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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书背熟了,否则不准吃晚饭。”胤祚毫不怜惜地将小弘扬打发回书房继续用功,接着冷着脸道:“弘历,过来。”
小弘厉站了起来,脸色平静地走到胤祚的身前,乖乖地伸出了左手手掌,胤祚拿起戒尺就是三下,小弘厉疼得眉头直皱,却一声都不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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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弘历点了下头道:“阿玛,孩儿错了,孩儿不该在这个时候提醒二弟的。”
“知道就好,帮助弟弟是好事,但帮助弟弟作弊就不成,你既已知错,阿玛就不多罚你了,去把 《三字经》 抄写三遍,抄不完同样不准用晚膳,去吧。”胤祚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阿玛,孩儿告退。”小弘厉鞠了个躬,转身出了内书房的门。
“王爷待世子们过苛了些吧?世子们都还小,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的了。”林轩毅虽已见过几次胤祚训子,可等小哥俩退出后,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邬思道则默默地坐着,一声不吭。
苛?是苛,咱也想让自家孩子能有个快乐无忧的童年,可惜不行啊,谁让他们生在帝王家呢,唉,打在孩子的手心上,可疼却在咱心里,委屈了孩子们。胤祚一阵心烦,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淡淡地说道:“当本王的儿子就要有吃苦的准备,他俩下面还有弟妹,不为弟妹做好榜样怎成,不谈这个了。本王料定老三这几日定像没头苍蝇般坐立不安地,若是按时日算,他也该来本王府上了,这事儿会不会出纰漏?本王还是有些担心。”
俗话说关心则乱,这国策关系到胤祚的全盘计划,胤祚这些天也有些心神不定,生恐老三那货瞎整一气,到最后变得不可收拾,几次打算到老三府上去瞧瞧,到了底儿还是强自忍了下来,这会儿忍不住又问起了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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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老三那货向来多疑,没搞明白咱的动机之前,他是没胆子上本的,可话虽如此,这货到现在还没出现,却不知在玩啥把戏,莫非打算跟咱比比耐心,等着老子上门去?胤祚点了点头道:“邬先生说的有理,本王就再等等,若是今日老三不至,明日一早本王再打上门去也不为迟。”话音才刚落,一丫环就前来报信:“主子,刘管家传话:三贝勒到了府门外了。”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来得好,咱就好生忽悠一下老三去。胤祚心中一阵激动,定了定神,稳定了一下情绪到:“知道了,让刘全大开中门,本王这就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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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弟,三哥这回算是被你给害惨了。”兄弟二人刚在银安殿内落座,胤祉立刻一脸子愁容地率先开了口。这些天来胤祉也是烦得很,英格兰使团的事儿他早就知道了,原本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对他而言,那些“生番”不识礼数,赶走就是了,难道还要跟化外野人一般见识不成?原本不想管这等小事的,可没想到胤祚会当庭举荐他,这可令胤祉有些疑神疑鬼,不知道胤祚是不是想借此机会整自己一把,可又觉得不像。胤祉也不是傻瓜,隐约间察觉到胤祚此举必然有其用意,也就耐着性子在家里头等着胤祚上门,根本就没去见那些个“生番”,连让手下人去交涉一下都免了,只是胤祚始终未露面,甚至连口信都没有一个,无奈之下胤祉也只好亲自到胤祚府上问个明白了。胤祉一向明白胤祚的能耐,也没打算跟胤祚斗心眼儿,索性一见面就道明了来意。
嘿,老三这货还真是上路,没跟咱兜圈子,直率得可爱,有意思。胤祚笑了一下道:“三哥说哪的话,例数本朝重臣、阿哥,唯有三哥能担此重任,小弟是举贤不避亲啊。”
“六弟就别兜圈子了,三哥正烦着呢,按说些许‘生番’不识抬举,撵走就是了,何必顾忌太多,六弟究竟怎个章程就说来给三哥听听罢了。”胤祉苦笑了一下道,这货可是见识过胤祚整人的手段,自知玩不过胤祚,索性直来直去了。
“三哥,但凡能增加国库收入之举,便是利国利民之事对吧?”胤祚笑嘻嘻地问道。
胤祉一脸子迷糊地看着胤祚,实在闹不明白胤祚究竟想说些什么,愣了好一阵子才接着道:“话虽如此,可与化外之民何干?”
“三哥,化外之民也是聚宝盆不是?三哥名下的船队这回可是盈利不菲啊。”胤祚笑道。
“呵呵,托福,托福,全是六弟仗义,哥哥还没好好谢过呢。”一提起这回的海外贸易的收益,胤祉笑得格外的甜。
“那不就结了,从化外之民手里头赚钱不是好得很吗?”胤祚反问道。
胤祉想了想道:“也是,不过若是按那些‘生番’所言,让其在我大清海岛、港【创建和谐家园】易,这船运不就可节约下来了吧?”
嘿,老三还真是傻得可爱,娘的,老子费那么大的劲就是为了不让这些列强过早地进入中国,你倒好,一张嘴就把国家利益全给卖了,不过嘛,这也怪不得老三,这时代能看得透的除了咱也真没有旁人了。胤祚想了一下道:“三哥,小弟问个事儿:一尺绸缎得多少银子?”
“厄,好像是一两银子吧,这个三哥还真不是太清楚,六弟问这干啥?”胤祉迟疑了一下道。
靠,这货还真是不解民间疾苦的家伙,娘的,整日里就知道舞文弄墨,搞些子狗屁文章。胤祚在心里头鄙视了一下胤祉,脸上却带着笑道:“在产地一尺绸缎是六钱银子,可运到了京师就是一两八钱,若是运到海外,那就是八两整,扣除人工、成本、关税,也有个十六倍的利,若是让那些‘生番’上门来收购,能有这个价吗?”
“哦?”胤祉原本还真不明白其中的奥妙,被胤祚如此一说立刻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六弟的意思是生意是要做的,不过不能让他们自己来买,是这样的吧?可若是让他们来,咱们来定个高价不成吗?”
小样!这货还真是傻得可爱。若不是要你小子去出面上奏,咱还真懒得跟你废话。胤祚又好气又好笑地反问道:“盐铁向来是国家重利,可自古以来,哪个朝代缺了私盐贩子?盐铁不过是五倍多的利而已,尚且如此,这十六倍的重利之下,能让多少人疯狂,那些‘生番’又为何不去私下收购,要买你十六倍的东西?再者‘生番’原本就不识礼教,若是任由他们进出民间,蛊惑人心,一旦出了事,又该当如何?”
“不错,是这个理儿,六弟之言甚是,不过皇阿玛那儿又该如何回话?”胤祉算是听懂了胤祚话里的意思,又担心胤祚还另有埋伏,接着追问了一句。
嘿,上钩了,咱早就在等你发问了,不过嘛,咱不能急,先逗逗你再说。胤祚心中大乐,脸上却平静得很,淡淡地道:“三哥,这是您的差使,小弟实在不敢献丑。”
胤祚把话搁到这个份上了,逼得胤祉一脸子的尴尬,自嘲地笑了一下道:“六弟这话就不对了,这差使是哥哥的没错,可却是六弟举荐的,莫非六弟打算看哥哥的热闹不成?”
“三哥说哪的话,咱兄弟原就是一体的,三哥既然定要小弟献丑,小弟也只好露个乖了。”笑呵呵地道:“既要跟‘生番’打交道又不能让他们靠近了,不若如此……”胤祉听得连连点头,笑呵呵地道:“六弟大才,哥哥生受了,这便辞了,明儿个上朝时就按六弟说得办。”
康熙三十九年六月十八日,早朝刚开始,一待三呼万岁已毕,三阿哥胤祉率先站了出来,口称:“儿臣有本启奏皇阿玛,前次早朝,儿臣领命议决英格兰使节一事,已有成算:此等‘生番’不识礼教,为防乱我朝纲,儿臣以为不应让其进驻沿海港口,但于海外交易却是不妨,儿臣有本章奏请皇阿玛御览、圣裁。”
侍立在康熙老爷子身侧的司礼太监秦无庸快步走下御台,接过了胤祉高举过头顶的本章,快步走回康熙老爷子的身边,将老三的本章送上,老爷子细细地看了一番,想了一下道:“念。”秦无庸道了声是,将胤祉的本章摊开,用尖细的嗓音高声念道:“兹有化外小国英格兰来使面圣,因其不识礼数,不应允其觐见,然我天朝上国却不可因此有失上国体面,赏其金银若干,着其还乡可也,其所奏请在沿海设司一事按律当予以驳回,然念其万里来朝,其情可嘉,当许与之于海外交易,互通有无,方显我上朝宽仁之体面……”
“众爱卿以为如何?各自畅所欲言,朕听着。”一待秦无庸念完胤祉的折子,康熙老爷子很是平和地说道。
胤祉这份折子虽是出于胤祚的授意,但这货文笔好,一篇文章尽显天朝上国的泱泱大气,有理有节又有利,况且也提点到商法中的补充条款为准绳,众大臣一时间还真挑不出其中的毛病所在,即便是那些守旧的大臣也无话可说,整个朝堂里立时静了下来。
老八一伙正赚钱赚得来劲,这会儿也不想出头阻扰此事;胤祚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啥话也不说;太子没份参与海外贸易,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的火,可问题是这货上次被老爷子当庭训斥了一番之后,早已吓破了胆,在没搞清圣意之前也不敢轻易表态;老大倒是想反对来着,可惜以他那木鱼脑瓜压根儿就不知道该从哪反对起;老四冷着脸也不吭气,尽管他对此折深不以为然,只是没必要在这个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当那个出头鸟,一下子得罪三大势力。阿哥们不表态,他们手下的那帮子奴才自然也就各自偃旗息鼓静观其变了,大家伙都不说话,老爷子可就点名了:“马齐,尔身为户部尚书,对此章程有何看法?”
马齐一听老爷子点了名,忙出列道:“臣以为三贝勒所言有理,一切恭请圣裁。”
“嗯,衡臣以为如何?”康熙老爷子又点了张廷玉的名。
“臣以为此章程可行,若是以之为准绳,责成礼部主持此事,并形成惯例却也失为日后同类事情应对之策。”张廷玉缓缓地应答道。
“好,就依衡臣所言,此事交由礼部办理。”康熙老爷子开了金口,缪彤虽然心中尚有不满,可也只能出列接旨了。
哈哈,成了,也不枉咱费了如许的心血,娘的,总算是见了成效,嘿嘿,爽很!美很!胤祚面色虽平静,心里头却是乐开了花,散了朝,跟一起子大臣们寒暄了几句之后,立马回府去了,自个儿躲轿子了乐呵了好一阵子。
有人开心,自然就有人不开心,最不开心的怕要属太子胤礽了,海外贸易的事儿他倒是想让门下的奴才去参合一腿来着,关封也搞到了手,不过船却没有——胤祚压根儿就没打算拉上太子一把,也不说不给船,只是让太子手下那个奴才自个儿排队提船去,队是排了,不过只怕永远也轮不到他。
眼瞅着那几个兄弟都赚得钵满盆盈地,太子心里头窝火得很,可又没地方发,散了朝也不跟着老爷子的大驾出城入住畅春园,独自在皇宫里漫无目的地四下瞎逛着,这一转悠,鬼使神差地又转到了景阳宫,或许是上次那阵琴声消除了他心中的烦闷,或许是天意,总之,胤礽再次听到了景阳宫内传出的琴声,巧合的这琴曲依旧是那首 《阳春白雪》 ,胤礽默默地听了良久,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宫中……
老十三胤祥从远处宫殿的拐角处探出个头来,一脸子思索的样子看着景阳宫默默地发着呆。
第一百七十四章 老三的消息
康熙四十年九月初一,承德离宫修缮工程竣工,康熙老爷子龙颜大悦,下诏摆驾承德并行秋狩事,诸亲王、阿哥随驾、百官同行,诏令蒙古诸部王宫再次觐见会盟。康熙四十年九月初八,康熙老爷子圣驾自天安门出京。
此时海外贸易已全面展开,年海关厘金岁入已达二千五百万两银子,一举超过盐、铁之岁入,成为朝廷财政来源的巨头,而火耗归公的实行已有五年,官员们少了亏空的由头,加之老爷子对国库银子看得紧,至此,国库存银已由康熙三十五年底的一千余万两猛增至近四千万两银子。国库里有了银子,康熙老爷子此次秋狩摆明了要逞国威,震慑已有些不安分的准格尔部策旺阿拉布坦,故此次秋狩出行办得极为隆重。
辰时,但听东西鼓楼钟鼓齐鸣,天安门乐声大起,十余万百姓翘首张望,但见天安门那边黄伞旌旗遮天盖地而来,寿字扇、黄龙双扇、赤龙双扇不一而足,十六羽杖大毣,四十八销金大旗迎风招展,其余诸如黄绒、金瓜、卧瓜、锣鼓、大刀、鸟铳等等诸般禁卫兵器在初升的阳光下灿烂成一片,端的是辉煌已极。待圣驾一出,十余万百姓纷纷下跪,三呼万岁声响彻云霄,端的是声势磅礴之至。
既是秋狩,阿哥们的家人也得同行,胤祚骑在马上,领着两百余王府校尉、近百家丁护卫着自家的十余辆马车也排在队列中迤逦而行,面色虽平稳,心中却是颇有些感慨:有钱好办事,这会儿老爷子有了钱,那仪仗可是了不得,较之前几次出行隆重了许多,虽说有些耗费奢侈,可威风却是摆出来了,对民心的安抚却也有奇效,老大、老八那俩货整的这个行头排场还真是有两下子,不过也怪了,礼部向来是老三的地盘,老爷子这回却让老大、老八安排车驾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咱家老爷子究竟想搞啥子名堂?胤祚对老爷子的安排有些不解,不过却也并不在意,反正这等安排车驾的事儿虽说有油水,可那点儿小钱胤祚还不看在眼里,万把两银子的小钱在胤祚看来压根儿不值得一提,随他们捞去就是了。
一行数日,却也没甚可提之事,车驾过了密云,天气突变,起了风,小雨也飘飘地落了下来。胤祚正打算到自家的马车里避避雨,老三的马车赶了上来,胤祉从车厢内探出个头来招呼道:“六弟,雨大了,进来躲躲可好?”
嗯?老三想搞啥?巴巴地让咱上他的马车,这里头定然有蹊跷,嘿,看看去。胤祚心思动得飞快,满脸子笑容地道:“成,多谢三哥了。”径自下了马,一哈腰转进了老三的马车里头,也不吭气,只是笑着。
“六弟,头前海运的事儿哥哥一直没找个好时机谢谢六弟的援手,还真有些过意不去。”老三笑呵呵地说道。
扯,叫咱上车就为这事?不错,上回咱是又给了老三四条船,可却是真金白银卖的,没啥子说头的,若是要谢也用不着这会儿来这一套,嘿,小样,看你下面要扯些啥妖蛾子。胤祚笑了一下道:“三哥说哪的话,咱们兄弟间还用得着谢来谢去不成?”
“那是,那是,咱兄弟原就是一体的,六弟这话三哥心里头欢喜得紧。”胤祉顿了一下,一脸子神秘地说道:“知道不,老大、老八这回为着排个车驾的事儿可是吵翻了,嘿,热闹得很,都没少到我府上诉苦来着,瞧他们那个熊样,都是手足,何必计较太多,要不是哥哥看在兄弟的情份上帮着,这回出巡一准闹笑话儿。”
嘿,老三想说啥来着?这话听起来咋怪怪地,有些不对味,娘的,老大、老八都没管过礼部,不找你这个老礼部头儿去整整,那帮子礼部狗才能老实听话?可在咱面前摆功劳有啥用,要摆也该到老爷子面前摆不是?胤祚心中虽有不解,可脸色的笑容却不变,微笑着道:“三哥说得极是,都是自家兄弟,能帮着也就帮着,总不能让皇阿玛不开心对吧?”
“六弟这话虽有理,不过……”胤祉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了下来,就等着胤祚来问了。
嘿,小样,娘的,跟咱打啥子哑谜来着?胤祚笑了一下道:“三哥有话尽管讲,小弟听着就是了。”
“好,那哥哥就直说了吧,六弟瞧见没有,皇阿玛身边的侍卫全换了,除了几个老人,其他的可都是新进的侍卫,这倒也罢了,还让老大、老四、老八、老九、老十、老十三、老十四全都随驾,独独缺了你、我,嘿,三哥是没用人,手无缚鸡之力,不上去献丑倒也罢了,可六弟你可是咱爱新觉罗家的第一高手,不让你伴驾,这里头可就有暧昧了。”胤祉咬着牙道。
不错,是有些诡异,头前咱倒是让“鸿鹄”去查过,可并没有发现啥异常的东西,跟邬、林二位也议过这事儿,只是压根儿没有什么结论,但这里头有蹊跷却是肯定的,却不知道老三这家伙又得到了啥内幕消息,嘿,值得期待。胤祚眼珠子一转道:“这也没什么,小弟一向懒散,好静不好动,皇阿玛身边总得有些手脚麻利的使唤人不是?”
“唉,我的傻六弟唉,这么明显的事儿都看不出来,皇阿玛要使唤人,如此多的侍卫还不够,要一帮子阿哥在身边又能起啥作用,皇阿玛这是在防着你、我兄弟呢。”胤祉恨恨地说道。
嗯?胤祚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简直就是前世那会儿电视剧里演的废太子那出戏的开头一个样子,心中怦然而动,再联想起“鸿鹄”传来的情报——太子与萧贵人、萧倩娘似乎有染的消息更是心头有些发闷。
太子好色这早就是宫中不公开的秘密了,这货从康熙老爷子身上别的没学到,好色的程度却有得一比,让太医院秘密配【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儿胤祚早就了然于心,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等个好时机罢了。至于说太子跟萧倩娘有一腿倒也有这种可能性——康熙老爷子或许算不上从古至今最伟大的帝王,可有一样却是历代帝王无法相比的,那就是种马精神。
康熙老爷子的后宫人数之多比之号称荒淫无度的隋炀帝也少不到哪去,不过跟隋炀帝不同的是:老爷子的文攻武卫不是隋炀帝能比得了的,当然,估计性功能也比隋炀帝那个靠【创建和谐家园】支撑的家伙高出老大一截,一生儿女六、七十个,厉害着呢,不过再厉害的人到了老来,那方面的能力总是会下降的,老爷子毕竟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后宫人数众多,难免就会有雨露不均的情况出现,如此一来,深宫怨妇就多了起来,那些子宫廷污溃之事也就难免的了,民间早就有顺口溜了——脏唐臭宋、邋遢元、鼻涕清。
按胤祚所来自的前世之历史,废太子一事当在数年后发生,胤祚原本也没想起这么个疙瘩,可经老三这么一提,再联想起其他线索,更加确定了此事定然也提前了,正如索额图倒台提前了一般。这会儿胤祚心中波澜起伏,汹涌之极,但脸上却很是平淡,只是笑着道:“三哥过虑了,别说三哥是谦谦君子,朝廷栋梁,就连小弟也不过是个‘商贾王爷’罢了,既无实权又无差使,皇阿玛又怎么疑心我等?”
“好个傻六弟,到了如今你还蒙在鼓里啊,圣上出巡却将王掞、缪彤一干子忠直老臣都留京师,连向来与太子暧昧的佟国维都没带,就只带了张廷玉一个上书房大臣,这里头的蹊跷以六弟的精明会看不出来?嘿,老大、老八他们可都开始准备了,就等着看菜吃饭了。”胤祉面色激动地说道。
嗯?老三看样子也琢磨着当太子了,嘿,小样,还真激动成这个样子,有意思,咱就接着逗逗他,全当看回戏,乐呵、乐呵。胤祚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道:“看菜?啥菜来着?三哥这说的是啥,恕小弟愚笨,实在是不明白。”
胤祉白了胤祚一眼道:“好六弟,真要哥哥说得那么明白吗?尧黜丹朱太子,寻个清静所在让他养老是个法子,汤放太甲,任其劳作,待三年改过自新后复位又是一个法子,李世民轼太子又是一个法子,皇阿玛要名声,又会用哪个法子呢?”
嘿,用哪个法子,当然是第二个法子,然后用第一个法子,这咱早就知道了,没啥可说的,不过却没必要跟你小子说。胤祚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三哥,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旁人听去了,上了弹章怕是要出大事的。太子并未失德,这废立总得有个罪名吧?”
胤祉嘿嘿一笑道:“太子在位多年,毫无建树,管着吏部,却搞得吏治昏暗,若不是六弟上了火耗归公的折子,这大清天下能有如此太平吗?嘿嘿,圣上这月里头三次召集上书房大臣议事都提到了当初索额图谋逆之罪,索额图何罪?嘿,不就是拥立太子之罪吗?这么打眼的信号还用得着说吗?”
嗯?有这等事?咱咋不知道?娘的,“鸿鹄”失职,妈的,回去要好好整整,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没报上来,该死!胤祚心中不禁有些恼火,自打没了差使,胤祚一直循规蹈矩地,跟朝中重臣绝无往来,除了入宫定省之外,一般都躲王府里头,消息来源全靠着“鸿鹄”,现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儿“鸿鹄”竟然没有传来消息,这里头一定有蹊跷。胤祚点了点头道:“怪不得这几日看老大趾高气扬的样子,原来是打算着备选青宫了,嘿,有意思。”
“呸。”胤祉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他想得倒美,却忘了咱爱新觉罗家向来是立贤不立长,就他那副熊样能撑起天下这么大个基业?嘿,做梦去吧。哥哥却是看好了六弟,若是太子一倒,哥哥一定第一个上本保奏六弟,以六弟的天纵之资,定可保得我大清万年基业。”
扯淡吧你,小样,跟咱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游戏来了,娘的,老子又不是傻瓜,会看不出你小子自己想上,拿咱当起幌子来了,嘿,谁比谁傻多少。胤祚笑了一下道:“三哥缪矣,小弟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又没个差使,向来懒散惯了,也就想着多赚点钱,舒舒服服地好过个小日子,那些有的没有的,小弟向来是不关心的,倒是三哥乃天下大才,现如今天下太平,正需要文治,似小弟这等粗人怎敢有非份之想,若是三哥有意逐鹿,小弟愿效犬马之劳。”
胤祚这些年来始终龟缩在家中,既不跟朝臣来往,也不在朝堂中参议政事,唯独对海外贸易情有独钟,自个儿大赚不说,还拉上兄弟们一起赚,完全就是一副打算做富贵王爷的架势,不知骗倒了多少人,就连胤祉也被胤祚所蒙了,这会儿一听胤祚无意角逐大位,倒也有些信了起来,乐呵呵地道:“六弟这话过了,过了,三哥就一平常人而已,哪敢有非份之想,圣上他老人家英明,自会有所决断的,我等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就成,六弟你说呢?”
嘿,小样,看起来这货也有了准备,到时候可就热闹了,咱不管,看热闹就成,让他们折腾去,到时候老爷子一板子打下来,自然有他们好看的,呵呵,真是期待啊。胤祚心中叨咕着,脸上却笑得很无邪:“三哥所言极是,小弟领教了,我等只需按皇阿玛的旨意办事定无不妥之理。啊,小弟得去看看家里那几个娃,回见了。”
“六弟慢走,这事儿还需谨慎小心,三哥可是很倚重六弟的,这天就要变了,六弟谨慎,谨慎。”胤祉微笑着叮咛道。
“成,小弟明白了,三哥尽管放心。”胤祚一哈腰出了车厢,脸上的笑意立时消失,脸色平静地上了马,默默地跟随着大部队向前行军,谁也不知道胤祚究竟在想些什么。
天快黑了,大队人马在路旁的空旷之地安下了营垒,到处都是忙着生火做饭的军士,渺渺的炊烟从营地里升起,一派繁忙的景象。胤祚令手下的侍卫们安顿好自家的营地,让兰月儿等人将孩子们都带入后帐,又令清松、清虚这哥俩个亲自把守帐篷,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自己则与邬思道、林轩毅两位谋士商议起今日老三传来的消息。
“二位先生,事情是这样的……”胤祚将今日与老三会面的情况详细地述说了一番,末了有些恨恨地道:“如此重大的事情‘鸿鹄’竟然没有上报,负责宫中消息的刘明河罪责难逃,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传令刘长鄂好好查一下,别叫人混进来了还蒙在鼓里。”
胤祚所言之事过于重大,邬、林二人都埋着头沉思着其中的关键之处,好一阵子沉默之后,林轩毅首先开了口:“若是三爷所言无虚,这事怕是真的了,圣上早就对太子不满,趁此时机废了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事情对王爷来说是好事,不过该如何应对却得慎重一些才是,依厉河所见,一动不如一静,且冷眼旁观,静候时机便可。”
“不错,厉河兄之言有理,圣上乃英明之主,若是圣意已决,旁人是动摇不得的,盲目行动只会自讨苦吃,以王爷的睿智自然也能看出此点,再者,现如今三爷、四爷、八爷都是羽翼丰满之辈,无论是谁上了位,都没个好果子吃,王爷还是多做多看,少说为宜。”邬思道也点头赞成林轩毅的话。
嗯,是这个理儿,咱是穿越者,知道如何应对原也不出奇,这二位能在短短时间里就判断出最佳应对方式,才真是厉害之极。胤祚点了下头道:“也好,本王就坐山观虎斗好了,只是‘鸿鹄’一事得加紧办,否则……”胤祚的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清松提高了声调的招呼声:“十四爷,您来啦。”
嗯,老十四这臭小子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小子想搞啥子名堂?胤祚眉头飞快地皱了一下,转瞬间舒展开来,大笑着向帐篷外迎了出去……
第一百七十五章 阴风阵阵
胤祚来到这个时代已有十六个年头了,见识过的人、事也算是很多了,早已知晓历史跟戏说实在是两码事儿,即便原本是一样的,经过胤祚这么一搅合也早就走了样,有多少相同的历史会重演胤祚心里头也没了底。尽管从老三那儿得到的消息跟他前世所看的那部电视剧颇有几分相似之处,可到了底儿会不会全盘相同却是个问号。
别的不说,就说老十三胤祥吧,按戏说他是喀尔喀蒙古公主的儿子,自幼母亲就远遁草原再没回到过康熙身边,而胤祥打小了起就是阿哥们的出气筒,只有老四罩着他,可实际情况却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老十三的母亲章佳氏乃是康熙老爷子的宠妃之一,只是两年前刚薨了;老十三打小了起就是个霸王似的混球,没少欺负其他小阿哥,偏生还很得宠,连代祭泰山都是这小子,算是康熙老爷子众多阿哥里头最受宠的了,即便章佳氏死了之后,这货的圣眷依旧没有丝毫的降低,依旧骄横得很。
这会儿老十三差一个月才满十六岁,老爷子早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府邸,指了婚,就等着这次秋狩完就为他完婚,顺带封为贝勒,而从老九到老十二这会儿还只是个贝子身份,这等恩宠是极为难得的,也就胤祚越过老三、老死、老五率先封王能胜过他一筹,可胤祚的郡王是凭战功得来的,这里头可就有差距了。老十三的为人也不是电视剧里头所演的那般公正无私,侠义肝胆,反倒是个心机颇深之辈,行起事来手段狠辣着呢,还没开府建牙就收了不少的奴才,其心野得很。
能跟老十三争宠的就是老十四了胤禵了,老十四打小了起那嘴儿就很甜,又懂得观颜察色,甚是能说会道,加之好武知兵,深得康熙老爷子宠爱,而胤祚看在额娘乌雅氏的份上也很是让着他,好处给了不少,这货有事没事总往胤祚府上跑,吃拿卡带要,一点都没客气。这不,胤祚正议着事,这货又打上门来,胤祚尽管心中有事,可还是笑容满面地迎了出去,笑哈哈地道:“十四弟,该不会是手下的奴才不懂安营,又琢磨着到哥哥这打秋风来了吧?”
“哪能啊,瞧六哥说的啥话,那帮兔崽子是笨了点,可勤快,爷我就撂下一句话:半个时辰内搞定,否则军法从事,嘿,这会儿早整完了,也没啥可干的,就寻思着到六哥这转转,看有啥事要小弟搭个手的,哈哈……”
靠!等着你来搭个手,咱早就饿死了,娘的,这货一准是听到啥消息,来拉帮手、抓壮丁的了,嘿,小样,咱就跟你玩玩。胤祚虽有心要拉拢老十四,不过也知道时机尚未成熟,这小子心还野着呢,只有等他碰壁碰得头破血流之后才有此可能,这会儿一听老十四的话便知道其的来意,也不点破,笑呵呵地道:“呵呵,六哥这儿人手多,事儿早完了,这会儿饭都快好了,十四弟既然来了就一块用用,走,里面坐去。”
老十四常来胤祚府上,跟邬、林二人也算是熟识了,打了声招呼,自顾自地坐下了,跟胤祚有一句没一句地拉着家常,说叨了一番,却绝口不提来意,只是那双眼却骨碌碌地不停转悠着,开始还谈谈弓马、兵法,到了末了索性话也不说,只顾看着天花板。
哦,这臭小子看来是打算跟咱私底下谈谈了,嘿,嫌邬、林两位碍眼了,唔,看起来所要说的估计跟老三差不多,都是来拉咱当枪使的。胤祚心中不禁有些得意——这些年来的戏没白演,至少骗过了不少的兄弟,至于老爷子哪里能不能骗得过却是难说得很。胤祚悄悄地给邬、林二人使了个眼神,二人也早就看出老十四的不自在,正打算回避呢,林轩毅笑了一下道:“王爷,十四爷,某等坐久了有些乏,告个便,去外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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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个啥?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指废太子的事吧,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嘿,事情都还没发生呢,一个个都坐不住了,连老十四都在做着进位毓庆宫的美梦,有意思。胤祚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道:“十四弟,你搞什么把戏,没个由头的,让哥哥猜哑谜啊?”
“唉,六哥光顾着赚钱都赚糊涂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东头那位要倒了!”老十四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呀,十四弟,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了出去,让皇阿玛知道了可不得了,一顿板子下来,有得你罪受的。”胤祚装出一副有些慌张的样子说道。
“六哥,您又不会出卖小弟对不?打小了起六哥就总帮着小弟,小弟心里头可是有数的,头前小弟到额娘那辞行时,额娘还吩咐咱要听六哥的话来着。”胤禵一脸子诚恳地说道。
娘的,这臭小子连额娘都搬出来,还真是拉咱入伙心切啊,嘿,有野心是好事,可也得有实力不是,你小子是有点本事,要不咱也不会让你在咱这里胡作非为,早一棍子打出去了,不过就你手下那些个不中用的奴才也想跟老四、老八斗,嘿,想拿咱当枪使,门都没有,别说额娘不会有这个想头,就算额娘有这个念头,咱也不会干的,你小子还是一边凉快去吧。胤祚心里头叨咕着,脸上却是一脸子忧郁的样子道:“十四弟,这事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该不会是真的吧,那位虽说讨厌,可毕竟在那位子上多年了,也没啥大错误,皇阿玛怎会行此有伤国本的事儿?该不会是谣传吧?”
“六哥!”老十四跳了起来,跺着脚道:“都这会儿了,你怎么还没醒悟过来,你没瞧见老大、老十三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吗?奶奶的,整日里瞎显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是个啥德性,就想着登大位,即便要有人顶掉东头那位也该是六哥您啊,他们算老几啊。”
靠,臭小子还来这一手,娘的,也不换个新花样,就这么几句话就想套出咱的老底?嘿,美了你了。胤祚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可脸却板了起来,沉着声道:“老十四,你小子说的是啥屁话,你六哥是那种人吗?这话休得再提。”
胤祚脸一黑,还真有点儿吓人,老十四愣了一下,赶忙吞了口口水道:“六哥,小弟这也是为您好不是,总不能让那些鼠辈得意了去,天与弗取实乃有违天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