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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城疑案三》-第1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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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找了我老婆?这就对了吗?我是不是王洪宝,家珍是最清楚的。”

      降央嘎亚把刘大羽的牌变成了自己的牌,这叫借力打力——至少是降央嘎亚想把刘大羽的牌变成自己的牌。

      “王洪宝的老婆樊家珍向我们提供了三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降央嘎亚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西服的下摆。然后凝神望着刘大羽的脸。他对樊家珍提供的三个情况很感兴趣。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刘大羽步步深入 王洪宝淡定从容

      奇怪的是四个人没能从降央嘎亚的眼睛里面看到恐惧和慌乱。

      既然降央嘎亚感兴趣,那就好好说道说道吧:“第一,王洪宝右嘴角下方这颗牙齿既宽又短,旁边也没有缝隙,而你恰好相反,虽然你和王洪宝长得一模一样,但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一样。你的外甥甘雨蒙也是这么说的。甘雨蒙和他舅舅王洪宝的感情很深,这——你是不知道的——你也没法知道。”

      “刘队长,你说的很对,雨蒙是我看着长大的,雨蒙难道没有跟你说我这颗牙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该不会是从小吃蚕豆吃的吧?”

      降央卓布是这么说的,他还让刘大羽带了一小袋子蚕豆给降央嘎亚。刘大羽有意试探一下降央嘎亚的反应。

      降央嘎亚不可能没有反应,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眨了几下眼睛:“这颗牙齿是我啃排骨的时候——不小心嗑掉了一点。”降央嘎亚不紧不慢道。

      “在甘雨蒙的印象中,这是一颗完整的牙齿。你这颗牙很像是小时候在换牙的时候硬的东西吃的太多,结果导致牙齿严重变形,最后形成一个明显的缝隙。”

      “雨蒙说的没错,这原来确实是一颗完整的牙齿,掉了一点可不就成现在这样了?”降央嘎亚不急不躁道。

      “甘雨蒙是意思是,你所谓‘掉了半个牙的牙齿’其实是一颗完整的牙齿,根本就找不到掉牙的痕迹。”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是不是掉了半个牙,你们现在就可以看看嘛!你们办案子不是一向注重事实的吗?我王洪宝已经是四十五岁的人了,人从小到老,变化最大的就是牙齿,机器都会有磨损,更何况是人的牙齿呢!”降央嘎亚振振有词,“一个人从满口牙到牙全部掉光,这中间的变化大了去了,你们单凭一颗牙齿的变化来办案子,这在情理上好像说不过去吧!至少,我不敢苟同。”

      刘大羽和陈杰对视片刻,然后站起身,走到降央嘎亚的面前。

      降央嘎亚非常配合,他侧着脑袋,张开嘴,用右手的食指着右嘴角下方那颗牙齿。

      庞飞腾也走了过来,他的手上拿着一把手电筒,审讯室里面的光线比较差。

      在昏暗的光线条件下,确实看不清楚。

      刘大羽从庞飞腾的手上接过手电筒,按着了,将光柱对准了牙齿。

      刘大羽和庞飞腾互相对视片刻,两个人的眼神里面所表达的是同一种信息:甘雨蒙的表述是有问题的,在那颗牙齿的上端确实有一个成四十五度角的横截面,这个横截面说明降央嘎亚的牙齿确实掉了半个——准确地说是掉了一个角。这是怎么回事情呢?

      “你们看清楚了吗?你们看是不是掉了半颗牙?秃子头上的虱子,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降央嘎亚语含讥讽。“你们单凭这颗牙齿就怀疑我的身份,这——这是不是太武断了。”降央嘎亚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王洪宝沉着镇静 刘大羽步步为营

      刘大羽有一种预感,降央嘎亚手中的牌恐怕不只是这一张。

      刘大羽陈杰和庞飞腾回到座位上。

      “樊家珍和甘雨蒙异口同声地说,王洪宝的脚很干净,从来没有脚气,你的脚气却是非常重。对此,你怎么解释呢?”

      “我老婆和外甥没有说错啊!过去,我确实没有脚气,我的脚也很干净,在家的时候,我老婆家珍天天给我洗脚,只要脚趾甲长了,她就给我修剪。到了荆南以后,我就染上了脚气,怎么染上的,我不知道,我说不好——我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是不是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以后就不会再有脚气呢?”

      这就是降央嘎亚打出来的一张牌。

      降央嘎亚的狡猾超出了刘大羽的想象,刘大羽虽然不能从理论上回答降央嘎亚的问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并不是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以后就不可能有脚气。刘大羽在读初中以前,一直没有脚气,但读高中以后,由于经常运动——特别是经常打篮球,所有脚气很重,尤其是在部队的时候,由于高强度的训练,脚气非常严重——最厉害的时候是烂脚丫。

      常识告诉我们:脚气的成因除了致病菌感染,就是不良的生活习惯所致。

      刘大羽该如何应对狡猾的降央嘎亚呢?

      常识会帮助刘大羽,因为刘大羽有过这方面的生**验,所以,他是有发言权的:“以前没有脚气的人不代表以后不会有脚气,你知道人为什么会有脚气吗?”

      “愿闻其详。”

      “人得脚气,除了病菌感染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卫生习惯,王洪宝以前之所以没有脚气,是因为他爱干净,有良好的个人卫生习惯,常识告诉我们,一个人一旦形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之后,一般情况下,这种习惯是会保持下去的——一个人,习惯——特别是生活习惯一旦形成,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自己也无法解释这件事情。你们单凭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就认定我的真实身份,这——显然不能令人信服。”

      “既然你是王洪宝,你为什么要回避和樊家珍的房事呢?”

      “这是我老婆家珍说的吗?”

      “你确实和王洪宝长的一模一样,但在性格生活习惯,特别是房事上,肯定会有较为明显的差别,你怕露出破绽来,所以,你极力回避和樊家珍亲热。”

      “难道我老婆跟你们说我们一直没有行房中之事吗?”降央嘎亚还是非常会接话茬的。

      “樊家珍说,在你回来的这三个月的时间里面,你们只在一起两三次。”

      “刘队长,这不是很矛盾吗?你说我极力回避和老婆的房事,又说我和老婆在一起两三次。我越来越越听不懂你的话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樊家珍说的是不是事实?”

      “不错,我老婆说的没错。我在山城做生意,在家的时间很少,能在一起两三次,已经不错了,以刘队长的高见,三个月,我们应该在一起几次呢?”

      第一百四十八章 刘大羽你有来言 王洪宝我有去语

      降央嘎亚接着道:“刘队长,你们也真行,查案子竟然查到了别人的床上。”降央轧亚的话带有明显的调侃和奚落意味。他越说越来劲,“你们连夫妻之间那档子事情都过问,也不怕惹上晦气,弄脏了舌头。”

      “实不相瞒,我们就是从夫妻之间这档子事情发现你的破绽。”

      “越说越有意思了,这——我倒很想听听。”降央嘎亚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在接受审讯——倒像是在和刘大羽探讨学术上的问题。幸亏刘大羽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要不然,还真难应对眼前这个既善于诡辩,又深不可测的家伙。虽然刘大羽的手中已经有很多牌,但他不得不一步一步地往前蹚。同志们已经没有退路和回旋的余地了。这次审讯,如果不能让降央嘎亚底下罪恶的头颅,结果很难想象。

      “樊家珍说,她从来不喝酒,王洪宝也从来不劝她喝酒,在你把她接到山城去的那天晚上,你却劝她喝了不少酒,你为什么要劝樊家珍喝酒呢?你是想把她灌醉,樊家珍喝了酒以后,就失去了意识,这样一来,在行房事的时候,她就无法感受到你和王洪宝有什么不同,你不和他同房肯定是不行的——你怕露出马脚来——这一关,你必须得过。事实是,不同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感受是不一样的,你确实很聪明,但你忽略了一点,樊家珍虽然意识模糊,但身体还是有智觉的。当然,虽然你极力劝酒,但樊家珍酒量有限,不可能喝很多酒,要想让樊家珍在房事的时候意识模糊,还得在她喝的水里面放一点安眠药。”

      “安眠药?你们也真会想象,喝酒,我确实让家珍喝了一点酒,夫妻之间,长时间分居,突然见面了,喝点酒,热热身子,暖暖心,增加一点情趣,这是人之常情,既然要在水里面家安眠药,为什么还要劝她喝酒呢?这不是戴着草帽又打伞——多此一举吗?”

      “喝酒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在她喝的水中放安眠药,如果直接放安眠药,很容易让樊家珍发现,樊家珍也算是一个比较精明的女人。樊家珍回忆,在上床之前,你让她喝了一杯水,水喝下去以后,樊家珍的头就开始晕了。她以为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其实不然。王洪宝在和樊家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不曾有过这样的铺垫,你这是机关算尽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这只是你们的分析,分析能代替事实和证据吗?”

      “不仅如此。王洪宝和樊家珍在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从来都是王洪宝主动要求的,可你在八月初回洪河镇的时候,却以要到山城忙生意上的事情,回避和樊家珍同房,樊家珍的感觉是正确的,在外表上,你和王洪宝一模一样,但一旦深入到夫妻生活这个层面的时候,你的破绽就露出来了,你想用酒和安眠药麻痹樊家珍的意识,结果适得其反,樊家珍还发现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第一百四十九章 刘大羽不急不躁 王洪宝应对自如

      “樊家珍和王洪宝在一起生活了四十五年,虽然近些年分居两地,但对于王洪宝的一些行为习惯还是了如指掌的,而这些行为习惯,你是一无所知——也没法知道的,所以,你要想在所有方面,特别是行为习惯和生活习惯上和王洪宝完全一样,这比登天还难。”

      降央嘎亚眯着眼睛,视线一直落在刘大羽的脸上,他像是在认真听讲,又像是在思考其它问题。

      “王洪宝和樊家珍在一起过夫妻生活,每一次只亲热一次,而且每一次的时间都比较短,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但有很多次,而且每次的时间都很长。你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如果你知道的话,我料想你也一定会照王洪宝的样子如法炮制。你害怕和樊家珍同房,所以,你既让她喝酒,又在她和的水里面放安眠药,人是有弱点的,当你面对樊家珍的身体的时候——不可否认,樊家珍应该算是一个美人胚子,当你情绪上来的时候,便很难在控制住自己身体,这样一来,你的破绽就暴露出来了。”

      “家珍难道没有跟你们说我在生理上有问题吗?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寻觅良方,我到荆南去了以后,也找了好几个有名的老中医,其中一个老中医很厉害,我吃了他的方子以后,那方面确实很有起色,家珍也问过这个问题,他难道没有跟你们说吗!”

      “根据我们的分析,你既劝樊家珍喝酒,又在她喝的水里面放安眠药,可能还有一个目的。”

      降央嘎亚双手抱在胸前,平静地望着刘大羽的脸。刘大羽和陈杰没能在他的脸上捕捉到慌乱的神情,更没有看到恐惧的情绪。

      “王洪宝和樊家珍在一起生活了四十五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这你应该是知道的,事实是王洪宝在生理上有问题,你既要和樊家珍同房,但又不能让她怀孕,一个在四十五岁还没有孩子的男人突然让老婆怀孕了,这是你最害怕出现的情况,所以,在和樊家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你一定还有其它名堂,如果你不让樊家珍喝酒,不在他喝的水中放安眠药的话,你就无法在同房的时候做手脚。”

      “恰恰相反,这次回来,我还想再试试看,我一直没有孩子,这一直是母亲的心病,她的年纪越来越大,我想在他有生之年,为她生一个孙子,我从荆南回来,主要就是出于这种考虑,我把家珍接到山城也是这个意思。至于你们说的同房次数和同房时间,你们能听我说两句吗?”降央嘎亚不但否定了刘大羽的分析,同时还化被动为主动。

      “可以,我们很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如果我的身体状况还和以前一样的话,那么,我和家珍在同房的时候肯定还是原来样子,自从我服过一段时间药,感觉自己的身体有所好转以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之后,我就特别想要一个孩子。要不然,我把家珍接到山城去做什么呢?你们能不能动动脑筋想一想呢?当初,家珍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她难道没有跟你们说吗?”

      樊家珍确实跟刘大羽说了。

      第一百五十章 王洪宝演技高超 刘大羽眼亮心明

      “过去,我的身体确实不行,夫妻俩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力不从心,自从我的身体好转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你们不知道,我们夫妻俩的感情很深,家珍是一个非常善良贤惠的女人,她在家伺候我爹娘,爷爷在世的时候,她还伺候爷爷,我没能让她生上一儿半女,心里面一直很愧疚,如果再让她守活寡,情何以堪啦!”降央嘎亚说到动情处,还从眼角里面挤出几滴眼泪来,此时,他给三个人的感觉是:他确实是樊家珍的丈夫王洪宝。

      降央嘎亚确实是一个非常出色的演员。但不管降央嘎亚的演技有多高,也骗不过刘大羽和陈杰。dma鉴定结果可不是小孩子的泥饭尘汤;刘大羽一行从荆南跑到山城,从山城跑到洪河,又从洪河镇跑到古墩镇,更不是小孩子办家家做游戏。

      “你既然是王洪宝,那你应该知道专为你们王家接生的产婆了?”

      王洪宝肯定是知道的,降央嘎亚就不一定了。

      “不就是刘老爹的老伴刘婶吗?”

      降央嘎亚想知道刘李氏,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既然他取代了王洪宝,根据降央嘎亚具有虑事深远的性格特点,他在这方面应该是做了一些准备的。从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来看,他把该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

      “你知道刘老爹的老伴刘婶,这很好。四十五年前,王宝宝的母亲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其中一个男孩送给了别人。”

      “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在王家,除了王洪宝的父母和爷爷,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是接生婆刘李氏。这种事情肯定要守口如瓶,你不知道应属正常。”

      “我倒很想知道,那个男孩送给了谁?”降央嘎亚用试探的口吻道。

      刘大羽之所以到现在才提这件事情,其目的就是要让降央嘎亚知己不知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刘大羽的手上掌握了多少信息与资料,降央嘎亚是不可能知道。

      降央嘎亚突然产生了好奇心。

      刘大羽要把降央嘎亚的好奇心暂时往旁边放一放:“这一次,我们不但去了洪河镇,我们还去了一趟康定县。”刘大羽本来是想说‘古墩镇’的,他有心试探一下降央嘎亚。降央嘎亚应该知道,从洪河到康定,一去一回,需要十天左右的时间。加上同志们在洪河镇等待降央扎西兄弟俩的两天时间和从山城到洪河镇一去一回的时间,至少要十三天,可同志们前后只用了**天的时间,大家都知道,另外四五天的时间是降央扎西兄弟俩为同志们节省下来的。所以,降央嘎亚是不会相信刘大羽的话的。不相信,这就对了,因为他知道**天时间是绝对不够的。

      “康定县?”

      “对,我们去了一趟康定县。”

      降央嘎亚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微笑着望着刘大羽的脸,他的神情一下子松弛下来:其潜台词应该是:“你们不要骗我了,**天的时间,你们不可能到康定去——除非你们会飞。既然你们没有去过康定,那一定是想讹我——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呢?”

      第一百五十一章 刘大羽实实虚虚 王洪宝阵脚微乱

      刘大羽望了望陈杰和庞飞腾,他们都注意到了降央嘎亚表情上的变化。

      刘大羽微微一笑:“我们本来是想到康定县去的,但**天的时间肯定不够,单从洪河镇到康定县,一来一去,马不停蹄,最少得十天。所以,我们就选择在一个叫‘古墩镇’的地方见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刘大羽欲言又止。

      有些情绪,很难在短时间里面自由转换的,如果强行转换,就会露出刀砍斧凿的痕迹来,刘大羽这一招果然凑效,降央嘎亚挂在眼角和嘴角上的微笑突然不见了。他自知被刘大羽耍了,眼神之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和不安。

      “这个非常重要的人,对你来讲,同样至关重要,你想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刘队长,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用不着绕弯子。”

      “你想不想知道刘老爹的老伴把另个孩子送给谁了呢?”

      降央嘎亚望着刘大羽的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下颌骨上的肌肉突然蠕动起来。他也该好好审视一下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了。刘大羽可是一个常在森林里面走的猎人,是狐狸,可得小心仔细点了。

      “二十三号,我们在洪河镇的码头等到了两个人。”刘大羽再次转换话题,他每一个话题都只说一半,“这两个人是一个马帮的头人,他们是从康定县来的。”这句话,刘大羽故意多放了一点料。

      此时,降央嘎亚的坐姿发生了一些变化——这是他自审讯以来第一次变换坐姿:原来抱在胸前的双臂,终于松开,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一起。

      “这两个人是【创建和谐家园】,他们是兄弟俩,一个叫降央扎西,一个叫降央呼勒。”在说到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刘大羽故意放慢了速度,提高了音量,“他们的父亲叫——降央卓布,四十五年前,降央卓布——从接生婆刘李氏的手中抱走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王洪宝的孪生兄弟。”

      刘大羽看降央嘎亚的神情有些游离,与此同时,降央嘎亚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凝重起来,之前,他的表情从来没有这么严肃凝重过——在严肃凝重的后面还有那么一点慌乱。

      “刘队长,你——请接着说,我听着呢?”显而易见,此时的降央嘎亚已经边的非常谨慎了。他大概是想等刘大羽把牌全部打完之后,再采取应对之策。准确地说,他是在思考应对之策。

      “这个男孩就是降央扎西和降央呼勒的哥哥,他的名字叫降央嘎亚。”在说到降央嘎亚名字的时候,刘大羽再次提高了嗓门。

      刘大羽和陈杰分明看到,降央嘎亚的左脚抖动了一下,两只手扣的更紧了,右下颌骨同时蠕动了几下。

      人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持沉默,但沉默时间太长,肯定是不合适的。降央嘎亚终于从刘大羽的话中捕捉到了一点台词:“既然此人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为什么还要领养一个男孩子呢?”降央嘎亚揣着明白装糊涂。

      第一百五十二章 王洪宝毫不慌乱 刘大羽胸有成竹

      “降央卓布在领养降央嘎亚以后,降央扎西和降央呼勒相继出生。尽管如此,降央卓布仍然视降央嘎亚为己出。我这里有一张降央嘎亚身份证的复印件。”刘大羽打开笔记本,从里面拿出一张纸,站起身,走到降央嘎亚的面前。

      降央嘎亚接过身份证复印件,像煞有介事地看了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刘大羽:“降央嘎亚,这个人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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