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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官有道》-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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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成贵显然是有备而去,他一边向蔡副书记提出成立招商局的建议,一边把黄一天之前整理好关于江南几个县成立招商局的相关资料捧给蔡副书记看。

      蔡副书记接过资料一边翻看一边口中啧啧称赞:“真没想到,昆山居然两年前就已经成立招商局了,难怪他们的招商工作一向名列前茅。”

      钱成贵听出领导话里话外有赞同的意思,赶紧舌灿莲花开始游说:

      “蔡副书记,上次咱们经济开发区招商二科的科长胡承悦犯下严重错误后,我作为经济开发区分管招商工作的副主任一直在反省,我就想,如果咱们县里成立了招商局,这样的现象肯定杜绝。”

      蔡副书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目前咱们县里的招商工作都是各单位各自为政,彼此之间基本没什么沟通,如果能成立招商局,对招商项目进行统一管理的确有好处。”

      “不过”,蔡副书记话锋一转,“在县里成立一个新部门并不是县委县政府领导一句话就能敲定的事情,这其中的人员编制,新部门设立该走的流程等等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钱成贵看出蔡副书记摇摆的矛盾心理,显然他心里也清楚在县里成立招商局对于日后招商工作的开展其实很有必要,可是一想到成立一个新单位要经过一道道的程序便又有些挠头。

      二十七章 请客

      谁想没事找事?官场奉行的规则一向是平安是福,一旦做事意味着过失和风险,蔡副书记不到四十已经是副处级领导干部,只要稳稳当当不出错提拔正处是早晚的事。

      钱成贵察言观色赶紧冲蔡副书记满脸堆笑道:“蔡副书记,我有个哥哥在省直机关工作,他听了我的想法后也表示非常赞同,他说,要是真能成立招商局,为家乡发展出力,有什么需要帮忙走程序的地方责无旁贷。”

      蔡副书记也是一点就透,他听出钱成贵话里意思,官场行走谁能保证自己以后用不上别人?钱成贵此时把在省直机关工作的哥哥抬出来,其用意不言自明。

      蔡副书记思忖片刻,终于点头道:“只要上头没阻力,事情就好办多了。”

      蔡副书记心里明白,按照当下的形势来看,以后县里成立招商局早晚的事,自从***同志南方讲话后,官场中政治嗅觉稍稍灵敏的人都能感觉到,国内的政治风向正在发现明显变化。

      尤其是近半年,各种大会小会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话题越来越多被领导频繁提及,江南几个经济发展较好市的经济动向一向被视为国内经济发展的风向标,既然江南已经有不少城市成立了招商局,普水县有什么理由不顺势而为呢?

      既然钱成贵如此积极主动提出成立招商局,自己身为县里主管招商工作的领导,要是板脸阻碍此事多少有些说不过去,索性顺水推舟不是更好?

      ......

      当钱成贵从蔡副书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心情是无比欢畅的,他似乎看见招商局长的位置正在向他招手,这一步要是踏出去,意味着他的仕途之路从此更上一层楼。

      他从心底里感激黄一天及时提醒他,并辛苦为他准备了诸多资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此次要是能顺利提拔为招商局长,功劳薄上最大一笔功劳绝对应该记在黄一天头上。

      “这年头喜好成人之美的人可不多”,下楼的时候,钱成贵心里寻思,“黄一天这么费心费力帮自己,难道仅仅是出于一个下属对领导的巴结讨好?”

      防人之心不可无。

      钱成贵的晦暗心态代表了官场中一类人的惯性思维,他们深知宦海浮沉变幻无数,看起来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有可能正隐藏漩涡滚滚,于是处处暗藏提防之心,尤其是对于无事献殷勤主动示好的人更是多留一个心眼。

      阳光下总有一些偏僻角落是阴影,只要内心充满阳光,即便是下雨全世界依然阳光明媚,心态决定个性,个性影响人生,人生只有一回,智者绝不愧对生命。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黄一天难得休息调整几天后全身心投入工作,自从他提拔当了招商科长,手里的工作任务更加繁杂,忙工作的同时还得提防以前的对手现在的下属胡承悦背地里给自己使绊子,成功路上总是伴随汗水和旁人不可及的辛劳,这很正常。

      这天难得周末,还没下班黄一天接到张志和的电话,语气无比轻松问:“兄弟,今晚有安排吗?”

      黄一天抬手揉了揉略觉酸涩的后脊,冲着电话答:“没有。”

      “那行,哥今晚请你喝酒,晚上下班虹桥坊不见不散!”张志和一副不见外口气。

      “张哥,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请我喝酒来了?虹桥坊忒贵了,咱们兄弟又不是外人,找个清静点的小店就行了。”

      “喝的就是这档次!”张志和意气风发,“上次你请我在碧绿汀吃饭我说什么来着?得空我请你们几个,都得来,今晚哥请的可不是你一人,准时到啊!”

      还没等黄一天说话,张志和那边电话“啪”挂了。

      想起来了,上个月自己请张志和喝酒,当时武达和王心怡一块作陪,也就是那次的酒桌上,自己和张志和越喝越投机,称兄道弟意气相投之余,他临走的时候的确顺口说了句,“下回他请”,黄一天想起那晚的情形,脸上露出笑容,心说,“这家伙倒是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原本该是成年人最基本的素养,尤其是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的男人更应该吐口吐沫掉根钉,偏偏现在社会诚信严重缺失,满眼利己主义者,能结识一两个言出必行的朋友那都得碰运气。

      既然张志和请客,那就去呗,反正自己又没有女朋友,一个人回去也是冷冷清清,倒不如跟兄弟在一块喝酒聊天痛快。

      一下班,黄一天从楼下车棚推出自己的自行车,一路上迎着晚霞慢悠悠往城里方向骑,二十多分钟后,来到虹桥坊门口。

      虹桥坊酒店位置比较特殊,正好位于普水县和相邻县的交界处,酒店的老板在这里盖了一栋相当有江南庭院特色的酒店,从大门口古色古香的门廊到门口牌匾上白底金字的招牌,处处透出酒店与众不同的品味。

      从酒店正门望进去,里面雕梁画柱绿植缠绕,说不出的一股清雅氛围扑面而来,左右墙上的各种字画更彰显酒店老板不俗品味。

      这家酒店虽不论星级,但是在本地老百姓眼里,能够进出这家酒店消费的非富即贵,为什么?里面的消费标准实在是太高了!不过,存在必有理,虹桥坊贵也有贵的道理。

      比方说虹桥坊有道招牌菜叫“大煮干丝”,据说这道菜必须大厨在一片香干上加工切出千条干丝,切出的干丝不仅整齐整齐、均匀,而且其粗细不能超过火柴杆,正所谓“鸾刀应俎,霍霍霏霏”,这样一道菜,即便是放眼整个普安市的酒店也只有虹桥坊做的最地道,喜好这一口的食客必须乘车到普水县来才能吃到。

      白露节气后,太阳落山的时间明显提前,黄一天从单位出门的时候天色还算明朗,等刚到虹桥坊门口天色明显黯淡,他把自己的自行车塞在门口空地一溜小桥车中间缝隙里正准备回头走,就听见王心怡咋咋呼呼在那喊:“张科长张科长,黄科长来了!”

      他抬头望虹桥坊大厅门口望过去,瞧见张志和已经满面春风迎出来,边走边嗔怪口气:“你怎么才来?快!咱们上楼!”

      “我可是一下班就赶来了!”黄一天冲张志和笑着解释,这会王心怡和武达也迎上来,王心怡咧嘴冲黄一天,“黄科长,今晚张科长请客,我和武达下班时间没到提前半小时过来了,你怎么这么迟?”

      这丫头嘴里说不出好听话来,黄一天冲她瞅了一眼没搭腔,一旁的武达看出领导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赶紧解释:“黄科长,其实张科长今晚请客主要为了庆贺您提拔当招商科长,您说我和小王能不早点来吗?”

      武达这话一说顿时让黄一天心里一暖,他赶紧转脸对张志和说:“张哥你这也太客气了!我升官了该我请你们喝酒才对,哪能让你掏钱请客呢?这顿酒一会我买单!”

      “跟我还见外?兄弟,哥看你升官了,心里可比自己提拔还高兴,走,先上楼再说。”张志和笑眯眯冲他说一句,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两人一同上楼进了包间。

      黄一天能感觉到张志和跟自己说话时透着一股真诚,心里感动之余更打定主意今晚自己买单,他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轻声对张志和说:“张哥,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嘛,再说我一个单身汉花钱的地方少,不像你一大家子呢,说好了,今晚我请啊,你要是当我兄弟就别跟我争了。”

      “行了行了,咱们兄弟之间就别争来争去了,我跟你说,这顿饭还真轮不到你我付钱?”张志和一脸神秘冲黄一天说。

      黄一天听了这话,以为张志和今晚这顿酒准备公款消费,赶紧劝他:“张哥,你这才刚到县委办可别贪这点小便宜坏了名声。”

      张志和一皱眉,冲他责怪道:“你想哪去了?哥我是那种做事不谨慎的人吗?”

      这下把黄一天也搞糊涂了,他一时猜不透张志和今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帮人来虹桥坊喝酒总得有人买单?他不付钱又不让自己付钱,难道还能逼武达和王心怡两个下属结账买单?

      张志和看出他心里疑惑,冲他神秘一笑:“放心吧,买单的人一会就来,到时候我让你看场好戏!”

      “好戏?”黄一天在心里嘀咕一声,忍不住问一句,“张哥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还能有什么名堂?我今晚亲自出马好好给你示范一下,用什么法子才能收拾的下属对你恭恭敬敬服服帖帖!”

      黄一天愈加理不清头绪,“哎张哥你这说什么呢?武达和小王都挺不错的,你这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这句话一说出口黄一天立马反应过来,他恍然大悟口气冲张志和道:“张哥你不会今晚这顿饭让胡承悦来买单吧?”

      可不是吗?现在的黄一天刚刚被提拔为经济开发区管委会的招商科长,以前的招商一科和招商二科合并后,领导只有他一位,下属却多了几个,其中招商二科的几个人,包括原任科长胡承悦都成了黄一天的下属。

      既然张志和刚才说今晚要示范如何让下属对领导服服帖帖,他嘴里说的“下属”,除了胡承悦等人还能有谁?

      黄一天第一感觉到这事不那个,这不是有恃强凌弱欺负人的意思吗?自己刚刚提拔为招商科长,日后一帮下属怎么收服归心办法多的是,逼着胡承悦请自己到这么高档的酒店吃饭,还是以庆祝自己升官的名义,这不是在胡承悦伤口上撒盐吗?

      想到这里,黄一天赶紧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一拉张志和:“张哥你别玩了,咱们还是赶紧走吧,你说你这什么馊主意呀?”

      “这是胡承悦自愿的!”张志和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抬头看向黄一天解释道,“胡承悦说了,上回半道抢走我项目的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才请我到虹桥坊吃顿饭算是赔罪,请我好几回我才答应下来的。”

      “那你干嘛跟我说今晚你请客?”

      “我要是提前告诉你胡承悦请客你会来吗?”张志和一把硬拉黄一天坐下,“胡承悦一个劲求我给他机会让他请客吃饭表示歉意,还让我多带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你就是我张志和最好的兄弟,我当然要带你一块过来。”

      尽管张志和说的冠冕堂皇,可黄一天依然从他的话里听出堪称“歹毒”的心机,他分明故意给胡承悦添堵,找他难堪。

      要说张志和今晚的做法也忒损了点,胡承悦好心好意请他吃饭向他赔罪,可是他呢?居然把今晚这顿酒当成对自己提拔科长的庆功宴来办?

      胡承悦最近够倒霉了,从科长的位置下来不说,之前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如今还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他原本心里跟刀扎难受,张志和却偏偏想着法子捉弄他,还让他出钱请客庆祝自己升官?他这不是把胡承悦残存的那丁点自尊残忍的踩在脚底下戏弄吗?

      “不行不行,这也太那什么了,要不你们吃你们的,我还是先走一步了。”黄一天从椅子上再次站起来,顾不得张志和阻拦,抬脚就往门口走。

      “兄弟兄弟,你干嘛呢?你这不是扫哥的兴致吗?”张志和连忙起身阻拦,黄一天不理他,冲他说一句,“张哥你的心意我领了,可这顿酒我真不想喝。”

      “那今晚这顿我买单还不行吗?”张志和见黄一天尥蹶子说话口气软下来。

      “算了算了,下回再说吧,这种场合我跟胡承悦碰面不合适!”黄一天断然甩开张志和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冲到包间门口。

      冤家路窄!

      事情还真就那么巧,正好黄一天夺路出门的时候,胡承悦恰好从门外进来,两人都没提防对面会有人,结结实实撞到了一块,胡承悦一抬眼看见黄一天,愣了,转瞬反应过来,冲黄一天礼貌说一句:“巧了,黄科长也在。”

      二十八章 谁掏钱请客

      身后的张志和紧随其后,见状伸手拉住黄一天胳膊好像生怕他再溜了,似笑非笑冲堵在门口的胡承悦道:“小胡来了,你说你请客还让客人等你?哪有你这么请客的?”

      “对不起对不起!”胡承悦赶紧冲着张志和一拱手,“我一下班就赶来了,刚才在楼下大厅又订了菜单,这才晚来一步。”

      “行了行了,既然来了赶紧进来坐下吧,今晚你能请我吃饭我很高兴,黄科长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刚刚被提拔当科长的事情你也知道,我想今晚既然大家都聚齐了,正好一块热闹热闹,庆祝黄科长升迁之喜,你看呢?”

      胡承悦脸上瞬间变了颜色,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请张志和喝酒,他居然给自己来这一手?普水县经济开发区谁不知道黄一天跟自己是死敌?他给自己带来的屈辱还少吗?傻子都能看出胡承悦此刻心里必定难受千刀万剐。

      到底是在官场混了些年,最起码的演戏功底还是有的,胡承悦脸色难堪一会,却还是不得不冲着张志和点头:“张科长怎么安排都行。”

      张志和听了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神情,伸手拉着黄一天硬把他拉回椅子上坐着,兴致颇高指挥胡承悦:“小胡啊,咱们今晚就喝茅台吧,既然是顺道庆祝我兄弟升官之喜,总得像样子才行,你说呢?”

      胡承悦原本从见到黄一天的那一刻心情已经像是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这会又听张志和点名要喝茅台,疼的五脏六腑都快纠起来了。

      一瓶茅台多贵啊?一个月的工资啊!这一桌子七八个人喝两瓶没问题吧?张志和的酒量出了名的大,万一他再要第三瓶?自己三个月的工资就算泡汤了!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胡承悦真是悔呀!好端端的脑袋发昏想起要请张志和吃饭干什么?他这哪是吃饭呀,分明是在吃自己的骨头,喝自己的血啊?自己跟他多大仇多深怨哪?不就是手贱背地里没安好心抢了他一个招商项目吗?何况自己已经受到处分了?

      若不是之前钱副主任特意找他谈话,强调让他一定要做好此事的善后工作,让他想办法私下找张志和沟通一下,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导致县委办的人对经济开发区招商科从此心有芥蒂,这顿酒就算有人压着他脑袋,他也不会自取其辱!

      原本他心里还想着大家老同事一场,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在一起喝顿酒一笑泯恩仇,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也就行了,没想到张志和居然把黄一天给拉来了?还说要借花献佛把这顿酒当成对黄一天提拔的庆功宴?

      张志和这样做的目的何止是为了故意让自己难堪?他分明就是蹬鼻子上脸让在座的所有人来看自己笑话!一个已经被处分的原招商二科的科长,居然想要通过一顿酒跟他把前账一笔勾销?简直是白日做梦!

      这顿酒喝的,从头至尾张志和的兴致是最高的,看着他一杯接一杯把茅台酒当成白开水似的往嘴里倒,胡承悦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手里的酒杯夺下来扔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志和故意捉弄胡承悦,非要让他亲手向黄一天敬酒,以恭祝他升官之喜,虽说黄一天连连摆手说,“不用了”,胡承悦还是听话起身敬了他一杯,他今晚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多了,早已不在乎多一回。

      倒是黄一天,这顿酒喝的浑身不自在,正好中途收到一个信息要出去回电话,赶紧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理由,张志和拉都拉不住跑出去了。

      信息居然是郝佳丽发的?黄一天一听到电话里是这女人的声音当时就想把手里电话撂下,没想到郝佳丽还没说话先哭上了,那份伤心倒不像是假装的。

      “有话就说,你哭什么呀?”黄一天不耐烦。

      “黄一天,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咱们好过一场的份上,这回你一定要帮帮我,否则,我可就要被单位开除了!”

      郝佳丽电话里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来,酒店吧台的年轻小姑娘好奇看了黄一天一眼,这让他有种公众场合被人窥破**的感觉,相当不自在。

      他没好气冲电话里的郝佳丽埋汰:“能不能好好说话?再哭我挂电话了。”

      郝佳丽慌了:“别别别,算我最后一次求你了还不行吗?这回要是连你也不肯帮我,那我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一天心说,“那你死去吧,没人拦你”,转念想想郝佳丽平日里骄横跋扈印象中好像从未见她哭的如此伤心,心里又有些不忍。

      他原本不是那种狠心肠的人,对女人尤其如此,口中叹了口气道:“你们单位好端端为什么突然要开除你?总得有原因吧?”

      “还不是因为你!”郝佳丽说话口气突然多了几分蛮横。

      黄一天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说话做事一向如此,遇上任何事情错误一定全都在别人身上,她浑身上下全是道理,从来就没犯过一丁点的错似的。

      “郝佳丽,你摸摸良心扣心自问,我跟你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吧?你被开除关我屁事?”

      “你还不承认!”郝佳丽万分委屈,“要不是因为你脚踩两只船勾搭上钱红红我能被开除吗?”

      黄一天一头雾水,问她:“你被开除跟钱红红怎么又扯上关系?你能不能讲一回理?”

      “我怎么不讲理了?要不是你跟钱红红勾三搭四,我能一气之下做了不该做的错事吗?我要是没做错事能被学校要开除吗?”

      “那你到底干什么错事了?你要是再不把事说清楚,我可挂了。”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吗?”电话里,郝佳丽一边呜呜咽咽一边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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