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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王熙凤眼见紫衣青年吃了大亏,忙跑上前去,伸手扶住了紫衣青年,口里头道:“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晕!又搅出个大乌龙来,这事儿咋整的?胤祚有些悻悻然地看着王家兄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
“没事,没事。”王继业跟胤祚硬拼了一记,手臂被震得发麻,震惊不已,一时间也没敢再上前动手。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王熙凤见自家大哥没受伤,松了口气,皱着眉头看着胤祚问道。
嘿,还不是来找你的呗,可这话又没法说出口不是?胤祚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道:“在下原想着四下转转,可没想到迷了路。”
胤祚这个借口未免太烂了些,府中如此多的下人,随便问一声都不会?自个儿瞎走就跑人家后院里来了?王熙凤白了胤祚一眼,跟王继业解释道:“大哥,这位、这位程先生是爹请来的客人。”
“哦,程兄弟,在下误会了,抱歉。”王继业看起来就是个爽直汉子,一听自家妹子解释赶忙道歉。
“呵呵,不打不相识嘛,王兄不必介意。”胤祚客气地拱着手道。
王继业哈哈大笑着道:“不错,程兄弟这话说得好,敢问程兄弟可是武当【创建和谐家园】?”
武当【创建和谐家园】?嘿,咱倒是想当来着,可惜被人家给扫地出门了。胤祚笑呵呵地回道:“在下算不得武当【创建和谐家园】,不过曾得一位武当高人指点过,只学得一点皮毛而已。”
“呵呵,程兄这身武功还叫皮毛,那在下岂不是连毫毛都算不上了,惭愧!惭愧!”王继业摇着头感叹道。
胤祚但笑不语。王继业乐呵呵地又接着道:“既然是客人,那就喝酒去。”
厄,还喝啊?这不是才刚喝完又要喝?胤祚好不容易找到王熙凤,还没来得及套近乎呢,压根儿就不想离开,正寻思着该如何找个借口推辞了,就听见王熙凤道:“大哥,你都一身酒气的了,还喝,小心回头嫂子找你麻烦。”
“哟,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你这小丫头啥时也关心起大哥来了?嘿,我瞧瞧。”王继业看了看王熙凤又看了看胤祚,乐得直笑。
王熙凤不知怎地就说出了刚才的那番话,眼瞅着王继业那副鬼祟的样子,心里头一阵发慌,红着脸跑回屋子里去了,听到背后传来王继业的大笑声,更是心慌意乱,心头似乎有只小鹿在跳一般,好容易进了屋,脸烧得厉害,背靠着门,一时间有些痴了,心里头乱糟糟地。
喝酒?嘿,这喝字着实太文雅了些,王继业那喝酒的架势只能用倒酒来形容,简直就是个大号酒缸,胤祚都已经算是“酒精考验”的战士了,可跟王继业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又没好意思用内功逼酒,一场酒喝下来,虽说不是伶仃大醉,可也是头重脚轻,颠颠倒倒地回了屋,倒头就是呼呼大睡,这一睡可就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苦了照顾了他一宿的陈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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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别瞎忙乎了,乖,去睡一会儿。”胤祚眼看着小丫头的黑眼圈,不禁有些心疼,赶忙自个儿洗漱去了,正用着王府送来的早膳,就听到王继业那大号的嗓门响了起来:“程兄早啊,今儿个一早家父见程兄未起,已出门办事去了,要晚上才回,要不咱兄弟俩再找个地方喝几杯?”
“扑”胤祚一听还要喝,登时被噎了一下,嘴里头正嚼着的白粥登时就喷了出来,咳了几声才算平缓了下来,眼珠子一转,正看见在一旁偷乐的清松,顿时来了主意,笑呵呵地道:“王兄的酒量,小弟可是甘拜下风的了,不过小弟身边这位可是酒国英雄,那酒量之大,只怕王兄拍马也赶不上。”
王继业于喝酒一道向来没有个对手,也就是胤祚还能顶一下子的,这回听说有这么一位酒场高手,那可就来劲了,看清松拱手为礼道:“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清松确实能喝,以前在江湖行走时也是常喝,不过自打跟随了胤祚之后就极少沾酒,胤祚也不知道他的酒量究竟如何,纯粹是瞎蒙的,只求赶紧将这二位都打发出去,省得碍手碍脚,他自个儿也好去寻王熙凤。
清松客气地回了个礼道:“在下程清松,并不怎么会喝酒,我家公子过誉了。”
王继业哈哈大笑道:“能不能喝,试过便知,嘿,某些人嫌咱们碍事,得,咱们喝酒去。”一把拉住清松便要向外而去。
清松的武功比之胤祚还强三分,又如何是王继业能拉得动的,可架不住胤祚在一边瞪着眼,满脸子不耐的神色,也就只好随王继业一道喝酒去了。
靠!这王老哥看起来粗,心还挺细的,连这都被他看出来,那凤儿……胤祚一想到王熙凤那张俏脸,饭也吃不下去了,随便拔了几口,紧赶着梳洗了一下,急急忙忙地就向王熙凤的小院走去,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一阵琵琶声传了出来,仔细一听,却是首 《傍妆台》 ,曲调哀怨惆怅,凄楚缠绵,旋律委婉柔美,如歌如泣,述说着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令人闻之神伤。
曲调虽忧伤,可内里却又带着一丝的期盼和一分的迷茫。胤祚深通音律,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味,心中猛地一跳,明白了王熙凤曲中的意思,正寻思着该如何叩门而入,却又有些心慌意乱,在原地转了老半天,一跺脚赶回了自己的小院,从行囊里拎了古琴又转回了王熙凤的小院外,席地而坐,将琴放膝上,手指轻拨琴弦,一首 《凤求凰》 悠然而起,再配上胤祚那略带低沉的中音缓缓地吟唱着: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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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院内琵琶声嘎然而止,片刻之后只听院门轻响,王熙凤慢慢地行了出来,默默地站在一旁,听着胤祚的歌声,一双大眼中波光闪动。片刻之后,胤祚手指一划琴铉,一曲终了,抬起头看着王熙凤,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两人彼此注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此时语言似乎有些多余,眼光就能沟通彼此的心意。
正在此时无声胜有声之际,院门内探出几个小脑袋,却是王熙凤的几个贴身丫环,眼瞅着这场景,各自做着鬼脸儿,嬉笑开来,顿时惊醒了正暗通款曲的二人,王熙凤羞红了脸,一扭身便打算跑回屋去。
得,这回要是再让她跑了,那下次机会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呢。胤祚可不想错失了如此的良机,低低地叫了声:“凤儿。”
这一声“凤儿”如同定时器一般将王熙凤的身形定在了原地,老半天才听到一声:“嗯。”
哈哈,成了,她答应了,哈哈,太好了!胤祚心中的兴奋之意难于言述,也顾不得膝上那把古琴价值连城,一骨碌站了起来,任由古琴滑落在地上,几大步走到王熙凤的身边,再次叫了声:“凤儿。”
这一回王熙凤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胤祚,不过樱桃小嘴中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胤祚望着面前的俏佳人,心中满是柔情蜜意,慢慢地伸出一只胳膊,轻轻地环上了美人儿盈盈可握的细腰。王熙凤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试图挣脱出来,只是脸上的红晕愈加红得像烧了起来一般,不但脸儿红了,就连脖子也都红了起来。
胤祚原本能言善道的嘴这会儿也拙了起来,只是默默地看着臂弯中的美人儿,有心吻一下玉人儿,可又怕孟浪了些,唐突了佳人,索性啥也不做,只是看着、看着……
“嘻嘻”“哈哈”那几个丫环眼看着两人的痴呆样,不由地笑出了声来。王熙凤这才醒悟过来自个儿竟然被胤祚拥在了怀中,大羞之下,用着力想要挣脱出来,胤祚哪肯放手,回过头对那些个探头探脑的小丫头比了下拳头,吓得那些小丫头尖叫着跑回了院子中,接着柔声对王熙凤道:“凤儿,我……”
“唉,放手啦,叫别人看见了要笑话的……”王熙凤的声音越说越低,直到最后已经细不可闻,低着头默默不语了好久,才低声道:“你欺负我。”
女孩子说“你欺负我”之时往往就是告诉对方,你尽管“欺负我吧”,只是胤祚压根儿没谈过恋爱,虽说原本也懂得这个道理,可现在心情激荡之下,那些谈恋爱的“理论知识”早跑得没影了,这会儿听王熙凤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可又舍不得松开怀中的美人儿,只好哄着道:“凤儿,我会对你好的,我会好好待你的。”
爱情初哥就是爱情初哥,即便是早已尝过女儿味也还是个初哥,胤祚翻来覆去说的全是废话,光说话,却没有啥实际行动,搅得王熙凤也有些气恼了,跺了胤祚一脚,惊得胤祚以为美人儿生气了,赶紧松手,呆头呆脑地站着,手足无措的样子,煞是搞笑,王熙凤登时被逗乐了,扑哧一笑,笑骂了声:“傻样!”飞也似地就向院子中跑去。
傻样?嘿,这话听着耳熟,不就是前世那会儿男女间有了情意之事,女孩子常说的口头禅吗?哈哈,成了!胤祚高兴地一跃而起,在空中接连翻了几个跟斗,乐不可支的样子还真成了傻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摊牌
时间对于恋爱中的男女来说总是过得飞快,一不留神就是半个月过去了,这些天来,不但王继业就连王豪也不曾煞风景地出现在两人面前,胤祚与王熙凤两人除了夜晚休息之外,其它时间总是粘在一起,或是散步于瘦西湖畔,或是泛舟湖上,或是弹琴论道,或是啥也不做,只是默默地相拥。
对于恋爱中的男女而言,时间总是不够的,可问题是人生不仅只有恋爱这么件事儿,有些事情还是得办的,尽管胤祚不情愿,可也没辙,谁让他是阿哥,还是个有野心的阿哥,那待办的事情就更多了,当然,即便是胤祚想要不管事,别人也不会答应的,这不,王豪憋了十几天总算是忍不住要来煞风景了。
对于王熙凤这么个刁蛮丫头,王豪可是操尽了心,这丫头自幼丧母,王豪既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盼到她长大,可到了该找婆家的时候,敢上门来提亲的都被打了出去,让王豪很是无奈,看在她自幼丧母的份上又舍不得责骂,也只好暗自祈祷老天开眼,能掉下个令王熙凤看对了眼的青年才俊,也好了了王豪的一桩心事。
这回胤祚出现的虽说巧了些,可王豪私底下调查过胤祚的来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之处,也真有心要成全他们二人,故此接连十余日都没露面,任由他二人缠绵去,只是胤祚上回所说的海运的事儿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得王豪实在坐不住,没奈何也只好当回煞风景的恶人了。
“天鸣贤侄,老夫想问个事儿,就是贤侄上次提到京中那位朋友打算搞海运的事究竟有几分的可能?”王豪笑呵呵地看着胤祚问道,眼里头却闪动着一丝戏谑的光芒。
贤侄?胤祚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王老爷子是不反对自己跟王熙凤在一块儿了,嘿,连称呼都从老弟降等为贤侄了。不过感情归感情,事业归事业,那可是两码事。胤祚虽自承好色,但绝对不会将两者混淆在一块的,略一沉吟道:“这事儿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但七、八成的希望还是有的,京里头是没问题,关键要看合作者的诚意和实力如何了。”
“哦?”王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了想道:“若是,嗯,若是老夫有意参一股,不知是否合适?”
“合不合适不好说,不知道老伯是打算自己参股呢,还是打算以盐帮的名义参股?”胤祚面无表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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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很肯定地答道:“有,若是老伯个人参股,在下可以保证绝无问题,若是以盐帮的名义参股,那就要看看盐帮究竟是怎个帮会了。”
“贤侄对盐帮了解多少?”
“不多,只知道老伯自称是盐帮的副帮主,其实就是盐帮的帮主。”胤祚平静地说道。
“何以见得?”
胤祚微微一笑道:“盐帮的帮主廖承山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材,身家也不富有,最多算是殷实而已,这等样人如何能统领盐帮,嘿,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王豪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眼里头波光一闪,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也不否认,笑呵呵地一揽胡须道:“贤侄说的不错,还有吗?”
胤祚笑了笑道:“盐帮上下近千人,分四堂——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有大船六十五艘,小船四十余艘,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王豪没有回答,默默地看着胤祚好一阵子,突然出手,隔着桌子一拳击向胤祚,拳势沉稳,不快,但力道十足,隐隐然带有风雷之声。以胤祚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此拳的厉害,但并未从其中察觉到杀意,脸上的笑容不变,双手在身前一圈,划出个圆弧迎了上去。拳掌撞在了一起,没有声响,宛如情人之间的依偎,片刻之后,一声“波”的轻响,两人的身形猛然一阵颤动,各自收手。
“你,你是……”王豪惊得站了起来,他已然猜到了胤祚的身份——头前王继业回报胤祚懂得武当【创建和谐家园】之时,王豪已起了疑心,专程派人到京中了解胤祚的底细,只是根本无法查出什么破绽来,派去的人飞鸽传回消息称是有程天鸣其人,就连身世也跟胤祚自称的一般无二,当然这都是邬思道布的局。王豪虽放了点心,可始终还是有疑心的:天下武当俗家【创建和谐家园】不少,可能身怀武当绝学的俗家【创建和谐家园】可就只有胤祚一人,这一试就试出了胤祚的根底。
“不错,我是。”是该到了摊牌的时间了,胤祚也没有再隐瞒。这半个月来,胤祚是沉浸在爱河中,可胤祚那帮子手下却没有闲着,调动了大半的人力追查盐帮的情况,到如今虽不能说对盐帮已了如指掌,但大体上知道盐帮究竟是个怎样的帮派,也知道了其实力究竟如何。
盐帮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松散,不错,盐帮是一群运商的组织,可在贩运官盐的同时,私底下也干着夹带私盐的勾当,当然,比起真正的私盐贩子而言,量还是少了许多。按大清律法,贩卖私盐可是重罪,抄家、流放乃至掉脑袋都有可能,依盐帮的所为虽不至于掉脑袋,但吊销盐商资格却是难免的了。
王豪脸上神色变幻,阴晴不定,心中波澜起伏,既喜且忧——喜的是胤祚就在眼前,这可是个天大的机缘,若是真能攀上这么棵大树,别说王家,即便是盐帮也能落下个天大的好处;忧的是不清楚胤祚的真正来意,若是来查办盐帮的,那后果不堪设想,以胤祚大破白莲教、整顿官场的老辣手段来说,胤祚此来必定是有了定策,否则也不会亲自露面;再者也是忧心王熙凤,先不说胤祚喜不喜欢王熙凤,就说以王熙凤的身份想要嫁入王府怕也是件难事,即便是进了王府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好的地位,一入侯门深似海,更别说是王府了,那其中的勾心斗角的勾当可就海了去了,身为人父,自然不愿爱女受此等罪过。
王豪发着呆,胤祚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室内的气氛极其的诡异。良久之后,王豪面色惆怅地叹了口气道:“唉,王爷瞒得草民好苦啊,不知王爷需要草民做些什么?”
哦?这么快就屈服了,嘿,有魄力。胤祚乐呵呵地道:“事情是要做的,不过也不算多,具体的事儿自然有人会跟你联系。”
王豪点着头没有吭声。胤祚笑呵呵地接着道:“本王瞧继业、继晨兄弟俩还有点道行,赶巧本王手里头也有几个缺,就让他们填上好了。”
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能当官那可是这时代人最大的梦想,王豪登时被这块大馅饼砸得眼冒金星,嘴角抖得厉害,老半会才哆嗦着道:“谢、谢王爷恩典,草民、草民誓效犬马之劳。”
胤祚停了一下,收起了笑脸,面色严肃地道:“本王的规矩不多,就一条——忠心,若违了此点,嘿嘿,后果你自个儿去想。”
王豪刚被大馅饼砸蒙,这会儿又被胤祚的话给吓醒了,一想起胤祚那狠辣的手段,心里头直打寒颤,一头跪倒在地道:“草民不敢,请王爷放心,草民定当以王爷的马首是瞻,决不辜负王爷的期望。”
“那就好,起来吧。”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收服了盐帮,胤祚心里头可是乐滋滋地,不过事儿还没完,待王豪起了身之后,胤祚面色沉稳地说道:“既然盐帮以入了本王的门下,有些事情就该先处理干净了。”
王豪没有丝毫犹豫地道:“请王爷示下,草民自当遵循。”
“很好,盐帮的日常生意照旧,本王也不会插手,但有一条——那些夹带私盐的勾当可得停了,将事情料理干净,该扫除的人你自个儿去扫除了,别留下把柄。再有就是青龙堂主严山河是个祸害,除了!”
严山河,盐帮青龙堂堂主,也是个不小的运商,跟王豪是拜把子的兄弟,相交有年,此人精于算计,盐帮内夹带私盐的勾当都是他在负责。王豪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忍心,可又没胆子说不,末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胤祚瞧着王豪那股子难受劲,却没有任何妥协的表示,虽说胤祚手底下人不少,要出手除掉一个严山河,只是小事一桩,但此举的用意就在于考验王豪,若是王豪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那也就没有重用的必要了,胤祚大可以另寻他人合作。
公事是谈完了,可私事却又来了。王豪一脸子忧郁地看着胤祚,吞吞吐吐地道:“王爷,小女……”
厄,这事儿还真有些棘手。胤祚这会儿才想起自己光顾着谈恋爱,却忘记了怎生安排王熙凤——以胤祚的手段要给王熙凤造个假,抬入旗,那是很简单的事情,只需找个旗人之家,将王熙凤名义上过继一下,由那旗人之家的家主出面找旗统领报背一下就成,不过是个手续问题而已,可问题是王熙凤进了王府之后,又该如何安排?兰月儿那头又会作如何想?
春兰、秋菊那两丫头现在有孕在身,也都搞好了旗人的身份,可胤祚到了这会儿还没胆子将二人接回王府,虽说老爷子也没说什么,反倒派了个御医去天津卫照料着,但这并不意味着康熙老爷子就同意那两丫头进胤祚的门,更多的是考虑皇孙的存在,一旦春兰、秋菊生下了孩子,还不知道老爷子会出何旨意呢。
这一头的事儿还没完,又出了个王熙凤,真让胤祚头疼得紧,可又无法不处理。胤祚活了两世人了,还是头一次自由恋爱,说啥子也不想就让这件事无疾而终,可这会儿也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望着王豪那张满是担忧的脸,自个儿也有些悻悻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沉默了好久才说道:“本王的身份暂时保密,不过请放心,本王断不会辜负了凤儿的心,一待时机成熟,本王定会接她入府,至于名分,嗯,本王自会安排妥当的。”
事已至此,王豪也没什么好说的,长出了口气道:“也好,就依王爷之意,看这丫头的造化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道理胤祚自然是懂的,眼见王豪那股难言的忧伤,胤祚的心也有些疼了起来,不过也没办法给出个明确的承诺,只能在自个儿心里头发誓一下罢了。
跟情人在一块的日子总是甜蜜的,尤其是胤祚心里头总有种对不起王熙凤的感觉,更是对她百依百顺,变着法子哄她开心,感情是越来越深,可胤祚心中的负疚感却越来越深,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尽管不情愿,可分手的时间还是临近了,胤祚该走了,有些话也到了该说清楚的时候了。
“凤儿,我,我,我有些话儿要对你说。”后花园的一座小亭子里,胤祚拥着佳人,鼓足了勇气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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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熙凤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这名字代表的意思,呆呆地看着胤祚,眼圈一红,两行清泪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章 江南造船厂
大上海?不,这时代的上海仅仅是个小渔村,全村人口加起来也不过三、四百人,没有车水马龙,没有华灯高照,没有公路,甚至连马车都没有一辆,全村的人都靠打鱼为生,若不是前些年村外头建起了一座“江南造船厂”,这个小村子连座私塾都不会有。
自打船厂开设以来,这个小村子的宁静就被打破了,随着船厂人口的增加,码头建设的开始,小渔村渐渐变成了座小镇,船厂办起了私塾,无论是谁家的孩子都可以免费入学,村里头总算是有了些能识字的人,那朗朗的读书声着实给小镇增添了不少的生气。
今儿个是六月十八,一大早船厂门口就挤满了船厂、码头那些管事的官员、工头们,还摆上了香案、锣鼓之类的东西,一派喜庆的样子。镇上的男女老少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也估摸着是有大人物要来,也都停下了各自的营生,挤在船厂门口看热闹。
巳时一刻,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虽是上午,可夏天里的日头也是【创建和谐家园】得很,围观的民众早已有些不耐,各自寻个树荫躲了开来,那些个官员们一身整齐的朝服被阳光一照,个个都是汗流浃背,却没人敢擅自跑去躲躲,只能不停地用白娟拭擦着滚滚而下的汗水,无他,只因来的是钦差王爷胤祚。
巳时二刻,远处一大队人马簇拥着十余台轿子往船厂而来,等候已久的官吏们一阵骚动,不过并没有就此松一口气,反倒更加肃然起来,各自整整官服,屏气凝神地观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清松远远望见造船厂门口那根高大的旗杆,纵马来到胤祚的轿前,高声道:“王爷,就快到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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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使办得顺利,胤祚的心情却不是太好,不管是接见地方官员,还是跟郭琇老爷子探讨事务,总有些心不在焉,满心眼里都是王熙凤那哭泣的双眼——胤祚表露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能得到凤儿的理解,小丫头哭着跑了,就连胤祚要走也没来送行一下,令胤祚心疼得不行,有心去找凤儿,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跟王熙凤解释,无奈之下也只能先行离开。
大家伙心里头都明白胤祚不开心的根由所在,可情之一道原本就是个难解的谜团,外人是帮不上忙的,即便是想帮着出主意也没那个胆子,毕竟胤祚的身份摆在那儿,天家的事儿不是旁人可以随便置啄的。虽说这会儿没什么要紧的差使,可眼见胤祚那副烦恼样也不是个办法,这不,林轩毅想了个法子,提议去上海船厂、码头转转,一来是考察一下工程进度,二来也顺便散散心。胤祚倒也无所谓,上海那头上有郭琇老爷子把着关,下有范时捷这么个清官干吏盯着看,原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儿,看不看着实没什么区别,不过既然是林轩毅的提议也不好驳回不是?就这么着领着郭琇、浙江巡抚奇善、藩台宋时明、臬台姚杰等一干官员,热热闹闹地杀奔上海而去。
摆香案、宣圣旨都是些常例,也没什么出奇之处,胤祚宣罢了旨意,让各级官员、工头们都回去忙活各自的事情,不可因迎候自己而误了工期,自个儿则率着随同前来的官员由范时捷陪着从码头到船厂一路看过去。
上海的码头全是从无到有开始建设,这会儿,数千募征而来的民壮正热火朝天地干着,胤祚在繁忙的工地上转了一圈,对工程的进度和质量都相当的满意,尤其是看到上海的码头上已经开始用上自家所产的水泥,更是有些子得意,将身后的范时捷叫到身边,一脸子和蔼可亲的样子问道:“子铭(范时捷的字),这码头上的水泥够用吗?派来的技术人员可有不到之处?”
范时捷天生一双大耳朵,一旦激动起来,那耳尖还晃个不停,被同僚们戏称为范驴子,当然此人的脾气也犟得跟驴子差不多,生平就认死理儿,一向不怎么服人,不过对胤祚却很是佩服,这会儿听见胤祚召唤,忙跑了过来,大嘴一咧算是笑了一下,两眼放着光道:“好使,这玩意儿干得快,不像胶泥得等上好几天才能干透,那些子工头也尽心。泥灰量也足,够使的。”
“好,那就好,子铭这次辛苦了,待工程一完,本王定要上本保奏,断亏待不了你的。”胤祚这话里头带着试探的味道,那话里透露着想收范时捷为手下的意思。范时捷人虽犟,可却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了胤祚话里头的潜台词,虽说他也很是佩服胤祚的才干,不过老范同志却不想陷入阿哥们那残酷的斗争中去,此刻听胤祚说起这话头,也就笑呵呵地回道:“海运有成全仗圣上英明,下官不敢居功。”
嘿,这老货还真是滑头,跟咱打起埋伏眼来了,不过老范同志是个干才,能用着也就先用着。胤祚心思转了飞快,眼见老范同志不愿陷入阿哥们的争斗中去,也不勉强他,哈哈大笑着说道:“你个范驴子还真是会说话,好了,回船厂走走去。”
胤祚的江南造船厂从康熙三十二年设立到如今已经整整四个年头了,原先就是个研发中心而已,干的尽是造些小渔船、小商船,或是为水师战舰修理船只之类的小生意,可船厂内原本拥有的大型船坞却有六七个之多,厂里头对于大型海船的研究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压根儿就赚不了钱,胤祚每年还得掏出二三十万两银子倒贴进去,就为了能赶上海运的快车。自打康熙三十六年正月海运折子通过以来,江南造船厂可就忙活开了,又是大肆招兵买马,又是加建船坞,那钱花得跟流水似的,也就是胤祚这么个大财神能撑得住,换成别人早被船厂的大包袱给拖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