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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前——今年的夏天。”
“为什么要将止水转移到紫云光去呢?”
“鸣晨寺只有两间密室,一间密室里面只能放一个人。”
“这也就是说,慧觉又帮你物色到新人了?”
“是的。”
“新人就是静平吗?”
“不是。”
“哪是谁呢?”
“是清水。”
“你们是怎么把新人弄进密室里面去的呢?”
“慧觉物色好新人以后,便将新人安排在禅房里面住下。”
“就是西禅院和藏经堂那两间禅房吗?”
“是的。”
“为什么一间禅房只安排一个人?”
“安排一个人才好下手。”
“之后呢?”
“然后找机会把她们麻翻。”
“用【创建和谐家园】吗?”
“是的。”
“【创建和谐家园】在什么地方?”
“【创建和谐家园】在慧觉的静幽院。”
“是慧觉物色新人,还是你物色新人呢?”
“慧觉先物色,她物色好了以后,再让我过目一下。”
“过目”就是确认。
“你是如何确认的呢?”
“我躲在静悟殿观音菩萨的披风下面。”
之所以在观音菩萨的肚子里面设计一个入口,其目的大概就是这个。入口的设计一定是在寺院建造之初就考虑到了,这就意味着,年轻尼姑离奇失踪之事,在很早以前就有了。
“你和慧觉是如何知道鸣晨寺和紫云观下面的密室的呢?”
“鸣晨寺前任住持和我的师傅也有这种关系。”
密室果然是淫窝。
“慧觉先物色,你最后确认。你确认什么?”
“身高,身材,脸模,皮肤。”
“身高,身材和皮肤,这一目了然,至于身材,尼姑们所穿的衣服,我们也见过,穿上僧袍,恐怕看不出身材来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老妖道唉声叹气 太自信棋慢一步
“在确定之前,我还要做有一件事情。”
“讲!”
“经我目测过的尼姑还要在静幽院进行一次沐浴。”
“为什么单单在静幽院沐浴呢?”
“只有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才在静幽院沐浴。”
欧阳平和陈杰对视片刻,他们终于明白:鸣晨寺离奇失踪的几个年轻的尼姑都曾在静幽院侍奉过慧觉的饮食起居。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凡是到静幽院侍奉慧觉的尼姑都不会在静幽院呆多长时间,当她们被慧觉派到静幽院去当侍从的那一天起,她们的厄运就开始了。慧觉让她们做侍从是假,让她们在静幽院沐浴才是真。
“我们在紫云观的密室里面发现一个麻袋,麻袋里面的女人是谁?”
“是——”
“是谁?”
“是鸣晨寺的修竹。”
“修竹是怎么死的?”
“是病死的。”
“修竹是什么时候死的?”
“是在清水和静平来之后死的。”
在这种环境下生病,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修竹得的是什么病?”虽然欧阳平已经知道修竹死于何种疾病,但还是让至真亲口说出来。
“她身上生了很多疮,我用了很多药,但始终不见好。”
“至真,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欧阳队长,我说的全是实话。”
“法医已经检查过修竹的身体了,修竹得的是妇科病,病因应该是下身严重感染,最后导致会【创建和谐家园】发炎溃烂,并向全身蔓延。我们经手过很多此类的案子,但像你这样残害妇女的案子,我们还没有见过,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至真低下了罪恶的头。
“至真,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有罪,我伏法,我该死。”
“你把修竹装进麻袋,锁在密室里面,意欲何为?”
“我想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可你们到紫云观来了——我不敢贸然行事——我想等你们离开紫云观以后才处理止水的尸体。”
“你是不是还想把静平和清水一并处理掉,以达到毁尸灭迹的目的。”
至真有一次低下了头。
“至真,说话,大声一点。”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你们说的没错,我已经预感不妙,正准备结果静平和清水的小命。”
同志们来的正是时候,可以想象,如果同志们晚来一步,清水和静平可能已经不在密室里面了。
“你是不是想结果清水和静平的生命,并把她们的尸体藏到石窟里面去?”
至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至真,你叹的什么气?”
“听到慧觉被你们带走之后,我就应该动手了——可我迟了一步,都怪我自作聪明,我估计你们不可能找到紫云观来。”
“你难道就不担心慧觉和盘托出吗?”
“慧觉是不会说的。”
“为什么?”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守口如瓶,实在不行就——”至真欲言又止。
“不行就怎么样?”
“我为她准备了一点药。”
“什么药?”
“毒药。实在不行就服毒。”
“毒药藏在什么地方?”
“藏在慧觉的帽子里面。”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大羽一身冷汗 老妖尼出其不意
刘大羽蓦地站起身,欧阳平和冯局长随之离开座位。
欧阳平走到审讯室的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至真,你是不是也为自己准备了一包毒药?”
“是的。”
“毒药在什么地方?”
至真解开衣领,同时道:“我——你们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交代自己的罪行了,就不会再——”
“大羽,你带两个人到拘押室去。”欧阳平一边说,一边朝至真走去。
在至真的衣领右侧——内侧,有一条长两公分左右的衣缝,这条衣缝没有用线缝合——但用肉眼很难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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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平接过纸包,慢慢打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
“这是什么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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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羽陈杰和严建华赶到拘押室的时候,慧觉正躺在床上睡觉,刚才,在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刘大羽吓了一身的冷汗,慧觉之所以还没有服用至真为她准备的毒药,是因为同志们还没有掌握具体的证据,如果慧觉服毒身亡,而同志们又没有找到至真犯罪证据的话,那么,鸣晨寺的失踪案就查不下去了,对于这个结果,刘大羽真不敢想。
拘押室的两位同志告诉刘大羽,慧觉刚关进拘押室的时候,整天坐着,那串佛珠一刻不停地在她的手上转动着,之后的情形就有点不对了。之后,慧觉整天躺在床上,那串佛珠也懒得把玩了。她就像一尊雕塑一样,始终保持这一种姿势,一到夜里面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起来走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个看守打开拘押室的门。
三个人走了进去。
慧觉果然像一尊雕塑,同志们的到来和看守开门的声音没能惊动她,她脸朝里,背对门,呈侧卧状。身上搭着一床被褥,衣服没有脱,帽子仍然戴在头上。
陈杰走到床头,将慧觉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
光头慧觉,三个人还是第一次见识。
慧觉的反应太过强烈,和先前判如两人:她一轱辘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脸惊异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陈杰——准确地说是望着陈杰手中的帽子——她可能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慧觉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
陈杰将灰色的帽子翻过来,用大拇指和食指在帽檐上摸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个地方。
陈杰的大拇指感觉到了一样东西。
帽子的内侧有一条宽两公分左右的帽檐——帽檐比帽子其它地方要厚许多,其它地方只有一层,而帽檐处则有好几层——至少有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