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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缘到》-第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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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沈少祁临终要求他保人一世,只要不是犯下叛国叛族的错事,就任由对方按着自己的心意平安终老,恐怕他都懒得费心思去关注沈越檠的动向。

      他死他活。在他心里都没有什么两样。

      沈靖渊的面容在黑暗中极为模糊,如果颜舜华此刻可以看得见的话,必然会发现,身旁的男子显露出了少有的表情,充满着残忍与冷酷。最后通通都归于无言的冷漠。

      颜舜华想说还是不一样的,看着儿子陷入困境却知道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去救,与明知道第二任妻子派了人三番四次地去刺杀儿子让他生死一线却压根不阻止,那完全是两码事。

      只是在听了他反讽式的回答后,她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反而是问起了他的继母武思兰,“听名字,她是你母亲的亲妹妹?还是说其实是同父不同母,所以才如此狠心待你?”

      沈靖渊抿了抿唇,声音微凝。“她是个既聪明又愚蠢的女人,让我不喜却又没法彻底厌憎她,大概是应了那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老话吧。”

      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这人虽然恨他入骨,却实实在在的没有做其他危害定国公府的事情,而且,听那些老人说,与他娘亲武思蕙虽然在性情上南辕北辙,但是容貌上的确长得有六七分相像。

      “她从前是与你娘有过什么龃龉吗?按理来说,即便因为婚姻的缘故。再不喜欢你,看在亡姐的份上,也该对你看顾一二才对。就算没有多少真心在里头,也不至于派人刺杀吧?她再想要自己生的儿子继承定国公府。但没有皇上点头,又没有社会舆论以及娘家的支持,完全就是瞎掰啊。这么多年上蹿下跳的,总不该认为你死了,她就能得偿所愿?”

      颜舜华觉得自己脑细胞有些不够用,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么违反伦理常情的事情,是怎么发生在沈家的。

      要知道,即便是在开|放浮华的现代社会,豪门大院里头,对于家产钱财争得再你死我活的,明面上总要维持一家和气花团锦簇的模样,要不然谁的脸面都不好看。至于关起门来究竟如何动用阴私手段,虽然大多都不为人所知,但想来也不会动不动就真的要取至亲性命。

      毕竟,死了人还是大事情,即便大家都想要收着藏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争斗,也会因此而全数曝光,到最后基本都得不了好。

      在信息爆炸的社会,唾沫星子能够淹死人,这样的事情谈不上俯拾皆是,但血泪斑斑的真实案例,还真的不缺乏就是。

      “兴许吧。我之下目前有两个弟弟,大弟弟沈靖东就是由她所出。幼弟沈靖西,由姨娘马云凤所生。两人年岁相当,差了一年不到,平日里多有竞争。

      继母虽然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在我娘面前却也得执妾礼。马姨娘虽说身份只是贵妾,但据说颇得娘亲几分神韵,故而抬进府来便一直颇得父亲的欢心。后头生的幼弟更是哄人一把手,每日里都像是吃多了蜜糖那般,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哄得晕头转向。

      即便是嫉恨马姨娘,也痛恨父亲偏心小儿子,继母对幼弟沈靖西倒也算是客气。最起码,比每一回见着马姨娘的时候,心情明显要好多了。比面对我的时候,显然也真心多了。”

      想起那个人前慈爱人后出手狠辣步步紧逼像是双面人一般的继母兼小姨,沈靖渊哂笑不已。

      从前的他,还以为她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姨甥。就连祖父,也是被完全欺骗过去了。

      在发生了仆人推他下湖的事件后,她一哭二求三自罚,将事情推卸得一干二净。而那个仆妇,居然当场就认了罪,表示是因为他曾经冤枉过她,所以才伺机报复,如今事情败露,没什么话好说的,一命偿一命罢了,当着他的面,便撞柱身亡。

      那是他第一回当面见到一条鲜活的性命瞬间赴死,一眨眼便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

      想起八岁那年的往事,以及后来做的无数鲜血遍地痛呼索命的噩梦,沈靖渊眼神暗黑一片。(未完待续。)

      第261章 隐痛

      ,。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如果换做是我,知道她三番四次地要取我性命,恐怕我首先就会结果了她。凡事都不过三,做过了头,那便是她无视了那条界限,反击也是理所应当。”

      颜舜华轻声地说了一句,沈靖渊没有开口附和,也不知道是心里不认同,还是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有了自保能力就无视了让人难堪的事情真相。

      “你以后难道就要一直这么憋屈地过下去吗?有些时候,女人发起疯来真的是不可理喻的。一日不解决,她只会越来越疯狂。”

      沈靖渊这一回倒是没有继续保持沉默。

      “从前她都不能拿我如何,如今我羽翼已丰,即便她将手头的人尽数派出来,我也丝毫不惧。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直到她再无人可用为止。”

      对于他以暴制暴的直白式反击,颜舜华有些哭笑不得。

      “真不像是你的处事风格。你杀的是痛快了,手上沾染的人命却也多了,虽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你好歹也爱惜一下自己的羽毛吧?何必为不相关的人而弄脏了自己的双手?”

      她在黑暗中摸到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知道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与指腹等等地方都覆盖着厚厚的老茧,显然如他自己所说,是个勤练不辍的人。

      “哦,怎么不像是我?你倒是说说看,我的处事风格是怎么样的?”

      沈靖渊任由她柔|软温暖的指头一一划过自己的手指,有些痒,让他想要微笑,而事实上,他也的确在黑暗中懒洋洋地笑了起来,就连问话的语调,也跟着上扬轻松了不少。

      “好吧,我刚刚说话不够严谨。应该说,不像是你如今的处事风格。如果是少年时期,还是十分有可能是这样的反应,毕竟热血上涌起来。这样狠狠地反击回去才够打脸解气。”

      颜舜华摸完了左手,又去扒拉右手,一一拂过那些关节纹路,声音在黑夜中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

      “我听你说了这些事情吧,大概也能猜出来你从前是怎么个样子的。虽然母亲早亡。父亲不喜,但是却从小在曾祖母与祖父的爱护之下成长。

      你祖父戎马一生征战四方,作为行军打仗的领兵之人,多半是不拘小节果敢刚毅的性格。在他的潜移默化之下,你小时候行事应该比较大开大合吧?

      恩,没有大事发生的话,日常情绪起伏也不会很大,开朗阳光,遇事雷厉风行,年少之时。大概更像是出鞘利刃。”

      她说完顿了顿,想了一下措辞才往下说。

      “十岁那年你遭遇了祖父意外身亡,父亲又待你愈发冷淡,偏偏继母兼亲生姨母却心生杀意并且陆续付诸行动,后头开始心灰意冷。

      加上十三岁遵从遗言徒步前往边塞从军,在苦寒之地修身养性,又在战场上厮杀来回摸爬滚打,性情不用说肯定是渐趋低调沉稳。

      感情方面的话,大概在外人看来也是属于深沉内敛型的,平日里沉默寡言。行事呢。却愈发绵密老道,一如藏锋宝刀。”

      沈靖渊抓住她的双手,带进了被子里,以免她着凉。

      “恩。还算符合。只不过,兴许我以后应该脸皮更厚一些,才能够让你感受到实际上我在感情一事上也是个性烈如火对恋人热情忠诚的?”

      颜舜【创建和谐家园】言笑着在被子底下掐了他腰间的软|肉一把,直到他不痛不痒地让她加把劲,才没好气地放开了。

      “油|嘴|滑|舌的,一点都没有讨到我的欢心。你这是拍马屁却拍到马脚上了。小家伙,加把劲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实际年龄其实比他大了几岁的颜舜华,突然觉得大也有大的好,最起码,藐视起人来,不要太轻松啊。

      只不过,祸从口出自古已然。

      只见沈靖渊恶作剧似的动了动身体,往她腹|部蹭了蹭,快速语带威胁地反问了一句,“小吗?不满意的话其实还能变得更大一些。”

      “!!!!!!!”

      这人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跟她说话!

      天雷滚滚万马奔腾,已经不足以形容颜舜华此时此刻的心情。

      她小脸爆红,即便在黑夜里其实脸上的神色不太分明,但是那上涌的热气依然仿佛是将房间里的温度提高了不少。

      “滚!”

      感觉到那蠢|蠢|欲|动却颇具规模的东西真的在自己身上蹭过来蹭过去,颜舜华头脑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噌”的一声绷断了。

      回过神来的刹那,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她身体后仰,与此同时屈腿用了一招现代女子人见人爱的防|狼|式。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此时此刻也正热气上涌着的沈靖渊,虽然感觉到突袭也本能地做出了后退反应,但是因为两人距离原本就很近,加之在面对她的时候身体已经习惯了放松并且任由她拳脚相加体验“骂是亲打是爱”的相处模式,因此悲剧就此产生。

      她的攻击又快又准,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便狠狠地撞上了他的某个部位。

      这一次,不用她推,也不用他装作傻瓜似的做滑稽式表演,身体自动自发地从床铺上掉落了下去,并且在地板上夸张地滚了一个来回,期间甚至还不自觉地撞到了桌椅之类,发出闷实的咚咚声。

      自然的,抽气声也不绝于耳。

      颜舜华不知怎的就有些心虚,但是却仍旧恼羞成怒地将枕头摔飞出去,直接砸到了他的身上,附带飞过去的,还有他脱下来放在床边的外套。

      “滚滚滚,你这个棒|槌,压根就是缺心眼,二愣子,傻不拉几的!”

      “棒|槌心实长度厚度硬度都够你用一辈子的。要是个银样蜡枪头,这一辈子你上哪儿大哭去?有福不会享,真……你……”

      却是颜舜华听到他还在唧唧歪歪的说傻话,摸黑一路狂奔着疾走过来,趿拉着绣花鞋往他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就开始死命地踩踩踩。

      见她完全忘记了还在云家做客,显然是真的发飙了,沈靖渊也不敢避开,免得愈发激怒她。偏偏他今晚的运气似乎是用到头了,好死不死的,数脚之后,颜舜华再次命中了目标。

      这一次,伤上加伤的沈靖渊终于彻底地体会到了某些属下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口头禅的精|髓了。

      男人不能言说的隐痛,真的是会让人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甚至是灵魂震颤啊,擦!(未完待续。)

      第262章 敬佩

      ,。

      这一次的半夜长谈几乎算得上顺利无比却也奇特无比,最起码,于双方而言,都不能算是圆满落幕。

      颜舜华是尴尬非常,同时又深刻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实诚,所以不如古代那些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端庄矜持,所以才会让他近来在某个方面愈来愈冲动?

      还是说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向来习惯了得寸进尺,永远都知道该怎么顺着杆子快速地往上爬直击标靶?

      而沈靖渊,尴尬自然也是有的,只不过,更多的却是来自于身体上的纯生理创伤。

      他知道自己最近有些过于放松对身体的控制以至于它冲动非凡甚至达到了放肆的程度了,但是在知道她虽然又羞又恼却不会因此而真的觉得他恶心万分后,心理上的那一股蠢蠢欲动的就怎么压也压抑不住,也就顺其自然或者放任自流地表现一番。

      结果,不能说是完全的大败而归,但即便勉强说是印证了某些东西内心里可以让他得意洋洋,但是也真的算不上是胜利在望。

      最起码,他这一回所受的伤,真的有少许严重……不单只离开她卧室的时候行走有问题,即便是半夜躺在万青阁里,也是一直隐隐作痛。

      直到凌晨时分,在万般无奈之下,他才黑着脸,冒着冷汗让甲一去将陈昀坤给带来,问诊!!

      后果可想而知,陈昀坤生平最爱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可是最为敬佩的女人,从前缺席,如今那一栏里,却赫然自动地填上了颜舜华的大名。

      “虎父无犬子。世子爷得妻如此,日后即便你自个儿不争气,也用不着担心继承人会变得跟你一般傻不拉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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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唯一一个留在近旁护卫的甲一,也是没能忍住,双肩抖了抖。良久隐忍至极地轻声笑了出来,一边笑却又一边自觉地单膝跪下,低垂下了脑袋。

      “笑笑笑,要笑就一次性笑个够。日后等你们两个要成亲了。自然就知道自家媳妇的威力了,哼。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我这程度还是轻的,小心日后你们的蛋真的碎了,一个不好。就要让人笑掉大牙。”

      十分有妻|管|严潜质的沈靖渊,尽管脸面挂不住,却也在最后神回复了一句,自认算是勉强挽回了一点颜面。

      至于之前颜舜华曾经告诉过他的有关于陈昀坤与秋实两人的八卦,这么重要的情报他自然不会爆出来给尚在局中完全不知情的陈昀坤知道。

      在一旁看着这人连蛋|碎的机会都没有,只懂得傻兮兮地绕着人家丫鬟连轴转,每日里晕头转向的像只抓不住自己尾巴尖的猫咪,那看戏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啊!

      沈靖渊内心悄悄儿地阴暗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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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这么彪悍的女人是这么容易出现的?也就你这个傻小子。才配得上颜家那小丫头。”

      言下之意,他是悍夫,她自然是悍妇嘛,两个人一个锅搭一个盖,正合适。至于其余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但沈靖渊的着眼点却丝毫也没有在陈昀坤话语的戏谑点上,反而是听见他说认为两人十分相配,心内暗暗高兴。

      “我的眼光与运气,你们是拍马都追不上。”

      “呵,你还是小年轻。血气方刚的,幼稚一些自然没有问题,老夫不敢与世子比。”

      陈昀坤从他的身上收回了银针,然后从药箱里掏出来七八罐药膏。这一瓶挖一点那一瓶又倒一些,林林总总地搅和在一块,最后弄出来一瓶颜色暗黑的半稠状液体递给了他。

      “每日三次,自己涂在患处。这几日卧床休息,终归身上那些藤毒也还没有完全消解,就当是放病假了。”

      沈靖渊接过药。随手就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陈昀坤见他神态和缓,像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便皱了皱眉,以过来人的身份直白道,“她总归是姑娘家,你要是真心待她,就等人真的过了门再说。

      届时只要你不把人往死里整,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什么的,完全是小菜一碟,老夫担保你能够愉快地吃到大餐。只是如今还不是正经夫妻,床|事什么的亲|密行为就免了吧,心里再欢喜再迫切,也最好给老夫忍着,别弄出人命来。

      你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好儿的最后因为自己的原因变成了私生子吧?

      你不替自己与她着想,也得替子孙后代想一想事情的严重性。至于如今这般情况,也不碍事,终归定国公府都是你才是真的说了算,洞房花烛夜时随意拿假的蒙混过关就行了。”

      沈靖渊闻言眼角抽抽,而甲一,则是完全一动不敢动了,犹如雕塑那般跪在原地。

      陈大神医的杀伤力,还是如同年轻的时候那般,当仁不让地让人听到就想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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