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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小地主》-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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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弦乐队也不敢怠慢,见她出场,连忙提起十二分精神,叮咚咚的奏扬曲乐,白珠拎着裙幅,纤身施礼,衣袖挥摆,跳了几个美妙舞步,轻启朱唇,漫声唱道:“侬阿家住朝歌下,早传名,结伴来游淇水上,旧长情,玉珮金钿随步远,云罗雾縠逐风轻,转目机心悬自许,何须更待听琴声。”

        曲末,席上掌声雷动,喝彩如潮,久久没有散歇,韩瑞略微迟疑,唱文清丽,略有宋词的风味,但绝对称不上绝妙,不至于令人拍案叫绝,若说白珠的歌声优美,引得众人的赞叹,也可以解释得通,问题在于,刚才出场的歌伎,声音更加美妙,怎么没见引得他们如此共鸣。

        最大的可能是他们知道白珠是长孙无忌的宠爱姬妾,才会那么卖力叫好吧,韩瑞猜测,片刻就知道自己的猜测虽然离事实不远,但仍然有所偏差。

        曲罢,白珠没有就此退场,而是盈盈走到长孙无忌身边,娇柔妩媚说道:“奴家没有给阿郎丢脸吧。”

        “投机取巧,在我的宴会之上。”长孙无忌笑斥道:“唱我的旧曲子,谁不给三分薄面,不算,不算。”

        “奴家也想唱新曲的,可是阿郎又没写给奴家。”白珠委曲说道,目光盈盈,渗着水汪汪的湿润。

        霎时,众人的目光齐聚,韩瑞低头垂目,暗道,终于来了。

        “宴中英才云集,谁不比我才华出众,实在是不敢献丑。”长孙无忌爽朗笑道:“你若是要新曲,不妨向他们讨要。”

        “在国公面前,当不得才华出众之语。”

        “国公好比皓月,我等不过是萤火,岂敢在你的面前卖弄。”

        一阵阿谀谄媚之声,韩瑞惊愕不已,本来以为自己口不对心,已经很虚伪了,没有想到还有更加不要脸的,然而长孙无忌却半眯着眼睛,不时乐呵呵的点头,一脸甘之如饴的模样,旁人自然更加来劲了,奉承之语,滔滔不绝。

        半响,终于有人觉得不耐,娇喝道:“够了,一群佞媚小人,奉承也不看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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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奉节,我的事情,还不用你来管。”永嘉公主娇哼,回首媚笑道:“韩瑞,不需要理会那些小人,快些写首诗出来,本公主等不及要欣赏了。”

        韩瑞暗暗皱眉,若不是考虑到永嘉公主久居深宫,娇蛮任性,看起来也不像很有心计的模样,肯定怀疑她是别有用心,把自己放到众人的对立面去。

        席间众人,心中肯定不悦,或许已经愤恨了,却没人表现出来,更加没人开口讥讽,毕竟韩瑞的诗赋文章才华,已经得到充分的证明,出声为难,说不定弄巧成拙,自找没趣。

        在众人的冷眼旁观之下,韩瑞想了想,拱手说道:“尚在构思之中,请公主稍候。”

        哦,永嘉公主失望,似乎也能理解,毕竟诗赋文章,不是说有就有的,有的时候,费心搜索枯肠,却毫无所得,有的时候,灵光闪现,立即下笔如神。

        眼睛掠过一分狐疑,长孙无忌微笑,轻轻击掌,歌舞再次响起,与常人不同,贵族似乎更加容易调节心态,觥筹交错,顷刻之间,又是一片欢乐祥和的场面。

        晚宴持续,一弯朦胧的月亮从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月华如水银银般地洒泄厅中,与珠光宝气、泛着璀璨光芒的杯盏交辉争映,如梦如幻,十分唯美。

        宴会渐渐进行到尾声,期间,永嘉公主几次垂问,却得到韩瑞同样的回答,旁人却也不觉稀奇,文思枯涩的事情,他们也不是没有遇过,对于韩瑞的推托,反而视之为愚笨。

        到底是年轻气盛,想要精益求精,现在丢脸了吧,换成是他们,肯定胡乱拼奏首诗赋,先应付过去再说,管他是否绝妙,一些人心中暗乐,挤眉弄眼,笑容可掬。

        曲终,人将散,永嘉公主再问,见到韩瑞还是如此,终于忍耐不住,拍案玉立,柳眉竖起,讥哨道:“我道真是惊才绝艳的大才子,原来不过是个草包罢了。”

        韩瑞垂视,无动于衷,犹如充耳未闻。

        砰,一只碧杯直接砸在韩瑞身前,只听永嘉公主气呼呼道:“各位姐姐,我先走了。”

        “一起走吧。”桂阳公主笑着,招呼了声,旁边几位公主、驸马纷纷随行,长孙无忌自然起身相送,席间的权贵也纷纷起来,执手道:“国公,我等也该告辞了。”

        须臾,厅中只剩下韩瑞,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容,在墙边徘徊了一会,见到没人来招呼自己,也扬长而去。

      第168章 朝臣倾轧

        走到前院长廊的时候,恰巧遇到回来的长孙无忌,见到韩瑞迎面而来,脸上没有什么怒意,就是没有笑容罢了,略微点头,擦身而过。

        韩瑞很乐观,宴会上的表现,的确有些不给人家面子,长孙无忌没有追究的意思,已经是非常宽宏大度的表现了,如是安慰,韩瑞快步出门,牵出自己的青骢马,轻跃而上,驰骋而去,耳边夜风猎猎作响,突然有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感觉。

        泡澡,更衣,醒了几分酒气,一身清爽的长孙无忌,却没有就此休息,而是走到书房之中翻阅折子,在点点灯光的照映下,长孙无忌没有了刚才富家翁似的团团和气,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干练的神情,一支笔管在肥润的手掌中疾行如飞,写下许多文字。

        片刻,房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长孙无忌耳朵微动,合上手中折子,随意搁在桌台上,脸上又堆起柔和笑容,说道:“进来。”

        身穿一袭轻薄如纱的窄袖纱罗衫,白珠巧步走了进来,手中托着瓷盅,纤手十分平稳,来到案牍之前,悄无声息放下,轻轻掀开盖子,一股氤氲淡雾升腾,一时清香弥漫。

        “阿郎,夜了,饮杯参汤提神吧。”白珠乖巧说道,熟知长孙无忌的脾性,也不敢提什么不如早些休息之类的话。

        “辛苦你了,今晚也累了,早点回房睡吧。”长孙无忌笑道,端起瓷盅抿了口参汤,确有几分效果,眉宇之间多了些精神。

        “奴家就去。”话虽如此,白珠却没有离开,轻移几步,从箱柜里取出铜炉与香料,纤手点上,白色的轻烟袅袅盘空,房屋溢着阵阵香气。

        手指把玩一块美玉,长孙无忌突然问道:“白珠,韩瑞的表现,你是怎么看待的?”

        俏容泛起惊讶,白珠不解道:“阿郎,因何问此?”

        “你觉得,他是不是真的文思不展?”长孙无忌笑吟吟道,态度随意,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此意,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奴家觉得,看他在宴会上愁眉不展,一脸冥思苦想的模样,应该是吧,至少,他没有与某些人一样,为作诗而作诗,胡乱的应付。”白珠美眸轻眨,抿嘴笑道:“而且,还是个正人君子,眼睛没有乱瞄。”

        “你是不是想说,我不是君子。”长孙无忌笑道,目光在她颈下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掠过,白珠口中娇笑不敢,却微微挺胸,展现弹圆高耸的胸脯,风情动人。

        长孙无忌意动,突然屋外传来阵微乱的脚步声,一个仆役在门前止步,虽然门扇未合,却不敢贸然进步,而是轻敲两声,清声呼道:“国公。”

        “何事?”长孙无忌问道,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国公,我等收拾宴席之时,发现了……”仆役连忙回答,一时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词,吱吱呜呜,让人不知所以然。

        长孙无忌走了出来,皱眉道:“发现了什么物事?”

        情急之下,仆役额头冒汗,终于说道:“……大厅墙上有字。”

        “墙上有字?”长孙无忌愕然,忽然想到什么,匆忙道:“快,去看看。”

        手提昏黄的绢灯,一行人来到厅中,几个收拾席案的仆役连忙罢手,退立旁边,此时厅中的水晶宫灯已经熄灭,只有寥寥几盏灯笼,厅中黑暗朦胧,看不清其中情况,长孙无忌盼望问道:“字在何处?”

        “国公请看。”仆役连忙引领长孙无忌来到左侧墙上,借着昏黄的灯火,众人隐约看到,墙上尽是大字,依稀可以辩论几个,却不可一睹全貌。

        “掌灯。”长孙无忌吩咐,同时问道:“谁发现墙上有字的,可知道何人所书?”

        “国公,我等在收拾之时,发现席案摆着几幅字画,似乎就是墙上悬挂之物,所以举烛观看,就发现了墙上有字,至于何人所写,实在是不得而知。”

        在仆役解释的时候,水晶宫灯再次点燃起来,将厅内映得犹如白昼,墙上大字也纤毫毕现,呈现在众人眼前。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长孙无忌轻轻吟诵,越念神情越是兴奋,脸上笑容浓郁,最后居然手舞足蹈起来,拍案叫绝。

        逐句读完,长孙无忌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眉宇之间有些凝重,忽而又展开,沉吟良久,感叹道:“劝百讽一,端丽不乏风华,当在帝京篇之上。”

        “阿郎,奴家最欢喜这句。”白珠娇吟道:“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哈哈。”长孙无忌开怀笑道:“好小子,怕是从今以后,比作兄弟情义的鸳鸯,就成了你们小女子羡慕神往的男女情事了。”

        “七言长体,极于此矣,诗文如此富丽华赡,却不伤于浮艳,且形式近似于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白珠美眸异彩涟涟,由衷感叹。

        “这小子,末了,才给我来这手。”长孙无忌笑骂道:“算了,某大肚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来人啊。”

        “国公有何吩咐?”仆役连忙上前道。

        “丝纱笼罩,仔细呵护,不许有丝毫损污。”长孙无忌说道,又在厅中流连许久,直到二更时候,才勉强回房休息,五更时候,就起来洗漱,匆匆上朝了。

        尽管只是担任司空,没有实权,干领俸禄就好,上不上朝都没有关系,但是长孙无忌却有些特别,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天子最信任的,就是自己这位舅兄了,有事没事,总喜欢召见陪同,时不时拿朝中政事,询问他的意见。

        好比今日,朝会之上,那帮弘文馆学士,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联名上奏,请求皇帝召集天下的博学儒士,修撰什么经集正义,率先是国子司业孔颖达站了出来,引经据典,有理有节,起承转合,俱有章法,直说了有一个多时辰。

        反复强调,自汉末以来,各姓师法、家法,各不相同,义理混杂,自开科取士之后,正朔不一将三百年,师训纷给无所取正,因为没有标准的经义,众考官几乎无法评卷,每当录取进士,总有人予以抨击,有鉴于此,修撰一部经集正义,是十分有必要的事情。

        孔颖达修养本深,学问功夫扎实,这一番讲话下来,让不少文官深以为然,纷纷点头附和不已,自然也让那些武将们,昏昏沉沉,几欲睡去。

        不过,朝堂就是这样,再完美无缺的建议,总有人持反对意见,况且修撰经义之后,所引发的后果,不得不让人深思考量,所以,当孔颖达退下,李世民捋须沉吟,考虑是否同意之时,立即有人跳了出来,大声反对。

        理由也十分充分,各家学派传承日久,已经根深蒂固,轻易不可妄言轻动,还须要深思熟虑,考虑再三,加以解决,不然,肯定突然会闹出乱子的,朝臣知道,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学术之争,往往是不可协调的。

        佛教就是例子,朝中有些儒生官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佛家恨之入骨,隔三差五就上书鼓动李世民灭佛,现在的情况与这差不多,虽然同是儒家子弟,但是流派不一,现在有人准备“统一”自己,好比有人打到家门口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得商量。

        说稳重也好,说保守也罢,持这个想法的官员也不在少数,知道修撰经义是功在千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我们也不是不同意,只是觉得凡事不可急切,商量出妥善解决的办法,再予以实施也不迟啊。

        按照孔颖达等人的想法,这种事情,自然是速战速决,待其他学派反应过来,必然是争相反对,更加难以成功,当下立即予以反驳,对方再辩驳,你来我往,吵得不亦乐乎,浑然忘我,居然把皇帝冷落了。

        眼中居然没有朕的存在,李世民不乐间了,脸色微沉,就要斥喝,不料也不知哪位大臣反应机灵,重重咳嗽了声,百官似有默契,瞬息躬身请罪,请陛下责罚云云。

        李世民郁闷,也无可奈何,一个二个也就罢了,所谓法不责众,难道把他们全部贬了,那么还有谁帮自己处理政事呀,目光微掠,发现长孙无忌笑容可掬的模样,李世民的心中一阵不爽,见到朕心烦,你居然这么开心,太不给面子了。

        当下,李世民问道:“长孙司空,此事你有何看法?”

        “看法?”长孙无忌好像愣了,摇头说道:“臣没有看法,一切全凭陛下圣决。”

        居然敢推回来,李世民虎目含煞,沉声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朕欲广纳百谏,你拒而不答,是否认为朕是无道昏君。”

        唉,妹夫又发脾气了,长孙无忌暗叹,连忙低头顺目,连道不敢。

        “只是不敢,如此说来,你心里就是这般认为的。”李世民说道,有点胡搅蛮缠,当然,人家是皇帝,所以只能叫做能言善辩,一些大臣,经常给他这样整得有苦难言。

        “臣绝无此意。”长孙无忌誓言旦旦,肥润的脸庞,居然冒出一层细汗,殿中百官心里暗笑,却无人出来帮他说话,一是没有必要,二是乐得旁观好戏。

        “那你对于此事,有何看法?”李世民再问,眼睛掠过一抹笑意。

        长孙无忌眼睛微动,突然指着那帮朝臣,大声说道:“陛下,众臣互相倾轧,视君如无物,依臣之见,应该严罚,再责令他们反省。”

      第169章 问计

        互相倾轧?群臣一片哗然,暗暗咒骂长孙无忌歹毒,偶有几个,想得更加深处,暗骂长孙无忌狡猾,避重就轻,转移皇帝的注意。

        李世民微怔,忽然笑了,颔首说道:“长孙司空言之有理,不过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用严罚,回去好好反省即可。”

        天子金口玉言,把性质给定了,一点小事,魏徵之流,也不屑于与皇帝顶撞,所以群臣无可奈何,只得躬身谢罪,高呼陛下英明。

        就为这事,争吵了半天,现在已经是午时,朝会散去,文武百官井然有序而出,长孙无忌有意放慢脚步,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寺人小步轻跑过来,低语道:“国舅,陛下有请。”

        长孙无忌随行而去,附近官员看见,心中羡慕,却也见怪不怪了,连议论的兴致也没有,纷纷扬扬散去,要么是返回官署,要么是直接回家,饿了,总得吃饭吧,吃饱了,养精蓄锐,待来日再吵。

        内宫园中,没有受到秋天艳阳的影响,百花依然灿烂绽放,换了身常服,李世民跽坐亭子中央,几个宫女远远守候,见到长孙无忌的身影,纷纷揖身行礼,长孙无忌笑得一团和气,点头示意,步履却快了几分,来到亭前,纳头就拜,笑道:“陛下,臣来了。”

        “进来。”李世民声音平和,丝毫没有刚才的怒气,手中摆弄着三局象经,百思不解,侧身问道:“辅机,你研究明白了么?”

        “臣惭愧,却是看不懂。”长孙无忌老实承认,微笑道:“不过,等几天,自然会有人给陛下解惑的。”

        “你又把事情推给谁了?”李世民问道,知交多年,根本不用仔细琢磨,只凭只言片语,就可以知道对方有什么心思。

        “太乐令,吕才。”长孙无忌笑嘻嘻,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你呀,多半不是看不懂,而是懒得费心思。”李世民说道,态度随意,没有责怪之意,只不过是在陈述件事实而已。

        “陛下真是明察秋毫,法眼如炬。”长孙无忌笑道,完全没有否认的意思。

        如果换成别人,多半是给李世民斥成佞臣之流了,但是这人偏是长孙无忌,在酝酿政变时,态度坚决,竭诚劝谏;在准备政变时,日夜奔波,内外联络;在政变之时,不惧危难,亲至玄武门内,夺位定鼎,居功第一的长孙无忌。

        而后,有六七年时间,闲置在家,朝堂之上,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懂随声附和,整日笑眯眯面对一切,遥想当年,长孙辅机,是何等的英姿勃发,俊逸潇洒,而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是何原因,李世民自然清楚,心中岂能没有愧疚。

        “辅机,温彦博以病请辞,中书令的位置空了下来,要不你就……”

        李世民还未把话说完,长孙无忌就肃容说道:“臣幸居外戚,恐招圣主私亲之诮,敢以死请,况且……就是陛下允许,百官赞同,也过不了皇后那关。”

        观音婢,想了想,李世民怅然叹息,无奈说道:“封你为司空,她已经很不满意了,却可以接受,若是中书令,恐怕又要埋怨朕了。”

        长孙无忌笑了,知机说道:“陛下召臣前来,有何事情吩咐呀?”

        出乎意料,李世民没有问他修撰经义的事情,而是微笑道:“殿上,见你乐不可支,似乎遇上了什么喜事,朕心中好奇,特意招来你询问一番。”

        要是给朝臣知道只是为了这个理由,才单独召见长孙无忌,在瞠目结舌之余,肯定深深地不愤,早知道自己也一脸的笑容,以便能吸引皇帝的注意。

        “陛下见微知著,臣佩服五内。”长孙无忌崇拜说道,如同再添加点谄媚的笑容,那就十足十是个标准的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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