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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令狐家做药材生意做了多少代,要想瞒过人们的眼睛,必须在药材上做文章。”
“在药材上做文章”
“对,我将薄薄的参片藏在了腰带里面。”
“让我们看看你的腰带。”
一清站起身,掀起僧袍,在一清的裤子上有一根一点五公分宽的灰色腰带,腰带是用布卷起来的。
将参片藏在一点五公分宽的腰带里面,确实看不出来也摸不出来。
有参片,别说十八天,就是一个月,一清也能对付得了。
...
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妖僧忘乎所以 黄文采找上门来
“塑料布是透明的,你的一举一动全在观众的眼皮子低下,如何作弊呢?”
“到第六天的深夜,值班的人就熬不住了,从腰带上取出几片参放在口中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我本来只想把这件事情应付过去,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他们把这件事情登在了报纸上,很快电视台的人也来了。再后来,我成了市宗教协会的会长。”
“这件事情跟令狐海和黄文采到荆南来有什么关联呢?”
“下面,我正要说这件事情,不久,安徽佛教界也派人到灵光寺来,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快,黄文采带着令狐海到荆南来找我了。”
“黄文采和令狐海如何知道你的底细?”
“寺中有人向记者透露了我的情况。黄文采看到报纸以后,就带着令狐海到灵光寺来找我了,他们想在灵光寺投资一些项目。为了养活一寺的僧人,这几年,我们开发了一些项目,这本来就不合适,如果再让令狐海和黄文采掺和进来,那还不乱了套。我就给他们指了一条道。本来,我就想动那座陵寝,苦于手上没有合适的人,黄文采和令狐海来的正好,他们就是干这个的。这种事情,只有他们做得来。”
“他们来的第一天在东马村一户单门独院落的脚,我听说以后,就让他们住到灵光寺来,盗挖古墓,这是犯法的事情,一旦让人发现,会连累我们父子俩,住在方丈禅院,神不知,鬼不觉。”
“你让他们住进方丈禅院,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杀人的计划?”
“一开始没有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是后来才有的。”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呢?”
“盗洞挖到一多半的时候,有一天他们到茅厕出恭,我躲在外面听到了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谈话,他们已经肯定那是一座汉墓,是一个规格很高的汉墓。很可能是一座王侯墓,而且从来没有被盗墓贼碰过。滕永其还提醒侯炳贵小心防范令狐海和广戒。滕永其还说了‘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之类的话。”
“整个盗墓的过程,广戒都参与了,他们难道没有跟广戒说可能是王侯墓的事情吗?”
“黄文采和滕永其从事盗墓营生几十年,他们行事非常谨慎,他们是不会跟广戒说实话的。在不能确定陵寝的朝代和规格之前,参与盗墓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一旦知道陵寝的朝代和规格,就很难说了,滕永其和侯炳贵在东马村落脚就是出于这种考虑。如果不是我跟他们言明利害关系,他们是不会到灵光寺来落脚的——即使他们住到灵光寺来,也是带着十二分小心的。”
“你是怎么知道明陵旁边的树林里面有汉墓的呢?”
“灵光寺的藏经阁里面有一本《灵光寺志》,那本书里面交代了灵光寺的由来。灵光寺始建于汉代——现在的建筑是后来重建的,它只是汉代陵寝的附属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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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令狐渊树林转悠 无意中发现新土
“自从看到《灵光寺志》以后,我们经常到那片树林里面去寻觅,也时常看到一个人在那片树林里面转悠,此人是走马村人——他就是守护那座陵寝的人。”
“一九七一年前后,我在那片树林里面溜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些新土,我在那片树林里面转悠了很多年,对树林里面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当天夜里,我去了那片树林,结果发现有人在那里挖盗洞,盗洞上面有两个人,盗洞下面有一个人,一共是三个人,奇怪的是,几天后,盗洞竟然被人堵起来了。但我记住了盗洞的位置——并做了标记。令狐海他们就是在老洞的基础上接着往下挖的。”
一清的交代和马九宝提供的情况是一致的。
“你把杀害四个人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有一点,我们不明白,以你们父子俩的力量,对付四个经验丰富,防范意识很强的盗墓贼,你们是如何得手的呢?”欧阳平想从父子的交代中找到不一致的地方。
“我们先杀了侯炳贵和滕永其,最后杀了黄文采和令狐海。”
“你把杀害侯炳贵滕永其和令狐海黄文采的详细交代一下。”
“在盗洞挖通前一天的晚上,广戒最后一个下洞,他发现了黄杨题凑。”
“广戒最后一个下洞,也是你的主意吗?”
“不错。我让广戒每天晚上最后一个下洞——特别是快要挖通的那几天晚上。”
“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呢?”
“侯炳贵和滕永其一直很谨慎,盗洞快挖通的时候,他们尤其谨慎。只有乘其不备,才比较容易得手。如果让他们占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参与盗墓的就你们六个人吗?”
“参与盗墓的只有五个人,我没有直接参与。”
“你为什么不直接参与呢?”
“我是佛门中人,正因为我是佛门中人,他们才会放心地住在灵光寺,如果我参与的话,他们不但不会住在灵光寺,还会特别小心谨慎。广戒一个人出面,他们会放松警惕。”
“为什么一定要他们住在灵光寺呢?”
“在汉墓附近,只有走马村,西马村和东马村,他们住在这三个村子里面,很容易留下痕迹,住进灵光寺比较保险。我一直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住在灵光寺的呢?”一清最后一句话一点都不像是在交代问题,倒像是在和欧阳平聊天。
欧阳平没有正面回答一清的问题:“是蛛必有丝,是马必有迹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一张能保得住火的指,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只要我们想知道,我们就一定能找到答案,隐藏再深的罪犯,我们都能把他挖出来。你先把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过程交代一下。”
“令狐海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我让广戒和他商量除掉侯炳贵和滕永其的事情,这正中他的下怀——他的心里也有小九九,他说通了黄文采——黄文采刚开始不同意——侯炳贵和滕永其是他请来的——不过,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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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令狐渊幕后黑手 两亲戚利令智昏
一清接着道:“那是一座从没有被人碰过的陵墓,他也想多分一点东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黄文采也担心一旦盗洞挖通,当大家见到墓室里面东西的时候会有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到那时,鹿死谁手,很难说。而要想除掉侯炳贵和滕永其,没有令狐海和黄文采参与是不行的。”
“你们是怎么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呢?”
“我让广戒在他们喝的酒中放了【创建和谐家园】——就是这种药——”一清指着一个玻璃瓶道。
“放在酒中?你刚才说滕永其和侯炳贵一向谨慎,你们就不担心引起他们的怀疑吗?”
“这个点子是黄文采出的,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带酒上山——没有酒,他们干不了活——所以,广戒每天夜里都要带五瓶酒到墓地去——就是那种半斤装的酒。”
“怎么才能确保侯炳贵和滕永其喝到放【创建和谐家园】的酒呢?难道五瓶酒中都放【创建和谐家园】吗?”欧阳平故作不知,他想看看一清的交代和广戒的交代是否一致。
“不错,五瓶酒中都放【创建和谐家园】。”
“你为广戒黄文采和令狐海准备了解药?”
“这倒用不着。”
“你跟我们说说其中的玄机。”
“在五瓶酒的下面有一个隔层,在隔层的下面还有三瓶酒。滕永其和侯炳贵每次都是先拿酒,他们担心广戒在酒瓶捣鬼,上面五瓶酒里面都放了【创建和谐家园】,所以,无论滕永其和侯炳拿哪两瓶酒,都会拿到放【创建和谐家园】的酒。”
“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那天夜里,你在什么地方?”
“我躲在暗处。我担心出现意外,必要的时候,我才会出面。”
“令狐海和黄文采知道你是幕后黑手吗?”
“他们要是知道的话,绝不会和广戒合作,相反,他们还会和侯炳贵滕永其联手对付我们——在整个盗墓过程中,我始终离他们远远的,也从不过问他们的事情——广戒会找机会单独向我汇报。”
“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侯炳贵从包里面拿了两瓶酒,递一瓶给滕永其——当时,盗洞已经挖通,他们已经看见了青铜器——在进入盗洞之前,他们肯定要喝酒——并带一瓶就下去,黄文采和令狐海一边喝酒,一边做下洞前的准备,侯炳贵沉不住气了,他喝了几口酒之后,想第一个下洞,但走到盗洞口的时候,药性发作,他踉跄了几步,然后栽倒在地;滕永其一看情势不对,就手抄起一把镐头。广戒黄文采和令狐海扑了上去。侯炳贵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很快又栽倒在地,之后就不动弹了。”
“别停下来,你接着往下说。”
“广戒搬起一块石头砸断了滕永其的腿,令狐海——不是令狐海就是黄文采——用镐头在滕永其的脑袋上砸了两下。”
“既然滕永其已经一命呜呼了,侯炳贵也被麻翻在地,你为什么还不亮相呢?你是不是想好了在适当的时候再结果令狐海和黄文采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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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黄文采小心谨慎 令狐渊使用熏香
“当时,我是有这个想法,但在还没有见到东西之前,这也只能是一个想法。见到东西以后,我就决定对他们俩下手了。”
“你难道就不怕黄文采和令狐海用你们对付侯炳贵滕永其的办法对付广戒吗?”
“正因为担心,我才一直藏着,没有露面。两个人对付广戒一个人,他们的警惕性会放松许多。他们在喝酒之前提到了青铜器出洞的问题。要想把青铜器弄出盗洞,必须将盗洞拓宽。当天夜里,青铜器是没法出洞了,在青铜器出洞之前,令狐海和黄文采还不会玩什么花样。这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当天夜里,黄文采和令狐海就想分东西走人,就是因为两件青铜器,才绊住了他们的双脚,那黄文采看到青铜器的时候非常兴奋——他知道青铜器价值几何,而要想分到青铜器,他就必须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夜里——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他们先用绳子将侯炳贵勒死了,并将两个人的尸体藏到树林深处的灌木丛里面,然后钻进了墓室。等他们回到灵光寺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他们将东**在什么地方?”
“方丈禅院的密室里面。”
“他们难道就不避讳你吗?”
“他们回灵光寺的时候,我已经在灵光塔东边的树林里面练功了——我每天早上天亮之前都会到那里去练功——这他们是知道的,在他们回灵光寺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回到灵光寺,如果让我看到那些东西,令狐海和黄文采——特别是黄文采会格外小心,更加警觉,那样,我们就很难有机会了。即使是这样,黄文采还是非常小心,那天的早饭和中饭,他们都没有马上吃,而是先弄一点放在墙脚,让老鼠先吃——密室里面,老鼠比较多,那黄文采是一个老江湖,他的心机很深,从那天早晨到中午,他们每吃一样东西,每喝一口水,都十分的小心。”
“按照惯例,他们每天下午都要睡觉,因为头天夜里忙了一宿,当天夜里有事情做嘛。但那天,他们因为心里面有事,到一点多钟才躺在床上睡觉。几分钟以后,我们就动手了。如果他们头天夜里拿东西走人,我们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你们是不是用了【创建和谐家园】?”欧阳平故作不知。
“没法用【创建和谐家园】,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每吃一样东西,每喝一口水,都十分的小心。我们没有机会用【创建和谐家园】。我们用了熏香。”
“熏香?”
“对,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用熏香,他们以为只要把住嘴巴这道关,就可万无一失。”
“杀害黄文采和令狐海的行动,你参加了?”
“这时候,我再不出来,更待何时?”
“你将杀害黄文采和令狐海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从什么地方开始交代?”
“从你进入密室的时候开始。”
“我和广戒进入密室,我们准备好了绳子和熏香。”
“准备绳子做什么?”
“等黄文采和令狐海昏迷以后,用绳子把他们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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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令狐渊祸根孽胎 十六岁想入非非
“接着往下讲。”
“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到密室的门外,透过门缝看到黄文采和令狐海躺在床上,几分钟以后就发出了呼噜声,我将熏香点燃,从门下面的缝隙里面放进密室。十分钟以后,我用准备好的小刀拨开门栓,我们俩一人一个,用绳子把黄文采和令狐海勒死了。”
“你怎么会有熏香?”
“我家四代经营药材生意。”
一清能主动提到过去和自己的家,这说明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包袱。
“你离开家的时候才十八岁,难道就精于此道了?”
“要想让人昏睡不醒,除了口服以外,最好最灵的办法就是熏香。”
“药是用来治病的,你们令狐家出售这种药,做的可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你自己的原因之外,父母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