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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生意人》-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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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之心下暗自点头,看来这二人就是清绮郡主隐在暗处的保护人员了,想她们都是有身手的人物,自然不会真的干些琐碎事。

      “萍儿、翠儿呢?”

      “她们随后跟着郡主才来的,郡王府提前派了四人常住李家。小侯爷,是不是你和郡主小姐真的能成?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冬卉,就是改不了你这多嘴的毛病!”春柔低声阻止道。

      “没事儿!冬卉啊,你们四个是我最信任的人,在我面前讲话不用忌讳的,我也能多有些侧面的了解渠道,但当着旁人可不能乱说话!”对于她们四人我还是很大度的。

      见到冬卉连连点头,他才接着说,“清绮郡主打小就和我一起成长起来,一方面是两家人的关系紧密,再就是认可我这个人,你家主人哪里不行,配不上她了?”

      秋枫频颔首应着,“就是!从小主人和郡主就如一对璧人,我记得初来李家,下人们背地后都念叨此事呢!”

      “是呢,小侯爷生得高大健硕,又长得一副好容貌,刚好配得上一样高挑美貌的郡主小姐。”夏舒吐露着她仿佛柔弱的标志性细语轻声。

      四女年虽不大,又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子,纵是听闻上层社会间关于等级严格限定,也不会了解其中详细。

      对于她们也没必要解释得太清楚,“你们也知道临淮郡王府的强大,我们的纸坊今后会有大发展,什么时候你们也各自回家一趟,早些找些本分忠厚家人前去应工,总比佃农活计要挣得多些!”

      她们都是李家小小年纪就几两银子买来,虽说今后身家性命都属于别人了,生养父母家人还是铭记在心的。

      多找些他们家人有利于更多掌握纸坊内情隐故,也算是帮了她们一把,红火的纸坊工匠,远比租田务农要好上许多,没有了后顾之忧,四女做事更踏实。

      她们自然免不了记在了心上,脸上都是笑意溢满,李之便是在更尽心的伺候里洗浴完毕,顺利地打发掉了几女,吹灭烛灯,凝神进入脑海里的思维光闪里。

      那团光闪,就如同未知外太空虚无思维,当中储存着一切获得知识,均转化为鲜明、生动的记忆光亮闪烁不停。

      片刻沉浸之后,他忽然惊喜的发现,自己手三里的那股气劲,居然能在个人意念探入之后指引下,自那处生出一股无形气力,极为缓慢的在体内气血蕴荡出一种无形震荡。

      虽是微不可查,却也能觉出在自身体内各处经脉的流经,尽管脑海里光闪处不见波动,但前臂手肘弯曲处的手三里穴,很明显有了种通经活络的隐约感。

      而且似乎在相邻阳溪与曲池的连线上,具有了一缕扩散迹象,同样细微到不易辨识,其中变化一样给李之带来巨大惊喜。

      他并不知道经络强体术如何获得进展方式,但它的根本原理,应该是借由这股气劲来逐一冲破720个穴位,穴位全部打开之时,就是任督二脉打通之际。

      目前自己仅有手三里的一处穴位冲开,恍惚中可以察觉出来,阳溪、曲池二穴就是下一步被涉及到的穴位,仅仅三天时间就有进展,还是让他深感欣慰。

      仅是一处穴位冲开,气劲就具有逼出体内酒液的神奇功效,便是李之再对经络强体术充满了无知,能使机体组织、器官在功能上更佳有序化与协同化的生理变化过程的气功,多少还是了解一点。

      据说气功稍有成就就可內视五脏六腑,医家称之为“返观”,那样一来自己本已高深的医术,岂不是更多出了种辅助手段?

      如此一来,若是再有精进,可探视别人体内,可以连中医最基本的切脉都可以省了去,那时候更不愧为神医称号了。

      关于经络强体术对自身武力能量的加持他就更没有概念了,反而心里对它期待不大,毕竟自身前世空有一副身架子,却是连几十斤的重物扛起都难,实在想象不出仙侠小说里,那种内气可化刀兵气海的境界是何等存在。

      不过就是此时的思维集中,时间一久,竟越发身体诸般舒畅接涌而至,居然不知不觉就迎来天色大亮,而李之身心未有半点疲惫,像是睡眠已经离他而去了。

      第三十九章 暗护四人组

      简单梳洗过,精神抖擞的来到小郡主院落卧房外,一名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的老妇人走上前来:“小侯爷这是起得早,我家小姐刚没睡了两个时辰!”

      想来此人就是那个夏婆婆了,得到了证实后李之笑言:“原来是夏婆婆,你也起得早!这不约好了一大早就赶回长安城,郡王大人还等着我们回报呢!”

      夏婆婆回以满脸的笑意,“那就让我家小姐在路上回个盹,小姐年轻,可不能因为睡眠不足而导致容颜疲惫。”

      看起来此人对清绮郡主的照应蛮细致的,“夏婆婆放心便是,有我这个医者在,不会令她身心过劳的。”

      “我和她羽灵姨也要跟去,其中道理想必俟老六也给小侯爷讲过,路途虽不甚遥远,却也要马车走上一个时辰,路上难保不出现意外!”

      “也好,今日早饭有人准备么?要不要我去吩咐李家灶上?”他有些不以为然,堂堂二品郡主出行,都有正规卫队随同,什么人有那胆子,敢于在天子脚下做出狙杀之举。

      “那倒不必了,今后小姐来到李家不与大院后厨同食,老吴头是小姐唯一的掌厨师父!”

      “老吴头?”

      “除了俟老六,我们一同来了四人,后厨是老吴头吴铁,花匠是老刘头刘长廉,都是跟了杨先生几十年的老人!尤其是老吴头,他的厨艺不下于御厨了。”

      “那敢情好,我就留在这里吃早饭了,也尝上一回御厨手艺!”

      “吴爷可是脾气怪得很,他若是看你不顺眼,恐怕还真就没你的份!”清绮郡主的声音突兀冒了出来,头发蓬松得像一团乱草,仅是在门帘后面露出半张小脸笑着。

      “他敢!小侯爷是什么人,那可是未来我们小姐夫君,胆敢对小侯爷不敬,我一个大耳刮子上去,准保他服服帖帖!”夏婆婆不屑地笑了。

      “是谁在那厢胡吹海嚣,准是夏老婆姨!”来人应该是那位老吴头了,同样六十来岁的样子,眉毛胡子都花白了,但脸膛仍是紫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

      他身穿崭新的青布棉袄棉裤,头上还包着一块雪白的毛巾。

      不远处一间小屋下,不知何时也出现了另一老者,笑呵呵地蹲在地上,乐滋滋地扒拉着屋前一小块杂草。

      “那就是老刘头,”夏婆婆手指旱烟老者,“来人是老吴头!小侯爷别责怪老刘头不前来见礼,他是个哑巴,却长了双敏锐的如同狗鼻子耳朵,端得是奇怪得紧!”

      哑巴自然不好和陌生人主动招呼了,不然会给双方徒添几分尴尬。

      不过哑巴能有这样的听力,的确吓了李之一跳,因为真正的哑巴很少,都是聋子,他们的声带没有问题,只是因为听不到声音所以没法学习说话,最后就发展为口不能言。

      而且他们也听不到自己说话,唯一解释就是后天性的,比如成年后由于药物、疾病等原因,语言丧失者不一定是聋子,仍然有很好的听力的。

      只是老刘头分明一副健硕红润完好状,在李之想来,恐怕他的语言丧失始终掩藏身份的假象。

      若是真如他所猜测,夏婆婆定然不会不知,既然她这样说了,当然有她的理由,小侯爷倒也不在意这些。

      向老刘头摇摇挥手致意,他望向来到的老吴头:“夏婆婆哪里在瞎说,只是和我这小辈开玩笑罢了!”

      果然老吴头其人有些怪异,走到近前也不回应李之的客气话,只是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老半天,才嗡嗡问出一句:“听说你的医术比杨先生还好些?那个什么刘师爷就是你给治疗的?”

      “老吴头,怎么说话呢,他可是小侯爷!再说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就是个破厨子,李家的刘师爷你能这么轻忽了?”夏婆婆一脸的怒意。

      李之摆摆手笑了,“吴爷这是见我年轻,容不得他相信,就是换做我也不信!”

      转而看向了老吴头,“不知道老人家是听谁说,也不敢如此承受,我只不过之前见过刘师爷类似病例罢了!”

      说话的同时,他的内心却受到巨大震动,那一位同样高深莫测的俟老六就不用说了,眼前三位看似老朽的男女,无一不带给他相比俟老六更加神秘感觉。

      而这三人在自己面前,不将自身气势加以掩饰的原因他也明白,无非是借用如此方式,来暗自警告,要认真对待清绮郡主,不然几个老人可要怪罪的。

      他们传递潜在威压手段相同,就是利用了几乎可穿透人心理防线的犀利,包括那位远远蹲在地上的老刘头。

      李之内心波动的原因并非来自三人眼神,也不是下马威的出现,而是联想到杨高澹,结合那人本身同样存在的莫名气息,他预感到其人来历只会更加不平凡。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气劲竟然还有这般用场,具体说来就像是一种自我防护本能,在体内游走的同时,似乎还可借用袭来之气反向探知,进而令自身脑海出现面对来势的模糊认知。

      这个时候,面目表情木然的老吴头忽然展颜笑道:“心中有魔障,纵是心怀大志,却伤众生;你心中坦荡且能勤恳谨诚,功力皆无却能察觉出我等三人具毫末身手,我现下已然相信你具有超然感知能力了。小姐这是给郡王府寻了个好夫婿!”

      这话说来无头无脑,但李之从右臂间那股气劲感觉出,此人围绕他游走的时刻,已有类似无形气芒笼罩自己身畔四处。

      尽管奇怪那人为何察觉不出气劲所在,但李之不在意此人口里功力皆无之言是否鄙夷:“吴爷这是一吐口就让我发现了破绽,满嘴的道家敕語已暴露了你的道人修行经历。”

      老吴头乐了,“在自家人面前无所谓假装,小哥某一天就会了解一切。都说我脾性古怪,实际上我看人重在第一眼自然感知,这头次见面都没给我留下好印象,接下来时日当然得不到我好脸了!我称呼你小侯爷,就是格外对你高看一眼,因为你这人不简单,非常不简单,当然要提早攀上些关系了!”

      “咦?老吴头,你这是转了性了?居然能说出这样高抬言辞,与你一向自恃甚高的行事品性不太相符啊!”夏婆婆一旁看似讥讽的意味。

      老吴头却是恍若未觉,“小哥,或许旁人不知,但我心里头犹如明镜,恐是仅有杨先生才能理会其中。抛去医术不谈,昨晚间宣纸我已见识到了,只是这一手绝活,想必世人一生都难以企达。听说你手里还有好几类开创目类?”

      “奇怪了,纸坊的产出此刻都在我房里,吴爷又是如何得到的?没记得有一张流失出去呀!”李之这话是实情,为免消息提前走露出去,纸坊甚至连边角余料也一把火烧了,成品可都在他手里攥着呢。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清绮郡主的娇嫩嗓音在他身后响起,已是梳妆打扮一新,款款飘至面前,“吴叔和羽灵姨昨晚间就在纸坊,你只是没见到罢了!这个时候没看到羽灵姨吧,我想昨晚间就连夜赶回长安城了,他们的身手,取你几张纸还不简单!”

      李之恍然大悟,原来郡王府派出来的守护力量处在暗里,竟是将纸坊里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像是宣纸那样重大研制成果,当然第一时间汇报上去。

      可笑自己居然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临淮郡王既然能够对自己的生意有了合作心思,其重视程度显然超乎想象的严谨。

      “我家小姐说的没错,真正宣纸的诞生就意味着断鳌立极的承前启后,纸业工艺开创鼻祖就此诞生,另开生面之下便是弃旧开新般新局势开启,其中关涉利益种种大过了天,郡王如此重视也是情理当中!”

      想是今天老吴头的言语反常,他这样讲述出来,传递给小侯爷的是此事的必要性,但带给小郡主和夏婆婆却是愈发惊异的眼神。

      第四十章 启程

      夏婆婆仿佛喃喃自语地说着:“老怪物果然心性变了,我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样一本正经的言辞。”

      清绮郡主搂着她一条臂膀笑了,“估计吴叔往常只是最真性情体现,今日一改旧日交流方式或许和针对目标不同相关。”

      老吴头点点头,“还是小姐看得准,什么时候你们见我面对郡王和杨先生也言吐古怪了?之前那句话不掺半点假,结识人第一印象对于我来讲真的很关键,小哥这人面对我时眼神清澈见底,态度不卑不亢,心思转动重在以事论事,绝不掺杂心机之下的使心用幸,便是我等几人带给他的神秘感也不加掩饰,说明他对自家人旨在心诚。”

      有些对老吴头的夸赞之语不好意思了,小侯爷心里哪有那样清澈,或许是体内气劲很好的把情绪完好掩藏了吧。

      “那你昨日里还与我讲,小侯爷对我们家小姐言语轻佻?”夏婆婆语出惊人。

      面对如此不加遮掩的质疑,老吴头像是有些难为情,“现在想来或许是青年男女间正常的情愫倾吐,我又没接触过此类事情,看【创建和谐家园】其中玄妙也是理所应当。”

      此刻的清绮郡主已是面红耳赤,不由得轻斥道:“老吴头,怎地我和小侯爷间私密话你也偷听?”

      老吴头连忙解释,“还不是郡王大人的交代,他可是要我严密注意你们二人间不可做出违规之事。”

      “你是杨叔的人还是郡王府的人?既然杨叔都没有发话,你竟然瞒过他听从我父王指令?据我所知,您老可是一直对【创建和谐家园】权贵不假言辞的!”清绮郡主火气难消。

      “估计是这个人隐藏的极深,什么不畏权贵只是表象,可能他心里早就向往着仕途富贵呢!”夏婆婆言语不饶人。

      “冤枉啊!”老吴头尖叫着,“分明是挂念着小姐的终身大事,而小侯爷之前表现又太过于平庸,心中不忿罢了!再说杨先生暂时不在,我也无从请示不是?”

      清绮郡主自小被杨高澹等几位看护着成长起来,估计一直是处于不彰显的暗处守护,便是李之这个和小郡主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小伙伴,竟是对杨高澹之外的几人一直毫无所知。

      显然老吴头这番话是心里话,从之前夏婆婆对她的悉心呵护里,小侯爷已经能感受到他们亲情般的爱护。

      于是他也借此给老吴头帮衬着,“吴爷这是实话,之前的我尚未开化出作为意识,谁家也不愿自家儿女就此遁入平庸,何况郡主那样优秀条件和高贵身份!我倒是认为吴爷此举合情合理,不容置疑!”

      “就是嘛,既然明知小侯爷不再是之前那样人物,我再是为老不尊,今后也断然不会行些苟且之事了!”老吴头很满意李之的救助。

      清绮郡主虽然依旧是羞怒难以平抑,但见李之出言支持,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倒是夏婆婆一脸嘲笑仍未消除。

      小侯爷忙岔开话头,“听说吴爷厨艺了得,能不能品尝到您老的手艺?”

      “那还有什么话说的,我这就去张罗!”给出了台阶,老吴头逃也似的转身就走。

      引得夏婆婆不住的摇头,“果然换了性子,看来老身也是低估了小侯爷!”

      清绮郡主脸上羞意这才稍敛,“吴叔和你们几人都在始终隐藏身迹,脾性性格当然也要有所伪装,我倒是一直在怀疑,为何婆婆你总是对他过于苛刻!”

      可能是触及她某些心内隐秘,夏婆婆少见的显出一丝慌乱神色,“哪里有,我师兄妹五人待得时间久了,当然彼此会生些嫌隙!好了,老身不打扰你们了,收拾收拾吃了饭就走,我也要做些准备了!”

      话音未落,夏婆婆早已快步离开,李之却奇怪问道,“师兄妹五人?他们和杨叔都是出自一门?”

      “这话我也是第一次听说,甚至之前十几年,很少见到他们同时现身,来到李家大院才是我首次见识到四人这样出现!师兄妹五人可能不包括杨叔,因为我知道六叔和羽灵姨是出于同门!”

      “这么说杨叔的辈分还要高上一辈?看那老刘头和老吴头至少要比他大上十几岁!”

      “里面一定有玄机,我一样对杨叔抱有极大好奇心,但坚信一点,或许我父王一直默默关注与你,是杨叔一方面的意思!”

      “怎么?我还没问你,自己就打算忘掉郡王的旨意,向我透漏府中隐秘了?”

      清绮郡主并不在意他的调笑,“实际上父王并没告知我多少,反正今日上午你就可以亲见他,有些问题自己问吧,或许我还需要从你嘴里获知更多!”

      两个正处于热恋的人儿,既然凑到了一起,一旦偏离了话意主题,总有些腻乎的言谈乐此不疲,这些在别人眼里怕是幼稚得无以言表。

      连那不断进进出出,收拾着家伙什的萍儿、翠儿,也老是嘴角撇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窃笑来。

      不多时午饭就已送到,此时不过酉时末,照后世的钟点看也就是早上六点半左右,早餐自然丰富不到哪里去。

      当时的主食,以面食为主,更具体的说是以饼或米为主食,当时的肉食,以羊肉为主,吃牛肉在名义上还是犯法要被重判的,猪肉虽有但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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