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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些东西,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就了解到这一带的海域、群岛的情况。让梁鹏飞在建立自己的领地时,不知道要省多少的心,少花多少的精力与财富。
“少爷,老爷派来的人已经到了门口了。”这个时候张兴霸走了进来向梁鹏飞说道。
“哦?让他进来吧。”梁鹏飞把手中的文件丢给了身边的文员,站起了身来。“老爹派人过来,会有什么事?”
“少爷,老爷派小的来,是想问问少爷什么时候回蟹王岛,另外,岛上一切安泰,那些战俘用得也甚是顺手,还有老爷还让我交待少爷,老爷从老家又招募了一批水手,想来,那些多余的船只,也能够暂时派上用场。这是老爷嘱咐我一定要给少爷您带来的东西。”这位从蟹王岛赶来的下人恭敬地递过来一个小木匣子。
梁鹏飞伸手接过,上面是一封信,梁鹏飞先打开了那个木匣子,却发现里边是满满当当的一木匣的雪茄烟。信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家里边娘亲也来了信,家中一切安泰,还有就是,知道梁少喜欢抽这个大块头的烟卷,梁老爷子觉得这种烟不对味口,就让人全都送了过来,可又严重警告梁鹏飞不能多抽烟,对身体不好云云。
“少爷,老爷都在信里边交待了什么?”旁边的鲁管事看到梁大少爷眼眶有发红的趋势,小心翼翼地问道。他哪里知道,梁大少爷是被老爹这一堆看似废话的关切,给感动得岗岗的。
“没什么,就是一些家里长短而已。”梁鹏飞吸了吸鼻子笑道。心中的暖意,那是不愿意与他人分享的。
“原本老爷派小的来的时候,还担心少爷您这边不顺利,可是没想到,方才听兴霸哥说,不到半天的时间,您就把那西夷总督给吓得屁滚尿流,哭着喊着的要向少爷投降,还赔偿了那们老梁家那么多的白银,甚至还有土地。小的当时高兴的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位梁大官人派来的手下望向梁大少爷的目光充满了狂热与崇拜。
“呵呵,小小而已,不过是千多号西夷,费不了什么事。既然家里和岛上一切安泰那就好,老爷还说了什么?”梁鹏飞淡淡一笑,这几天梁大少爷已经被手下的马屁给吹捧得都有些麻木了。
“老爷还说,现在都快年底了,少爷别忘记了那位福大将军的寿宴之约才是,潘有度潘老板,已经托人找过夫人,似乎生怕您到时候赶不回去。”
“是啊,是要该走了。”梁鹏飞站起了身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又要回到广州去了,一想到自己回到了广州,就得去扮奴才,去讨好巴结那些满清官吏与将领,梁鹏飞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阴沉。“明天,除了留下两千弟兄轮值看守各个要害,其他的兄弟们,好好的聚一聚,从鲁管事那里拿五千两银子,去买酒买肉买菜,总之,让大伙痛快一回。嗯再多拿点,就拿一万两,顺便让我们的那些同胞也一快来高兴高兴,这就叫那什么来着,军民鱼水情。”梁大少爷得意地摆显了一个从后世剽窃来的经典用词。
……
这段时间以来,在梁鹏飞恩威并施之下,几乎没有谁敢去胡乱沾上半滴酒腥,更别提敢酗酒什么的。而现在,梁大少爷的这一声令下,自然是惹得那些兴奋的手下都跳了起来,欢呼雀跃不已。
“对了,还有那些石家的弟兄姐妹们,我们可不能学那些无情无义的西夷海盗,嗯,算了,还是我自己亲自去找石小姐说好一些。”梁鹏飞思来想去,觉得借着这个理由去探望石小姐还真是个绝妙的理由。
“少爷,让我去就行了,小的保证一定完成任务。”白书生这丫地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自告奋勇道,换来的是梁大少爷一对白眼。
“梁少,你怎么来了?”听到了屋外动静的小白探出了头,就看到了梁鹏飞迈步走进了院门。
“哦,都还没睡呢?”梁鹏飞冲小白笑了笑,伸起脖子望了望屋里边。看到梁鹏飞的举动,小白不由得掩唇偷笑。这时候,石香姑的俏影出现在了门口,看到了梁鹏飞那张未语先笑的脸庞,石香姑的脸蛋不由得微微一烫。
听到了梁鹏飞的来意之后,石香姑并没有过多的推辞,当即将答应了梁鹏飞的要求,让石梁两家的水手们一块聚餐。
“过了明天,后天我们就该离开吕宋,各奔东西了。”石香姑接过了小白端来的香茶,语气之间显得有些阴郁。
梁鹏飞心里边也同样很不舒服,不过脸上还是露出了男人特有的豁达。“石小姐你与我梁家同在珠江口,更有了这次联手拒敌连战连捷之谊,应该常常往来才是。”
“梁少,您的大智大勇,我跟我阿姐却实是相当的佩服,也愿意交您这个朋友。不过日后我们两家的往来怕是……”石达开一咬牙,打开了天窗说亮话。“我阿爹跟梁老爷子可一直不对付,这一次,要不是因为阿姐要为亡夫报仇,又岂会答应。”
第103章 石氏女子防狼术
这话让梁鹏飞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都是哪年来的老黄历了,石老爷子能生出像石小姐和石兄弟你们俩这样的英雄人物,难道他就不清楚短视的害处?”
石香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有些在旁人看来不可理喻的理由,在某些人的眼里,却比原则还要原则。
梁鹏飞张了张嘴,却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同样苦笑以对。“也罢,石小姐,石兄弟,我们明天酣畅一醉如何?”
“梁少之命,石某岂敢不从。”石达开站了起来,一脸欣然,不过旋及又想到了什么,转过了头去:“阿姐,你伤还未痊愈,怕是沾不得酒吧。”
石香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摇了摇头:“无妨,休息了这么些日子,伤口都已经结痂,没什么大碍了,难得梁少亲自相邀,便是饮上一些又有何妨?”
“好,还是石小姐爽快,既然如此,那梁某也不扰二位休息了,告辞。”梁鹏飞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笑吟吟的佳色美人,当日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的脸蛋已经恢复了红润,原来的冰霜伪装也似乎因为仇恨的了结而渐渐地淡去,神情比起当初多了几丝甜美。
就为了面子,想不顾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梁大少爷差点就想拍案而起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石香姑啥人,只得悻悻地捏着拳头,一股子怨气也不知道该往哪撒。
离开了石香姑他们的院落之后,梁鹏飞沉默地往自己的住所走去,白书生与那陈和尚面面相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自家的少爷,只能干瞪眼。
……
第二天,码头上一片欢腾,炊烟袅袅,酒香扑鼻,就像是一场大型的野餐聚会一般,梁石二府的手下,还有一部份被征招了的吕宋华人,一块在这片曾经布满了西班牙人炮台废墟的大块的吃肉大块的喝酒,梁鹏飞身为头领,不得不担当起了领头人的风范,端着酒碗,四处敬酒,好在一来这家伙酒量不错,二来白书生跟陈和尚特别一人扛着一坛掺了水的酒帮忙打掩护,有时候这两个护卫更是赤膊上阵,也喝得眼歪口斜。
可饶是如此,人还没走到一半,梁大少爷已经开始有了天旋地转之感,到是旁边不远处,也同样在四处敬酒的石香姑,真真是酒到杯干,除了俏脸上的红晕越加的浓重,却怎么也看不出有丝毫的醉意。
看到了梁鹏飞望过来的目光,心里边居然起了一丝捉弄情绪的石香姑微弯嘴角,让人倒了满满两大碗酒,走到了梁鹏飞的跟前。“梁少请。”
看到了石香姑居然拿了两个用来盛菜的大号海碗当酒具,看着那夸张得足以让梁鹏飞把脑袋给塞进去的碗口,梁鹏飞觉得自己的胃在抽筋,怎么也想不到石香姑这丫头居然会如此捉弄自己。“……石小姐,这不用了吧?”
石香姑抿唇一笑,那双清亮中微含熏意的如泉眼眸透着一丝捉狡与调皮。“谁说不用了,我可是在蟹王岛上捣扰了多日,怕是你府上的佳酿都让我喝去了不少,今日这酒,是我特地从船上卸下来的自酿,若是梁少不弃,就与香姑干了这一大碗,如何?”
石香姑的豪情壮志之语,顿时惹来了周围不少人的围观与起哄声,梁大少爷还真是左右为难,喝了,受罪的是自己,不喝,那是不给跟前这位美人儿的面子,同时,也会让那些家伙看笑话,觉得自己一大佬爷们居然在石香姑跟前犯嘘。
“既然石小姐如此豪兴,我若是推三阻四的,岂不是辜负了小姐一片美意?干,愿他日,你我两家,能再次并肩而战,共谋大业。”梁鹏飞高高地举起了酒碗,宏亮而激昂的声音顿时惹来了阵阵叫好与附和声。
梁鹏飞闭上了眼,双手捧着那巨大的海碗的烈酒,尽情地畅饮了起来,那醇而烈的酒浆直入喉腹,一碗下去,梁鹏飞觉得自己的喉咙直腹中,犹如一条被点燃了不熄火焰的通道。
“呵呵呵,痛快,实在是痛快之极。”梁鹏飞把那已经倾尽了琼浆的大碗丢到了一旁,畅怀地笑道。不知道是哪位梁府的手下当先称着酒劲唱起了那日梁鹏飞所唱的那首《男儿当自强》,一时之间,所有会唱和不会唱的人都从一开始的倾听,到哼哼,到应和,激昂的歌声,响彻天地。
“男儿当自强,华夏男儿更当自强……”梁鹏飞嘴角含着笑,侧着耳朵倾听着这些人一遍又一遍地唱着这首让人心血沸腾的歌谣,小声地嘟囔道。
就站在梁鹏飞身边的石香姑听到了梁鹏飞的低言,不由得转过了头来,看到了梁鹏飞憨态可掬的醉像,不由得婉尔一笑,正要叫人帮手,却看到梁鹏飞的那两位忠诚的护卫,已经壮烈地趴在了地上。
而其他的人都红着眼,端着酒,一遍又一遍地吼着这首歌曲,石香姑无奈之下,只得扯了扯自己的贴身护卫小白石香姑咬着红唇,把梁鹏飞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与白菡玉一起,两人把梁鹏飞往一旁拉去。
“我们还能再见的,是吗?”梁鹏飞突然嘴角弯了起来,那腮边陡然传来的声音,让石香姑不由得身形一僵,脸颊上的红晕,就像是那极品的胭脂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扑上了一层,汪汪的杏眼也有些迷离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们肯定能再见的……”梁鹏飞又笑了起来,嘴里边仍旧是一句句含糊不清的话,可这些话语,就像是一道道的雷霆,从半空窜出抽打在石香姑的心头,这些话,分明就是自己与梁鹏飞在梁府分别之时,还有在岛上初见之时,梁鹏飞所说的话。
“小姐,梁少爷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白菡玉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向停住了脚步的石香姑问道。
“没说什么,他这是醉了,在说酒话而已。小白,你去叫两个人来,把梁少带去我表叔家那里休息吧。”石香姑有些心慌地避开了白菡玉投来的疑问目光,岔开了话题。
白菡玉扁了扁嘴,却也不好再问,过去叫了几个看样子还没喝酒的手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梁鹏飞抬进了不远处,石香姑表叔家中。
石香姑让那些人把梁鹏飞抬进了表叔给她安排的小院客房里,梁鹏飞躺下还没多大会的功夫,突然间又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把刚刚送人出门,把刚刚帮忙的那几个人送出门又转身回来的石香姑主仆二人吓了一大跳。
“你醒了?”石香姑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结果,什么也没回答,梁大少爷嘴一张,就是一阵狂吐,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然后又倒回了床上……
……
梁鹏飞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是月上树梢时,这个时候,他的脑袋仍旧昏昏沉沉得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身处幻景,一切布置与自己的房间根本不同,温暖的床上,透着一股子淡淡的女人体香。
梁鹏飞不由得一愣,顿时坐起了身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只剩下一件贴身里衣和一条短裤,其他的衣物全都一样不见了。
梁鹏飞不由得苦笑起来,自己还真他娘的搓,居然一大碗酒下去之后就不省人事了,就连自己身上的衣服让人给换下也不知道。
梁鹏飞砸了砸发干得要命的嘴唇,正要开口喊人的当口,目光落在了床畔,这才他才惊觉,就在床畔,一具轻盈柔蔓的娇躯斜倚在床沿处,细微的呼吸声显得那样的绵长与悠然,那优雅而秀美的侧脸上微黄的灯光下,显得弧度是那样的柔和。
嘴角微微地弯着,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与熟睡的香甜,长长的睫毛,在灯火下轻轻地摇曳着,像是一道剪影一般动人,脸颊上,温润的酒红仍未散去,却把她俏丽的脸蛋,衬得多了一丝妩媚与娇柔。
那不远处的油灯的灯火在轻轻地摇曳着,散射着淡淡地柔柔的光晕,梁鹏飞望着这张俏脸,心里边满是爱怜与感动,不用说,这里就是石香姑的临时闺房,自己醉后怕也是她把自己给送来这里的。
梁鹏飞尽量地让自己的呼吸变得轻柔一些,从床上抽出了一床毯子,轻拉地盖在了石香姑的身上,可就在这床毯子刚刚接触到了石香姑的身体的当口,石香姑就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惊得跳了起来,而梁鹏飞撑开了毛毯的双臂就像是在等着她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碰触到了石香姑那温润滑手的香肩。
梁鹏飞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觉得自己的下巴一痛,接着就是自己的手臂像是被人安上了两柄铁钳打了一个转。那床毛毯反倒盖在了梁鹏飞的脑袋上,让他的视线里全是一片漆黑。
“靠!是我……”久醉之后,身体乏力的梁大少爷哪里料得到石香姑突然跳起来连续给了自己好几下,简直堪比教科书范例的女子防狼术让梁大少爷觉得自己都快生不如死了都,忍住了惨叫出声的冲动低喝了一声。
第104章 放纵的夜……
“是你,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伤着你哪呢?”石香姑这才惊醒过来,一双漂亮的杏眼瞪到了极致,歉疚与慌乱游走于眼眸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地把那毛毯给掀开,小心翼翼地扶着梁鹏飞坐了起来,嘴里边不停地道着歉。
“伤着的地方多了,我现在浑身都疼。”梁鹏飞呲牙裂嘴地道,虽然有一半是因为看到了石香姑的关切而故意地夸张,但是,石香姑下手也忒狠了点,要不是梁大少爷体壮如牛,怕是这会子断上一两根肋骨绝对是正常。
“对不起了,喝了酒,脑袋还有些迷糊,没想到是你……你在给我盖毯子?”石香姑可怜巴巴地眨着眼小声地道。
“是啊,原本见你睡得香甜,就不想吵醒你,又怕你酒后体虚着了凉,所以好心拿了床毯子想给你盖盖,结果……我的腰啊。”梁大少爷一脸的无奈,皱头紧紧地皱着,咧着嘴直吸气。
这个时候,石香姑咬着红唇,犹豫了下,还是伸出了手,替梁鹏飞揉起了刚才受创的肘部,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平时睡着了我也这样,打小就随着阿爹在海上飘零,总是睡不踏实,总是怕又有人来偷我们的船,又或者是撞上了官兵,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了。”
“嗯,好些了。”梁鹏飞眯起了眼睛,感受着石香姑那温润软绵的手在自己的腰部轻揉着,舒服得差点想哼哼。“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大碍,不过最让我庆幸的是幸好你睡觉没有揣刀的习惯,不然,我可真惨了。”
梁鹏飞这话让石香姑更加的扭捏。“我才不是曹操,可没睡觉带刀挎剑的习惯。”
“这我相信,对了,再往上揉揉,这里也还疼。”梁鹏飞心安理得地感受着石香姑那手法生涩,但又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创建和谐家园】。
“这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石香姑看到了梁鹏飞的里衣口袋露出了半截白绸似的事物,下意识地问道。
梁鹏飞一低头,随手就抽了出来,不由得一呆,这不就是上次石香姑借给自己的方帕吗?
……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方帕上,仿佛那里有着极强的磁力,让他们都无法移开目光,石香姑那单薄的衣裳下,可以看到她那显得急促呼吸而颤动的饱满胸口,那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也似乎变得浓郁了起来。寂静的夜,风儿沙沙地轻摇着树梢,隐隐的虫鸣轻轻地奏着夜的乐章,暖色调的灯火,仍旧轻柔地摇曳着,又给两人之间添了几丝黑夜的暧昧。
“这个,是你的……”梁鹏飞抿着发干的嘴唇,声音得干燥得就像是那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年的干柴,灼热得能烤焦一切的双眼落在了石香姑那张桃花样的容颜上。
石香姑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厉害,羞不可抑地侧开了脸颊,那柔媚与羞层如那水波一般在她的眼眸中荡漾,嘴角微嗔地翘了起来,声音软绵如丝:“嗯,你要还我吗?”
你要还我吗?简简单单的一个问句,却又透着一股子浓烈到骨子里的娇媚与嗔意,梁鹏飞的心尖也在胸腔之内狂跳着,有一种狂喜似乎从天灵灌下,直入心田。
“香姑……”梁鹏飞轻轻地温柔地唤道,却像是一道电流穿过了跟前这位袅袅娜娜斜坐在床榻上的女子,浑身轻轻一颤。
石香姑慌乱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她不知道该如何去作答,或者是去面对梁鹏飞那快要让她窒息的柔情。“……你,你别误会,其实我只是想问梁少你还不还……”
“我要留下它,也想留下你。”梁鹏飞的心里越加的滚烫,那放肆而又充满了野性与侵略的目光就像是一篷篷的火焰,在烧灼着石香心底最后的防线。
石香姑听到了梁鹏飞这话,顿时像是受惊的小鹿一般跳了起来,似乎就想跳下床去,却不料她那只替梁鹏飞【创建和谐家园】腰背部的纤手已然落到了梁鹏飞的掌握当中,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斜砸下来。
而下一刻,石香姑没有感觉得身上有任何的疼痛,却像是坠入了一个安全的软床上,她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飞速地颤动着:“梁少你……”
“别叫我梁少,叫我鹏飞。”紧紧地搂着跌入了怀中的石香姑那具火热的娇躯,看着这张快被紧张与羞怯给淹没的俏脸,梁鹏飞不由自主地凑上了前去,嘴唇轻轻地拂过了石香姑那修长而浓密的睫毛,温柔的声音透着一丝能把岩石灼烧开烈的沙哑。
石香姑俏脸绯红,长睫下的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微启了一条细缝,那有些仓皇的眼神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浑身的力气就像是让梁鹏飞那温热的怀抱给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哪怕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甚至连灵魂,都愿意沉沦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乖,叫我鹏飞。”梁鹏飞那能融化恒古坚冰的温柔,轻轻地拨去了石香姑最后一丝心防。“……鹏飞”她把脸紧紧地贴靠在了梁鹏飞那厚实的胸膛上,软糯甜美的声音透过衣物的阻隔显得有些低沉,甚至低得让梁鹏飞几乎以为是窗外的蚊子在扇动翅膀,她那双修长【创建和谐家园】的双腿也蜷了起来,搁在了梁鹏飞的腿上,相触的肌肤处,就像是通足了电流的良导体,在发热,发烫。
软媚庸倦的酒后风情,还有那性感惹火的肢体交缠,被酒精把大脑给烧灼得昏昏沉沉的梁大少爷的自制力早在石香姑那声亲昵的低唤中化为了飞灰。
“香姑……”梁鹏飞的手摩挲着石香姑那只穿着单衣的娇躯,那滑腻【创建和谐家园】的手感,还有那石香姑不由自主的微颤,让梁鹏飞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跳动。
看她那红潮晕颊的俏脸,如水的眼波,单薄的衣物下根本就遮挡不住的性感与【创建和谐家园】,还有那恰好抵住了自己下腹的娇翘圆臀,梁鹏飞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心中不由得一荡,俯下了身子噙住了那张丰润潮湿的樱唇。大手抚上了她那肥硕圆润的粉臀,另一只手绕过了她的肩部,落在了那柔软挺翘的胸口。
一声咦唔,石香姑那陡然因为紧张而捏起的手,随着那梁鹏飞贪婪的吸吮,渐渐地放松,无力垂下,然后又有些生涩地,攀住了梁鹏飞的肩头,两团弹力十足又温热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摩挲着他那坚实健硕的胸膛……
不知何时,石香姑与梁鹏飞已然坦诚相对,那微弱的油灯似乎已经把最后的一丝光明贡献出来,轻卟一声,屋子里梁上了一片浓浓的夜黑,窗外,透来了淡淡的皎洁的月色,在闺房的床上,勾勒出了两个人体,转而,慢慢地重合成了一个。
……
石香姑的双手就像是两条光滑的白蛇,缠上了梁鹏飞的颈项,迷离的双眸里,透着一股怯生性的水雾。这一刻,一切都不需要语言来作交流,梁鹏飞的唇轻轻地吻上了她那丰满的嘴唇,然后是脸颊眼眸,还有那迷人的颈项与性感的耳垂,双手攀附着那挺翘的温香软玉之上。
“鹏飞……”石香姑那微肿的丰唇印在了梁鹏飞的耳畔,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香姑!别怕,我来了。”梁鹏飞的双手搭在了她那只堪一握的腰上,腰往前一送,就听到了石香姑那像是叹息,又像是在【创建和谐家园】的消魂蚀骨之声,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也用尽了力气一般紧紧地攀着梁鹏飞那壮硕结实的肩头。
感受着那进入了温热女体的【创建和谐家园】,还有那在天灵炸烈似的【创建和谐家园】,看到了她秀眉紧蹙,似颦还怨的表情,梁鹏飞俯下了身,怜惜地吻在了石香姑那渗出了泪水的长睫上,还有那紧闭的唇瓣上。
他温情的抚慰,换来了石香姑放软了肢体,还有松开了牙关,有些羞怯地伸出了丰唇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采摘。夜,正昵喃,风,暖而【创建和谐家园】,黑暗中,正是放肆与狂野的时间,那屋外的花儿,颤微微地抖动着叶瓣,月色也拉到了一朵云彩,遮挡住自己羞层的脸蛋,这样的夜,如何能不消魂?
阳光,射进了房中,照在了梁鹏飞的脸上,赤着上身的梁鹏飞有所感应地挑了挑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昨天夜里的那一幕幕,让梁鹏飞飞快清醒了过来。
“香姑……香姑?”梁鹏飞一个翻身,却发现昨夜同榻而眠的佳人的倩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床头落下的几根青丝,还有那皱乱的床单上,没能完全擦去的痕迹与点点如梅的艳红,证明了昨夜的一切并不是虚幻的春梦。
而那床头旁边的椅子上,摆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衣物,那是自己的衣物,但却并不是昨天穿的那一套。
“少爷,少爷您醒了没有?”门外,传来了白书生小心翼翼的问候声,梁鹏飞闭上了眼睛,无比虔诚地喃喃自语。“昨天夜里不是梦,肯定不是梦,百分之百的不是梦……”
第105章 这辈子我娶定她了!
近晚的夕阳,仍旧尽情地挥撒着灼热,绿得诱人的热带植物在那海风的吹拂下婆娑起舞,马尼拉城外的码头,原本的废墟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显得那样的整洁与干净,宽阔的码头上人潮涌动,一辆辆车马,正把货物运往停泊在码头旁边的战舰上,从远处看向码头,那里数不清的战舰与快船,让人想起了坚不可摧的堡垒,也惊叹人类那无限的想象力与创造力的杰作,那一根根高耸的桅杆,就像是那刺入天穹的骑枪,风帆正随着那些海盗的叫喊声,正缓缓地张开,海风让那风帆开始涨满了起来,鼓成了一个个漂亮的弧形。
“少爷,食物和水已经装载足量了,现在正在搬运我们从那些西班人手中收购来的各种书籍和其他的东西。”白书生擦着脑袋上的油汗,向站在船头上,一直沉默不语地望着了海浪翻涌的海面沉默不语的梁大少爷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