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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羽惠看着,趴在地下乐的直哆嗦。我狠狠的瞪了她一样,她笑的更欢了,我也就不再搭理她。
我问道风干鸡:“小哥你刚才上去干什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东西了?我怎么觉的这里可能和巫羯有关呢。这里一共11个错层,而且最后一个就是特别的明显。这样不就和你说的那个什么十一掌司一样了,而且那个巫羯不就是第十一司吗?”
风干鸡稍微把脸抬了一点,容得下侧脸说道:“刚才我就是去看这些玉梯错层处的变化。从第一层开始,每一个错层处都雕刻有一个极其精美而且逼真的玉画。描绘的就是地府中的各个大殿之中的炼狱场景。从第一阶到第十阶依次描绘的是:寒冰狱、黑绳狱、血池狱、唤狱、枉死城、血怨狱、真火狱、阿鼻狱、转生狱。所描绘的这十个狱环环相扣,上面的玉画延续到下面,下面的玉画承接上面。好像就在讲述一个灵魂经历十般地狱的锤行,从有到无,再从无到有的这样的过程。”
“那第十一层呢?十一层画的是什么东西?小哥你说话别大喘气。”我着急的问道。
他淡淡的回答道:“在第十一层的错层上什么都没有。但是后来那些玉梯上好像被什么东西严重的刮过。但是刮磨的十分平整,整个那一层统统的磨平了。如果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看来是有人不想让其他人知道那最后一截玉梯上所留下的秘密。”
“什么意思?就是说那些玉画都被刮没了?这是谁干的啊?”我说完,想到这些“龙玉”刚刚风干鸡用古刀使劲的刮都没有半点“伤痕”。这里的这些玉画到底是经过怎样的方式才雕刻在其中,而且还能栩栩如生,这非常使我好奇。
风干鸡轻轻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然后说道:“至于那些刮痕其实我说的不准确。那些痕迹更像是被抹掉的,就像拿什么东西将第十一层的玉画全部整齐的擦掉一样。我刚刚说那些是刮痕,是因为我看到那里有一些玉屑,但玉石表面十分的平滑,肯本摸不到任何因工具造成的痕迹。对比上面的十副玉画,第十一层的玉画明显已经消失有了一些年岁了。那里龙玉的色泽要暗淡许多,而且你们注意到那一层是没有水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和夕羽惠都是马上回头,看着那最后一段错层。果然如风干鸡所说,那里的玉石表面呈现的是一种深绿色,和周围的那般晶莹剔透饱满欲滴的青色显的格格不入。只是刚刚我们被这些山爷爷们所带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他们所做的那种“仪式”了。
“咦,那些玉好像真的身上一滴水都没有哦。太奇怪了。”夕羽惠惊讶的说道。
我对她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没水才正常,从刚刚他们开始折腾,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那些水要么顺着那些光滑的玉璧流下来,要么早该被蒸发了。是那些龙玉不正常。”
“小爷你说话动动脑子好不好,这第十一阶在这个潭底处,水从刚刚消失,说什么也不会蒸发的这么快,再说你也说了,上面的水随着玉璧流到潭底,那么那里或多或少都应该被一些水滴滴到吧?但是你好好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些‘干净’的过分呢?”
我无言以对,其实正如夕羽惠所说,那第十一阶的确有点“干净”的太过分了。于是我问道:“这里的水都去哪了?这里除了水潭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如果真有机关,咱们也应该发现了。还有我亲眼看到那几具尸体被从水潭旁边扔了下来,那么巨大的东西怎么会不见了踪影呢?”
风干鸡自从刚才说完之后,就一直趴在地上,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夕羽惠则对我说道:“其实这个机关刚刚你也接触到了。至于那些尸体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接触到了?怎么可能,刚刚我除了从玉梯上下来别的什么也没碰到了。”说到这我停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你说的机关是玉梯?!”
她微笑的朝我点了点头,说道:“估计这个玉梯的下面,可能有一个重力机关,当这些枭阳踏上玉梯时,这个机关就已经开始启动了,只是启动的很缓慢。然后越来越多的枭阳走上玉梯,使玉梯的受力不断的加大,底下的重力机关被完全的启动,带动了这里的某个排水口的活动,使这里的水可以顺利排出。排水口就在我们的脚下。”
脚下?脚下除了这些“龙玉”没有别的了。于是我说:“这里脚下除了这一块大龙玉之外,没有别的了。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机关。你刚刚所说的重力机关,有一个地方是矛盾的,如果它是受力从而启动了机关,那么现在玉梯上没有人,重力机关解除,水应该会倒灌回来,但是现在却是半点水都没有。”
“因为那第十一阶!”风干鸡这时还是保持这刚刚那个闭眼的动作。他又接着说道:“那第十一层没有水,是因为刚刚它并没有在水里!机关启动之后,那第十一层会在压力之下,慢慢地上升从而和前面的十阶相连。而排水口就是我们脚下的这块龙玉。刚刚的那些玉屑应该是这十一层,冲破顶层的那道‘玉顶’所致,用玉顶封玉可以完整的保持玉身的洁净和光滑,这种保存方式在后来也十分流行过。这些龙玉都挂着水滴,很可能这些水可以透过龙玉,从而进入到另外一个地方。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些龙玉在这水潭里的水纷纷退去之后,看起来却是异常的饱满,而且水滴总是挂在龙玉之上。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些水就在龙玉之中。”
这时,就在我们说话之际,突然一阵巨大的拖动声响起,不远处的那扇玉门打开了……
第六十八章 另一条玉道(一)
我们三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风干鸡更是把在嘴边的话硬是吞了回去。周围的山爷爷们微微抬起头,但整个身子还是那样伏在地上。他们发出了一阵长啸,声音很凄厉。
山太爷这时“咚咚”几步就来到了我们面前,轻轻的将我们一个个的扶起,最后把小呆呆兽也扶了起来。然后挥挥手,示意我们跟着他。那些山爷爷们没有一个乱动的,几乎是像一座座的塑像一样,定在了原地。
我看看夕羽惠,她朝我先是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跟上山太爷。风干鸡这时已经在山太爷的身后了。小家伙还是牵着夕羽惠的手,慢慢悠悠的走在我们身边。
山太爷带着我们走到了玉门前面,然后双膝弯曲跪在地上朝着玉门行礼,然后又是嘴里叽里呱啦的嘟囔着什么。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们几个也马上照着他的样子做了起来。
我用眼的余光向正前方的玉门瞥了瞥,这次离得很近,所以大体样子我也看的清楚。这扇门大概也都是用“龙玉”制成,在被潭底水浸泡后,颜色显得格外的光亮。玉石也变的异常的饱满,从门上不断的有水珠缓缓的滚下,滴滴答答的作响。
看来风干鸡说的是对的,这种“龙玉”果然可以使水进出自如。这种刀枪不如的玉石居然可以容得下涓涓水流在其中流淌,真是让人万分惊讶。我知道硬玉,质地细密坚韧,硬度相当大。如果把金刚石硬度定为10度,那么最硬的玉石则能达到8度、9度的程度。只有金刚砂和金刚钻粉工具,才能磨制硬玉,普通的钢刀之类都是无济于事。风干鸡的古刀的威力在人面树时,我就见识过了。说它削石如泥也一点都不为过,这种古刀都能不损“龙玉”丝毫,看见龙玉的硬度绝对远远的超出了普通的玉。
玉门上透过水珠看得出一些斑驳有明显的纤维交织的纹路。延绵不断的布满了整个门。使玉门看起来格外的精致。加上门本身高度就不低,这样仰视而看,更觉得宏伟精致。要说我国现存的大型精致玉器还是不少的,现存在北京北海公园团城上的一只大玉瓮——渎山大玉海,好似一只大浴缸,乃是元朝忽必烈大宴群臣时的盛洒器,可盛酒3000多公升。玉瓮重达3吨半,最大周围长493厘米,高70厘米,瓮膛深55厘米。玉瓮呈椭圆形,四周刻有云涛、蚊龙、海马等,造型精美,是中国现存时代最早,形体最大的传世玉器。还有,北京故宫珍宝馆内陈列着一件十八世纪清朝乾隆时期的大型玉雕——大禹治水玉山。它是以宋人所画的《大禹治水图》为蓝本雕琢而成的,这座玉雕高达2.4米,宽约1米,据史料记载,这块大玉产自中国新疆和田地区,重达5吨多,经三年时间,行程4000多公里才运到北京的。后又经多年才雕琢成这件希世国宝。
同时从玉门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吸入鼻中让人精神都有点松弛。门上刻有一些玉画,但是因为我在最外面的一层,自己的眼睛实在是不给力。这种距离还是看的不清。
山太爷这时大叫了一声,刚刚一直沉寂在玉门所散发的香气之中,他突然的一声,吓了我一跳。然后山太爷慢慢地站了起来,回头不知道和我们在嘟囔什么,一边说还一边比划。说完就向门内走去。
我们几个也赶紧起身跟了上去。一进门,里面又是一条较长的玉道。这虵王还真是拿美玉当板砖使啊。风干鸡所说的“玉龙脉”是有多大?经得起虵王这样的折腾。采玉也是一个绝对的技术活,中国古代采玉,听说都是人骑着耗牛,翻山越岭到山上找玉,靠着牲口的四蹄,把露头或半露头的玉石踏采出来。有的玉石顺山水、冰川冲到下游,途中便被人捞走了。据记载,古时在新疆和田采玉,曾以女人裸体入水捞取。相传古人认为玉为阳精,须用阴气相召,玉石才不致流失,否则难以得到美玉。后来,玉石越来越少,才开始凿山开矿,攻山采玉。在当时采到一块好玉是极不容易。
俗语说“黄金有价玉无价”,或谓玉石“价值连城”。据说秦昭王曾以15座城去换一块珍贵的和氏壁。他是没遇到虵王,要不俩人肯定能做一大买卖。一块和氏璧估计虵王连看都不看。当时虵王有这样一个玉脉那相当于一个有一个挖不尽的大金库。
我轻感慨了一声“这么多龙玉,真是瞎了,让虵王瞎猫碰上很会死的耗子了。”
夕羽惠听到后,小声的对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没听说过有龙或者是凤栖息过的地方都有美玉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爷您该不是又忘了吧?”说着夕羽惠还用手做出了一个龙游动的姿势,趁我分心“游”到我胸前打了我一下。然后乐呵呵的继续说道:“古代人将美玉比喻成,龙和凤的化身,相传古时每每遇到天灾,就会有龙凤下界调和,之后就会化作一块美玉落入尘间了。”
玉璧所散发出的那种浅浅而又清亮的亮光,将玉道照的还算清楚。我心想:这虵国还真是一个科技国度,尼玛用这种龙玉做“照明”比用长明灯强多了。不仅环保,而且使用寿命更是长明灯无法比的。在中国的达官贵人古墓中常常都有传说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为的是让逝者在地下依然可以享受地上般的奢华。但是在民间也有这样的传说,说的是夕夜因诸仙上天,众鬼就出来觅找食物,特别是那些魑、魍、魉之类,这些平时过年过节未能得到奉敬的散鬼,更是求之不得的良同。如果鬼吹灯灭,没入黑天,它就会顺声抓人,特别是小孩半夜啼哭,老人咳嗽作声,就都会性命难保了。
都知道玉是经过千万年才形成的,它们大多来自地下几十公里深处的高温融化的岩浆,这些高温的浆体从地下沿着裂缝涌到地球表面,冷却后成为坚硬的石头。在此过程中,只有某些元素缓慢地结晶成坚硬的玉石,且它们的形成时间距离我们非常遥远。这种东西比人类的诞生还早,而且长时间的深埋于地下,是它具有了很多矿物质元素,不易受到外界的影响而变化。所以用这种“龙玉”做“灯”那估计人没了,这个“灯”还亮着。
这条玉道乍看上去和我们刚刚进入玉龙脉时所走的玉道没什么两样,但是仔细的看上去,可以发现这里的玉道要比刚才的那条宽出了不少。我们几个并排着走估计都能余下好几个位置。小家伙被夕羽惠领着一蹦一跳的向前走,让原本应该紧张的气氛一直很松弛。
我疾走几步来到了风干鸡的跟前,问道:“小哥,咱们这是跟着他到哪了?没什么危险吧?”
他冷冷的回答说:“龙宫……”
第六十九章 另一条玉道(二)
风干鸡说这话的时候很随便,看不出他神情有何变化。夕羽惠大概也听到了他的话,停下脚步回头朝我笑了笑。我反而有点懵了。怎么这样就进了龙宫了?我曾经在我们这一路上,想到了无数种,我们进入龙宫时的场面,各种血腥或者惨烈的场面我都想到了。但是眼前这种场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是不是也太不合逻辑了?进入龙宫的方式只能说太平淡了。没有流血,没有打斗,甚至没有任何的阻碍。
就在这山太爷的带领下我们就进入了传说中的龙宫了?这听上去有点不太靠谱。再说山太爷怎么就知道我们要去龙宫?最关键的是为什么山太爷可以堂而皇之的随意进入龙宫,我脑子还是有点迷糊,也许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按理说虵王这种处心积虑的人,应该会防止外人进入,在通往自己大殿之中的路上,设计各种机关才对,没想到我们就这样毫发无伤的进来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该不是风干鸡他记错了吧。
于是我很疑惑的问道风干鸡:“小哥,你怎么知道这就是龙宫?咱们这就算是进龙……宫了?”我有点迟疑。
风干鸡朝我点头说道:“刚刚我们在玉门旁边,你没有看到上面所刻制的画面吗?咱们现在的确是在龙宫之中了。”
我呆滞的摇摇头,对他说:“刚才我真没有留心玉门上画的东西,再说那玉门离我还有一段距离,我看的也是不清楚。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
他停下了脚步,对我说道:“玉门四周有四幅不同的画,分别画的是,一条头中分别长有两角的巨蛇在森林里腾空而起,疯狂的吞食着一些张牙舞爪挥舞着手臂的人。这些人有一个奇怪之处,就是在门画种统统都没有画上腿,上半身下面只画有一个细细的东西做支撑,笔直的立在原地,任意的被巨蛇宰杀;然后下一幅,是一个身高异于众人的首领,背后插着一面角形旗,在领导着人们奋勇的抵抗,这个人的腿扭扭曲曲的从下而上,但是其余的人任然是那样只有上半身的活动,下半身完全没有任何形态,还是那样的一笔带过。双方厮杀的异常惨烈。人们有的被蛇咬死,有的正在被巨蛇吞入腹中,还有的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伤到,瘫倒在地上,表情异常的痛苦,整个下半身突然就消失了,看起来和前面的刻制之风完全迥异,就像是故意没有被画上。而那只巨蛇全身也都爬满了人,人在蛇的身上就像一个个小蚂蚁而已,有的人拿手里的东西刺向蛇,有的人甚至伏在蛇身之上,直接用嘴啃食。密密麻麻的几乎要将蛇包住;第三幅是,那个身高异于常人的首领,站在蛇头之上,双腿居然弯弯曲曲微分站稳,手持一把角旗利刃刺中了巨蛇的头部,然后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最后一幅是,这些人在朝一个人身蛇首的人顶礼膜拜,而那个人的头上就挂着一个蛇形的顶冠,顶冠上的蛇张开大嘴露出了两颗异于它身体形态的侧牙。”
“中间还有一幅画。”夕羽惠接着话说道。
我于是又说道:“别卖关子了,中间画的什么啊?”
她一字一字的对我说:“一个张开大嘴的巨大蛇头,然后一群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漠然的朝蛇嘴中走去。”
光是听她说,我就吓得够呛。这意思是,凡是进门的都是进了蛇嘴了?那这不就是送死的意思吗!我想到这马上快走几步赶上前面的夕羽惠他们,生怕一会趁我不注意,突然又出什么变故。
看样那副门画还是在刻画的虵王的功绩。但风干鸡所说的那些没有腿的人是怎么回事?说来也奇怪,我们这一路似乎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虵国人的信息,就连我们从水凌门进入虵国之后,除了遇到那些血尸之外,一点“人”的痕迹都没有发现。如果那些血尸也算人的话。虵国就像从来没有人生活过一样。还有门画中那条巨蛇,难道那条长角的巨蛇就是龙?
那也太扯了,自古龙都是祥瑞之物,我国古代传说中的灵异神物,亦乃万兽之首。传说虎须鬣尾,身长若蛇,有鳞若鱼,有角仿鹿,有爪似鹰,能走亦能飞,能大能小,能隐能现,能翻江倒海,吞云吐雾,兴风降雨。《山海经》中记载,“夏后启、蓐收、句芒等都‘乘雨龙’。另有书记‘颛顼乘龙至四海’、‘帝喾春夏乘龙’,在《尔雅翼》中说道∶龙者鳞虫之长。王符言其形有九似∶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鳞,具九九阳数。其声如戛铜盘。口旁有须髯,颔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鳞。头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龙无尺木不能升天。呵气成云,既能变水,又能变火。”前人们将龙分为四种:有鳞者称蛟龙,有翼者称为应龙,有角者称虬龙,无角者称螭龙。
我国目前发现的最早的龙形图案来自于8000年前的兴隆洼文化查海遗址,发现过一条长约19.7米、用红褐色石块堆砌、摆放的龙。
古时帝王更是被称作龙的化身,伏羲女娲均是人首蛇身。“蛇身”即蛇形纹身,传说是古越族习俗。后世帝王不再纹身,但黄袍上的龙还是细长蟠曲的蛇形之身。帝王们也被视为龙的化身。这样一个高大的形象,丝毫不能和刚刚风干鸡所说的那种“宰杀”平民的巨蛇相较了。
虵王到底是蛇首人身还是人首蛇身,怎一点一直让我们都十分困惑。从水凌门到刚刚的玉门,描绘的都是一个蛇首人身的东西,这和我们得到的消息恰恰相反,难道是虵王的形象被有意的歪曲了?还是大家得到的消息都是不真实的?
于是我问道夕羽惠:“是不是我们一直都把虵王的外貌搞颠倒了?这一路上咱们两次经过‘门’,门上所记载的都是蛇首人身,这和我们得到消息怎么正好相反呢?”
夕羽惠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大家听到的都是传说,传说本来就和事实会有很大的出入,经过这千百年的口口相传,被错误的传下去是很有可能的,没必要太在意,反正咱们现在的确是已经进入龙宫了。后面的事情就不能听传说了,而是由我们亲眼去见证了。”说到这我发现夕羽惠的眼神变得坚毅起来。
想想她多年以来一直背负着家族生的希望,或许压力都会在这次“龙宫”之行后得到释放吧。她来的目的就是找那颗“龙牙”,刚才的门画上也确实记录了虵王头顶龙冠的传说,而且龙冠之上的那张嘴怪蛇的侧牙,很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东西。多年的夙愿就在眼前,换成谁心里恐怕都难以平静,但是夕羽惠脸上的神情却异常的轻松,丝毫看不出她内心的波动。
我们一直向里面走去,山太爷走在最前面,没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们,好像怕我们忽然不见一样。
走着走着,我看到前面的山太爷停了下来,在前方等着我们。风干鸡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快点过去,然后我和夕羽惠就跟着他身后跑了过去。山太爷见我们过去,随即拉着我们向旁边一转,我们也马上跟着照做。只见这时,我们眼前的玉道,不再是那种笔直的样子,而是弯弯曲曲的一直向前延伸,玉道也突然变的狭窄了。只有大约两个人并排走的程度了。我向后一看,后面竟然变的一片漆黑,完全不看到任何东西。
奇怪的是,这里的“龙玉”不在是发出那种淡淡的光亮,而是一种深暗色,完全没有了那种晶莹剔透的感觉了,那股淡淡幽香也无处可寻。周围取而代之的都是一盏盏“龙玉”包裹的玉灯,玉灯的色彩和龙玉几乎没有差别,在火苗的映射下,散发着幽绿色昏暗的光。这些玉灯看起来并不旧,灯体没有灰尘甚至非常干净。就像刚刚制好的一样。时不时的还有小水珠滴落,滴滴答答的作响。大概因为那幽绿色的光,使我感到整个玉道都有点阴森的感觉。就像来到了所谓的“地府”。几乎是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将这里向深处都被照的很亮。我伸出手,向前比划比划玉灯的大小,不多不少正好有我两个手掌的大小。它们样子的确有点让人不舒服,是一条条形态各异蛇的样子,这些玉蛇雕刻的十分精致栩栩如生,它们有的盘起身子,有的站立而视,有的向后缩身做出攻击状,甚至还有一些在模仿人的姿态,而且神态描绘的惟妙惟肖等等。但是这些“蛇玉灯”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每条蛇,都是有两个那种肉刺状的东西长在头顶,而且蛇的嘴巴都是张开的。灯芯就是从蛇的嘴中吐出。看上去就像蛇在喷火一样,再配合上周围昏暗的亮光,样子着实有些骇人。
“难道这些就是长明灯?”我惊讶的问道他们。
风干鸡点点头。得到他的回答我有点不淡定了。真没想到长明灯这种东西是真的存在的。曾有一些书籍记载了长明灯的制作方法,大概意思是:长明灯是双层结构,里面的一个容器内装灯油,灯芯用醋泡制,外层装水,用以冷却灯油;这是个伟大的发明,因为油灯消耗的油主要不是点燃了,而是受热挥发,醋泡过的灯芯不仅能保持低温,油坛外面的水也可以有效阻止油温上升,但是长明终究是理想中的愿望;在北京定陵的发掘中,陵墓正殿有一口青瓷大缸,内盛蜡质灯油,还有一个灯芯,这就是长明灯了,但是显然这盏灯在陵墓封闭后不长时间就熄灭了,原因是密闭的陵墓中缺少燃烧所需要的氧气。
长明灯不仅在中国古时十分盛行,就连西方也是十分风靡。根据古埃及、希腊和罗马等地的风俗,死亡的人也需要灯光驱逐黑暗,照亮道路。因此,在坟墓被密封前,习惯于放一盏灯在里面。而富贵荣华之家就要奢侈一些,放上一盏不熄的灯,永远为死者照亮。
公元527年,叙利亚处于东罗马帝国的统治,当时在叙利亚境内的东罗马士兵们曾发现,在一个关隘的壁龛里亮着一盏灯,灯被精巧的罩子罩着,罩子好像是用来挡风的。根据当时发现的铭文可知,这盏灯是在公元27年被点亮的。士兵们发现它时,这盏灯竟然已经持续燃烧了500年!但是长明灯基本都是制作工艺较为简单的材料,向这里这种把长明灯和精致的雕刻相互结合的手法,绝对是万分的罕见。这对工匠技艺的要求用精益求精来形容都不足为过。虵国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国家?再次激起了我内心的好奇,这样一个科技高度文明的国家怎么就会在各个典籍中毫无踪迹可查?
山太爷还是走在了最前面。夕羽惠可能看出了我有点害怕,微笑着悄悄的和我说:“大男孩,要是紧张就抓好姐姐的手。”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领着我的手。我又看到了那个小呆呆兽,那种朝我不屑一顾翻白眼的表情。而且不等我说话,小家伙就一转头不再看我了。
这个玉道弯曲的程度就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样,每一个弯曲的角,都有一个自然的弧,根本不像是经过人工打磨的。我们越向里走,感觉水滴声越是频繁,就像是下小雨一样。气温也逐渐有点降低了,身体自然的感到了一丝凉意。我伸手摸了摸周围的玉璧,一股透心的寒意直刺心底,不由的让我哆嗦了几下,把身上的那块古玉也震了出来,打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滚到了前面的一段距离。回声一直响了三次才戛然而止。
大概是我刚刚哆嗦滑稽的动作有点夸张,惹得夕羽惠和小家伙呵呵的笑声。这玉璧和我们刚才所走的玉璧应该都是“龙玉”,怎么反差会如此之大?手上都是极小的水珠,看起来有点像是蒸汽那样留下来的。我愁了那个小家伙一眼,那小东西又朝我翻白眼,气得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扭过头不在理他,向前快跑几步捡起古玉。
只见这时山太爷也被古玉碰撞声吸引,向后看了过来。然后慢慢地朝古玉走了过来。我拿着古玉呆呆的看着山太爷,山太爷同样也是呆呆的看着我。腮上的两团肉都快扭在了一起,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下意识的把古玉揣回了兜里,然后踮起脚拍了拍山太爷,做了一个继续走的手势。他还是愣了几秒钟才一边摇着大脑袋,一边摇摇晃晃的向前而去。我又掏出古玉,确认一下是否刚刚被跌坏了,再确认无误之后,马上又将它揣回兜里。这里的这些“龙玉”的硬度我也见识过,万一要是古玉被我刚刚出洋相的跌坏,那我估计回家也要被赶出家门了。
这时夕羽惠突然问道我:“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变化了?”
我立刻警觉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夕羽惠拍了我一下,说道:“你瞎看什么呢!你不觉得这里的玉道变了吗?而且你看看那些长明灯是不是和刚刚有些不一样了?”
“你别吓唬我,难道那些小玉蛇会自己动吗?”说完这话的时候,我马上啐了几口,生怕我这乌鸦嘴有灵验了。说道玉道变了,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看上去和刚才我们刚进入时有点差异。但是具体的差在哪,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周围的玉璧在那种灯光的映衬下,细细的看去就像要合在一起,让人感到有似压迫感从中而来。
“你仔细看看,这些长明灯是不是比咱们刚刚进来的时候小了?”夕羽惠对我说道。
我看了看左上方的一盏玉灯,那是一条身体翻滚着样子的蛇。好像就是有点比刚才的小了不少,蛇的神态都不是那样清晰可辨了,多少有点模糊的感觉。在玉璧上所占的位置也明显不一样了,比刚刚小了不少。我于是伸出自己的手掌再次丈量一下,看看这东西究竟小了多少,也好判断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刚才进来时有什么差别。
“一个;两个。”怎么还是两个手掌大小!我呆滞的看着,自己眼前伸出的两只手,不禁头皮发麻,难道说,是我们也变小了……
第七十章 另一条玉道(三)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好几把,又向那个玉灯看了看,确实是比我们起初进来的时候小了不少。然后又伸出手掌丈量那玉灯的大小,尼玛!怎么回事,还是两个手掌的大小。
我忙拉着夕羽惠,一脸茫然地说道:“这灯明显变小了,为什么我用手丈量的还是两个手掌?难道是我们也变小了?”
可能是说话声音有些大,风干鸡和山太爷也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我们。我赶忙向风干鸡挥挥手,让他快点过来。他也警惕的先是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朝我们跑来。
我把刚才的事情又和他说了一遍,风干鸡愣了愣神儿,然后才走到了玉璧的旁边,细细的看着那盏玉灯,对我们说:“人不可能突然之间身形就会变小,再说看枭阳对这里的熟悉程度,肯定不止一次从这里经过,他的身形没有变化说明这里并不会使我们身体变小。更不会现在变小,出去这里的玉道就会突然变大变回之前的样子。人在死后,可能会因为水分的蒸发或者是肌肉的萎缩,亦或是身体内钙质的流失,使骨骼的变的不再坚硬,这些都会导致尸体会变小。但是人只要在活着的时候,是完全不会发生身体变小这种情况。人的各个生理机能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行,这时我们在收到外界影响的情况,只能是外在的感觉器官。身体的内部器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生长的,你想想你的身体内的器官,通过很多年才发育完全,会突然之间就变小吗?这种情况是完全不符合,最基础的科学理论解释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玉道内的时间流动变快,现在的时间可能在倒退,所以导致我们的身体会发生变化。”
风干鸡的整段话,我听的最清楚的地方就是,只有人死后才会变小。对他后面的那一堆解释我完全没有听进去。我有点迟疑的对他说:“小哥,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都挂了?咱不科学解释行不行?这一路上你见过有那件事可以正儿八经的用科学解释的?要是一切都能解释,咱们也不用来这了。”
风干鸡没说话,还是看着那些玉璧。我看他不说话,于是更慌了。接着说道:“你看看这地,阴森森的还泛着绿光,多瘆人。就像咱们到了地府一样。就差遇到牛头马面了。”说完话,我才反应过来,马上又是“呸呸”啐了几口,说道:“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夕羽惠看了看风干鸡,对他说:“即使是时间发生改变,我们的身体应该也不会变。按照相对论的说法,时间发生改变的是,超速的人,而不是外界,我们一直按着相同的步速行走,所以不存在‘超速’。因为现在高速粒子,虽然没超光速,但这些高速粒子时间上确实在变慢,而我们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如果说超光速,就是时间倒退,那倒退的也只有超过速的人,也就是我们会反老还童,其实所谓的时间倒退,也不过是物理定理和时间的关系变的反向罢了,未必是你想的那样,会回到过去。从粒子角度上看,过去的你根本就不是现在的你,因为构成你的物质已经随着新陈代谢被替换掉了,这种返回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我就像听天书一样,完全不懂夕羽惠说的什么意思。只是傻傻地问道:“咱们还穿越了?”
夕羽惠哈哈的大笑起来,说道:“小爷你平时电视剧看的有点多了。有空多看看书。”
他们俩说的都说的太玄了,难道这条玉道会让我们能穿越回虵国的年代?这完全不靠谱。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山太爷这时在前面又开始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不停的向我们挥手,示意我们快点跟过去。
我轻轻向他们指了指山太爷,有点不耐烦的对他们俩,说:“咱们从到这,然后进玉道。完全都是跟着他在走,这东西万一起什么歹心我们怎么办?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这东西对这里这么熟悉?”我在心里暗骂道,山太爷这孙子,该不是想领着我们去找虵王领赏吧?
夕羽惠很鄙视的撇了我一眼,我忙说:“哎,小惠惠你还真别瞅我,你不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不是也为了大家着想。我从刚刚看到他们,在哪弄那个什么仪式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再说这些东西是不是对虵国有点太了解了?”
夕羽惠倒是没摆我,那个一直在一边打酱油的小呆呆兽,却伸出长臂一下就扇到了我的脖子上,力气用的倒是不小,我整个人直接被打倒,身体贴在了玉璧上。整个身体都想贴上了大冰块一样,我赶快往后退了几步。
也许是退得太着急,一下又撞上了夕羽惠。她让我撞了一个突然人差点跌倒,幸好小家伙扶了她一下。我忙站起来朝她赔礼。夕羽惠却是丝毫不搭理我,马上一俯身,后背就贴上了玉璧上。
“你干什么呢?那东西很凉。”我忙告诉她。只见她前跑几米,又后跑几米的在玉道内来回窜了几趟,一步步的长丈量玉道的距离。我才明白原来她是在对比玉道的长度。风干鸡看大她的动作,也“哦”了一声,然后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夕羽惠又回跑到我们身边说道:“原来我们都想的太复杂了。在这里并不是我们变小了,而是这里的玉道不知不觉中变的狭窄了。几乎是每一小段就会变窄一点点,如果不仔细观察就会毫无察觉。这里的昏暗的灯光也是迷惑我们的关键所在,通过这些‘龙玉’内部的特殊质地,灯光会被来回的反射,映在玉璧之上。玉道变的越来越窄,反射的频率也就随之上升,而所映在玉璧之上的光,就会使玉璧上的东西看起来有些‘重影’的效果,从而造成了一种视觉误差。我们的肉眼就会以为玉璧上的东西变小了,但实际上只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玉壁之上的这些物体的大小,其实是我们的眼睛在被诱导之下,向我们撒的一个真实的谎言。”
风干鸡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问题解决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两边的玉璧会突然合在一起。更不用担心不小心玩穿越了。
于是我们也放心的继续跟着山太爷向前走。山太爷站在前面似乎是有点等得着急了,居然在原地兜起了圈子。见我们跟上他并没有走,而是还在原地不停的走来走去。
我向前张望了张望,玉道的前方不远处好像有一个出口,有一些较之玉道中稍亮的灯光从前面的方向打进了玉道中。我心中大喜,终于可以从这里出去了,但转念一想,也许外面还不如这里,心情又复杂了起来。
这时,夕羽惠突然用极其轻的声音,对我们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里好像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们……”
第七十一章 另一条玉道(四)
“你……你也有这种感感……觉?”我吞吞吐吐的对她说道。
其实不用夕羽惠说,刚才在拐进这里玉道的时候,我也感觉到了背后总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但是,那时候我只是以为是自己的疑心病太重,或者是这一路上遇到的怪事太多,才让自己变的如此多疑。并没有深想,所以我也就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就连夕羽惠也这么说了,看来不是我多疑,而是自己太大意了。现在玉道变的如此之窄,要是这里有什么机关,亦或者是突然冒出什么“珍惜野生动物”,那我们就只有等着,被一窝端的份了。连跑的机会都没有。我越想身上的冷汗就越多。
风干鸡愣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看我们,只是淡淡的放下了一句:“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这里没有什么危险,都别多疑了。咱们还是抓紧赶路吧。”
听完他的话,夕羽惠脸上变的不解起来,一副很诧异的样子。嘟着小嘴对他说:“如果当有一双眼睛从背后盯着你的时候,会产生一种生物电,被盯着的人身体就会由于周围磁场的影响,将这种生物电,转换成信息反馈给大脑。这里的这些‘龙玉’应该会使周围的磁场变的更加敏感。你作为一个军人,哪怕不能确定有没有‘眼睛’在盯着我们,那也不太可能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吧?”然后将右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又说道:“连咱们队伍里,一向反应迟钝的人都有察觉。唉,你居然都没感觉。”说完耸了耸肩,做出一个很无奈地表情。然后拉着我,继续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