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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侯炳贵的右手腕上确实有一块手表,是双菱牌手表。”
“手表在什么地方?”
“被令狐海拿去了,应该在他的手上。”
“除了手表,侯炳贵的手上还有什么东西?”
“侯炳贵左手的中指上有一个金戒指。”
“金戒指在什么地方?”
“在黄文采的手上。”
是贪婪害了令狐海和黄文采。
“侯炳贵他们原来住在什么地方——我指的是盗墓之前。”
“四个人先住在东马村一个孤老头家。”
“后来怎么挪地方了?”
“一清说不妥,就让他们住进了灵光寺方丈禅院的密室里面。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行踪。”
“墓室里面的随葬品一共是多少件?”
“一共是217件。”
“卖了多少件?”
“109件,分两次。”
“为什么要留一部分呢?”
“一清说一次出手不能太多。太多,价格上不去,还容易出事。”
“一百零九件文物一共卖了多少钱?”
...
第二百二十六章 王世琴隐瞒很多 父子俩各怀异心
“第一次51件,卖了45万,第二次58件,卖了六十万。”
“钱在谁的手上?”
“在一清的手上。”
“是现金,还是存折?”
“存在六个折子里面。是我亲自办的。”
“为什么要放在六个存折里面?”
“钱太多,放在一个折子里面太扎眼睛。”
“存折在什么地方?”
“这只有一清知道,存折肯定在一清的禅房里面。”
“剩下来的随葬品在什么地方?”
“在西马村王世琴家。”
王世琴果然隐瞒很多实情。
“这些东**在王世琴家什么地方?”
“在猪圈下面。猪圈下面有一个深坑。”
“地窖里面三件文物是谁藏的呢?”
“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自己手上也应该有点东西。从头到尾,都是我出面, 一清太护食——我的手上不能没有一点东西。一清是一个深不见底的人,我不得不防着点。”
“你难道就不怕王世琴泄露给一清吗!”
“不会,那王世琴有一个特点。只要抓住这个特点就捏住她的嘴巴。”
“王世琴有什么特点?”
“她和一般女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她在那个方面从来没有满足的时候,一清毕竟老了,他已经力不从心,无法满足王世琴的需要,关键是一清对王世琴早已厌倦,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广戒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王世琴的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一清的。”
“王世琴的男人管二林是怎么死的?”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去问王世琴,想当年,王世琴到灵光寺来求子的时候,管二林曾经跟踪到灵光寺来,他可能发现了什么,有一次,他一直站在观音大殿的后门口,眼睛始终盯着方丈禅院大门,一直到天黑,是我想办法把他支开,王世琴才得以脱身。几个月以后,管二林就死了。”
“你把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过程交代一下。”
“我刚才不是交代过了吗?”
“我们希望你详细交代一下,包括杀害令狐海和黄文采的过程,越详细越好。前面,你表现得很好,希望你继续保持下去,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无论是灵光寺的“观音送子”,还有汉墓被盗案和采石场凶杀案,罪魁祸首应该是一清主持。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调查,认认真真地反省自己罪行,最后在量刑的时候,我们会做适当考虑的。你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广戒明白。”
“说吧!”
“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说。”
“就说说发生在九月三十号夜里的事情。”
“九月三十号——夜里——十点钟,我们五个人带着家
“为什么要在十点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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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洞就要挖通,一清就这么放心吗?”
“他当然不放心了,所以,他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我们说好的,他担心我们三个人搞不定。”
“令狐海和黄文采事先知道你们的计划吗?”
“知道,没有他们俩的参与,我一个人肯定不行。”
...
第二百二十七章 盗洞底即将挖通 老妖僧酒中藏药
“侯炳贵和滕永其知不知道盗墓的计划是一清一手策划的呢?”
“这条路是一清指给他们的——一清肯定知道这件事情。至于一清想干什么,他们是不可能知道。”
“一清为什么不直接参与呢?”
“一清是佛门中人,他身份特殊,不方便直接参与。”
“一清对你就这么放心吗?”
“由我出面,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我是他的儿子吗?”
“另外四个人知不知道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呢?”
“这——他们不可能知道。一清不直接参与,对他们有很大的迷惑性,因为这个原因,四个人的戒备心松多了,一清在暗中,万一出现意外情况,他也好施以援手,那四个人,特别是滕永其,很难对付,滕永其精明的很,他一直在防着我们呢。万一侯炳贵和滕永其不中招,那就需要一清出面了。”
“这是为什么?”
“一清会武动,单凭我和令狐海黄文采是对付不了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这就是一清在两瓶酒里面掺【创建和谐家园】的原因,解决了侯炳贵以后,剩下滕永其一个人就比较好对付了。有一清在暗中跟着,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令狐海和黄文采难道就没有防着你们吗?在你们杀害了侯炳贵和滕永其之后,他们应该能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他们是非常警觉,但他们毕竟是一清的亲戚,因为这层关系,他们放松了警惕。”
“先解决侯炳贵和滕永其,后解决令狐海和黄文采,是你们父子俩事先密谋好的嘛?”
“杀害令狐海和黄文采是后来才决定的,当一清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决定对令狐海和黄文采下手了,既然已经杀了两个人,一不做,二不休,再杀两个也无妨。”
“你们难道就不担心他们的家人找上门来吗?”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荆南来。”
就像没有人知道侯炳贵和滕永其到荆南来一样。
“干盗墓这种营生,走南闯北,四处游荡,行踪不定,他们的失踪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他们的家人发现不对劲,也已经时过境迁,所有的痕迹都不见了。”
“你接着往下说。”
“一点钟左右,盗洞终于挖通了,令狐海从盗洞里面爬上来,我们开始喝酒。”
“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喝酒呢?”
“墓室里面寒气重,阴气更重,喝酒是为了避阴气和邪气的,当然,也是为了壮胆。”
“你是怎么知道九月三十号的夜里一定会挖通的呢?”
“九月二十九号的夜里,最后一个下盗洞的人是我,在我之前下洞的是侯炳贵,他上来的时候说,再有两三天就差不多了。我下去半个小时以后,手上的镐头就挖到黄杨题凑了。当时,天就要亮了,我把土回填上以后,就上来了。”
“为什么要将土回填上呢?”
“我不能让侯炳贵和滕永其知道盗洞就要挖通了,如果他们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就会格外小心,加倍警惕。”
...
第二百二十八章 酒瓶中藏有东西 黄文采老谋深算
“你是说,如果他们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就不会轻易喝你准备的酒,是不是?”
“是的。至少不能让我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如果我要对他们下手的话,只能在盗洞即将挖通的时候。在盗洞即将挖开和进入墓室的时候,是最危险的,在盗洞挖开之前,则是比较安全的时候,在盗洞还没有挖通之前,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挖开盗洞,进入墓室以后,就很难说了。”
“喝酒为什么要一人一瓶呢?”
“我们从十点钟干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种,一个人半斤酒不算多,挖盗洞是体力活,消耗的能量很大。有时候,我们还要带一点熟食和卤菜,熟食和卤菜可以没有,但酒是一定要有,挖坟掘墓,一瓶酒是少不了的。下到墓室里面,就更需要酒了。盗洞挖通的时候,墓室里面的阴气邪气。煞气太重,那是积攒了多少年的阴气邪气和煞气,身上没有一点暖气火气和阳气,是对付不来的。”
“令狐海和黄文采知不知道你的计划呢?”
“知道,这是我事先和他们商量好的,九月三十号的计划需要他们的配合,如果只带五瓶酒的话,只有两瓶酒里面有东西,如果他们拿错了酒瓶,那就麻烦了。那滕永其必须先死,滕永其先死,侯炳贵就得跟着一同西天。”这段内容,广戒说的比较乱。欧阳平暂时还没有完全消化。
“为什么先选择侯炳贵和滕永其,而不是令狐海和黄文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