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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好男人》-第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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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见您,那是他的错,放这么个人才不用。多大的失误。”老四不满,武断道:“花露水作坊里,见了有才干的我都知道提拔,他一个皇上,连我都不如么?”

        “呵呵,说疯话。”对于老四的管理手段,我比较欣赏,可和人家高层领导没可比性。“虾要是觉得好吃,明天我再去钓些。哦,对了,记得上次那个吐蕃商人吧?人家下次来要通知我,好好款待。”这个吐蕃人得巴解好,不管是为国还是为钱,往后用他地时候还多。

        “恩。您放心。”老四回房拿了几个瓶瓶出来,“姐夫,您内行,新出的花露水,给个说法。”

        我将瓶子推了一边。“不看,交给你和二女的,我不插手。是好是坏你俩看了办,不用问我。”我对香水的鉴赏能力出奇的差,没有资格评价。

        “嘿嘿,还是姐夫说话听了顺心,比二女好多了。她天天防贼一样防我,只怕我偷了你家秘方去,上次进了她配药的房子,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臭骂,说翻脸就翻脸,可难伺候。”老四笑嘻嘻的把瓶子收了起来,“二女这些天一回家就躲了我,故意不和我说话,想让我没意思,早早回家呢吧?”

        “她【创建和谐家园】高丽婢女忙不是专门避人吧。她原本就是不太说话的人。”老四看着粗条神经,却是个细发人,二女的用意被看破了,我得遮掩下,“作坊里忙了一天,累地不说话时候也有,你没来的时候她也这样。”

        “姐夫,你这话就护短了,反正你家里都这个脾气,从来不说自家人不对的。”老四嘿嘿一笑,“本来打算先回去住两天的,偏就不走了,不能趁了二女地意。”

        “那是,那是,想住多久得看你的意思,我没意见。”这还是个滚刀肉,不好伺候,“明天我还给你们钓鱼,这会回屋准备下渔具去,你和二女先玩,玩好。”她要是个男的,我或许得夸两句,可女的这个脾气的话,一定要躲远。

        兰陵后天要在西苑回请颖与众贵妇,请了假,要亲自去安排。我乐意清闲几天,一个人跑去钓鱼是惬意的事。所有地渔具都是我亲自做的,制作整理渔具同钓鱼一样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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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风水宝地没人,我搬了几块断砖垒了个坐处,趁了清早抓紧时间钓,天气热,过了午后就不太上鱼了。

        “哦,收获不小啊。”昨天那老头来了,提了提我水里的鱼蒌,里面已经大大小小地十来条战利品,“几乎都鲫鱼,小娃娃有水平,这鱼老夫平日里钓不来,滑头的紧。”

        “嘿嘿,老伯伯夸奖了。碰运气,一拨一拨的,冒碰。”老头慈眉善目,说话语气柔和,人听了心里舒服。这老头是个有钱的,穿着虽然朴素,但渔具绝对是上品,红闪发亮笔直的套杆让我看地嫉妒。连打渔窝都是用酒水泡过的上好小米,一撒就是一大碗,不是诱鱼,是喂鱼。只有长期占一个地方垂钓的人才花这个本钱,而在这个年代属于浪费行为。“伯伯把了这里。小子另找地方去。”渔友不分年龄大小,见面不管认不认识都和气,人家这么大年龄,又下了长期渔窝。我没理由厚了脸皮霸占这里抢夺胜利果实。

        “不用,我站你边上钓,鱼多呢,钓的过来。”老头上了河岸一手一个的挟了两块大青砖下来当板凳。着的我目瞪口呆。我尽量是找垒城墙弄断地小砖块,要让我抱了一整块下河提,能累我个够呛,若一个胳膊挟一块,我会死。

        劲是大,腿脚也利落,不过这老头钓鱼是个捧槌。怪不得昨天老远看他一气的上大鱼,今天又说鲫鱼狡猾,他用的鱼钩也太大了,鲫鱼最大也就半斤。小嘴小身材的,就是想咬钩都难。鱼具好是好,让他一用就糟蹋了,人家拉杆子讲究的是手腕功夫。鱼漂沉下去的一刹那,手腕上下就一两寸幅度的轻抖,即优雅又潇洒,颇有兵不刃血地风范;他到好,直接用的是丹田劲,拉杆时候箭步。顶腰,双臂抡圆了一较劲,鱼竿鱼线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飞到半空,若手里的鱼杆换了鬼头刀,活生生就是个刽子手。可恨的是,他发力的时候偶尔还吆喝一声,弄的我在一旁提心吊胆,只怕漫天飞舞的鱼竿鱼钩划拉到身上,太危险了。

        “哎!又空一杆。鱼越来越滑头。”老头满心希望的拉了个空杆,摇头不满,回身又挖了一大碗小米撒到水里,“怪了,咱俩一个地方。你怎么一条接一条?是不是用了好鱼饵啊?”说着蹲下来翻看我装蛆的小盒子。

        “伯伯,现在就是鱼吃食地时间,鱼饵好坏无所谓。”我手腕一抖,又是一条,老头看的羡慕。“都是托您的福,每天打这么多小米进去,这里的鱼都养成每日来这里进食地习惯了。”

        “那怎么不吃我的钩?老夫试试你这个。”说着掏了几条蛆串在鱼钩上,摆了杀人的姿势等待起来。只一会,破空之声又起,“哎呀,还是你这饵厉害,下去就一条。”一条可怜的鲫鱼被老头提了起来,鱼太可怜了,不是被钩了嘴,是挂了肚皮硬拽上来的,惨!

        “伯伯,你这鱼钩有问题。”我看的惊心,要是被他那大地鱼钩一下子,非死即伤,“来,换我这个试试。”昨天晚上没事,我蜡烛底下精心造了几枚鱼钩,挑了个合适的递过去。

        “恩,怪不得,还是你这个看了细发。”老头高兴的接了鱼钩,笨手笨脚的绑,几下没弄到一起,鱼钩还给掉了河里,看的我想打他。没办法,重新找了一枚,帮他系在鱼线上。为了安全期间,特意演示了几下拉杆的标准动作,老头学的蛮快,才几下就有模有样了。

        “哈哈,不错,要说什么事情都得学呢。”老头连续拉了几条上来,喜的眉开眼笑,“多亏你了,四天来钓的鲫鱼加一起都没这一会多。”

        四天,怪不得。能这么说地都是新手,看来他是才入门的。“呵呵,伯伯过奖了,什么学不学,相互切磋而已。要说您钓鱼的气势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光拉杆那一个动作就惊天动地了。”

        “呵呵,听出来了,你小子绕了弯子编排老汉。哈哈……”老头笑的爽朗,一【创建和谐家园】坐了青砖上,胡乱抓了把野草擦擦手,从精致地皮囊里拉了个食盒出来,“一大早跑来,没吃早饭。你也来一起,带的多。”

        早上我也是没吃,老头爽快,我也就不推辞了。胡乱擦了擦手,坐了老头对面,没筷子,就手抓了吃。钓鱼爱好者都这样,只要玩的高兴,卫不卫生的早就抛却脑后了。老头的饭不错,我捻了个丸子放嘴里,好吃,再来块炸鸡,不错。鸡炸的有水平,外面裹了鸡蛋拌的面糊炸的,又酥又香,要是才出锅的更好吃。还有几根麻花,我顺手拿了根,端详了下,面熟,见过。如果不猜错的话……是陈老四的手笔,老四搓麻花是一绝,看我搓麻花有趣,非得凑热闹,我教了一下午,她都弄不到一起,三瘪四不圆,如同被雷劈的歪脖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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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的确好吃。”跑这么老远还能被别人邀请吃到自家的东西,简直太幸福了,这老头肯定就是昨天颖邀靖的某女宾长辈,“伯伯的意思,平日里不常吃吗?”

        “想常吃,哈哈。”老汉掏了个酒葫芦出来,喝了口,啧啧有声,“都是别人家送的。要说啊,送食盒的人是个有本事的,年纪估计就和你差不多大,是奇才。老夫有心去拜访,嘿嘿,可惜了。”

        “可惜?”这老汉说的是我,听他话里怪怪的,不知道我怎么个可惜法,“怎么说?”

        “还说啥?和他不是一路人。快吃,吃了好钓鱼。”老头摇摇头,一脸失落。

      第一百四十二章 红眼病的危害

        这个自称与我不对路的老头人不错,至于为什么不对路,也不想多问,人活在世上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了,一件一件的都去追究下来要累死人的。既然不对路,还能直率的赞扬我是个有本事的,证明这老头心胸宽广,能容人容事,值得结交。有什么误会的话,往后相处的时间久了逐渐也能消除,现在不用着急,毕竟才认识,没那个必要。

        得了我的鱼钩,学了我亲传的潇洒无敌拉杆神技(自认为),一天下来,老头的战果颇为丰厚。这年代没有专业养殖一说,护城河的水是从长安附近的几条大河里引来的,水生资源丰富,鱼虾、王八、黄鳝的钓了好些,下午清点战利品时,老头只留了鱼,几只王八黄鳝就准备朝河里放生,我趁机用鱼将他认为没用的品种交换过来,赚了。

        “娃娃,你明天还过来不?”老头一脸喜悦,手里摇晃着满满的大鱼篓,开心道:“今天多亏了你的指点,老夫仍旧早起那个时间来,你若来,我带俩人的饭。”

        “好,好。”我满口答应,明天兰陵宴客,我有空的很,“小子明天一定过来,伯伯一直在吧?”

        “一直,哦,在。只要没事就来。”老头皱皱眉,忽而笑道:“老夫流年不利,搬了新家碰上恶邻居,吵吵打打的烦心,没成想这钓鱼还有这般的乐趣,正好岔了心慌。哦,对了,你要鳝鱼、王八的干嘛?”

        “吃啊,王八大补的,养到了冬天吃,强身活血。鳝鱼味道鲜美,回家正好下酒。”渔篓里十来条大黄鳝,能炒好大一盘子。关中人不会做这些东西。见人家长的丑陋就不喜欢,以貌取物。

        “古怪。小心吃坏了身子。”老头打量我几眼,起身背起渔具渔篓。将青砖挟了起来,上河堤放回原处,站上面朝我挥挥手,“临走砖头给人家放回去,走了。”

        从小看大。光这么个小动作就值得我尊重。

        都说这社会进步,生产力进步。资本主义比封建王朝先进,社会主义比资本主义先进,我一个社会主义过来的五好青年的觉悟竟然比不上人家封建社会一介老朽,回头着看远处一个中年钓友也正将城砖朝河堤上搬……不光是老朽,比不上的人多了。社会进步,人的觉悟反倒是退步了,想想当年我家装修时,专门雇了辆农用小车一口气将单位盖楼用地沙子朝家里拉了四趟,朝家里搬公家的打印纸。朝家里拿……太丢人了,我是个连单位一次性杯子都成打【创建和谐家园】地委琐男,虽然同事都这样,可他们没来唐朝啊。

        丢人归丢人,改不改的另当别论。看了旁边没人,偷偷将砖块都踢下河里,没了,很好。

        连续两天,葱爆鳝段,油焖河虾,红烧鲤鱼,红枣鲫鱼汤,一壶烧酒,一轮明月,俩老婆,一个胡吃海塞的小姨子,一切都很和谐。

        两天过地太快,要是兰陵一口气宴客俩月就好了。手里抚摸着昨天那老头昨日赠送的钓鱼杆,好手感,好精致。真是有钱人,光这竹节上雕刻的山水风景就值了大把的银子,说送人就送人了,幸好是送我的。

        “你能不能正经点?让你帮我复算一下难题,抱了个竹竿死不松手地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给你崴了?”兰陵拿了好些个怪题发问,可我耍的野了,心思死活收不回来,弄地她有点不随心。

        “别,可是贵重物品,崴了我找你拼命。”赶紧将鱼竿收起来,为了堤防老四这个侦察员,我搬了椅子持鱼竿放到高高的书橱顶上,朝兰陵笑道:“一个朋友送的,人家的心意,不敢怠慢了。”

        “尽是干没名堂的事,吃鱼吃虾的集市上没有?至于跑外面自己抓回来?”兰陵不屑一顿,“这些都是弘文馆里递来的难题,尽快给做好了,我面上也有光彩。”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今天怎么虚荣起来了?”兰陵昨日宴客后心情大好,大早带了一筐子葡萄过来,又送颖了几件精致首饰,笑逐颜开的,“都弄了一早上了,休息会,几道破题还难不倒我,肯定给你解答。”

        “虚荣啊,那要看情况。首饰,马车,府第地,这些我不希罕。吟诗作赋的,第一第二的不好排,毕竟这文章诗赋的到了一定程度,能不能精进靠的是天赋。我会,用起心来,虽比不得你家夫人,也算是个能挑梢地。”兰陵笑着把笔洗净挂到架子上,“可自从接触你后,才短短的一年不到的功夫,这算学上的题几乎再没有能难住我的,可不得虚荣一次?”

        “切,还说难不住,明明自己算过的,偏没个信心,有本事别找我复核。”兰陵现在可以算是数学家了,至少在这个年代是。“对自己有点信心,别老是依赖我。其实说算学啊,一是思路正确,再就是细心。说实话,我虽然懂的比你多,但准确率肯定没你高。就按早起你拿的这些当了试卷,在咱俩都会的情况下,我考试的分数绝对没你高。”

        “也是,你太懒散了,做完从不见你检阅。”兰陵伸了个懒腰,长长打了个哈欠,“昨天从早到晚的忙,怪困的。你家宴客的时候做的饭菜别具一格啊,什么时候让厨子去我那边教教,昨天人虽多,可饭菜比不了你家的,大家心里清楚,不好意思说罢了。”

        “随便,你几时要就都成,不必我我,贱内就作了主。一会午饭有好吃的,嘿嘿。”昨天钓了好些黄鳝,吃不了就养起来,给兰陵尝个新鲜。“银杏茶也喝一段时间了,感觉有效果没?”

        “恩,或许有效果。反正最近没有犯过病。”兰陵过来轻轻靠我身上“这茶就是没效果都能治病,有你体贴着,只当是医了心病。”

        “那当然。心情好身体就好。”拍拍她脊背,天热。背上潮潮的,“家里才忙起来,去山庄还得推些日子。你要嫌热先住过去。”

        兰陵俯身在我脸上贴了贴,“没的事,就等你一起去呢。哦,对了,这些天你扣空去南林苑看看。过了八月棉花就陆续开了,你操些心。”

        “大姐。这才六月没过完呢,大伏天我跑了老远去看花骨朵,耍猴呢?”西瓜没了,南林苑不去也罢。“再说了,就算开花我也不去,我又不懂。”

        “不懂了学学,多看看有什么坏处?你可是应承了事情的,用点心思。”兰陵对我这个死狗样子无奈之极,“你比一般人都聪慧。可怎么就不朝正道上用。”

        “好,去。也得八月过后吧,开花了再去成不?先不说这个事情,早起来的时候你不是提了吐蕃那边的动静么?怎么没了下文?”兰陵早上随口提到朝廷派了吐蕃的探子回来了几个,带了好些情报回来。正好奇呢,颖跑来说了几句话就给岔开了。

        “对了,这些探子在那边待的长久,风土民情的都熟悉。你说地那种鸟他们见过,的确是在青稞地里吃虫子地……”兰陵将我上次提到的吐蕃攻略于探马汇报的情况联系起来分析。

        吐蕃大部分地区种植青稞,其中也夹杂一些小麦稻米,但种植范围小,可以忽略不计。在风调雨顺地条件下,青稞亩产大约为一百二十斤到一百五十斤的样子。吐蕃地广人稀,耕种手段虽原始,但青稞这东西比较耐活,属于种后几乎不用管理,只等来年收割的无技术含量农活。一个人种个一二亩很是寻常。牛羊马匹又多,农活还简单,看来那地方不太饥荒啊。

        “哦,那没了青稞,他们吃牛羊的也能活下去吧?”对这个问题我不敢确定,万一没了粮食,人家吃肉照活,起到的作用不大就白费力气了。

        “光吃肉可不行,就算人能受了,牛羊终究有限。只要能祸害了他们地青稞,三两年没个收成的话,哼哼,不攻自灭。”兰陵一提了吐蕃,眼神闪烁地来了精神,“你说的这么个办法到底有没有用?要钉实,朝廷才好打理个章程出来。”

        “头一两年不会有大效果,是个长远打算。鸟没了,人也能动手捉点,不过产量肯定要下降,过个七八年,定然能见效。”高原气候,生物链本来就脆弱,一旦出现了断层,不光是青稞,祸害的大了。“如果吐蕃遭了灾,朝廷是个什么打算?那地方不适合咱们这里人居住,就算纳入版图,也不会长久。总要被别人抢走的。”给兰陵阐述了下自己的看法,现在这个条件,在【创建和谐家园】根本没办法住民驻军,若要成立自治政府,和现在的区别也不大,还得吃朝廷的补助,还要闹分裂,属于赔钱货。只祸害不占领,趁了吐蕃虚弱,将云贵地区纳入版图属于只赚不赔。

        “只要吐蕃虚弱,无力为患,我朝就可腾出手来全力对付突厥,现在突厥内乱,正走动手的好时机,但吐蕃这边肯定会钻了这个空子攻打吐谷浑,朝廷也是两难之间,难以权衡。”兰陵一把拉开沙盘上的遮盖,低头研究起来,“如果不趁这时间拿下突厥,往后等它内乱平息再动手就不太容易了。”

        “那就叫他乱下去。”西突厥内乱地有点早,送到嘴的肥肉不吃当然可惜,但拢右的兵力不够,一旦同突厥开战,吐蕃趁了空虚定会拼了老命攻打吐谷浑这个风水宝地,这是吐蕃进入平原的先决条件。“肥肉嘛,多炖一会才有味道,还是那句话,拉左打右,拉右打左,平衡其势力,叫他们杀个痛快。朝廷不妨和突厥弱势一方通个气,定个秘密的军事协议,许他点物资钱粮,任他两家折腾。”

        “是这个道理,杜尚书也觉得牺牲吐谷浑换取西突厥不合算,毕竟眼讲最大地敌人是吐藩。”兰陵目视吐蕃版图良久,笑道:“这就是个无理之地,说他苦寒还偏偏住了一帮子野人,朝廷就算占了也无法经营,鸡肋之说,莫不如此。”

        “呵呵,现在朝廷太强势。对版图奢求过度,不是好事。打江山的。只怕不够大,一气的攻城掠地,不打到天边不罢手。打是痛快。国力强威时,打谁谁服。但后面怎么个管理,怎么个经营,都是难题啊。就和做生意一样,做大了。做火了,手里有了钱。见谁家的店面二话不说就盘了下来,也不管是赚是赔。一家两家的无所谓,一旦盘的烂店铺多了,再有钱都垫不过来。风光是风光,可本来好好的日子就闹了稀荒,日子久了……”后面的话我不好说,可这地确是个瓶颈,疆土小了担惊受怕,怕敌国侵略。疆土大了也担惊受怕,怕管不过来,怕四分五裂。

        “这是真话,不用怕,就算皇上跟前也说得。”兰陵摇头苦笑。“偏偏现在提出对突厥用兵的人占了多数,这挑头地还不能得罪了。”

        “哦?谁啊?耍这么大?”不能得罪这话谁说都不希奇,就是从兰陵嘴里说出来有点难以接受了。

        “谁,还能有谁啊,你那泼皮无赖的程爷爷。”兰陵提到程老爷子嘴角就挂了笑意,“人家苏定芳下了高丽,封了公,他就不乐意,他就闹,带了一帮子老头闹。都知道他能打,按突厥现在这光景,他去了肯定能打下来,他也就是瞧准了这个便宜,只怕是叫人给功劳分了去。”

        “哈哈,这有意思,够圣上头疼的吧?”程老爷子属于无理搅三分地老泼皮了,现在还抓了理,不闹才怪。李治才平了高丽,心气正盛,就算他明知道打不得,也不能当面呵斥,以免堕了自己的风头。“老爷子出马,那肯定是鸡犬不留了,别说西突厥,估计一路就杀到吐火罗(阿富汗一带)了,可得拦着。”

        是真话,这老家伙泼皮无赖是装的,打仗有一手,一挑十的事情常干,什么千骑破万敌的战绩不少。

        这‘破敌、破城’地话听起来顺耳,其实比‘屠城’要残酷的多。唐朝‘屠城’是有规定,几屠,屠几日,分类分工严明,令行禁止,属于占领后地报复手段,有控制。如:限定对方三日内开城投降,但对方第四日才认输,大军占领后为了立威,有组织有纪律的杀戮为‘屠’。

        但‘破军,破城’没有规定,可以鸡犬不留,属于战时不可控制因素。不是对方认输,而是强攻得手杀入城池。此时,城内所有生物都是假想敌,都有威胁,都在杀戮范围内,可杀绝。程老爷子平日只说‘破城’不说‘屠城’,属于典型心狠手毒不积德类统帅,按我的理解,就算对方投降,他都得弄个强攻入城的架势出来,要不就弄不到战利品了。

        苏定芳次此高丽平壤一役就属于破城,估计‘破’的太厉害、太爽了,引起了程老爷子的嫉妒,现在周边国家都比较温顺,‘破’一个就少一个,越往后就没机会了,才吆喝了想去突厥玩玩。

        “这老头,和人怄气没点深浅,还不好劝阻,这些天都他闹的。”兰陵估计见了老爷子闹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都是名将,都是忠心耿耿,都有理,都不好得罪。现在正僵住了,圣上是有心责罚又于心不忍,他程老头就是抓了这个痛脚。子豪,你是明事理的,和程家关系过硬,要不帮忙劝说下,也算是为国除害了,呵呵。”

        劝,我怎么好劝。这不是一两个大帅能掀起地风浪,都是代表集团利益的,属于有组织有预谋的活动,是军方内部矛盾,我可没当和事老的分量。“别找我,你也是,病急乱投医。程老爷子一帮子闹腾,你们皇家不想打又想当好人,找另一帮去对着闹不就成了?”

        “那有你说的简单,谁能闹过那帮兵癞子?别看平时武将们谁不服谁,一到了这时候抱团了,和程老爷子不对付地那几位老帅,死活不吭一声。苏定芳和程老爷子不对付好些年了,想让他牵头平衡一下局势,那知,前手还和程老爷子动刀子,后面就找不到人了,一群老杀才。”兰陵说的自己也笑,“你也帮忙说说,不是和几个老帅有交情吗?不是有人还着急着把孙女嫁了你的么?”

        兰陵长了个驴耳朵,连工部看爆破筒的笑话都传她那了,“好,说说。明天我找程老爷子去,反正就说一下,也成不了,只当给你个面子。”兰陵不负责任的笑道:“呵呵,我也没想了你去说通,胡乱尽力,大家都做做样子,关键还得杜尚书想办法。”

      第一百四十三章 谋杀

        应承了别人的事情,就得做到。反正现在闹成了僵局,打不打的我说了不算,人家军方大佬们拧成一股绳,皇家又不好开口干涉,凭我个傻小子跑去息事宁人,大笑话。

        现在的态势已经升华了,军方的建议从单方面的侵略变成了崇高的保家卫国运动,是爱国,是忠贞,是刀斧加身不皱眉头,为光复山河抛头颅撒热血,为解救被突厥欺压数千年的天朝子民奋勇献甚至死不悔。而以杜风为首的反战派被扣上了怯懦,无良,甚至卖国叛国汉奸的大帽子。

        幸亏只是在朝堂闹,要是这些舆论散播到民间就完蛋了,杜风等人不被后世说书先生画成大白脸,说成什么突厥潜伏在朝廷的特工人员才怪。想想连苏定芳这种战功显赫的名将都能给背上心狠手毒的‘苏太师’这个骂名,杜风就更不用说了。

        怪可怜的,虽然对杜风一直没好印象,但此人还是有见识。官场的黑暗自古有之,社会怎么个进步都不会消失,清官也罢,贪官也罢,想置身事外的可能性极小,想要自保就得加入某个集团作为依靠,从此成为社团分子,与社团休戚与共。

        什么小集团间的利益之争,到底是真爱国还是以爱国为借口干一些没名堂的事情,我不懂,也不想弄懂。小民嘛,过的就是小日子,算计着钱,算计着粮,老婆孩子热炕头,吃好穿暖没要求。谁给我好日子过,谁就是好官,百姓日子过的越好,这官就当的越有水平,就得歌颂,就得赞扬。至于当官的背后有没有心狠手毒的暗算同僚杀人灭口造谣攻间之类,不在百姓评价其好坏的考评内。这也是武则天能在民间落个好口碑的原因,爱杀谁杀谁,只要不抢我家老母猪就成。

        早起。准备了一篮子新鲜鸡蛋,拿了几瓶九花玉露,端了几个新蛐蛐罐就上路了,探望程老爷子去。老爷子爱好多,我要是送钱,他肯定更高兴,所以给他个中级高兴就行了。不用太破费。

        程初也在,见我来了高兴的不得了,程老爷子更是欣喜,上来就翻礼品,差点把罐罐里地蛐蛐放跑了。

        “还是子豪知道孝顺老人家,家里这些不长人心的子孙没法比都白养话了。”程老爷子翻弄了蛐蛐罐,半天没看出门道,“做的精细,就是养虫虫用的?”

      ¡¡¡¡¡°¶Ô¡£¾Í³æ³æ¡£Ð¡×ÓË£¸øÒ¯Ò¯¿´¡£¡±Ëµ×Å´Ó»³ÀïÈ¡³öÇ×ÊÖÖÆ×÷µØ»ÆÊóÀÇÐ붷ü£¬ÇáÊÖÇá½ÅµÄ°á¿ª¸Ç×Ó£¬ÏÈÈÃòÐòмû¸ö¹â£¬ÊìϤÏÂÕ½³¡»·¾³¡£½Ó×ÅÌôÑ¡ÁËÏÂÖ÷¿Í³¡£¬À´µÄ´Ò棬û´ø¶·¹Þ£¬Ö»ÄÜίÇüÆäÖÐÒ»¸ö¿Í³¡×÷Õ½ÁË¡£Á©òÐòиöÍ·²î²»¶à£¬ÊôÓÚÍ¬Ò»ÖØÁ¿¼¶¡£

        主场的是只‘花顶淡紫’寿星头。花顶盖,银斗丝细直隐沉,边路清晰,紫花三齿钳缕丝沙沙响,宽背长腿,遇敌不惊,沉稳如磐石,长丝轻抖。展翅鸣叫立威,声若洪钟,乃虫中仙品,为儒将,与二女两人在花园漫步时偶得。客场作战的为一只罕见‘蟹青白麻镰牙牙’。此类虫极少,好虫常是三齿钳,此虫四齿带弯钩,即长且粗,镰刀状,遇敌一搭钳就死不松口,兼又腿粗牙低,来势如同铲土机,为悍将,虫中神品,与颖视察庄中工程时,被其沙哑鸣叫声吸引,一举擒获。这年代还没形成蛐蛐文化,两条虫子若在后世,万金难求,今日为博程大帅一乐,下足了本钱。

        瞬间,两虫咬作一团,或掰,或顶,或扭打一团,或被高高挑起,将遇良材,战况激烈。三人视线均被吸引,默默为自己看好的一方鼓劲,随着战况起伏,连观众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住手!”老爷子大喝一声,急迫道:“子豪,快快相劝,两厢罢斗吧。若要再打下去,非死即伤,可惜了猛将。”

        我也心痛自己地爱将自相残杀,换了斗眉将二位猛将架开,轻手轻脚的换了盆,才长出一口气。“爷爷,怎么样?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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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沉重的点点头,心里不舍得,但人情还得做,“专门送给爷爷消遣的,小把戏,图了开心。”

        程老爷子学了我的样子,小心的将蛐蛐罐捧起来,放在院中的花坛里,叹道:“想不到一个虫虫都有此血性,可惜啊,要是投胎为人,必是猛将。那帮杂种连一条虫虫都不如。”回头望了眼程初,“人请的怎么样了?”

        程初一脸恐惧,稍稍朝后退了几步,拉开点距离,小心道:“人家要爷爷您当面请了才行,说我没分量,让我滚。”

        “恩,踢死你!”程老爷子飞踹程初一脚,忽然大笑几声,“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倔,打不过老夫就耍这套,哈哈……”转头对我道:“老夫去请个对头,不选,子豪且少等片刻,马上就回来。”

        看程老爷子出门,才问程初:“老爷子请谁呢?还亲自去?”

        “请苏老爷子。今天爷爷请了好些老友过来吃午饭,说是没了苏老爷子显不来排场,非得请来不可。害地连续跑了几趟都没见到人,这不,小弟天没亮就守了苏府门口终于给碰见了,苏爷爷没搭两句话就叫小弟‘滚远’,才滚回来就碰见您了。”程初一脸丧气坐在花池子上,埋怨道:“月前,苏老爷子一家搬了旁边新赐的‘临清县公’府,也不知道咋就惹了我爷爷,俩人前后打了三四架了,爷爷连开山斧都用上了,整日叫嚣的要取苏老儿项上首级,弄的两家小辈都不好意思来往。这到好,现在又说请人家吃饭,不是为难人嘛!”

        “啊!这么火爆?”千古名将窝里闹的场面被错过了,早知道前两天搬了板凳到程家看戏多好,“今天老爷子请客啊,那我不多留了。咱们当小辈的没说话份,留了也碍事。给老爷子招呼下,我过两天来看他。”说着拱拱手,赶紧扯呼。开玩笑。程老爷子能请了什么人来,还不都是些老杀人犯,和这群人一起吃饭?我脑子没被驴踢过,逃命要紧。

        程初没阻拦,他体谅我的感受,很配合的将我送到门口,“子豪兄慢走。估计这些日子家里都不安生……”

        我点点头,程初不愧是好兄弟,提醒我过两天也不用来了,程家有成为‘聚义堂’地趋势,让我远离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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