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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以看家狗自诩的何善光愤怒了。
这些是褚女官管着的,他冲去褚女官的住处,像狗一般一阵狂嗅,很快就找到了金银棋子儿,接着又在褚女官的一个亲信那里,发现了已经裹进包袱里的其他失踪物品。
杨瀚勃然大怒,召集了宫中所有人围观,何善光指挥几个精力同样旺盛的太监动手,把两个女官摁在地上,一顿大板子抽下去,【创建和谐家园】开花。
何善光挥舞着大板,大板的柄是圆的,很合手。前端是扁的,有点像支桨。桨叶很厚重、很结实,打在【创建和谐家园】的【创建和谐家园】上,不管是传出的声音还是从手上传来的质感,都有些叫人陶醉。
自从身上缺了点东西,何善光一直觉得人生中少了几分生存的意义,简单地讲,就是无聊。
但是这一刻,他的眼睛亮了。
他忽然发现,每一板子挥下去,都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创建和谐家园】。
那种【创建和谐家园】像一股暖流,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心,让他飘飘欲仙!
【创建和谐家园】板子,原来可以如此愉快!
人海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得有意义~~~
何善光的去势手术做的很粗糙,所以他去厕所很勤快,不然有时失禁他都没有感觉。而此刻,他明明一早先去的厕所,可是板子挥着挥着,他就又失禁了,直到大腿根传来温热的感觉他才知道。
但他没有停下,他不舍得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
这感觉是如此愉悦,叫他如痴如醉。
从此以后,何公公就迷上了【创建和谐家园】板子。
外廷大臣挨板子叫廷杖,内宫的宦官和宫娥挨板子就叫挨板子。
何公公再未放手过这项权利。
很多年以后,何公公在内廷已是位高权重、纵是皇帝的妃嫔也要畏他三分,妃嫔们想要邀得圣宠,也得想方设法巴结他。可是不管内廷外廷,只要有打板子的事儿,他一定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他人!
六十八岁那年,他还提着板子,气喘吁吁地亲手打了都察院佥都御史一顿板子。
天圣八犬中,清流们最恨的就是何公公,因为那些人里挨过他板子的人最多。而内宫里,当然也是怕他的人最多。
……
褚女官和另一个女人被抬下山,送回了徐家。
堂上,两个女官趴在担架上,哭声无比的凄惨。
她们告诉主子,她们被打了,大王对宫里重新做出了安排,制定了规矩。
徐震徐天徐下等人脸色铁青,【创建和谐家园】还得看主人,杨瀚这分明是扇了徐家一记耳光啊。
此时已是深秋,天有些凉了。他们正置身于大雍城,大雍城还在建造当中,但是徐家的主要建筑已然完工。
这个大厅下边铺有地龙,地龙烧着,赤着脚儿踩在上边,很舒服,坐着更舒服。
徐诺正坐着,白玉无暇的脸蛋儿因为热力烘着,透着一抹红晕,比抹得很均匀的嫣红还要动人,毕竟它是从肌肤下透出来的。
“好啦,抬下去吧,着人好好地敷药。”
徐诺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褚云二人啜泣地被抬下去,“砰”地一声,徐下拍案而起:“他好大的狗胆,当了几天王,真把自已当回事儿了,居然敢如此狂悖!”
徐诺斜斜地挑起眉,就像风中的柳枝儿轻轻地挑起来迎向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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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沉声道:“打几个下人倒是没什么。就怕这是他的一个试探,这一次我们不理会,下一次他就更好得寸进尺了。”
徐诺微笑道:“几位叔父不必紧张,其实这一天一定会来的。现在才来,已经比我估计的晚了许久。他这人,还挺能忍的。”
徐天一怔,道:“七七,你早预料有这么一天了?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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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震神色一紧,道:“不错,从他那天的反应来看,此人就不是等闲之辈,我们太看轻他了。”
徐下沉声道:“二哥,我上山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吧。”
“几位叔父急什么。”
徐诺款款地站了起来,在家中闲居,她穿的不是曲裾深衣,而是宽松的常服,发型梳的也比较柔婉,凛然的气势弱了,却透着几分柔媚。
“大王本非常人,其实你们早该知道。从他降落在忆祖山上,被唐诗掳为人质,与我们徐家达成谈判时起,就该知道。只是你们一直觉得他被掌握在手中,忽视了而已。
就像你们的儿女,在几位叔父眼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他已很成熟,他想事情甚至比你更缜密。依我看,随他去吧,他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所作为的,不过,他在约束我们的时候,何尝不是也在约束蒙家、巴家那些人家?”
徐诺姗姗地走到门口儿,扶住了门,又回过眸来,目光在三位叔父脸上一转,柔声道:“就算让他把整座忆祖山都经营成他的地盘又怎么样呢?只是叫他舒心快活些罢了。只要天下在我们手中,兵马在我们手中,我们想叫他不痛快,还不就是一转念的事儿?”
徐诺在门口穿上鞋子,淡淡地道:“我很久没去咸阳宫了,听说大王弄了新的几案,叫什么八仙桌和官帽椅,以后进出大厅就不用脱鞋了,也不用席居而坐,行止方便,有暇时,我倒要去看看。”
徐谨走开了,厅中徐震等人面面相觑。
半晌,徐震吁了口气,正要扶案而起,心中突地打了一个突儿,脊背上登时升起一抹寒意。
“就像几位叔父的儿女,在你们眼中,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哪怕他已很成熟,他想事情甚至比你更缜密。”
这句话是有感而发么?她是在就事论事,还是在含蓄地提醒我们什么?
“就算让他把整座忆祖山都经营成他的地盘又怎样?只是叫他舒心快活些罢了。只要天下在我们手中,兵马在我们手中,我们想叫他不痛快,还不就是一转念的事儿?”
这句话,只是在说杨瀚,还是在说给我们听?
徐震忽然想到,七七已经让出了家主之位,但是徐家下属所有人员的任命安排,仍然由她掌握着。有了什么事情,大家包括他们几个,还是来向七七汇报或请示,一如方才。
云中,大雍、灞上这三座大城的实际掌控人,都是七七的亲信。籍着调动人员出山,集中财力筑城,人手和财务对比以前反而更向她手中集中。可他居然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已已经是徐氏的家主……
徐震的脸色忽然之间变得非常难看。
日上三竿时,各地豪族派驻忆祖山的公子们赶到了勤政殿,进门的时候,有太监在门口提醒:“天凉了,大王恩旨,诸位公子就不必脱靴了。”
公子们有些讶异,不脱靴进去后如何跪坐在几案之后、蒲团之上呢,岂不是要把我们华美的衣裳都弄脏了?可是等他们进了大殿才发现,大殿中的布置已经变了。
几案不见了,蒲团不见了,几案上的茶也不见了。
大殿两侧,只有一张张的官帽椅。
杨瀚坐在丹陛之上,那儿摆着一张硕大的华贵的椅子,比起原来跪坐的蒲团看起来要气派很多。
杨瀚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张椅子上,笑得如天官赐福一般。
第248章 小谈是个好刺客
第248章 小谈是个好刺客
三山洲的冬天不太冷,但是依然有雪。
冬天里,杨瀚这个三山大王依旧像个笑话。
天冷了,他也不大出门,于是他就在山上指点匠人做木匠活,指点宫女们缝制宋代风格的衣帽。
在他之前的几十年里,也曾有宋人偶尔误闯三山世界,但是一则那只是个海商,二来一到三山世界,他就被早守在那儿的三大帝国之一抢走了,问的重点也只是祖地的政治发展,以及这个世界所没有的、对他们而言很有用的东西,比如火药。
对于普通人,三山高层一直封锁着还另有一个世界,他们的祖先都来自那个世界的消息,所以也没有传出诸如家具、服饰这类方面的东西。
而在杨瀚手中,这些变化却开始出现。
他是天圣后裔,他有些新奇的想法,对大家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常来咸阳宫朝会的世家子弟们本来就年轻,接受新事物也快,他们很快就接受了桌椅家具的变化,从煮茶到沏茶的变化,见过那些宫女们颜色、款式更加漂亮的服饰后,他们把这种种变化都搬回了自已家。
对于上层的潮流变化,底层人民是很乐意效仿的,所以整个三山洲都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杨瀚做家具、改衣服、喂马,劈柴,关心冬小麦的成长和蔬菜。
阳春三月,面朝大海的方向,已是草木回春。
向阴的一面,还有皑皑的白雪,只是很浅,上边有锦鸡和野兔的足印。
雪上是深红与粉红的颜色,那是漫山的映山红,看着就像整片山坡都起了火。
要待这些花儿落尽,绿叶才会长出来,此时还是花儿正红的时候。
杨瀚扛着钓竿,带着小谈与何善光闯进了这漫山的火焰,在那火焰的尽头,有一片蓝色的湖。
蓝色的湖里有很肥大的鱼,但是味道最鲜美的却是巴掌大的一种长着白色鳞片的鱼,杨瀚很喜欢用它来褒汤。
自从褚女官被何公公打了一顿板子,抬回徐家之后,整个宫廷就都是由何公公负责了,除了小谈姑娘不归他管。
在何公公的管理之下,整个宫里的规矩都比以前严厉了许多,姑娘们仍然巴望着攀上枝头做凤凰,但却不敢如以前那么放肆。因此杨瀚想钓鱼,便只带着他们两个来了,没有谁敢聒噪。
杨瀚穿过那火焰般的花海,走到蓝色的湖边。
他钓鱼的时候,只有小谈坐在旁边。
只因为杨瀚穿过那花海时,看着花枝下冒出来的野草,顺口说了几句:“嗬!猫耳、猫爪、刺嫩芽……都挺不错啊,这要是焯一下,蘸着鸡蛋炸酱,一定很开胃。”
何公公就兜起袍襟,跑去摘野菜了。
钓鱼是个需要耐心的事儿,一向话唠的谭小谈当然缺少耐心,所以她双手捧着脸颊,看一会儿钓鱼,再转过身去看何公公摘野菜,有时候她也会看着在那火焰花海下穿行的锦鸡跃跃欲试。
小谈的嘴巴也没闲着,时不时就会和杨瀚闲聊几句。
“大王,你看,那块云倒映在湖水里,像不像一匹马?”
“像!“
“大王,你看,何公公蹲在那儿……好像在方便诶!哈!他和女人一样方便。”
“别看了,多不好。”
“大王,我觉得那个羊皓不规矩。他现在那三百人每人都有十几二十个的帮闲,权力太大了,而且他这人心还狠辣,那些人但凡不听话的,总会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被他弄死。”
“他对别人怎么狠,我不在乎,只要他还明白他是依附于我,清楚他什么做什么,不可以做什么,那就行。”
“嗯……就像树和藤的关系?”
“不错!”
“我,现在是不是也算缠在大王身上的一根藤?”
“你说呢?”
“是……吧?”
“嗯!”
“大王,冬天的时候,逃来忆祖山的百姓尤其多,现在山下已经有四十多个村落了。要是能继续这么下去,直接依附于大王的力量一定会越来越壮大,可现在各个部落都发现不妥了,他们也开始学着大王造黄册,严禁百姓随意流动,我们很难继续扩张了。”
“这样挺好的啊,他们肯造黄册,肯对辖下百姓进行详尽的统计和记录,这就省了我很多麻烦。以后接管过来的时候,我可以省很多力气。”
“恐怕没人愿意把人交给大王接管吧?”
杨瀚乜了谭小谈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当初还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呢,现在还不是肯留下?”
谭小谈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那就是大王早有谋划?你有办法收拢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