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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他们处理完同伴的事情之后,开始在一旁搭起帐篷。夕羽惠则过来告诉说:“经历了双首地龙这个难啃的骨头,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受了伤,想必各位也都很疲惫了。今晚咱们在这休息一晚养足精神,明天出发进虵国。”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扭头看了看四爷,好像在征询四爷的意见。但是四爷还是那种闭目养神的姿态。她也就继续把话说完了。
刚走出去没两步夕羽惠又回头说道:“晚上你们挤挤睡一个帐篷吧,你们的背包里都有睡袋。我的人晚上会轮流守夜的。各位今晚好好休息吧。”
大凯急忙说道:“姑娘你们的人也累了,刚刚也多亏你的人救我们。要是不让我做点什么就这样睡觉我大凯肯定睡不着!这样吧我来值前半夜,后面的在交给你的人来吧。让他们也可以休息。”
“我和你一起。”这时在一旁的风干鸡也说话了。
夕羽惠冲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就过去帮忙搭帐篷了。大凯想去帮忙但是被眼镜给拒绝了。我真的是累的不行了,居然不自觉的靠着那弯曲的怪树就睡着了。一睁眼天色已黑,我看到大凯在叫我,我下意识地就忙问大凯:“是不是又碰上亃猿了?”
大凯让我这一问乐的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周围大家一片关注。夕羽惠从大凯身后露出小脑袋调侃道:“哎呀,原来小爷你怎么怕亃猿啊?看来刚刚救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说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扔给我一罐牛肉罐头,说道:“好好吃饭,到了虵国里说不定本小姐还需要小爷你出手相助呢。”
我看着罐头真的是两眼放光了,这一路累的够呛不说,肚子早就咕咕直叫了。可怜的是还天天跟着大凯他们吃干粮和压缩饼干。这时给我的这罐罐头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太幸福了。经过一阵休息手脚活动都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还是感到有点酸疼外基本没有什么大事了。我迅速打开罐头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低下头就吃了起来。
“慢点,慢点。小爷你慢点。别噎着了。”大凯不停的在我身边和我说。
夕羽惠又扔给我一罐对我说:“把我的这一罐也给你吧,当做报答了。”说着冲我笑笑,然后独自走进帐篷去休息了。
我一边吃一边问大凯:“四爷呢?四爷吃了吗?”
“李爷早就吃好去休息了。小爷你吃完了进帐篷继续睡会养足精神啊。”大凯回答道。说完他就又回到了篝火旁坐下。我环顾四周看到大家都很其乐融融的在篝火旁聊着什么,连一向冷漠的风干鸡也坐在里面听他们瞎侃。这一路上难得的欢乐时光啊,没想到我们居然和这群日本人相处的如此融洽。
我一边发着感慨一边伸手抓起牛肉就往嘴里塞。这时不知道什么东西滴到了我脸上,感到脸湿湿的。我伸出手试了下看看是不是下雨了。结果一滴水都没有,大概是汗吧。我也不自己吓自己了,有好吃的在手想那么多干嘛呢。我又拿起一块牛肉刚要放到嘴里又有东西滴在了我的脸上,而且这次顺着我的脸滴在了牛肉上。
我抹去脸上的东西,仔细一看,身体马上僵住了!这他妈的哪是雨啊!这分明就是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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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门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这头顶上面居然还淌出口水来了。上头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该不会真的让我这个乌鸦嘴说中了是亃猿吧?
刚刚还大好的心情现在顿时复杂了。我们在树洞里和亃猿正面交锋过,我们三个人都制不住一只。现在他妈的要是真的是亃猿那我就交代在这了。转念一想,难道是我手里的牛肉吸引它了?
那【创建和谐家园】脆把牛肉罐头高高的举起索性就让亃猿拿去吧,然后想趁这个机会抓紧逃走。我等了一会居然还没有反应,我就开始担心了。这是跟小爷玩哪样啊?就在这时居然有东西在摸我的手,感觉滑滑的。难道亃猿退毛了?我下意识的一抓居然抓住了一双人的手。那只手使劲的握着我的罐头往上提,我一看是人一点也不怕了,使出全力保护我的牛肉罐头。我使出了最大的劲,就听“嗖”的一声那个人竟然让我从树上拉了下来,直接砸在了我身上。我这个小身子骨本来就属于大伤初愈,现在又被这样一砸,疼得我嗷嗷直喊。大凯和眼镜他们也注意到这里的情况,连忙拔枪向这里跑来。怀里这个人却轻轻说了一声:“丸子哥。别让他们过来。”
原来从树上掉下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认识我?因为以前小的时候我长的很胖,所以好多小朋友都叫我“丸子”。这样看来这个人和我很可能是发小,因为现在除了几个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没有人再这样称呼我了。那这就更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冒出一个发小来。因为天色太黑加上我这个250度的近视眼又没戴眼镜,所以完全看不清到底这人长得什么模样。
我听她的话急忙招呼大凯他们说我没事,让他们别过来了。说是我刚刚让树上掉下来的枝子吓着了。大凯他们已经走到很近的地方,听我一说他还不断问我到底有没有事。大概是聊得太尽兴了,眼镜他们又把大凯拉回了篝火傍。
他们那边在火光的照下还可以看的略微清楚些。我看到这时风干鸡朝这里走了过来,我怀里这个人一只手按住我的头然后脚一蹬小爷那刚刚被夕羽惠戳过的肩一下又爬到了树上。我疼得呲牙咧嘴硬是没叫出来。当然我手里那罐牛肉也不见了。
风干鸡过来问道我:“人走了?”
我答道:“哪里有人啊?”他看了看周围就又走了。过了一会大凯来扶我把我扶进了帐篷。身体实在太过疲惫,我慢慢钻进了睡袋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一觉醒来觉得四肢都是酸酸的感觉,但是都已活动自如了。一出帐篷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夕羽惠他们都把自己的帐篷收好,在那里等待出发了。而四爷则在一旁坐着翻着一本书。大凯看我出来了,迎上来问我休息的怎么样,让我准备准备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我又走进帐篷把自己的背包整理好。
想想四爷从脱险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这也太不正常了。再次走出帐篷看着四爷还在认真的翻着书,只是旁边多了风干鸡和夕羽惠二人,他时而和他们俩人说着什么,夕羽惠不断点头。好像三个人在交流着。眼镜和大凯也都很识相的站在一边等着。我看这种情况自己也插不上嘴,就独自走到那扇大门旁仔细的观察着那扇通往虵国的门。
这是一扇呈暗黑色的木质门,而且看上去质地很坚硬。这扇门我们要怎么才能打开呢?如果单凭我们几个人用蛮力估计这门动都不会动一下。我又伸手向门摸去,这门有种凉凉的感觉。这让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扇门会让人感到很凉爽呢?我也没听说过那种木材有制冷作用,这么环保的方式要是在现代社会中学以致用的话一定能开发出什么新产品吧,我决定一会夕羽惠过来请教她一下。门上有一条条细小的纹路,像是水流一样向下流去。在门上没有任何文字记录,只有一幅幅的门刻画。
第一幅刻画画的是一群人对这一个蛇面人身的东西在叩拜,当时听孙老头说过虵王应该是人面蛇身,这画上的蛇面人身的东西如果不是虵王又会是谁?难道是老头记错了?只见在哪怪人身后有一条画的似龙非龙的庞然大物在其身后。说它不像龙是因为它头上并不是长了两个角,而是长了一个尖尖的刺状东西。而且整体上一点没有龙的那种威严的神韵,反而看上去让人感到有种很妖的感觉。而第二幅画的则是那个人面蛇身的人驾着那个似龙非龙的巨兽指挥众人与一批闯入者奋力厮杀的景象。后面记录了他们大破敌军,并把俘虏的敌人放到那条巨龙的身前分别砍去四肢,奇怪的是这些被砍去四肢的俘虏表情竟然没有一丝的疼痛感和恐惧看上去更像是在享受,这和前面厮杀时那些表情悲凉恐惧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后他们的嘴里塞进了一个长长的物体。由于这画的确刻得太过逼真,我趴上去仔细一看那被塞进去的就是那种肉刺怪蛇。战俘身前的那条巨龙居然在看着他们在诡异的笑。而后则是他们把那些人蛹放进了一个水潭中,最后既然从水潭里游上来一条条那种肉刺怪蛇。我看的心惊肉跳。这些画应该是警告外人不要来入侵他们的领地,但是从古至今听说过壁画用来记载重大历史事件的,还从没听说过用门画来记载的。难道他们除了警示他人还有别的用意?
这时我又抬头看看那两尊石像,梼杌和双守地龙的样子都十分可怖,而且两恶兽呈包围之势把我圈在了里面。我可以分明的感到那两个家伙在怒目瞪着我这个外来人。虽然知道这是两座石像但这两尊石像雕刻的可以说是鬼斧神工一般真实,还是会让人感到了一丝害怕。我摸了摸那尊双首地龙的身子,雕刻的十分细致身上粗糙不均都能感觉出来,在他的尾部甚至有一个圆环状的东西。我凑过去看了看那个东西连接在蛇尾,一看就知道是后来加上去的。我拉住那个环向外拉了一下发现那个环好像能活动一样。难道这是一个开启门的机关?
于是我索性用力的往外拉了一下,就在我拉的同时我听到夕羽惠在后面大叫着:“别碰它!”还没等我回头看看他们,从双首地龙和梼杌嘴里顿时突出了无数肉刺地龙,张着嘴就朝我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第二十七章 水凌门
我甚至都来不及反应,那些肉刺地龙就纷纷从石像中喷出。这么快的突发速度,加上这种地势环境必然那就是死定了。但是当那些飞奔而来的地龙离我距离很近时,我惊讶的发现刚刚那些张开大嘴还气势汹汹的地龙,现在他们居然腾起身子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好像想躲开我一样向后翻去。
然后那些地龙统统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掉在了地上缠在了一起,而后自己又迅速爬回了石像里。
我被刚刚发生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回头看看他们,夕羽惠和大凯等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难道因为我身上肥肉比较多不合肉刺地龙的胃口?那些蛇就都嫌弃我不愿咬我了?
夕羽惠带着怨气冲我吼道:“还不快走开,站那等死啊?”
大概也是被刚刚这突如其来的蛇流吓到了,经她一说我这时才意识到站在这里确实太危险了,这才马上从门口跑了出来。夕羽惠见我出来,便马上跑过来在我身上检查着,看看我有没有被蛇咬到。
大凯也惊奇的问我:“小爷你是不是踩狗屎了?连那些蛇都不待见你啊,看见了你都绕道走了。”
我被吓得有点回不过神儿,也懒得去搭理大凯。夕羽惠检查的很仔细,甚至都翻了翻我的头发。然后说道:“下次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要随便动这里的任何东西,你知道这样会害死我们吗?”她说的语速很慢但是语调却很严厉。
我又抬头看看那扇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看来我刚才拉的是一个虚关。也算我命大那些蛇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咬到我。但是要如何打开这扇门就成了我们的一个首要问题了。
我问道风干鸡:“小哥咱们都解开犭龙锁了怎么这门还不开呢?”
这时后面传来了四爷的声音:“犭龙锁是用来锁住和保护虵国的,这扇门需要用特殊的方式才能打开。”四爷这玩深沉玩了一路了可算和我说了一句话了。
我又问道:“四爷您说用什么特殊的方式才能打开啊?咱抓紧的吧。”
四爷没有回答我而是和夕羽惠还有风干鸡三人来到大门前再观察这,我也跟了过去。看到风干鸡正爬到石像的顶上把手伸进那尊双首地龙石像的一个蛇头内掏着什么。夕羽惠则在那扇暗黑色的大门上看着那些门刻画,刚刚我就对这扇门为什么凉凉的很感兴趣,现在趁夕羽惠正在研究我就问她:“你有没有发现这扇门凉凉的,好像一块冰块一样?这是一扇用什么木质做成的门啊?居然还能使门有温度。”她还在专心的研究那扇门,然后默默点点头道:“这是用水凌木做成的。”
“这水凌木又是什么?你说这个东西要是做成什么家具,那比咱们现在用空调是不是环保多了?等咱们回去咱俩一块研究研究,到时候你六我四。”
夕羽惠笑笑对我说:“这水凌木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即使有估计找到水凌木的概率和找到水怪的概率是差不多的、这种树一般生长在水流纵横的地带,树根就像有眼睛一样常常会连在地下的潜流中。而且这种树会长的非常巨大,树干可能比北美巨衫的胸径还要大。树还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在树叶上不断的滴下水滴就像下雨一样,远处看甚至是雾蒙蒙的感觉。所以它被很多地方的人认为是生命之树,有的甚至把它当做神来膜拜。这门的材质是水凌木中最珍贵的一段材料也是植根地下最深最难切割和保存的一段,也只有这最底部的一段才会发生这种制冷效果。这种树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想要把它从地下完整取出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很难想象在很久以前虵国人是如何把这扇门打造的如此完美。”她说话的语气中更多的是对这扇门的感叹。看得出她对眼前的这扇门充满了崇拜之情。
说道古代人的智慧不得不让我们现代人刮目相看。例如比较为人们熟知的古埃及的金字塔,巴比伦空中花园,中国的万里长城。在亦如古希腊的墨索拉斯陵墓,叙利亚的巴别通天塔等等。这些建筑放到如今恐怕都是登天之作。也许真应了那句话我们现在的文明程度尚不及古代文明的五分之一吧。在眼前的这扇门的确也是达到了让人叹为观止的境界了。再加上门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门画看上去就是一件纯粹的艺术品,使人很难和这里的古怪事情联系到一起。
四爷在另外一尊石像旁用眼神搜索着什么,然后对夕羽惠说:“门上画的什么?”
夕羽惠大体把门上的事情和四爷说了一遍,跟我刚刚看的出入不大,只是在说到那个蛇面人身的东西是否就是虵王和最后那些水里爬上来的地龙时她也顿了一下,看样子她也对那门画的内容有些不解。
四爷听后在哪里独自想着什么。在那尊双首地龙的石像上传来了风干鸡的声音:“找到了,可以开始了。”
四爷听后让我退后,夕羽惠还是在门前。我朝她说:“你还站哪干什么?没看到我刚刚差点喂了蛇吗?”
她又灿烂的一笑回头答道:“放心吧,没事的。”
这时四爷用那淳厚的声音大声道:“开始!”
风干鸡手伸在双首地龙的嘴里然后用力一拉,从那尊石像上扔下了一条头和身子完全不成比例的青头蛇甩在了地上,那蛇在地上先是打成卷然后又慢慢的朝门的方向移动。我看到夕羽惠掏出短刀在小臂处轻轻一划,一股鲜血顺着短刀流在了水凌木门之上。那些血在木门特有的纹路引领下居然在门上流动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红色的血蛇一样。而哪个青头蛇在离门不远的地方一下钻进了土里不见了。
我看的新奇,这时夕羽惠从水凌门的旁边退了回来,从包里掏出纱布包扎着伤口。然后更让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就发生在了眼前。从离门大约一米处的地方陆陆续续的从土里钻出数条那种青头蛇向门的方向涌动,而且与此同时又有更多的青头蛇从土里钻了出来。不一会的工夫这些青头蛇就形成了蛇潮一波一波的冲向门的方向。只见这水凌门在蛇潮的不断推力下既然已经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门缝。这时蛇潮的冲击速度也加大了,没过多久折扇门居然被蛇潮完全推开了。
那些蛇在推开水凌门后由迅速钻回门外的土中消失了。我看的目瞪口呆,这扇门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被推开了。实在是超乎了我这个平时用惯了先进电子设备的人的想象了。
四爷在我后面对我说道:“小鹤好好看着点,刚刚这个是龙浪。”
第二十八章 进入
我还沉浸在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中,不仅感叹这个虵国真是把生物的作用用到了极致了。从那把犭龙锁加上刚刚的龙浪,好像这里的活机关都是用具有生命的生物来控制的。而这些东西在经过数千年的演变后依然不改其本来的面目,不得不让人十分惊异古代人的技艺。
我问道:“四爷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四爷回答说:“那种蛇叫做地砣,是专门用来打开这扇水凌门的钥匙,这种蛇一般会处于休眠状态,当有头蛇钻入地下时就会唤醒其他在地下沉睡中的蛇,水凌门上拥有一种特殊的材质加上人血会随之会形成一种使那种蛇变得兴奋的气味,从而可以引领蛇群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水凌门。那刚刚从石像上扔下来的是头蛇。”
这时夕羽惠招呼眼镜他们可以过来了,风干鸡也从石像上下来。四爷自己走到那扇被打开的门旁边在仔细看着门上的画。大家都聚在门口,通过打开的门看去里面好像下起了浓浓的雾,使人的视线受到了严重的遮挡,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我在抬头看看我们这里的天气却是另一番景象,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这一门相隔的距离怎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我立刻想到了物品,我们刚进腾龙山时遇到的鬼雾。
大凯也看到了这情景拍着我肩膀就过来跟我说:“小爷你说这就隔一扇门的事怎么门里门外差怎么多啊?”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有专业的你不问。”
大凯又悻悻的问道夕羽惠,她没回答大凯只是摆了摆手意思是她也不知道。然后她从包里拿出了绳子,扔给了大凯一条。说道:“一会大家都抓住绳子,这样在浓雾里面就不会走丢了。”然后又看看我补充道:“你可以把绳子绑在手腕上。”
“这么大的雾进去之后你知道要怎么走吗?”我疑惑的问。
她回答道:“如果书里记载的没错的话,这片大雾是进入虵国的毕竟之路。门内会有一条生灵河,顺着那条河就能进入虵宫了。”
我又问:“哪天听孙老头不是说那里面的人都被虵王变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了吗?那种地龙的转生咱们也都是见过的。这里面万一真的有什么机关或者是活物那咱们就活活的成了活靶子了。这一路上没少吃这种哑巴亏了。现在这黑灯瞎火的进去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
夕羽惠放下手中的包抬头看了看我又朝四爷看了看,四爷说道:“让小鹤在最前面。”
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让我走最前面?四爷你这真是胳膊肘往外拐都他妈的拐到外环去了。这不是明白了让我当挡箭牌啊!大凯也在一旁说道:“李爷这样不合适吧?小爷还是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在前面不安全。还是让我去吧。”
四爷对大凯说道:“你想造反?”大凯连连说不敢不敢。见四爷态度坚决我也不再说什么了。
大家很快行动了起来,夕羽惠跟在我的身后,风干鸡,四爷和大凯依次排了下去。而她的人则在最后垫后。就这样我们几个人牵着一根绳子走进了大门。
刚一进水凌门内果然就听到了流水的声音,看来这条生灵河居然还是一条活水。夕羽惠在我身后说道:“就跟着这条小河走,一定不要偏离了。”我觉得自从进来之后脚下变得黏黏的,走起路来就像踩着十几块口香糖一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我就一边走一边问道夕羽惠这土为什么会这么粘。她说大概地上这种土是粘土的缘故。粘土是十分珍贵的稀土资源,它的塑性指数大于10,且粒径大于0.075mm。这种土可能会因为地势和天气的变化发生改变,所以会造成这种感觉。经她一说我也松了一口气,一路上的经验告诉我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中如果遇到问题一定要先想办法了解这个问题,不然现在的问题就会变成以后的危险。
雾气还是非常的大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只能靠着感觉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前走。
越往里走能见度就越差,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瞎掉了。还好夕羽惠在身后不停的和我聊天,让我轻松不少。耳边也一直都能听到水流的声音也可以让人安心。就在这时,我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向前趴去差点摔倒,还好及时用手撑着地。受到最前面的我的影响,身后没有任何防备的夕羽惠等人也是东倒西歪。我甚至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大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小爷你没事吧?刚刚那是怎么了?”
“没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你们抓好绳子咱们继续走。”说着我就用胳膊夹住了绳子两手拍了拍,觉得受伤不知是不是沾上了土两只手也黏黏的。我把手放到眼前努力的想看清这粘土到底是什么样土为什么还会有粘稠感呢?我朦胧中看到手上有些暗红色的东西而且散发着血腥味!我不由得身体哆嗦了一下。
夕羽惠见我不动便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还不快走?”
我回头结结巴巴的和她说道:“这……这……这地上就不是什么粘土,全是血!”
她也有点震惊俯下身子抓起一把土放在鼻子旁闻了一下,然后和我说到:“别管那么多了咱们抓紧赶路要紧。”
实在太骇人了,从刚才进来直到我们现在已经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距离,这种脚下黏黏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们。现在想想如果这里都是血土的话,那我们现在经过的这个地方要也死掉多少人才能把这里的整片土地都变成这样。想想都使人头皮发麻。
夕羽惠不断地在后面催我我才又抓起了绳子。这时我发觉手里的绳子在剧烈的摇晃,她大概也感觉到了马上就问身后的人怎么样了。大家依次传来了回话。她才放心的让我继续走。走了还没有多远,她猛然的抓住了我的肩膀让我停下,我让她这突然地举动吓了一跳。
她大声地说道:“大家都停下从头开始报数。”说完她戳了我一下让我开始。
“1。”“2。”“3。”……“12。”“13。”“14。”大家顺着把数报完,我好奇问道夕羽惠:“原来你的人全都会说中文啊?”
她没有回答我。我伸手拉了她胳膊一下发现她整个人都在不停的颤抖。我有点不解她这是怎么了?我在心里想,刚刚她让大家报数也没有什么啊。人都在这里。她加上她的人一共是9个,我,大凯,风干鸡,四爷一共四人。
9+4=13
我算到这个数时,自己也不禁汗毛之竖,刚刚报数的时候我也听的清楚,一共是十四个声音。这么说我们里面居然凭空的多出了一个“人”?
第二十九章 迷雾中的那个“人”
怎么会在这种大雾里凭空多了一个“人”呢?按常理说这种能见度下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看到我们的队伍然后又再大家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加入到队伍里。退一万步讲即使有人跟着我们从水凌门进入了虵国,也绝不可能在这大雾里这样准确的找到我们,在我们队伍里四爷,大凯是上过战场的,那群日本人也不是吃素的,风干鸡和夕羽惠的本事我也见到过,想在这么一群人中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队伍中根本不可能。排除了我们被跟踪的这个想法外,那就还剩一个想法了,就是在我们队伍里的那个“人”不是人!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里遍地血土,虽然不知道这里以前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这肯定死过很多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种大雾也完全不像在城市中遇到的大雾,这种雾太浓太浓直接让人看不清周围任何事物,而且我们越往里走,雾气越重身体也感觉越来越冷,渐渐的雾气从最初的白色慢慢变为了淡红色,鼻中还有游走着少许血腥味,就像有冤死的鬼魂久久得不到安息一样在这里作祟。以前听过很多类似这样的事情,就是说一个地方因为死去的人怨气太重,在那个地方的周围居然可以形成一层薄薄的雾。有人就发现在雨天或者清晨,秦皇当年的万人坑周围就会形成一层层薄薄的雾使人完全看不到里面是什么,而且在坑的四周会感到异常的阴冷。有年老的长辈就会说那是因为死在这里的人怨气不消,每个死者的怨气都汇聚在一起纠缠挣扎形成那种浓雾。香港的第一凶宅也是差不多这样的情况,环保人员在清晨打扫卫生的时候总会看到房子周围会腾起一片雾气,而离开了那周围天气就会又变的十分晴朗。这在当时甚至引起了警方认为里面有贩毒人员活动的想法,但是每每进去搜查均一无所获,有一次有一名警员居然在屋内中邪拔出【创建和谐家园】要【创建和谐家园】,幸亏被身边的人即使阻拦了。此后连警方都对这所宅子敬而远之了。我从小对鬼神一说还是比较理性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一次我小的时候【创建和谐家园】药物过敏,身体完全肿了起来。在急救室抢救的时候我可以从屋顶看见我自己在急救床上躺着,医生和护士在忙碌着。那时我甚至以为自己都死了。所以我相信人在死后是有灵魂的。现在在这个地方,如果有“人”要借尸还魂或者拉一个替死鬼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大家这时大概都感到了异样,大凯在后面问:“小爷怎么还停着不走啊?刚刚点名干什么啊?”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大凯,如果说我们这里多了一个“人”,大家肯定炸开了锅。
夕羽惠这时从刚刚的紧张中缓和了过来,稍作反应然后用最最轻的声音问我:“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报数的时候多了一个人?”我嗯了一声。说道:“你说会不会刚才太紧张加上这里雾气太大让咱们产生了幻听?”
她顿了顿说:“幻听是由于听觉中枢出现障碍,将声音讯号歪曲或者夸张,甚至按照主管意图加以改造,幻听也就做听觉变态。普通的天气不会让听觉中枢发生错觉的,这种大雾天气虽说诡异但是和普通雾气并没有本质的区别。神经过度紧张虽然会使人产生局部的幻听,但这种幻听持续时间不会太长,人在幻听后一段时间会有所察觉。所以刚刚咱们听到的不是幻听!”
说罢她又大声回头说道:“大家现在后面一个人把手搭在前面一个的肩上,然后说出你前面人的名字。”这办法确实不错,因为那个人肯定不会知道我们这里人的名字。
被夕羽惠这样来回折腾两次,我想大家现在大概也都能明白我们遇到事了!我可以清晰的听到身后有拉枪栓的声音。
四爷看出有情况了,在后面说道:“都别紧张,在这么大的雾气里不能用枪。”这话说得没错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要是贸然开枪伤到自己人的可能性比伤到对方的可能性还要大得多。如果这个“人”真的不是人,那用枪又有什么用呢?
夕羽惠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开始报名字,然后是风干鸡,大凯,四爷。每个人都可以准确回答出前面人的名字。
突然就在这时,声音断下了!四爷后面没有任何声音响起。我连忙问道:“四爷您肩上有手搭着吗?”四爷用他那淳厚的声音很不自然的嗯了一声。夕羽惠这时也马上问道在四爷身后的眼镜有没有把手搭在前一个人的身上,为什么不报名字时,眼镜说前面的人还没说话。这东西原来在四爷后面!大家这时都不敢轻举妄动。把手搭在那个“人”身上的眼镜也不知现在时怎样的心情。
夕羽惠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狼眼手电然后朝后方四爷在的地方照了过去。因为刚刚进来的时候怕打开手电会在这里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里雾下的也着实太大狼眼手电虽然可以渗透少许雾气但在这么大的雾中也不会起到多大作用所以就一直没用。现在夕羽惠掏出来顺着灯光看去,四爷身后果真有一个全身血红色的“人”在哪里用手搭住了他的肩膀。我吓得连退几步直接跌倒在地。这片地可不是养尸地吧,那个“人”难道是闻到了活人的精气醒了过来?还没等我回过神儿,我用胳膊撑住地的那只手忽然就被一只黏糊糊冰冷的手给抓住了。我在也不淡定了,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这时夕羽惠跳了过来拿短刀一刀把那只手斩断,快速把我扶了起来。
大家这时都已打开了手电,场面已经乱作了一团。雾中的情形也看了一个明白。刚刚四爷身后的那是一具血尸。现在风干鸡和大凯已经把它死死的压在了地上,那血尸双手还在空中乱舞,眼镜从后面抽出短刀把血尸的头切了下来一脚踢了出去,只见那血尸顿时从颈部喷出血迹,双手居然还朝着血尸的头滚出的地方用力的挣扎着,好像是要去抓住一样。然后才慢慢的不动了。夕羽惠拉着我往大家集中的地方靠近。在那个血尸旁边我看到这“人”全身皮肤溃烂,白骨和血肉交错在一起,满身都躺着那种粘稠的血。
我整个人直接吓傻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任由夕羽惠拖着走。那些日本人果然是训练有素,马上在眼镜的指挥下端好枪把我们几个围在了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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