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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号密卷》-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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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他的话,夕羽惠脸上变的不解起来,一副很诧异的样子。嘟着小嘴对他说:“如果当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你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生物电,被盯着的人身体就会由于周围磁场的影响,将这种生物电,转换成信息反馈给大脑。这里的这些‘龙玉’应该会使周围的磁场变的更加敏感。你作为一个军人,哪怕不能确定有没有‘眼睛’在盯着我们,那也不太可能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吧?”然后将右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又说道:“连咱们队伍里,一向反应迟钝的人都有察觉。唉,你居然都没感觉。”说完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很无奈地表情。然后拉着我,继续向前走去。

        夕羽惠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说的是那么一回事。我的确算是里面反应最迟钝的了。而且也是从来没经过什么特殊的训练。连我都有所察觉的事情,风干鸡会毫无察觉?这也太奇怪了!我们从开始进腾龙山,到后来从水凌门进入虵国,风干鸡的各种变现都优于常人。而且他又极其的神秘,好像是除了四爷之外,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底细。我的印象之中,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遇到可能的危险时,绝不贸然处理。

        但是现在,我和夕羽惠都察觉到我们的身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他却很简单的告诉我们这里什么危险都没有,难道真的是我和夕羽惠太多疑,太担心了?还是风干鸡有什么事情,在故意瞒着我们?

        突然,夕羽惠在一边轻轻抓住我的手,我吓了一跳。她慢慢的,把我的手引到了我腰间短刀所放之处,然后象征性的将我的手放在了刀柄上,朝我点了点头。通过多次患难后培养的默契,我明白她是想告诉我这里可能有危险,让我提高警惕。但是又把说出来,会使风干鸡变的尴尬,所以才这样为之。

        我也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整个人都努力精神起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的注视这四周。不知道为什么,风干鸡的那句话丝毫没有让我安心,我反而更加的紧张。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就像有什么东西伴着我们一起在行动一样,将我们的每一步都尽收眼底。

        我注意到那个小呆呆兽这时也变的很安静,头一直向前面看着,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摇头晃脑的转来转去。这个小细节,让我的心“怦怦”直跳,搞不好我们真的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风干鸡和山太爷在那处亮光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和夕羽惠则加紧脚步跟了上去。这里的玉道已经变的越来越小了,山太爷在最前面几乎要把那道光遮住了,身体的宽度仅比玉道窄那么一点点,几乎不留任何的缝隙。风干鸡在他的身后半蹲在那里,望着我们俩个人。

        也许是走的太急了,我脚下一滑,一跟头摔倒在地,身体没停下来,直接滑到了风干鸡的旁边。我缓了缓神儿,还没等我站起来。就听到了一阵空鸣般古怪类似笑声的声音,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从我们身边传来。

        我吓得直接不敢动了。我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风干鸡。只见他还是那样淡然的神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见我看他,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随即又恢复了那种表情。

        “小哥,你刚刚没有听到什么怪声?”我疑惑的问他。

        他只是简单的摇摇头,然后说道:“什么都没有。”

        “就是那种和笑声一样的声音。没有听到?就是从这周围穿过来的。”说着我还向他比划了比划。

        风干鸡连看都不多看一样,又重复了刚刚的那句话:“什么都没有。”

        夕羽惠这时也已经到了我们旁边,眼神略带呆滞的看着我。

        我又问到她:“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从这周围传出来一阵有点像笑声那样的声音?”

        我本来以为能从她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连夕羽惠都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我说:“没有啊,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

        我整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心里打起鼓,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刚刚那笑声虽然不明显,但足以引起我们的关注了。为什么他们俩个人都没有听到,单单是我自己听到了这个笑声?难道真的是我太紧张,从而产生幻听了?

        夕羽惠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别傻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估计是又幻听了吧。是不是太紧张了?,可能是你身体过分的紧张,使大脑听觉中枢对信号错误加工了。正常人的听觉将内外部的声音信号正确地向听觉中枢传输,你可能由于听觉中枢出现障碍,将声音信号歪曲或夸张,甚至按你自己的主观意图加以改造,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大脑错误从记忆中提取声音信息,并放大也会导致幻听。小爷,刚刚在想什么好事情呢?居然还能听到笑声”说完还是那样可爱的冲我笑了笑。

        风干鸡又接着话,对我说:“回去的时候去医院看看吧,总是这样会发展成精神衰弱,慢慢地就会变成精神分裂。在疾病的症状发展初期出现,早期可出现少量的、较单调的幻听,日后随病程和病情发展、幻听量逐渐增多、幻听内容逐渐丰富。开始时,可能对凭空而来的声音半信半疑,但随着幻听量的增多和内容的丰富,以至于你自己会将形象逼真化,最后就会对幻听丧失了自我认识能力。这一路上,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幻听了。”他的语气很平常,但是显得很关切。

        被他俩这么一说,我的心也就放下了。果然还是自己太紧张了。原来那些笑声是我自己幻想而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把笑声想的那样古怪。心里还想着,夕羽惠这次看到我出洋相,居然没放声的笑。突然变的有“良心”了。

        山太爷这时挪动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我们几个也陆续跟了出去。夕羽惠的脚刚刚踏出玉道,山太爷又转身快速来到了玉道口的旁边,朝着玉道的方向,双腿跪地,身子完全的展开伏在地面上,两只长臂直直的搭在了前面,就像刚刚我们在进玉道之前,那些山爷爷们所做的一样。就像是在对着玉道行某种古老的礼仪一样。

        但是他随后的动作,却大大的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第七十二章 永别

        只见山太爷站起身子,快速的又从玉道撤了出来,然后挪了几下步子来到我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都发毛了。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尼玛山太爷直接跪在了我和风干鸡的身前。我脑子一下就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山太爷就像刚刚朝玉道行礼的动作一样,又朝着我们做起来那套礼数。我还风干鸡,包括旁边的夕羽惠,全部都愣住了。三个人完全傻了眼。风干鸡看向夕羽惠,眼神中带着疑问。夕羽惠也傻傻的瞪着我们两个,眼神里全都是疑问。

        我估计,难道这山太爷是想谢谢鸡哥刚才帮他斩杀了那个“肥仔”,于是我就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动几步,不想受山太爷这般敬重。再说又没我什么事,我可受不起山太爷这种“大礼”。

        但是不挪还好,一挪步子,山太爷迅速的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旁边的那个小呆呆兽,一把就把我推了回去,而且盯着我,眼神里告诉我说:“【创建和谐家园】的别给我乱动,再乱动爷就废了你。”

        我见走也不是,于是硬着头皮又站了回去。这下我更心慌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如果是谢恩,风干鸡杀的“肥仔”,也不管我的事,干嘛还要朝我也施大礼?一个堂堂山大王,怎么会朝我们这些可以被他轻易碾死的人,行这样重大的礼数?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刚刚他们那种血腥的表现我还是历历在目的。我看看风干鸡,他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诧异,变为了现在的漠然。我实在不能理解他这表情的含义。更不理解山太爷为什么单单朝我们两个施礼。

        山太爷磕了好几个响头,我腿都吓得哆嗦了,左腿一软直接半跪了下去,还好风干鸡看我撑不住,一把将我扶住,那我就要和山太爷对拜了。

        一会儿,山太爷终于站了起来。然后不出我所料,又叽里呱啦的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肯定是想和我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就只是猛地点头。山太爷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样的朝着我们不停的点头。

        夕羽惠从后面,用手拍了我的头一下,对我说:“别闹了,他好像在和我们告别呢。”

        我轻轻的问道她:“刚刚他是怎么回事?干嘛向我们俩个施礼?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把你给忘了。唉……”

        夕羽惠的小腮嘟着,眉头皱了起来,连眼睛也微微的眯上,不等她说话,我就说到:“别装有文化的了,你也不知道?”

        她耸耸肩,做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此时,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风干鸡。风干鸡只是扫了我们一眼,然后放下一句:“抓紧时间吧,不要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随即转身向前面走了。

        夕羽惠轻哼了一声,带着怨气说到:“他真的很招人讨厌。”我看着好笑,又不敢笑。不巧被夕羽惠看到,她用力戳了我胸口一下,说:“笑什么笑,你比他还讨厌!”

        山太爷还是在不停的说啊说啊,风干鸡则是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洞口。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出了玉道,前面的亮光是通过那个洞口照射而来,大概也就是几米高地样子。这里是一个圆弧形的设计,四周并不宽,整个弧形就像被拉长了一样。周围的石壁被打磨的十分的光滑。但是没有过多的修饰。这里看上去更像一个小走廊一样,连着玉道和前方的洞口。

        刺耳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山太爷看了看我们,然后招手将小家伙唤了回去。呆呆兽一边朝山太爷的方向走,一边回头看着夕羽惠,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很不情愿的才走到了山太爷的身边。这时,夕羽惠快跑几步,来到他们俩的跟前。突然弯了弯腰抱住了小家伙。头靠在他的头上,小呆呆兽也抱着夕羽惠,嘴里还发出了“呜呜”的刺耳声音。看样子是哭了。夕羽惠伸手慢慢地摸着他的头,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场面看起来特别的温馨。看得我眼睛也有点酸了,没想到在这里连这些“孩子”都这样重情义。真的是让我感慨万千。

        夕羽惠慢慢地松开小呆呆兽,但是小家伙死活抓着夕羽惠不撒手。“呜呜”的声音更加刺耳了。山太爷从后面一把就将小家伙拉了回去,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想拼命往前跑,但都被山太爷拉住了。夕羽惠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塞给了小家伙。小家伙看着她慢慢地就不哭了。

        山太爷再一次的看了看我们,然后转身拉着小呆呆兽就向玉道里往回走。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东西划过。也许是哭了吧。小家伙走在山太爷的身后,他几乎是每走一步就后头看看夕羽惠,夕羽惠一直站在那里保持着那种迷人的微笑,看着玉道里德一大一小,但是她眼里的泪花已经在不停的滚动了。直到玉道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她还是久久的站在那里。之后她才告诉我,她想在分别的时候对方记住的是她的微笑,而不是她的眼泪。

        如果没有山太爷给我们带路,我想我们能不能活着到“龙宫”都是问题。虽然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对这里如此熟悉,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刚刚不经意掉下的那一滴泪,也已经说明了很多很多。也许山太爷知道我们这一行,很可能是有去无回的路,刚刚的那一别,也许就是永别。就算我们活着从这里出去,今后估计也不会在来到这里了,同样又是永别。这种离别不在意生死,而是一种必然。命运也许注定了我们不会再见面。

        我试着拉了夕羽惠几下,但是人还是那样呆呆的站着。也许她比我更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永别吧。这么多年为了破除宿命的纠缠,想必她所承受的应该是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战战兢兢。又不能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或许她真的除了亲人,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现在却连亲人也一个个的离他而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该走了,他们走了,你还有我们。别怕,小爷以后照你。”说完我冲着夕羽惠憨憨的笑了。

        她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风干鸡回头看了看我们,然后叹了一口气,又转身望着前面。

        就这样她一直哭了好久,直到再也哭不出声音,才慢慢地转过身,身体背向着我们在整理。我站的腿都有点木了。她这突然一抽身,我差一点歪倒。

        鸡哥这时也缓缓的对我们说:“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第七十三章 龙宫

        我拉着夕羽惠走到了洞前,前面透过的是刺眼的阳光。大概是在玉道昏暗的光线下待的时间太长,突然被太阳一照,眼睛很不适应,根本张不开眼。我只能低下头。

        风干鸡对我们说道:“别着急,现在应该是旁晚了,先休息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我们再出发。”说完就坐在了洞口的一侧,双腿盘坐这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见夕羽惠眼睛还红着,就督促她先去将就着睡一觉。我精神状态最好,所以来给大家守夜。他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就从背包里抽出了睡袋。说是守夜,其实守夜我也就是起到一个报警器的作用,真有什么危险,我的任务就是快速向他们两人“报警”,处理危险还是要靠他们两个。

        “你也睡吧,这里很安全。”风干鸡的声音从洞口传了过来。

        我对他说:“小哥不能大意了,咱们自从来了云南,哪次晚上休息能睡个安稳觉?几乎次次都遇到麻烦。”

        “你听我的就是,这里绝对安全。今晚好好休息,可能明天之后就要永远的睡觉了。”说完风干鸡不再理会我。无论我怎样问他,他都之口不提。大概是想让我今晚睡好觉,也许明天等着我们的可能是九死一生。

        我见这样,索性也就直接走到一个角落,靠在墙上呼呼大睡而去。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也格外的香。我甚至没有做梦,早晨的晨光打在我的脸上,我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时,眼睛对阳光的排斥几乎没有了,只是眼睛还是微微的有点酸。

        风干鸡还是那样倚墙而坐,看起来已经是醒了,双手背在脑后,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看到风干鸡这安逸的样子,脑海中晃过了一个身影,我突然对这个身影有点陌生的熟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上心间,难道我以前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意外之后,我这个人就是变的对线索性的记忆特别的敏感,而且很少出现差错。但是,转念一想,风干鸡是四爷找来的,那就应该是四爷手下的一个兵,那就很可能以前在四爷的家里,我也见过他吧。夕羽惠则是站在洞口向外张望。我心想,还好,大家这次没有谁突然的失踪。心里居然有点高兴。我站起来,走到洞口向外看去,感到全身都被震撼了。

        我们所在的是一处较高的位置,在洞口外处,有一条平滑的玉质小道弯弯曲曲的直通前方。映入我眼前的全景是,一条巨大的“玉龙”踩在了身下的那些零碎建筑之上。“玉龙”的长度已经无法估量了,几乎我的眼睛使劲的向尾部望去,还是看不到它的尾巴。单单就是“龙头”就足有一架飞机的大小,头部的各个部位都被刻画的栩栩如生,甚至都能看到玉龙嘴下的一条条的错综复杂的“龙须”。“龙须”的摆动也都稍有差异。“玉龙”张开大嘴,嘴里的牙齿都清晰可见。牙齿被打磨成了尖刺状,排列的煞是整齐。最前端的牙看起来较长,以至于透过“龙嘴”露在了外面。从我们这里看去,宏伟既不用说,明显的感到玉龙气势逼人。龙舌蜿蜒着向外吐出,玉龙的两个龙角,不是那种传统的鹿角,而是那种刺状尖端的角型。龙角的长度也不长。“龙眼”并非圆形,而是呈一种前窄后略宽的样子,有点像我们常说的“丹凤眼”。见气眼微斜睁大,向外凸出了约三分之一,眼中居然都有点睛之笔。使得龙眼炯炯有神。龙身之上的“龙鳞”一片一片的接连而刻,每一片都刻得十分的精细,鳞片层层叠叠,落盖而上密密麻麻的铺满了龙身。仔细看甚至都能看到每一片鳞片上的弧线。鳞片的数量更是难以估计,看上去几乎每一片的鳞片都和周围其余的鳞片略有不同。

        阳光洒在玉龙的身上斑驳陆离,加上下面腾起的薄薄轻雾,玉龙看起来就像真龙一样在扭动巨大的身体腾云驾雾,眼睛还发出了一种独特的光芒,特别惹人注意。因为我们所在的位置较高,而且离龙身也较近,所以才能看清楚这“龙”的真貌,如果是在下方的位置,突然间看到这样的巨龙,我也会以为这真的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真龙!

        这么一个非常宏伟的建筑傲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整个人被震撼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这“巨龙”停留在半空之上,从我们这里看去,它周围居然没有看到任何固定的措施。完完全全就是整个龙在空中。而且玉龙的雕刻手法不觉得用匠心独运都不够,简直就是鬼斧神工浑然天成。难以想象这样一条“玉龙”除了神力,又是怎样将它打造的如此逼真。可以做到即使是每一片的鳞片,都经过了精雕细琢。在对古人巧夺天工般的技艺感叹的同时,也是对这虵国的奢华的吃惊。这巨龙看上去就知道整个“玉龙”都是用龙玉而造。龙玉的稀有自不必说,而且龙玉的玉质几乎可以用神奇来形容。我们在进入玉道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了。就是这样一种宝玉,虵国居然可以将它奢华的打造成一条如此逼真的巨龙。不知道是虵王觉得龙玉太贱,还是就是要摆摆谱,硬是将一整条龙玉脉都用在了为所能用的地方。几乎在龙宫之中随处就可以见到这种“普遍”的龙玉。我想也许龙玉在虵国就像卫生纸一样,打折促销说不定还赠你两瓶可乐。先前也知道龙玉的打磨几乎是一件万分困难的事情,也不知道虵国的工匠是用什么东西将这种龙玉加工。但是这里的这条巨龙,却实实在在的给我们诠释了什么叫做栩栩如生。难以想象打造这样一条巨龙要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还有财力。工匠们的技艺要纯熟到何种程度,才能在有生之年将这个巨龙完成。

        “巨龙”身下的建筑是一种木质的古老圆顶八角屋。外形的材质看上去依然有光泽,完全不像经历了数千年的历史。这些房屋的造型看起来十分的独特,要说圆顶八角屋这种建筑在古代历史中是极为少见的。

        中国古代建筑惯用木构架作房屋的承重结构。因为木构架承重结构与维护结构分开,建筑物的重量全由木构架承托,墙壁只起维护和分隔空间的作用。而且,木构架便于适应不同的气候条件,可以因地区寒暖之不同,随宜处理房屋的高度、墙壁的厚薄、选取何种材料,以及确定门窗的位置和大小。由于木材的特有性质与构造节点有伸缩余地,即使墙倒而屋不塌,有利于减少地震损害。便于就地取材和加工制做。古代黄河中游森林茂密,木材较之砖石便于加工制做。木构梁柱系统约在西元前的春秋时期已初步完备并广泛采用,到了汉代发展得更为成熟。木构结构大体可分为抬梁式、穿斗式、井干式,以抬梁式采用最为普遍。抬梁式结构是沿房屋进深在柱础上立柱,柱上架梁,梁上重叠数层瓜柱和梁,再于最上层梁上立脊瓜柱,组成一组屋架。平行的两组构架之间用横向的枋联结于柱的上端,在各层梁头与脊瓜柱上安置檩,以联系构架与承载屋面。檩间架椽子,构成屋顶的骨架。这样,由两组构架可以构成一间,一座房子可以是一间,也可以是多间。

        斗栱则是中国木构架建筑中最特殊的构件。斗是斗形垫木块,栱是弓形短木,所以才因此得名。它们逐层纵横交错叠加成一组上大下小的托架,安置在柱头上用以承托梁架的荷载和向外挑出的屋檐。到了唐、宋,斗栱发展到高峰,从简单的垫托和挑檐构件发展成为联系梁枋置于柱网之上的一圈“井”字格形复合梁。它除了向外挑檐,向内承托天花板以外,主要功能是保持木构架的整体性,成为大型建筑不可缺的部份。宋以后木构架开间加大,柱身加高,木构架结点上所用的斗栱逐渐减少。到了元、明、清,柱头间使用了额枋和随梁枋等,构架整体性加强,斗栱的形体变小,不再起结构作用了,排列也较唐宋更为丛密,装饰性作用越发加强了,形成为显示等级差别的饰物。

        这里的这些八角屋应该也是为木构架,其大小不尽相同。外层呈一种淡暗色,圆顶的部分看起来异常的光滑,各个屋子的排列看上去好像有点联系,但是我又仔细看了看,房屋的排列有些地方太密集,而有些地方又太松散。又让人难以琢磨。

        身边的夕羽惠也被这“巨龙”深深的叹服。眼睛瞪得大大的,在看着眼前这宏伟的“艺术品”。嘴里自言自语的说:“这真是难以置信。”此时,风干鸡也来到了我们旁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洞外。

        于是我问道风干鸡:“小哥,你看看底下的那些屋子是不是有些特别?”其实我想问他那些屋子是不是有某种规律,但是刚才自己看了看确实没看出什么,又怕自己问了之后,再被夕羽惠一顿数落。所以又不好开口,只能问他有没有特别之处。

        “如果只是房屋,那么古代建筑的单体,大致可以分为屋基、屋身、屋顶三个部份。凡是重要建筑物都建在基座台基之上,一般台基为一层,大的殿堂如北京明清故宫太和殿,建在高大的三重台基之上。单体建筑的平面形式多为长方形、正方形、六角形、八角形、圆形。这些不同的平面形式,对构成建筑物单体的立面形象起着重要作用。由于采用木构架结构,屋身的处理得以十分灵活,门窗柱墙往往依据用材与部位的不同而加以处置与装饰,所以这样就极大地丰富了屋身的形象。

        中国古代建筑的屋顶形式丰富多彩。在汉代已有庑殿、歇山、悬山、囤顶、攒尖几种基本形式,并有了重檐顶。以后又出现了勾连搭、单坡顶、十字坡顶、盂顶、拱券顶、穹窿顶等许多形式。为了保护木构架,屋顶往往采用较大的出檐。但出檐有碍采光,以及屋顶雨水下泄易冲毁台基,因此后来采用反曲屋面或屋面举拆、屋角起翘,于是屋顶和屋角显得更为轻盈。但是圆顶是极其少见的,在中原更是少之又少。只有在周边才会出现这类建筑。这类建筑应该取自‘天圆地方’一说,用以聚天地之灵气。下面的那些屋子,如果仔细看几乎是每一个都有别于其他。这些屋子的圆顶,都是在不断变化的,每一个就像是一个整体中的一部分。他们的变化为的就是突出头顶的龙。”说着风干鸡用手指向了下面一排较为密集的屋子,与另外一排较为稀疏的屋子的界限。我细细的看去,不仅是屋子的顶端有变化,而且连屋子的大小和形状都发生了渐变。屋子并不是我刚刚看到的圆顶八角屋了,而是慢慢地变为了一个有点尖的方顶,屋子也从八角变的线条轮廓带有几丝弧状,看起来变的十分柔和。如果不是找到了那个结汇出,恐怕我们很难看出来。

        随后,风干鸡继续说道:“我国的古代建筑多以众多的单体建筑组合而成为一组建筑群体,大到宫殿,小到宅院,莫不如此。它的布局形式有严格的方向性,常为南北向,只有少数建筑群因受地形地势限制采取变通形式,也有由于宗教信仰或风水思想的影响而变异方向的。方正严整的布局思想,这种思想主要是源于中国古代黄河中游的地理位置与儒学中正思想的影响。建筑群的布置总要以一条主要的纵轴线为主,将主要建筑物布置在主轴线上,次要建筑物则布置在主要建筑物前的两侧,东西对峙,组成为一个方形或长方形院落。这种院落布局既满足了安全与向阳防风寒的生活需要,也符合中国古代社会宗法和礼教的制度。当一组庭院不能满足需要时,可在主要建筑前后延伸布置多进院落,在主轴线两侧布置跨院。曲阜孔庙在主轴线上布置了十进院落,又在主轴线两侧布置了多进跨院。它在奎文阁前为一条轴线,奎文阁以后则为并列的三条轴线。至于坛庙、陵墓等礼制建筑布局,那就更加严整了。这种严整的布局并不呆板僵直,而是将多进、多院落空间,布置成为变化的颇具个性的空间。像北京的四合院住宅,它的四进院落各不相同。第一进为横长倒座院,第二进为长方形三合院,第三进为正方形四合院,第四进为横长罩房院。四进院落的平面各异,配以建筑物的不同立面,在院中莳花植树,置山石盆景,使空间环境宁静宜人。

        但是,这里的布局是一种十分特别的上下腾龙的格局,风水中又叫做‘龙腾龙’。这里的主轴就是半空的玉龙,周围的一切的建筑都是依照玉龙来造。就连这底下房屋的走势,也完全根据头顶的龙宫所建,也就是说虵国人在地上,人为的又修了一条龙脉!这条龙脉就是按照玉龙脉走向而定,两条龙脉相辅相成,地气与龙气交相融合。地龙腾升龙,这是一个很绝的风水走势。龙宫的正宫悬在平常的房屋之上,这说的是:龙头冲天,身压庶民。这个地龙吸收了地气,又将这升龙腾起。半空的升龙即吸收这里万物的灵气,又有地龙的龙气将它腾起,这种独一无二的风水格局,自古绝无仅有。住在升龙中的人不仅可以延年益寿,永享富贵,而且后代也会接延前烟坐享其成。但是地龙中的人,一般在而立之后都会百病缠身,而且多出横祸。往往不得善终。后代哪怕虽有显富但也会无疾而终。尸首不得怀乡。”

        我听完之后,看着玉龙对风干鸡说道:“听小哥你这么一说,这里的风水格局是不是太歹毒了!虵王就在那里面住?要说建筑风水这东西太玄了,不一定准吧。这种格局既然绝无仅有,那也就说明这东西很可能确实没有。这里应该是现有这些人,后来才发现的这玉龙。你刚才的意思是现有这玉龙才有后面这些人?”

        风干鸡听我说完,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看上去是先有人才有‘龙’,而事实上却倾向是先有‘龙’后有人。其实将风水与建筑相结合,早在商朝就得以运用。甚至上古时期都流行着依风水造物的传说。古时的风水师很推崇秦惠王的异母兄弟愕里子,传说他曾经预测自己的墓地两侧将会有天王宫殿,并已应验。先秦相宅没有什么禁忌,还发展成一种术数。汉代是一个充斥禁忌的时代,有时日、方位、太岁、东西益宅等各种禁忌,墓上装饰有避邪用的百八、石兽、镇墓文。湖北江陵凤凰山墓出土的镇墓文江陵丞敢告地下丞、‘死人归阴,生人归阳’之语。还出现了《移徙法》、《图宅术机》、《堪舆金匾》、《论宫地形》等有关风水的书籍。有个叫青乌子的撰有《葬经》,后世风水师奉他为宗祖。

        魏晋产生了管辂、郭璞这样的宗师。管辂是三国时平原术上,占墓有验而闻名天下。现在流传的《管氏地理指蒙》就是托名于管辂而作。郭璞的事迹更加神奇,在《葬书》注评中有详细介绍。南朝宋明帝是个最讲忌讳的皇帝。宫内摊床、修墙必先祭神祈祷。他听说萧道成的祖墓有五色云气,就暗中派人在坟四角钉上铁钉,可是萧道成最后还是当了皇帝。

        唐朝时,一般有文化的人都懂得风水出现了张说、浮屠泓、司马头陀、杨筠松、丘延翰、曾文遄等一大批名师,其中以杨筠松最负盛名。他把宫廷的风水书籍挟出,到江西一带传播,【创建和谐家园】盈门。当时,风水在西北也盛行。敦煌一带有许多风水师,当地流传一本《诸杂推五胜阴阳宅图经》书中提倡房屋向阳、居高、临水的原则。这些都说明了风水在千年的浪潮中都不被淘汰,也说明了它毕竟是有法可依的。这里的风水大阵真正做到了天、地、人相结合。但也正如你所说,自古往往极佳的风水大势,必然同样伴随着极其险恶的命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八卦,八卦中的:乾、坤、艮、兑、巽、震、坎、离,全部囊括在这里。阴和阳相对而行,既没有绝对的吉,也没有绝对的凶。而这里的吉就在升龙之上,而凶就是升龙下的那条‘地龙’。像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而残害百姓的人,自古以来还少吗?”说着风干鸡的眼神变的锐利起来。

        真没想到这小哥居然对风水如此的精通。以前我听四爷说过,五行八卦都是讲的一种相生相克,风水其实是出自八卦中的两卦而已。其中的奥秘变换无穷。现在就连我这个平时不懂风水的人,看到这巨龙磅礴的气势,也知道这里可能是一块风水宝地。想想风干鸡说的的确是在理,古代的那些王侯将相,有几个顾得上老百姓死活的。比如有些帝王为了长生不死,甚至听信谗言,四处搜抓不出满月的婴儿,用以练做尸油而服用。以为这样就能永生,谁知道越是搞出这种事情的人,死的往往就是越快。唐朝的李世民牛逼吧,到最后还不是为了长生,四周求偏方炼丹,结果自己就是吃丹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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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干鸡坚定而又毫不犹豫的答道:“不会。”说完就招呼我们去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准备出发。

        我们看了看洞口处的这条小道,也是用玉制成。做工依然精细。玉道较窄,大约只容得下一人而行。遇到的旁边有一层厚厚的护层,整个玉道给我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大滑梯。我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走上玉道,他们俩个也都知道我比较“水”,于是风干鸡打头阵走在最前面,夕羽惠背靠着我,在后面垫后。而我就理所当然的被安排到了中间的位置。夕羽惠大概怕我尴尬,还给我安排下了任务——注意周围的动静。

        一踏上玉道我就觉得这东西也太滑了吧!脚下就像踩在结冰的雪地上一样。我只能用手扶着旁边的护层。夕羽惠倒是省事,直接和我背靠背,头朝着后方滑着走。我丝毫不敢怠慢,要是夕羽惠交代的这个任务都完成不好,那就真要被笑死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围的事物,左看看右看看。但是玉道也是在半空之中,离地面有十几米的距离,这半空中只有纸条玉道连着巨龙,看上去没有别的方式可以从下面来到这里。现在除非从天上来什么天外来客,或者这玉道突然崩了,除此之外我们几乎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刚开始的精神头还挺大,但是现在慢慢地就漫不经心了。于是我问道风干鸡:“鸡哥,这个玉道通向什么地方?”说完这话,我才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赶忙改口说道:“小哥,小哥,刚刚一紧张叫错了。”

        风干鸡毫不在意,说道:“这条遇到应该是直通正宫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以前这玉道应该是虵王去祭祀而修建的。我们那次经过的那个水潭或许是一处祭祀的地方。古时的祭祀是很神圣而且庄重的。可能这条玉道只有虵王和他的几个他的亲信才能从这里经过。”

        “小哥,你知道我们这一趟到底是来干什么吗?”我接着话问道。

        “知道。”他说完之后就不在说话了。只是专注的盯着前方的情况。

        这条玉道刚刚看起来并不长,但是我们却走了大概已经有一千米了。这时才看到龙头就在我们的眼前了。这样近距离的看到这雄伟的建筑,心里除了惊叹还是惊叹。即使是这样近距离的看,这条“玉龙”还是那样栩栩如生。如果带着相机我真想和“玉龙”拍一张,这张照片估计够我吹一辈子了。

        玉道是通在靠近龙头的一块“鳞片”之上。这单个的鳞片当时看上去就像蚂蚁一样,但是现在这样一看,鳞片也都是有一人多高,一点也不小。而且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粼粼波光,就像龙在我们身前自由的游动一样。

        如果硬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叹为观止了。此时我突然注意到在“龙舌”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于是我马上告诉了他们两个,风干鸡也发现了,他领着我们压低身子,只将眼睛以上的部分露在外面慢慢地前进。旁边高高的护层,刚好将我们的身形掩住。

        越向前走,我看的越清楚。那里出现的是一群人,这些人在从“龙嘴”中,向外好像运一些伤员。那些人都是被抬着出来,几乎不是断腿就是缺胳膊。还有一个直接从腰部被斩断了。他们身着的都是一身迷彩服,只是迷彩的颜色存在着区别而已。而那个带头指挥的不是别人,就是阿富!我一见阿富心里就来火,骂道:“这【创建和谐家园】怎么还活着?”

        风干鸡立马回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也识相的不在乱说话了。下面的人大概有十几个,但是只是运出来的伤员,就已经超过了那些在“龙嘴”处搬运伤员人的数量了。他们这么多人到底是被什么东西伤成了这样?先前阿富领的那几个人身手也都不错,估计这些人也不能差到哪去,不至于受到这么严重的打击吧。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在灌木丛中听到的那些谈话,心里想到:难道这也人就是赵老头口中说的“玖号”?

        如果这样类推的话,我们在森林里碰到的那批人就是赵老头嘴里说的“老毛子”,这“玖号”和“老毛子”肯定是不和的,不然当时他也不会说出“怕”这个字。那如果那里的真是“玖号”,那另外一批“老毛子”去哪了?那次他们在遇到那么危机的情况下,依然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让人佩服。这两波人来着又是为了什么?

        我正在努力的想着的时候,从巨龙体内居然传出了闷响声。吓了我一跳,我注意到“龙嘴”处的人也都是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儿,只留下了一个人在那里守着,其余的人拿起地下的背包就立刻冲了进去。

        风干鸡见状招呼我们,稍快点行进。也就一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到达了“玉龙”的入口处,那是一个直径越是两米的圆形鳞片,鳞片的两边有两个活夹,可以把这片鳞片从两边拉开。风干鸡一跃站在了护层之上,拉着右边的那个活夹,我就整个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将另外一个活夹向外推。终于将这扇“门”打开。

        我们几个鱼贯而入,里面迎接我们的又是一条玉道。这条玉道很宽,大概能容得下马车通行,完全不同于刚刚我们见到的那几条玉道。它的打磨更加精细,玉璧晶莹透亮感觉非常水润,就像能透出水一样。同时这条玉道也更富有帝王之气,玉璧之上都镶有一些五彩的小石头,石头光彩夺目,甚至让这“龙玉”都有点黯然失色。地下铺着一张巨大的兽皮,一看就知道是一张蛇皮!赤色的鳞片居然还闪着光,蛇皮上还有很多白色的花纹,星星点点的铺满在上面,我们人走在上面还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这蛇皮不长不短,不宽不窄,正好和玉道地面完全的一样。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这么大的蛇,虵国是怎么把它搞定的。这条蛇足足有两条双首地龙的粗细了。

        我问道风干鸡刚刚玉龙体内发出的声音是什么,他只是说那是枪声或者是炸药的声音,别的废话一句不说。风干鸡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我们很快就出了玉道,来到了一条椭圆形的长廊之内。这条长廊是悬空的,离下面同样是十几米高地距离,而且同样是用龙玉打造。地面完全清的透明,我们能从上面一清二楚的看清下面的情况。这里的龙玉居然可以从头顶处透过阳光,这个龙宫就像是在沐浴在日光之中,非常的明亮。站在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升仙的感觉。

        夕羽惠蹲在地上,小声的对我们说:“你们看看下面。”

        我蹲着看有点模糊,索性直接趴在了地上。这下可好,东西是看清了,我也吓得不轻。底下的玉璧上粘着一个个的死尸,我为什么知道是死尸?因为那些“人”完全被“拍扁”成了纸张的样子,就像那浆糊糊在了玉璧上,血肉横飞周围全是血。贴着人的地方都是连玉璧也都是血红色的。可怜的是这些“人”临死也没落下一个全尸,贴在哪的死尸不是没头,就是缺胳膊少腿,最幸运的一个是只少了一只右手。

        我抬头小声呼叫夕羽惠,然后拿手用力指了指底下,想问问她下面是怎么了。夕羽惠还是无奈的摊摊手,示意他也不知道。

        风干鸡这时说道:“咱们现在应该是在‘龙头’之内,‘龙舌’应该是一个进入的入口,但是以虵王的那种多疑的心思,必定在那里设下了机关,以防有外人进入。只有经常进出这里的人才知晓机关所在。刚刚那些人从‘龙舌’之中进入到‘龙嘴’处,必然是触动了那里的某个机关,导致机关发作,所以才造成了严重的死伤。如果不是枭阳将我们引入这里这条玉道,恐怕我们也难逃此劫。”

        我接着话说道:“这虵王可是这够损的,防人都防到了这种程度。这种人要是能不死,咱们也能永生了。”

        “这也说明了,这里必然隐藏有什么重大秘密,才使得虵王如此谨慎小心。”夕羽惠小声的对我们说。

        风干鸡先站了起来,招呼我们快点走。说道:“刚才外面的那些人现在肯定也已经进来了。还有玉龙体内发出火药的声音,也已经说明里面还有别的人。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恐怕就来不及了。”说完就快速的向前面走去。

        又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要来不及了?从山东到云南,我已经不下三次听到这句话了!我已经忍受够了当傻子的感觉,于是站起身追上风干鸡一把将他拉住,就问:“你们说的来不及究竟是什么要来不及了?为什么这一路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把这话给我说清楚。要不咱们马上各走各路,各找各妈。”

        风干鸡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我说道:“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想走没人拦你。”说完一把甩下我的胳膊。

        夕羽惠看出我们两个都是真的生气了,赶快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调和。先是和我说两句,又过去和风干鸡说两句。刚刚风干鸡的那种锐利的眼神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这一路上遇到再大的危险,我也没见过他如此的生气。其实想想也是,这一路风干鸡救我的次数不少了,关于那句话,其实迟早会知道为什么,又何必急于现在。我刚才也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夕羽惠拉住我们说了一大堆,一边教育一边撒娇。风干鸡也被她搞的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夕羽惠还非要让我们握握手以示和解。

        就在我和风干鸡要握手的时候,从前面又传出了枪声。这次我听的清楚。我和风干鸡动作一致,迅速向里面跑去。夕羽惠还呆呆的愣在哪,往下看着什么。我又跑回去拉了她一把。让她快走。她指着下面的玉璧说道:“奇怪,刚刚的那些尸体怎么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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