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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胖老头眼睛一亮,看到前面不到一丈远的地方,站着个四五岁的小娃子,那小娃子手里拿着一串丸子,正吧嗒吧嗒的啃着。
胖老头以多年的吃货经验断定,那股子钻进他鼻孔里的美妙鲜香味儿,绝对是从丸子那发出来的!
胖老头馋虫附体,差点儿没流出口水来,连忙吩咐孟三:“快,去打听打听,那是啥好吃的,是从哪儿买来的!”
孟三看老爷子这架势,要是不去打听,恐怕他会从那小娃子手里把吃的给抢过来呢!那可就丢大人了!
孟三赶紧去问了,得知小娃子手里拿的东西叫红玉丸子,是集市里一个姐弟俩卖的。
孟三回来汇报后,却不想挨了老爷子两拐棍。
“臭小子,婆婆妈妈的干啥,还不去买回来!”
孟三哪敢违抗,小跑着去了,果然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摊位前围满了人。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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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这卖的都啥吃的?”孟三看着喜乐问道。
孟三穿着一身绸缎,周围的村民见他衣着不凡,知道他肯定是大户人家的,也不敢抱怨他中途插队,都自动的退到了后面。
喜乐见其他客人都没有意见,自然也不会多嘴让他去排队。见他穿的是绸缎,觉得这人应该会出手大方,于是堆起笑容,热情的招呼:“这位伯伯,我卖的都是独家秘制的特色海鲜。这两样是卤沙蚬子、卤锥子螺;这些是煮的,白玉果子,红玉丸子,碧玉丸子;这是辣炒沙蚬子。”
孟三一听,这些吃的东西都是以前没见过的,心想老爷子肯定会感兴趣,于是一样都要了一份儿。
喜乐见他连价钱都没问,知道这人是个豪客,她最喜欢这种客人了。
手脚麻利的把他要的都用油纸包好,一边递给他,一边说道:“伯伯,这些一共是八十文钱。”
孟三从荷包里摸出一块儿最小的碎银子,递给喜乐:“给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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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由的一惊。
这个年代银子是高级货币,一钱银子能兑换一千文钱,这四五钱的银子,就能换四五千文钱呢!
喜乐笑着说道:“这位大伯,你给的钱太大,我找不开呢!”
孟三平日里管着孟家那么大的家业,哪里肯把这点钱看在眼里,手一挥:“没事儿,不用找了,就当是赏你了!”
喜乐暗暗想,还真是出手大方。
有人给钱,她自然乐意收下,赶紧让钱长安收好,把手里的吃食递给孟三:“那就谢谢伯伯了,这些您拿好,吃好了再来!”
孟三点点头,也不敢再耽误,抱着吃的就往回走。
胖老头孟老太爷一看到孟三满载而归,笑的嘴都咧到脑后根儿了:“快,快给我拿来!闻着香死了!”
没多一会儿,一大包吃的,就全都进了孟老太爷的大肚子里去了。
孟老太爷吧唧吧唧嘴,嘴里还咂吧着辣炒蚬子的壳儿,一脸的意犹未尽:“你这混小子,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咋就买了这么点儿呢?快去,都给老爷我包圆带回来!”
孟三再去,可哪里还有那姐弟的影子?问了周围的人,才得知,人家是卖光了,收摊回去了。
孟三只好垂头丧气的回来复命,免不得挨了孟老爷子一顿训。
这时的孟三没有想到,这次的事儿会让孟老爷子生了一场病。如果他料到会那样,那么拼了命也会去把那姐弟俩追回来。
喜乐当然不知道孟三那边的事儿,她跟钱长安卖光了吃的,抱着满满的钱袋子就回家去了。
到家的第一件事儿,当然是数钱——除了那块银子,还赚了七百六十四文钱。
苏青柔又把昨天卖的那三百八十八文拿出来,都放在一起——一千多文钱,还有四五钱的银子。
这可是一笔他们家从来都没有过的巨款呢!
看着炕上堆的钱,钱长安跟苏青柔都两眼泪汪汪的。
跟他们比起来,喜乐就淡定多了。
这些钱,她得想想要怎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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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外债总要还的。
喜乐问了一下钱长安,都欠了谁家银子。
原来欠了王木匠家七百文,王铁匠家三百文,剩下的一钱银子,是欠城里邹氏医馆的医药费。
“长安,等会儿咱们两个先去这两家,把钱给还了吧。”
“恩,好!”钱长安点头同意,他觉得也应该把欠人家的钱都给还了。
喜乐又把目光移到那块银子上:“这块银子,我是这么想的,先把欠的药费还了,剩下的钱,再请大夫来出诊,给娘开一些好点的药,让娘的病早些好,你看行不行?”
钱长安听喜乐这么说,心想那这块银子不就剩不了多少了吗?
可是一想到,这都是用在苏青柔看病这事儿上,虽然心疼,但也没有反对,他也是希望娘的病早些好呢!
喜乐又跟钱长安商量了一下,让他暂时放弃学木匠这件事儿。
喜乐觉得,钱长安这孩子,头脑很聪明,其实是个能念书的好苗子,现在已经十一岁了,再不去念书,恐怕会耽误了。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钱能让他去学堂念书,但是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赚到更多的钱。
况且要是钱长安去学木匠,家里就靠她一个人做生意,她也忙不过来,所以她才想让钱长安暂时在家帮自己。
喜乐也没提要送他去上学的事儿,只说了想让他帮忙做生意。
钱长安也马上同意了。
商量好了,姐弟俩就拿着钱出门了。
出门前,喜乐把家里剩下的沙蚬子都炒了,分成两份,装进小篮子里。
王铁匠就是王奶奶的儿子,离他们家很近,所以姐弟俩就先过去了。
喜乐跟钱长安说明来还钱,
王奶奶跟王铁匠还有王铁匠的媳妇李氏都异口同声的说这钱他们不要了,说喜乐母子三人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他们能帮一把是一把。
喜乐跟长安好说歹说,王铁匠才把钱收下。
见喜乐跟长安还拿了那么多的辣炒沙蚬子去,觉得特别不好意思,要留他们吃饭。
喜乐说还要去王木匠家,就告辞出来。
王奶奶追出来,又给喜乐跟长安拿了两颗大白菜,六七根长萝卜,让他们带回家。
喜乐又跟钱长安去了王木匠家。
喜乐跟钱长安又说明来意——他们一来是还钱,二来是要跟王木匠说钱长安暂时先不跟他学徒的事儿。
王木匠听说钱长安要帮喜乐做买卖,先是表现出担忧,但听喜乐跟钱长安那么有信心的样子,最后也表示支持,答应了钱长安辞职的事儿,并且表态说,要是他们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他帮忙。以后钱长安要是再想学木匠了,也可以随时回来。
喜乐跟钱长安都笑着说了感谢。
姐弟俩回到家,给苏青柔做了午饭,又陪她吃了饭,说了会话,苏青柔就午睡了。
喜乐拿着家里的脏衣服去村头的小溪边洗,钱长安先去担了水,然后拿着斧子出去砍柴了。
喜乐一边洗衣服,一边想,她天天在集市上卖海鲜也赚不了大钱,要想把这个家徒四壁的小院儿变成青砖瓦房都难呢!
哎,明儿去县城,再好好观察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生财的机会。
喜乐的衣服还没洗完,就看到不远处跑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这女孩喜乐认得,是王木匠的女儿王桂竹。
“喜乐妹子,不好了,你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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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一看王桂竹满脸的焦急,扔下手里的衣服,站起身来:“桂竹姐,咋了?我家出啥事儿了?”
“你奶领着你大娘,去你家闹事儿了!”王桂竹喘了一口气,又说道:“你大娘还打了长安呢!”
喜乐一听这话,胡乱把衣服都收进木盆里,抱起来就往家跑。
桂竹也紧紧的跟在喜乐身后。
还没到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阵的叫骂声传来。
一进院子里,就看到院子正中央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钱老婆子,另一个不用说,就是喜乐的大娘王氏了。
钱老婆子站着人群的最前面,掐着腰,高声大骂:“不要脸的死娼妇,你个病痨鬼的命还真硬,你把我儿子克死了,你咋还不死啊!我们老钱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摊上你这种丧门星儿媳妇了!”
苏青柔有气无力倚在门口哭着,要不是被钱长安跟王木匠的老婆刘氏扶着,肯定马上就得气晕过去。
喜乐看了一眼钱长安的小脸儿,果然上面有一个通红的手掌印,脸也肿了呢。
喜乐不由的火帽三丈。
刘氏见钱老婆子骂的难听,忍不住开了口:“钱家大婶子,你咋这么不留口德,这么说你自个儿的儿媳妇?”
钱老婆子跋扈惯了,一看刘氏一个外人开口说话,连着她一起骂了:“呸!刘氏,这是我们家的事儿,啥时候轮的到你插嘴了?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钱长安见苏青柔受不住钱老婆子的咒骂,也不由的说道:“奶,你又来闹啥呢?我娘还病着的呢!听不得这些话,奶,我求你了,你回家去行不行?”
钱老婆子却骂的跟狠了:“娼妇生的小崽子,谁让你这么大声跟我说话了?找死是不是?”说着,就习惯性的伸出手来,往钱长安脸上抽。
喜乐早已跑到跟前了,哪能眼看着钱长安再被打?她下盘用力,狠狠的朝钱老婆子的腰侧撞去。
那钱老婆子只一心想打钱长安,根本没注意喜乐,被这么一撞,整个人摔了个狗吃屎。
王氏赶紧把她给搀扶起来。
钱老婆子站起身来,才看到撞她的是喜乐。
这一下,新仇旧恨都加到一起了,钱老婆子恨不得上前把喜乐给撕了:“你这个作死的小蹄子,还敢打我?看我不弄死你!”
钱老婆子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忌惮上回被喜乐踹的那一脚,迟迟不敢上前。
喜乐也早已看出了钱老婆子是惧意,知道她只是逞口舌之快罢了。
于是对钱长安说:“长安,你跟婶子桂竹姐先把娘扶回屋子里躺着,这儿有我。”
钱长安赶紧听话的去了。
喜乐这才扭头朝钱老婆子说道:“钱老婆子,你今儿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横着从这儿出去,你信不信?”
钱老婆子知道,喜乐早就不是从前的那个喜乐了,她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发起狂来啥都敢做。
可是,就这么走了,她才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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