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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异闻录》-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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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没有说话。

      “他自始至终,好像只是关心我们究竟藏着一个什么秘密。他都没有多问几句,他根本不在乎……我们长生不老的事。一个最多只有百岁寿元的人,难道不是应该对长生念念不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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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抬起头,开心地看着小青:“妹妹,瀚哥儿真的与众不同呢。”

      小青淡淡地道:“他也许只是来不及反应,如果每天看着你,想着你能长生不老,他的想法就不会一样了。也许只需要十年,当他发现镜中的自己已经步入中年,而你仍是一个青葱少女,那时感觉就已不同。”

      白素欲言又止,最终却只化作幽幽一叹。

      船无声无息地行于荷叶丛中,只有被分开的荷叶复位时发出轻轻的水声。

      过了好久,荷叶丛中传出白素幽幽的声音:“此一别,也许又要几十年才能回来,等你回来的时候,可能他早就不在了。小青啊,你对他……真的不曾动过心?”

      小青的声音仍然淡淡的:“杨瀚,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

      荷叶丛中似乎就此寂然无声了,然而风却把她们交谈的声音隐隐约约地送向远方。

      “是么?刚刚还在荷叶丛中时,你就发现了他,只消一篙,就能定住了船,让他过去,为何却故意驶出了花丛?”

      “……”

      “想试试他对你的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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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和他做最后的道别?”

      “唰~”一艘小船,箭一般地从荷花荡中冲了出去,犁着一道水线,驶向远方……

      ……

      孤山上游人很多,这个很多当然是相对而言,绝对不至于像后世的景点一般摩肩接踵,挥袖如云。

      山顶一片灌木中,早清出了一方平整的土地,最中间部分挖了一个深坑。

      黄员外指挥着那七八个力夫,把碑竖着放进去,下部固定住,一切准备停当,黄员外笑道:“好,这一篇大悲咒【创建和谐家园】碑已经立好了,待明日请一位高僧来开光便是了。”

      黄公子向力夫们一一付了工钱,众力夫连连道谢着离去。

      黄员外绕着那石碑转着,欣赏着,眼角儿乜着那些力夫,眼见他们走远,立即向不远处侍立的一个家仆使个眼色,那家仆忙把一个食盒送过来。

      黄员外接过食盒,道:“好了,你自去四下逛逛吧,一个时辰后,在码头等着老夫。”

      家仆答应一声,也转身离去。黄员外忙把食盒放在地上,将食盒打开。

      最上边是一些干果食物,第二层打开,却赫然藏着香烛一类的东西。再把最下边一层打开,里边居然只有一把榔头。

      黄玉郎紧张地站在一边,看着父亲动作,一边不时向四下看看,生怕有人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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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玉郎所敲之处,根本不是真正的石头,这一敲,用面粉等制作的假石面便纷纷裂开,最后现出嵌在里边的一枚似土似金颜色的如意。

      黄玉郎忙碌的时候,黄员外已经把三碟干果摆好,蜡烛左右摆好,香则持在手中,催促儿子道:“快快快,快些祭拜,提防人来。”

      黄玉郎急忙赶到父亲身边,黄员外分给他三支香,面朝石碑中的“土如意”,肃然跑下。

      黄玉郎一见,连忙有样学样,跟父亲一样跪倒,但仍有些忐忑地道:“爹,咱们的日子本来过得好好的,如今真要……真要……”

      “闭嘴!”

      黄员外眼神凌厉地瞪了儿子一眼,扭头面向石碑,肃然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钱塘黄诚,携子玉郎,虔诚祷告……”

      “哈哈哈哈……主人妙计无双,蠢材果然上当了!”

      随着一阵大笑,四下灌木中纷纷走出一些人影,人人手持打狗棒,看行色俱都是些壮年的乞丐。

      居中只有一人空着双手,头发蓬乱,身材高大,仿佛一头雄狮。

      这个丐头儿正是此前曾在平安堂药铺单手拎起近千斤重的梨木壁橱,捉出一条大蛇的那个乞丐。

      黄员外吃了一惊,慌忙抢到石碑前,用身体挡住那土如意,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你们这些叫花子,想干什么?”

      那丐头儿慢悠悠地走到近前,站定,笑道:“你问我?我是钓鱼的人,现在,那条大鱼终于上钩了,哈哈哈。滚开,把‘土如意’交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们这些臭叫花子,老夫……老夫会报官抓你们的。”

      丐头儿嘴角一撇,不屑地走上前来。黄公子一见,慌忙张开双臂拦上前去,大叫道:“不许伤害我父亲,来人呐!快来人呐!”

      “啪!”乞丐头儿张开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呼过去,看起来竟比黄玉郎那张精致的小脸儿还要大些,只一巴掌,把黄公子扇出一丈多远,整个人摔在地上,登时晕了过去。

      “儿啊,儿啊……老夫跟你拼了!”

      黄员外大惊失色,一见儿子生死不知,登时红了眼,马上就向那乞丐头儿扑了过去,十指箕张,用力一抓,将乞丐头儿那朽烂的衣服抓下一角,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胸前一副极凶猛的神兽纹身。

      “梼杌?”黄员外倒是认得这上古凶兽,只是身上纹龙纹虎的多见,在胸口纹个梼杌的样子倒是少见。

      他愣了一愣,乞丐头儿却是很不耐烦,飞起一脚把他踢了个滚地葫芦。

      乞丐头儿迈步向前,探手伸进石碑,一把握住那土如意,双眼一瞪,左手一推,右手一拔,将那座在碑中的土如意拔了出来,石碑被他一把推倒,泥土浪一般翻涌上来,埋住了他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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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给我,那是我的,那是我黄家的传家宝!”

      黄员外红了眼,嘶吼着冲上来,乞丐头儿不耐烦地一挥手中有千斤之重的土如意,那土如意的云式顶端便撞上了黄员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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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和蚩尤,一个以如意为兵器,一个以熊猫为坐骑,这场仗一定打得“萌萌哒”,可黄员外的额头,碰上这千斤之重的“土如意”,结果可是一点也不萌。

      那土如意看着不大,却有上千斤重,这一挥,正触在黄员外的额头,竟连声音都未发出一丝,黄员外的头就被如此沉重之物撞得稀烂,脑浆都溅了出来。

      ……

      李公甫带了六七个捕快帮闲赶回西湖岸边,已不见了杨瀚身影。那柳树下摆大碗茶的老汉指着湖中道:“李捕头儿,我看那个捕快乘了竹筏,往远处去了。”

      李公甫一拍额头道:“是了是了,他说了要上孤山!快快快,快找船。”

      捕快们四下散去,很快找了两条船,把客人轰下去,叫梢公把船驶到这边,众人上了船,李公甫便道:“快快快,马上上孤山!”

      ……

      杨瀚撑着那竹筏,到了孤山脚下,纵身跃上岸去,也不理会那筏儿顺水飘去,便持着竹篙冲上山去。那竹篙犹如一杆大枪,被他当成兵器了。这玩意儿较之量天尺,显然杀伤力更大一些。

      “快快快,出事了,快去看看!”杨瀚在岛上转了两圈,寻了三两处景点,未曾发现什么异样,这时有人互相喊叫着向山顶上跑去,杨瀚心中一动,立即跟了上去。

      山顶那处灌木丛中,此时已经围了一圈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杨瀚见状,高声喊道:“钱塘县捕快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他这样一喊,那围得密不透风的游人登时向左右闪去,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杨瀚跑进人群,定睛一看,就见地上倒着一方石碑,旁边仰卧一具尸体,脑浆迸裂,异常可怖。不远处还有一个年轻公子侧卧着,一张脸又红又肿,也不知死活。

      杨瀚急忙赶到近前,仔细一看,好在黄员外的模样还能辨识得清,果然是他早上遇见过的那位员外。杨瀚一瞧此人已经救不得了,急忙又跑到那位公子面前。

      杨瀚一试鼻息,喜道:“此人还有气息!”

      他急忙把黄玉郎翻过来,用手指使劲摁压他的人中,旁边有好心人递过一个水囊,杨瀚急忙拔下木塞,把水泼到黄玉郎的脸上。

      黄玉郎悠悠醒来,杨瀚急忙问道:“这位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黄玉郎恢复了神智,脸色登时大变,他一把推开杨瀚,左右一看,立即发现他的父亲倒在地上,已然气绝,禁不住扑过去,抱住尸首,号啕大哭起来。

      杨瀚急道:“是何人行凶,你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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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瀚目光一凝,道:“那些乞丐为何要害你们,为的什么?”

      黄玉郎语气一滞,脸上露出些惊恐神色。

      杨瀚厉声道:“快说!”

      黄玉郎吓得一哆嗦,这才颤抖地指着那块倒地的石碑,道:“我……我爹在那碑中藏了一件宝物,不想被那些乞丐一路跟踪了来……”

      杨瀚纵身跃到石碑旁,赫然发现石碑上有一块被凿空的地方,旁边泥土中还露出些香烛、干果一类的东西。

      杨瀚看了看那被凿空处,正好可以放下一枚如意,杨瀚霍然扭头道:“你爹在此处所藏,是不是一件如意?那如意重有千钧?”

      黄玉郎吓了一跳,虽说他是苦主,可他爹带他上山来,可是想按照神谕祭拜上天,以求帝王之业的。换而言之,他们这是造反,所以黄玉郎一直吱吱唔唔,尽量含糊过去。

      不想,这捕快竟然对此一清二楚。

      黄玉郎战战兢兢地道:“是、是一柄不知什么质地的如意!”

      杨瀚长长地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向四下一看,围观者都是游人,并无一个乞丐,杨瀚也不再理会黄玉郎,立即纵身奔去。

      杨瀚冲到孤山脚下,只是这里四面都可以停靠泊船,实在不知道那乞丐在哪里,杨瀚只得绕着水岸奔跑,但凡发现有船泊岸或是即将驶离,便亮出捕快身份喝住,登船查看。

      如此一来,速度自然快不起来。杨瀚正在焦急,就见前方一条船儿靠了岸,几个捕快从船上跳下来,正在东张西望,杨瀚大喜,立即扬声唤道:“诸位兄弟,可是李头儿叫你们来的?李头儿呢?”

      一个捕快一扭头,认出杨瀚,便道:“原来是瀚哥儿,正是李头儿叫我们来的。头儿带了人驾另一条船,驶向那边去了。我们到孤山上来,要抓什么人?”

      杨瀚急道:“快,派两个人到山顶,那里发生一桩命案,还有一个当事人在那里,且控制住他。其他人沿岸向两边搜,防止歹人逃走,那歹人是一伙气丐。”

      那个捕快是个正式捕快,职权自然比杨瀚这等临时工大得多,闻言马上道:“快,去两个人上山,护住现场,保护苦主。其他人,沿岸向两边散开,所有船只,只许泊岸,不许驶离。”

      杨瀚之前也想这么做来着,可一来他是个“辅警”,没权下这个令。二来他急于找人,就算说出这个命令,给谁听?若有船只想要离开,他已跑去别处,也无人制止了。

      如今来了这么多兄弟,那就方便多了,那几个捕快立即行动起来。

      杨瀚也不多说,按那捕快方才所言,李捕头儿倒底是个老公门,经验丰富,已经命令两条船分别驶向了孤山两侧,他只管沿岸继续跑下去就是了。

      前方出现了一处较大的码头,比较大的船只都要在此处停泊,因为别处水浅,只能停得了小船。

      踏板搭在码头和船舷上,正有客人陆续登船。杨瀚一见,大喝道:“钱塘县办案,前方的客人,停止登船!”

      杨瀚跑到近前,就见几个船夫正诧然向他看来,岸上客人满脸不耐,已经登船的客人则一脸的好奇。

      惊讶的倒没几个,有那闲情逸致游湖登山、散心赏玩的,哪个没点闲钱、没点势力、没点功名?只要人家没犯案子,根本不惧他们这些官府的鹰犬。

      杨瀚往人群中一扫,依旧不见一个乞丐。这也正常,乞丐们乞讨,没有上孤山的道理,这些乞丐既有备而来,恐怕一得了手他们就换了装扮,和普通游客一般无二了。

      但杨瀚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扫,突然却发现了一个人影。

      这人穿着一件葛黄色的袍子,头戴幞头,模样打扮并不显眼,只是身材异常高大魁梧,所以很容易就叫人在人群中发现他。他正微微低着头,显然在躲避杨瀚的目光。

      杨瀚眯了眯眼睛,慢慢走到他的面前,隔着三四步远,突然一挑手中竹篙,就似小青方才抵着自己心口时一样,将那竹篙当成了长枪,向他心口一指,喝道:“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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