “的确有屎味!”

      “三剑一刀憧”中,以他的嗅觉最为敏锐。

      然后他很快的更正他的说法:“不,不是屎味……是尸味——死尸的味道!”

      无情脸色一寒,伸手一指,疾道:

      “去!”

      聂青这时才开了眼界。

      他亲眼看到老鱼和小余,怎么抬着顶桥子,既轻若无物,又健步如飞,一下子就俯冲下层层叠叠的砾岩和土丘,直掠的速度比鹰还快,但轿子在苏察哈尔鱼及余大目的肩上,眼看倾斜,忽尔又平平托稳,看来,里面就算是置放了个敞口的水缸,也一样不会把水倒得出来。

      顷刻即至。

      那里残垣废堡,有许多堆叠起来的灶佰,大概是作烧饭。烤暖用,还贮有一些狼粪、枯秆。敢情是必要时施放狼烟,传达军情。

      很荒凉。

      荒凉得有点凄凉。

      没有人。

      一个军士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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