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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为了想进皇宫,她才懒得搭理他呢。
“是的,凤儿的身体太柔弱了,所以才会经常发病,这太极真的有助于身体的康复。”古悦看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暗道:最好让这金丝银耳汤呛死你……
“太极是什么?我听都没有听说过,你明明知道凤儿的身体不好,为什么还要让她练?”
“王爷,你没有听说过并不等于这世界上没有,我也是在娘家的时候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说练了此功,一定可以强身健体,绝不会对凤儿的身体有害的,如果王爷真的是关心她,就应该让她接着练……”凤儿练太极的事情古悦一点也不想退让。
凤儿发病时候的模样她见过,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要能够帮她减轻痛苦,就算是与赫连宇杠上了也在所不惜。
“凤儿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希望你以后不要插手。”冷傲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如果我偏不呢?凤儿是你的女儿没错,不过,她也喊我一声‘二娘’,所以我这个做二娘的一定会为她着想……”
“这里是辰王府,我说了算。”赫连宇没有想到古悦会用这种坚决的态度来反驳他,不过,他的威严向来都是不容人挑衅的。
“我是这里的王妃,也有权利做一些我想做的事情,况且,这件事情凤儿也很喜欢,如果你是一个好父亲,就应该尊重凤儿的想法……”
她反复强调着他作为父亲的身份,可是她偏偏不知道这个身份正是他的死穴……
手上的青筋已经一根根的暴起,眉头深凝的如同要出鞘的宝剑……
强烈的怒气撞击着赫连宇的胸膛,扬起的手臂正要向着古悦打过去的时候,看见她那双无畏的眼眸……
手掌往右边一偏,落在身旁的书架上,书架上的一块楠木板顿时断裂一块,很快就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冷漠的字来:“你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准离开琉璃园半步……”
本来是过来讨好赫连宇的,她没有想到会因为赫连凤的事情令画风变成了这样,反正事情已经到了坏的不能再坏的地步了,索性什么也不管,神色一冷,“我不是球,不会滚,只会自己走出去……”
原来王妃这碗饭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好吃,赫连宇比起赫连隶来,更是不可理喻……
你不让我出琉璃园我就不出琉璃园吗?脚在我自己的身上,你管得着吗?
高高扬起头颅,脊梁挺的笔直,就算是输了仗,也不能输了气势……
推门走出去的时候,离枫低头向她行礼……
这就是常常跟在他身边的侍卫?还真的是委屈了他,要他伺候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离枫不明白王妃会用这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该值得同情的人是她才对,刚才书房里传来的冷喝声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一个女人得不到夫君的认可,前途自然是一片……灰暗……
不过,离枫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一个极漂亮的女人,与那个玉桥比起来是天壤之别,王爷实在没有理由对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大动肝火。
王爷能够容忍玉桥种种劣性,为什么偏偏对新娶王妃如此严苛呢?
回到琉璃园以后,古悦才知道自己有脚又怎么样?还真的是走不出这琉璃园了。
之前琉璃园不过是有四个侍卫负责琉璃园的安全,可是突然间增到了十个。
这十个侍卫可不是来保护她的安全的,而是阻止她出琉璃园的,连琉璃园后院都有两个侍卫轮流守着,这下,她真的成了笼子里金丝雀了。
到了第二天,凤儿居然来到了琉璃园,只不过那些侍卫不让她进来,她和两个丫头站在大门口,用力喊着:“二娘,二娘,你在吗?”
这会儿天还早,古悦也是刚刚起床,听说凤儿在门外,随便披了一件厚氅就出去了。
早晨,那层薄薄的雾气还没有散去,凤儿娇弱的身体站在薄雾中越发的惹人怜爱,里面穿一件粉红色的夹袄,夹袄上绣着艳丽的蔷薇花,下面是极地的百褶裙,裙边上有一些闪亮的花边,可是这些花边上沾染了一些泥土……
因为初秋的天气有些凉,外面裹了一件毛绒绒的貂皮长氅,细长的脖子缩在暖融融的长氅里,小脸蛋冻得有些发红,嘴里哈着热气,可是那透亮的眸子里有着一抹的坚定……
她身边的丫头不住劝慰:“郡主,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有些冷,您的身子可不能受寒……”
一旁阻拦她的侍卫也是战战兢兢的说道:“郡主还是回去吧,郡主要是有个闪失的话,小的们也是担待不起的……”
“今天不见到二娘,我是绝不会回去的……”那张小脸是一脸的坚决,目光一直望着琉璃园内。
当她看见古悦的身影时,目光里立刻就有了一抹的惊喜,不过,很快又暗沉了下去,清亮的眸子泛起了泪光,还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二娘,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二娘才被父亲关起来的……”
古悦赶紧走过去,想要抓住凤儿的手,可是却被侍卫拦住了,“娘娘,您不能让小的们为难,王爷有命,您不能和郡主有身体上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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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有人治你
赫连宇还真的是辰王府的活阎王!
古悦只得作罢,微微的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凤儿,你不要难过,我没事,只不过是不能出琉璃园而已,反正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留在这里也很好的……”
“二娘,凤儿知道二娘是不想凤儿伤心才这么说的,凤儿不希望二娘和凤儿一样,整天被关在院子里,哪里也去不了,凤儿还想和二娘一起打太极呢?”泪水从凤儿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红扑扑的脸蛋……
那张脸被泪水浸染的我见犹怜,古悦心疼不已,暗骂着赫连宇:他真是一个【创建和谐家园】,居然忍心让有病在身的女儿这么伤心……
“凤儿,不要哭了,我和你一起练,你自己还是可以在兴怡院好好练的,我教你的那些姿势还记得吧?”
凤儿含泪点点头,“记得,都怪凤儿没用,没有能力让父亲改变心意,放二娘出来……”
“我说过了,不怪你,要怪就怪他蛮不讲理……”古悦也觉得眼睛热辣辣,本来她觉得关在琉璃园里并不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照样该吃的就吃,该睡得就睡,可是现在看见凤儿如此伤心,她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了。
都怪赫连宇这个坏蛋,本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被他弄得就像“生离死别”一样……
“凤儿,不要哭了,快点跟我回去。”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穿透薄雾,如天籁之音一般传来。
“世子……”侍卫们纷纷向赫连隶行礼。
赫连隶绷着一张脸,那双好看的眸子里喷射着怒火:“你看看,都怪你,非要凤儿学什么太极,现在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父子就是父子,一开口就咄咄逼人,把所有的过错都往她身上推……
“我是一番好意,哪里错了?错就错在赫连宇太不讲道理了。你难道没有看见凤儿跟我学太极的时候有多开心吗?到底是谁弄出今天这样的局面心里还不清楚吗?”
古悦觉得自己一点也没错,迎视着赫连隶的目光。
凤儿看见赫连隶也指责古悦,顿时就更伤心了,用力的推了赫连隶一把,“二娘明明是为凤儿好,可是你和父亲一样,都怪二娘,你们都欺负二娘,你们这样对二娘太不公平了,我恨你……呜呜……”
凤儿用含泪的眼眸的看着,清亮的瞳眸中有着一抹的怨恨,这让赫连隶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难道我真的错了吗?这件事情不能怪到这个女人身上吗?
凤儿小小的年纪都知道的道理,偏偏辰王府最有权利的两个男人却不明白,古悦不明白他们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凤儿,听世子的话,快点回兴怡院去,你如果受了风寒,他们又会将这条罪过记在我的头上……”说着,眸子一冷,锐利的目光看向赫连隶。
不知道为什么,赫连隶这次却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凤儿点点头,吸了吸鼻子,然后用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的小手一抹眼泪,“我听二娘的,凤儿以后再也不会连累二娘了。”
“这就乖了……”赫连隶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在床上睡觉,可是听宛西说凤儿来了琉璃园,他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凤儿身姿弱,哪里禁得起这初秋的冷风?
“哼,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凤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着两个丫头转身就走。
赫连隶无奈的笑了笑,凤儿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亲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连我这个隶哥哥都不理了?
可不能让凤儿一直恨我……想罢,赶紧转身就追:“凤儿,你可不能不理隶哥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隶哥哥?凤儿,只要你说得出,我就一定做得到……”
看着赫连隶那一脸发自内心的着急,古悦笑了: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我治不了你,可是凤儿能够治你……
不过,有赫连隶陪着凤儿,她也安心些,凤儿这个病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如果她一直因为自己被关在琉璃园的事情不开心的话,很有可能会再次发病的。
赫连隶还有凤儿能够治他,赫连宇呢?还有谁能够治他?
古悦顿时觉得进皇宫找珠子,然后带着琉璃园的宝贝回到原来的地方已经是遥遥无期的梦想了。
唉,还是先好好的做一只金丝雀再说吧,就当是自己休假了。
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然后将身上的厚氅紧紧的一裹:先回床上补个美容觉再说!
古悦在琉璃园的日子不好过,玉桥在锦华苑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为醉心楼突然间又多了两个歌姬,这两个歌姬是塞外一个小国送给辰王的。
自从这两个歌姬来了之后,赫连宇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两个歌姬的身上,她们十五六的年纪,长的漂亮妖娆,跳起舞来有着浓郁的塞外风情,身上散发着皇城女子的野性之美。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贪图新鲜【创建和谐家园】,这两个塞外的歌姬就像是一道新鲜而充满特色的美食一样,令玉桥是寝食难安。
她这才弄明白眼下自己最大得敌人不是琉璃园的那位,而是隔壁醉心楼的那两个。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两个歌姬滚出辰王府!
夜凉如水,天边的星辰散发着点点寒光,整个辰王府都笼罩在一层肃穆之中。
赫连宇从醉心楼那边刚刚回到养心阁,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离枫说道:“今晚,玉桥姑娘好像出去了,现在应该刚刚回到锦华苑不久……”
赫连宇的薄唇微微的一挑,唇角的弧线微冷,“我就知道她会耐不住性子的,就趁这个机会将她赶出辰王府好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赫连宇就从胡总管那边得到消息,说醉心楼那边刚刚来的两个姑娘可能因为水土不服而病倒了。
赫连宇吩咐胡管家马上去请大夫,可是到了第三天早上,这个姑娘就气绝身亡了。
水土不服不可能同时暴毙,而且就算是得急病,也不可能同时而亡……
赫连宇立刻下令彻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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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自作孽
很快便得知她们是中毒而亡。王府里的侍卫翻天翻地的寻找毒素的来源,最后居然在玉桥的房间内找到一包含有剧毒的药粉。
玉桥百口莫辩,跪在了赫连宇的跟前,“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跟她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杀死她们呢?玉桥只想永远留在王爷身边,伺候王爷……”
原本的娇容此刻鼻涕眼泪是一起流,插满头饰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肩头,那双泪汪汪的眼睛乞怜的看着赫连宇,双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袍角不愿意松手,“如果王爷都不相信我,就不会有人相信我了……”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在你的房间枕头下搜出了毒药,还有,昨天早上有下人看见你进了醉心楼的厨房,而且还动过她们两个要喝的汤……”赫连宇一脚就将玉桥踢开,往日的恩情瞬间就荡然无存了。
玉桥的头撞在一个桌角上,额头顿时就破了,殷红的血迹顺着眉尾流到脸颊上,令那张已经狼狈不堪的脸又多了几分悲惨的痕迹。
“我枕头下是有药,不过,那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毁容的药,玉桥不想让她们迷惑王爷,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呜呜,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厨房给她们下过药,不过下的就是这种毁容的药……”
毁容的罪过比杀人的罪过轻很多,事已至此,玉桥只能够和盘托出了。
可是到了现在她还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自己辛辛苦苦弄来的毁容的毒药怎么会变成杀人的毒药呢?
其实从她的枕头下搜出那包毒药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是有人要害她了。
可是她一直相信赫连宇是喜欢她的,因此在整个辰王府没有谁敢害她,整件事情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
玉桥愚蠢至极,送她进王府的那个人也是瞎了狗眼。
“你已经亲自承认下药了,证明本王并没有冤枉你。离枫,将她交由刑部处置……”说完,一脸平静,连怒气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端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似乎跪在身前的玉桥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玉桥大惊失色,杀人是死罪,如果交给刑部的话,等着她的就只有砍头了。
赶紧又跪又爬的来到赫连宇跟前,死死地抓住他袍角,“王爷,你不能送我去刑部,我真的没有杀人,这件事情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救救我,看在我伺候您这么久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
赫连宇厌恶的皱了皱眉,一个清冷的眼神的抛出,离枫离开走过来,一把就将玉桥拉开,“玉桥姑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
离枫的眸子也是一片的冷漠,以她往日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人去同情。
作为一枚棋子,连棋子的本分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
“不,我是相国送给王爷的,请王爷看在相国的面子上,饶过奴婢吧……或者,将奴婢送还给相国,交由相国处置……”尽管有离枫拉着,玉桥还是不断的往地上跪,额头在大理石地板上不住的磕头,几下之后,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
现在她只想求生,别的什么也顾不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定要牢牢的抓在手里。
冷沉的眸子一凝,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你说的也对,本王还真的什么资格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