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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小地主》-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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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君,千万别想不开。”韩晦哼声道:“韩十三只不是为自己找借口而已,一切不过是推托之言,说是受了周扒皮的蛊惑,倒不如说是财帛动人心,明明是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却把责任怪到郎君身上。”

        “阿晦说的没错。”这时,年长族老也走了出来,安慰说道:“宗长,事情与你无关,都是十三咎由自取,最后的混话,无非是报复你揭发了他的怨气罢了,不用放在心里,更加不必觉得内疚不安。”

        听到两人的劝解,韩瑞心里感觉好受了许多,勉强笑了下,说道:“那是自然,又不是我犯错,为什么要内疚。”

        “这么想就对了。”年长族老笑道。

        “郎君,我们先回家吧。”韩晦说道:“听阿福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郎君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可否与我仔细说说。”

        “当然可以。”韩瑞笑道,与韩晦慢步回家……之后,事情怎么处理,韩瑞也没有打听,只是知道,在韩家村之内,再也没有见过韩十三这人。

      第64章 枕头风

        扬州城,韦家庄园的后院之中,峭壁奇石,曲折回廊,还有掩映其中的花草树木,一切是那么的清幽秀雅,充满了诗情画意。

        凉亭之内,案上摆放着糕点酒水,韦允成侧躺席上,悠然自得的品饮着小酒,不时与旁边打着团扇的秀丽婢女嬉戏调笑,捏捏莲足,挑起猗罗香裙,望着婢女轻嗔薄怒的样子,韦允成心中畅快。

        今日并非官衙公休假日,按理来说,韦允成现在应该待在衙门之中,处理扬州大小事务,尽管在外人看来,扬州别驾乃是朝廷四品大员,在地方仅居于刺史之下,可谓位高权重,然而到底只是二把手,说话的声音,远没有一把手强硬。

        况且,又摊上一个性格刚愎自用的上司,听不进逆耳忠言,无可奈何,一气之下,韦允成干脆回家潇洒,懒得理会州衙的事情,琢磨着,真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与自己可没有关系。

        想是这么想,然而韦允成也明白,同州为官,而且还是刺史副官,就好比一根草绳系了两只蚱蜢,上司不好过,自己也要跟着倒霉,哪能开脱得了干系。

        唉,韦允成叹气,伸手拉着娇羞欣喜的婢女入怀,双手把玩着柔软香绵的女体,额眉锁成了个川字,心不在焉,露出烦恼之色。

        “阿郎,你在想什么?”婢女娇声问道,香泽的身躯似迎还拒,一双嫩白的小手半搂韦允成的脖颈,【创建和谐家园】高耸的曲线恰到好处的突现,一截雪白蕴香的肌肤从单薄的衣衫深处延伸出来,十分诱人。

        “自然是在想你……”韦允成笑道,手指滑过婢女娇嫩的锁骨,渐渐下移,如粉如脂,温绵细软,滋味难以言喻,脑袋虽然还考虑着别的事情,但是身体却有了反应。

        “阿郎,不要在这……”婢女轻声娇吟,半推半就贴在韦允成胸膛,美丽清亮的眼眸迷迷蒙蒙,却投射出若狂似的欣喜。

        “放心,这里没人。”韦允成悄声安慰,手掌却悄然潜入婢女小衫,还未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却听背后传来阵阵咳嗽的声音。

        “啊,夫人。”婢女惊吓,连忙爬了起来,只手掩住衣领,顾不上整理,匆匆施礼,小脸泛白,身子轻颤,扑通跪下听候发落。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周氏挥手说道,似乎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能从一个乡下姑娘,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为扬州别驾妻妾,自然有几分心计,就算要捻酸吃醋,她岂会轻易表露出来,惹得韦允成心里生厌。

        “婢子告退。”婢女如逢大赦,磕头之后,站了起来,快步离去。

        果然,见到周氏没有追究此事,韦允成好像也松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欢喜笑容:“夫人不是与长史、司马家的女眷,到水月道观烧香许愿了吗,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夫君这么说,是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周氏嗔怨道,或许是出身平凡,她更加注重妆束打扮,身上衣裳是请扬州著名巧手织女裁制而成,一袭及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半袖短衫,样式虽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双腿极为修长,令人充满想像。

        短衫稍窄,乍看裹得严实,然而衣摆仅至胸下两寸,被高高耸立的胸脯撑起,左右衣襟又扣在峰间,不仅突出胸前沟壑,更显得丰腴坚挺,目光掠过此处,就算已经是多年夫妻,韦允成眼睛还是忍不住露出灼热,伸手微拉,周氏咛嘤,娇弱无力似的倒进他的怀中。

        嗅到温香的女子气息,手掌覆盖在柔软峰峦上,韦允成只觉得掌心柔腻至极,半熄的炽念猛然升起,滑上滑下的摸索起来……

        周氏娇吟连连,配合默契,悄然褪去衣裙,就当韦允成渐入佳境,提枪上马之时,她却无意似的说道:“夫君,我想求你件事情。”

        男人,在这种时候,多半是脑袋迷糊的,韦允成当然也不例外,嘴里叼着嫣红樱桃,含糊说道:“夫妻一体,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言,说什么求不求的。”

        “唔……”满足似的轻叹,周氏眸子溢出汪汪水气,柔媚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让你派几个手下,到乡下帮大哥处理点琐事而已。”

        嗯,人到中年,身体各项功能本来就已经减弱,周氏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瞬间将韦允成心中的炽念浇灭了。

        感觉不对,周氏睁开朦胧的眼睛,柔声问道:“夫君,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你还好问怎么了。”韦允成扯来衣裳盖住周氏白花花的身子,气急败坏道:“周正良是不是又闯祸了,他就不能消停几日,跟他儿子一样,天天惹是生非,到头来还要我给他们收拾烂摊子。”

        “夫君……”周氏连忙解释,韦允成怒喝打断,别过头去,道:“别说了,我不想听。”

        凉亭之内忽然沉默下来,半响,没有听到动静,韦允成忍不住回头,却见周氏衣裳半挂,轻掩容颜,悄无声息的抽泣起来,雨带梨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刹那,韦允成心软了,两人的年龄相差悬殊,他已经年过四十,然而周氏却只有二十五岁而已,十年之前,初到扬州为官的韦允成,在上任途中路过周陈村时,一眼就相中貌美似玉的周氏。

        毫无疑问,以韦允成的身份地位,索取一个平民女子为妾,根本不用开口,只是稍微暗示,透出一丝口风,周家人就自动将其奉上,虽然说,韦允成远在京城,也有妻室儿子,但是在扬州,却只有周氏陪伴,十年的感情,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叹了口气,韦允成上前搂住周氏,轻声安慰道:“夫人,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

        顺势伏在韦允成怀中,周氏哀伤道:“是妾身错了,夫君每日忙碌公务,我却总拿些娘家的琐事来烦你。”

        真是善解人意,韦允成心中欣慰,双手搂得更紧了,温柔说道:“既然是娘家的事情,再怎么细微繁琐,也要知道清楚,夫人请说,如果名正言顺,我自然不介意插手。”

      第65章 办不到

        “大哥家里失窃了,有证据表明是韩家村人所为,但是……”周氏娓娓而谈,把事情告诉韦允成,期间,也不知是真不清楚,还是假装不知道,言辞对周正良十分有利,将韩家村民,特别是韩瑞,形容成为毫不讲解的泼皮无赖,强盗贼人。

        “这样子呀。”有的时候,韦允成也觉得无奈,他心中何尝不知道,周正良父子是什么样的人,可是谁叫他们是自己心【创建和谐家园】的嫡亲兄长、侄子,难道还能让她伤心难过不成,只不过这件事情……

        考虑片刻,韦允成说道:“既然人证物证俱全,那就让他到官衙报案吧,相信使君会秉公而断的。”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大哥让人回话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一点儿小事,私下解决就行,没有必要闹得太大,影响不好。”周氏柔柔叹道:“大哥真是仁善。”

        周正良仁善?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韦允成轻轻摇头,几次三番开口欲言,但是看到周氏单纯如水晶似的眼眸,总会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韦允成问道:“那他想怎样?”

        “大哥也不过分,让夫君派人前去主持公道,至于财物也不要韩家村返还,只须让他们负荆请罪,摆酒道歉就行。”周氏柔笑道:“这样最好,免得伤了两村的和气。”

        韦允成心中轻蔑而笑,对于周正良的小心思洞若观火,什么和气、情分,全部都是空话,真派人去了,事情该怎么办,还不是由他说了算,若是在平时,只要把事情压缩在掌握的范围之内,韦允成考虑片刻,或许还能答应,不过现在却不行。

        “为什么?”周氏十分惊讶,眼眸轻眨,又蒙了层水雾。

        “夫人有所不知。”韦允成既心痛,又无奈,耐心解释起来:“前些时候,陛下在朝廷选派了一帮大臣为各道黜陟大使,到各地视察政情、民情,要求察长吏贤与不肖,问民间疾苦,敬礼老年,赈济贫乏,起用久滞之士,并下旨明言,俾使臣所至,如朕亲临。”

        “那又怎么样?”周氏还是不明白,秀长的蛾眉蹙成了月牙。

        “也就是说……”韦允成低声道:“禊兄没有递传文书状纸,立案存档,我却私下派人下乡处理此事,乃是逾越之举,以前可能没有必要这么小心谨慎,但是朝廷却下来一帮黜陟大使、监察大臣,若是让他们收到风声,我恐怕要丢官弃职了。”

        “啊,那么严重呀。”周氏捂嘴惊呼。

        “那是自然,今上乃一代雄主明君,眼睛里容不下半粒沙尘,最痛恨的就是底下的官吏欺上瞒下。”韦允成苦笑道:“一但事发,丢官弃职还算轻了,就怕脑袋也跟着搬家,我死了也不要紧,就怕连累了你。”

        “夫君……”周氏感动流泪。

        心中得意,韦允成半真半假叹道:“官场险恶,仕途诡谲,有的时候,我真想放下官职,与夫人游戏山水之间,奈何现在却身不由已。”

        “夫君是好男儿,理应报国安民,怎能为了我沉醉于儿女私情之中。”周氏温柔蜷首,轻声说道:“只要夫君有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享受片刻温情脉脉,韦允成低声道:“一点小事都办不到,真是对不住夫人。”

        “没事,妾以夫为天。”周氏柔声道:“夫君的前途要紧,娘家的琐事只是旁枝末节,待以后有空,夫君再料理也不迟。”

        “还是夫人明白事理。”韦允成说道,尽管心生歉意,他却不敢冒这个险,毕竟而今在位的皇帝,就是后世号称千古明君的唐太宗李世民,可不是当年鸩安宴乐,昏庸失德的隋炀帝杨广,虽然两人是表亲,治国的手段却相差悬殊,一个国灭身亡,一个却开创了让人神往的贞观之治。

        “夫君……”周氏娇声低呼,半挂的衣裳垂落了下来,白润如玉的肌肤浮着淡淡晕红,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一双美丽的似水瞳眸透出渴望,韦允成怦然心动,一把搂抱美人娇躯,不久之后,如诉如泣,动人心弦的声音在凉亭内飘荡。

        半个时辰之后,周氏盈盈出来,衣裳已经穿戴整齐,美丽脸颊却布着细微香汗,云鬓有两分凌乱模样,别有一番慵媚风情。

        在院门前回来度步,等待许久的周玮,脸上早已经充满不耐烦之色,见到周氏出来,连忙快步上迎,急声问道:“姑姑,事情怎么样了?姑父答应了没有?”

        “小四,总是毛毛躁躁的,难道就不能学你姑父,泰山崩塌,面不改色的风度。”周氏口中教训,盈盈坐到旁边的石凳上,秀眉微聚,心情似乎不怎么舒畅。

        “小四知道了。”周玮老实答应,勉强忍耐,和声细气道:“姑姑,阿耶和我都给人欺负了,你与姑父可不能撒手不管呀,不然传扬出去,你们的脸上也没有光彩。”

        “脸面都让你们父子丢光了,哪里还来的光彩。”周氏怨声说道:“一大一小都不安分,成天就知道招惹麻烦,身为长辈,不以身作则也就罢了,做儿子的呢,进学多年,可谓饱读诗书,但总是投机取巧,连篇像样的文章也写不出来,居然还得罪了颜学政,若不是你姑父在背后极力疏通,恐怕又给赶出州学了。”

        心中着急,周玮顾不上再讲风度,诉苦道:“姑姑,这真不怪我,都是那韩家小子的错,要不是他……”

        “不必多说,我知道怎么回事。”周氏说道:“让你们到城中宝玉轩购买礼物,你们却贪图便宜,听信旮旯巷角的小店小铺的花言巧语,上当受骗也活该,居然还想让你姑父出面讨钱,别说他会拒绝,就算是我,也想唾你们一脸。”

        “那不是一时情急么。”周玮也有点不好意思,又连忙说道:“姑姑,这事过了,我们就不提了,现在要紧的是,阿耶让人欺负的事情,姑父打算怎么解决?”

        “解决?人又没死,有什么好解决的。”周氏淡然说道:“就如你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还提它做什么。”

        啊,周玮傻眼,半天才知道开口辩解道:“姑姑,这怎么同……”

        “没有什么不同的。”周氏打断说道:“小四,我提醒你,朝廷来人了,你姑父让你们收敛行事,不然,休怪他不讲情面,大义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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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惊喜

        就在周氏解释的时候,韩家村内,却是另外的景象,韩晦回来之后,韩瑞又当起了甩手掌柜,恢复了清闲自在的生活。

        今日,惯例锻炼身体之后,韩瑞拿了条干净毛巾,擦拭头上汗珠,回到房屋,却见韩晦含笑盘坐其中,身前案上还摆放下一只精雕箱盒。

        挂上毛巾,韩瑞弯身跪坐,好奇道:“晦叔,有事?”

        “郎君忘了,当日我离开之时,说过什么话了?”韩晦笑道,就是为了这事,他多耽误了两天时间才回来。

        “说了什么?”韩瑞侧头寻思,突然醒悟过来,微笑道:“这是送我的礼物。”

        “没错,不知道郎君是否喜欢。”韩晦轻笑说道,伸手把箱盒推到韩瑞面前,示意他打开观看。

        记得说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难道是金银珠宝、古玩珍奇之类的,韩瑞心里嘀咕,手却也不慢,掀开盖子,映入眼帘的却是十几卷长短不一的管轴。

        “原来是名人字画。”乍看之下,这个念头就在韩瑞的脑海中泛起,而且他的猜测也没有错,只不过是有些出入罢了。

        “晦叔,这是谁的字画呀。”

        “你自己看。”韩晦笑而不答。

        带着一分好奇,韩瑞拿起一条卷轴,解开捆绑的绳带,拇指微动,把卷轴轻轻展开,眼睛轻瞄,顿时瞪得极大,惊呼道:“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

        哈哈,韩晦清爽地笑了起来,反应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真的、假的。”韩瑞下意识的表示怀疑,连忙展开纸卷,轻轻搁置在案几上,仔细观察打量。

        快雪时晴帖是一封书札,篇幅不大,全文四行,书帖中以行书、楷书交替书写,行笔自如流畅,神采飞扬,分别为“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阴张侯”,仅二十八个字而已,内容是王羲之写他在大雪初晴时的愉快心情及对亲人的问候。

        书中笔迹以圆笔藏锋为主,起笔与收笔,钩挑波撇都不露锋鋩,由横转竖也多为圆转的笔法,结体匀整安稳,显现气定神闲,不疾不徐的情态,只有用圆劲古雅,意致优闲逸裕,味之深不可测的评价,才能形容它的特色。

        快雪时晴帖的名头非常响亮,其实说白了就是王羲之随手写的二十八个字,却让一代一代的后人为之倾倒,托后世信息便捷的福,对于珍藏于宝岛台北故官博物馆的书帖,虽然没有亲眼观摩,韩瑞却也知之颇深,而且,还曾经临摹过百遍,自然不会陌生。

        其实,大家都清楚,藏于台北故官博物馆的快雪时晴帖,并不是真迹,只是唐人的摹品,而且经过千百年的流传,上面附有许多名家的题跋款识、收藏印章,甚至还有清代乾隆皇帝的墨宝御印,不过现在还是初唐,当然不可能有这类痕迹。

        同时,书帖流传至今不到两百年时间,或许真有可能是王羲之的真迹,想到这个可能,韩瑞心情激动,半天才收敛心情,仔细辨认起来。纸张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字迹飘逸,如同行云流水,平和自然,笔势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精妙绝伦。

        “简直跟真的一模一样。”韩瑞惊叹道,心里却失望之极。

        为什么这样说,冷静下来,韩瑞也不是笨蛋,丝质纸绢过了二百年,就算保存得再好,也不可能只是泛黄而已,最重要的是,书帖之上,除了字迹之外,实在是太干净了,连半点印泥的痕迹也没有。

        要知道王羲之的字帖,在他那个时代,就已经非常有名,绝对不会出现养在深闺无人识的事情,流传下来,几经转手,肯定有人往上面留下款识和印章,现在却这么干净,自然就是赝品无疑。

        韩瑞暗是失望叹气,望了眼韩晦,却见他依然如故,笑而不语。

        沉吟了下,韩瑞小心翼翼卷起书帖,准备仔细收藏起来,笔迹这么逼真,在现在看来当然是赝品,但是再过两三百年,那就难说了,那时,再伪造几个印章盖上去,嘿嘿,想不发达也难。

        韩瑞做着美梦,又继续拿起一条卷轴,小心展开半截,就算有了经验,但还是忍不住惊呼道:“兰亭集序!”天下第一行书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明知道这也是赝品,韩瑞还是忍不住仔细欣赏起来。

        沉醉半天,韩瑞才回过神来,看到箱盒中还有几卷管轴,更加激发他心中的好奇,收拾卷好兰亭集序书帖,又拿起另外的卷轴。

        “哇,王献之的大令十三行……”

        “咦,这不是与快雪时晴并称的中秋帖么。”

        “连姨母帖都有,晦叔你真厉害。”

        “乐毅论、黄庭经……二王帖齐了。”韩瑞翻完箱子,眼睛里充满了佩服:“晦叔,这些稀世奇珍是从哪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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