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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互相摧毁了对方最珍贵的东西。”
“那场战争到了中期的时候,基本就只是为了复仇了。”
“没有人幸免。”
即使过去了无数年,启示录之战的沉重也还是能够让后来者感到压抑。
另外两个影子摇了摇头后看着眼前的弄臣说道:
“明明是预言家,明明我们就在他身边,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唯一不能相信预言的就是预言家本身呢?”
预言家终将死于预言。
搞不明白这句话的预言家永远都只是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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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莫恩又去了监察院,莫恩打算问波特要一张皇都的详细地图。
民间也有,只是不如官方的好用和详细。
这本该之前就要的,但莫恩当时觉得不是必需品就忽略了。
也是这个时候,莫恩才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波特先生被调走了。
站在监察院门前的公示栏上,看着波特和波利斯两人的远调。
莫恩有点懵。
监察院的人事调动会公示出来,这还是莫恩执政时的遗留。
但莫恩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才是立下了大功的波特会被调走。
而且调去的还是南境这个地方。这不能说是送他去死的。
但怎么看都是流放了。
看着同样被调走的金雕波利斯。
没有任何有效情报的莫恩只能是推测道:
“难道是这个金雕政治上站错队弄得自己被打压外调不说,他还连累了自己的属下,以至于刚刚升上来的波特都被牵连了?”
这是莫恩目前能得到的最合理解释,至于自己给波特的那张纸条被发现了这个问题。
莫恩也考虑过,但莫恩也着实想不到波利斯在察觉大公的归来后,会选择在沉默中跑路不说还被迫带上了波特。
不过波特先生要是被带去了南境的话,南境那边怕是可能发现点什么。
始料不及的变化让莫恩觉得有点头大。
自己可以藏着看看情况,但波特先生是知道爱尔的,要是南境那边发现了波特的问题。
爱尔肯定会被南境找上门去。
所以这个问题我要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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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真离谱啊!
莫恩对自己的首要判断就是,能不被南境发现自己就不被南境发现。
莫恩招惹了太多太多,对莫恩来说最好的发展路线绝对不是背靠某个自己扶持的势力。
因为走到台前就会被大势推着越来越显眼。
莫恩最佳的发育路线那就是默默成神。
一如他在第二纪元时干过的那样!
于平凡中崛起,于沉默中登神!
基于这个思维,莫恩盘算着可能的发展。
波特先生认为自己是其余六公的人,鉴于其余六公和南境的关系,他肯定会想办法藏住和自己的关系。
波特先生只是一个银枭,而且还是什么背景都没有的银枭,这一次也应该是被流放去了南境。
所以,南境那边多半不会对他太上心。
如此思考的话,波特先生只要不蠢到自己到处嘴碎。
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莫恩相信南境真要查的话,波特先生肯定瞒不住。
但莫恩更相信就波特先生的价值而言,南境不可能对他下这个功夫。
除非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天大意外。
想到这里,莫恩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在这边混了这么久,莫恩从预言家们身上学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不要忽视意外发生的可能!
莫恩坑死的前后三任预言之主可都是因为迷信预言而忽视了意外以至于满盘皆输。
老实说,预言家这个群体真的奇怪,每一个预言家基本刚刚入门就会被告知,预言家是唯一不能相信预言的人。
甚至他们自己也会时常以此来告诫别的预言家。
因为预言家终将死于预言!
但为什么他们每一个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迷信预言呢?
靠着这一点坑死了无数预言家的莫恩是真的想不明白。
揉了揉眉心后的莫恩决定两手打算,一是先去搞明白波特先生为什么被调走,二是在爱尔那边要迂回一下的打点预防针。
这样,就算真出了意外,也还能控制局势。
毕竟爱尔真的认识自己,也绝对不会防着自己。
但最妙的还是,爱尔不知道‘自己也在’!
优势在我!
莫恩哼着歌的戴上了自己的礼帽出发去了贝克街十三号。
哪儿是众议院下辖各大机构的文员们下班后最喜欢去用餐的地方。
既能表现自己体面的身份,又能满足自己的味蕾,运气好的话还能遇到愿意提携自己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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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南境主城卡扎督姆中,才是到了监察院报道的波特和波利斯都是感觉到了奇怪的违和感。
两个闯入的外来人会带来变化的开端。
在前两个预言已经得到验证的情况下,事关自己主人的第三个预言的重要程度自然会直线飙升。
不过因为是银枭加上也没什么背景。
整个人看着就像是附带过来的。
所以波特先生身上的注意力的确不多,南境诸侯的精神基本都放在了郁郁寡欢的波利斯金雕身上。
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观察和收集情报后。
南境诸侯们便是发现了一些疑点。
“皇都那边说这个金雕是为了避免以后被旧债清算才提前赋闲过来的。”
“但是他本来就是拜拉席恩贵族圈的中上层,加上他以往的履历,这家伙不可能犯下这样的错误。”
“这也不会是什么政治打压。”
“能从大清洗中活下来就足以说明他和他的家族知道什么事情该管什么事情不该管。加上他现在还十分年轻。相对他的职位来说。”
“他还有的是机会往上爬。为什么要突然赋闲隐退?”
“还是来了我们南境?”
将一大摞的资料让在了桌子上后,一名南境诸侯直接将手中的水晶球定格。
水晶球中波利斯金雕那郁郁寡欢的脸也是这么的放大在了众人眼前。
“如果说他真的是招惹到了某个他不敢招惹的角色,那么他既然已经来了南境,他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这是他要求的调离,而且还有什么地方比我们南境更适合他所的这个处境吗?”
“皇都的贵族里,就算是当年的铁杆保皇党也不愿意和我们碰一碰。”
“可你们看看他的样子,这不像是逃离了魔窟,这反倒像是他把自己送进了绝路!”
“真是奇怪,明明按他所言,南境才是最适合他的地方。”
“先生们,这说明什么?”
另一名南境贵族直接接过了话头道:
“说明他真正想要逃离的反而是我们南境。”
又是一名贵族笑道:
“对!他一定想要离开皇都,但他更不想来南境。”
“我的朋友们,你们觉得究竟什么事情或者说什么人才会让一个从大清洗中活下来的旧贵族想都不想的就要逃离皇都之余,却又不肯来我们南境?”
说到这儿,所有的南境贵族都笑了起来。
最开始出声的南境贵族也是起身道:
“这肯定和我们的主君有关,而且在皇都那边也有消息表示,曾经有监察院的预言家得出了‘祂回来了’的预言。”
“虽然这个‘祂’目前看来是圣徒康斯坦丁大人,可是,会不会这个预言是两个指向?”
“毕竟,我们这儿可是有另一位预言家半神的预言。”
延时钟被他搬了出来。
以前他怎么看都觉得这玩意像是一个陷阱。
可现在他每天都要仔细擦拭这玩意好几次。
“不用多说了,我们直接把那个金雕抓来吧。”
二十年对普通人来说是整整一代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