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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并没有条件化验骨灰成分,便是再专业性的制毒行家里手,也只能通过察言观色和银针探试,借助经验判断出毒药存在与否,以及毒药的类别。
此时没有现代仪器在手,一样无从检验,但李之想的是依靠打草惊蛇,来【创建和谐家园】隐在暗处的人自己出现。
“杨叔不是说你是因烟火熏撩而导致昏厥?”
“那是不假,但有火势渐趋来至不会躲避?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时候我已经昏厥过去了!”
“你是说如同伯父伯母那样,也被动了手脚?”
“有极大可能性!而且那一天我难得的没有发现身后有下人跟随!可惜这个时候才联想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晚!能够在主人暂时不在,具有提拔和供使下人权限者,的确只有大管家能做到!”
“所以我没有怀疑到刘师爷,而且我可以断定张管家身后必定有巨大的依仗!不然以他的身份,若想谋取李家家产显然不具备能力,就是我死了,家产也是需要朝廷收回的,这是享受食实封特殊优待契约中早已设定,是众所周知之事,没有刘师爷的配合,单以管家身份,得不到家产中的多少银两和房地契。”
“有那么恐怖?”
“这是必然的,因为没有朝廷中某些人办帮衬着,实际上张管家所获无多!便是刘师爷与之勾结,也只会是携带银两潜逃,固定资产也绝不会得到钱财置换,但由朝廷安排人来全面接管就能实现了。而且,我想你心里势必在怀疑,即使一切成真,又与我们的亲事何干吧?”
“果然是一起长起来的,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也瞒不过你!”
面对他的问题,清绮郡主充满柔情的一笑,二人间的默契由来已久,是她早已习惯的事情了,并且将之视为心内最大欣慰。
“有这样大胆的猜测,自然还是来自于莫俊的反应!像他这样的豪门三代,可以说是长安城内除李系皇族后人外,具有相当权势之人。而且他和俊良兄同属于城内大纨绔行列,傲娇心性理所当然,能给他造成心理压力的,只会是比他家势更加强大之人!我一辞长安城近两年,当年离开时你仅才过十六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必定是长安城内更大的纨绔发下话来,将你视为必娶之人,不然莫俊不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
“我有那么好?虽说自己不知被何人高抬到长安城四大美女之列,那就意味着其他三人也不输与我,据我所知她们不仅与我年龄相仿,也同样是待字闺中之人!”
其实两人都明白,自小一起成长起来,而权高势重的临淮郡王,在封建思想相当坚实的大环境下,不对他们这等男女授受不亲之举横加阻止,势必会引来外人诸般猜疑。
就因为此,那些有心人将李之视为彻骨之恨也不奇怪了,换言之,他所在的李家早在人算计之下,也就没有什么奇怪了。
“狼多肉少的行情你也知晓,另外和贵为二品的郡主结亲巨大好处显而易见,便是你不够资格位列四大美人,也同样会是抢手货!”
“你才是货物呢!有这样形容自己女人的吗?”清绮郡主啐怪道。
“我只是借喻而已!”李之呵呵乐着伸手覆盖住她搁在桌面上的小手,“很幸庆我回来的及时,不然会酿成自己的终身遗憾不说,也害了你一生!”
“美得你,我离了你就不能幸福了?不过在你回来之前我会反抗的,一旦证明你和我的心思一样,我一样会不顾一切的和你在一起!可恨当年竟舍得离我而去,你知难而退的懦弱,有一段时间令我极为痛恨!”
“我承认那时候胆怯了,但此次西行你不认为我改变了太多?不然以我之前的胆量,怕是留在长安城,也是于事无补!”
清绮郡主眼神里流转过一线精光,“或许这就是缘分吧,之前事不能说孰是孰非,至少我最终迎回来崭新的你,怕是我最感慰怀的了!现在的你,敢于冲撞传统,而且技艺加身,一身医术更是连杨叔也甘拜下风,才是我心底里幻想无数次的你!”
李之也有所动情,“我不认为是缘分,而是某种命中注定!再伤情地说,或者是因为我的父母拿生命换来的后代焕然重生!”
有此想法绝非籍口,在他的前身记忆里,二老是那种难得的心善之人,虽说有些见风使舵的小心思,但也是没有更大朝廷中势力相依托的前提下,要想后辈人重返官场获得重用实权,也只有另辟蹊径一途可走。
况且既然他能寄生在李之躯体上,当然会是冥冥中某种机缘存在着,即使前世的他对一切虚无缥缈的奇异事,都抱着一种深刻怀疑态度。
但此次的重生,以及莫名其妙出现在脑子里的智能仪,已告诉这人,一切是皆有有可能的。
更不用说他的记忆里仍存留前身李之对于父母的眷念,因而使得这具借寄灵魂也对二老心怀感激。
一瞬间清绮郡主就感觉出自家男人心内的些许伤感,反攥著他的手温颜轻语:“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活出个精彩来笑对二老!我很乐意用今后余生来陪你一路走下去!”
“我记得他们生前其实是极喜爱你的,无奈你的地位和家势让两人感到后怕!至少小时候,我曾几次无意中听见二老之间的感叹,言中之意无外乎叹惜我的生不逢时,眼看得美貌、贤淑、智慧的小郡主无法得偿自家儿子的心中所愿!”
“我有那么好么?”清绮郡主极是机敏的顺着此话转移开话题,以抵消对方之前的片刻间沉痛。
“所谓美女,三分长相七分打扮;所谓气质,三分才气七分装蒜;所谓温柔,三分忍让七分压抑。而你的长相乃是天造,气质源自骨髓,温柔发乎于心!这绝不是我的奉承话,因为十几年的厮守,我怎么也看不厌你,而且你总是以真性情相待与我!”
清绮郡主眼里的温情更甚,“我发现你是越发的能说会道了!但我不这样看你,实际上你在我眼里毛病很多,之前的你有些懦弱,对于未来也有些不思进取,空有一副宽大身材和好相貌!但你对我的好却是自然恍如天生,不带有丝毫伪作。”
“你所说的我也承认,但现在的我是否令你改变了部分想法?”
“是的,你这次回来让我发觉,已经极贴近心目中的最美好幻想了!我这话也并非奉承,现在的你远比同辈中人更加优秀!”
“虽然你我之间如此不知廉耻的相互夸赞,颇有些为外人所不齿,但远比许多人爬到了梯子顶端,却发现梯子架错了墙要好得多。至少我们私下里的两相吹捧功力已是极深了,再困难的时期也可做借以慰廖!”
清绮郡主噗地乐出来,“是不是接下去你会说,难得我们臭味相投,那就好好的一起生活下去?”
第二十三章 提前几百年出现的烟草
“那是,我可不认为自己将要面对的有多可怕!现在我缺少的只是时间,假以时日,必定会令所有人惊掉眼珠子!我不惧怕来自世家后辈们的暗算,怕只怕他们的长辈相逼于郡王大人,终归在一朝为臣,若精心给你父王埋设些陷阱并不困难。”李之的话里不失担忧。
“那你就给我迅速的成长起来,我们只要不是穷途末路,就有的是机会出人头地!而且你的宣纸一旦面市,品质若达上乘,必定会引起朝野轰动,吸引朝中大佬注意力也势在必然,这会是你突兀崛起的绝佳机会!”
他们之间的交流,就在看似窃窃中令相互间感情进一步升华,旁人看来却是一对小情侣间的隐秘话题,好在包房里的另一桌人,是无法将流言传递到上层社会的普通下人。
再有几家美食略作品用,李之就引领一行人汇入集市的人潮里。
集市上不仅有专门商户,农家生活也是离不开集市的,他们把务农所得的商品拿到集市出售,若是全部置换出去,往往就能换来整整一年的收入。
因而购物大军里也并非远来的批发小商贩,更主流的勤劳持家的农村主妇同样离不开集市,她们需要到集市上为小孩做一件肚兜,为老人扯一件衣裳,为自己买一支发夹。
小孩子也是喜欢集市的,他们可以在大人的引领下,到集市上挑选心仪已久的玩具、零食;老年人喜欢集市,是可以在这里与同龄人聊天,他们背上一个布袋起个大早走向集市,这一天就属于他们的了。
那时候十里八乡都有亲戚,相互间往来没有牛马赶脚就会相当不便,借用这样的机会,他们凑到一起可以一起聊上一个上午。渴了买碗水喝,饿了到小饭摊喝上一碗豆脑接着再聊,谈谈儿婚女嫁,说说当年的收成。
住在附近的人家,挎一筐捆扎整齐的青菜从家里出来,就可赶到集市上摆卖。这都是自产自销的好蔬菜,没有污染,没有太多的病虫害,有的就是青翠喜人的样貌,这几捆新鲜可人的青菜,或许就能换来几斤新鲜的鸡蛋。
而那些养鸡的人家,攒上几十个鸡蛋用包袱拎到集上兜售,几块卖鸡蛋的钱就能换上几斤馒头,几把挂面,给孩子称几斤南方出产的水果。
李家也极喜欢在类似小摊位上采购,一路行来李之就几次看到家里派出来的下人在四下里游走。
“你们家刘师爷很是善于打理家中后勤事务,这样零打碎敲得采购方式,便是我们郡王府别院管家也很是佩服。不然大批量由商家送往的蔬菜禽蛋,会因半月的积压造成浪费,看似繁琐的各家采集新鲜品类价位更高些,但抛却因腐坏而导致浪费外,还能有效抑制【创建和谐家园】行为,这还是我们家封师爷说出来的!”
“细想一下还真是这样,寻常人家偶尔带回点大门大户里的厨中食材,就会给贫苦之家带来极大改善,一旦不再大宗购进,就能让那些贪心引起极大顾忌,这法子果然很实用!”
“所以说若能排除此人的嫌疑,不妨将他派与更大用场,有你的医治,他的身体已不是障碍了!”
“还是郡主妹妹心思细腻,这等细微事若不经你提起,我还真注意不到!”
“我们的事业正处在起步时期,急需可充分信赖之人,能力反倒在其次!但刘师爷能力极强,真是守业守秘之人,不妨堪以重用!”
“没想到你对我们家熟悉得很!”
“还不是因为你!而且之前杨叔也曾有意无意的提起过,当然不会那么直接,而是借由封师爷的话来提醒的我!那时候你身心处在极度悲戚中,我也被家人严命那时的李家大院人来人往,少往你身边凑乎!”
封师爷唤做封长禄,是临淮郡王府第一师爷,主掌后勤老臣,李之点点头,很为除李家人之外有人关心感到温暖。
寻到一处贩卖烟叶的摊位前,他忽然被激发了前世的烟瘾,忍不住就驻足查看,这时候的大唐应该没有烟叶,而是六百年后的宋明朝代传入的,为何出现在这里,令他十分讶异。
它和苹果、西瓜一样,为前世李之的最爱,因而对于它们的求知寻源曾有过查询。
据说烟草是哥伦布从美洲带过来的,也有另一说,是在相近年代由吕宋传入台湾、福建。
因而此刻见到它,他就感到极为的诧愕,忍不住蹲下身子就和摊主攀谈起来。
原来是这人通过长安城内大食,也就是后世的【创建和谐家园】人手里得到的部分种子,但那位【创建和谐家园】人也不知此物是什么东西,而是得自于舶来船只上美洲大陆一群没有自己文字,喜欢光着身子的土著人劳役奴工。
那些土著将它们视若珍宝,但因无人听得懂他们吱哇烂叫般的语言,也就无从得知此物的根底。
这人得到了一些种植下来,却不知将它们作何用场,今日里来到集市,也是盼望着有人识得出来,才好卖出去换回一年来的辛苦劳作不至于白费。
唐朝时候,国家何其强大,属于万邦来朝的天朝存在,一个在当时真正发达的国度,那时候的经济强盛到差不多占当时世界gdp总量的58,也是今天的美国所远远不及的,但凡外来者都对大唐充满了崇拜。
既然外来者中的文明人也不曾献给朝廷,也就说明此时的烟草同样在世界上尚无人发现其用途。
实际上相关烟草的由来,还有中国本土本来就具有一说,以李之目前的医术认知,古老药典里的野烟、相思草、返魂烟、仁草、八角草一类的不同称谓烟草之名,怕是就是这种后世里传说的泊来物。
这个意外所得让他忽然间心情大振,烟草除能制成卷烟、旱烟、斗烟、雪茄烟等供人吸食外,尚有多种医疗用途。
虽然同时给人类带了很多危害,甚至后世被称为“毒草”,许多国家或地区明文限制流通或抽吸,但作为一种历史悠久的药用植物,其医疗价值不能因其危害性而被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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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草中主要成分为烟碱,占总碱之93%,在医疗上无更广阔用途,主要为毒理学上的意义,而且急性中毒时死亡之快,与氰化物相似。
后世的香烟中烟碱含量约1~2%,1支烟卷虽说可消除疲劳与抑制,提高工作效率,实际上这只是给予吸者精神上的某种满足而巳。
李之感到兴奋的原因绝非将它用作未来的卷烟吸食,而是把它真正入药,本应该在近千年后才出现的鼻烟,就是他的目的所在。
异世重生,既然无意官场权势,财富集敛便是另一条加强自身实力路径,多一种生财之道,就意味着个人势力巩固夯实。
鼻烟是把优质的烟草研磨成极细的粉末,加入麝香等名贵药材,或用花卉等提炼,制作工艺十分考究,气味虽醇厚、辛辣,却可具有极明显的明目、提神、辟疫、活血之功效。
闻鼻烟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也不会成瘾,是唤其芬芳之气,借以醒脑提神,驱秽避疫功用。
因为闻鼻烟可起到轻度的麻醉作用,以缓解神经紧张的压力,使疲劳的身躯得到暂时的休息和松弛。
它同卷烟作用基本一样,不但能解烟瘾而且能提神消除疲劳,除此以外鼻烟还具有清脑明目、降低血压、预防脑炎等作用。
更为重要的是,鼻烟不象吸其它烟那样【创建和谐家园】肺和气管,后世的相关学者根据几十年实践证明,凡用鼻烟的人咳嗽哮喘甚少,没有得脑炎的。
除上面这些医疗功效之外,李之更注重它的镇痛作用,在麻药特效功能之外,将它当作昂贵的醒神、开闭塞奇效神物售卖,会得到难以想象的庞大利益。
第二十四章 十王宅,百孙院
那么,千年后才真正出现的鼻烟,一样穿越到更早的大唐会有效果吗?
史上曾记载,后世清朝康熙大帝圣驾南巡,有外邦进献方物其中既有鼻烟,此人虽一生厌恶烟草,却独对进贡鼻烟视若珍宝,足显见其珍爱之意。
更因此宫廷皇族之后皆盛用鼻烟,继而导致使用鼻烟之风气更甚,进贡者以是为贵,赏赐者以是为恩。
也不由得它不身价暴涨,只因各色玻璃鼻烟壶、咖什伦鼻烟罐、素鼻烟壶、玛瑙鼻烟壶及鼻烟,无一不是弥足珍贵之物。
尽管相关琉璃制造工艺早在西周即存在了,但是冶炼技术却掌握在皇室贵族们的手中,一直秘不外传,由于民间很难得到,所以直到清朝时寻常人们仍旧把琉璃视为昂贵物,甚至看成比玉器还要珍贵。
琉璃生产最早的文字记载可以追溯到唐代,但那时已有西周时期的琉璃手镯出现。
李之相信皇廷内此际已经出现了琉璃制造厂,生产颇受皇室的欣赏、独为皇宫享用的琉璃器皿,只要付出一定费用,相信通过今后和皇廷之间的交往,一定会购得批量的烟罐、烟壶。
反正现在他也不急,因为鼻烟放在鼻烟壶里容易发酵,所以一般把它用腊密封几年乃至几十年才开始出售。
一两年时间,他才会制出首批鼻烟,因而此时即使烟罐、烟壶获得,也毫无用处!
所以,李之对于鼻烟穿越而来的市场并不担忧,他的预想并非面向市场供应,而是利用其独特性和装置物的珍贵性,首先只在在权贵间流行起来。
如今的各色玻璃,已经等同于珍珠玛瑙一般稀有,鼻烟普及大众根本不存在流经渠道,有的是攀高接贵有心人趋之若鹜,将之视作附骥攀鸿必备品,就是鼻烟最终流向市场的最大助力。
在清绮郡主十分惊讶的眼神里,他指着她向那位叫做庞大牛的摊主说道:“这位是临淮郡王府清绮郡主,你所种植的是一种叫做烟草的中草药,但除了它极特殊的药用价值外,更多是毒性药草性质。但我是一名医者,能独独对它有深刻了解,不如你今后的种植我临淮郡王府全部收购下来。”
稍作停顿,在片刻思虑状做出后,他才接言,“也就是说,你如果认同,以后可并入临淮郡王府家丁行列,可享以高等家丁每月酬金,也就是相当于村正一级的每月纹银一两三钱!或者你仍为种植佃户,为我府中提供专供烟草,收购价不低于粮食等价的两倍,而且府里不会收取你的任何田地租赁费用!”
小郡主与他已有十几年的心意相通,很快就从李之故作深沉中看出来其中机巧。
“小侯爷这话也如我心中所想,你这类种植物市场销售渠道极为狭窄,或许日后会有医者找上门来,但远不足以借与此来养活全家人!由你来专供郡王府种植,不但在产品上没有竞争者,由于独有的局限性,将它当作生活来源,远比粮食种植获得更多!”
庞大牛属于普通贫苦乡民,虽一样有当时盛传的单名正式名谓,但没有寻常权贵和文人骚客的字号。
像是此时的李之字正文,正文实际上是只有到了成年才取的字,取字的目的是为了让人尊重,供他人称呼。一般人尤其是同辈和属下只许称尊长的字而不能直呼其名。
寻常老百姓就没有这种字号别称了,就像是庞大牛,一生可能也用不到他的大名,因而还算颇有寓意的庞询正式名字,反倒被人忘记了,家人或旁人给起的绰号大牛,因此就成为了包括他自己也认同的通用名字。
庞大牛闻听二人所言,神情一阵剧烈悸动,原因无他,不论成为不用交佃租的种植户,还是领取固定薪酬的大庭院家丁,都远比他全家饥一顿饱一顿的穷苦日子强出了太多。
虽说大唐时候的经济强盛,也只是指上到权贵,下到地方村落大小财阀,普通乡民还是相当贫苦的,尤其是远离城镇的穷乡僻壤,更谈不上温饱保证。
如今二人提出来的两种方式,无疑是给了他一种旱涝保收的固定生活保障,这就意味着他能拥有后世称呼的铁饭碗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