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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容貌一直算得上是出众的,此时亦然。
纵然岁月不饶人,可天生丽质依旧让她明媚动人。
只是多年未见的她此时在他脑海中的样子实在是陌生的很,他记得清楚的是女孩子朝气蓬勃的眸子,是女孩子璀璨耀眼的笑容,而不是现在这般,眼中即便带笑但却丝毫没有温度,唇角的弧度刚刚好但全都是冷笑。
周敬深抿唇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男人离开之后,江流诺眼底暗了暗,再次低头吃饭。
刚吃了没几口面呢,饭馆的服务员走了过来小声对她说着,“江律师,二楼周副市长请你过去一趟。”
江流诺唇角扬了扬,淡淡应了下来,“好。”
不过,嘴上虽然答应了下来,但却安全没有付诸行动,依旧坐在那儿慢悠悠地吃面。
那服务员有些着急,“江律师,周副市长在等着了,你不赶紧过去吗?”
服务员生怕自己没有及时把江流诺给请过去会得罪了周敬深。
江流诺看了那服务员一眼,轻声安慰着,“我吃完饭就过去,你先去忙吧。”
说完便低头继续吃饭了,那服务员见她这幅姿态,只好郁闷地转身离开了。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被安排了这么一桩差事。
服务员离开之后江流诺低头继续吃饭,垂下的睫毛挡住了她眼底所有的情绪,她心里现在在想什么,外人一概无所知。
只有江流诺自己知道,周敬深主动找她,意味着她有事成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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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候在想自己这样毁了周敬深是不是太心狠手辣了,可是每每想起她带给自己的那些刻骨铭心的伤,就又觉得哪怕是毁了他也不解恨。
而就在她彷徨间一碗面已经吃完了,她再也没有借口将时间拖延下去了。
擦干净自己的嘴,又拿出镜子来照了照,觉得自己够光鲜照人的了,她这才拿了自己的外套和包包起身上楼。
敲门之后人刚踏进包间呢,整个人就被掐住了脖子摔在了门上,扑面而来的是男人唇齿间浓郁的酒味,江流诺挣扎之间就看到桌上一瓶红酒已经被男人给喝光了!
她最终没有挣扎出去,男人的手狠狠按住她的肩将她牢牢禁锢在他跟墙壁之间,男人的声音也是咬牙切齿的痛恨,“江流诺!谁给你的胆子赶让我等!”
“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当初敢踹了我?这么多年我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倒处处怨我恨我?”时隔这么多年之后,周敬深终于在酒精的催发之下问出了这个让他当年颜面尽失的问题。
江流诺原本在致力于怎样让自己从他手里挣脱,闻言整个人顿了顿,随机又极其嘲讽地笑了起来,也顾不上挣扎了任由男人的手很很掐着自己的脖子,“我为什么踹了你?难道你不知道原因?”
周敬深嘶哑着声音吼着,“你从来没说原因,我又怎么会知道?”
因为太过于愤怒,以至于周敬深脖颈两侧的血管都喷张着快要爆裂了。
江流诺看着他这幅失控愤怒的表情继续呵呵地笑,那笑容嘲讽到了极点。
周敬深恼火之下低头过去吻住她的唇,狠狠嗜咬着直到两人各自闻到了唇齿间血腥的味道。
江流诺抬手捧住了周敬深的脸,眼底有泪也有笑,“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踹了你?没关系的,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江流诺这样说完之后就凑过去吻上了周敬深的唇,她跟周敬深曾经在一起多年,知晓他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也知晓怎样让他失控,两人再次火热吻在了一起。
说是勾引也好,报复也罢,反正江流诺因为周敬深这幅旧事重提但却满脸无辜觉得他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姿态而导致心底那些对他的歉疚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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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提分手,好歹为自己保留了一个女孩子最后的一丝自尊。
如果被他玩腻了又被他无情踹掉,江流诺觉得自己会疯。
周敬深最终没有吃几口饭,两人随后去了附近的酒店,干柴烈火,入骨缠绵。
周敬深这么多年来没有过女人,他也没法有女人,他身在那样的位置如履薄冰,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是从来都不碰的,因为他不知道碰了之后哪一天自己就会被毁了。
这些年周母当然也在不遗余力地为他介绍各种名媛,可是他却没有想跟谁步入婚姻的念头,所以也没什么兴致跟对方接触,几次之后他就告诉周母他现在的心思全在仕途,周母也只好打消了为他安排相亲的念头了。
这些年没有过女人的男人,如今开了荤自然一发而不可收拾,酒店的豪华包间处处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江流诺好几次受不了了骂他,但都被他强势给压了下去,最终她只剩下了呜咽。
两人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结束,之后就那样拥在一起各自睡去。
按照曾经那些年的经验,周敬深以为先醒来的是自己,只不过等他睁开眼的时候身旁却没有人,而整个房间里却缭绕着烟雾的味道。
寻着那烟味周敬深在靠窗的藤编椅子上找到了人,江流诺很显然早就醒了,整个人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正表情漠然地坐在那儿抽烟。
听到他起来的动静之后依然无动于衷,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周敬深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烟,是他口袋里的,一大包已经被她给抽了一半了,难怪房间里的烟味要呛死人。
周敬深个人平日里是不抽烟的,但随身带着烟,需要的时候会逢场作戏抽一根。
视线沉沉在表情漠然的女人脸上顿了一下,随后什么都没说,起身径自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人已经神清气爽,身上裹着酒店的白色浴袍,就那样走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都会被烟味呛死。
开了窗拉了窗帘,外面的新鲜空气灌进来,房间内的旖旎和烟味散去了许多。
不过随着新鲜空气一起进来的还有外面凛冽的寒气,周敬深看了一眼藤椅里衣衫单薄的女人,随手拿了旁边她的西装外套来,丢到了她肩上。
原本抽烟的女人顿了顿,看了眼肩上的衣服,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
周敬深也没再说什么,从她面前的烟盒里拿了一根出来,径自给自己点燃就那样站在床边沉默地抽了起来。
江流诺抿唇看向面前男人的背影,莫名的,她竟然觉得他此时有些寂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那些意气风发。
她现在目的达成了,作为一名资深且老练的律师,该搜集的证据她全部都搜集完整了,只要这些东西一交出去,只要她一句指控周敬深的话,面前这个身居高位的男人,仕途就彻底毁了。
性侵这样的丑闻,会让他从此翻不了身。
他不是在商场,钱能解决一切问题。
他是在官场,官员的名誉大过一切。
在指尖的烟再次燃到了尽头之后,她将烟蒂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按灭,人也随之起身,就那样看着男人的侧脸自嘲地开口,“你不是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提分手吗?”
周敬深抽烟的动作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
江流诺则是继续说着,“周敬深,就算我当初不提分手,你又会跟我走下去吗?你会娶我并且跟我生儿育女吗?”
这下周敬深回了头,眼底暗沉地看着她。
他没有给她答案,江流诺也不需要他的答案了,因为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清清楚楚了。
所以,她笑地愈发自嘲了,“你不会!因为你本来也只当我是个玩物,是个大学期间排解你身体和心灵寂寞的工具,你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的家世配不上你。”
周敬深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愕,就连烟都忘了抽。
江流诺知道他在惊愕意外什么,“你是不是很意外我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天我满心欢喜地去找你,想要告诉你一件喜事,但是很不巧,我在你的房间门口听到了你跟你朋友的谈话,刚刚那些话就是你当初的一字一句,相信你应该记得清清楚楚。”
这下周敬深脸上的表情精彩了起来,不可置信之余还带着几分的尴尬,“我——”
这些确实是他的原话,当年跟江流诺在一起的时候他确实也是抱着这样的心境的,可是他这样一个处处挑剔且要求很高的人,既然选择了跟江流诺在一起,他心底深处对她是有好感的,他像是那种会随随便便给自己找个女人的人?
那个时候他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说话自然不可一世了一些,只是他没想到这些话会被江流诺亲耳听到……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莫名其妙被甩了,如今听了她的控诉也无话可说,站在她的立场,她确实有理由甩了他,并且痛恨他。
第五百二十章 要毁了你
第五百二十章 要毁了你
手中的烟燃到了指尖,烫到了他的手指他也没察觉,语气艰涩开了口,“对不起……”
为自己当年的自大自负说抱歉,为自己伤害了她说抱歉。
“你以为,你对我的伤害,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掉?”江流诺眼眶的泪水忽然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周敬深眉头蹙了起来,他没想到她会猝然掉泪,他印象中的她是坚强到从来不会掉泪的女孩子……
江流诺边流着泪边说着,“当初我去找你,是想告诉你我怀孕了。”
周敬深整个人震惊在当场。
江流诺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漠然说着,“自然,甩了你之后我就去拿掉了孩子。”
没有人会留着一个只是玩弄自己感情的男人的孩子,虽然她满心的舍不得,虽然她爱那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
其实那个时候她也大可以用孩子来逼周敬深娶自己,可是她也知道用那样的方式得来的爱情和婚姻终究也不会幸福,所以毅然决然斩断了这段情。
周敬深半响之后才回神,看向她的视线里浓浓的全是愧疚。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分手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原来是因为拿掉了孩子休养身体去了。
当初他被甩之后心情抑郁,某次喝了酒之后想去找她来着,但是她人根本不在南城,电话也完全联系不上,身边的同学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状况的。
等两个月之后毕业典礼她回来的时候,他心里那些不甘已然被他平复好了,加上男人的自尊,所以根本没理她。
“流诺……”周敬深上前一步想要抬手去抱江流诺,但江流诺后退了一步跟他拉开了距离,排斥的情绪显而易见。
江流诺躲开了他的触碰继续开口,语气平静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你知道的,我的家庭条件并不好,所以我身体没养好就去打工,以至于落下病根可能生不了孩子了。”
“江流诺!”周敬深惊骇之余猛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他不能相信她说的这些,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些,可是却又知道她不是那种撒谎的人。
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到他说不出话来,只那样目光懊悔地盯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抽死当初的自己。
如果、如果知道他的那番话会对她造成这样深的伤害的话,他一定不会说的。
对于江流诺来说,她今天之所以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把自己遭遇的一切都说出来,就是想要让周敬深明白,她为什么要毁了他。
是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逼地她如此心狠手辣地报复他。
只是,他这样痛苦地看着她做什么?他不是对她无情亦无义吗?
还有,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幽幽看着面前的男人,她自嘲地再次开口,“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伤,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你昨晚看到的我身上的那些伤痕,就是自残留下的。”
听到自残那两个字的时候,周敬深这辈子第一次惨白了脸。
昨晚两人欢爱他吻她的时候,看到过她纤细的手腕上还有胳膊上腿上有很多道浅浅的疤痕,当时他问过她,她只含糊地说是不小心受伤弄下的,那个时候两人在床上,他哪有什么心思去细问这些,如今听了她的话,只觉得那些疤痕触目惊心。
情绪失控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然后粗鲁扯开了她的袖子,在看到那些伤痕的时候周敬深的手狠狠攫住了女人纤细的胳膊,直到他的力道在她白皙的手腕上留下通红的指痕,他这才颤抖着手松了她。
“抱歉,弄疼你了……”周敬深抬手撑住旁边的桌子,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没有倒下。
江流诺却丝毫没有觉得疼,平静收回了自己的手拉下了衣衫的袖子,这点疼跟她自己划下的这些伤痕来比,根本就不算什么。
“所以周敬深,我站队陆南城想要毁了你,如今证据我全部握在了手里,我们……法庭见。”江流诺最后又说了这样一句,然后转身就打算离开。
周敬深也是法学院的高材生,她说法庭见他不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在江流诺的身影快要冲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周敬深却忽然开了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你以为我纵容你接近我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就能跟一个女人上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