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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城疑案三》-第2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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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你好好看看,看看这三件东西是不是你送给马迎梅的?其实用不着再看了,你已经认出来了,这从你的眼神里面就能看出来。”

      一清抬起右手,用僧袍的衣袖在脑门和头顶上来回擦拭了几下——他是在擦汗。欧阳平和在座的人都看见了,一清头顶上的戒疤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来。

      “马迎梅怀上孩子之后,她婆婆不明就里,硬拉着她到灵光寺来还愿。你利用这个机会再次糟蹋了马迎梅,并威胁利诱,要挟她隔一段时间到灵光寺来一次,这两件首饰就是你塞进马迎梅口袋里面的东西。”欧阳平一边说,一边将金戒指和金手镯拿到一清的眼前晃了一下。

      一清无言以对,他眼神呆滞地望着欧阳平和冯局长的脸,右眼角靠太阳穴的地方一开一合,迅速颤动起来,这应该是眼部肌肉痉挛所致。一清脸部的肌肉也有松弛的迹象,六块赘肉赘的越发厉害了。人在行将就木,寿终正寝的时候,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松弛,处于失水的状态,现在的一清,就有点这个意思——一清应该能感到末日的来临。一清的魂灵已经离开他的躯壳,只剩下一副皮囊。

      “东马村的曹素兰,你千万别说不认识。经过我们耐心的说服教育,曹素兰答应和你对质,在必要的时候,她一定会答应对你和她的孩子进行dma鉴定。当然,这要取决于你的态度。”

      “不必了,我承认,曹素兰的三个孩子是我的。”

      “很好,你早就应该这样了,你要是早这样,我们就用不着费这么多的口舌了。我问你,在‘观音送子’的过程中,你是怎么得手的。你是不是在所谓的‘圣水’里面放了【创建和谐家园】?”

      “欧阳队长,这是没有的事情,她们心知肚明,只是她们不说出来罢了——是他们自己跑到寺院里面来的,如果她们不同意,我怎么能得手呢?这种事情,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一清暂时还不想揭下最后一块遮羞布。

      欧阳平和刘大羽相视一笑。人要脸,树要皮,一清也不例外,人和动物的唯一区别,就是人学会了掩饰。再丑陋的新娘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

      欧阳平从刘大羽的手上接过一个玻璃瓶——我们都知道玻璃瓶里面装着什么。

      一清已经看到了玻璃瓶,他的眼神很快就投射到了刘大羽手中的玻璃瓶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表情立刻变得紧张惊慌和恐惧。

      欧阳平将玻璃瓶放在桌子上:“一清,这个玻璃瓶,你是不是很熟悉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们,这个玻璃瓶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专治跌打损伤的药。”一清仍然抱着侥幸心理。

      欧阳平正在一层一层地撕去一清的伪装。

      ...

      第二百四十三章 老妖僧哑口无言 欧阳平怒火中烧

      “一清,我们没有想到你的悟性这么差,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执迷不悟,这么多年的修行,当真是毫无长进。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能把你请到这里来吗?”欧阳平走到冯局长的跟前,“一清,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就是荆南市公安局的冯局长。至于这两位,你就更不认识了,这两位是省公安厅的同志。”

      豆大的汗珠从一清的额头上滚落而下。一清不时用衣袖擦汗,用右手的衣袖擦过,又用左手的衣袖擦。因为汗流的太多且太快。

      待一清擦完汗之后,欧阳平回到座位上:“我们已经对瓶子里面的粉末进行了化验,这是一种麻醉剂,只要服用之后,人就会处于昏睡状态,昏睡时间的长短,是由剂量决定的。我说的对不对。”

      “佛祖让你在灵光寺广种福田,普渡慈航,可你都种了些什么?你把一个好端端的寺院变成了种猪场,变成了一个淫窝,变成了一座地狱。”

      一清虽然没有低头,但他的眼睛不再看任何人,准确地说,他是在极力回避所有人的眼睛,这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聚焦在他的脸上。

      刘大羽又从包里面拿出另外几个玻璃瓶,放在桌子上。

      “一清,这几个瓶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一清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嘴唇蠕动了几下,但什么都没有说——他恐怕没有勇气说出来。

      “一清,你看着我的眼睛。”

      一清很听话,他微微抬起头,望着欧阳平的眼睛。

      “说,这几个瓶子里面是什么玩意?”

      “是——是我练功用的药。”

      “练功用的药,我看是壮阳用的药吧!我说的对不对。”

      “一清,你怎么会有这些药?”

      一清的右眼角又开始抖动。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因为他牵扯到一清的过去和令狐家的生意。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最起码的悟性,你还是会有的,是人,就应该有点担当。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猥猥琐琐,既丢了人的脸,有丢了僧人的脸。”

      对一清来讲,有些话确实不能说。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替你说吧!这些药是不是你出家的时候带进灵光寺的?据我们所知,你们令狐家在历史上是做药材生意的。你非但没有发扬光大祖上的家业,反而在男女之事上挖空心思,我们甚至有点怀疑你出家的原因——你能告诉我们五十几年前出家的原因吗?”欧阳平不想把话说得太明白,不时触碰一下一清内心深处的疮疤,就能在精神上控制住一清。必要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

      汗珠沿着一清的浅浅的鼻沟流到嘴唇上,除了汗珠以外,还混合着从鼻子里面流出来的分泌物。一清不时用鼻子嗅几下,但无济于事,从鼻腔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是不可能回流的,一清索性用衣袖擦了几下。

      一清之所以紧张,不仅仅是欧阳平触碰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疮疤,最关键的是,一清预感到欧阳平掌握的情况远不止眼前这些。

      ...

      第二百四十四章 老妖僧呆若木鸡 欧阳平大牌在后

      我们都知道,几瓶药是从禅床和佛龛后面的密室里面发现的,既然同志们进了那间密室,就一定会发现密室里面的两张床,事实证明,那间密室留下了很多东西。一清并没有清理过那间密室。

      此时,想让一清开口说话,很难。

      欧阳平从陈杰的手上接过几筒卷纸——就是同志们从另一个密室里面的墙上揭下来的男女房事图,然后一一展开,扔到一清的面前:“一清,你就是这么参禅理佛的吗?”

      一张纸因为风力的作用飘到了一清的脑袋上,这张纸正好挂在一清的头上,挡住了整张脸。

      一清纹丝不动,无地自容的他,此时正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正好有一张遮羞纸蒙住了他那张丑陋邪恶的脸。

      一清如同雕塑一样,对于挂在脑袋上的画无动于衷。

      对着一尊雕塑和挂在雕塑上话是无法进行审讯的,欧阳平将挂在一清脑袋上的画轻轻一拨,画慢慢滑落到地上。

      李文化走过去,将躺在地上的画一一收起。卷起来,放在桌子上面。

      此时的一清,脸上笼上了一层土灰色。汗珠不再流,但鼻涕还在往下挂。

      人真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同样是一个人,曾几何时,他仪表堂堂,春风得意,道貌岸然,转眼之间,他却变成了一个卑微猥琐【创建和谐家园】的可怜虫。

      不知何时,佛珠滑落到椅子上,但一清并没有理会它。原本伸出来搭在一起的双脚,已经缩到椅子下面去了,并且规规矩矩地并排搭在地上。人在放松的时候,身体是舒展的,人在紧张恐惧的时候,身体是收缩的。

      欧阳平希望一清撑住了,他手上还有很多大牌没有打出来呢。

      “一清,除了祸害一些良家妇女,你还对无欲和明空做了什么?”

      一清以沉默作为回答。

      “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干脆这样吧!老严,你和左向东到灵光寺走一趟,把无欲和明空请过来,让他们自己来说吧!”

      严建华和左向东站起身。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说吧!”

      “说吧!”

      “无**和明空没有说错,是有这么回事情。”

      “你为什么要脚跨阴阳两界?”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想法和冲动的呢?”

      “出家以后不久,我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怎么不对劲?”

      一清祸害良家妇女,这比较好理解,一清除了对女人感兴趣之外,对男人也感兴趣,其中一定有一些非常特殊的原因。

      “自从我出家以后,和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整天面对的都是男人,我和三个师兄弟住在一间禅房里面,有一年的冬天,天特别冷,师弟宁安提出把两床被子合在一起——我们俩钻在一个被窝筒里——这样会暖和一些。”

      “于是,你们就在一起了?”

      “没有,但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出家之后,虽然身体进了佛门,但心还没有完全进去,性和性的冲动还在,更何况令狐渊是在众叛亲离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遁入空门的。

      ...

      第二百四十五章 树林中一户人家 何阿翠多年未孕

      性的冲动还需要一些媒介。性是客观存在的,在出家之前,令狐渊已经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和冲动,但这种体验好冲动很快就戛然而止了——祸害自己的亲妹妹,令狐渊的冲动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冲动。性的躁动并没有因为令狐渊遁入空门而有丝毫的冲淡,相反,被戛然而止的躁动更加强烈。刚入空门的令狐渊暂时还没有和异性接触的机会,而性是要寻找释放的通道的,于是,令狐渊就把注意力投放到宁安等同性的身上。

      “之后呢?”

      “每年夏天,我们在一起冲澡,大家都光着身子,就是因为经常在一起冲澡,我开始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于是,你就和宁安做那种事情了。”

      “没有。”

      “为什么?”

      “清平没有那样的想法。”

      绝大多数男人都不会有那样的想法——他们只会按照上帝的旨意喜欢异性。

      “我当时只是一个小沙弥,有寺院的清规戒律,我不敢造次,实在受不了,我就不再和宁安平钻一个被窝筒了。宁安也感觉我不对劲,经常有意识地回避我。”

      “这也就是说,从那时候开始,你就有了染指男人身体的愿望,但一直没有付诸行动,是不是?”

      “是的。”

      “那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祸害无欲和明空的呢?”

      “我当上主持之后。”

      当上主持之后,一清既有了占有女人身体的条件,又有了染指男人身体的资本。

      “你祸害无欲和明空,难道就不怕有损你住持的脸面,总得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或者说辞吧!”

      一清选择了沉默。一清的理由和说辞应该是难于启齿的。

      “你是不是骗他们说你在练阴阳之功?”

      一清的脑门立刻变得暗淡起来。

      “说。”欧阳平直视着一清的眼睛。

      “是的。”

      “无欲和明空有没有参与‘观音送子’?”

      “没有,他们不知道‘观音送子’的事情,他们也没有这个机会。”

      “此话怎么讲?”

      “‘观音送子’的机会少之又少,并不是所有求神拜佛的女人都会上钩的,她们到灵光寺来烧香拜佛的时候,常有家人相伴,对于那些谨慎的女人,很难有下手的机会。”

      一清的意思是,因为上钩的鱼儿太少,他是不会让无欲和明空染指自己触碰过的女人的。

      “广戒有没有参与‘观音送子’呢?”

      一清点了一下头。

      “他是被你拉下水的吗?”

      一清又点了一下头。

      “为什么要把他拉下水?”

      “这种事情,有一个人搭手,就比较好做了。”

      骗子需要托,一清在‘观音送子’的时候也需要一个托。没有比亲生儿子更合适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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