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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成功抓捕大茶壶,一清父子就是汉墓被盗案和采石场凶手案的主凶。我们正在审讯广戒——我们已经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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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回到审讯室,审讯继续。
“参与盗墓的一共有几个人?”
“六个人。”
这个人数和同志们最初的判断是吻合的。
“参与盗墓的僧人有几个?”
“两个。”
“除了你,还有谁?”
“除了我,还有一清。不过,他一直躲在幕后,因为他的身份比较你特殊,不方便抛头露面。真正参加盗墓的是五个人。”
“另外四个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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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洛阳来的两个人就是你们在采石场石缝里面找到的那两个人。”
“这两个人叫什么名字?”
“一个叫侯炳贵,一个叫滕用其。”
左向东和柳文彬调查到的信息终于在这里得到了进一步的印证。同志们吃尽了千辛万苦,总算有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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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天井洼的天井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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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肯定和一清有关系。
“他们是一清的远房亲戚。”
“汉墓被盗案的主谋是谁?”
“是一清。”
“你刚才不是说一清没有直接参与盗墓吗?”
“是一清亲自谋划的。”
“一清是怎么知道汉墓位置的呢?”
“二十几年前,有人在那里挖过一个盗洞,在走马村,有一户人家祖祖辈辈在那片树林里面转悠,他们就是汉墓的守陵人,在灵光寺的藏经阁里面有一本《建寺志》,《建寺志》里面记载了灵光寺的历史,明陵西边那几座汉墓和灵光寺是同一个时期建造的,灵光寺是为汉代陵寝而建造的。最早的灵光寺数次毁于战火,现在的灵光寺是一千多年前重建的。”
“采石场凶杀案的主谋是谁?”
“是一清和我。”
欧阳平就担心广戒把所有罪行全揽到自己的身上,他没有这么做——他果然不想再藏着掖着了。
“为什么要将四个人的尸体分别藏在两个地方?”
“四个人死的时间有先后。”
“哪两个人是先遇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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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人遇害的具体时间,你还能记得吗?”
“记得。”
“说。”
“侯炳贵和滕用其是盗墓结束的那天夜里——具体时间是九月二十九号的夜里。”
“遇害地点?”
“遇害地点在盗墓现场。”
“为什么不把他们的尸体藏在墓室里面?”
“墓室迟早会被人发现,藏在那里不合适,但我们没想到藏在采石场更不合适——我们没有想到采石场的石头采的这么快——我们本以为至少要两三年才能采到那座山头。人算不如天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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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九月三十号。”
“遇害地点?”
“在方丈禅院的密室里面,就是他们睡觉的那间密室。”
“仅凭你和一清两人就能对付四个人啦?”
“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两个亳州人也参与了,从密谋到下手,从下手到藏尸,他们俩都参与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黄文采亲赴洛阳 两师兄有来无回
这也就是说,在“12。6”凶杀案中,一共有四个人丧命。足见一清父子有多么贪婪冷血和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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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令狐海,他是一清远房堂侄,一个叫黄文采,是一清母亲那一支上的亲戚。”
“两个人多大年龄?”
“令狐海四十岁左右,黄文采五十岁左右。”
“这两个人从事什么职业?”
“挖坟掘墓。”
“你们是怎么和侯炳贵滕永其搭上的呢?”
“我们是通过黄文采和他们搭上的,侯炳贵和滕永其也是盗墓贼,黄文采和他们师出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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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找上门来的。他们不是冲汉墓来的,他们来找一清,是想在灵光寺承包一些服务项目,赚一些香火钱。”
近些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逐步深入,寺院里面的服务项目无本万利,确实非常赚钱,令狐海和黄文采想借一清之力在灵光寺大捞一把。
这些年来,不少寺院确实把一些服务项目承包给社会上一些人,寺院只管收承包费,至于承包人经营什么,他们不管,这大概就是很多庙宇乱象纷呈的主要原因吧!
“一清有没有满足他们的愿望呢?”
“没有,一清不但是灵光寺的住持,他还是市宗教协会的会长和政协委员,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事情,寺院中的僧人眼睛紧的很,一清给黄文采和令狐海指了另外一条道。”
“‘另外一条道’?”
“一清早就在打汉墓的主意,令狐海和黄文采到荆南来投奔他,正中下怀。令狐海和黄文采正愁没有营生——他们有很多年没有干挖坟掘墓的勾当了,两下一拍即合。令狐海和黄文采还嫌人手不够,黄文采亲自去了一趟洛阳,把侯炳贵和滕永其也拉来入伙了。”
“既然四个人都是盗墓贼,他们应该知道这次盗墓行动充满风险——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点戒心和防范吗?”
“他们都很谨慎,但防不胜防,他们也防不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字当头,人就会铤而走险;利字当头,人就会犯糊涂。”
“什么叫‘防不胜防’?”
“一清在他们喝的酒里面放了东西。”
“是【创建和谐家园】吗?”
“是。”
一清的【创建和谐家园】不但用于“观音送子”,还用在了谋财害命上。
“盗洞挖了十三天,为了壮胆和避邪,我每天夜里都要带五瓶酒——就是那种半斤装的酒,前面的酒都没有问题,他们就麻痹大意了。关键是我给令狐海和黄文采的酒中没有问题,侯炳贵看令狐海和黄文采喝下去以后没有问题才喝的,滕永其是一个老江湖,他非常谨慎,他没有喝。所以,我们费了一点事。”
“费了一点事?什么意思?”
“解决了侯炳贵以后,剩下滕永其就好办了。侯炳贵把酒喝下去以后,我们三个人朝滕用其扑了上去。令狐海用镐头在滕永其的后脑勺上砸了两下。我用石头在黄永其的右膝盖上砸了一下。”
...
第二百二十五章 酒瓶中掺有【创建和谐家园】 滕永其没有中招
刘大羽从档案袋里面拿出一份尸检报告,尸检报告的封面上标注为1号。
一号就是滕永其。
欧阳平扫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捕捉到以下信息:
第一,死者性别,男性。
死者身高,一米六九。
死者年龄,四十三——四十五岁之间。
第二,死者身上的伤有两处:
第一处伤在后脑勺上,死者后脑勺上的头发凝聚在一起,死者的枕骨上有一个两点五公分长的裂口,裂口周围的软组织已经溃烂,不时从头发里面爬出几只不知道名的小虫子来,估计它们是来吸嗜死者伤口上的血的。
脑袋后面的伤口应该是致命源。凶器可能是有棱角的钝器。
这段内容和广戒的叙述是吻合的。
第二处伤在右膝盖关节处,小腿骨和大腿骨的连接处已经分离,一部分小腿骨已经戳穿了表皮组织,此伤应该是凶手将死者扔进石缝所致,正是由于小腿和大腿的重叠,加上石壁两边的突兀部分的阻挡,尸体才被卡在石缝之中的。
这段内容和广戒的叙述稍有差忒,“一号”的右腿之所以伤的那么厉害,原来是因为在被推下缝隙之前,曾遇到石头的重击。
刘大羽又将“二号”——即侯炳贵的尸检报告递给欧阳平。
欧阳平用笔在有关内容下面画出波浪线。
波浪线上的内容是:死者的额头膝盖肩膀和背部有一些碰擦伤,没有致命伤。
死者左手的中指根部有一个宽一公分左右的凹陷部分,凹陷的程度并不深,只是这里的颜色和手指其它地方的颜色不一样,这应该是戴戒指留下的痕迹。
死者的右手腕上也有一个宽一点五公分左右宽的凹陷部分——凹陷的程度也不深,这说明二号生前曾经带过一块手表。
这些内容和广戒的叙述也是比较吻合的:侯炳贵是在喝了掺有【创建和谐家园】的酒之后被扔进石缝之中去的,所以,他的身上只有擦伤。
“广戒,侯炳贵的右手腕上是不是有一块手表啊?”
“不错,侯炳贵的右手腕上确实有一块手表,是双菱牌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