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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亮,艾伦急于回到霍格沃兹城堡,就和盖娅和费伦泽道别。
临行时,费伦泽再三叮嘱艾伦,“有时间一定要来马人部落一趟。”艾伦答应了这个请求。
随着期末考试的临近,学校的紧张氛围越来越浓。尽管艾伦对于自己的学业水平非常自信,但在这样浓厚的学习氛围下依然将所有的课本和笔记再看了一遍。温故知新是个好习惯,谦虚谨慎是种好品质。
和生活充实的艾伦不同,哈利明显精神萎靡不振。自从他上次从森林里回来,额头上一直感觉到剧烈的刺痛。这种疼痛的感觉一直纠缠着他。
纳威看到哈利整夜睡不好觉,和福莱格嘀咕,认为他患了严重的考试恐惧症。福莱格悄悄找到了艾伦,他认为,除了教师,在学生中,能够帮助哈利的可能也只有艾伦了吧。
艾伦觉得,哈利绝对不会因为考试而辗转难眠的。他的表现必然和那天的禁林之行有关。艾伦借着午饭后散步的时间找到了哈利,询问他的情况。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哈利是不断被过去的那个噩梦惊醒,而且现在比过去更糟,因为噩梦里又多了一个戴着兜帽、嘴角滴着鲜血的身影化作一团黑烟向他扑过来。
“艾伦,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脆弱?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了,还日日噩梦?”哈利虽然愿意向艾伦敞开心扉,但是也担心自己的朋友会小瞧自己。这也是他不肯和罗恩、赫敏倾述的原因。艾伦则不同,他学识渊博、稳重可靠,他们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哈利,我想,之所以出现这种状况,并不是你被吓到了。格兰芬多以勇敢著称,你被分院帽选入格兰芬多,身上也一定有这样的品质。”艾伦温声劝慰,他也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当初分院帽最想把我放入斯莱特林。”哈利嗫嚅着说出了心里话,其实他一直挺在意分院帽当初的抉择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坚持,或许就被分到了斯莱特林了。
“哈利,每个人都不是单纯的只有一种性格。谁敢说斯莱特林就不勇敢呢,而格兰芬多也不乏野心勃勃之徒。分院帽的选择也不过是看到了你身上最突出的潜质罢了。你既然被分到了格兰芬多,那么说明,你的确是拥有英勇无畏品质的人。”看上去,哈利并没有被艾伦劝服,艾伦也不再多费口舌,总有一天事实会向哈利证明,哈利是位货真价实的格兰芬多。
“我们再来说说你的噩梦,这可能和那个黑影直接从你身上穿过去有关吧,受到对方魔力的影响。当然,或许你们之间还有着其他的联系。也有可能禁林那天发生的事和你之前的噩梦给你的印象太过于深刻。”
艾伦总不能【创建和谐家园】裸地告诉哈利,从你身上穿过的是杀害你父母的凶手吧!他的目的是减轻哈利的困扰,解除他的痛苦,让哈利顺利完成考试,而不是引导哈利去漫无边际地寻找伏地魔。
“好吧,哈利,有一种药剂或许可以缓解你的头痛,至少能让你安眠。刚好我会配置,但是少了两种药材: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的精华糖浆。据我所知,斯内普教授的储藏室应该有这两种药材。如果我们去向斯内普教授求助——”艾伦的话还没有说完,哈利就狂躁地打断了他。
“不,绝对不能找斯内普,他不会帮助我的。”哈利的头疼让他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吧,你先不要着急,或许我还可以想想办法。交给我来解决好了。”艾伦安抚着哈利。
艾伦不认为向斯内普教授求助有什么不好,学生向老师求助,天经地义嘛!最多被损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最后肯定可以拿到药材的。不过哈利若是不愿意的话,那就只能想想其它的办法了。
最正规的途径自然是猫头鹰采购,虽然时间长,但是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结果。次一等方法,是向高年级学长求助,不过他们也不见得有就是了。庞弗雷夫人应该有这种草药,可是怎样向她解释呢?
艾伦决定先去西塔顶楼的猫头鹰棚屋去找班尼,先尝试采购,同时去斯内普教授那里打探下,如果可以,大可先向教授借一些药材用着,等订购的药材到了,可以再补给斯内普教授嘛!
且不提艾伦是怎样打算和斯内普教授商谈,回到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哈利找到了赫敏和罗恩。
“不如去找庞弗雷夫人。”赫敏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向老师求助。
“可是怎样和庞弗雷夫人解释呢?再者她可能直接会给你药剂,而不会给你药材吧!”哈利挠挠头,觉得很棘手。
“不如我们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偷偷拿一些。等我们买到了药材再还回去。”罗恩脱口而出,几个人面面相觑。
哈利对于这个提议毫不犹豫地赞同了。向一个明显厌恶他的人乞求,他实在做不出来,但如果是悄无声息的置换呢?
“哈利,我们不可以偷偷进入老师的办公室……”赫敏抿了抿嘴唇,显然不赞同。
可是,对哈利来说,额头上的痛楚和每日每夜的噩梦如果能解决,那生活该有多美好啊!哈利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立刻决定,偷偷置换药材。
“下午我们有魔药课,你们负责拖住斯内普教授,我去他的私人储藏室拿药材。”虽然赫敏并不赞同哈利的决定,但作为朋友,她愿意为哈利冒险。
“好!”哈利很干脆地答应了。接下来,他们开始商量下午怎样吸引斯内普的注意力,拖住他。
“哈利,只要你不断地犯错,应该就能吸引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赫敏一针见血指出了事实。
哈利虽然不情愿挨骂,但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个有效的方法。
“或许我们在课堂上可以制造一些混乱,这样哈利就不必挨骂了。”罗恩的提议显然更合哈利的心思。几个人决定去悄悄问问乔治和弗雷德,论恶作剧,没有人比他们更出色。
第六十八章 考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告别了哈利的艾伦果断地向着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大步走去。
敲响了门,艾伦耐心地等了一会儿,门倏忽一下开了。斯内普教授顶着一头油腻的头发,面色阴沉地看着艾伦。如果艾伦不是心理素质好,真是很容易被吓住呢。其实,斯内普教授此时内心也十分惊讶,基本上没有哪个学生会主动来他的办公室,哪怕是斯莱特林。
“很抱歉打扰您,教授,我有一些魔药方面的问题想请教您。”艾伦非常有礼貌,丝毫不为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斯内普教授所动。
“好吧,请进来说。”斯内普教授盯了艾伦一段时间,让开了身。
艾伦脚步轻轻地进入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只见四壁昏暗,沿墙的架子上摆着许多大玻璃罐,罐里浮着各种令人恶心的东西。斯内普教授坐到办公桌后面,示意艾伦坐下。
“教授,关于缓和药剂,我有一些不同的想法。”没有浪费斯内普教授的时间,艾伦说出了自己对缓和药剂改进的想法。
“你怎么敢?一个一年级新生,想要配置o.w.ls考试中会出现的药剂,甚至还要改进?艾伦,我以为你是学校少有的头脑清明的学生,看来经常和哈利?波特先生在一起,你也养成了自大的习性。”斯内普教授显然不相信艾伦会有这样的制药水平。
艾伦并没有气馁,他三言两语,将自己的改进措施简要介绍给了斯内普教授。斯内普教授本想撵走艾伦,但是听到了艾伦的想法之后,他似乎很受触动,对药剂有了新的想法。
“所以,教授,我的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的精华糖浆在实验中用光了,但是新的药草没有那么快邮寄到,我需要您的帮助。”艾伦顺水推舟,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好吧,艾伦?哈里斯先生,如果你的配置手段和你的想法一样高超的话。”斯内普教授居然真的同意了。
斯内普教授走到储物柜前,而非常让艾伦意外的是,没有施展任何解除咒语的魔法,储物柜轻而易举地被斯内普教授打开了。艾伦静静地观察,发现里面分门别类地储放着各种药材,但是艾伦在书籍中看到的那些极为珍贵的药材,一样都没有。艾伦心中明了,斯内普教授一定有一个隐秘的储物柜,专门来储藏珍贵的药材,否则作为一位魔药【创建和谐家园】,只有这些基础的、比较珍稀药材未免太寒酸了。
斯内普教授手脚利落地在储物格中取出了可以制作缓和药剂的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的精华糖浆,他将这两种药材交给了艾伦。艾伦再次行礼向教授致谢后,艾伦快速离开了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
离开前,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放置着各种奇形怪状、令人恶心的玻璃罐子。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架子后面一定另有玄机。不过,此行只是为了获得治疗哈利的药材罢了,没必要惹是生非,探索别人的秘密。
还好艾伦拿到药材后就立刻去通知了哈利他们,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去盗药,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艾伦就前往有求必应屋去配置药剂。
不管怎么样,哈利的缓和药剂在艾伦的精心调试下终于配制成功了。常规状态下,缓和药剂可以平息和舒缓烦躁焦虑的情绪。如果配料成份放得过多,服药者就会陷入一种昏沉的、有时甚至是不可逆转的昏睡之中。配制这种药是最难、最费手脚的事。常常在o.w.ls考试中出现。这种药剂最重要的配料就是月长石粉和嚏根草糖浆。
如果按照常规的缓和药剂制作,自然不能够彻底解除哈利的症状,而且服用过多还有副作用。艾伦按照魔药【创建和谐家园】韦尔托之书上的记载,加入了莫特拉鼠汁用于止痛;乌头、苦艾用以辅助中和;最后,还放入了一些盖娅友情提供的独角兽的角制成的粉。
海格的小屋后面的南瓜地里,当艾伦将配置好的药剂拿给哈利时,罗恩和赫敏一脸怀疑,颜色这样诡异、味道这样难闻的药剂真的可以治疗哈利吗?尤其是当赫敏表示,她从未在任何一本书籍上见过如此奇特的药剂时,罗恩一脸的欲言又止。
哈利倒是十分爽快地从艾伦手中端过药剂,一口干掉了。头疼和噩梦都快将他折磨得精神衰弱了。“只是……”哈利皱着眉毛,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对此,艾伦早有准备,一大杯温和的白开水递到了哈利面前。艾伦笑眯眯、温和地说:“虽然我是第一次配制这种药水,但是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罗恩、赫敏闻言,面面相觑。哈利的表情真的不像是没有问题的样子,五官都要打结了。
一大杯水被哈利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哈利惊喜地发现,虽然艾伦的药剂色泽诡异、味道惊人,但是药效的确十分显著。困扰了他好久的头疼居然消失无踪了,而且头脑清明,就像是有一双清凉的手在抚慰着之前留下的创伤。
“谢谢你,艾伦,我感觉好极了!”哈利真诚的道谢。罗恩和赫敏也一脸激动地望着哈利和艾伦,他们觉得自己的认知再一次被刷新了,虽然艾伦是一位一年级新生,但是他的实力就像是海面下的冰山一样,深不可测。
没有了头疼和噩梦的桎梏,哈利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紧张的复习之中,艾伦也继续钻研着手上的书籍,将知识消化、吸收,化为己用。越接近考试,天气愈发炎热,【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大太阳烤得小巫师们蔫头耷脑,当然这也有那些考试题目的功劳。天上烤,地上考,小巫师们内心极其焦躁。
考试的大教室热得出奇,幸亏艾伦的妙妙巫师袍可以变得十分清凉,否则真是难熬。班上的小女巫们即使在紧张的考试中,依然注意到了艾伦的清爽非常。这种温润如玉、不骄不躁的态度,也赢得了教授们的欣赏。
魔咒课的实际操作考试十分有趣,弗立维教授居然叫他们挨个走进教室,看他们能不能使一只凤梨跳着踢踏舞走过一张书桌。
艾伦是第一个被叫进教室的学生,听到弗立维教授的要求,绽放出调皮的笑容,他的凤梨竟然长出了双脚,还穿着踢踏舞鞋,用脚的各个部位,在桌面上摩擦拍击,发出各种踢踏声。这只凤梨脚下打击的节奏复杂多变,加上橙黄色、圆滚滚的身材,跳动起来,十分诙谐。
弗立维教授笑容满面,大声的称赞:“太棒啦,艾伦!无可挑剔,满分!”艾伦也微笑着向这位可爱的教授鞠躬致敬。
当艾伦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很多学生都在探头探脑,他们都听到了刚刚弗立维教授激动的叫声。看艾伦的模样,似乎魔咒课的实际操作考试并不难呢。等他们进去操作时,被艾伦的表现惊艳到的弗立维教授一脸淡定,看过了最优秀的,其他同学的操作总是能被挑出各种瑕疵。于是,一脸自信进去的小巫师们一个个哭丧着脸,离开了考场。
麦格教授看着他们把一只老鼠变成一个鼻烟盒——盒子越精美,分数就越高;如果盒子上还留着老鼠的胡须,就要扣分。
对于将老鼠变为鼻烟盒,艾伦毫无困难,几乎瞬间就可以完成,但是要将鼻烟盒变得精美,那就不容易了。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见过几个鼻烟盒,要将一只毫无艺术美感的、灰突突的老鼠变成英国精工细作的艺术瑰宝鼻烟盒,对艾伦来说,这才是最大的难点。艾伦首先将老鼠先变成一个具有着高级质感、灰色的椭圆形盒子,然后就开始变化花纹。老鼠的眼睛化成了两颗极为闪亮的黑曜石,它的胡须组成了学校的名字——霍格沃兹,它的尾巴变成了腰链式的样式……看起来麦格教授还算是满意。艾伦自信地离开了考场,留下了一地的羡慕嫉妒恨。
考魔药学时,小巫师们拼命回忆遗忘药水的调配程序。斯内普教授站在他们的背后密切注视着,他们脖子后面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这使他们心里非常紧张。艾伦则是非常轻松地调配着药水,这种难度的药水配制,对于艾伦来说,简直就是送分题。
第六十九章 考试结束
艾伦精确地把握着放入药材的分量、坩埚的火候、搅拌的力度,看着坩埚内缓缓上升的烟雾,他的心情好极了。
斯内普教授踱到艾伦的身后,看着艾伦渐渐成型的汤剂,突然开口问道:“艾伦·哈里斯,你创新的缓和药剂做好了吗?”
“是的,教授,我已经做好了。”艾伦不缓不慢地将色泽完美、品质一流的药剂盛装好,交给斯内普教授检查。
实际上,在艾伦完成的瞬间,斯内普教授就已经断定出艾伦完全掌握了这项药剂的熬制。但是他的笔尖在纸上停留了下来,并没有打分。
没有等斯内普教授说话,人情练达的艾伦已经从巫师袍中掏出了一瓶药剂,正是之前给哈利配置的改进版缓和药剂。
斯内普教授端起来观察了一下,摇了摇药水,打开瓶盖仔细的闻了闻,又倒了几滴在嘴中品尝。
“加入了莫特拉鼠汁、乌头、苦艾……”令艾伦佩服的不仅仅是对方能精准地报出他所用到的药材,更佩服的是味道如此诡异的药剂,教授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这药剂——不仅能缓和情绪,还能减轻黑魔法带来的痛苦,很天才的想法。”
在旁边熬药的爱德华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以毒舌、挑剔著称的斯内普教授?
“小心你的药。”斯内普教授居然出声提醒了爱德华,虽然表情冷凝,声音冷酷,但是爱德华依然觉得十分惊奇。艾伦给教授吃了【创建和谐家园】吗,怎么教授的态度与往日大相迥异?
爱德华一边手忙脚乱地挽救自己的魔药,一边胡思乱想着。
艾伦眼神非常好,他清楚地看到斯内普教授在他的名字旁边打了满分。艾伦心满意足地和斯内普教授道谢,离开了阴冷的魔药课教室。
如果说哪门考试最轻松,那一定是飞行课的考试。艾伦的实力有目共睹,在魁地奇赛场上已经得到了充分的验证。霍琦夫人仅仅是让艾伦在天上飞了一圈,就给他打了满分。
最无趣的自然是魔法史考试,试卷虽然设置了很多的题目,但是完全难不倒有着过目不忘能力还认真听讲、做笔记的艾伦。就在很多同学还在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着哪几个古怪的巫师发明了自动搅拌坩埚时,艾伦已经行云流水般答完了全部的试卷,而且书写极其美观。但是艾伦并没有提前交卷,而是坐在位置上貌似发呆,实则在翻阅着脑海中的书籍。
当宾斯教授叫他们放下施加了防作弊咒的羽毛笔,把答题的羊皮纸卷起来时,教室里响起了巨大的欢呼声。终于完成了全部的考试,他们自由了,接下来,在考试成绩全部公布之前,可以轻轻松松地玩上整整一个星期!
被大家的喜悦所感染,艾伦也想放松一下,随着人群走到了外面阳光灿烂的草地上。
远处的湖泊在阳光下泛出潋滟的波纹,清风徐来,心旷神怡。艾伦顺坡而下,刚来到湖边,就看到坐在树荫下的哈利扬起大大的笑容对他招手,罗恩和赫敏坐在他的身边。
艾伦心情极好地和他们打招呼,坐到了哈利的身边。
“哈利,最近感觉怎么样?”虽然艾伦并不是医生,而且对自己的药效很自信,但是还是很想知道哈利服药后的情况。
“喝了药之后,头不疼了,噩梦也没有再做。”哈利感激地望着艾伦,接着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艾伦,“但我怎么也摆脱不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我忘了做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这都是考试在作怪。我昨天夜里醒来,忙着复习变形课的笔记,然后才突然想起来,那门课我们已经考过了。“赫敏用一副深有同感的语气说到。
然而,哈利可以确定,那种不安的感觉与考试没有丝毫关系。他望着一只猫头鹰扑扇着翅膀掠过蔚蓝色的天空,往学校的方向飞去,嘴里叼着一张纸条。
“人的直觉是很神奇的,或许你是真的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最近,除了头痛和噩梦,你还为什么事情忧心呢?”艾伦循循善诱。
“我最忧心的事情……路威——魔法石——海格……”哈利突然一跃而起。
“你到哪儿去?“罗恩带着困意问。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哈利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我们必须马上去找海格。“
“为什么?“赫敏喘着气问,竭力赶上他。
“你们难道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哈利一边匆匆跑下草坡,一边说道,“海格最希望得到的是一条龙,而一个陌生人的口袋里偏巧就装着一只龙蛋?有多少人整天带着龙蛋走来走去?要知道那是违反巫师法律的呀!你们难道不觉得,他们能找到海格不是太幸运了吗?我怎么以前没有想到这点呢?”
“你到底想做什么?”罗恩问,但是哈利只顾飞跑着穿过场地,往森林的方向奔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艾伦笑眯眯地、一脸轻松地跟在后面。在海格的小屋前,哈利不仅问出了制服三颗头的恶犬——路威的方法,还得知了海格为了得到龙蛋,无意中将制服路威的方式告诉给了心怀不轨的陌生人。
艾伦跟随着哈利三人东奔西跑。找校长,校长不在,从麦格教授口中得知,刚刚天空飞过的猫头鹰嘴中叼着的纸条正是魔法部写给邓布利多的。几人敏感的觉察到,这绝对是调虎离山的计策。四人又前往四楼禁区,结果被麦格教授撞了个正着,被赶了回来,似乎一切都不顺利。
哈利十分激动,表示要在晚上偷溜出来,先一步将魔法石弄到手。艾伦跟着罗恩和赫敏表态,坚决要一起面对困难。
几个人约好了晚上见面的时间,就分头离开,为晚上的“大事”做准备。
艾伦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准备的,消灭伏地魔吗?他知道拥有七个魂器的伏地魔是杀不死的,哦,现在只剩下六个了,拉文克劳冠冕上的那个灵魂碎片已经化作了大学霸系统的能量了。
就在艾伦胡思乱想着前往拉文克劳塔楼的时候,居然在塔楼前碰到了斯内普教授。
第七十章 制药
“艾伦?哈里斯先生,如果您现在有空闲的话,请跟我来一下,可以吗?”斯内普教授虽然面无笑容,但是艾伦却能感受到他并不如他语气那般冷硬。
“当然可以,教授。”艾伦跟随着斯内普教授再次来到了魔药课教室。教室里空落落的,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