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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号密卷》-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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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和风干鸡要握手的时候,从前面又传出了枪声。这次我听的清楚。我和风干鸡动作一致,迅速向里面跑去。夕羽惠还呆呆的愣在哪,往下看着什么。我又跑回去拉了她一把。让她快走。她指着下面的玉璧说道:“奇怪,刚刚的那些尸体怎么都不见了?”

        我赶忙趴下一看“操”!真没了!而且一个都没有了。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和夕羽惠都傻了眼。风干鸡见我们没有跟上,停下了脚步,回头对我们说:“不要管别的事情,快走!”就像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和夕羽惠听到他的这句话,也不管那么多了。赶忙向前跟上他。我们没跑多远,穿过了那个弧形的长廊,枪声再次响起,而且这次就是在我们的脚下。

        风干鸡停了下来,蹲下看着下面的情况,只见下面有五个人在朝他们前面的一个方形的门口开枪,门口零零散散的有一些人身上残破的肢体,看上去就像被野兽之类的咬断一样,到处都是溅在地上的血迹。门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迫于他们的火力,只能被堵在了那里。我定睛一看,这些人就是森林里遇到那波外国人,领头的那个华人现在早已没有了在森林中的那般神气,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端着枪靠在那里。看来他们在这里的确是遭遇了不小的阻击。就在这时,突然从门口窜出了一个黑影,黑影大概在一人多高,行动速度之快几乎让我都没有看清他的轨迹,只见黑影朝着最左边的一个外国人就奔了过去,那人连开几枪不知道有没有打中黑影,但是我看的清清楚楚的是一个东西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了,顿时血花四溅,黑影像死神一样,将那个人拖进了刚才他窜出的那扇门呢。之后就听到“咯吱咯吱”咀嚼骨头的声音。只见那个领头的人一个手势,周围剩余的几个人一涌全部急速跑进了身边不远的一扇门内,然后几个人费力的将门关上。

        我小声吞吞吐吐的问道他们:“刚……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没有人回答我,他们还是注视这下面的情况。我见下面的设计像是一种门殿,周围玉璧上刻有一条一条游龙,游龙刻画很逼真,但是样子看上去没有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么生动,龙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呆滞。两边都各有三扇门。每个门上好像还刻有不同的东西。与那些“游龙”不同,上面所刻的都是一张张奇怪但又表情生动的脸,这些脸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每张脸上都是笑脸。只是他们笑得有点瘆人,笑得样子看上去也都是万分诡异。甚至有点妖。除了刚刚那批人进入的那扇门外,几乎是每一扇门的门口,都有一大片的血迹。地下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和子弹壳。

        夕羽惠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六扇门就是‘六曲面迷’。门上的那些笑脸都是真人的脸皮做的。只是那些脸皮常年在‘龙玉’之中,肤色已经完全推掉了,变的十分透明。古时相传黄石老人曾用此方,设计建造六闪巨门用以守护诸侯的龙脉。这六个门虽说都是以笑脸相迎,每曲笑脸的背后却往往都隐藏着玄机。往往是脸上的表情越是夸张,说明这道门的背后越是危险,因为脸皮的主人在死前一定受到不寻常的折磨,这样的门内一般都会有各种机关,一开门即致命。只有一扇门能顺利通到别处。其余的门只要打开就是九死一生,为的就是设计擅自闯进这里的人。而且这种门也都是经过了十分特殊的处理,在打开之后如果门关闭,那么这扇门不会再立刻打开。所以有一些歹毒的人,不会把机关设在开门时,而是在进门之后一段距离才设机关,这样就让你想跑也跑不掉。”

        “小惠惠,你别扯了,什么机关不机关。你刚刚没有看见从门里窜出的是活物吗?而且还发出那种啃骨头的声音。这种‘活’机关可是比那些死机关更歹毒吧。”我小声的对她说。

        她眨了眨大眼睛,说道:“里面放有一些灵物的‘面迷’也不再少数,但是一般很少有这样做的,因为那些灵物不但很难被发现,而且更难被扑捉。就拿刚才那种东西来说,移动速度快的可怕,而且好像子弹都拿他没有办法。你想想在那种时代,要抓住这样一个东西,简直就难于登天。一般将‘面迷’当中放有灵物,往往里面都隐藏有巨大的秘密或者是藏有什么稀世珍宝,不然谁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去设计这种‘面迷’。”

        “你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在那里面?”

        夕羽惠轻拍了我一下说:“你可真够笨的,这里离入口那么近,如果是你,你会把你值钱的东西放在一进门的保险箱里?那里最多可能是一个通往后室的一个入口。”

        风干鸡起身说道:“这里风水绝佳,以万物养龙,又以龙养万物。所以能养出一些奇珍猛兽也并不奇怪。龙腾龙的风水格局,将这里的龙气汇聚到了顶点,万物之本起于气,气盛则物盛,气衰则物衰。龙宫之中的万物,数以千年之中都受到龙气的熏染,哪怕这里有尸体,那必定也是千年不腐。”说完风干鸡就挥手让我跟上他。

        我一边走一边问道风干鸡:“小哥,我们现在在门殿的位置,估计如果虵王是在后室的话,应该离这里会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刚才咱们在外面也看到了这条巨龙根本望不到尾,咱们这样找下去估计没有等找到他,咱们就先累死在这里了。”

        他答道:“龙头进,必定是龙尾出。通常龙头是一锐气最重的地方,而聚气最多的是龙身的三分之一处,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应该就是通往虵王的后室,因为祭祀等礼教活动往往十分的隐秘,所以这条玉道应该是直通虵王的后室,便于他可以随时进出。”

        我们顺着这条玉道一直向前走了很长的距离,再也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低头看看脚下,下面玉璧辉煌,阳光打在这些龙玉之上,显得格外的耀眼。看来我们还是没有走出门殿。这门殿也着实太大了。而我们这里的布局也是几步就有一阶,夕羽惠说这是帝王的一种象征,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利至高无上。两边的玉璧也是雕刻有精美的图案,不再是游龙,而是一些风景。景色由远至近亦或是由近至远,层次感相当的明显,雕刻之工可见一斑。

        就在这时,忽然我们眼前的亮光突然直接减弱了很多,就像是灯泡突然变暗一样,周围一下就变的模糊起来。我们几个马上警觉的看着四周,奇怪的是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还是那样的明亮,只是这里还有前面的一段距离突然暗了下来。

        夕羽惠抬头看了看,整个人立马向后弹了一下,拉着我往后退了好几步。风干鸡也跟着我们退了出来。

        我马上焦急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夕羽惠眼里出现了少有的紧张,对我说:“你们看看上面是什么。”

        我和风干鸡同时抬头看去,然后我的腿瞬间就有点软了,差点没有站稳。我们头顶之上悬挂着一个接一个的人,这些人头顶之上好像生出了一团草绿色的东西,这东西直接连着顶部,人就这样被挂在了这玉龙的顶部,密密麻麻的数都数不清。一个排着一个,相互之间的缝隙都非常小。我稍微看了个我顶部的这一个,只见他身上穿着奇怪的服饰,脸色煞白,舌头向外长长的吐出,眼睛上翻瞪得很大,眼球像是要掉出来一样。看着就感到头皮发麻。就是他们将阳光遮住。

        就在我还惊魂未定之时,风干鸡招呼了一声,然后抬头指了指在我们右前方的那片“人”,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那密密麻麻的人堆里面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眼镜……

      第七十四章 救援(一)

        我又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但是那个人确实就是眼镜,因为他穿的衣服和周围的那些“人”区别太过明显了,即使是在人堆里,也不难辨认。看眼镜那表情,不像旁边那几个面部狰狞,而是眼睛闭着双手下垂,从背部,有一团绿色的东西连接着他和玉顶。那团草绿色的东西一把把的十分杂乱,咋看上去竟有点像人的头发,想到这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一把绿油油的头发从人背上长出来,那还不是要把人给恶心死!

        这时眼镜的手略微的动了一下,像是在晃动什么东西。我一看,忙叫他们俩,兴奋地小声对他们:“还活着,还活着!”

        眼镜怎么会被挂在这里?那四爷他们也在这?我马上就开始盯着玉顶,用眼神搜索起来。

        夕羽惠这时已经在打量着周围的情形了,玉顶离我们的高度据我目测绝对超过了10米了,具体有多高实在不好估计。抬起头我甚至有点眼晕。这里周围竖有9根龙形玉柱,玉柱的粗细宛如一棵古树大小,如果按这个龙宫的规模来说,这几根玉柱并不是太大。它们蜿蜿蜒蜒直通玉顶。每根玉柱的龙形都完全被刻成了龙的样子,身上的鳞片,点睛的龙眼等等,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玉顶之上看上去好像有什么花纹之类的东西,再细看却因为距离的原因看得不是特别真切了。只能看到那上面,几乎都是很平滑的玉面,没有被那些尸体覆盖的地方,都有阳光透过玉顶斜射进这里。而那些被覆盖的地方则是一片鸦黑。

        我努力的在上面搜寻有没有四爷他们的踪迹,但是看来看去除了眼镜还真的没有发现他们其余的人了。

        只见那些被悬挂在玉顶之上的尸体,几乎大部分都是穿着一种奇怪的服饰,衣服是一种墨黑色,看起来很贴身,将人的身材凸显的较为明显,这样看上去,上面的几乎都是女人。零星的也参杂着几个男人。衣服将人全身都包裹了起来,只有手、脚、脖子和头露在外面,其余的地方都被衣服给遮住了。

        原始社会服饰战国时人撰写的《吕氏春秋》、《世本》及稍晚的《淮南子》提到,黄帝、胡曹或伯余创造了衣裳。从出土文物方面考察,服饰史的源头,可上溯到原始社会旧石器时代晚期。西周时,等级制度逐步确立,周王朝设“司服”、“内司服”官职,掌管王室服饰。根据文献记载和出土文物分析,中国冠服制度,初步建立于夏商时期,到周代已完整完善,春秋战国之交被纳入礼治。王室公卿为表示尊贵威严,在不同礼仪场合,顶冠既要冕弁有序,穿衣着裳也须采用不同形式、颜色和图案。最著名的为《尚书·益稷》所载十二章服:“日、月、星辰、山、龙、华虫作绘,宗彝、藻、火、粉米、黼、黻绣,以五彩彰施于五色作服。”十二章纹遂成为历代帝王上衣下裳的服章制度,一直延用到清帝逊位、袁世凯复辟称帝。从周代出土的人形文物看,服饰装饰虽繁简不同,但上衣下裳已分明,奠定了中国服装的基本形制。

        如果按我们的所知,虵国应该是在战国时就已经存在了。战国时期织绣工艺的巨大进步,使服饰材料日益精细,品种名目日见繁多。河南襄邑的花锦,山东齐鲁的冰纨、绮、缟、文绣,风行全国。即使是虵国关门自守,也不至于什么外界的新变化也不知道吧?起码也是有所耳闻才对。战国是倒是有一种深衣,是可以体现人的体态的。深衣把以前各自独立的上衣、下裳合二为一,却又保持一分为二的界线,上下不通缝、不通幅。最智巧的设计,是在两腋下腰缝与袖缝交界处各嵌入一片矩形面料,其作用能使平面剪裁立体化,可以完美地表现人的体形,两袖也获得更大的展转运肘功能。据记载,深衣有4种不同名称:深衣、长衣、麻衣、中衣。从出土广物看,春秋战国时衣裳连属的服装较多,用处也广,有些可以看作深衣的变式。但是深衣起码是比较含蓄的凸显人的体态,我眼前的这些“紧身衣”是不是有点太前卫了?这样细看,怎么看怎么像泳衣。难不成虵国人都是穿这个出门?

        就在这时,夕羽惠已经顺着中间的一根玉柱爬了上去。动作非常的快,以至于我和风干鸡刚才都没注意到她的动作。这时,夕羽惠已经接近爬到了玉柱的中间部分了,她双脚踩着凹凸的龙鳞,身体贴在玉柱上面,双手暂时环抱玉柱,在哪里大口喘着气,看来这个玉柱也不是那么好蹬的。大概是刚刚伤愈的原因,夕羽惠的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这样在中间停留着,着实让人担心。

        我又不能说话,怕一说话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不停的发出“咳咳”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夕羽惠回头向下看了看我,我立即向她挥手,手上比划着,想问她情况如何。夕羽惠还是那样朝我笑了笑,示意她能搞定。然后她嘟起小嘴,向我做了一个小可怜的鬼脸。随后深呼吸了一口,又向上爬去。

        夕羽惠的动作十分的灵活,手脚并用很是轻巧,看起来就像是毫不费力一样。她的脚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身下的龙鳞,身子借势向上一跃,然后又用手把住上面的龙鳞。依次的这样向上行进。动作的灵巧程度,让我感觉到我是在看好莱坞大片一样。而且她的速度看上去的确不慢。难道这也是她所说的那种X天赋?

        我一面注视着夕羽惠,一面问道风干鸡:“上面那些尸体穿的衣服也太奇怪了,既不是传统的服饰,又看上去不是兽皮。完全看不出他们所处的年代。难道虵国人就穿那种衣服?”

        风干鸡一直盯着上面的那些“人”再看,我和他说话,他居然都没有注意到。还是那样呆呆的望着上面出神。

        于是我也站到了他的旁边,再次抬头望向了那里。这次细看之下,玉顶之上的那些尸体确实有些不同。首先是他们各自的死相都不尽相同,刚才我看到的那个人,死状颇惨,看样子应该是窒息而死。但是还有几具面色发青,眉心处呈现出黑色,看得出那应该是中毒而亡。还有上面有几具尸体是残破不全的,伤口似乎是死前就已经造成的。那些绿油油的“头发”也都是从身体中不同的部位生出,有的是额头上、有的是四肢、甚至还有一些是从五官中长出,眼睛、鼻子、耳朵,最恶心的还是嘴里生出的那些,我看了那些之后,估计好几年都不再想吃面条了。上面人所身着的衣服也不是完全相同,只是大部分人都是那种“紧身衣”,但是在那种“紧身衣”的人群之中,还参杂这一些所穿服饰和他们格格不入的人。我所谓的格格不入,只是上面他们的服装差异有些大。看上去好像都不是一代人。其实,那些衣着奇怪的人,好像排列上也都是参差有序,并不是那种满满当当,才使上面人与人之间缝隙变的十分的狭小。反倒是,那些身着不同服饰的人,把那些空“位置”填满。

        我正疑惑的时候。这时,风干鸡突然问道我:“你也注意到了吗?”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我以为他是在问我上面的那些让人不解的问题,我刚想开口说话。

        他指着那些身着“紧身衣”的人对我说道:“你也觉得这些人有古怪?”

        我小声地说道:“他们的衣服是不是有点太前卫了?”

        他有点差异的看着我,说道:“那些不是衣服,那是蛇皮……”

      第七十五章 救援(二)

        他的话刚刚说完,这次诧异换成我了。我有点感到莫名其妙,怎么就突然出来蛇皮了?风干鸡的意思是那些人身上“穿”的是蛇皮?

        我又抬头向上看了看,那些人一个接着一个,身上的确穿着东西,但如果要是细分的话,是不是蛇皮还真不好说。因为那上面的“人”是在排的有点挤。距离又高,不知道风干鸡是怎么看出来的。

        于是我问道:“小哥,咱们隔着上面距离也不近,你是怎么看出来穿的是蛇皮?”

        风干鸡还是抬头望着上面,然后淡淡的回答道:“我没有说他们穿的是蛇皮,而是想说他们身上长的就是蛇皮,那应该不是衣服,而是他们的皮肤。”说完眼睛又移回到我的身上,好像在打量着我什么。

        身上长有蛇皮?听上去确实有点天方夜谭了。如果那时皮肤的话,为什么脸上却没有?于是我有点疑惑地问道:“如果是长,那为什么脸上还有手脚都没有?”

        他回答道:“你还记得四面玲珑匣里面的那张人面地图吗?”

        我点头示意,这个东西我的印象很深,因为当时大凯和眼镜还因为地图是人皮还是蛇皮,两人争了很长时间。

        他继续说道:“那时候大家既有说是蛇皮,也有人说是人皮。最后咱们就把它当做了人皮。说是人皮是因为他脸上的那种诡异表情。因为当时我们着急赶路,所以我也没有仔细想。但是后来因为你的一句话,从而让我觉的那张地图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更诧异了,忙问是什么话。

        他说道:“就是就是你说的那句‘玲珑匣当中所装的东西,必定十分珍贵。’的确如你所说,如果匣子里的东西随处可见的,那必定不会置于里面。所以那并不是人皮。”

        “小哥,你就别卖关子了,不是人皮那是什么?”

        他慢慢地说道:“那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蛇皮,只不过那蛇的面部带有表情而已。”

        “别开玩笑了,你见过长着鼻子、眼睛等等五官的蛇吗?而且那种表情就是一种特别诡异的笑。”我争辩道。

        然后风干鸡看向了玉顶之上的那些尸体,有点漠然,眼神里闪过一丝的焦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虵国里面可能真的有蛇面人身的东西,而且面首就是一张人脸!”

        我慢慢的明白了风干鸡的意思,他是想说,上面那些穿的很“前卫”的人,脸上和手脚没有蛇皮,是因为他们的皮被活活的剥掉了。这些人就是风干鸡嘴里所说的那种蛇面人身的怪物!我又抬头向上面望去,那些人脸色都是煞白煞白的,尸体均保存的完好无损。和另外几个面容有些红润的尸体,确实有些区别。但如果说是“蛇脸”,那我说什么也不相信。

        这时,另一边的夕羽惠已经爬到了玉柱的龙嘴处,只见她身子弯下,双腿呈弓子状,两脚踩在龙头之上。步子看上去扎的挺稳。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背包从后面拿下。

        从包里掏出了一把绳索,慢慢地将绳索理顺。这条绳索的最前头有一个有两个手掌一样大小的爪状的东西,夕羽惠一把,将带有抓爪的那一头绳索,向玉顶上的那些“人”抛去,只见那绳索在尸体只见相互的撞击了几下,最后固定在了一团绿色的“头发”上。然后对面的夕羽惠,用力将自己手中的绳子一紧,只见那个抓状的东西就像人的手一样,居然一缩,爪子合并在了一起,死死的将那一把绿色的“头发”抓紧。在哪之前,那个爪好像还刮破了上面的尸体。从玉顶之上甚至滴下了几滴绿色的粘稠物,伴随着一股巨大的恶臭就随之而来。

        我看着好奇,问道风干鸡那伸缩灵活的东西是什么。

        风干鸡好像很有心事,居然愣了几秒的时间。然后才看了看夕羽惠的方向。对我说道:“那应该叫做‘溪龙爪’,前面的爪牙如龙爪一般,共五趾,前三后一,掌中有一根细小的爪趾。前三趾俱为三节,后趾为两节,中间趾为五节。每节相连处装有机关,使各节均能伸缩活动。趾梢皆锐利,趾根插如掌面趾孔内。掌部内有一半圆形铁环横贯外端四趾根部。掌后有一铁环套于半圆环中间。每趾节机关中亦有弦索系于掌后环,此环后还系有一条3—4丈长的绳索。绳索末端结成一圆圈。”

        夕羽惠慢慢地将绳索收紧,然后又将另一端绑在了“龙牙”上面。使劲的扯了几下,见固定的结实,就准备要上绳索。我还是有点担心那团“头发”,到底能不能承受的了夕羽惠的重量。但是转念一想,那些头发,每一团都是拉着一个人。这么多年,上面的人都没有掉下来。估计应该很结实吧。

        夕羽惠两条胳膊交叉将绳索拦住,后面的双腿并拢而盘,缠在了绳索之上。顺着绳索,慢慢地向“人堆”之中爬去。这段距离虽说不长,但是我还是提心吊胆,生怕对面的那“头发”不给力,即使另外一端还拴在龙牙上面,那另外一端如果断了,夕羽惠就算抓紧绳子,也会被重重的摔在玉柱之上。

        夕羽惠爬的很快,动作也做得极其麻利。还没等我的各种担心,都想一遍之后,她已经到达了上面的那一大堆尸体身下了。我目测了一下,她和眼镜之间的距离也就是各种七八个人而已,尸体排列的极为紧密,所以他们的直线距离应该会更近。

        夕羽惠这时,前面的两只手松开,整个人“刷”的一下,就倒挂在了绳索之上。吓得我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想说话,但是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只见她的两条腿紧紧的盘住绳索,整个人的上半身完全倒挂在了半空之中,双手从背后慢慢地抽出了一副手套戴在了手上,还向下面望了望我们。见我神情紧张,她甚至还调皮的冲我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又做了一个鬼脸。

        我看到之后,觉的好气有好笑。一切看似都很平静之时,风干鸡突然大叫了一声:“不好!”

      第七十六章 救援(三)

        风干鸡这一叫把我吓了一跳,我慌忙中向他看去,问他出什么事了。夕羽惠也听到了他的声音,整个人也是小心的挂在了半空之中,没有任何的动作。

        风干鸡也朝上面的夕羽惠做了一个不要动的手势。然后自己顺着那根玉柱就爬了上去。我完全不明白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只看风干鸡很快的爬到了“龙头”之处,在上面不知道在和夕羽惠说着什么,只看到夕羽惠的面部表情从开始的诧异,变为了一脸的惊悚。

        我知道,可能出事了。但是我在下面看上去,上面丝毫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一切都是非常的正常。

        这时,只见风干鸡将胳膊一缩,把衣服的袖子握在手中,应该是当做手套来用。随后一跃也上了绳索。那绳索只是稍微的摇晃了几下,随后又恢复了刚刚的平静。我在下面看的也是心惊肉跳,这个绳索听风干鸡刚才的描述可能十分牛逼,但是那团“头发”的结实程度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本以为夕羽惠一人的重量,对于那些“头发”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风干鸡也上去了,那些东西还能挺住,而且刚才若不是绳索拉着那些头发摇晃,估计头发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风干鸡也是延用了夕羽惠的方式,用四肢缠在绳索之上交替行进。来到夕羽惠的身前,他将身子缩成了一团,一翻身整个人倒在伸缩之上,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夕羽惠的后背,慢慢地抽出古刀在夕羽惠的腰部削了一刀。只见一片衣服的碎布,直直的从空中砸落了下来,霎时地下出现了一滩绿色的粘稠物。

        风干鸡马上朝我挥挥手,意思是“你不要去看那东西。”这时候我当时听话,所以也不去理会那是什么。只是在下面看着他们。

        夕羽惠这时才一挺腰,自己“弹”了回去。风干鸡又在哪和她小声的说着什么,然后两人才一前一后的向眼镜所在的地方爬去。

        他们干脆直接放弃了绳索,因为现在绳索所到的极限也离眼镜有一段距离。夕羽惠朝尸体聚集的地方一跃,双手抓住了一具尸体的双脚,然后就这样把他们的双脚当做梯子,一手一只脚的向眼镜的方向前进。那些尸体脚被抓到只是微微的荡了几下,而身体的大部分基本都是稳稳的在哪挂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风干鸡就跟在他的后面,两人在空中就像表演杂技一样,但是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把身子缩的很低,只是伸出了手去抓住头顶的脚。我心想,要是这时候出现什么意外那连跑都跑不掉。没用一会的工夫,夕羽惠就来到了眼镜的身前。

        她双手用力一撑,身体弹起半米的距离,然后伸手抓住了眼镜旁边的一具尸体的胳膊。双腿随后盘在了尸体的腰上。我注意看了看那具尸体,是一具女尸,头发盖在了面上挡住了她的表情。从颈部生出了一团绿色的“头发”将她挂起。四肢无力的垂着。看身材应该是一个少女的样子,身材婀娜,只是不敢想象她头发下地那张脸。

        夕羽惠倒是毫不害怕,整个人就盘在了女尸的身上。然后她在上面用手试了一下眼镜的气息,朝前面的风干鸡点点头。看样子这个日本小哥还是有的救。风干鸡也急忙再多爬几步,来到了眼镜的下方。

        夕羽惠好像在试着和眼镜说话,右手抽了眼镜的脸几下。然后我看到眼镜略微的歪了歪脑袋。夕羽惠不知道又在和他讲什么,只能看到眼镜还是缓慢的点了一下头。

        说完之后,夕羽惠就抽出了短刀。在眼镜的身上认真的搜索着什么。但是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看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下刀。她看了看风干鸡,然后做了一个无奈地表情。那团绿色的“头发”在从眼镜的领口生出,具体在什么地方确实很难确定。风干鸡顺着尸体爬了上去,现在就在正对着眼镜的位置。夕羽惠还在和眼镜说着什么,风干鸡立即摆了摆手让她不要说了。确实,现在眼镜这种状态,估计点头都费劲,更不用说回答她的话了。

        然后风干鸡也抽出了古刀,慢慢地将眼镜的衣服向上提。刀口贴在了眼镜的衣服上,突然古刀在眼睛的肋部听了下来。然后风干鸡抬起头在和夕羽惠交代这什么。

        之后,夕羽惠翻了一个身,双腿还是夹在了女尸的身上。只是两只手解放了出来。身体背靠女尸,伸出双手将眼镜的衣服拉了起来。这时,我看到在眼镜身体的左肋部,有一个饭碗大小的黑色粘状东西,那东西的身体还在不停的一吸一收,看起来是个活的!紧紧的贴在了眼镜的身上。那团“头发”就是从那里生出的。

        那东西身上的绿色“头发”也就是寥寥几根,但是从那几根头发之上,又生出了无数的头发。那些头发之上好像又生出了新的头发。看起来就相当的恶心。

        风干鸡用力将古刀【创建和谐家园】了那东西的身体里,那东西就开始抖了起来。身上的那些“头发”也不短的一根根的脱落。风干鸡对夕羽惠使了一个眼色,随后用劲将整个黑色的东西挑出出来,用力的摔在了一根玉柱之上。那东西扭动着就快速的掉落到了地上,又是一滩更大的污水。同时,一股恶臭也是扑鼻而来。

        眼镜眼看着就要滑落下来,夕羽惠一把将他的胳膊抓住。两个人就那样吊在了空中,单纯的靠着那句女尸做力。风干鸡收起古刀,也帮着夕羽惠将眼镜向上提。两个人每人抓住了眼镜的一条胳膊,慢慢地借着那些尸体当做人梯,向绳索处爬去。

        来到绳索悬挂的地方,他们两人将眼镜提了起来。然后靠在了风干鸡的背后,眼镜看上去用力的抓住了风干鸡的肩膀。夕羽惠则在后面托起了眼镜的腿。三人就这样上了绳索。

        我在下面看的心惊肉跳,稍有闪失三个人就都有危险。这段看似不长的距离,他们却前进的异常的缓慢。几乎可以说是蠕动,风干鸡背上驮着一个人,夕羽惠又在后面扶着。这要是换了一般人,估计连想都不敢想。更别说在那上面来回的走一趟了。

        我的手心都有点出汗了。这时候忽然觉得背上痒痒的,我伸手挠一挠,只觉得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突然之间,我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提升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就像再坐过山车一样。心跳的比上升的速度还要快。我甚至感到有点呼吸困难了。

        然后我整个人就插在了玉顶之上的群尸之中……

      第七十七章 悬挂(一)

        还没有等我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我整个人就已经被吊在玉顶之上了。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那样的尸体。几乎和我脸贴脸,背贴背,容得我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

        我抬起头前面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尸,呲牙咧嘴的看着我。我赶快转过头,差点把我吓了一个半死。旁边是一个绿色头发从口中生出的尸体,嘴巴大张,翻着白眼,脸上的五官几乎扭曲到了一起。嘴中还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味。【创建和谐家园】呕了几声,身体里实在是没得吐了,不然我真想把那个死尸,在吐死一次。

        于是我还是乖乖的转过头去,面对这那具表情“丰富”的女尸吧。心里暗自骂道:这次可真的是出门他妈的忘了看黄历了,怎么遇到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向夕羽惠他们所在的位置看去,绳索离我的距离并不远。而夕羽惠他们也已经费力的将眼镜运到了玉柱上的“龙嘴”位置。他们在给眼镜仔细的检查这伤口,还有身体的其它部位。我这时就好像空气一样,他们完全没有在意。我甚至怀疑他们到底知道我被挂在这里吗?

        于是我略提高了音调,冲他们俩喊道:“小哥、小惠惠救命啊!小爷要吓死了!”

        夕羽惠回头看了看我,随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朝我做了几个动作,示意他们知道我的处境。让我不要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周围都是那些死相极其骇人的尸体。身边恶臭连连,让我一直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希望他们快点给眼镜检查完,然后速度来救我了。

        我看他们俩几乎想把眼镜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检查了一遍。甚至是连他的头发都仔细翻看了一遍。眼镜四肢无力的任由他们俩人摆布。

        我在上面挂了一会,心里反倒是平静了下来。这一路上怪事见多了,恐怖的景象也见了不少,见到身边的这种死人也是慢慢地就接受了。并没有起初的那种害怕心里,只是单纯的觉的恶心。于是,我开始大量身旁的这几具尸体。我先转过头,看着那具男尸。他所穿的衣服并不是风干鸡所说的那种蛇皮,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衣服上绣着一只展翅的鸟,腰间束着一条金带,脚下所穿的是一双金色的靴子。头上的头发非常的长,很难看出他先前头发的长度了,因为在人死之后,人的头发还是会不断的增长。他所穿衣服的样子,看起来虽然和我们穿的衣服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很明显的可以看出不是现代人的打扮。

        因为除了服饰上的差别,和他所穿的靴子之外,那人的腰间还挂着一块玉,古人有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玉是君子的象征,古代男人带玉,就是希望自己想君子一样。而且,玉也是等级的标志,就像现在追求名牌的人一样,带的越好,说明地位越高,现在穿的越名牌,也就越有钱。说的都是一个道理。这人所陪的是一块白色的园玉,中间结有玉扣直陪腰间。看玉的颜色温润而雅,应该也是一块好玉。我本来想伸手,将那块园玉拿下来看看的,但是想到玉是古人随身的物品,而且几乎是玉不离身,有些人甚至是从小就佩戴这一块玉,一直到死亡深埋地下时,都会保留着那块玉。玉又是非常有灵性的东西,跟一个人久了,多少就会沾上那么一点“人气”。我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就是早在很多年前,有一伙盗墓贼,掘开了一座汉代大墓。从里面的墓主的身上顺下了一块宝玉,据说那块玉价值连城。一伙人满载而归之后,当晚都做了同样一个梦,梦见一个身穿金丝长袍的人在厉斥他们,伸手讨要那块宝玉。这群人都是悍匪亡命之徒,他们才不管什么托梦之说,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把昨天晚上做的梦忘得一干二净了。几个人准备当天就找买家将宝玉出手,怎料几人刚刚一出家门便飞来横祸,一辆车将几人死死的碾在了地上,撒了一地的血。事后,警方查看监控录像,发现那辆车竟然是凭空出现的!之后又突然不见了,车号、甚至连驾驶人有没有都不能肯定。奇怪的是,几个盗墓贼要出手的宝玉,也随之不见了!

        我想到这,虽然身体活动受到限制,我也连忙毕恭毕敬的,向我身前那位大爷拜了几下。这一拜,我突然发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只见他的双手下垂,呈握拳状。手里紧紧的好像握着什么东西。这引起了我的兴趣。估计手里握的那么紧,肯定是想让别人发现。说不定是想给后人留下点什么,于是我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夕羽惠和风干鸡他们那边的情况,只见夕羽惠一人在那里给眼睛进行包扎,风干鸡顺着绳索又想我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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