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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徐贤多少也是当时闻名的美男子,还是著名的才子,今天居然被人当做了空气。只是他没有一点尴尬之意,反而是看着这对师兄妹觉得非常有趣。
瞧了会儿,还将被叶文用长剑打到自己脚边的几个铜钱拾了起来,然后走过去打了招呼:“这里还有几个!”
直到这时候,宁茹雪才‘呀!’的一声,问了句:“你是何人?”只是问完就发现自己似乎办了件大蠢事。
先是把自己师兄当成闯空门的贼人,然后发现是个误会后又光顾着和叶文拌嘴,就连旁边还站着外人都没注意到。更关键的是,她现在可是衣衫不整——虽然按叶文的眼光来看,她依旧包裹的非常严实,但是在这个世界的观念里,那贴身的里衣哪能叫外人看去?
自家师兄看了她也就忍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觉得不能接受。可是旁人……
“我且回房片刻,稍后再谈!”
也没接徐贤递过来的那几个铜钱,宁茹雪将披着的外衣紧紧一裹,转过身噔噔噔的就跑回了屋里,随后叶文就见到屋里并厅中的烛光亮了起来,想来是宁茹雪考虑到要在厅中说话所以把蜡烛都点亮了。
叶文见到宁茹雪都安排好了,便对徐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当然顺手还将徐贤手里的铜钱抓到了自己手里。他才不在乎这样是否会显得不礼貌,反正这位徐公子应该已经看出来他们缺钱了。
徐贤笑了笑,迈步走进了厅中,然后与叶文分宾主落座,打量了一番之后笑着说了句:“说实话,叶兄弟这山门,与我预想中的……不大一样!”
叶文也不以为意,很是坦然:“手中拮据,无甚钱财,盖完这些房舍已经花光积蓄了!”他倒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丢人,反正钱没了他还能赚到,眼前这位不就是变相给自己送钱的人吗?
“叶兄弟倒坦白!”徐贤点了点头,只是接下来一句却让叶文一惊:“只是我没想到叶兄弟会挑中这里做为山门所在,更是在还没建好房舍之前便已经将门墙立好,看来叶兄弟所图不小啊!”
叶文心里头咯噔一下,心中除了一惊,却也是一松:“终于来了,就知道你不是来看什么日出那般简单!早点说出目的我也省得老瞎猜!”
“不知道徐公子何出此言?”
徐贤没有说话,甚至看都没有看叶文,反而是站起了身走到门口,然后不停的左看右看。
他不说话,叶文也不催,只坐在那里等徐贤的下文,一直过了片刻后徐贤才说了句:“叶兄弟能否陪我四处走走?”
第025章 不再来了!
跟着徐贤在自己的门派里到处乱转,这让叶文感觉非常的古怪,仿佛身前的这个人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尤其是在走路时,叶文发现徐贤对这周围的环境非常的了解,往往会察觉到一些连叶文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黑暗中随在徐贤身后,叶文根本瞧不清地面环境,而有时徐贤会突然的横移一步或者突然向前跨一大步,刚开始他还在奇怪,以为徐贤的轻功步法就是这样,可是很快他就察觉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为他一脚踩空差点崴到脚踝。
叶文对于自家地界不熟悉并不奇怪,虽然这半年来他一直住在山上,可是活动范围却一直局限在很小的一块区域,所以他对于自己花了不少银钱圈下的地方有很多的不了解。
更何况,这些都是一些很细微的地方,有的地方更是有杂草之类的掩盖,表面上更是瞧不出异样,偏偏徐贤好像对这些都很熟悉一般,每每都能绕过去,直到后来叶文也就跟在徐贤后面,他怎么走他也跟着照做。
两个人一路快要走到山崖边上,这里山势陡峭,是书山上少见的绝壁,想从这里上山除非会飞,因此叶文自然不会修建什么高墙。更何况,这里景色也的确很好,没事的话站在这里也有一种傲立巅峰的爽【创建和谐家园】。另外,站在这里还可以看到远处的书山县城,只是那要在白天才能看的清楚了。
徐贤走到这里,却没有去山壁那边,反而是走到一处不显眼的土丘前,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冲那个土包叩了几个头,然后静静的跪了一会才站起身,一边清理着腿上的尘土,一边笑着对叶文说道:“叶掌门怕是有很多疑问吧?”
叶文不答,只是看着徐贤。他这段时间跟在徐贤身后,已经猜出了一些大致的情况,而在见到徐贤向一个土包跪地叩头之后,他脑袋里的那个想法就更加清晰了,同时他也猜到了土包是什么——那分明就是一个坟头。
在叶文看来,徐贤这个有名的才子,怕是早就来过这里。而且还经常来,否则不可能对那些细微的地方都那般清楚。另外,这家伙肯定在这山上有什么奇遇,也许是寻到了什么秘籍,也有可能是遇到了高人。
这两种可能,叶文比较倾向于后者,甚至他猜测徐贤还是遇到了一个濒死的高人,然后在高人授业下学了一身功夫,随后高人逝世,徐贤将高人葬在了这座山上。
若是这样,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徐贤在得知自己山门所在后,就一心想要上来看看了。甚至叶文猜测,这个徐贤肯定是早就知道蜀山派的山门在这里,甚至这半年间怕是也不知道上来了多少次,只是自己高墙一围,这徐公子只能望门兴叹。
“说不定,这小子暗中骂了我不知多久了!难怪这家伙见到我时那么兴奋,原来是逮到正主了!”
实际情况也与叶文所猜的差不多,徐贤自从发现这里居然出现了一个蜀山派之后,就很是好奇,当时也有几分结交之意。只是自己身怀武功和才子身份不好暴露,这才一直没有光明正大的登门拜访。
徐贤定定的看着叶文,见到这个年轻的掌门居然没有半点着急的样子,同时眼神里透露出的那一丝不以为意让他一下就明白:“叶掌门已经猜到了!”
叶文耸了耸肩膀,虽然这个动作在黑暗中并不明显:“只是随便猜猜,是否真的如此还尚且不知!”
徐贤点了点头,然后慢慢了说了起来:“几年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书生,虽然才名远播,但是总觉得日子过的无趣的紧,所以总会想办法偷偷的出去找些好玩的。”
“那一日,我闲极无聊想要上山观看日出,所以就趁着家父有事外出,自己带了干粮清水就来到了书山,只是没想到,那一日彻底的改变了我的生活……”
“我遇到了一个老人,一个濒死的老人,只是那时我不知道!他对我并不好,轻则破口大骂,重则出手【创建和谐家园】,只是那时我看他可怜,所以没与他计较,甚至还给了他一些干粮清水!”
“这个老人比我想的要讲理的多!”徐贤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叶文没有打扰他,依旧静静的听着他的话。
“我给了他干粮后,这老人突然说‘受人恩惠自当回报,老头子没什么好东西,看你身子太弱便教你些强身健体的把式’。”
“这一教便是一个月,那一个月里我每天都会从家里偷偷的跑出来,然后去买上足够的吃食给老人送上山来,他就会教我一些东西。初时只是一些简单的架子,后来他说‘你每天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这么麻烦,我就先教你一套轻功好了!’我的轻功便是那时开始入的门!”
叶文听到这里也乐了,他没想到徐贤的轻功这么好,原来是因为这个理由。居然是为了方便逃家和上山下山。
徐贤似乎也觉得这么个理由实在是不怎么好听,略显尴尬后继续着自己的话:“那一个月的最后一段日子里,老人家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不但一股脑的教了我好多东西,同时还逼我将那些东西全都记下来,哪怕不明白也要全都背下来。”
“一个月后,我才明白,老人家是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想要尽可能的教我一些东西。可惜我那时却不明白他的好意,心中还对老人满是怨恨,以为自己给他送吃的却还要受他打骂,真是当世第一的大蠢人!”
“随后三天我没有再来找过老人,等到三天后我再想上来看看时,仅堪堪见到了老人的最后一眼。”
徐贤看了看那座并不显眼的土包:“当时他的表情很是欣慰,只是说了句:‘你来了!’就没了声息。我甚至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连块墓碑也无法给他立上一块!”
叶文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他根本就没法评价什么。
徐贤救了那老头一命,老头教徐贤功夫,本是两不相欠的事情,若不是两人相处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老头发疯一般的想要多教徐贤一些东西,犹如要将自己的一切都传承给徐贤一般,使得徐贤产生了身为人徒的感觉,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老头撒手西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强烈的反差留下的印象实在太过强烈。否则这件事至多也就是徐贤生命中的一段花絮罢了。
“后来我就时常到这里来练习老人教我的功夫,渐渐的对武功也有了兴趣,可惜我那时学的不够认真,加上只能自己偷偷练习,又没有人指导,所以除了那套方便从家里偷溜出来的轻功练的很熟之外,掌法和内功都进境缓慢。若用那老人家的话来评价我现在,就是江湖上一个堪堪入流的小角色罢了!”
徐贤自嘲了一下:“亏我还被人称作才子,那么尽心教我也只学了个皮毛!”
随后徐贤就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当中,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座孤坟,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自己和眼前的这一方天地一样。
一旁的叶文却不在意对方的这番作态,既然他已经得知对方执意要来的目的是为了祭奠自己的‘师傅’,并不是想对他的蜀山派有什么坏念头,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提防眼前这个人了。
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先行回去睡觉,让徐贤自己在这里慢慢祭奠他的‘师傅’。
不过幸好,徐贤很快就回过了神,笑着道:“让叶掌门叫笑了!”
“不,只是没想到书山上还有徐公子‘故人’。”他是真没想到这里还有人的坟头,还被他一个大墙都给圈到蜀山派地盘里了。“以后徐公子想来‘探望’故人,尽管来便是,蜀山派的大门永远是对公子敞着的!”这事总归是自己先不地道的随便圈地,所以叶文赶紧卖了对方一个好。
但是今晚似乎就是一个意外频发的夜晚,也许是徐贤沉醉于回忆当中致使神色恍惚,没有留神,随口说了一句:“也许以后我再也不会来了!”
此言一出,徐贤和叶文都惊在了当场,徐贤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更是满面悔色,暗恨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转眼一看叶文神色,知道那话肯定被叶文听了个清楚,而且以叶文的才智,想来已经推测出了不少东西。
实际上叶文的确推测出了不少东西。
“什么意思?再也不会来了?”若说徐贤去外地求学,甚至以后高中乃至做官,那也不至于一次家都不回。无论怎样,回家的时候上山探望一下还是有时间的。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徐贤再也不准备回到自己的老家了!
而偏偏叶文的思维很是发散,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这番南下之旅要面临的种种困难,尤其是那个该死的女强盗扬言必擒徐贤上山的事情。莫非其中有什么关联?这一点,他在徐贤那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该死的,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第026章 壮观景象
那天晚上,徐贤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当然也没有来一个杀人灭口,也许是知道自己不可能轻易就杀死叶文,所以徐贤只当没有这回事,静静的站在那里一直等到日出。
叶文见到徐贤不再说话,也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下,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才出来,见到徐贤依旧站在原处,似乎是正在望着远处的书山县城发呆。
“他心理依旧舍不得这个家吧?”
叶文没有机会去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在太阳升起之后,两个人就一同下了山,然后散了开,各自回到该去的地方休息。叶文是去岳山镖局,徐贤则是要偷偷溜回家里。
那天之后,一直到出发那日两人再没相见,叶文只是待在岳山镖局里静修,除了偶尔与总镖头岳航聊上两句外,很少与人攀谈。
因此一直到出发那天,许多岳航花钱招来的人才直到叶文也是与他们一同南下的护卫之一。
不少没有见到那天叶文一掌打飞于大海场景的人还很是纳闷,与身旁的朋友问道:“那个小子是何人?岳总镖头的晚辈吗?”
大部分人都只是认为叶文是岳航的子侄,这回是特意带到外面见识一番,好增长些阅历的。只有少数几个见到那天比武场景的汉子,偷偷的和众人说道:“莫要胡说,那是岳总镖头特意请来的高手!”
“高手?一个黄毛娃娃能有多高?大爷我一掌就能劈飞了他!”一些对自己功夫甚是自信的人满脸的不屑,尤其是对叶文那明显不够强壮的身板抱以深深地鄙视。
只是这些人的话只招来了别人的鄙视:“就你?你能打的过六掌帮的于副帮主吗?”
那人一愣,虽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乖乖的答了句:“于副帮主乃是我书山县叫的上名号的高手,我如何能与之相比?”
出言嘲讽之人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一脸冷笑:“那位少侠可是只用了一掌就将于副帮主打的吐血飞了出去,让于副帮主受了不轻的内伤,现下还在帮中静养!你若是得罪了那位少侠被打成重伤,莫说兄弟没事先提醒过你!”说罢再也不去看那汉子,仿佛多和这种人接触一阵自己也会变成这种笨蛋一样。
许多不知叶文底细的人这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传出于大海被人打伤了的传闻,也才明白为何岳总镖头让那个年轻人一直随在自己以及本次要保的徐贤身边。
至于最初口出狂言那汉子,在听到这番话,才知道自己差点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不自禁的一缩脖子,然后偷偷的瞧了眼那并不健壮的身子一眼后咋舌道:“乖乖,那个小子竟然这般厉害?他有那么大力气?”
“你个憨货,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内功吗?人家可是真正懂得内功的高手,和咱们这些只会些【创建和谐家园】把式的小杂鱼不是一个档次的!”旁边一个稍微有点见识的终于受不了这个家伙了:“真要细说,咱们书山县真正称的上是江湖中人的根本没几个,即便是那于大海在那些真正的高手眼里也就和一个会两手杂耍的卖艺人差不多!”
“是吗?也不知道这位小哥是在哪里学到的内功,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去学学!”
周围的人对于这位兄台实在是受不了了,闻言大部分都只是一番白眼,心下暗道:“就你这样的,就算把神功秘籍摆你面前怕是你也学不会!还痴心妄想的要去学内功?内功那么高深的东西,是你这种人能学的吗?要学也是我去学……”
这样的闲聊随着队伍行的渐渐久了也就慢慢的没了声息,所有人都开始节省一切能节省的精力用在赶路。
虽然这个队伍有马车也有马,但是真正能用到这些高级交通工具的人根本就只有寥寥数人。
除了总镖头岳航与他的得力助手,也就是那天比武时一直站在他身旁的中年人公孙穆两个人骑马。
徐贤与他的一个随身书童则是坐在马车里,另外一辆马车则是让给了虎山派的刘清风师徒。
本来岳航想要给叶文安排匹马的,可是叶文不会骑马,最后徐贤邀请叶文同乘一车,这才解决了叶文的代步工具这个问题。
只是叶文并没有坐在车厢里面,而是坐在车夫旁边,他说这个位置风景更好一些,沿途还能欣赏周围的环境。
徐贤对于这个叶文的这个选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若是觉得累了就进来歇息一阵。叶文笑着应了。
不过他虽然满口答应,心里却决定绝对不进去。因为整个车队里,就他的情况最不妙。因为在场的这些人里,就只有他一个对于徐贤的打算有所了解,万一徐贤怕他阻碍自己的计划,准备给他来个下药什么的,先把他这个变数除了怎么办?
为了避免这种倒霉事情发生,叶文还是乖乖的在大家能见到他的地方待着比较好。再说,这样他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徐贤,免得自己那80两银子打了水漂。
“徐公子啊,你要真想离家出走,麻烦你乖乖的到了江州然后再跑!”为了自身考虑,叶文只能不停的这般祈祷,希望徐贤千万不要在半路上就来个离奇失踪什么的。那样的话,岳山镖局的这趟镖可就算丢了,不但要全数返还佣金,怕是还要赔偿不少银两(虽然丢了个大活人就是赔多少钱都没用),那样的话自己的酬金自然也就一并打了水漂了。
他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的跑了一趟江州,最后却只赚到20两,那样的话还不如留在书山县附近找些山贼什么的打打秋风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叶文想要打秋风的念头太过强烈,他们这队伍才走出去一天,岳航与公孙穆两个头头正商量今天晚上在哪宿营,前面就突然冲出来一票人,呼啦啦的人数不少,手上个个提着刀枪剑棒,一露面就大吼了一声:“聪明的将值钱东西留下,赶紧滚蛋。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见血。”
旁边一人也跟着喊了句:“今个儿只求钱财,不害性命,诸位若是识趣的还是赶紧放下银两货物赶紧走人的好!”
看到这一景象,岳航脸色极其难看,皆因他认出了对面拦路拿群家伙是这附近一伙实力不俗的强盗,本来这强盗是不敢抢劫岳山镖局保的镖的,只是这回这趟实在干系重大,岳航与公孙穆不但没按照寻常走镖的程序,甚至连镖局的旗号都没挂。哪想到自己低调一回反而连这些小贼都跳出来了。
也是这群强盗点子背,平时他们见到岳山镖局的队伍都是躲着的,可是这次这个队伍一没挂旗号二没报名号,就连查看的手下也没看到什么熟悉的面孔——那时候恰好赶上岳航与公孙穆凑一起商量在哪宿营。
虽然队伍里有不少人一看就是护卫,不过有护卫才证明有油水,若是看到护卫就不敢下手,那他们也甭干强盗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了,赶紧回家种田去得了。
一群强盗神气活现的将道路一拦,就等对面的人呼啦一声就作鸟兽散,或者派人出来与自己商量过路费的事情。
他决定只要对方开的价格让他满意,他就放这个队伍直接过去。毕竟有稳稳的钱财送上门,他们也犯不着非得和人打生打死。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子,那边岳航还在为这种小贼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嚣感到生气的时候,已经有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汉子从队伍里冲了出来,大吼了一声:“想要你爷爷的钱,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句话起,周围众多汉子立刻群起响应,什么“想要钱,让你妹妹来拿吧!”“若是你妹妹能将大爷我伺候的舒服了,老子不介意赏你点!”之类比土匪还土匪的话络绎不绝,反正和这群土匪扯上亲属关系的女性都被这帮家伙问候了个遍。
坐在车上的叶文听到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稀奇古怪的骂声,暗道了一句:“这比地痞混混之流打群架还要下三滥……哪里像是一群行走江湖的侠士?”
不过转念一想,身边的这群人虽然号称是江湖中人,但大部分连书山县都没走出去过,不就和一些厮混于本地的地痞混混一个性质吗?那么有现下这般表现似乎也并不稀奇。
至于旁边不远处的岳航,看到这个架势脸色更难看了,他虽然知道自己请的这票人功夫只能算一般,但没想到为人也这么极品,现下看来也不知道自己请这么多人是对是错。
而那刘青风的两个徒弟,则更加瞧不起这群人了。在他们眼里看来,这群人和对面的强盗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暂时是和自己处于一个阵营的。
反倒是身为被保护人的徐贤从车里钻了出来,看着两拨拿着兵器看起来就不是善茬的大汉对骂感叹了一句:“上百个大汉站在路中间对骂,这是何其壮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