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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直看着她,也不说话,冰冷的眼神,狂狷的怒气,他看上去更憔悴了,是因为米米吗?
伏哲瀚双目紧紧地锁住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趁他不在的时候就穿成这样,她想勾引谁?就这么一点点薄薄的布料能够遮住什么?
一想到这里这么多的男人,她穿成这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了,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
“你——你这么看着我看什么?”莫唯一身闪烁。他为什么生气?她难道做了什么了吗?不过就是觉得太闷出来逛逛而已。
莫唯一心虚的表情已经将她出卖了
她的衣服属于前后都是深V型,不仅前面露出大片的雪白,就连后背也是。伏哲瀚的眸光越发的深谙,看着眼前十分局促的小女人,忽然间转脸一笑,“莫唯一,竟然你着装而来,那么不跳舞是不是可惜了?起来吧!”他似乎十分喜欢用命令的口气跟人说话,对别人她不知道,但是对她,从来都是这种命令的口气。
她呆呆的望着他递过来的手,心头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可是她被包围在他的视线中,无处可逃。于是只能够任命的将手搭在他的手上,脸上极力的去掩饰心中的不情愿。
伏哲粗鲁的将她扯到舞池中央。然后一直手搭在她的背部,感觉到他手滚烫的温度,她浑身一颤,她猛地抬眸,装上他过于幽深的眸子,他的指间正恶意的在她的脊背上流连。她真后悔今天穿了这件衣服。
她并不喜欢太过暴露的衣服,只是她在时装秀上看见了这件礼裙,一眼就喜欢上了,后来就买下来了,那么多钱买的,她不是那些大明星,动辄几十万几百万,所以想着放着【创建和谐家园】也是浪费,穿过一次,以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珍藏,因为通常来说礼服是没有人会穿第二次的,这是基本的礼貌。
伏哲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故意俯身,让她不由自主的后仰,身子自然形成了弯曲状,可是她不是学舞蹈的,没有学过下腰,再这样继续,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够坚持下去,因为现在她的腰好酸。
莫唯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压低了声音说道:“伏哲瀚,你要跳舞就跳,你一直压着【创建和谐家园】什么?”
话刚一说完,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的腰好疼。”
伏哲瀚看着她,暧昧的笑了。
“不不不,我是说——”算了,越描越黑,保持沉默吧!
“莫唯一,刚刚你跟秦洋跳的很开心啊,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去学了华尔兹了。”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心底重重一击。灼热的气息倾吐在她耳边。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刚刚都看到了?这么说,刚刚咋角落看到的那个跟他十分相似的男人真的就是他了!
“既然这样,莫唯一,你知道的,我要的就是独一无二,用你的名字来说就是唯一,这么多人都跳甜蜜的华尔兹,不过我总觉得一点也不适合我们,我们试试叛逆的Tango(探戈)!”
Tango?确实,Tango是叛逆的,前几天她学习舞种的时候,老师跟她大致讲了一下舞种历史。
随着伏哲瀚的示意,原本华美悠扬的华尔兹已经换成了目前人气最高也是最有名气的一首探戈舞曲是《只差一步》。这是一首在《辛德勒名单》、《闻香识女人》(女人香)、《真实的谎言》和《国王班底》中都出现过的著名探戈舞曲。
不再有钢琴的声音,而是现场用小提琴乐队演奏出来的一首《只差一步》。
小提琴高调又内敛的引领着旋律,犹如踩着探戈舞步的女人,有着高贵的步伐傲视一切的态度。
探戈是一种双人舞蹈,起源于非洲中西部的民间舞蹈探戈诺舞,探戈是摩登舞中较为特殊的舞蹈,是摩登舞中唯一一个带有拉丁特色的舞蹈。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随着黑奴贩卖进入美洲,融合了拉美民间舞蹈风格,形成了舞姿优雅洒脱的墨西哥探戈和舞姿挺拔、舞步豪放健美的阿根廷探戈随后传入欧洲,随后不断融合发展至今。
探戈据说是情人之间的秘密舞蹈,所以男士原来跳舞时都佩带短刀,虽然不佩带短刀,但舞蹈者必须表情严肃,表现出东张西望,提防被人发现的表情。其他种舞蹈跳舞时都要面带微笑,唯有跳探戈时不得微笑,表情要严肃。探戈舞的肢体语言非常丰富,应用于体育舞蹈比赛中经规范了的探戈舞已经比阿根廷本地的探戈舞简单多了。
探戈有很多种类型,根据不同的情况来选择,而伏哲瀚选择了敏捷轻巧型。所谓敏捷轻巧型,行如猫、虎类,行进间如秋风扫落叶般,无声无息,但所过之处风沙千里、落叶四散。定点动作,其身体的敏锐度与柔韧度是非比寻常的,此舞风较接近阿根廷探戈之罗曼蒂克式精神,较缠绵,也较少有嘶杀气。
其实一点点的时间,她也只是学了一点点华尔兹而已,探戈根本还没有接触到,跳探戈的时候都是伏哲瀚带着她,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背,顺势滑下,因为是深V,反而是方便了他占便宜。他的已经来到了她的尾骨处,在往下滑下一点点就是……就是股间……
“伏哲瀚,你够了!”她怒吼道。他真是疯了,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如此孟浪的举动。
可是男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在她后背失守得得同时,他似乎还是不满足,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他带动着她转圈,走步,分身,侧行并合步,划旋步,侧行右转,扭胯转,维也那左转,每一种舞步他都带着她体验着,两个人的身体不自觉的靠近,分离,在靠近。
莫唯一羞耻的咬住嘴唇。
她的裙子的一侧是开叉的,随着伏哲瀚的舞步,她时不时的露出性感笔直的长腿,而伏哲瀚的目光顺着她的脚踝慢慢望着,然后到大腿根部,而他的手也是顺势攀沿而上。
现场一阵激动的吹口哨的声音。
她余光瞥见接完电话回来的秦洋,正满脸阴沉的看着他们。
忽然间脑海中一个念头闪过,于是脸上不再是委屈的被伏哲瀚带动着跳舞,她主动地攀上伏哲瀚的背脊,指间恶意划过,然后对着伏哲瀚魅惑一笑,动人心魄。
由于今天莫唯一画了眼妆,拉长了眼角,浅紫色的眼影看起来极度的诱惑。
伏哲瀚片刻失神,心中困惑,刚刚还一副像是要杀了他的样子,怎么短短的时间就有这么大的改变。
两个人飞舞到舞池中央,莫唯一伸出腿抬起然后从伏哲瀚的身侧反勾住他的臀部,然后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顺势倒下,让自己不至于跌倒在地。深V的礼物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她一小半的美胸。
莫唯一正在暗暗赞叹自己聪明的头脑,真是有学舞蹈的天赋,就这样就差不多将探戈学会了。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完全没有看到某个男人越来越黑的脸。
秦洋痴痴地站在离莫唯一不远的位置,心中的热血在沸腾,前几分钟还在他怀中的女人,这一刻却躺在别的男人怀中,与另一个男人跳着热情而又叛逆的探戈。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的心里开始不平衡。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威胁,他的心中个很清楚,伏哲瀚比他优秀,即便是嘴上不承认,心中也是十分清楚的。如果是一个不如他优秀的男人,他或许不会这么嫉妒,可是对方是伏哲瀚,是那个处在金字塔最顶端的男人,他怎么能不极度的发狂。
等他再向舞池看过去的时候,舞池中早就已经没有了莫唯一跟伏哲瀚的影子,环视一圈都没有再看到。
心中被失落感填满,回去之后注定了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一路上莫唯一都是被伏哲瀚拉扯着走的。他很想知道,在他不在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她之前是那么的讨厌秦洋,并且对莫雨薇也是充满敌意,可是短短的时间,她居然能够帮莫雨薇澄清,并且还跟秦洋在一起跳舞。
据他的了解,她并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外面一片光亮,所有的灯都已经打开,此时的影视城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粉,光辉、奢华,美得惊心动魄。
酒店前面的喷泉也打开了,喷泉转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形状,仿佛只为了能够让从它身边走过的客人多驻足一会儿敢看它的美态。
然后此时此刻,一切的美景莫唯一都没有那个心情去观看,她一路被伏哲瀚拖着走,经过一座小桥,木质的小桥有一份古色古香的味道,可是这个时候,悲剧发生了,她的高跟鞋陷了进去,然后后跟被折断了,走不了了。
她忽然间有些庆幸,坏的真是时候,起码这样就不用被他拖着走了。
谁知伏哲瀚只是顿住脚步,淡淡的看了一眼,弯下身子将她脚上的鞋子全都脱了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小河里面,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莫唯一惊呼一声,可是伏哲瀚头也不回的朝酒店的入住部走过去。
一路上莫唯一都被伏哲瀚抱着,为了不被人看见她的脸,所以她就只能够将脸埋在伏哲瀚的怀里,想着只要一回到酒店就立马推开这个男人。
谁知道刚到酒店,这个霸道如斯的男人就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就去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流水的声音。
她呆呆的望着那扇关上的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觉得这个男人真是有病,不过这里不是她住的酒店。
莫唯一蹑手蹑脚的下床,准本趁着他洗澡的时间悄悄离开,路过洗浴间的时候,她无意的瞥了一眼,然后迅速转开。
脸上羞红一片。
暗暗咒骂道: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怪癖,竟然洗澡不关门。
莫唯一走到门口,暗暗窃喜:真是个笨蛋,她这样子逃走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谁知接下来戏剧的事情发生了,笨蛋的不是伏哲瀚,而是她,是她低估了那个男人了。
门根本就打不开。被他锁了,没有房卡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莫唯一颓废的靠着门坐下。脑海中全都是秦洋看着她的眼神。想着他不是因为对他还有感情,只是想到自己前世的愚蠢,那么努力,费心也得不到他一丝的青睐,就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他永远也想不到,前世他极力想要踢走的人,今世会牵动着他的心。
后来她跟伏哲瀚跳舞没有表现出不情愿就是因为在旁边的位置看到了秦洋。看到他眼中的妒火,他紧握的双手。
他说要接电话离开,她当然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今天的现场,认识她的人可以说是没有,但是认识秦洋的人还是有一部分的,当然了,女人居多。因为秦洋并不像伏哲瀚不经常出现在公众的面前,他是整天出现在电视媒体上的人,媒体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大自然不用多说。当然,女人之间的八卦也是相当的可怕的,今晚她跟秦洋两个人一起跳舞,到了明天,相信大半个影视城都会被传遍的。没有【创建和谐家园】照相机那又怎么样?舆论往往是最吓人的。
现在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明天的效果了,看到莫雨薇的反应,她可是也费了一番心思的。
她敢打赌,莫雨薇绝对是查岗的,而秦洋给的回答无非就是在开会很忙之类的,如果不是因为伏哲瀚突然出现,秦洋接完电话回来绝对会再约她,不是借口再跟她跳舞,就是想要找理由带她取吃饭或者唱歌之类的,并且只会是他们两个人去。
想到这里,她还是感谢伏哲瀚的。跟那个男人多待一秒,她都觉得恶心。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安稳的度过今晚了,可是真的能够安稳吗?
伏哲瀚那样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眼神?想想都觉得……
莫唯一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得自求多福。
该死的莫言,将她卖掉之后就不出现了。虽然说要休息,不过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休息够了吧?
这个时候躲在戒指中的某只忽然打了一个喷嚏:我的好姐姐,我好不容易将你给卖掉了,现在出来未免太不识相了,不是耽误你跟姐夫培养感情吗?可不能浪费了她千辛万苦抓住的机会。那份合约签的可是不容易。
这个时候,伏哲瀚洗完澡出来,腰间出围了一条洁白的浴巾。八块腹肌,这样的男人也算是极品了。
莫唯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立刻闭眼低头。
她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单身太久了吗?看来是得找个男朋友了,这样子胡思乱想可不好。
最近她发现从脸部受伤事件之后,很多事情想开了,报仇不一定非要你死我活,让仇人生不如死,不死不活,苟延残喘才是最难的。
死?太容易了,无非就是眼睛一闭,双脚一蹬,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伏哲瀚双眸不带任何感情的扫了一眼蹲在门口的莫唯一,冷嗤一声,“莫唯一?想跑?很好啊,很聪明的想法,那怎么不走?大门走不了还有窗户啊,窗户可没有锁,你可以直接跑窗户出去。”
莫唯一直接翻白眼。
爬窗户?这里是二十八层,他不知道是什么怪癖,总喜欢住在最高层,要是发生个什么火灾什么的,跑都没办法跑,人家住在一楼二楼的还能跳窗户,住在二十八楼跳下去,人早就碎成肉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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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说我要你,你就是我的
这样的冷幽默也就只有他能够说得出来。
“坐在地上干嘛?不嫌凉吗?”伏哲瀚洗完澡出来,发丝上还沾着水珠,他完美的人鱼线就这样暴露在她的面前,双颊不自觉的晕红。
伏哲瀚见莫唯一没有反应,于是走过去,准备将她拉起,可是莫唯一双手一缩,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得,然后抬眸,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有暴露癖吗?先——先把衣服穿好!”她眼神闪烁。
他浴巾只包裹到腹部,完美的腹肌和健硕的胸肌,难免会让人浮想联翩。
伏哲瀚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看着她孩子气的反应,忽然间心情大好,可是一想到她跟秦洋搂搂抱抱的跳舞,心中便开始不平静。
这些天来,他一直都是两地的奔跑,回过几次家,不过没有停留太久,母亲知道米米的事情之后也跟相圣杰的妈妈一样,催着他去相亲,安排给他的相亲对象真的可以用“各种各样,种类繁多”这样子的词来形容。这些女人他都去见过了,两个长辈必分心尽力的为他挑选的,家世长相自然是不用多说,可是当他提出在近期要一个孩子的时候,她们一个个的脸色就都变了。
当然,就以现在的观念,二十三四或者再稍稍大一点的女孩,没有人愿意这么早就被孩子捆绑住,出了大学校门才没多久,步入婚约的殿堂,紧接着就要照顾孩子,她们就是家庭主妇了。她们大学之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这么早就要孩子。所以那些相亲的人就被他一句话给结束了。
“莫唯一,为什么跟秦洋跳舞,我记得那天你们见面,你是非常讨厌他的,你跟他跳舞的时候你的眼神告诉我,已经不是这样了。”
莫唯一回想着她与秦洋跳舞时的情境。能够与秦洋跳舞,就说明她已经放下一些事情了。不过这样的放下却并不是指原谅。
莫唯一淡淡的一笑,然后对着伏哲瀚回答道:“佛中有个故事:一个老和尚陪着一个小和尚去化斋,小和尚事事看着老和尚。在过一条河时,他们遇到了一个女子,老和尚主动把女子背过了河。走过了二十里地,老和尚放下女子。小和尚老是看老和尚,心想:出家人怎么能背女人。终于小和尚还是没有忍住,问了老和尚,老和尚说,我背了她二十里就放下了,但是你还是没放下。任何事情,无论多悲多伤,多欢多喜,该放下就放下,该坚持再坚持,前方的路才会更精彩。笑看人生,才能拥有海阔天空的人生境界。不知道伏先生听懂了没有?”
“在下学识浅薄,还请莫小姐详细解释。”莫唯一还一直靠着门坐着,伏哲瀚见她不起来,也在她对面坐下,等着她的解释。
对此,莫唯一也没有继续跟他争辩,而是一板一眼的解释道:“你不是说我对秦洋有敌意吗?没错,那是一次不愉快的相遇,可是谁也没有说我们以后一直要这么相处,所以那天过后我就放下了,可是你却还没有放下,一直记着那天我对他的敌意。谁也没说我们会一直是敌人,只是你一直这么想而已。”
其实她说的这些话完全就是胡诌,既然他要一个解释,那就给他好了。不过老和尚与小和尚的故事是真的存在的。
“嗯,明白了,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跟莫雨薇是怎么回事,不要再用佛学上的典故来搪塞我,你对莫雨薇是什么的态度我很清楚。”之前她不惜让自己的脸受伤就是为了让媒体去攻击莫雨薇,可是前不久的说明会,她没有出现,送来几束黑玫瑰挑衅他。她让快递员带的话就是最好的澄清。
“没什么,只不过是不想在娱乐圈多一个敌人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好她还不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现在我们是朋友,这样子很好啊!”她说的云淡风轻,伏哲瀚却一脸的怀疑。
“喂,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怎么,又想耍流氓啊?”莫唯一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准备起身,可是她的裙子太长了,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裙摆上面,然后直接将伏哲瀚给扑到了。
该死的,这下子有理也说不清了。
“现在是你耍流氓还是我耍流氓?莫小姐?原来你这么性急,长夜漫漫,我们的时间很多,不用这么着急的。”他眼中满是戏谑。
“【创建和谐家园】!”莫唯一狠狠地骂道。刚准备起身,但是双臂被伏哲瀚紧扣住,她动弹不得,她的一只手不敢太过用力的撑住地面,因为受伤。伤口正在结痂,她担心太过用力会是的伤口裂开。
伏哲瀚抬眸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女人,浓密柔软的发丝缠绕在他指间,心中有一种奇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跟其他女人相处所没有的。忽然,他一个翻身,两个人转换了姿势,男上女下。只见他慵懒微微撑起身,两只大手支撑莫唯一的身侧,突如其来的动作令莫唯一猝不及防。男人刚毅的脸庞在她的眼前陡然的放大,放大,太过近的距离不禁让她局促起来。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一种充满野性阳刚的气息,对于女人来说,这是最无法抗拒的。
每个小女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位公主,她们总是会在不经意之间将自己幻想某个完美男人心中的公主。对于决定大多数的女人来说,伏哲瀚无疑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男人,但同时也是非常危险的男人。
莫唯一有些恍惚。忽然间有种感觉,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她怎么又跟这个男人扯到一起了?追溯到之前,因为黑玫瑰的事情,他们似乎并没有和好。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跟着她回了首都,去了相圣杰的家,并且还在那里住了几天,回来之后他就时不时的回去首都,对于他回去的目的,相圣杰一点隐藏的意思也没有,有些事情他们虽然嘴上不解释,但是行动上已经很明白了,米米是伏哲瀚的孩子。
他居然有一个四岁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