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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说:“你这是为我担心呢?每日这么大消耗,你还天天来蹭饭?”他说:“你放心,我欠过你的,我终究都要还给你,所以,我想多欠你一些,那么,一辈子我们都是兄弟。”
黄书谦这么说,我心里很感动。野鬼山庄如今添了这许多人,热闹了许多,至于用钱,连叔从不让我担心,他像有个小金库似的,做什么总总有钱,我给他钱他也不拒绝收了,我一时短脱了,问他要他总给我,他虽然喊我少爷,在他心里,他应该是把我当儿子一样看待。
回到家里,果然,连叔在和小女孩一起玩儿,大胆和文小芳在厨房里忙活,连叔见我们回来,也没过来和我招呼,只是小芳的女儿章蝴蝶跑过来喊我纯阳叔叔,我下了车赶忙抱起她,和连叔黄书谦一起进屋吃饭。
进屋时,大胆和文小芳端了饭菜出来,桌上摆了好几个菜,大胆看见我说:“干爹回来了,连叔吃饭,干爹吃饭。”文小芳冲我笑笑,章蝴蝶从我身上下来说:“妈妈,妈妈,纯阳叔叔买了棒棒糖给我,我要跟妈妈一起吃。”文小芳抱孩子坐下说:“蝴蝶先吃饭,纯阳叔叔的棒棒糖等下再吃。”
这时,连叔咳嗽一声对文小芳说:“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这是少爷的家,少爷把你当家人,你们想在这住下就该懂规矩,蝴蝶该喊少爷做爷爷。”我见文小芳尴尬的样子忙说:“连叔,不用这样分得清楚,喊叔叔也挺好的。”
连叔顿时生气说:“你懂什么,每次我说话你就反驳,家就得有个家规,大胆是个老实人,小芳也是一个人,我看着他们也还般配,孤男寡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总总有人说闲话,我的意思他们相处相处,如果好,就去领个结婚证,你是大胆的干爹,你说蝴蝶该叫你什么?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就叫你叔叔我也不管了。”
原来连叔是这个意思,看着文小芳和大胆互望一眼,满脸殷红,并没有反对的意思,我也为他们高兴,我说:“连叔有见地,我蠢得死,对不起,连叔,我错了。”连叔这才笑了说:“你是少爷,可以顶撞我的,我顶撞你本来不行,但你这家少不了我,我顶撞你你也不敢赶我走的。”
我说极是,极是,众人听了都笑了,大伙开心的吃饭,一家人其乐融融,我不得不佩服连叔的眼光,他戳破了这张纸后,让小芳和大胆过上了幸福的日子。
吃完饭,大胆和小芳收拾碗筷,连叔回了房间,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也矛盾极了,我没在学校,很怕章家妇人去学校闹,我怕我不在,她会拿学生出气,但如果和她去蒋家,金百灵又警告了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和黄书谦说话,我有一句没一句心不在焉的回答他,就在这时,那章家妇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一下跪倒说:“先生,你说好去蒋家看看的,为何还不动身,但只求你救了我儿子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家就算千错万错,死了这么多人,也够赎罪了,只要蒋家放了我儿子,所有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了。”
我说:“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蒋家那地方你也知道,戒备森严,连你也是进不去的,他家又有半仙守护,如今我法力大退,我也斗不过他们,我去了也是送死,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那女人又和我说起她女儿的凄惨下场,我倒没什么,黄书谦急了说:“钱纯阳,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这么惨,蒋家的人如此可恶,难道你空有一身本领,却不伸张正义了吗?那你拥有这身本领能干嘛。”
我瞪了一眼黄书谦说:“你睡你的觉去,我的事情要你管吗?见过多管闲事的,没见过你这种傻瓜。”
黄书谦见我骂他,更是气愤说:“没见过你这种人,恶人就怕,专欺负没本事的人,这事不是你惹出来的也就罢了,偏偏又是你惹出来的,蒋家人是财大权大,但如今是穷苦人家的天下,上有国法,他家再霸道,也逃不过一个法字,章婶,走,我跟你去看看,如果他不放人,我们报警。”
黄书谦说完往外走去,我只能苦笑一下,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黄书谦说得对,有事总该面对,也必须解决,看来我只能走一趟了。我拿了拐杖走了出去,黄书谦把摩托车使劲加油,却没有走的意思,直到我坐到他身后他才说:“你不是不去吗?又出来干嘛,?这样反反复复的性格,我都为你脸红。”
我说:“你下来把,你去没用,留在家里,我去,如果我没回来,你帮我请假,如果我一直不回来,你就忘了我。”
黄书谦赖着不下来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要去我们一起,如果不能回来,就一起不回来。”我生气了对黄书谦和女鬼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去有用吗?实话告诉你们,姓蒋的挖好坑在等我,一个你,逼我做英雄,一个你,你丈夫和男人是咎由自取,关我屁事。枉死的人多了去,你自己想办法报仇也行,我就算亏欠你们家,我可以超度你,你明知道蔣家厉害还要我去冒险,你也很自私。黄书谦下来,在家等我。”
黄书谦坐在摩托车上不肯下来,他说:“钱纯阳,我错了,如果你一定要去,我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要出事,就一起出事。要回来就一起回来,龙潭虎穴,一起去闯。”
和黄书谦做朋友,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黄书谦执意不肯下车,我牙一咬,上了摩托车,和他往城里而去。
章婶真是厉害,她故意说出女儿的惨状,知道黄书谦听了会帮她,她便装聋作哑不出声,我俩出发,她就在前面带路。我想,或许在她心里,她阴谋得逞了,但她却不知道,我自己也想去看看,蔣四虎为什么一定要至我于死地,是为了他妹妹还是有别的阴谋,他那可怕的地下牢狱是做什么用的,我也想弄个明白,所以,就算龙潭虎穴,我总得去闯一闯。
黄书谦载着我,到得涟水河边时,我以为蒋家住在城里,我们刚要过桥,谁知道章婶却下了河堤,我们沿着河堤走了十来里,来到一棵大树旁边,大树前面有座石拱桥,桥看上去有些历史了,石拱桥只有将近两米宽,那桥直冲河面,河面上有一个小岛,岛上树木葱葱郁郁,在月光下,只能看见岛上有房屋屋顶·的轮廓,房子完全被岛上的树木遮住,看上去很是神秘。
黄书谦说:“天,这不就是神秘的死亡岛吗?我听我爸爸说,解放前,这里曾是个寺庙,当年日本鬼子洗劫龙城,龙城的市民都逃到岛上,那日本鬼子追到桥上,过桥时,突然一阵狂风把日本鬼子吹下河,转眼间河水猛涨,淹死了不少小日本鬼子,河水也把小岛都淹没了,日本鬼子吓得这才不敢再去,等日本鬼子撤走后,城里的人并没有被淹死,又都安然无恙回来了。”
我说:“既然这样,你怎么说是鬼岛呢。”黄书谦说:“解放后,那庙里原还有和尚,谁知一夜之间,那些和尚都神秘失踪,蔣将军曾派人调查,却没有查出什么来。文化大革命,曾有红卫兵过去砸庙里的菩萨,去了几个却不见回来,后来又有人陆续失踪,蔣将军就下令封了桥,早几年解封了,曾有大胆的人过去,却再没出来过,就算有人回来了,却变成了疯子,自此以后,没人再敢过去了。传说是,那里面有鬼,这里谁进去都有去无回,那里的鬼也越来越多,到如今,谁也不敢再冒险。”
黄书谦说完打了个冷战,这时,树上突然飞下来一群乌鸦,它们也不呱噪,它们看上去也很怕桥那边,都无声无息挡住桥头,那意思是不让我们过去,我怕摩托车伤着它们,下车去驱赶,它们也不怕死,更多的乌鸦下来挡住我。我说:“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如今我已经来了,无论怎样我都要进去看看,你们让开,我总总要过去,我不想伤害你们。”
我虽然这样说,乌鸦不但不让,还有乌鸦飞到我肩头,在我耳边低鸣,它说,先生别去,这里太危险了,先生还是急早回头,它说的虽然不是人话,但我能懂,我也知道它们好意,但今天我既然来了,不管有多危险,都绝定进去闯一闯。
正文 第八十二章驱群鸦深陷黑暗里 赴古庙猛然遭偷袭
章嫂带我和黄书谦来到这里,我有点糊涂了,我曾去过蔣四虎家里,但我能感觉到他家绝对不是这里,那天他们押我出来时是在街上,我之所以怀疑,因为街上空气的气味跟这里完全不同,而且汽车也过不了这座桥。那么说来,关我的地方不在这里,但为什么章嫂会带我来这里呢?会不会是章嫂和他们联合起来设圈套来害我啊!我想我应该不会和蒋家有如此大的仇恨吧,为什么蒋四虎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现在我也怕死,因为如今我没有太师租庇护了,死了就回不来了。但我的性格是,越是猜不透的事情我越要弄清楚明白,既然来了,我就不会放弃。
群鸦挡道,因为怕压到乌鸦,我们的摩托车停在对岸,我和黄书谦上了桥,那群乌鸦再次飞起来挡我,黄书谦害怕了说:“钱纯阳,你看这么多乌鸦,太不吉利了,我们还是回家吧。”我边用手赶开拦我的乌鸦边说:“是啊,这里太危险,你还是不要跟我进去了,你先回家等我,我保我会证平平安安回家的。”
黄书谦说;“如今都快到了你还说这种话,就算现在我回家,我一个人也不敢回去了啊,再说,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你别想赶我走。”
我见他执意不肯走,我想,如果真的有事,这也是天意,要是出了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一个人的八字注定了命运,他就算不在这里出事,该来的总总会来。
我俩继续往前走,那些乌鸦上下翻飞阻挡我前进,越往前它们越焦急,我知道它们好心,但我主意已决,便不去理会它们,直到我们到了桥中央,那群乌鸦一声悲鸣,顿时一起飞入天空,消失不见。让我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我们过了桥中,黄书谦突然惊呼:“不好了,纯阳,我的眼睛突然瞎了,我什么也看不见了,这里真的好可怕,这下我知道错了,难怪你总总不愿意来,我真蠢,被章婶一激,就逼你来冒险,这真是报应,我成了瞎子,以后怎么办?”
我笑了忙说:“你别怕,你是太紧张了,不是你眼睛瞎了,是到了蔣四虎的地盘,他动了手脚,蔽了日月星辰,你感觉不到光,以为自己瞎了,其实没事的,你拉紧我的手,跟我走就行。”
我一手握杖,一手牵着黄书谦,乌鸦飞走后,我就知道到了蔣四虎的地盘。不知道蔣四虎是一直有布阵呢还是知道我今晚来才布阵,连乌鸦都不敢进去,这阵真的很厉害。我们在桥那头时还有月光,鸦群飞走之后,前面便是一片漆黑,黄书谦还以为是乌鸦作怪,只有我知道入阵了。
蔣四虎这个阵比当年马三道长的混天罩还厉害,我和黄书谦还有鬼先生和章嫂完全进入无底的黑暗,我其实也是什么都看不见,如果走错一步,随时都有坠桥的危险,现在我是全凭我高深的内功去感受桥面和河面空气的流动不同而前进,我还能隐隐感受到桥的那一头有眼睛在盯着我和黄书谦,这双眼睛来自岛上,这反而让我有了方向和目标,我想,那人是不知道我有如此敏锐的触感才看着我们,他怎么也不知道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睛反而帮了我们。
我一杖在手,鬼先生告诉我,他也看不到东西,他竟然说他也有点害怕,我听他这么说,觉得有点好笑,居然也有鬼怕黑的,但我忍住了,如果笑鬼先生,那会伤他自尊的。我和他是默默交流,慢慢的往前走。我想,要是黄书谦知道我也是瞎子摸路,只怕早已吓得不敢走了。
我们一直往前走,当我就快要到岛上时,岛上一阵口哨响起,我听得出这口哨是向鬼发信号,告诉他们桥上有人的。果然,突然之间,我脚上一紧,脚被人握住往桥下拉,我知道拉的不是人,是鬼,我忙挥杖而出,用杖一下把鬼爪刺入桥里,鬼先生顺拐而下,撕得那鬼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啸,然后坠落桥底,我想那鬼只怕已经灰飞烟灭了。
之所以下手这么狠,我和鬼先生商量好了的,这叫杀鸡骇猴,听黄书谦说过,这里死过很多人,河里岛上肯定都是些冤魂怨鬼,这里很少人来,如今有人过桥,那鬼还不趁机找替身。
黄书谦听到鬼啸说:“纯阳,是不是有鬼,好可怕。”我说:“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鬼吗?你又不是没见过。”黄书谦说:“我是见过鬼,但没见过鬼拉我啊!哎呦。”
这黄书谦真是啰嗦,有鬼拉他他不直接说,我又看不见,他的脚被恶鬼拉住猛然一扯,身子迅速悬空桥上,我一直牵着他,我也被拉得一下倒在桥上,黄书谦大喊:“纯阳救我,我不想死,我舍不得丢下你啊。”
我挥杖猛然削向他脚上的鬼,只听一声鬼啸,那鬼坠了下去,我正要拉他上来,那些冤魂野鬼那舍得到嘴的肥肉飞了,迅速补上来很多冤魂野鬼拉住黄书谦的双腿,他们拉得我也慢慢滑向桥下,我和鬼先生费力驱鬼,但掉下一批,又来一批,我一手拉黄书谦,一手驱鬼,可上来的鬼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难以支持,慢慢的,我已经是半边身子探出桥头,甚至有鬼来拉我手了,黄书谦哭着说:“钱纯阳,你快放手,钱纯阳,我错了,我又连累你了,你快放手,不然我们两个都得死,我求求你了,你快放手啊,不然来不及了。”
我虽然还在下滑,但我是不会放手的,我说:“你说的,要死一起死,你现在又要我丢下你,你想我会吗?我不会放手的。”黄书谦说:“我说错了,我如今不想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你活着,我死了都幸福,因为我死了,变成鬼我还是可以在你身边,如果你死了,我去哪里找你,我求求你了,你快放手啊。”我虽然还在慢慢往下滑,但我还是是死死的拉住他,他哭了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说:“我就这么傻,因为你是我兄弟。”我抱着一起死的决心,一手抓住黄书谦,一手驱鬼,等待下坠的最后一刻到来,等待死亡的到来。偏偏这时,在桥上的鬼也摸到我腿,他们一下死死抓住,我想,我们这下真完了,只要桥上的鬼拿我腿用力一掀,我和黄书谦就会一起坠入涟水河,我虽然会游泳,但河水和池塘完全不同,池塘是静水,河里是流水,更何况涟水河不是家乡那条小河,河水深很多,河里又有许多冤魂怨鬼,看了这下我们真的没救了。我想,我这次如果死了,应该不会再活过来,因为太师祖不可能再来救我,我对黄书谦说:“我原想着和金百灵比翼双飞,没想到会和你生死相依,可惜了,可惜你不是女孩,真没意思。”
黄书谦说:“你不会死的,你太师祖还会来救你,死的是我,你还可以拥有金百灵他们,我死了,就永远死了,不过,我会祝福你们的。”我苦笑了一声说:“我太师祖已经被地心人限制人生自由了,不可能再来救我,我死,和你一样了。”
黄书谦听完,顿时痛哭失声,原来他一直以为我就算死了,总总有人把我救回来,所以理直气壮的训斥我,要我来这主持正义,他把我当成耶稣,毛主席一样的神了,认为我无所不能,无所不会,可惜他想错了。
我几乎停止了反抗,和他在那兄弟情深,我正准备一死,却没想到自己身子又回到桥上了不少。原来,章嫂见我和黄书谦一直往下坠,她想,我若死了,她儿子和丈夫就没希望了,她心生一计,呼朋唤友引来孤魂野鬼在桥的那一边拽我。由于桥上被蔣四虎下了法术,我们看不见,鬼也看不见,有鬼召唤,那些鬼自然拼命去扯我腿,反而把我拉上来不少。有鬼拉着我,我腿不用顾忌,我忙借他们拉我腿的力量,用力把黄书谦抛向岛上,但我这一抛,手上一轻,却被拉我腿的鬼迅速拉下河去。黄书谦在岛上可能能看见桥上,他发出一声尖叫,那声尖叫是悲惨的一句不要,那种绝望到了极点的声音,可见我当时的情况有多危险。
就在我要掉下桥时,我把手中的拐杖猛然插入桥中,然后我死死抓住拐杖,暗提内力,我用力一甩身子,人便围着拐杖一个旋转,所有抓我腿的鬼都被我甩了下来,其实,只要不用担心黄书谦,这种场面,我还是能应付自如的,我甩掉鬼,一个飞纵,我连人带拐落在了黄书谦身边,黄书谦紧紧的抱住我,失声痛哭起来,我拍了拍他后背说:“没事了,没事了,好了,没事了,咱们别哭。”黄书谦哽咽着说:“钱纯阳,从今往后,你无论说什么我都听你的,相信你,再也不反驳你,再也不逼你来这种地方。”我说:“走吧,不是你逼我来的,你不逼我我也要来,敌人越厉害我越不不怕,就算阎罗殿我都闯过,这里算什么?越是难闯,我偏要闯闯看看。”
黄书谦放开我,我们这才四处看看,这里和桥上不同,这里能看见桥上,天上有月光和星光,劫后重生,月光柔和的照在我们身上,我们感觉到份外清凉舒坦,很是享受。岛上到处都是树,那些树高大婆娑,都是古树,古树以樟树居多,古樟在我们这里说来是一种通灵的树,这么多的古樟群,看上去确实有点阴森。岛上最高的树是庙院子里那棵枫树,就算我们在城里,也能看到它的树干和枝叶。以前我总想来看看这棵树,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只是差点送命。
我四下看看,看见在群樟的下面弯弯曲曲有一条石子路,这条路通向小岛的古庙,于是,我们往古庙走去。古庙里传说是没人居住,既然没人居住,却不知道为什么里面透出灯光来,这灯光由于树林森密,在对岸是看不出的,但灯的亮度也不小,不像普通的煤油灯和油灯,而是现代化的电灯,那么说来,这古庙一直有人在利用。当年调查古庙的是蔣将军,说闹鬼封锁的也是蔣将军,那么,那些和尚怎么死的?到底有没有鬼?看来也只有他知道了,如果这些一直是他控制和制造出来的,我想,如果他想要在这做点什么秘密的事情,那么就会没人知道。只是我并没有想要查他家,为什么蔣四虎要杀我呢,我真的很想解开这个谜团。
我们来到庙门前,鬼先生和章嫂却不敢过去了,我这才发现,果然,大庙门上有一面古铜镜,那铜镜是道家八卦镜,油光呈亮,果然是镇鬼法器,我想,要是把铜镜拿回家,我那里也就清净了。我安排鬼先生和章嫂在外面等候,我见大门外没人,心想,既然来了,我和黄书谦怎么也得进去闯闯。
当 我俩踏上阶梯,刚刚想要走进大堂,突然一声哨响,只见一团黑影向我袭来,那黑影迅速直撞我脸,它身上还有利器闪着蓝盈盈的光,一看就知道那时淬了剧毒的武器器,那东西很是迅速,又是偷袭而来,我都没有防备,情况紧急,我还要保护黄书谦又要保护自己,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正文 第八十三章古庙外蒋四虎逼娶 大堂中钱纯阳受伤
我和黄书谦刚想进庙里,还没进去,谁知到一团黑影迎面扑来,情况紧急,我根本不曾防备,只得抱住黄书谦就地一滚,堪堪躲过那怪物一击,那怪物再度飞起,我这才看清楚,那怪物不过是一个鹞子,那鹞子一个翻身,再次猛然向我攻来,我迅速拿杖猛然出手,一下刺中了鹞子,那鹞子悲鸣一声飞起,却一下又坠落地上,挣扎几下,已然死去。
这时,庙里传出几声哈哈声,只见从庙里走出几个人来,为首的是蔣四虎,而他身边一个唐装打扮的人我一下认了出来,那人竟然是金百灵的舅舅彭老板,难怪金百灵要我不要来这里,原来她早知道我来这里可能会送命,才劝我不要过来,但又不好明说,看来她也是煞费苦心了。我讨厌那个彭老板,因为这个人做事只会不择手段,没想到原来是他要置我于死地,难道他还想夺走拐杖?
我和黄书谦从地上爬了起来,蔣四虎打了个哈哈说:“钱纯阳,那天我已经放过你了,你今天又来找我麻烦,还杀了我的飞鹰,今天如果你是来迎娶我妹妹,我可以既往不咎,因为我们将会是一家人,如果你还是来找我麻烦,那么,老子今天准备对你杀无赦。”
我冷笑一声说:“哼哼,你妹妹嫁不脱,你一定要赖给我吗?不过,我还真不喜欢,也不会要她,再说了,街上那么多男人,你随便拉去,千万别找我。”
蔣四虎大怒说:“你,放肆,我早为我妹妹物色好了丈夫了,比你帅比你有文化,只是我妹妹傻,想不通要我再问你一次,看来,你是选择死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便宜死了,我要让你为你的固执付出代价。”
我说:“我不娶你妹妹我就得死,你这是什么逻辑,天下不娶你妹妹的男人多了去,你杀得完吗?再说了,你妹妹怀了那两父子的种,你竟然有脸要我接手,你这叫真不要脸,我看你还不如把那对父子都招了做女婿最好,如果你要杀了他们,你不怕你外甥长大后找你麻烦吗?”
蔣四虎气得口里冒烟说:“你说对了,这就是我要杀死你的原因,因为你知道的太多,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蔣四虎和我说话,彭致远一直在旁边没有做声,蔣四虎把我抓起来我倒不怕,我倒有点怕彭致远,因为他看上去深不可测。蔣四说完之后,他身边的四个打手迅速扑了上来,我忙横拐迎战。我自从在牢里铁床上拉通经脉后,我的内力突飞猛进,每招每式的迅捷无比,四人一时大意,他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我撂倒在地上了。蔣四虎见了大惊,立即又叫上来十来个人,但那十几个人也是枉然,一时根本近不了我身,到现在我才知道那天我的收获有多大。我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很快,那十来个人都被我撂倒在地,不能反抗。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些打手,我漂亮的把拐杖耍了一个花圈,挑衅的看着蔣四虎,我却发现在他身边的彭老板不见了,我顿时掠过一丝不安,我才发现,黄书谦也不在我身边,他的消失无声无息,让我更是担心。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光突然灭了,所有的人迅速撤离,只听蔣四虎说:“彭老板,这里交给你了。”
他说完飞身进了屋,我隐隐看到他身影,想到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迅速跟进去扑向他,眼看得手,突然从空中窜出一个老鬼,那老鬼很是恐怖,阔嘴獠牙,眼睛如同牛眼,他整张脸上退化得好像只有嘴和眼睛,更可怕的是那老鬼好像没有身子,只有一个大头,和一双有锋利指甲的鬼爪,其余的像是基本退化了。
太师祖曾和我说过,道士中有一邪派叫天轮道,天轮道历史和震雷门不相上下,也一直存在,但他们很隐秘,很少在江湖露面,他们最喜欢找来厉鬼,然后把他们炮制成武器,训练成鬼奴,然后用来对付他们想要对付的人,天轮道一直靠这个赚钱,为有钱人服务,欺负穷苦百姓和有钱人的对头。但如今是太平盛世,没有了江湖,也没有这许多恩怨情仇。加上几次运动,天轮道几乎不见踪迹了,没想到这次让我撞见了。
攻击我的老鬼确实是老鬼,应该比鬼先生还老,老鬼奴是天轮道掌门专有之物,天轮道在前任掌门选出新掌门时,新掌门必须让这老鬼奴吸次血,而且要让老鬼奴吸足吸饱,老鬼奴才会和新掌门结盟。太师祖说,天轮道曾有新掌门被他吸血而死,所以当天轮道掌门都要有一定的勇气,而且必须身强体壮,只有让老鬼奴吸饱新掌门的血,老鬼奴才好心甘情愿供新掌门驱使。
太师祖说,新中国成立后,这个天轮道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天轮道还一直存在,看来这彭致远是新任的掌门人,现代人能做天轮道的掌门人,要忍受诸多变态的训练,这个人不但要心理素质过硬,还要有超强的忍耐力,必须有一点变态的素质才能做到,我真的有点佩服彭致远。
那老鬼奴冲过来时,两抓抓向我肩头,锋利的獠牙准备咬我脖子,我猛然一杖刺向老鬼,一下抵住老鬼獠牙的嘴,他却用嘴里的牙死死咬住拐杖,我用力一绞,虽没把獠牙绞断,却也绞下他嘴里几颗牙齿。那鬼原可以倒纵避开我这一刺,可他凶残无比,并不后退,而他的双臂突然爆长,双爪锋利的指甲改抓我面门,在我两腮狠狠的划了一下,有两片指甲竟然划穿我脸颊,进入我嘴里,我猛然暴退,他的指甲才从我脸颊处退了出来。
这一切只在几秒之内,我绞他牙齿,他划伤我脸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段,我退开后,我脸上顿时鲜血直冒,我忙封住脸颊处的穴道。
那老鬼奴悬在半空,用两颗大眼瞪着我,他从嘴里吐出他的牙齿,而他的指甲在往下滴血,那上面是我的血液。没想到,我一时大意,没能料到他的手臂会延长,着了他的道,第一个会回,虽然两败俱伤,但我伤得重很多。
那老鬼瞪着我,想伺机再来袭击我,他很聪明,为了打击我的意志,他伸出长舌添他手抓上的血,还做出一付有滋有味的神色,把所有的指尖吮得干干净净。我冷笑一声说:“哼哼,你喝我血,我必要你命,你有本事就下来。”
我说话其实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现在的情形看来,这里什么都对我不利,黄书谦失踪,大殿里鬼影瞳瞳,如果这是天轮道的大本营,像老鬼奴一样的鬼奴会有很多,那些虽然没有老鬼奴厉害,他们如果一起上我会拿他们没有办法的。所以我说话分散老鬼奴注意力,就是想一下解决了他。说完之后,我猛然跃起,一杖狠狠刺向老鬼奴心脏的部位,我想,如果除了老鬼奴,其余的威胁就不是威胁了。
老鬼奴身子很小,如果不注意,我会以为他没身子,我刺向他心脏时,我做的是志在必得,我刺他,他必定会反抗,我想我再拼着受伤一次,也要一次性解决他,所以我全无防守刺了过去,谁知,我刺过去时,他却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而是倒纵避开,让我的算盘落空。
我见他逃跑,挥杖追赶,谁知他却一味的逃避,他和太师祖说的根本不同。太师祖曾说过,没人能打的过天轮道的老鬼奴,因为他不疲不倦,不怕受伤,如果不命中他心脏,谁也杀不死他,可他的心脏却只有鸽卵般大小,又极其坚硬,所以,基本上没人能杀死他,而他一旦和人卯上,没把那人杀死是不会放手的,太师祖之所以把这些告诉我,就是要我不要和天轮道结梁子,就算不小心结了梁子,也千万别惹老鬼奴。这是太师祖告诉我的故事,我碰到的老鬼奴和太师祖说的却根本不同,如今这老鬼奴一味躲避我,别说我要杀死他,就算追几天几夜我也追不到他啊!到时候只怕他没死,我先累死了。
这时,我还没急,彭致远倒急了,他大声训斥老鬼:“鬼奴,你干什么,你以为好玩吗?给我速战速决,杀了这臭小子。”
本来,这老鬼喝过彭致远的血,就会百分百服从彭致远的命令,就算明知道会灰飞烟灭都得执行他给的任务,可他说过之后,那老鬼奴还是一味逃避,不和我正面交锋,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我想,既然他不敢和我决斗,我何必再追他,留点精力对付别人岂不更好?于是,我放弃追逐,干脆停了下来。那老鬼奴也不攻击,也不走,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我,根本不似先前凶恶的样子,他如同呆萌的卡通动物一般,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爱,这倒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不过这对我有利,我懒得想他。
彭致远驱不动老鬼奴,一定气得不行,我对站在大堂菩萨旁边的彭致远嘲笑说:“呵呵,没想到传说中的天轮道的超级鬼奴也不过如此,看来你给他喝的人血掺了水分,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不帮你了。”
彭致远气极,眼露凶光说:“你怎么知道天轮道,你怎么知道老鬼奴要吸我的血,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金百灵?”
彭致远说到金百灵时毫无感情可言,根本不像一个舅舅,我如何肯连累到她,我说:“金百灵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如何知道这些,我知道,自然有我知道的地方,如今太平盛世,我看你最好是收敛些才好,不要弄出这些鬼怪出来,不然你会遭天谴的。”彭致远狠狠的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更是留你不得。”
彭致远说完,对着空中一啸,顿时,只听外面嗡嗡直响,一下拥进来二三十个鬼奴,有女鬼也有男鬼,有年纪大的鬼奴,也有年纪小的鬼奴,特别是还有那种未成形的鬼奴,也就是打下来的胎儿,那种鬼奴死得可怜,自然也很凶残,他们都飘到彭致远身边,彭致远指着我说:“上,都给我上,给我杀了他。”那群鬼奴听了他命令,蜂拥而上,向我袭击过来。
正文 第八十四章彭致远为利杀亲父 黄书谦设套害挚友
彭致远本想着只凭老鬼奴一鬼之力就能把我搞定,没想到那从未怕过人的鬼奴居然会害怕我,他不得不对父亲曾跟他说过的故事产生怀疑。
他父亲原是天轮道的掌门,在他几个儿子中,他选中了最小的儿子彭致远接手天轮道。本来天轮道原不是家传门派,因为天轮道做的大部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那是要断子绝孙的,所以掌门不家传,他父亲是他外公所传,外公曾跟他父亲说:“如今新社会了,像我们这种门派太邪,国家是会取缔的,但天轮道不能在我手里消失,我只有一个儿子,不能让我家绝后,你家兄弟多,传给你也没事,天轮道在外人眼里邪派,不能公开招徒,所以只能秘密物色,像我传你这种情况很多,我之所以选你当女婿,就是因为你兄弟多。不致让你家绝后。”
他父亲入门之后,接手了天轮道,而如今是新社会,封建迷信都要被扫除,很多人都看不起这些东西,他很难再收到【创建和谐家园】,自己又没有女儿,只有五个儿子,他只好传给彭致远。彭致远从小就在父亲逼迫下艰苦习练功夫,四个哥哥可以玩耍,而他除了学习,必须得天天苦练功夫,因为传授掌门很恐怖,没有过硬的身体根本不行,所以他父亲才这么用心。
彭致远在父亲变态的训练中心里也开始扭曲,他觉得自己付出比哥哥他们多,得道的自然也要多。他很羡慕父亲手中的众多鬼奴,特别是老鬼奴,父亲有了他可以为所欲为,但那个东西一来自己要有过硬的身体,二来,还得等父亲死去他才能接手,过硬的身体他能做到,等父亲死去似乎太遥远了,父亲不但身体好,做人也很低调,要他出事也难。自己那么辛苦练习,等到老了再接手,那还有什么意义呢,他突然很想父亲死去。
天轮道是邪道,他父亲只跟他说过,而且叮嘱他千万不可透露出去,彭致远四哥在四中读高一,根正苗红,最痛恨那些封建迷信,彭致远便偷偷把父亲是邪道的事情悄悄告诉四哥,他还告诉四哥天轮道的人如何残忍害人,如何凶狠霸道。他四哥听了非常愤怒,一气之下在学校举报了自己的父亲。学校已开家长会的名义邀请他父亲去学校,红卫兵知道他父亲就厉害,选了在白天动手,那样鬼奴就不可能帮他。他父亲去学校后,红卫兵抓了他父亲后,绑起来开斗争大会,他父亲被红卫兵打个半死,彭致远倒站出来一直为父亲争辩,最后动手打败红卫兵,救出父亲。
回到家里,他父亲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会被儿子出卖,加上伤重,眼看不行,他要彭致远召集天轮道的门徒,让鬼奴喝了彭致远的血,把天轮道掌门之位传给儿子便愤然辞世。
彭致远四哥因为出卖父亲,被家里不容,学校也因为他是邪道门派的儿子,同学们都看不起他,他只得离家出走,就这样消失了。而彭致远因为父亲去世,也不去学校,专心打理天轮道,他掌握了老鬼奴;后,把那些曾参与绑架殴打他父亲的人他一个也没有放过,为父亲报了仇。那一两年间学校只要有人听到天轮道三个字都会不寒而栗,因为那些死去的人死得太惨了。
那时彭致远刚刚和老鬼奴结盟,觉得新鲜好玩,正想试试这法器,加上要报父仇,自然下手狠毒,不在话下。从那后,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无往不利,今天对付我他是第一次失败,所以很是恼怒,于是驱来很多鬼奴。
面对如此至多的鬼奴向我攻来,我只能选择飞杖抵抗,那些鬼奴我原也不怕,我挥杖疾刺,鬼奴被我刺中了不少,但他们却不怕死,受伤后更加疯狂像黄蜂一样向我扑来,虽然也有几个被我刺中心脏死了的,但更多还在空中向我攻击,我这才知道,我低估了鬼奴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体力消耗很大,我渐渐难以抵抗,身上被他们的利爪刺得伤痕累累。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必会死在这儿,我决定突围出去,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眼看我奋力到得大堂门口,没想到外面又有一批鬼奴冲了过来,挡住我去路,我只得提起精神应战,眼看着我就要冲出重围,我想,只要到得外面一些,鬼先生就可以帮我了,谁知就在此时,彭致远却偷偷上来,在我后背狠狠一掌,把我打倒在地,那群鬼奴从空中落下,一下把我淹没,疯狂的撕咬着我。
彭致远一声哨响,所有的鬼奴都离我而去,这时的我已经是体无完肤,不能动弹。我躺在地上,用眼睛瞪住彭致远,彭致远踢了我一脚说:“当年你一根破拐杖,一个破鬼,你以为我很稀罕吗?我出钱买了你还要抢回去,你这么聪明,怎么没算到你有今天?我跟你说,我若是想要的东西,没有人能阻止我得到它。”
我呸了一口说:“你简直是畜牲,你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没有,一根拐杖居然这么兴师动众,你也是学道的,难道就不信有因果报应吗,你干了这许多损阴德的事情,你不怕短你阳寿吗?”彭致远冷笑一声说:“你既然知道天轮道,难道不知道天轮道是专门干这种营生的吗?按我们的门规办事,如何会减我寿命?”
我说:“我知道,你们只要有人请,该短寿的是请你们的人,你如今为己私利,夺我拐杖,你说,你这不是犯规是犯什么?”彭致远笑了说:“你倒但心起我来了,姜子牙的龙头拐,原也是件宝贝,要是私抢,当年我就动手了,哪等到今天,你打量今天是我要对付你你就错了,要对付你的是蔣先生,拿你拐杖我只是顺便而已,呵呵,我会犯规喽,我只是蔣四虎请我来帮他而已。”
原来要对付我的是蒋四虎,他应该不知道请彭致远要短自己阳寿,不然只是为他妹妹一件小事他不会如此兴师动众的,看来我今天是死定了,我说:“你拐杖到手了,还不动手杀了我吗?”
彭致远用脚踩住我手臂才说:“如果我要你死,我就不必斥开鬼奴了,我是想你死,可惜蔣四虎要留你一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如今你已经面目全非,难道他妹妹还肯要你不成。”我说:“那么那你还啰嗦什么?还拿着拐杖还不滚蛋!”
彭致远笑了说:“要走我终究会走的,只是你这人运气太好,你如今变成这样,我想,蔣雯丽不可能再会要你,但我怕她一时心软放了你,如今你成了丑八怪,放了你只怕你会疯狂报复我,那时我倒难于应付,不如我现在再加点工,让你就算保得命在也无力报仇了。”
我说:“你杀了我吧,那么我会感谢你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救了蔣雯丽,她倒好,竟然恩将仇报,我这是活该,我不怪你,只有蒋雯丽这种人,才是我要报仇的目标。”
彭致远说:“你又猜错了,蒋家昨天把你放了就没打算再抓你,只是我跟蔣四虎说他家是名门望族,妹妹出了这样的丑事,如果不把你杀了灭口,这件事终极会传出去,所以他顺便请了我来抓你,我又跟百灵说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我知道只要她告诉你,你会更加好奇,一定更会想来,果然不出我所料。”
彭致远哪里知道,金百灵劝我别来,我信她了,并没有好奇想来,逼我来的是黄书谦。为了一根拐杖,没想到彭致远如此处心积虑来害我,这人之卑鄙,无人能比。他见我不出声,一脚踩在我手臂上,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我听到骨折的声音,疼痛再次袭来,我只求一死,干脆放松下来,没想到我反而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铁笼里面,那铁笼是用很粗的钢材焊接而成,有一人多高,里面宽阔,应该有二十多个平方。我想动,才发现我手和脚都被折断了,根本不能动弹,我身上到处都是很深伤口,我不明白我为什么没死,就算放血也该放死了啊!难道我根本就是克隆人?只是太师祖安慰我才说我只换了心脏,如果不是克隆人,那么应该是我人工心脏的问题,可能心脏是智能型的,它知道血该往那根血管流,不该往哪根血管流,所以伤口才不会流血。
我转眼四顾,我应该是在地牢里,但不是上次关我的那间,我没看见黄书谦,也没看见章家父子,不知道他们被关在哪里。我不能动,我便试着运气,还好,这个还能,我闭上眼睛,去除杂念,开始运气调息,我想,没死,人生就该继续,
再次醒来时,我的头已经能够转动,我四处看去,这才发现,地牢里墙壁上都有灯光,而里面的摆设又不像牢房,墙壁上有些凹洞,洞口不深,里面或摆一瓷瓶,或摆一油灯,那些东西看上去有些年代了。而我的对面,竟是一付棺材,那副棺材看上去年代久远,漆水虽然很好,因为有空气,漆面也有点褪色。里面除了这些,就只有我和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