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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器焰嚣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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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底寒光一闪,紧接着说道:“不过,既然是赌注,双方自然要公平才行。我们输了可以解散工坊,但要是姜氏输了,姜氏必须把符文扣的炼器图纸交出来。”

      姜定山长眉一挑,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原来他们是盯上了符文扣的图纸,那就怪不得了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奇怪。

      钱仲夏的表现总体还算正常,毕竟,在以前,丹阳坊的炼器实力比起姜氏还要略胜一筹,姜氏也就是胜在比他们多了一个炼器师。所以,钱仲夏会选择搏上一搏还能理解。

      可华瑞阁就不同了。

      华瑞阁的炼器实力是他们三家中最弱的,一直以来,都是靠着各种小伎俩才能勉强跟他们竞争。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华瑞阁存心找死,否则根本不可能主动提出斗器,甚至还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如果他猜得没错,华永宁肯定有后招。

      说不定,华永宁是从什么地方招揽到了厉害的炼器师,否则不可能有这种底气。

      不过,再多后招,只要他不同意斗器,就没有任何意义。

      这么想着,姜定山就准备再次拒绝,彻底粉碎华永宁的如意算盘,顺便再欣赏欣赏华永宁气急败坏的表情。

      谁知,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父亲,答应他们。”

      这声音沉稳而有力,正是他儿子姜远的声音。

      姜定山心中一动,下意识地用眼角余光向人群中扫去。

      这时候,挤在周围的炼器学徒起码有三十多人,按理说,要一下子从这么多人里找出一个人来并不容易。

      然而,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姜远。

      第47章:群狼环饲

      姜远就站在炼器学徒们身后,跟姜定山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丈。

      哪怕混迹在人群之中,他依然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论容貌,他或许只能算中上,比普通人强不少,却也没有多了不得,然而,他身上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特殊气质,却是别人无论如何也模仿不了的。

      尤其是前些天,姜远的修为进阶到凝元境中期之后,那种感觉就越发鲜明起来。

      那种面临危险不惧不乱的镇定,那种仿佛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就像是已经浸透到了他骨子里一般,在一举一动之中自然而然地渗透出来,哪怕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都能让人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不同。

      看着这样的儿子,姜定山嘴角的弧度不知不觉柔和了起来,就连本来糟糕的心情都变好了几分。

      不过,意识到儿子并不想暴露身份,他立刻就把眼神收了回去。

      这时,林洪明三人也注意到了姜远,神情微变,不约而同露出了几分崇敬之色。

      炼器界向来奉行达者为师。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他们早已打心底里把姜远当成了值得尊敬的前辈,哪怕姜远只有十六岁,也丝毫无损他们的恭敬。

      要不是姜远不愿意收徒,只怕让他们拜姜远为师他们都愿意。

      林洪明三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脚步微转,就想要迎上去。

      然而,还没等他们将想法付诸于行动,姜远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那眼神中透着凌厉,让他们心神一颤,不由自主停下了动作。

      “儿子,你的炼器实力我当然是放心的。可华永宁这次明显是有备而来。你要我答应,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姜定山不动声色地跟姜远传音,眼神却在华永宁和钱仲夏两人脸上徘徊,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姜远站在人群之后,看到父亲这副样子,忍不住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清浅的笑意。

      “父亲,我是这么想的”

      他用元力将声音压成一束,灵活地避过人群,直接传入姜定山耳中。

      符文扣是一柄尖刀,但同时也是一个诱人的饵料。一旦这饵料的香味传开,肯定会引来鱼群的窥伺。

      如今已经一个月过去,符文扣的名声早已传开,盯上它的肯定不止华瑞阁,南煌城里也肯定已经注意到了。

      这时候,已经不再适合按部就班地发展,必须加快脚步才行。

      今天的机会正好,只要快刀斩乱麻地一举解决掉华瑞阁和丹阳坊,就能抢占先机,到时候,南煌城再想伸手过来就难了。

      何况,这段时间以来,随着姜氏生意越来越高,工坊的人手已经严重不够用,别说炼器师了,连炼器学徒都严重缺人。

      春山镇上根本没有闲散炼器师,闲散的炼器学徒人数也不多,姜氏想要迅速实现扩张,只有吞并华瑞阁和丹阳坊一途!

      至于输赢的问题,根本就不在姜远的考虑范围内。

      如果连这种层次的斗器都有可能会输,他这个大宗师简直就是白混了!

      姜远的语速很快,很快就把自己的想法大致解释了一遍。

      姜定山眼底闪过一丝明悟。

      其实他之前就隐约有点感觉,比起以不变应万变,自家儿子似乎更喜欢主动出击。

      不过,姜氏如今家小业小,真等敌人准备好了再想着反抗,指不定就晚了。想从那些大工坊嘴里抢下一块肉,还真得主动点才行。

      想到这里,姜定山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这时,华永宁见姜定山不说话,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他根本没注意到姜定山和姜远的互动,还以为姜定山真在犹豫呢

      华永宁斜挑着眉眼,说道:“连我这个小工坊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姜老板莫不是怕了?”

      听到这话,姜定山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你不用故意激我。我没说不同意,只不过条件得改改。如果姜氏输了,自然将符文扣图纸双手奉上,但如果你们输了,不仅要解散工坊,所有炼器师和炼器学徒都得加入姜氏!”

      解散工坊的条件看起来残酷,但说句实在话,无论是华瑞阁还是丹阳坊都不缺死忠,解散之后带着人换个地方,再开一家炼器工坊也不是难事。

      姜定山还指着靠这些人壮大姜氏呢,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漏洞?

      华永宁闻言却是一愣,随即脸色微微一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姜定山:“你想吞并我们?你就不怕我们的炼器师学会符文扣之后反水吗?”

      “这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你如果不答应,这斗器不斗也罢!”姜定山脸上挂着冷笑,眼神笃定。

      他知道华永宁一定会答应的。

      “姜老板好魄力”华永宁看着姜定山,眼神探究。

      姜定山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预料,不过,这也不算什么

      反正最后赢的肯定是自己这边,姜定山不管开出什么条件,结果都不会有任何区别。

      想到这里,华永宁便镇定下来,干脆点头道:“好,这条件我答应。”

      “好,够爽快。”姜定山瞥了华永宁一眼,随即说道,“另外,这次赌局的赌注太大,未免有人耍赖,必须得有见证人才行。”

      “这是当然。”华永宁眼神微眯,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见证人当然要请。姜定山怕他耍赖,他还怕姜定山耍赖呢

      这次,符文扣的图纸他是势在必得!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很快,就有炼器学徒跑了趟隔壁街,把春山镇炼器工坊联盟的会长任永泽请了过来。

      “姜老板,钱老板,华老板,你们真想好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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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之前就已经从报信的炼器学徒口中知道了事情始末,这会儿的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他可是知道姜远有中级炼器师的实力的,对丹阳坊和华瑞阁根本就没信心。

      春山镇也就他们三家丙级工坊,他们这么一搞,万一华瑞阁和丹阳坊全部解散,回头岂不成了姜氏一家独大?

      到时候,他这个炼器工坊联盟的会长,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简直愁死他了

      “任会长,我们心意已决,您就别劝了。”华永宁斩钉截铁地说道,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劝不动。”

      任永泽叹了口气,认命地拿出一张斗器用的契约卷轴,一边询问,一边提笔在卷轴上书写。

      斗器在工坊间流行这么久,早已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这份斗器专用的契约上已经把大半内容都写好了,他只需要把参与斗器的三方,以及他们提出的赌斗条件等内容补充上去就行了。

      没过一会,契约就写完了。

      “契约一旦签下就不能反悔。事关工坊的存亡,诸位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任永泽搁下笔,抬头凝视着姜定山,钱仲夏,华永宁三人,郑重其事地再次询问了一遍。

      “任会长,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华永宁“脸色沉重”地冲任永泽道了声谢,落笔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

      他好不容易才让姜定山答应斗器,还等着看姜定山输得一败涂地的样子,怎么可能会放弃?

      如今两边都各有心思,且都笃定自己会赢,任永泽的劝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了

      在华永宁之后,姜定山,钱仲夏两人也在契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并滴血留下了气息。

      任永泽见状也是无法,只得叹了口气,认命的宣布道:“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么,我现在宣布,斗器,对赌契约正式成立。你们可以请出一会要参与斗器的炼器师了。”

      话音落下,华永宁脸上故意装出来的“决然”之色立马消失,瞬间换了副嘴脸,显得得意非凡。

      “嘿嘿姜定山,不过运气好得到了一张图纸,就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你这次输定了!”

      他一脸“大局已定,我赢定了”的表情。

      就连钱仲夏也明显松了口气,仿佛真的大局已定。

      “是吗?”姜定山不慌不忙地按住指尖的伤口,抬头冷静地看着华永宁,“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

      “哈哈那你就看好了!”

      华永宁轻蔑地看了姜定山一眼,心里暗暗冷哼了一声。

      他最讨厌的就是姜定山这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等那一位来了,他倒要看看姜定山还怎么镇定!

      这么想着,华永宁饱含深意地看了姜定山一眼,随即一扭头,朝门外说道:“有请寇师傅!”

      这一句话蕴含了元力,瞬间就传出去了很远。

      话音落下不久,一个人就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这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袍,衣缘上绣着银色的纹路,头上戴着银冠,外表虽是青年模样,但眼底的神光,却透着青年人没有的深邃。

      比起华永宁的得意非凡,这位寇师傅的表情倒是颇为平静,眼底甚至隐隐有几分不耐。

      随着他的出现,一股隐约有些躁动的火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空气都好似凭空变热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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