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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弃王室,倾向私门,此便是君王威严受损,臣下权势隆盛。
君臣之道相背离于地下,效验便在天上出现,即使是隐藏的阴谋,也会察照他们的真相,并显现出警戒,以此告诉、提醒人君。
不久前月在十五之前就圆了,过了十五也不变缺,这是臣下过分骄横违背国君,独断专行。
陛下没有深刻觉悟,故而上天两次警告,您实在应该感到畏惧,以防止祸害。
《诗》说:“恭敬地对待上天的愤怒,不敢自我放纵安逸。”如果整治政权自我责备,防微杜渐,那么凶兆妖邪就会消失,祸害灭除而福气就会来到了。
那损坏山崖破坏岩石的水,它的源头也不过是涓涓细流;冲破云霄遮天蔽日的树木,起自葱郁翠绿的幼枝细芽。
禁止微小的事物容易,一旦到了后期就困难了,没有人不是因忽视细微之事而使它变大的。
恩爱而不忍教诲,义气而不忍割舍,从前发生遇的事情,对如今尚未发生的事来说是一面可以照见未来的明镜。
我愚蠢地认为不去侍奉天子而去侍奉诸侯的官员背离正道依附私家的大臣,仇们依附权势之家,破坏谄媚阿谀,以求得到容纳宠爱,陛下应该对他们施行所有的刑罚。
不久前大将军再次出行,威风震动州郡,没有不向小吏百姓征收赋税,派使者进贡的官员。
大将军虽说不接受,可是东西却没有归还主人,他手下的官吏做事肆无忌惮,放纵地违法犯罪,而且不受到惩罚,因此海内之人贪婪狡猾,竞相成为奸恶官吏,百姓叹息,满腹怨恨。
我听说天不能不坚,不坚就会三光不明;君王不能不强,不强就会使下面的官吏随心所欲。
应该趁若出现大变故,改善政治匡正失误,以满足上天的意旨。
奏书呈上十几天,皇帝命丁鸿行太尉兼卫尉,屯兵南北宫。
于是收回窦宪的大将军印、丝带,窦宪同他的弟弟们全【创建和谐家园】了。
当时大郡人口五六十万中推举孝廉二人,小郡人口二十万并有蛮夷人口的地方也推举二人,皇帝认为不平均,将此事交给公卿共同商议。
丁鸿与司空刘方上奏说:“凡是按人口标准的条文,应该有级别品第,蛮夷错综杂居,不能算数。
从今郡国一律按二十万人每年推举孝廉一人,四十万推举二人,六十万推举三人,八十万推举四人,一百万推举五人,一百二十万推举六人。
不满二十万人两年推举一人,不满十万三年推举一人。”帝听从了他们的意见。
六年,丁鸿去世,皇帝对他的赏赐馊赠比按常规礼仪有所增加。
他的儿子丁湛继承爵号。
丁湛死后,他的儿子丁浮继承。
丁浮死后,他的儿子丁夏继承。
论曰:孔子说“太伯三次谦让天下,百姓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称赞他这样的举动和品德”。
孟子说“听说伯夷风范的人,即使是贪婪的人也会变廉洁,即使是懦夫也会树立志向”。
如果太伯是为了天下而离开周,伯夷坚持廉洁情操而离开国家,就都不会有谦让的名声了。
因此太伯被称为有最高德行的人,伯夷被称为贤人。
后世之人听说他们的谦让因而散慕他们的风范,谋求他们的名声却不明白他们是如何得到的,因此激昂诡异行为出现而得到赋予很随便了。
至于邓彪、刘恺,用让位给他弟弟的方法得到义,使他弟弟受到不该继承而继承的责难而提高了他自己的名声,在道义上不是太虚假刻薄吗!君子讲话,不是随便地显现它的道理,而是用来启发天下将要醒悟的人;树立操行,不是仅为了独善其身,是为了教诲天下正准备行动的人。
言语行为的取舍,可以不小心谨慎吗!推究丁鸿的用心,是出于忠诚和爱护吗?所以他最终醒悟而顺从正义!与那些只知谋求名声的人是有区别的。
赞曰:五更等待询问,回答有如撞钟。
庭院排列着辎车,堂上奉行着礼制仪容。
严肃认真的陛下,手捧经书随后跟从。
丁鸿恭敬谨慎,谦让而不矫饰。
白虎观中发表高论,深刻地谈论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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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八 张法滕冯度杨列传第二十八
原文:
张宗字诸君,南阳鲁阳人也。王莽时,为县阳泉乡佐。会莽败,义兵起,宗
乃率阳泉民三四百人起兵略地,西至长安,更始以宗为偏将军。宗见更始政乱,
因将家属客安邑。
及大司徒邓禹西征,定河东,定诣禹自归。禹闻宗素多权谋,乃表为偏将军。
禹军到栒邑,赤眉大众且至,禹以栒邑不足守,欲引师进就坚城,而众人多畏贼
追,惮为后拒。禹乃书诸将名于竹简,署其前后,乱著笥中,令各探之。宗独不
肯探,曰:“死生有命,张宗岂辞难就逸乎!”禹叹息谓曰:“将军有亲弱在营,
奈何不顾?”宗曰:“愚闻一卒毕力,百人不当;万夫致死,可以横行。宗今拥
兵数千,以承大威,何遽其必败乎!”遂留为后拒。诸营既引兵,宗方勒厉军士,
坚垒壁,以死当之。禹到前县,议曰:“以张将军之众,当百万之师,犹以小雪
投沸汤,虽欲戮力,其势不全也。”乃遣步骑二千人反还迎宗。宗引兵始发,而
赤眉卒至,宗与战,却之,乃得归营,于是诸将服其勇。及还到长安,宗夜将锐
士入城袭赤眉,中矛贯胛,又转攻诸营保,为流矢所激,皆几至于死。
及邓禹征还,光武以宗为京辅都尉,将突骑与征西大将军冯异共击关中诸营
保,破之,还河南都尉。建武六年,都尉官省,拜太中大夫。八年,颍川桑中盗
贼群起,宗将兵击定之。后青、冀盗贼屯聚山泽,宗以谒者督诸郡兵讨平之。十
六年,琅邪、北海盗贼复起,宗督二郡兵讨之,乃设方略,明购赏,皆悉破散,
于是沛、楚、东海、临淮群贼惧其威武,相捕斩者数千人,青、徐震栗。后迁琅
邪相,其政好严猛,敢杀伐。永平二年,卒于官。
法雄字文彊,扶风郿人也,齐襄王法章之后。秦灭齐,子孙不敢称田姓,故
以法为氏。宣帝时,徙三辅,世为二千石。雄初仕郡功曹,辟太傅张禹府,举雄
高第,除平氏长。善政事,好发擿奸伏,盗贼稀发,吏人畏爱之。南阳太守鲍得
上其理状,迁宛陵令。
永初三年,海贼张伯路等三千余人,冠赤帻,服绛衣,自称“将军”,寇滨
海九郡,杀二千石令长。初,遣侍御史庞雄督州郡兵击之,伯路等乞降,寻复屯
聚。明年,伯路复与平原刘文河等三百余人称“使者”,攻厌次城,杀长吏,转
入高唐,烧官寺,出系囚,渠帅皆称“将军”,共朝谒伯路。伯路冠五梁冠,佩
印绶,党众浸盛。乃遣御史中丞王宗持节发幽、冀诸郡兵,合数万人,乃征雄为
青州刺史,与王宗并力讨之。连战破贼,斩首溺死者数百人,余皆奔走,收器械
财物甚众。会赦诏到,贼犹以军甲未解,不敢归降。于是王宗召刺史太守共议,
皆以为当遂击之。雄曰:“不然,兵,凶器;战,危事。勇不可恃,胜不可必。
贼若乘船浮海,深入远岛,攻之未易也。及有赦令,可且罢兵,以慰诱其心,势
必解散,然后图之,可不战而定也。”宗善其言,即罢兵。贼闻大喜,乃还所略
人。而东莱郡兵独未解甲,贼复惊恐,遁走辽东,止海岛上。五年春,乏食,复
抄东莱间,雄率郡兵击破之,贼逃还辽东,辽东人李久等共斩平之,于是州界清
静。
雄每行部,录囚徒,察颜色,多得情伪,长吏不奉法者皆解印绶去。
在州四年,迁南郡太守,断狱省少,户口益增。郡滨带江沔,又有云梦薮泽,
永初中,多虎狼之暴,前大守赏募张捕,反为所害者甚众。雄乃移书属县曰:
“凡虎狼之在山林,犹人之居城市。古者至化之世,猛兽不扰,皆由恩信宽泽,
仁及飞走。太守虽不德,敢忘斯义。记到,其毁坏槛阱,不得妄捕山林。”是后
虎害稍息,人以狱安。在郡数岁,岁常丰稔。元初中卒官。
子真,在《逸人传》。
滕抚字叔辅,北海剧人也。初仕州郡,稍迁为涿令,有文武才用。太守以其
能,委任郡职,兼领六县。风政修明,流爱于人,在事七年,道不拾遗。
顺帝末,扬、徐盗贼群起,磐牙连岁。建康元年,九江范容、周生等相聚反
乱,屯据历阳,为江淮巨患,遣御史中丞冯绲将兵督扬州刺史尹燿、九江太守邓
显讨之。燿、显军败,为贼所杀。又阴陵人徐凤、马勉等复寇郡县,杀略吏人。
凤衣绛衣,带黑绶,称“无上将军”,勉皮冠黄衣,带玉印,称“黄帝”,筑营
于当涂山中。乃建年号,置百官,遣别帅黄虎攻没合肥。明年,广陵贼张婴等复
聚众数千人反,据广陵。朝廷博求将帅,三公举抚有文武才,拜为九江都尉,与
中郎将赵序助冯绲合州郡兵数万人共讨之。又广开赏募,钱、邑各有差。梁太后
虑群贼屯结,诸将不能制,又议遣太尉李固。未及行,会抚等进击,大破之,斩
马勉、范容、周生等千五百级,徐凤遂将余众攻烧东城县。下邳人谢安应募,率
其宗亲设伏击凤,斩之,封安为平乡侯,邑三千户。拜抚中郎将,督扬、徐二州
事。抚复进击张婴,斩获千余人。赵序坐畏懦不进,诈增首级,征还弃市。又历
阳贼华孟自称“黑帝”,攻九江,杀郡守。抚乘胜进击,破之,斩孟等三千八百
级,虏获七百余人,牛、马、财物不可胜算。于是东南悉平,振旅而还。以抚为
左冯翊,除一子为郎。抚所得赏赐,尽分于麾下。
性方直,不交权势,宦官怀忿。及论功当封,太尉胡广时录尚书事,承旨奏
黜抚,天下怨之。卒于家。
冯绲字鸿卿,巴郡宕渠人也,少学《春秋》、《司马兵法》。父焕,安帝时
为幽州刺史,疾忌奸恶,数致其罪。时玄菟太守姚光亦失人和。建光元年,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