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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带我走了吧。”
张兮嬉笑着瞧着两名执事,轻松的伸出手,宛若在向他们说“快绑我”“快绑我”“快带着我走”的催促。
“带你走?”
两名执事的脸上出现了各不相同的表情。
“带一个女人回去有什么意思?祸国殃民的,带回去只能帮你的少宗主不务正业,沉迷女色,从此一蹶不振,断送宗门未来。”
张兮看出其中一名执事对自己的兴趣,他还无法清楚的判断那兴趣倒地怎样的兴趣,可就算是再是觊觎自己的血脉,又来一个想盗自己血脉之人,担上被惦记上的风险,他也要去他们的宗门。
在危险之后,是机会。
他需要这个机会。
“喂,你说谁祸国殃民!”
王浩不满别人说他小姐的坏话,怒斥出声时忽然发现,这好像是在夸小姐长得好看,然后,就闭嘴消停了下去。
“”
身为当事人的易诗霜,这还是第一次从一个外人嘴里听说自己的美貌居然达到了那样的地步,她怎么自己照镜子时,没发现自己有那么美?
不过想到张兮奴役只是出身,估计是没见过稍有姿色的女孩儿,才会这样说她不对,这小子是在抬高她的美貌,从而让这两名执事不要放弃带她走!
“才没有!我并没有那么好看,我对,我这还是没有打扮的样子,等我打扮一下,换一身正经的漂亮女装,自是倾国倾城,到时候你们的少宗主就得听我的,他以后也是你们的未来宗主,我,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宗主夫人,今天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我都会记下,在将来的某一天,找你们算账!”
第27章 古尔之森
易诗霜本想辩解一下,发现在张兮的那一番话后自己再辩解说自己其实没那么好看,会很苍白,她的姿色摆在那里,对面两人也不瞎。
越是否认,越发容易激起对方关注。
于是,她就顺着张兮的话,说了下去。
难得的,常年混迹于男人堆中的她,在说话中,多了一丝女人味儿。
她不止一次觉着身为一个女孩儿,还稍有姿色,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话落,她警惕的看向张兮,以防他再开口火上浇油。
王浩也在看到易诗霜的眼神时反应过来,手甚至不自觉的紧握上了佩刀刀柄,预防张兮再胡言乱语。
毕竟不管是她,还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相同张兮说出这番话的用意仅仅是想加入到余天宗。
在被拉出来做挡箭牌的过程中,被迫做挡箭牌的那人居然开始主要要做挡箭牌,还是要深入敌营的那种,这样的想法,自然难以被外人想明白。
“少宗主目前正处上升期的关键时刻,再几月后又是宗门会武,此时带她回去,说不定还真会影响到少宗主的修炼。”
两名执事压低声音互相交流意见,先前见着易诗霜的时候,他们倒不觉着她有多漂亮,认为就是比一般女子的姿色好那么几分,毕竟她一身男装的打扮,头发也裹在一起的军中男人扮相。
宗主会接受这门婚事,其实也是看中易城主去提亲时所说的易诗霜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度,认为少宗主娶了这样的女人会成为修炼路上的不错伴侣,互相勉励,比翼双飞,所以才同意的联姻。
经张兮这么一说,外加易诗霜自己的那么多了一丝女人味儿的一配合,细看之下,易诗霜在两执事心中的印象,就开始变得不太一样起来。
“可人不带回去,我们没法交差啊?”
他们来的任务,是带易诗霜回去,这下易诗霜没有带回去,他们要怎么交差?如何解释?说易诗霜长得太好看了会影响到少宗主的前途?
“我们可以带他回去交差。”
修为已入少尉的冯执事摸了摸下巴上冒出来没多少的胡渣,饶有兴趣的看向张兮。
而张兮,则在冯执事向自己看过来时,如同受惊的小刺猬般像后缩了缩,举起手中的炫雪刀拔出,摆出武装戒备决一死战之态,生怕他们将主意打向自己的模样。
另一名五级准尉实力的王执事想着易诗霜刚才的话,先前自己抓易诗霜的时候,可没怜香惜玉,要是她真记仇,等将来她成为宗主夫人,还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随后表态同意的点了点头。
“咻”
一条特质的铁链从冯执事的袖口下方飞出,还真将张兮老实伸出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我们会回去请示少宗主,等过了这几月,若少宗主的意思是想要请贵城主千金回去成亲,我们二人会再次登门拜访,希望届时易城主依旧能以礼相待。”
留下一句话,两位执事带着张兮出门上路。
原来的豪华马车是为易诗霜准备的,既然易诗霜不愿意跟着回去,只带了一个张兮,那么豪华马车自然是由两位执事享用,而张兮,顺理成章的成了驾车的马车夫。
冯执事在拿了一张回余天宗的地图给张兮后,就放心的让他独自一人驾车,两人都安心的回到马车里打坐休息了。
不知道是他们对自己的实力足够信任,还是对他们身后的背景有足够的信心,又或者,纯属心大?
要不是张兮的本身想法便是跟着一起去余天宗,用余天宗的宗门资源来提升自己的话,才不会老老实实的按照他们给自己的地图线路走。
这紫电军团的管辖地界,张兮还真的是不熟,以前带着伏灵在外生存,也没有特定的目的地,到了哪儿,哪儿能活下去,便在哪儿歇脚。
真拿一张地图给他让他照着线路走,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走。
一开始的时候是知道的他们走在哪个位置的,可这手绘的地图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定的年头了,尤其是出城后的某些小路,真走起来,实际与地图上的,很有出入。
张兮只能凭感觉选择了与地图上画风相近的那条路。
走着走着,周围的感觉便出现了不对。
不时有狼嚎在四周响起。
想到反正自己现在已经突破到三级军士,后面更是有一位五级准尉,一位过少尉的强者,就狼而已,不足为惧,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狼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豹吼。
风雷豹?
切,手下败将而已,刚过八门的自己就能斩杀一头入过军团的风雷豹,更别说是现在已成三级军士的自己。
后面还坐着两位大佬,更是不足为惧。
走着走着,狼嚎没了,豹吼也没有,寂静,好似进入了空鸣世界般的寂静,好似一切都没有了般的寂静。
没有鸟兽的呼吸声,就连普遍的虫鸣都没有了。
这样的环境,张兮很喜欢,他可以更好的放空自己,不用去担心外界环境会带给他什么影响,思考更多。
在短时间内连蹿三级,对他来说是好事,但同时,军团世家出身的他也相当清楚,连续快速的修为提升,会很容易的造成一种只有修为在提升,只有修为提升到三级军士,而本身的实力并没有真正的达到三级军士实力的假象。
他需要花更多的时间来巩固他一连晋升的三级修为,需要通过战斗去验证他的实力真正达到了三级军士的水准。以防同是三级军士,他却打不过他人三级军士的实力。
车厢里,正在小憩的王执事忽然觉着周遭实在是太安静了,习惯了有点动静的他,在完全没有一丁点儿其他额外声响的时候,反而还无法更好的进入休息状态。
“喂,你带着我们走到哪儿了!”
拨开窗帘往外一看,脸色猛地一变,向着张兮慌张的确认道。
“是按照地图上走的啊好像之前因为不熟路走偏了一点,不过很快就能回归到正常的路线上。”
张兮拿起地图看了一眼,这地图,他看得懂,但环境的变化很快,植物生长,一场暴雨,又或者是武者的战斗弈兽的路过,都有可能照成这种小路的样貌改变。
小的路可能会有点岔,不过大方向,他还是把握住的。
“老冯,糟了!我们好像被这混小子带到了古尔之森!”
第28章 掉进蚁洞
“古尔之森怎么了?不就是蚂蚁么?”
张兮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在某张地图上有看到过古尔之森,因为上面标识的图案是一只蚂蚁,所以现在都还有印象。
当时他是自己看的那张地图,认为标识蚂蚁的意思就是那里是盛产蚂蚁的地方,没有额外的太多其他意思。
“不就是蚂蚁?”
王执事捏起拳头,要不是他还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古尔之森,他会一脚将张兮给踹下去,让他知道他口中的“不就是蚂蚁”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不成那些蚂蚁,是弈兽?”
回头看着王执事与冯执事阴沉下去的脸色,张兮大概猜到这片区域的蚂蚁,可能并不是普通的蚂蚁,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它们是长得大,数量多?还是生性凶猛什么的?”
“相当于武者的什么境界?”
没有人回答自己,张兮就又问了一句。
“不到八门。”
冯执事抽空警惕之余,回了一声。
“不到八门,那怕什么?你们可一个是准尉强者,一个是少尉强者,强者要有点儿强者的风范跟样子,怎么能随随便便被几只普通蚂蚁给吓到。”
张兮摇了摇头,抓紧功夫对这两执事进行“教育”,他明白能让两名余天宗执事神情凝重的绝不是什么简单蚂蚁,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就为了讽刺一下这两执事的行为作风。
虽然易诗霜是与他没有什么关系,还把他拿出来当做挡箭牌,不过他还真就是看不惯这两名执事仗着身后的势力狐假虎威,不顾当事人的意愿,强抢姑娘的做派。
更看不惯的是,一上车便丢给他一张地图,然后就当大爷的不闻不问。
现在走错路了,便又要来怪自己,要知道,这一路上驾车,很累的,自始至终他的双手,都还是被铁链给束缚住的呢。
“闭嘴!再说话,把你就地击毙!”
王执事的声音中带上了恼意,他听出了张兮对他们的不满,要不是为了卖比较惜才的冯执事一个面子,为了带一个人回去向宗主与少宗主交差,他早就将这个与少宗主未婚妻苟且的小子给就地正法尸骨无存了。
“啊!啊!啊!”
张兮惊恐的大叫起来。
好好跟他说话的话,他是会听的,毕竟他们此刻的目的地是一致相同的,面对危险,最安全的方式还是抱团协作。
但就王执事此刻的态度,还有他放在身侧似乎是打算在危险来临的第一时间献祭自己的打算,让张兮不爽与之配合。
真有此意的王执事握起拳头靠近张兮,皱眉瞪了一眼他,随后向周遭高度警惕。
倘若真遇上古尔之森的古尔蚁,他会第一时间献祭张兮,然后为自己争取脱身时间。
“马,马,马的脚,消失了!”
张兮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刚还好好的在前行的马,四只马蹄忽然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它的四肢正在一点点的减少,宛若正在被一点点的吞噬进一个异空间。
“是古尔蚁!滚出去!”
王执事看清了那让马蹄消失的到底是什么,飞速向着张兮的后背一拳击出。
古尔蚁生性残暴,本身带有极强的腐蚀能力,且好群居,一般行动的时候都是群起而攻之。
因其身形太小,腐蚀力强,且数量太多,别说他们俩了,就是中尉实力的武者来到这里,都很难全身而退。
“拜拜了你。”
张兮第一时间将地图揣进自己怀里,躲过拳头,同时脚在踏板上猛地一蹬,身体快速腾空飞起,跳到了附近的一颗树上,接着,又是几个纵身借力一跃,跳到了一颗比较高的树上。
“咚”
马车踏板经他猛力一踩,开出裂纹,随着牵引马的痛苦挣扎,马车开始剧烈抖动,欲追的两执事被这抖动晃得无处着力,只能先稳住身形。
站在一棵树的树枝上,张兮目睹那一匹活生生的马最后完全化作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