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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临渊心下一喜,嘴角也慢慢扬起了笑容,他不急不缓的转身,望向床边:“怎么,栩儿是要留我过夜吗?”
面对他那打趣的眼神,苏栩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商临渊倒是突然不知怎么反应了,这和他想的怎么不一样?
因为苏栩有些嫌弃自己如今的模样,虽然想和商临渊待在一起,可是心下却还是会不自觉有些自卑。
如此矛盾的苏栩大概也只有面对商临渊时才会有。
“你体内的煞气必须再压制一下,不然会出事的。”
苏栩颇为无奈,若不是她现在的身体还有蛊,肯定能替商临渊完全压制煞气,如今却只能暂时压制住了。
“栩儿不必为我担心,这么多年我不是也撑过来了吗?怀有煞气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
这话一出,倒让苏栩愣住了,她直直的望着商临渊:
“煞气轻者能让人霉运当头,重者可惹来血煞之灾,你一路上多次遭受暗杀,其中也未尝没有煞气在其中作祟。”
商临渊第一次来见她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索性在抱住他,知道他身上那些血腥味都是别人的鲜血溅到他身上时,苏栩才放下心来。
听到苏栩这样说,商临渊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已经在尽量隐藏了身份,可却总有杀手找到他。
“等你的身体好了之后,也来得及给我压制煞气。”
即便如此,商临渊仍是不怎么着急,在他看来,二十年没能要他命的东西,再晚些也照样不能把他怎么样。
之后,无论苏栩怎么劝说,商临渊就是不肯让她替自己压制煞气,于是苏栩只得作罢,还颇为生气的把他推出了屋外。
“主人,我想到一种能够令你彻底不受蛊虫影响的方法,只要你练就一门独特的武功,以武功压制蛊虫,只是这武功心法有些难寻。”
“什么武功?”
小金子的话刚说完,苏栩就猛地亮了眼眸,忙在心里询问。
“凤舞部落皇室的独门心法,血炼之法,只要主人能够把此法炼成,那些蛊虫根本不足为惧。”
血炼之法,苏栩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突然想起苗沁之前有提过这个【创建和谐家园】,甚至还打算让她炼的。
翌日清晨,苏栩早早醒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就独自来到了柴房。
里面的苗沁还未醒来,她在墙角边蜷缩着身体,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和凄惨,只一眼就让苏栩红了眼圈。
她现在也想不通苗沁能对苏府那些故意刁难她的人都能委屈成全,压制自己的脾气,可是对着自己的亲身女儿,她却是如此心狠。
过了一会儿,苏栩就把脸上的眼泪尽数擦掉,之前那些脆弱仿佛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一般。
正在此时,苗沁的身体打了一个颤,受到惊吓般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她就正好对上了苏栩那双平静深邃的眼眸。
第164章 见羌如分
苗沁只愣了一下,下一瞬就一骨碌的爬起来,看着苏栩显得有几分局促,她的手在身前不安的揉搓着:
“栩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就像鬼迷心窍一般,就想着复兴凤舞部落,你再原谅为娘一次,好不好?”
她的声音里满是哭腔,而几乎是在她的话刚出口,苏栩的脸上就滑下两行眼泪。
她飞快的转过头,用手把眼泪抹去:“你不用和我说这些,那日我所受之苦就当是还了你的生养之恩。”
“阿栩,真的对不起……”
闻言,苗沁的身体忍不住晃了晃。
“我会求王爷放你离开,只要你把血炼之法的秘籍交给我。”
苏栩的话音刚落,苗沁的身体就猛地僵住了,她停止了啜泣,慢慢抬起头:“栩儿,你要它干什么?”
“这你不用管,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就让放你离开。”
看苗沁现在的模样,只要说出那血炼之法可以救自己的命,相信她会更加乐意把那玉佩给自己,可是苏栩确实不愿意如此说。
不知不觉中,苏栩的声音就冷了几分,这让苗沁愣了一下,眼圈更是红了几分。
她迟疑一瞬,最后才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质的令牌。
“只要你把血滴在玉佩之上,然后在放到特质的药水里,它就自会打开,露出秘籍。”
苏栩从她的手上接过那枚形状若凤凰的玉佩,就朝她轻轻的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就朝外走去。
出了门口,只有一个侍卫守在那里,苏栩瞥了他一眼,就吩咐了一声:“把里面的人带去侧院。”
回到屋里,苏栩就按照苗沁说的方法去做,果然这块玉佩从中间裂开了一道缝,她只抬手轻轻一碰,就从里面掉出一个特别小的纸团。
盯着手中写不下几个字的纸团,苏栩陷入了沉思,而小金子似乎是沉睡了,怎么唤也叫出来。
而正在此时,半开的窗棂突然拂进一股凉风,正好吹起了苏栩手上的纸团。
而在苏栩回过神,忙伸手去接的时候,那纸团竟已经飘落到之前用来打开玉佩的药水里。
当苏栩手忙脚乱的把那纸团取出来之后,竟是突然发现这张纸变大了,而上面的字也变的清晰了许多。
这让她心下又惊又喜,借着窗外的阳光,苏栩仔细的端详着上面的字,就见上面的字都是反的,不太方便看。
她只稍微想了想然后就从案上抽出一张宣纸,然后把那张纸团就整齐的印了上去,待苏栩把它取下来的时候,宣纸上就出现颇为清晰的字。
之后两日,苏栩一直都在屋里练此功,就如小金子所说,当她终于能感觉有一股奇异的内力在身体里出现后,那些曾经还不时会在她身体里乱动的蛊虫,竟是仿佛消失一般。
而她的身体开始泛痒,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重新生长一般,脸也开始发痒起来。
不过在经历过那些噬骨的疼痛后,这些她也没有太过在意,只以为是自己身体里的那些蛊虫又不老实。
沐浴过后,苏栩突然看到了那块放在角落里有些蒙了灰尘的铜镜,她定定的瞧了许久,最后才缓慢的一步步向那里走去。
正当镜子里已经若隐若现能出现些影子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当即,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转身走回到桌子旁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因此,进来的商临渊正好看到的就是女子一袭单薄的寝衣,披散着头发坐在桌边饮茶,而她听到动静时,回头望向自己的眼神满是平静。
走近了才发现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想来是刚从里面出来,还未来得及擦头发。
他没有任何迟疑的从一旁的架子上就取了一块干棉布,站到苏栩的身后轻轻的抓起了她的头发。
受宠若惊的苏栩当即就要站起来,可是却被商临渊含笑的压住了肩膀:“我想给你擦。”
让一个王爷给自己擦头发,苏栩心下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看到刚刚他嘴角是含着一抹笑容的,所以苏栩也就没有再拒绝。
“栩儿,明日你可是要陪我前往王宫走一趟?”
“你要去见羌如分?”
几乎商临渊话落的瞬间,苏栩就忙接了一句。
“嗯,我想去会一会羌如分那只老狐狸,而且最近南郡频繁异动,肯定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商临渊说的很是笃定,而苏栩却是突然想起了自己之前从黑森林出来后听到那些人低声说的话。
虽然南郡如今看似还存在着很多个部落,可实际上掌握权利的不过是出了一个国王的龙飞部落。
“羌如分只怕会为难你?”
苏栩有点担心,商临渊虽然还是商国的摄政王,可是毕竟商国皇帝和摄政王不合是天下皆知的事情。
若是羌如分在暗中勾结了商不逢,那商临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因此,对于商临渊去见王宫见羌如分,苏栩是不赞同的,可是在看到他那坚定的眼眸时,苏栩只能叹了一口气。
“我陪你一起去。”
次日,在苏栩刚醒来的时候,苏环儿就来了她的屋里。
“栩儿,你把这裙子穿上,进宫可不能掉了面子。”
作为狄国的皇后,苏环儿对于衣服首饰搭配一类很是精通,给苏栩挑选的自然很是合身。
虽有白纱遮面,可依然遮不住苏栩那通身的气派,苏环儿亲切的拉着她的手:“妹妹,这身衣裳很是衬你。”
苏栩眼睛蓦地亮了几分,可是想到自己那不忍直视的脸,眼眸又是忍不住一暗。
而注意到这一幕的苏环儿只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这次,商临渊和苏栩是悄悄去见的羌如分,对于他们的到来,羌如分显得很是吃惊。
“不知摄政王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从殿外将商临渊和苏栩迎进来的羌如分随即就让人上茶。
“是本王突然进来,惊扰了国王才是。”
商临渊瞧着羌如分勾着唇笑了笑,而苏栩的目光却是停留在了外面一抹倩影上。
外面的内侍和那抹倩影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人影就逐渐离开了。
第165章 毁容之痛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羌如分坐在上首位,下首的商临渊虽然站着,但浑身散发的莫测的气息,倒让羌如分不敢轻视半分。
殿内一时寂静无声,有徐徐的熏香从大殿一角飘出,嗅着很是清香,苏栩只闭眼仔细闻了闻,就闻出里面有金檀之味,和羌如分身上的味道很像。
“明人不说暗话,摄政王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最后,还是羌如分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是低沉,如山峰一般的眉目流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威严之气。
一般人可能会被他震慑住,而商临渊自少年便从战场拼杀出来,回到朝堂,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殿下,因此,根本不惧于这点威压。
“本王前来,只想知道我的王妃为何会在南郡被人险些暗害!”
随着杯盏落桌,商临渊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寒凉,只让上首位的羌如分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而他向下看去,正好对上商临渊那双仿佛浸了黑气的眼眸。
“摄政王说此话是何意,王妃不是好好的在那吗?”
羌如分面上僵了一下,随即就拿起面前的茶盏掩饰性的抿了一口。
“如今您的国师还在我府上做客,您真的不知道此事吗?”
商临渊垂着眼眸,把玩着手里的小金盏,里面的茶水是苏栩亲自看着他一点一点倒在了地上的。
这是在逼羌如分承认此事。
商临渊确实生气了,即便他不是主谋,也是纵容杞尤和苗沁暗害苏栩的帮凶。
“这件事,朕也是后来才知道一点,但国师行事素来隐蔽,朝中之事,大半也依靠他,朕也无可奈何啊。”
话说到这份上,羌如分脸上原本的强势也如被人戳穿了一般泄了气,而身体更是如同一滩泥一般瘫软在冰冷的龙椅之上。
“你不是后来才知道,你是借本王的手除去你的曾经倚重如今害怕的杞尤。”
同样是坐在高位的人,商临渊清楚的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羌如分眼里闪过几分惊恐,显然没有想到商临渊竟然能猜到他当时的心理。
确实,当日从暗卫的嘴里得知杞尤的打算后,他是激动兴奋的,苏栩作为商临渊的王妃,若是死在杞尤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