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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于前两日,他对于苏栩让他替自己寻找这些东西时,心下虽有些疑惑不解,但对于苏栩的为人,他也是稍有了解的,因此,还是尽数为她寻来了。
“这个东西我大有用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临渊,你就让他躺在这里吧。”
苏栩边给躺在躺在地上的商临渊把披风盖上,又着声吩咐一旁的际陵。
她这般说是有原因的,际陵的身体还未好,自己走路还勉强,怎么也不可能把体型高大的商临渊挪回屋里。
再者,如今虽然快入秋了,但还不算太过寒凉,在这里睡上几个时辰,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避过院里的暗卫,苏栩骑着一匹快马,很快就到了城外。
比起城内的安详,城外更多了几分寂静,而红鸾约定的地方,则是一片树林里。
月辉透过浓密的树林照在周围,只让人觉得暗影重重,幸好苏栩从来都不是一个胆小。
得以于她一直修习道术,即便是如此黑暗的地方,她的眼睛也把周围一切看的很是清楚。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如此鬼鬼祟祟的,红鸾你就这点胆子吗?”
夜风袭过落叶,顿时响起一阵沙沙之声,而就在如此静谧的时候,忽有轱辘轱辘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有红色的亮光同时也从远处亮起,那点点忽明忽暗的亮光,透进苏栩的眼里,只让她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
“主人,里面有那个坏女人。”
正在此时,数日未曾和她说过话的小金子忽然开口说话了,而它说的坏女人,指的应该就是红鸾无疑了。
“她伤害我的,必然让她加倍奉还。”
苏栩在心里如是对小金子说。
那辆马车很大,行走的却也很快,只片刻就来到了近前,而随着它的走近,它面前的那两盏红笼散发出的亮光同时也把苏栩彻底暴露在车里的人眼里。
“苏栩,你果然来了。”
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而下一瞬,一袭潋滟红裙,面色昳丽的红鸾就落进了苏栩的眼里。
看着她眉眼间的得意,苏栩慢慢沉了眼眸:“人呢,你不是说只要我来了,就放了先皇后和乐熙公主吗?”
“什么人?什么时候你苏栩也如此天真了,竟然会相信我会真的把那先皇后和乐熙公主带来。”
红鸾似乎心情很好,面上的笑容从见到苏栩就未消失过,也是,她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苏栩能落到的她的手里。
自从商临渊娶了苏栩后,就再也没有认真看过自己一眼,这让一心爱慕商临渊的红鸾如何能忍受。
她一双盛满了嫉妒的眼眸直直的望着苏栩的脸上遮的的薄纱,她的脸明明已经毁了,可是为何商临渊还是对她一如往常。
想到之前几日,她废了很大的劲才潜进那座院里,可是看到的却是让她心碎的一幕,每到晚上,商临渊都会去看望苏栩。
而有一日,苏栩还把商临渊关在了门外,可是他不知不生气,却只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宠溺之情。
当即,她就想冲进去把苏栩除去,可是一想到她还大有用处,只能又勉强自己把那疯狂的念头压下,要听自己的师父的吩咐。
“嗤,就你这说了不算,心狠的模样,临渊就不会喜欢你。”
隔着不远的距离,清楚的听到苏栩说了什的红鸾,当即就瞪大了杏眸,眸底满是怒火,一张精致的面容在摇曳的灯影下,显得狰狞极了。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这话,红鸾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天边的浓云已经彻底遮住了月亮,而面前的光亮也仅仅是靠着红鸾车前那两个硕大无比的红笼在撑着。
“我死不死到临前,还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几乎是在苏栩的话音刚落,红鸾就一脚踏在车厢前,凌空而起,强大的剑气迎面而来,苏栩半分没有迟疑便是朝旁边一闪。
她的动作很是轻盈,而红鸾却紧追不舍,舞作游龙的利剑,险险的在苏栩的面上划过。
而察觉到此的红鸾只心头一喜,心下想着自己的师父果然没有说错,如今的苏栩根本连她之前一半的修为的使不出来。
剑术配合着她的道术,倒是让苏栩步步后退,而直到她再一次挥剑朝苏栩的面上刺来的时候,苏栩终于勾唇一笑。
几乎是在刹那间,红鸾都没有看清楚苏栩是如何动的,人就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而一把冰凉的匕首随即就抵在了她的脖间,苏栩低沉的声音也随之响了起来:“骗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能杀我,我师父是龙飞部落的国师……我还曾无数次帮助商临渊,他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
慌乱之下,红鸾已经口不择言,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栩竟然在短短几日就练成了如此高强的武功。
而苏栩只冷哼一声,随即一个手刀砍在了她的脖间,苏栩扶着昏迷不醒的红鸾很快就进了那辆马车,至于一直被苏栩忽略掉的马夫早就吓得身体发软,从车前掉了下去。
“姑娘饶命,我什么也没有看到,求姑娘饶命啊。”
而苏栩却是连个眼神也没有丢给她就把红鸾扔进了车厢,随即她也就进去了。
车厢空间很大,这让苏栩很满意,很便于她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
展开包袱,就见里面除了平常女子常用的胭脂水粉,再有的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看着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红鸾,苏栩拧了拧眉头,就忽然咬破手指,就见她的手指之上蓦地钻出一只米粒大的白蛊。
它圆滚滚的身体只在苏栩的指尖依赖的蹭了蹭,然后苏栩就把它放到了红鸾的脸上。
第168章 苏栩易容
几乎是刚碰到红鸾的脸,那只米粒大小的白蛊虫就立马钻进了她的皮肤里。
“主子真是便宜她了,为何不给她下噬血蛊?”
小金子有些气愤的声音响在她的书海意识里,苏栩显的很是平静。
“我需要的只是她这张脸。”车厢的四角的烛火曳曳,而苏栩的眼眸也仿佛在这明亮的烛火下亮了几分。
半刻钟后,苏栩满意的看了看红鸾因为蛊虫也出现如她一样的疤痕的脸,即使是她最亲近的人在此怕是都不能把她认出来。
而这也正是苏栩达到的效果,随即苏栩就拿出包袱里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如此之后,她这才取出包袱小铜镜照自己的面庞。
而半个时辰后,小金子只看着车厢里坐着面容精致而又让它有些讨厌的芙蓉面,愣住了,良久后,它才迟疑的开口:“你是苏栩?”
“是我。”
小金子看着她身上那身熟悉墨锦荷花裙只觉得自家主子好生厉害:“主子这易容之术真厉害。”
苏栩笑了笑,并未开口,眼看着时间差不多,她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和红鸾的换了之后,正好将白纱覆在红鸾的脸上,外面传来了响动。
“红鸾姑娘,我等是逢殿主的命令前来协助您捉拿苏栩,你怎能瞒着我们偷偷行动?”
开口的是个女子,虽然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可是里面却是蕴含着极大的内力,想来是红鸾私自行动,惹怒了她。
而苏栩只把车厢的帘子蓦地掀开一角,刚好能把躺在里面的人露出来,却又让下面的人看不到苏栩的人。
那个站在众多黑衣人前面的蒙面女子,这才有些欣喜的开口:“原来姑娘已经把苏栩抓住了,那就事不宜迟,赶快将她带回去吧。”
如此急切的催促,苏栩也没有说话只放下了帘子,可谁知不过刹那间,她眼前便是突然一亮。
而只见先前还跪在不远处的黑衣女子,此时正抬手掀着她面前的帘子,而她露在外面的一凉薄的眼睛里满是怀疑之色。
想来是一言不发的苏栩引起了他的怀疑,而现在看到了苏栩易容成红鸾模样的脸,她终是打消了一些怀疑,可却仍是警惕的问了一句:“不知姑娘可有受伤?”
“她那点本事还伤不了我。”苏栩冷哼一声,可是她开口的声音却是格外沙哑。
这怪异的声音让车前的黑衣女子了然的的看了看她的脖子,果然当她的目光刚落上去时,苏栩就生气的剜了她一眼。
“招子往哪看呢?”
“属下不敢,既然姑娘无事,那咱们就启程吧。”
黑衣女子说完,就放下车帘转而坐到了马车前面,之前那个车夫因为害怕早就跑了。
不过,这根本对于这些常年在暗处的人来说,没个马夫根本就没什么。
很快,一辆马车就从这片树林里消失不见了。
而昏睡了一晚上的商临渊却是在朝霞透过云层朝他射下明晃晃的光线时,猛地惊醒了。
“栩儿!”
他浑身大汗的坐起来,就见面前只孤零零的散落着几个酒坛,而与他昨晚一起喝酒的女子,早就不知所踪。
因宿醉而头疼不已的此时里面的思绪却是越大的清晰了,而女子昨晚最后对他说的话,只让他心底越发不安。
撑着身体刚从地上摇晃的站起来,商临渊就狠狠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既是因为苏栩而生气也是因为他自己。
若是他能早点察觉到女子的意图,又岂会轻易让她得逞。
而现在他更担心的却是苏栩的安危。
而在他高声唤人的时候,府里的一众人都已经出来了,而其中要数苏环儿的反应大了。
“妹妹不见了?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呢?”
在场的人都沉默无声,最终苏环儿只得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锦宣。
而苏环儿是狄国的王后,锦宣即使是皇子却也不能知而不说。
因此,知道了事情经过的苏环儿愣了一下,嘴里呢喃了几句:“妹妹怎的如此犯傻?”
“你们谁把消息告诉了栩儿?”商临渊的寒着脸,目光沉沉的一一扫过自己面前的兄弟和属下。
正当际陵想要上前的时候,在他身后的阿鸦却是蓦地越过他跪在了商临渊面前:“主子,是我,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了王妃,而她决定如此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而怒气早就冲到了头顶的商临渊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到心里,只转身一掌拍在身后的案上:“我曾经说过的话,你们可还记得?违抗我的我的命令是何处罚?”
“责一百军棍!”
阿鸦垂着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到。
“王爷饶命,此事根本不关阿鸦的事情,是我告诉的王妃,当日,她来我屋里,要我说出您为何连日愁眉不展的原因……”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商临渊已经明白,一向忠心耿耿的际陵又哪里是苏栩的对手,只怕苏栩稍稍以情说理,他就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了。
“不,是我告诉王妃的。”
阿鸦在地上猛磕了几个响头,唯恐商临渊听不清楚,他还把声音提高了几分。
“大哥,你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不若我们先想办法寻回王妃才是要紧之事。”
旁观了许久的朔炎终于上前了来替平时和他挺相熟的两人求情了。
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有的只有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商临渊这才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头:“阿鸦和际陵各则五十军棍,待寻回栩儿,再行领罚。”
如此一来,阿鸦倒是松了一口气,而际陵也感激的朝一旁的朔炎望了一眼。
而正在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侍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见到商临渊,就猛地跪在了地上:“王爷,关押在客房的人死了。”
“怎么会死呢?”开口说话的是锦宣,这几日他经常和朔炎一起去看杞尤,为的就是怕他突然死了,而且为了怕他死,两人还特地从清玄那要来了一副药方吊着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