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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邵某并不认为世妹如今是完完全全的安全无虑。”
有人低眉顺眼地添上热热的茶水,重新斟满,邵珺又饮下去一杯,这一回,入口的茶水却极甜,腻得他想要当场咬掉自己的舌头。
“那也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想这并不妨碍邵公子。”
“呵呵,这就恼了?怎么不叫邵大哥了?”邵珺似乎极为欣赏她情绪的多变,尽管需要仔细观察才能够感应得到,依然乐此不彼地变换着各种话题引她打开话匣。
“经过短暂相处,我认为还是称呼‘邵公子’比较适合。”
颜舜华随口应了一句,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暗自猜测这人的真正来意。
总不该是看上她了吧?她又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的样子更谈不上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多半是真的碍于两家的交情,所以才亲自上门来验证她所说的话是否属实,以便日后双方长辈问起好有个交代。
“是吗,很不巧,我还是觉得你喊我‘邵大哥’比较亲切。”
邵珺含笑回了一句,继续扯皮,仿佛看不出来她满心满眼的疑惑。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邵公子还是请回吧。恕不远送。”颜舜华却不打算继续这么无聊地陪他玩下去,说完抬脚就走。
邵珺见状也跟着站起来,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刚好今日尚未就餐。≮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想起世妹不是那等爱欠人情的人,故而今日便上门来蹭饭吃。”
他说的是那么的光明正大理所当然,听得颜舜华眼角抽抽暗地磨牙。
“吃饭是小事,承蒙邵公子看得起,他日返家自当禀告父母。央求他们代为请客回礼,以表谢意。”
言下之意,男女授受不亲,她并不想单独回请他。
“没关系,即便是等到三更半夜那位回来才有饭吃,我也会揣着十足的耐心等下去。”
他嘴角含笑,却说着一点都不好笑的话语来,语气之真诚,内容之荒诞,让颜舜华不由得气结。
到了最后。她到底是拗不过脸皮厚的犹如铜墙铁壁的邵珺,不得已,为了快点将人给打发走,最终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蹭饭要求。
吉祥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黑了。所幸邵珺也没有停留太久,饭毕便施施然地离开了随园。
颜舜华以为此事会到此为止。
哪料到翌日傍晚,这人又笑眯眯地出现在她的眼前,要求继续蹭饭。
“邵公子,敢情通判一职还不能维持你个人的日常开销?这饭蹭得也过于勤快了吧?”
虽然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面对邵珺此时明显是牛皮糖一样的缠人功夫,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一饭之恩,怎么着也得还个十年八年吧?同桌共饭的情谊,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缘分,世妹以为如何?”
他笑眯眯地将吉祥端上来的热茶慢慢饮尽。唇齿间全都是酸涩味道,哪怕身体绷紧了,衣衫下的肌肉抽搐不停,脸上却端得是一派风淡云清。
颜舜华眼角抽抽,心想他们有什么劳什子的缘分?即便真的有,多半也是孽缘而已。
“邵公子既然这么说。那么我就让人将这十年八年的饭钱折合成银子算给你吧?算是两清。”
“哎,世妹你可真是个无情的人。要是让长辈们知道你如此做派,恐怕回家之后处境会不太妙哦,说不定从此以后永远都不能够出远门。”
邵珺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当然,日后有机会的话,你求求我,说不定心情好了会大发好心,做个好人带你游山玩水也不一定。”
颜舜【创建和谐家园】言挑眉,这人说话越来越不像样了,说是关心吧兴许是真的关心,说是暧|昧吧也的确态度含糊模棱两可,如果不是她两世为人,恐怕还真的会被动地陷入了他张开的大网里。
一念至此,原本就没什么好脸色的她终于态度冷淡了下来。
什么狗屁倒灶的世交兄长?“情|挑”一个小姑娘,即便没有越雷池一步,行为举止也有失风范,显得过于随意了。
“邵公子还是省省那为数不多的好心,继续做个坏人罢。即便回家后处境不妙,那也是暂时的,翌日我自有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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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邵公子无需多言。”
她只差没有明着说他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却愣是装傻充愣,对于她越来越明显的不耐烦情绪视若无睹。
“我这也是关心你,要知道,平素邵某可不这样讨人嫌,饿着肚子还非得假装自己吃饱了没事干,厚着脸皮与大家闺秀闲话家常。”
虽然她这个大家闺秀有那么一些名不副其实,但是相处起来也别有一番风趣,即便越来越不受欢迎,他也甘之如饴。
邵珺想到了今日早晨刚到达手中的家书,看了一眼瞪向他满脸冷淡神情的姑娘,心情愈发的好了,就连嘴角的弧度也大了不少。
有些人从来都是有缘无分,即便朝夕相处时日深长,也终归是无法修成正果。
另外一些人,即便初时尔尔不闻不问,日后却能有缘千里来相会,他们两人,便是如此。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未曾动作,知他懂他的母亲大人就雷厉风行地去了云家,把人给定了下来。
如此甚好,深得他心。(未完待续。)
第225章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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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舜华见他笑容愈发灿烂,神色不禁越发冷淡。暗着提醒他有事就说没事滚蛋吧,他装傻充愣,明着赶他走吧,如今还没有到那个份上,碍于云邵两家的交情,她还真的没法付诸实施。
可是就这么与对方干瞪眼,听他说着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她又颇为不耐烦,尤其是在自己暂时已经“名花有主”的情况下,考虑到沈靖渊的性情与有可能的反应,她就愈发头大了。
那人可是个醋坛子,此前因为宋青衍她随口说了两句,他就失控得不能自已,如今邵珺这般找上门来,她要敢热情待客,还不知道日后会是个什么场景。
想起某些场面,她沉默了一瞬,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尔后白净的俏脸可疑地红了。
邵珺尽管面上漫不经心地调笑,实际上暗地里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情绪浮动,突然像个正常的少女一般眉眼含羞,大为惊奇。
与此同时,愈发动了心思,决心要将人给拿下,从沈靖渊那里“虎口夺食”。
一念至此,考虑到来日方长,为了免得交恶,他终于摸了摸鼻子,识趣地告辞而去,临行前笑眯眯地表示,他已经写了问候信去洪城,相信不久后她就能盼来云家的来信。
颜舜华愣怔了一息,才汗颜起来。
自从回了颜家村能够忆起往事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云霆夫妇写平安信汇报行踪了,说起来,还真的挺不负责任的。
不管怎么说,她如今还顶着“云雅容”这个身份名字行事,既然得了便利,总得尽些为人长女的孝心。
想到便做,送走了客人,她便疾步返回书房,泼墨挥毫,写了一封家书。
内容无外乎自己如今平安无事。虽然经过了几个地方,但是基本都呆在固定的住所吃喝拉撒睡,每日的饭量都很正常,训练也基本一天都没有落下过。
末了。想起云雅容,她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没有将事实诉诸笔端,只想着待沈靖渊回来以后,要好好地商量商量。看什么时候能够让她回洪城去,亲自向云霆说明真相。
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不应该隐瞒一对疼爱子女入骨的父母,即便要挨骂挨打,再想在外头游玩戏耍的云雅容,也得早日归家。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便一心一意地等着人回来。谁料到日子一天天过去,邵珺都厚着脸皮登门气她十余回了,沈靖渊却还是没有现身。
如果不是上回偶遇邵珺的事情惹他吃醋彻夜难眠过,她都怀疑这人是完全地无动于衷了。
如今这般不声不响的。要么就是仍在出任务的状态中,要么就是隐在暗中考验她对感情的忠诚也考验他自己的忍耐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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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三,你主子临走的时候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没有?”她气喘吁吁地跑完步,慢慢地走着缓气。
因为如意被罚,吉祥只身一人伺候她,到了轮换时间,颜舜华直接让人下去休息,一应日常都自己动手做了,故而此时此刻。她的身边并没有跟着贴身丫鬟。
甲三闻言立即现身,“禀姑娘,并没有。”
“他是去处理什么紧急或者重大事务吗?所以才需要耗费那么长的时间?”
走了一小会,感觉气缓过来了。她便在原地伸手踢腿弯腰撑地,使劲地拉抻筋骨,以缓解因为运动而在肌肉中产生堆积的乳酸。
甲三跟了这么久,已经对她的这一切动作见怪不怪了,“属下不知。”
“按照以往惯例的话,他要是处理紧急或者重大事务。一般需要多长时间?总不能在任务当中一直不能与外界联系吧?”
“看情况。”
她顿了顿,又道,“恩,在你暗中随护的经验里,有遇到过完全不能与外界联系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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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他一眼, “你还真的是用语简洁,几乎算得上是我目前为止接触到过的话最少的人了。”
甲三这一回想了想,才道,“甲一话更少。”
颜舜华想起那个被她嫌弃了一回的暗卫头领,嘴角抽抽,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行了,既然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这样吧,要是洪城有回信来,立即拿给我。”
甲三应了声是,便再次悄然隐退在茂密花丛中。她仔细地往他消失的地方看去,却愣是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她耸了耸肩,知道自己还是不够火眼金睛,虽然自大部分记忆都回来以后,她近段时间又重新开始了练习耍鞭与投掷暗器,但是不得不说,比起那些从小就开始练武的古人来说,她还真的差得远了。
这一辈子估计也没法追上他们的程度,至于与沈靖渊相比,大概只能盼望在下辈子能够在武力方面有希望超越他了。
一念至此,颜舜华愣了愣,情不自禁地便低叹了一声。
这人成日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嫌弃他太过粘人,尤其是沈靖渊在情感上独占欲太强,霸道起来实在是让她头痛得很,颇感吃不消。
可是如今真的杳无音讯,她又时不时地便会想起他来。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干什么,身处何方,危不危险,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任务,平平安安地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杂七杂八地乱想一通,尽管知道他有暗卫守护,自己也有功夫在身,一般的人不可能伤得到他,可是想到最初认识之时他所经历的那些刺杀事件,她又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这人之所以练武不辍,就是因为身份不普通,所处的环境也复杂艰辛,平日面对的人根本就不会是一般人。倘若有个闪失,多半都是见血的。
她扯了扯嘴角,在内心唾弃了一下自己莫名其妙的担心,早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她就已经知道他身边危机四伏了,如今这样胡思乱想,矫情的像朵小白花一样忧心忡忡弱不禁风,又是为了哪般?(未完待续。)
第226章 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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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必然夜有所梦,话语虽糙,道理却在。
当天晚上,颜舜华睡眠不稳,半梦半醒之间,居然心惊肉跳起来,仿佛被人拿着利剑穿胸而过。那种感觉是如此的鲜明,以至于她痛得脸色刷地苍白起来,冷汗涔涔,抽搐得不能自已。
因为她拒绝吉祥等人守夜,故而此时此刻,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在,万籁俱静之中,她陡然清醒过来,双手抚|胸,绞痛的感觉仍在,顺手往后背抹了一把,满手都是冷汗。
她努力地深呼吸,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剧烈的心跳能够重新和缓规律起来。
毕竟不是那些娇弱的闺阁女子,她很快就镇定下来,褪去瞬间湿透的里衣,换上干净的贴身衣服,然后披上外套,就这么拥着被子,安静地坐在黑暗里。
“沈靖渊?”
“沈致远?”
……
她集中精神,小小声地重复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刻钟后口干舌燥,却再也没有联系上他,仿佛刚才那个瞬间,他受伤的事情是假的一样,只是她做了一个噩梦,所以才自己吓到了自己。
她的脑袋大概空白了有那么一分钟,尔后便重新躺好,想要重新去寻找周公下棋。可是哪怕心脏的律动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节奏,她却依然感到隐隐作痛。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她安慰着自己,不会有什么事的。更何况,即便有事,如今她对他的状况全然无知,恐怕鞭长莫及。
他身边的人自能守护他。再不济,捡条命回来总是可以的。陈昀坤应该也跟他汇合了才对,只要有一口气在,肯定可以从鬼门关将人给硬生生抢回来。
杂七杂八地想了一大堆,她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有些心慌意乱,没办法。最后还是爬起来,趿拉了鞋子出门去找甲三。
“我做了个不太美妙的梦,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赶紧联系上甲一。我要最快速度知道沈靖渊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