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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孙先生疑惑的看看夕羽惠,她点点头这是孙先生才又说道:“好吧,咱们直接说主题。你们三位知道在这个地方曾经有一个由部落发展而来的政权吗?”
我答道:“你说的是虵国吧?”他听我这一说很惊讶的看着我。大凯又拿他开玩笑在一旁说:“老先生你可别看不起人,我们小爷可是上过大学的人肚子里那都是知识。没听说过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老头没理会大凯的调侃。继续道:“就是这个虵国。这个国家地处蛮夷地区交通闭塞又诡异非常所以一直没有被正史所接受,加上上世纪破四旧和破除封建思想盛行的缘故还有很多人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国家。这个国家产生的时间不详,灭亡的时间也不详,所以更让这个国家显得神秘。相传这个国家的开国君主就是虵王,虵王能呼风唤雨腾龙驾雾而且得到永生之法可以永生。虵王有一条升可遮天落可为山的巨龙伴其左右,也因为永生他变成了蛇身人面一样的怪物,而且统治手段极其残酷暴戾。虵王以人为食,不许有人离开虵国更不许外来人进入虵国。如果有人违抗就会被做成虵蛹拿去喂龙。最后为了维系自己的统治他甚至把臣民也变作半人半蛇的怪物。这个国家的图腾就是一种头上长有突出一根刺的蛇……”
我听得出神,这种蛇如果是图腾的话那虵王难道真能永生?还是只是后来人为了突出虵王的地位虚将虵王夸张化。中国的帝王凡是死后都希望被人当神一膜拜,这就有了许多帝王神化自己的地位和公德之类的事情。
这时大凯凑到我耳边说:“小爷你说这虵王现在不知道还健在不健在啊?咱们这次去万一遇到这么一个怪物可就是到了血霉啊!”
夕羽惠听了哈哈笑出了声说:“刚刚咱们的军人朋友还是很勇敢的样子怎么这么快就害怕了?”
大凯红着脸说:“怕?老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夕羽惠听后又拿起培养皿在大凯面前摇一摇,大凯吓得脸都变色了但还是挺了挺腰。我害怕他俩又闹出什么事,毕竟那惊险一幕还历历在目我忙转移话题的问夕羽惠:“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放下培养皿很认真的回答:“现在。”
夕羽惠说刚刚那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开玩笑。但是她说完之后就开始跟眼睛交代事情了。这人太奇怪了让人难以捉摸。刚刚还在和大凯打闹这转眼间就要出发了?
“你们在这等等,我出去安排一下咱们就出发。”她一边和眼镜往外走一边和我们说。
我说道:“现在马上就出发吗?不用这么急吧?”
她没有回答我就走出了帐篷。老头看她走了也跟着要走。大凯一个激灵拉着老头说:“孙老师你哪人啊?看你这派头应该是个老教授吧?你知道的真多,刚才哪我没听明白你在给我讲讲吧,那个什么王是什么东西啊?”老头唯唯诺诺的不停点头不停说:“改日,改日。”边说边挣开大凯往出的地方走。我连忙过去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我们现在要想知道的更多大概就只能从这个老头身上套话了。谁知这老头完全不理会甚至还有点生气了,甩开胳膊就要出去。风干鸡这时过来说:“你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知道虵王的事吗?”老头听到他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以为就你知道这点事情?想不想知道点你不知道的?”这时候就是要先唬住他才能让他听话。果然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就要记录。我一看这招管用马上又说道:“孙老先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难道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大凯也连忙假装紧张的说:“小爷,别告诉他,李爷生死不明咱们不能说啊。”说着还伸手要把我拉走,大凯这绝对演技派眼里甚至都有了泪花。我去,这小子以前不进文工团真是瞎了一个好胚子了。我强忍住不笑憋得脸都红了。老头看着我们这一唱一和着实让我们忽悠的不轻,轻轻的说:“你说你想知道什么吧?”我还想再演一会但是风干鸡说话了:“他们是什么人?这一趟他们要去哪?”我见老头面露难色好像很难回答不停的在用手摸自己鼻子刚要说话,眼镜从帐外拎这三个大军用背包进来了夕羽惠在身后跟着,她看看老头又看看我们说:“在聊天呢?聊什么也和我说说呗?别总趁我不在的时候聊天啊。”
我说:“我们就是在聊聊家常,顺便问问孙老先生关于一些历史问题。”
“留着路上聊吧,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背包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还缺什么再告诉我。如果一切没有问题那咱们现在出发。”说着她把包扔了过来。
大凯迫不及待的拉开包,我也找了一个打开。里面有睡袋,水和干粮等一些在这里所需的用品。再就是防毒面具,橡胶手套等工具。最底下还有一小盒急救包。“怎么没有枪啊?”大凯问道。夕羽惠还是那标志的笑容道:“没有必要用枪啊,有我们保护你们难道不放心?”大凯接着说:“放心,哪能不放心。姑娘你身手这么好,你保护我们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没有问题那就准备出发吧。我在外面等你们”说着就走出了帐篷。老头和眼镜也分别跟了出去。大凯在我耳边轻声说:“小爷你觉得能放心他们吗?”我看看风干鸡,他好像听到了大凯的话说道:“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跟着他们了。”说完就拿起背包走了出去。我和大凯走到华子尸体旁鞠了三躬,毕竟都是自己人。看着华子的尸体我总感觉有哪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外面夕羽惠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我们又检查了一遍包确定里面的必需品都在才走出帐篷。
夕羽惠留下了五个人看守营地和负责接应我们。其余的和我们一起出发。老头和眼镜在前面领路,时不时我们还能看到大概是四爷留下的星号的记号。这让我感到很欣喜,起码知道四爷他们是没事的。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怪蛇或者是亃猿。而且走起来确实轻松了不少。路上我曾问道夕羽惠:“你把人留在哪里不怕遇到怪蛇的袭击吗?”她神秘的一笑说:“我的人不怕那种蛇。”这到底是一伙什么人?我在心里琢磨着。不久我们就走出了山,前方是一个非常茂密的森林,而且看书去里面的树木要比腾龙山上的更加茂盛。我回头看看山的方向好像又架起了层层薄雾。夕羽惠拿起望远镜看着前方,然后忽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观察了大概有几分钟还不见她有任何指示,我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跑上去问道:“怎么不走了?出什么事了?”
她冷冷的回答:“前面全是尸体……”
第十七章 发现四爷
她说完转身把望远镜递给了我并把眼镜叫了过去用日语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马上举起望远镜看去,只见前方一片绿葱葱的茂林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大概十几具尸体。尸体周围的树生长的异常怪异,树干并不是直直生长的而是像扭动的蛇一样弯曲的像上生长,但这样的生长方式好像完全不阻碍树木的繁茂。那些扭曲的树看上去比我们刚刚在腾龙山上看到的还要有旺相。树的上方枝叶密密麻麻完全透不过光。
风干鸡和大凯他们也都凑了过来,我把望远镜递给了风干鸡,我见他看着看着面色逐渐变得难看就知道我们又遇到麻烦了。
夕羽惠这时说:“你们在这停下等一会,我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这女的可真不简单遇到危险往往身先士卒,我原本以为她会让眼镜或者手下的人去没想到她自己却亲自前往。这让我对她越来越好奇。“我跟你一起。”风干鸡先她一步走了过去。夕羽惠笑笑跟了过去。我们拿起望远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两人就走到那群尸体旁边。风干鸡蹲下在翻看那些尸体,夕羽惠则在周围观察这那些怪异的树木时不时的还摸摸那树皮。风干鸡走向夕羽惠好像两人在交流着什么,夕羽惠还一边说着一边比划样子很可爱。然后她朝我们的方向做了一个过去的手势,眼镜就马上用命令的口吻让他们的人快走也没有理会我们。我们跟在他们后面一路小跑到了那里。刚刚望远镜看的不清楚,现在近距离的看到我发现这些人穿的都是迷彩服,而且是军用那种特制的并不是普通商店里卖的那种。难道这些人是军人?再仔细看看这些尸体不禁让人毛骨悚然。好几具都像华子那样全身脱皮溃烂而死,脸上也是那样面目全非。但也有几具是只剩半身或者身体截开内脏都撒了一地甚是恶心。惊恐的表情停住在那已经发紫的脸上。这里本身就湿度大加上现在气温又高恶臭味更是在周围弥漫。我真的忍不住了,扶着一棵弯曲的树蹲下就干呕了几声,那种想吐又没得吐的感觉真不好受。
夕羽惠对我们说:“以现在这里的温度推断这些尸体每小时的体温会下降0.7度左右,尸斑也不明显也就是说这些人死亡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在八小时之内,有些身体甚至还没有完全僵硬。你们也看到了他们里面也有被蛇杀死的人,但是另外几具尸体是活着的时候身体被齿状的东西从中间斩断的。而且从脚印上来看这里绝不是仅仅只有现在这几个人,脚印在那片树林里竟突然消失了,所以时刻保持警惕。”眼镜用日语在跟那些人说着什么,那些人迅速警戒的看看周围我想他大概是重复刚刚夕羽惠的话吧。她的意思是这里除了我们意外还有第三股人也进入到了这里,那这第三股人到底又是什么人?而且人数看样子比夕羽惠他们的人还要多,那么多人在这里都折损了这么多,如果一旦我们遇险那情况只能比他们还严重。想到这我立马起来毕竟这里的危险还没有搞清楚。夕羽惠走到我身边又笑着说:“那个什么小爷你就这点本事?遇到点死人你就成这样了?”我回应说:“我吃撑了呕点出来减减压力不行啊?”
大凯拍拍我后背对她说:“姑娘你就别拿我们小爷开涮了,他就是一个读书人没见过什么血腥的大场面。这个荒山野岭的怎么除了咱们还有这么多人呢?那些人怎么会走着走着就失踪了?难道像还珠格格里的香妃变成蝴蝶飞走了?”
她回答道:“人多说明咱们来对了地方了。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脚印到了树下就没有了。”她说完又思考了起来。
这时树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中了我的头,我以为是蛇吓得我赶忙抖抖身上的衣服连连退后。大家看到有异常也都紧张了起来,好几个人甚至都举上了枪。我一看原来是一只鞋砸到了我的头上。夕羽惠看到后哈哈大笑道:“你没像牛顿一样被砸了一下就发现什么定律吗?”
我也觉得这下是小孩的妈妈丢了——丢大人了。我过去捡起鞋就要扔了。那是一只老北京布鞋,但是看看那鞋好像又有点眼熟。不好!这只鞋是四爷的!!!
我没多想回头和他们说:“鞋是四爷的,四爷可能在树上!”
大凯迅速跑了过来说:“李爷在树上面?”我点点头顺便给他看了看手里的鞋。他二话不说就准备上树。
风干鸡大喊道:“等等!这树有古怪。”大凯听他这样一说也就停了下来。我看看这树确实太过茂盛上面枝叶完全包裹住了里面我们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什么情况,刚刚看到那群人横死在哪里现在还心有余悸,那些被截成两段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树上有机关?
大家迅速围到树下。夕羽惠问我:“你能确定这鞋就是他的吗?这里这么多尸体为什么不能是他们的?”
“这鞋是我给他买的我还能不认识?”
大凯在下面大喊:“李爷……李爷……你在树上安全就吱一声。”
“你别喊了,如果他能说话我们刚刚声音那么大他早就听到通知我们了。”夕羽惠很不屑的和大凯说。
风干鸡这时抽出古刀顺着弯曲的树干就怕了上去,一边爬一边用古刀打薄底端的枝叶,夕羽惠看到后也命令她的人上去帮忙。最初树叶因为枝叶过于多他们的割剪效果并不明显,但是随着他们的不断的割下枝叶我渐渐看清了树上的东西,在那些枝叶覆盖下的正是那种肉刺怪蛇,满满的缠在树枝上几乎没有给树流出一丝空出,有的地方甚至蛇和蛇之间都相互缠绕。它们在树上一动不动,任凭他们在周围割剪树叶。风干鸡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顺着在往上走,夕羽惠的人则统统被她招了下来。
眼镜走到她身边跟她在说着什么,说完夕羽惠连蹬几步就窜上了树动作很是轻盈。然后趴在底端那些蛇周围在观察着什么。这时我看到树上一双裤腿露了出来,而且一只脚是没有穿鞋的。但是腿被无数蛇紧紧地缠着根本动弹不得。四爷!果然四爷就在这树上。但是看到那些蛇和刚刚那几具尸体心里完全凉了,一条蛇就能把华子咬的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四爷现在被这么多蛇缠的紧实要是被那么多蛇咬了,这会估计就是李家太祖来了能不能认不出来都不好说。大凯也是看在眼里,非要爬上去看看四爷的情况。我看他这时冲动,连忙抓住他让他冷静下来。风干鸡没有继续下去,而是从树上跳了下来。大凯发疯一样的扑了过去问道:“李……李爷怎么样了?”
风干鸡淡淡地回答:“他没事,而且很清醒。只是暂时不能动”
听到这句话我和大凯都是一愣,这大概比我们想象的任何一种最好的后果还要好上无数倍了。我甚至认为自己听错了,我又问了一遍:“小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风干鸡有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我才如释重负大凯也大大地舒了一口气。为什么那些蛇要把四爷紧紧地缠住而不是去攻击他呢?夕羽惠随后也下树走到我们跟前说:“上面什么情况?是你们的四爷吗?你们看看那些蛇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大凯把刚刚风干鸡说的都转述给了夕羽惠,风干鸡也在给她更详细的说着上面的一些情况。我走到树下也想爬上去看看什么情况,但是经过这几天连续的折腾也没有好好地休息身体确实太不济了,再加上满树的腐臭味和那些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怪蛇我努力了两次是在爬不上去。夕羽惠把望远镜扔给我,我拿着望远镜朝上面看了一下只见那些蛇都是一条一条连在一起没有空隙,就连团团缠住的蛇也是那些,而它们连的方式就是后一条蛇吞着前一条蛇!这样无限的重复下去,蛇的数量太多根本分不清那条是前面的那条是后面的。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想方设法先把四爷弄出来,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这种情况。这些蛇现在时还没动,看看那些尸体就知道这蛇肯定是有动的时候。如果不尽早让四爷脱险那么我们也很可能遇到麻烦。
大凯大概也看到了这奇怪的场景问夕羽惠:“姑娘能不能快想办法把李爷弄出来啊?那些蛇它们是不是好久没吃东西饿了,现在开始自己吃自己了?”
她根本不想回答大凯这些问题,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在哪想着什么。然后跟她的人说了什么,他们纷纷爬上周围的树开始不断地割下树上的枝叶。这次没用多久我就看到几乎是每一棵树上都缠满了那种怪蛇。而且也都是以相同吞食的方式前后连在一起。
风干鸡不停的来回在树与树只见爬上爬下的看着。他走过来和夕羽惠说让他的人停手。夕羽惠也不问为什么马上就让他们停下了。风干鸡往后跑了一段路然后停住好像在观察这里的什么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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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羽惠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风干鸡,我也感到奇怪说道:“锁?这里除了怪蛇和那种怪树哪里有什么锁?小哥你看错了吧?”
他指着那些树上的怪蛇问我:“你看到那些蛇链接的方式有什么不同了吗?”
“一条蛇咬住了另一条的尾巴。”我回答道。
刚刚紧张四爷根本没有多想,现在经他这么一问我也开始思考这样的连接方式的确很是诡异,其实在很多神话传说中就有这样的故事。北欧神话中,邪神洛基的三个儿女之一巨蛇耶梦加德,就是一条能以身躯包围整个世界,并且以嘴巴在另一头咬着自己的尾巴的巨型生物。但是最著名的还是印度的衔尾蛇。这是一个自古代流传至今的符号,大致形象为一条蛇或是龙正在吞食自己的尾巴,结果形成出一个圆环其名字涵义为“自我吞食者”。这个符号一直都有很多不同的象征意义,有意为这代表重生或是不死,有的则说其寓意为无限循环等等。而当中最为人接受的是“无限”、“重生”等意义。我努力的想但也想不出为什么这种蛇在这里要以这样的方式连接在一起。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风干鸡,他淡定地说道:“那些蛇就是一把犭龙锁!”
“这怎么可能?这些蛇虽然链接的方式古怪但传达的应该是一种信息。”我反驳道。
夕羽惠朝我摇摇头:“这的确是一把锁!”
风干鸡接着说道:“犭龙锁就是一把由龙打造成的一种锁,而这蛇又叫地龙。传大禹就曾使数条巨龙做链用犭龙锁将恶兽夔锁在了峰山。明朝时也有刘基用九条连环铁索锁住黑煞恶蛟的传说,才保了一方的安定。而这里的犭龙锁是一种最古老的犭龙锁,用这些有生命的地龙前后相互衔接使这犭龙锁更加紧密也更加歹毒。咱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又是风水中的断龙口,意味只进不出,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了。”说着他叹了一口气。
风干鸡这段话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如果这些蛇就是那所谓的犭龙锁那这些蛇是怎么被做成锁的?让这么一大群活的生物这样千百年来听从指挥让人很难想象。虽然以前我也曾听过一些诸如此类的事情但和现在眼前的犭龙锁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小的时候我听奶奶给我讲过下锁蛊,就是对人下蛊后使他变为半人半尸的人毫无意识,除了下蛊人和主子外对他人异常的血腥,专门以活物的肉为食。这一类往往也是用在守陵或是护家。但这种蛊当体内中的“人”命数已尽时就会慢慢失去效力而逐渐真正的死去。所以现在很多考古工作中在一些风水宝地的墓穴附近都会发现几具无名尸体。刚刚风干鸡的表情我看的清楚,一路遇到那么多危险都没见风干鸡沮丧过他刚刚叹气不禁也是我紧张起来,难道这次我们白跑一趟?那四爷怎么办?
我忙问:“小哥既然是锁那就肯定能打开,我听你的意思是咱们过不去了?那四爷怎么办?”
“解开这把锁需要以活人血祭祀,把血喂给那条守中的地龙所就能打开。这里的每一条地龙都是一把锁也都是钥匙,但只有一条守中的地龙才是真正解开犭龙锁的钥匙,如果在解锁时发生错误这里所有的地龙都会咬向这里的所有活物,我们就会和他们一样。”说着他指了指横在哪的几具尸体。
我打了个寒颤,这里能目测的蛇没有几千但是几百是肯定有了,那些在周围看不见的蛇更是不计其数了。我们成功解锁的概率估计比中【创建和谐家园】低不了太多。如果我们一旦开错锁那绝对是被那些蛇咬的透透的了。
刚刚一直沉默的夕羽惠带着那标志的微笑走过来对我们说:“他只说对了一半。这个犭龙锁的确一时难以破解,但是并非无懈可击。那些尸体有被蛇咬到的,但是也有几具是被腰斩一样斩身而亡。如果这真的是他说的犭龙锁,那这里的守中一定不是一条普通的地龙而是一条巨蛇!只要找到巨蛇我就有办法解开这把犭龙锁”
这女人从开始就很神秘,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东北普通话而且又很了解这些奇门异术,现在又把一项牛逼的风干鸡扳倒着实让人另眼相看。
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激烈,夕羽惠让他的人以这里为圆心在十米的范围内寻找有没有更大的怪蛇。我突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一直没看到大凯。我四下看看大凯居然跑到了四爷被包住的那棵树上在四爷身边守着。真是革命战场换真情啊,四爷戎马生涯大半辈子身边的人各个对他忠心耿耿,在现在这个人情冷漠的社会中显得越发珍贵。
我走到树下叫大凯下来,大凯迟了好久才从树上下来。然后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四爷说向东去……”
“四爷能说话了?”我紧张的问道他。刚刚看到四爷被那些蛇团团的缠住,脸上也爬满了蛇所以心里一直担心,现在听大凯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大凯回答道:“我刚刚在哪想办法想把李爷弄下来,然后就觉得胳膊痒痒的我还以为是蛇,差点让我从树上掉下来。然后我看清原来是李爷的手在我胳膊上划来划去,我叫他他也不答应就是不停的在我胳膊上划。以前在部队如果有人在不方便交代一些事情,李爷有事的时候都会叫我们伸手写在手上,现在有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手动的很规律我才觉得他那是在写字。那几个字写的很清楚。小爷你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东走?”这里根本判断不出哪里是方向,指南针在我们刚刚进入这片林子的时候就已经失效了,指针不停的来回打转。我们都是跟着四爷的几号一路走到这里的。现在又是阴天根本不可能靠太阳来判断方向。再者说,四爷说的向东去的含义是什么?难道他听到了我们刚刚的谈话,是告诉我们守中锁的位置?这个时候只能把这个信息告诉夕羽惠他们让他们一起想办法了,毕竟在这里我不拖累大家后腿就不错了,遇到这样的问题还是要靠他们。想想就觉得自己没用。
我走回去看到她的人还在四处的寻找,但是动作很缓慢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守中。我过去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她和风干鸡,也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她眉头紧锁的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道:“东方不难确定,你看看周围的那些怪树,一般根据生长规律向阳的树长得比阴面的树要茂盛。因此来判断太阳升起的方向,也就是东方。但是最好还是能找到树桩,看年轮,向阳的一面年轮线与线的间距宽,阴面的窄。但是这里树上都是地龙我们不能把树锯断然后再观察年轮。”
经她这么一说我发现果然朝着我们这边的树枝叶甚是茂密基本上都是大团大团的,而后方的枝叶虽然也不十分稀疏但是和这面的比明显的有些稀薄。那我们现在的方向就应该是东方了。我问道:“咱们现在这里就是东边?”夕羽惠还是脸上一筹莫展的样子冲我点点我示意我的问题得到了回答。风干鸡也在旁边一直闷不作声。这就奇怪了,四爷说向东去现在都知道方向了他们还愣着干什么?我推了推风干鸡说道:“走小哥,咱俩去东边看看情况。”风干鸡并没有动而是很疑惑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你四爷说的是向东去吗?”
我回答道:“这还有假吗?大凯跟了四爷这么多年刚刚虽然是四爷用手指在写但是这几个字大凯肯定不会感觉错的。”我之所以对大凯这么有信心,因为他这个人在越是处境不利的时候越是清醒,四爷以前在酒后也常常夸起他这个优点。
夕羽惠这时说道:“那就奇怪了,刚刚那个方向是咱们来的方向。看这里的死伤情景守中应该就是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怎么可能让咱们往回走呢?再说来的路上咱们也没有遇到这样的怪蛇在树上缠绕。”说完她又陷入了沉思。我看着风干鸡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往我们来的地方走去,我快步跟了上去。我们大概走出了有几十米的距离,我有点差异刚刚这里的树好像没有这么茂盛,还是我刚才看错了?风干鸡噌的一蹬地顺着树就爬了上去。一会又下来爬上另外一棵。这样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爬了7棵才终于停下了。这小哥是怎么了?都说猴急上树难道让这个犭龙锁急得他上树了不成?他走到我旁边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朝夕羽惠他们在的地方走了回去。我跟在【创建和谐家园】后面一直追问:“小哥你刚刚有什么发现吗?”他回答道:“我们也被锁住了。”我有点迷茫刚刚不是说犭龙锁在前面吗?怎么着一会工夫就把我们来的方向锁住,难道这犭龙锁也是有生命可以观察到我们的动向?这太不可思议了。那古代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小视,就是在现在这个科技告诉发达的时代构筑生物锁都是一个人类难题,这个犭龙锁经过这么多年仍然可以发挥效果。真的让人感到震惊。
回去之后风干鸡把事情都告诉了夕羽惠,这时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毕竟现在谁离了谁都会很困难,权宜之计就是共度难关了。夕羽惠马上让他的人顺着东边去找寻守中,然后嘱咐他们一定不要在身上沾有血迹。大凯在哪里守着四爷,夕羽惠,我,风干鸡和眼睛分别岔开在周围查找着。看我实在太弱夕羽惠让我和风干鸡一组,我没爬一棵树都十分困难,也许因为我从小就讨厌蛇加上这一路遇到那么多次恶心的蛇,夕羽惠又说守中必定是一条与众不同的巨蛇那我更是打心眼里不愿看到。所以我在心里默念千万别让我找到守中,千万别让我找到。风干鸡这时在旁边的那棵树大喊:“找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想还好还好,没让小爷我碰上。夕羽惠他们迅速聚集了过去。风干鸡也从树上跳了下去,大家好像在研究怎样举行仪式。我慢慢地往树下爬忽然觉得有一股刺鼻的气味袭来,我就停下在拨开哪片枝条看个究竟。这时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生存机会就又多了一分。
我轻轻的拨开一看脸一下子就白了,一个趔斜就要从树枝上掉下去我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树枝,整个人就这样挂在树上。夕羽惠看着又是一顿讥笑挖苦,我完全顾不上她在说什么,只是大声的告诉他们:“我这里也有一个守中!”
第十九章 两个守中
我刚刚顺着那气味拨开旁边的树叶,就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一个巨大的蛇头架在树枝和主干的交汇的地方,腥臭味也越发浓郁使人难以呼吸。那蛇头足有自行车车轮那么大,蛇头上有一根较小的肉刺,看上去不是那么明显。它绿油油的眼睛让人看着就头皮发麻,蛇通体雪白在这些树和地龙的衬托下甚是醒目。
我害怕极了,生怕那蛇突然从树枝上下来和我来次亲密接触。看那蛇的头就知道这蛇绝对是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我这个略胖的体格估计也就够它开开胃什么的。夕羽惠他们听到我的声音后也迅速跑到树下,风干鸡和眼镜上树上把我接了下去。然后风干鸡又上树上去观察情况,夕羽惠也随后一步爬上了树。
大凯听到我出事急忙跑了过来看看我是否受伤。我把刚刚看到的简单和大凯说了一下。然后我就在树下呆呆的坐着,还是一直惊魂未定,腿不停地打哆嗦。以前看动物世界知道一种蛇叫亚马逊森蚺,这种蛇身长可达十几公尺,重达二百二十五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躯干,而且这种蛇专门以凯门鳄为食,要知道凯门鳄就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亚马逊森蚺是一种很凶残的猎食者。但是现在这里的这条白蛇虽然全身看不见但是单单看头估计就要比亚马逊森蚺大出许多倍,这东西要是吃凯门鳄估计就跟吃炒糖一样了。这么大的蛇突然出现在身旁,就是让再有胆量的人都要吓得不轻。
风干鸡和夕羽惠陆续从树上下来,面色都比刚才还要难看。夕羽惠问道风干鸡:“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守中?”
“可能有一个守中是虚位,你也看到了咱们刚刚进来的地方也被犭龙锁锁住了,也就是说在咱们刚刚过去探查情况的时候,守中和地龙就在这个断龙口把生路斩断。那守中必然会在这个方向。”风干鸡说道。
大凯有点着急,不停的在地上踱步。因为那些地龙不知道何时就会再次动起来,四爷现在全身被群蛇缠着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了,如果一会地龙再次攻击我们,我们这些行动自如的人尚有一线生机的话,那四爷在哪里就只能等死了。想到这我也不能平静了。
我说道:“小哥你懂得多,这个时候就别谦让了有什么办法咱们就快试试,是在不行咱们把可能的情况都分析一遍,如果在这样拖下去咱们就都要喂蛇了。”
“这些蛇一般是不会动的。一旦不是用守中打开犭龙锁,那咱们死的更快。而且这里的布局就像一个瓮一样,咱们也根本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说着风干鸡又爬上了树。的确这里就像风干鸡说的那样,我们被困在的这个地方被树环绕着,树上都是满满的地龙我们不管往哪里跑都逃不出这些树的包围。而且我发现周围的树越来越茂盛,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根本没有现在这样的长势,难道这犭龙锁能有让植物加速生长的作用?
夕羽惠走过来带着嘲讽的口吻问我:“那请问小爷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办法吗?”
我回答道:“我不懂你们说的那些,我只是客观的说说我的看法。如果真的是你们说的那样,这里只有一条蛇是守中而守中又是唯一解开犭龙锁的钥匙。那这两条蛇就是一条蛇。”
夕羽惠愣了一下有点吃惊的让我继续说,大凯却在旁边打岔道:“小爷,咱们都看到两条了,你怎么就这么犟啊。”
“你闭嘴!”夕羽惠厉声的对大凯说。然后又督促我赶快说。
“首先从科学的角度说,如果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平行空间的话,那么在此时此刻一定有另一个我在做着别的事情。可以这样认为,宇宙有无数个平行的空间,于是也就能产生无数个并行的时间。即使我们在这个空间不存在,那在另一个时空的还会有一个和现在的我完全不同的自己,于是我还会存在。在刚刚进入这里的时候我们的指南针就失效了,而且指针的偏转很快也不规律。这地方可能有极大的磁场干扰。磁场强大的地方往往会造成时间轴的速度变化,就像百慕大失事的飞机在若干年后又像往常一样飞回。所以这里很可能是一个时间的接错点,引起了某个平行空间的交错使两条蛇可以同时出现在这里。也就形成了两个守中。所以两条蛇都是守中,解开任意一个我们都会脱险。”
大凯听的云里雾里,夕羽惠则在一旁很专注的想着什么。然后点点头说:“现在这也许是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了。”然后又略带疑问的问我:“如果同时解开这两条蛇会怎么样?难道会打开另外一个空间的犭龙锁吗?那另外一个空间用锁住的又是什么?”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也不敢多想这种犭龙锁如果还有一条这样的巨蛇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回头看到风干鸡就站在我身后吓了我一跳,看来刚刚我和夕羽惠说的他应该也听到了。风干鸡脸色一直很难看,额头上都出现了小汗珠。
我就问道:“小哥你没事吧?你有什么主意或者看法说出来咱们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他说道:“这的确是一条蛇。我虽然听不懂你说的意思,但是这既然是一条蛇那就必定是守中无疑了。咱们还是快点准备解锁吧。我去这棵树上,你叫你的一个人去另外一棵吧。听我的口令把右手割破把血滴在守中的嘴上。守中一动就马上停下来。其他人都分散开,如果一会有出口就迅速出去。”说着他抽出古刀,并让夕羽惠叫她的人待命。
“等等,你既然听不懂刚才他说的话,为什么又说这里两条蛇是一条蛇?”大概都被这个犭龙锁逼急了,连一向满脸笑容的夕羽惠都语气很生硬。她这句话没错,风干鸡既然没有听懂那为什么又那样说?难道他早就知道了什么?
我也不多想了,忙打圆场让夕羽惠不要激动,这个时候他俩是这里所有人的依靠了,如果他俩在窝里斗那我们就更不用出去了。
他风干鸡只是冷冷的回到道:“因为这条蛇有两个头……”
第二十章 双首地龙
风干鸡话音刚落,夕羽惠就推开他爬上了我旁边的这棵树,一会又从树上下来爬上了另一棵发现守中的树。我刚刚在树上看到这条蛇的时候因为太害怕并没有看仔细。两棵树的距离虽然不远,但蛇身都被茂密的树枝包裹着,周围还有无数那样的肉刺蛇围绕,至于是不是这个蛇有两个头真的很难分辨。
双头蛇这个倒是见得比较多了,很多电视和杂志上都有过报道。形成双头蛇的主要是因为蛇的基因受到了污染或在染色体【创建和谐家园】,配对过程中产生了错误,使蛇生出了两个头。这种蛇在我国并不少见,它们多生活于高山或平原低地以及隐匿于泥土下。但是这种蛇有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身长较小而且生命周期很短,一般只能存活几周左右。但是眼前这一条蛇不仅身长粗长,单看外形这条蛇的年岁也绝对超过普通两头蛇的生命周期。
不一会儿的时间,她从树上下来喘着粗气说道:“这居然是一条双首地龙。看来咱们要想从这里出去现在时难上加难了。”
“这双首地龙又是什么?咱们不是都找到守中了吗?只要用一定的方式解开这把犭龙锁我们不就能出去了吗?”刚刚还信心十足的以为能很快出去,然后可以救出四爷。现在让夕羽惠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又没信心了。
她回答道:“双首地龙顾名思义就是长有两个头的地龙,这里用这么多地龙环绕双首地龙而起,可能是把这种蛇作为饵来喂给双首地龙。按照咱们先前在营地内看到的这种不死蛇在死后会自我吞食然后重生,这样他们就会在这条双首地龙体内不断死亡不断重生,这就使这条守中蛇可以不断生长。用这条蛇做守中就没打算让活着的人出去。这种蛇异常凶猛,而且行进速度飞快。即使我们开启犭龙锁,周围这些蛇不会苏醒那这条双首地龙也会醒来。到时候我们一样跑不了。”
这条双头蛇蛇头就不小,身子的长度更是很难估计。这要吃了多少这种怪蛇才能长成这个样子。而且这种双头蛇居然还吃那种肉刺怪蛇,想着想着身上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风干鸡还是我行我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自己爬上一棵有双首地龙的树了,然后在树上说道:“教你的人快点准备吧,要是等天黑了被困在这里就等于等死。”夕羽惠轻叹一口气对我们说:“一会如果有出口就迅速出去。”又转身和她的人交代着什么。然后把身上的背包拿下,自己准备上另外一棵树,眼镜一把拦住了她,两人在哪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夕羽惠没顾阻拦甩开他的手,又是轻盈的几步蹬上了树。
大凯在一旁对我说道:“这女的真爷们儿!”我冲他猛点头。的确,虽然到现在我还没弄明白他们这一行人是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她的来头。但是就是这短短的一路同行让我感觉到她这个人算是女中豪杰了。也让我对日本人的看法大为改观。夕羽惠身手了得胆识过人,她对我们也算很照顾了。
眼镜走到我和大凯身边说道:“蹲下”。我回头一看她的人都已经蹲守在四周而且目光凌厉。我和大凯也识相的马上蹲下了。然后就听到风干鸡大声说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