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看着他们确实可怜,我不忍心责备,但我气还没消,我对着外面喊拐棍鬼,他乖乖的进来,我说:“好你个狗奴才,他们都在里面,你倒好,竟然不告诉我。”拐棍鬼委屈的说:“我以为主人知道呢,谁知主人只知道有我,嫌着我,别人倒不嫌,谁叫主人意乱情迷,自己不留意,倒怪我。”
我用拐棍敲了他一下说:“去,带他们出去登记下,安顿好,你立马赶到我徒弟那,把名册生辰八字交给他,要他带了徒弟做道场超度他们,就说我回家再谢谢他们。”
拐棍鬼听了我的吩咐,怕我再生气,忙招呼他们一窝蜂出去了。我还光着身子站在房里,等他们走了,我忙去洗了澡,洗完澡穿了衣服坐在床头,看着床上的曲凤凰,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曲凤凰因为被下药,刚刚又劳累了,她睡得很沉,我不知道等下她醒来,我该怎么面对她,如果她一直睡下去,我也不知道如何收场,我想,我不能就这样等到天明的,因为如果等到天明,我不知道如何跟大胆解释,如今大胆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身边多了个女人,大胆我能说服,我怕那女人大惊小怪,她如果叫起来,不但会毁了凤凰的名誉,只怕还会牵连出包子铺的惨案出来,看来,我必须把她叫醒来,送她回家才。
我犹犹豫豫,不知道又过了几个小时,眼看窗外有微光透进来,我有点急了,如果这时后再不叫醒她,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到那时就真不好解释了。没想到,就在我要叫她时,她却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一下看见是我,她猛然扑到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曲凤凰是龙城老居民,只是居住的地方挨近郊区,他爸爸在武斗混战中死去,妈妈带着弟弟改嫁了,如今她和奶奶相依为命,祖孙俩靠着奶奶几块薄土种菜为生,去年冬天,气温比往年低很多,奶奶,的菜没做防冻措施,全部冻坏了,家里没了收成,曲凤凰连学费都没有着落了,她正为这事着急,刚好这边饺子馆招工,她便好说歹说要来赚点钱,谁知赵珊不肯收学生,她只招那些流浪汉,倒是王梁看她说得可怜,把她收下了。她一直在饺子馆上班,直到今天快要开学了,王梁便叫她晚上去包子铺结账,结完帐王梁夫妇留她吃饭,三人吃完饭王梁又说送她,她原想着他们好心,没想到他们在汤里面下了药,等她醒来,王梁夫妇凶相毕露,逼她喝下他们准备的药,然后她就疯疯癫癫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刚刚醒来,她看见我,想起了很多,知道我救了她,也知道我和她发生了关系,她说:“钱纯阳,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潘苹,不是我,你放心,我不会和你纠缠不清的,谢谢你救了我,我对你心里只有感激。”
我居然喜欢潘苹?怎么我自己不知道?那么是我不在的时候,我师父不知道在学校做了什么,让人误会我和潘苹有事。我师父道士好多年了,应该不会去招惹潘苹,一定是他老实,潘苹又强势,师父想着反正不会呆太久,只好随便应付下潘苹,事情肯定就这样了,唉,如今我和曲凤凰这样了,如果答应对她负责,这又是我不愿意的,在我心里我其实只有金百灵,但如果不负责任,我又如何对得起曲凤凰呢?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想了想头都大了,最后我还是决定暂时选择逃避,我对曲凤凰说:“凤凰,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至于你的工钱,明天我帮你去王梁那要回来,不会让你为难。”
曲凤凰吓得忙连连摇头说:“工资我不要了,他们夫妇太恐怖了,我怕他们以后再找我,以后这个地方我再也不会来了。”我安慰她说:“你别怕,既然我插手了,他们不敢来找你麻烦的,走,我先送你回家,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曲凤凰点了点头,她从床上下来,我和她悄悄出了门,来到街上,只见月亮西沉,时间快接近临晨,王梁家的门还是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我们刚过他门口,一股阴风吹来,那股阴风幻成王梁的影子,呲牙露齿,像是要对我下手,我虚画一符,一掌向他拍去,他的幻影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凄厉的长啸,是赵珊的声音,她叫道:“钱纯阳,我跟你永远没完。”声音过后,一片寂静。
曲凤凰紧了紧衣对我说:“纯阳,我好像听到了赵珊的声音,好可怕,好冷。”我搂紧她说:“没事,不是她的声音,是你害怕他们,那只是你的幻觉,别怕,有我呢。”我说完,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她穿上,两人在晨雾色中慢慢远去。
ÕýÎÄ µÚÈýÊ®ÁùÕ·ò¸¾¶ñÐдó°×ÌìÏ ´óµ¨¾øÇé·ÖµÀÑïïð
送曲凤凰到家后我给了她一些钱,她不肯要,我放下就走,她忙叫住我,趁我不备,她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我一口,然后头也不回跑了跑了进去,害我愣在那儿。
回到我住的街上时,我再次进了王梁夫妇店里,进了他俩卧房,我找到他们的钱柜,随便抓了几把钱,然后出来时把他们的大门拴好,我再穿墙而出,这次顺顺利利,没有丢下什么在里面。回到家中,我收拾好床铺,又胡乱睡了一觉,直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我才起来,忙出去看看,只见外面包子铺和饺子铺站满了排队的人,在那议论纷纷说老板怎么还不开门。
真没想到我才走了两三个月,王梁夫妇的生意竟然火到这种程度,这不是全城的人都在吃他们家的人肉包子了吗。我想,今天有好戏看了。我走过去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也想知道。这时,只见包子铺和饺子馆门前站了几个看似店员的人,他们和过来吃早餐的人交流,我过去时,只听那店员在那解释说他们也已经来了很久,以前这个时候饺子馆早就开始做生意了,包子也快要买完了,他们今天过来上班时,不但饺子馆大门上锁,包子铺也没开门,他们敲门喊老板,却没人答应,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老板娘早就去了饺子馆,老板也在这边张罗卖包子的,今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老板,老板娘昨晚关门时也没说今天不做生意,会不会老板,老板娘出事了?
众人听了顿时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不是老板睡过头了,有的说是不是老板回家过十五了,最多的还是认为,老板有钱,怕是被人打劫了,那种说话的语气,带点嫉妒,带点幸灾乐祸,仿佛他有钱就该这样。
这时,人群里出来一个穿警服的男人,他来到门前,也不说话,猛然一脚揣向大门,他那一脚力度很大,门栓竟然被他踢断了,大门豁然敞开,那警察走了进去,后面等着买包子的市民跟着涌了进去。众人走进大厅,厅里没有亮灯,只有厨房里有微微的灯光透出来,警察刚想进厨房看看,却只听大厅后面轰隆隆发出倒墙的声音,因为职业的敏感,警察没去厨房,他立即走到大厅后面,打开了大厅的后门,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立即,一股恶臭迎面扑来,只见在院子里倒塌墙的地方,一堆堆骨头摆在那儿,腥臭无比。
很多人都赶到了后院,闻着恶臭,明眼看就知道那是人类的尸骨,有些尸骨头还没腐烂,有些则只剩下头骨连着身子,众人都惊吓得双腿发软,呆呆的站在那儿。首先,那警察先反应过来,只因他他天天早上在这包子店买包子吃,看到骨头,一想到包子馅是人肉,顿时先往外跑,他跑到大街上拼命呕吐,众人也反应过来,跟着跑了出来,都在街上大吐。外面的人还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问那些进去的人,但他们还在吐,于是,有的人等不及想知道答案,便跑了进去看看,然后傻乎乎跑出来接着吐,那些先吐的刚刚缓过气来,见他们吐,虽然肚子里没什么了,跟着又翻肠倒肚吐起来。进去的人中只有一个女子傻傻的站在那儿没有吐,我还以为她只是看热闹被吓到,她可能没吃过包子,谁知她傻傻的站了几分钟,突然双目留泪,对着天空大喊:“老天啊!我吃了四个月人肉包子,我吐不出来,我吐不出来了啊!,我该怎么办啊!吐不出来了”她大声叫完,人却猛然昏倒在地,不能动弹。
还没进去的人听到她的尖叫,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吐了,他们虽然没进去看,想想都恶心,跟着吐了起来,于是在这一天,虽然没有网络,人肉包子的事情还是惊动了全城,全城的居民大部分都吃过,虽然不在现场,也都跟着吐起来,真是盛况空前,呕动全城。
很快,警察过来的侦破封锁了整条街,整个案子都在暗中进行,直到全部处理完毕都没向外界公布,大抵原因是怕引起市民恐慌,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但在以后的半年里,全城都还在议论这件事情,全城的包子铺一两年间都没卖过肉包子,至于王梁的去向,因为官家没公布,城里出了很多版本,都是一些神秘恐怖的传说。从此,这条街一直很萧条,直到九十年代中期,城里扩建,完全摧毁这条街重建,因为这里是市中心,重建后又慢慢热闹起来,市民才慢慢忘记这件事情,此是后话。
贪心是欲,望,欲。望是魔鬼,一座城市,满城吃人肉四个月,却没有人发现,也许发生在现在这个时代,没被发现却有可能,可那是八十年代中叶,肉都是【创建和谐家园】供应,一对外地夫妇,没什么关系,凭什么得到那么多肉来开包子铺和饺子馆呢,人人只管口欲,却没有去思考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回到家里,大胆老婆也在厕所呕吐,我看了一眼大胆,大胆知道我意思,他忙说:“她硬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我听了大胆的话,心中很是难受,有点怨恨自己的不管不顾,唉,我应该从地心回来就过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我不该在家里拖延这么长时间,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是有责任的。我摇摇头,刚想进自己的房间,大胆老婆从厕所里冲出来,那女人个子不高,只见她冲到大胆面钱,一跳就揪住大胆耳朵使劲往下拉,大胆被拉得弯下腰来直咧嘴,却不敢反抗,那女人先开骂几句才说:“好你个谢大胆,难怪你宁愿饿肚子也不肯吃包子饺子,原来你是知道里面有人肉的是不是,你既然知道还让我们母子天天吃,也不告诉我们,你还是不是人啊!”
大胆分辨道:“我叫你们别去吃,你还骂我说我心疼钱,我劝你多次别吃,你会听吗?”那女人揪住大胆耳朵往地下按,大胆被迫跪了下来,我看不下去,进了自己房间,只听那女人骂:“草你个王八蛋,你不会直接告诉我那里面肉馅是人肉啊!你这人每天不让老娘骂你就发賤,我跟你说,你让别人住我家,明天孩子要回来了,我看你怎么安排两个孩子,你让他们住哪?”大胆说:“我帮孩子们在大厅临时搭个床位,那是我二爷房间,他们得搬出来。”
那女人尖叫:“他是你哪门子二爷,不就是帮过你几次吗?他什么东西,需要你把他当菩萨供着吗?谢大胆,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房子可是在我名下,我有权利要他住哪就住哪,要他滚就滚。”
那泼妇骂大胆我心里就不舒服,没想到大胆房契都改了她的名字。我在房里一直忍着,听那泼妇叫嚣,我恨不能给她一巴掌,但我强行忍住冲动,只听大胆说:“他就是我二爷啊,你别这样,我不可能要我二爷走的,这房子是我和二爷的,我没权利要二爷走,你也不能,最多你走。”
那女人冷笑一声说:“我走,放你娘的冲天屁,这是老娘的地方,要走你和你那狗屁二爷走,你如果不想走,呵呵,你拉不下脸老娘来赶他走,他什么东西,在这白吃白喝要你供着他,我要让他滚回哈尔滨。”
我来自哈尔滨是当时太师祖为我安排的身份,我和大胆的关系大胆自然心里明白,所以大胆就算不敢违背女人也还是不敢要我走,他对女人说:“你别去惹我二爷,没你好处的,我求你了,要我睡大厅也行,要我怎样都行,别去惹我二爷好不好。”那女人听大胆如此委屈求全,更加来气,她松开大胆说:“我还真不信邪,我偏赶他走,看你能把我怎样,他能把我怎样。”
他们闹成那样,我不想大胆为难,我在房里收拾我的东西,准备先去黄书谦家里住一两天,开学后我就住学校宿舍,把这里让给他们。没办法,大胆变成这样,真是我想不到的。
我还在翻找我的东西,那女人闯了进来,抓住我收拾好的袋子往屋外冲去,然后把袋子丢在大街上,袋子在地上一滚,全部沾满别人的呕吐物,我素有洁癖,还好里面只是我几件衣服,如今弄脏了,我如何还肯要那些东西。我走到厅屋,那婆娘指着我吼:“我不管你和那窝囊废什么关系,如今这房子是我的,你必须得滚。”
我都不明白大胆如何会看上这个女人,这女人虽有几分姿色,但没有一点点有福气的样子,而且她印堂发黑,阳火不盛,只怕不久就要大祸临头、她见我不动也不说,以为我和大胆一样好欺负,她和身扑过来想抓我,没想到她爪子走到半路却不能动了,我抬起手来,狠狠的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拐棍鬼揪住她的手,向我做个鬼脸,我本来心情不好,看着他那样,不由得笑了出了。
那女人更是大怒,再次想来抓我却抓不到,我动都不动,更别说避开,直到她脸送过来,我又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这下她不干了,过去抓住大胆又撕又咬,定要他过来打我为她出气,大胆不愿意过来,于是脸上脖子上都被那女人抓出一条一条红印,那女人见她不动,更是气愤,突然,她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子架脖子上,威胁大胆,说如果大胆不过来打我,她便【创建和谐家园】。
我指着那女人对大胆说:“大胆,她要【创建和谐家园】让她【创建和谐家园】去,这种人,杀死十个也不过五双,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大胆胆怯的看了我一眼,又去看那女人,女人立即勒紧刀子,脖子上出现了红印,那女人对着大胆吼:“好你个大胆,你要他还是要我和我肚子里你的孩子。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选择。”
听到这句话,大胆脸色立即惨白,他慢慢的走向我,对我说:“二爷,我只有对不起你了。”他抬起手来,那女人瞪眼看他,他狠狠的一掌扇下来,结结实实打在了我脸上。我们三个都惊呆了。
大胆惊呆的原因是我没有躲避,拐棍鬼惊呆的是,大胆也只不过和他身份一样的人,都要尊我为主人,大胆怎么能打自己的主人呢,我惊呆的原因是没想到大胆会对我动手,下手还如此之重。也罢,当时我就曾说不要他跟我,刚好今天我和他一刀两断,让他去过属于他的日子,我说:“大胆,你好好过日子罢,你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我要走了,今天我走后,从此我们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我说完,只是取了师父送我的箱子,带上书包和拐棍,向外面走去,大胆还想说什么,被他老婆眼睛一瞪,又瞪了回去,于是,我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离开这个曾经属于我的家。
正文 第三十七章白蛇修道惨遇悍匪 作者痴心解说果因
一七八零年,乾隆四十五年,在龙城北面五十余里的地方有一座锥形山,远看像一个锥子,叫锥子山,山虽像锥子,其实山很大,山崖四面陡峭,只有东面有一石基小道弯弯曲曲直达山顶,这条山路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人所修,已无史考。山上有个寺庙,叫做圆寂寺,这圆寂寺名如何而来也不得而知,只是寺庙历史悠久,里面主供【创建和谐家园】菩萨。寺里有十来个和尚,没有武僧,和尚们每日里吃斋念佛,早晚诵经,寺庙香火虽然比不过云门寺,但也香火不断,每日都有来朝拜许愿的香客,香火还好。
这些倒也无奇,奇就奇在寺庙后面山上有一石洞,石洞里住了两条白蛇,白蛇整日在山里捕猎,从没遇上过天敌,两条蛇一公一母,分外恩爱却无所出,它们每日早上喜欢卧在后山石头上,听和尚诵经,这样过来四五百年,两蛇渐渐有了灵气,它们开始心慈手软起来,很少再杀生了,每日里竟以雨露为食,倒也过得逍遥自在。那年二月十九观音诞庙会,观音亲临诵经,两蛇听得如痴如醉,被观音发现,见它们有些仙缘,便点化它俩,两蛇自是感恩不尽,便在洞里深修。
乾隆四十五年,乾隆微服私访下江南,途经南京,路遇悍匪,差点出事,因此龙颜大怒,下令南京府追杀悍匪,有一个悍匪头目刚好是湖南龙城县的,他带了他的手下亡命逃到湖南,然后带上他四十个手下,占领了圆寂寺,杀了寺里的和尚,并改名为尖根寨,从此坐寨为王。他们经常下山抢夺村民财主粮食,凭着天险,倒和官府相安无事,只是山下的村庄怨声载道,也不止一日。
公蛇和母蛇在洞里修道,并不知道外面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七八五年,公蛇和母蛇进入到修道的关键时刻,它们只要再褪一次皮就可以修成人形,然后它们可以下山历练,视察民间疾苦,然后完成九百九十九件善事,再回山中修炼成仙。
那日公蛇早成,傍晚时分来到洞外石头缝中褪皮,蛇褪皮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情,更何况它要蜕变成人道,他本来可以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褪皮,但想着挨近寺庙,有菩萨庇佑,寺中僧侣又知道它俩在此修行,不会伤害它们,挨近寺庙,这里也没有猛虫走兽,相对来讲,比任何地方都安全,可他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出来时没听到诵经的声音,及至发现,已经迟了。
那天他皮褪到一半,庙里一土匪喝多了酒出来后山凉快时发现了他,那山匪立即喊庙里的土匪出来看蛇,那群土匪何曾看见蛇褪皮,纷纷掏出东东来,把尿撒在男蛇新褪的皮肤上,男蛇疼得直滚,嘴里竟出人言说:“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那群土匪要是敬畏生命,见蛇吐异声,放弃对蛇的伤害,那也就为自己积了莫大的功德,可惜他们不但不理男蛇的哀求,更加肆无忌惮的撒尿,还用手中的剑刺它身体,看着他痛苦的扭动,众人哈哈大笑。
女蛇也到了褪皮期,慵懒的呆在洞中不想动,突听外面丈夫的惨叫,她忙出去看时,丈夫竟然被一群悍匪在折磨,女蛇过去,对悍匪发动攻击,她身形虽大,但她也在褪皮期,一来有点力不从心,二来,她和丈夫久未杀生,竟然不忍对人类下手,但悍匪没看到她的忍让,只看到她的懦弱,竟然对她也发起进攻,待到女蛇知道自己不下狠手必会毙命时,她已经回天乏术了,夫妇俩双双惨死在悍匪手里。
那群悍匪,刚刚把蛇杀死,天空立即雷声震耳,大雨倾盆,悍匪头目赵一霸说:“兄弟们,我们杀蛇是替天行道,你们看,我们若不杀它们,老天也不会放过它们,来,我们把两条拖下山,做顿美美的口味蛇。”
悍匪们看着天色突变,本来有点害怕,听赵一霸一说,顿时释然,他们把蛇扛下山,褪出蛇皮时,蛇竟似人形,众人有点恐慌,还是赵一霸说:“怕什么,这是蛇要成精了,幸好被我们碰上,只怕他们成精后会危害山下百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他们当中,有一个叫谢大胆的小头目曾劝他们不要对蛇下手,如今他看见蛇成人形,知道不好,他悄悄回了自己房间,收拾细软,冒着大雨,在电闪雷鸣中连滚带爬下了山。
这时,老天下起了倾盆大雨,众匪徒呆刚好无事可做,虽然刚刚吃完晚饭,便又开始做口味蛇下酒,众人大快朵颐。等蛇肉吃完,众人出去看时,外面已是明月高照,天空却没有了一丝云彩,四野一片寂静,和往日完全不同。
众匪酒足菜饱,就在院内乘凉,四十个壮汉,敞着肚皮,或躺石头上,或睡走廊边,天地间诡异般寂静,他们醉了,却没发觉有什么异样。赵一霸躺在最外面,突听柴草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头看时,顿时吓得汗流浃背,只见他身边的柴草里,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毒蛇爬了过来,他一跳而起,腿上早被毒蛇咬了一口,他忍着剧痛喊:“快,快进屋,关紧门窗,刚刚我们杀的是蛇王,蛇群来报复了。”
这时,早有躺在柴草边的悍匪被毒蛇咬到,看着越来越多的蛇群,众人赶忙撤往庙里,蛇群迅速涌了过来,刚刚关上庙门,蛇群已经赶到走廊上,有点往窗户上爬,有的爬上墙壁,而走廊上的蛇越堆越高,也越来越多。所有的窗户都是雕花格子,格子只是用纸糊住,开始有蛇钻破窗纸钻进屋里,后面的蛇跟着爬了进去。
众人进入大殿,殿里除了油灯还有蜡烛亮照,但因为是晚上,光亮不是很强,众人小心检查窗户,窗户都已经关好,众人才稍稍松了口气。这时,那些被蛇咬的人包括赵一霸在内,开始发出惨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蛇所伤,他们都是些能忍痛的汉子,能让他们惨叫的,绝对不是一般的疼痛。众人听惨叫,更加慌神了,原想着关了门窗能抵挡一阵子,谁知蛇类聪明,先是一条蛇捅破窗纸爬了进来,被一个汉子一刀斩断,那蛇还在地上乱爬,他又挥刀把蛇头斩碎。谁知,那洞一开,其余的蛇跟着涌进来,他又挥刀去斩,有一条蛇急了,猛然往前一冲,一下咬住他鼻子,他还来不及去扯,早已痛得滚倒在地,其余的人这才赶来帮忙。
一洞既破,其余的蛇仿佛都知道了窍诀,纷纷捅破窗纸爬了进来。一栋房子,这么多窗纸,匪徒通共才四十来人,如何抵挡得住群蛇的进攻,开始有更多的人受伤,一时间,大殿了惨叫声此起彼伏,甚是凄惨。眼看众人都要死在群蛇之口,有一个匪徒比较聪明,他拿来一个火把点燃,对着蛇虫一挥,那蛇感应非常灵敏,竟然不敢进攻,众人忙都拿来火把与蛇对恃,局面顿时陷入僵局,众人稍稍安心,想着只要能坚持到天亮,他们就有办法对付群蛇,或许还能捡得一条命在。
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一个匪徒突然觉得脖子一凉,他开始还不知道何物,用手去拂,却摸到一条小指大的小蛇,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那蛇剧毒无比,匪徒顿时倒在地上,疼得乱滚,手中的火把一下把自己点燃,其余的匪徒刚想过来帮他把火扑灭,屋顶却嗖嗖嗖不断有蛇掉下来,挨人就咬,顿时,人群混乱起来,掉到地上的火把开始是点燃倒在地上的人,人又翻滚点燃了店里的桌椅,菩萨身边的布帘,接着点着了厅中的柱子,大火很快窜到屋顶,整个大殿顿时火光冲天。
屋子里的人更加慌乱起来,眼看被大火包围,人群涌向大门,他们使劲把大门打开,谁知道门外的群蛇并未逃跑,所有的蛇蜂拥而入,迅间把人群淹没在蛇堆里。
此时,虽然夜深,山下的村民还有在外面歇凉未睡的,看到寺庙大火,于是喊醒众人来看,村民们没人打算上去救火,脸上反而露出欣喜的神色,这几年,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些悍匪却不管这些,因为他们不敢去远的地方,因为官府正在通缉他们,所以他们只打附近村民的主意,这里的村民却吃尽了悍匪们的苦头,如今寺庙起火,刚好摧毁了匪徒的藏身之所,只要匪徒没了藏身的地方,或许他们会搬去别的地方,还这里一片清净之地,所以村民反而很开心。
好一场大火,直烧了一夜一天,第三天才有官府的人上去查看,火场还是热气袭人,官府听村民说没有匪徒跑下山,看来匪徒都葬身火海了,至于庙里如何会起火,为什么没有一个匪徒逃出,官府也就懒得查究了,倒是龙城知县聪明,把这消灭悍匪的功劳安在自己身上,上报朝堂,得了个升官发财的机会,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读者朋友也许会说,既然历史没有记载,我会如何得知这个故事,故事如此祥细,笔者愚钝,自然编不出来,容我慢慢告诉大家。其实,世间万物,一草一木,都有灵性,更何况动物,动物之中,除了狐类,就数蛇最有灵性了,人类贪口欲,鸡鸭之类,是人所养,虽有灵性,毕竟依人所养,本是为了满足人的口欲的,至于蛇类,野生动物之类,它不倚人类,本该自生自灭,你去杀它,造孽自然最深,说因道果,自有报应,所以,人最好少做杀业为好,造下孽因,必有还的那一天到来。
正文 第三十八章阎罗王梦里说因果 黄书谦冷眼看感情
寺里的大火直烧了一夜一天才渐渐小了,好一场大火,直把寺庙烧成灰烬,因为天高皇帝远,那灰烬也没人处理,直到几场大雨过后,才露出灰里面的残骸,残骸里也只几块看不清是人还是动物的骨骸,官府不管,没了寺庙,村民也很少上去,最后,连那石阶也被荒草淹没,山上从此再无人迹。
那日两蛇惨死,却不能入天道,于是便进了地府,阎王听他俩哭诉冤情,甚是震怒,两蛇受过观音点化,它们又潜心修道,没想到会遭此劫难,这件事情肯定会惊动上天的,事情虽是偶然,但如果处理得不好,只怕阎王也难做人。于是,阎王立即拘来那四十个悍匪的魂魄,严刑拷打,让他们受尽各种酷刑,但求双蛇能解心头只恨,然后再安排他们各自轮回。
阎王做事公道,那四十个悍匪被折磨得恨不能自己烟消云散算了,做到这个份上,阎王觉得双蛇应该解恨了。谁知,双蛇听说阎王要把四十悍匪轮回,双蛇提出一个要求,要和他们一起轮回,也要让他们都死在双蛇夫妇手里,也要把他们剁成肉酱才能解恨。
阎王听了不干了,他说:“四十个人,他们的功过,人生修为各有不同,而这轮回不只是光管今生今世,还有前世,三世的修为都包括在里面,做过的恶事,善事都要一起算,经过精确计算之后,再决定他们投生何道,或为人,或畜牲,如果要让他们同一命运,至少还得三世之后,这是地府规矩,这种规矩,就算玉帝,就算观音菩萨,如来佛祖都不能干涉的。”
男蛇说:“我也不是为难大人,大人知道的,只要一经轮回,前事全忘,他们欠我们的债,总总必须归还,他们害我们毁了仙道之路,我们夫妇被他们害得如此之惨,我们只想让他们一次偿还,我知道大人难做,那依大人之言,我们愿意等,等他们三世轮回命运一样之后,我们在投胎人世去报仇,大人你看如何。”
阎王说:“这事倒也能做到,只是我一人不能做主,我得和各位大王商量之后,再禀报玉帝,得上面发文件同意,我们才能执行。”
女蛇说:“谢谢大王成全,我们愿意等。”
阎王对我说:“这就是王梁夫妇的典故,他们本来杀了那四十个悍匪就该收手,谁知他俩利欲熏心,早迷了原来的本性,继续干杀人的勾当,所以,他们也合该有此劫难,撞到先生手里,我找先生谈话,就是要告诉先生,他们先前来找过我,要我对先生下手,我把先生的情况告诉他们,要他们不要再去骚扰先生,接受地府轮回,再次为蛇,再修仙缘,可他们却偷偷溜走了,畜生毕竟是畜生,他们怨念很深,只怕会对先生不利,先生这回可要小心了。”
我说:“多谢大人提醒,小子不知何德何能,大人如此眷顾,在下感激不尽。”阎王说:“先生每次与我相会,都在梦中,醒来便要忘掉大半,先生不知,先生在天庭当值时,受玉帝宠爱,很多仙人受过先生恩惠,我也是其中之一,因为先生经常当面为别的仙人求情,不顾玉帝颜面,先生单纯,却不知道已经惹玉帝不高兴,刚好先生和金百灵事发,玉帝盛怒,才至今日被贬,所以众仙都愿意帮助先生,只是先生要切记,提防王梁夫妇,他们千年怨气积一身,很是厉害,先生切切不可忘了此事。”
我点点头,答应了阎王,迷迷糊糊走出阎罗殿,刚想着该去哪,却有人推我,我一惊,醒了过来,梦中的事情忘了大半,却发现是黄书谦在推我,他嘴里埋怨说:“钱纯阳,醒来,你快醒醒,你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死在我家啊!”我睁开眼睛,倒把他吓了一跳,我说:“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推【创建和谐家园】嘛。”
黄书谦使劲再推我一把,生气的说:“你搞什么鬼,刚刚全身冰凉,没了气息,我以为你死了呢,我都被你吓个半死,你倒怪我推你。”我笑了说:“告诉你你可别怕,我只是去阴曹地府走了一遭,听了个故事回来,真要我死,只怕也难,对了,反正睡不着,你跟我说说学校的事情,就是放假前两个月的事,我想知道两个月学校有什么新鲜事没。”
黄书谦转过身用背对着我,见我问,回头白了我一眼说:“这就有味了,那两个月你不也在学校吗?发生什么事你比我更清楚,你知道我不是多事的人,发生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仰躺着,看着蚊帐顶端,我对他说:“把你当朋友我才告诉你的,那两个月我不在学校,是别人顶替我在那,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说那地方你也不会信,直到昨天我才回来,回来就端了包子铺,我知道你嘴紧才告诉你,别人我是不会说的。”
黄书谦听我说到端了包子铺,马上来了兴趣,他翻过身来手搭我身上说:“纯阳,对了,快说说包子铺怎么回事,去年你提醒我叫我别吃他们家包子,我也没问为什么,单纯的相信你,我们一家人都不吃包子,昨天包子铺人肉包子的事情惊动全城,我爸爸妈妈还夸我有先见之明呢,你说说看,你怎么就知道他们家的是人肉包子,你怎么就让包子铺事情曝光了的?”
我把我从调查开始到昨天的事情从头至尾告诉了黄书谦。我没有朋友,黄书谦肯收留我,我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了他,黄书谦听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他不信我有这么多本事,他说:“你让我感觉到你的厉害给我看看。”我见他那样,有心玩弄他一下,我立即下了一个痒字诀,直痒得他向我告饶说:“好人,我知道你的厉害了,求求你撤了这该死的痒。”
我为他撤了痒字诀,他立即舒服了说:“你穿墙给我看看我才彻彻底底服了你。”他一脸的无赖像,如果我【创建和谐家园】墙,他不会罢休,我便再次下痒字诀,也不给他解,那痒字诀一下,全身痒得难受,身上的痒是痒在皮肤里面,抓也抓不到,如果不解掉,人必会把全身抓烂也不罢休。黄书谦痒的是在受不了了才说:“纯阳,我信你,我不看穿墙术了,你快撤了。”
我再次为黄书谦撤了,他死缠烂打要我教他痒字诀,他说,他学会了就可以不用怕别人了。我只得跟他说学不得的道理,我说:“这些东西,不学最好,学打招打,学降鬼招恶鬼,我要不是天上什么转世,小命早就没了,你是个老实人,学了反而对你不好,你相信我。”
黄书谦听过我的故事,想想我说的是真的,所以放弃了要我教他的念头,开始告诉我我走了之后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自从他们几个在厕所里吃了苦头后,谭和平和他那几个兄弟安静了很多,没再来招惹我,只是潘苹豪放,每日里缠着我不放,黄书谦说,我在医院救了那几个人后,回来就像变了个人,每天除了上学放学,基本很少说话,就算潘苹缠我我也不在意,我和她也是若即若离,两人看似情侣但又不是。这件事情师父后来倒是告诉我了,他说怕我和她有感情,但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当时和她若即若离最好,等你回来,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不再一起,也能退出。
黄书谦还告诉我,每当我和潘苹打情骂俏的时候,金百灵总装作不在意,但她那不在意做得很刻意,总总在你和潘苹说笑时,她必抓一个男孩装作很热络的聊天,看来是真喜欢你了。
黄书谦说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小激动,如果金百灵真如黄书谦所说,那么说来,我就有希望了,我爱的不正是金百灵吗?听他这么说我很开心,我说:“你懂什么情啊爱的,这是你胡乱猜测而已,那金百灵哪里就会喜欢我了。”
黄书谦听我这么说脸都红了,他说:“我不懂?你才不懂,你别看我人老实,什么都不在意,其实,我看人很准的,你刚进学校就救了潘苹,而且救得那么潇洒,学校的女生都把你当白马王子了,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你呢,金百灵喜欢你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看把你高兴得,金百灵又不算什么漂亮女生,你犯得着这副德行吗?”
我不得不承认我賤,我又问金百灵家里有什么人,黄书谦白了我一眼说;“你没的救了。”见我还是热切的望着他他才说:“听说金百灵是个扫把星,出生时,她妈妈难产死了,这也还不算什么,她五岁的时候,吵着要她爸爸给她买冰棍,他爸爸宠她,跑去街对面买冰棍时被迎面而来的公交车撞飞,听说那次很奇怪,公交车刚刚从站牌前启动,速度本来不快,等金百灵父亲到马路中央,那车疯了般开过去,把他父亲当场撞死,当时,金百灵奶奶在场,还劝过金百灵不要买冰棍,惨事发生后,白发人送黑发人,金百灵爷爷奶奶一病不起,奶奶也不再喜欢金百灵,便把金百灵丢回外婆家,如今金百灵和她舅舅住在一起。”
黄书谦说完学校的事,最后告诉我,说要我这学期注意谭和平和他那几个死党,他们上次吃亏,一直想报复你,只是惧怕你真有本事,上学期他们又挑衅过你几次,你都没有理,只怕这才他们又要弄出花样,你小心为妙才好。
正文 第三十九章卖猪肉人人皆色变 收情书双双中计谋
我一直呆在黄书谦家里,大胆却没了消息,我在黄书谦家住到十五,过了十五,我和黄书谦吃了他妈妈做的面条,开始向学校出发,我们走在街上,街上冷冷清清,只有学生和上班的工人低头在走,相比街上的冷冷清清,各种早餐店更是生意惨淡,就连卖肉的地方也第一次出现萧条的景象,买肉老板第一次叫卖,在喊:“绝对货真价实的猪肉,快来买了。”
他不喊还好,这一喊引起连锁反应,竟有人联想到人肉包子,偏又当街吐起来,肉店工作人员看了很气愤,走出去指着那人说:“你什么意思,在我们店前呕吐,告诉你,我们这是国营单位,所有的猪肉都货真价实,你这时什么意思,砸我们招牌是吧。”
那人吐得不行,连锁反应,旁边跟着有人吐,那人缓过劲来才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们的肉一直都货真价实,但你真不该吆喝,你一吆喝我就想起我吃过人肉包子,人肉饺子的事,你没吃过,你当然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一想起那多馅的人肉包子我就想。。。。哎呀,不行了。”
那人说到多馅的人肉饺子,想着那馅和人油油的汤,立即再次吐了起来,谁知那肉店职工也曾吃过饺子,直到出事,他才想起羊肉也不是那味,如今这人再次提起,他的胃一阵翻滚,也跟着吐起来。
我和黄书谦赶忙过去,继续往学校走去,还没到校门口,就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说:“钱纯阳,终于看到你了,怎么才一个月不见,你又长高了这么多,人肉包子铺就在你对面,你是不是人肉包子吃多了,”
我知道是潘苹,我想好了,这一期我一定要和她划清界限,不再和她有什么暧昧关系,因为我心里只有金百灵,就算没有金百灵,我和她也是不可能的,因为,还有那让我放不下心的曲凤凰。
我正想和她说句什么,校门口很多学生,听潘苹说我住包子铺对面,吃人肉长这么高,那些曾经吃过的人顿时浮想联翩,回忆自己吃过的情景,于是,校门口出现了街上那一幕。
我说:“你才吃过人肉包子,我不吃那东西,一直没吃过,所以对不起,我长高与人肉无关,只怕你才真正吃过。”
潘苹冷眼一扫那些呕吐的人说:“吃过又怎样,我最喜欢那家的羊肉饺子,我就吃了,他做得,我吃不得吗?你们,小样,吃进去的变屎了,你们还能吐出什么来。矫情。”众人惊讶的看着她的强大,她鼻子一哼,一脸不屑的走进校园。
我和黄书谦进了教室,我四顾看了看,却没看见金百灵,倒是曲凤凰在看着我,见我看她,冲我笑笑,她捧着衣服走了过来,弄得我心里很是紧张,她这是干嘛,她不是说得好好的不会骚扰我的吗?她拿衣服过来几个意思,还好金百灵不在,她若在,被她看到她肯定会误会的。
不容我多想,曲凤凰来到我面前说:“钱纯阳,那天淋湿了,借你衣服换上,我帮你洗好了,那天送去你家,大胆叔说你不住那了,他也不知道你住哪,我想着你总总会来学校,我就带过来了,现在还给你。”
我想着那晚的情形,心里一热,还好我冷血,脸上看不出来,但可能我眼神出卖了我,我还没说什么,潘苹早把手伸过去,推了一把曲凤凰说:“你什么东西,钱纯阳是我对象,你敢打他主意,小心老娘找人做了你。”
我忙一把拉住曲凤凰,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对她说:“别怕,没事,我和潘苹不像她说的那样,我和她,和你,都只是同学关系而已,没人要欺负你,我也不喜欢有人欺负你。”
曲凤凰看了一眼潘苹,她明显不想招惹她,见我接了衣服,赶忙走开了。听我口气我在偏袒曲凤凰,潘苹可不干了,揪住我衣服说:“钱纯阳,跟我同学关系?你他那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娘稀罕你不成,你年纪轻轻就勾三搭四,老娘看不顺眼。”
她看见揪住我我没敢怎样,一个耳光又扇了过来,被我一把抓住,她身子却顺势靠了上来,这时,刚好金百灵走了进来,我怕她误会,赶忙去推潘苹,谁知情急之下,一下推在潘苹胸前,潘苹立即满脸绯红,看我愣住,她迅速给了我一个耳光,骂了一句臭流氓,我没有理她,却呆呆的看着金百灵,金百灵却装作没看见我,走到自己座位上,和同桌聊起天来,我心中未免失望,挣脱潘苹,坐了下来,潘苹还在那愤愤不平,但我的心思早已不在她身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有意无意去接近金百灵,可金百灵毫不在意,有时候也跟我说一两句,有时候我和她打招呼她冷冷的不理我,弄得我很尴尬,也弄得班上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了,我想,他们知道就知道吧,他们知道,金百灵自然也知道,也好,让金百灵知道我在意她,或许天长地久,我能够感动她也不一定。没想到,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那一天,我收到了金百灵的纸条,她约我放学后去教学楼的顶楼,我欣喜若狂,早早做好准备,只等放学便去赴约。
大胆把我赶了出来,我无家可归,只能住学校宿舍。黄书谦见我住校,他也跟父母说为了学习方便,决定住学校,他特意跟我一个宿舍,有人做伴,我也不觉得孤单,我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好,几乎亲如兄弟,那天我把字条给他看了,他说:“你喜欢金百灵,我原也觉得金百灵喜欢你,这几天我冷眼看来,金百灵对你并不感冒,谭和平,还有欧阳宇他们几个富家子弟在那鬼鬼祟祟,金百灵一直和他们玩在一起的,你可要当心点。”
我不以为然说:“你就是嫉妒我有女同学约,你以前说金百灵喜欢我,如今又说她想害我,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就知道扫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