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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点头道：“行啊。我也很想看看，你是怎么炮炙的。”
说到这，程老停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有些唐突了，高山同学，我们可以观摩么？”
高山哈哈一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华夏的医学就是这么一步步没落的。各个流派，甚至是不同的药号都有自己独门秘诀、祖传秘方等等。正因为这种敝帚自珍的想法，才导致了中医的传承逐渐的衰弱。我的医术没有什么不能看的，也没有什么不能学的。”
“好！”程焕真很是激动，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人都有些颤抖：“就得如此，有你这样的中医后继人才，何愁中医不兴！”
高山不再说话，而是直接从旁边拿出来了一些新鲜的川乌。拿在手中，掂量掂量着。高山就发现了不同之处。如今的中药材，普遍都是人工种植。可程老这里的却跟外面的有着本质的区别，无论是色泽、质地还是其他方面，一对比就能发现这些药材的不凡之处。竟然都是纯天然野生的中药材。
接下来，高山却是直接开始升起了炭火。将所有的新鲜川乌开始炙烤起来。李胜祖看到这一幕，就直接摇了摇头，脸上闪现出了一丝不屑，表情有些轻视。胆子太大了。没见过这么胡来的。中药炮炙这可是流传至今的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每一种药材的炮炙那都是极有讲究的。虽然炮炙的方法有很多。可从来没听说制川乌是这么制的。这么乱来，那可是要吃死人的。
高山的手法很快。可以用眼花缭乱来形容。这些新鲜的川乌在炭火的炙烤之下，在高山的翻动之下，犹如是在进行烧烤一般。很快就散发出了阵阵的气味。表面也逐渐变得焦黄起来。
紧接着，高山却是直接将这些川乌用一个容器装着，用保鲜膜密封起来。然后放进了旁边的冷冻冰柜里面，容器四周甚至是保鲜膜上面都放置了许多的冰块。
“程老，这不是胡闹么？我就没见过这么炮炙制川乌的。这能入药么？”李胜祖终于忍不住低声的埋怨起来。
程焕真内心也比较震撼。可还是忍住了。抬手道：“胜祖，稍安勿躁。你的心乱了。中医传承五千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谁能说我们的炮炙方法就是唯一？”
声音虽小，可高山却听得清清楚楚。修炼了太初养生经之后，高山的身体素质也在逐渐的转变。更何况李胜祖压根就没有想着避讳他。也不怕他听到。
高山心中也有些感慨。程老的这种气度令人佩服。难怪别人能成为南程北周之一的中医【创建和谐家园】。
其实医门传承里面并非是用冷冻的方法。传承里面的炮炙方法，都需要气术来进行配合。高山现在的修为不够，就只能用现代的方法来辅助了。等到川乌降温到了常温水准之后。高山这才拿出来。接下来的炮炙跟程老的就差不多了。都是水煮几个小时。
一直到了下午，高山这才完成了整个的炮炙，看着眼前的制川乌，色泽上要比一般的制川乌少了一些绿褐色，多了一些金黄的质地。气味上也要比一般的制川乌平和许多。
程老拿起一块切片，舌尖轻触，微微尝试了一下，皱起了眉头道：“高山同学，我怎么感觉这制川乌的毒性要更强。”
这话立刻就让李胜祖眼前一亮，直接道：“程老，我就说这么做不行吧。制川乌的目的就是去除川乌的毒性。现在这个制川乌毒性强烈那还怎么用啊。”
高山却是不急不慢道：“程老，李老师说的其实就是我想要说的。既然是毒药，那就得要以毒攻毒。制川乌的毒性减少我反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只不过现在的中医在配伍上，在方剂上没有更好的调和办法而已。”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现在的中医都不会用药么？高山你太狂妄了。”李胜祖顿时就怒了。他是一个纯粹的人，对中医充满了敬仰。高山的话语无疑是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可是，程老此刻却是眼前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激动的看着高山，哈哈大笑着道：“我明白了。我明白是什么原因了。难怪我们后来从不少考古现场，包括善本孤本里面发现的古方没有什么太大的价值。之前我们都认为是药方的问题。现在看来，这是药材的问题。”
说到这，程焕真突然热切的看着高山，道：“小高，你这是古法炮炙么？你这个能够教给我么？”
第30章 程老的提议
说完，程老就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刚才这话有些冒昧了。古法也好，什么也好。即便是现在，很多世代中医的家庭那都是对祖传秘方什么的都是敝帚自珍的一种状态。
别说中医了，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比如景德镇那些个瓷器制作世家。在原料上、在技艺上都是有着严密保护的。餐饮业更是把配料秘方当成珍宝。就连可口可乐、百事可乐这种世界级的饮料巨头，不也是把自己的配方层层保密么。当然了，现在换了一个好听的词汇叫专利。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这话不是空穴来风的，这个世上有几个人跟程焕真这样大公无私。
程老随即补充道：“小高，是我唐突了。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高山此刻却是笑着道：“程老，说出来教给你也没有什么。可是，古法炮炙，一药一用。这可不是通用的手法。就比如刚才这种方法，那就只适合于川乌这一种药材。所以，不是我不教。而是没有什么意义。以后有机会了。又有合适的方式，我并不介意教给大家。”
这话高山绝不是装逼的。而是真心实意的话语。炮炙而已。自己的医门传承博大精深，岂是一个炮炙就可以概括的。而且，医门传承最关键的就是气术。没有气术，那都是空的。
程焕真如同小孩一样，鼓掌相庆，很是雀跃，连连点头道：“好，好啊。有你这样的人才，那就是中医的希望。”
说到这，程老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道：“小高，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大富豪实习，熟悉穴位、经络、【创建和谐家园】、针灸这些么？怎么回来了？”
李胜祖一脸无语，您老这一谈到中医就废寝忘食的习惯要不得啊。您这才想起来么？随即道：“程老，高山同学觉得他已经不需要实践了。他觉得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所以想要退学。高山同学，是这个意思么？”
李胜祖的这种小心思高山看得很清楚。这并非是坏，而是李胜祖把中医看得太重了。高山的做法无形之中触怒到了李胜祖的神经。所以他才会各种冷嘲热讽。说白了，李胜祖这是对事不对人的作风。
所以，高山浑不在意李胜祖的态度，而是微笑着点头道：“是的，李老师说的就是我想要说的。程老，经过报到之后，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再继续学习下去了。所以，我想要退学！”
退学！
这是一个比较沉重的话题。程老神情顿时一僵，高山也是他亲自挑选并挖过来的。可没有想到现在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刚才高山也说了，他觉得不适合，那就是说。他觉得这里已经无法再教他什么了。
随着高山的这番话语，程老也在沉思，他能教他什么？之前在附二院看到高山的时候，程老只觉得这小伙子有一手出色的正骨术。可此刻细想下来。程老想起了那天那个医生说的话语，膝关节粉碎性骨折竟然都能完美的正骨复位。何为粉碎性，也就是说骨头是真的变成了碎骨。这种技术程焕真仔细的考虑，他突然发现，这是自己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还有现在，刚才虽然只是简单的演示了一下制川乌的炮炙方法。可高山的话语却给予了他很大的启发。
程焕真的神色有些明悟，看着眼前淡定从容，神态自若的高山，他突然觉得，或许高山说的是真的。
“退学了，那你就不能拿到毕业证了。”程焕真开口说到。
高山顿时一愣，眉头也皱了起来。程老这是什么意思？想用毕业证来卡自己么？
就在高山皱眉的时候，程焕真继续道：“小高，能说说你的打算么？”
高山道：“程老，我想开一个小诊所。”
这话又是让李胜祖一顿鄙夷。看向高山的神情已经变成了白眼。这已经是胸无大志的表现了。
“中医上古时期从巫医演变而来。人类在抗击大自然的过程之中，演变成为了中医。百草已经不需要我们去尝了。可我觉得，中医只有扎根下去才行，离开了生活，我就不是我了。”高山正色说着。
程焕真此刻已经沉默了。高山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一个接着一个啊。他也讨厌现在这种。在研究中医的过程之中，程焕真接触过很多的民间草药郎中。有的具有很厉害的跌打损伤医术。一副膏药更是神乎其神。有的是很厉害的蛇医，不管多么厉害的蛇虫咬伤。就地采集一些草药。嚼烂敷上，却有着无比厉害的效果。
这样的奇人，他曾经邀请过很多，可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拒绝了。都说草药郎中，要是离开了土地，离开了大山，那也就不是草药郎中了。此刻，他在高山身上又看到了那种气质。
沉吟了一下，程焕真说：“小高，开小诊所那也是需要毕业证的。文凭虽然不算什么，可【创建和谐家园】，没有文凭也是行不通的。这就是社会的现实。我有一个建议，你想听听么？”
高山点头说：“程老您请讲！”
“既然你有这种信心，也有着一身的医术。”程焕真也严肃起来，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下定了什么决心。看着高山继续道：“严格的说，你是要被退回南雅的，可是，我现在可以给你这么一个机会。我给你组织一次考核。你如果能够通过考核。那么”
程焕真看了旁边的李胜祖一眼，斩钉切铁道：“我可以代表研究院，直接给你颁发博士文凭！”
程老有些话没有明说。高山却能够领会其中的意思，退回南雅，以自己跟附二院的僵硬关系，自己没有了实习成绩，拿到文凭那无异于登天。如果只是一个肄业的证书，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老师！”李胜祖顿时就急了，就连称呼都变了。
程焕真却是淡然摆手：“无妨，这不是儿戏。从他们进门的时候我就说过，什么时候毕业，一切看他们自己的本事。只要高山有这个本事。那我颁发博士文凭，甚至是聘请为博士生导师又有何妨。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古人尚且都能有这等觉悟，胜祖你有些世俗了。”
高山听着程老的这个提议，也有些心动起来。
第31章 考核开始
整个中医研究院占地不大，可房子却不高。清一色的古香古色的仿古建筑。绿树丛荫之下，一栋栋的建筑彰显着华夏的古典建筑美学。
办公楼也只有两层，呈一字排开的姿态。办公楼内谈不上人声鼎沸，却也是中医研究院最近几年少有的热闹场面了。
会议室内的桌子已经摆成了凹型，靠着墙壁的位置还多出来了一排座椅。唐吉德、李朝康、王德才等人都已经正襟危坐。
“牛逼啊。我就知道。【创建和谐家园】！”唐吉德很是兴奋。如同他在参加考试一样。说话的时候还挥舞了一下拳头。
李朝康也有些羡慕，如果这次高山能够通过考核，绝对打破了最短的硕博连读学习记录了。这才几天时间啊。一天就毕业，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么？这是哪个大佬故意来耍着玩的吧。
可看到唐吉德的样子，李朝康就冷冷道：“唐胖子，你看过啊！”
“什么看过！”唐吉德一下就愣住了。
“书！”王德才惜字如金，补得一手好刀。
旁边两个妹纸顿时捂嘴偷笑起来。传说之中的神奇读物。男生们都这么坏的么？
唐吉德眼珠一转，道：“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就不懂呢？李朝康你说话太深奥了。”
看到旁边那两个妹纸异样的表情，李朝康顿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见过这么【创建和谐家园】的人。你电脑里面1T的资源有了吧。跟我这装嫩呢。
郭慧此刻带着崇拜和小星星说道：“高山真厉害，这才一天竟然就让程院长组织考核了。他应该是家里传承吧。真羡慕这些有中医世家传承的人，天生起步就比我们高。”
余晓青也点头附和起来：“是啊。可惜我们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毕业。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
随着几人的聊天，会议室的大门被工作人员打开了。率先打头的就是李胜祖，此刻李胜祖脸色平静，面无表情。
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没有见过的人，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妈，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者，一个年约六十左右的唐装男子，然后就是程焕真程老了。在程老的身后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唐吉德低声说着：“中医妇科圣手郭妙兰教授、针灸【创建和谐家园】白头翁姚国富教授，中医内科温病学专家陈大宽教授，中医儿科专家唐峰教授。这阵容！”
高山也跟在这些考核专家的身后进来了。在高山的身后还有几个拿着三脚架、摄像机的年轻人。
这些人是程焕真专门找来全程录影和摄像的。这倒不是对高山特殊对待，每一个想要毕业的人，都会有全程摄像。这些将作为资料和档案存起来，以备查询！这也是程焕真和周元道约定好的，两人就怕对方作弊！
随着众人坐下，高山也站在了会议室的中间。程焕真这才说道：“这次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那么，长话短说，考核开始！”
整个的考核都是遵从传统中医师承的原则和标准。可以这么说，这次的实验班，就好比是师徒传承一样。所以才没有任何的教材，才会有如此独特的教学方式。因为程焕真的原则是一切从实践入手。他要的是真正能实战的医学天才，而不是只有理论的学霸！
所以，考核的项目也都是按照师徒传承的方式进行的。先是从辨别药材开始。李胜祖担任了考核的辅助工作。
随着程老的话语落下，李胜祖站了起来，从旁边拿出来了一些药材，指着其中一样，道：“这是什么药材，药性如何，生长习性如何？怎么炮炙，主治、归经！列举方剂。”
高山一看，也有些无语了。能拿出一点高难度的来么？
可高山还是认真道：“甘草，别名国老，甜草、乌拉尔甘草、甜根子等，广泛分布在亚欧美澳等大陆，多年生草本植物，药用部位是根和根茎，补益中草药，喜阴暗潮湿，日照长气温低的干燥气候，多生长在干旱和半干旱的荒漠草原、沙漠边缘和黄土丘陵地带。气微、味甜而特殊、性平！”
“有补脾益气，清热解毒，祛痰止咳，缓急止痛，调和诸药之功效。常用于脾胃虚弱，倦怠乏力，心悸气短，咳嗽痰多，脘腹、四肢挛急疼痛，痈肿疮毒，缓解药物毒性、烈性。归心、肺、脾、胃经炮炙方法有甘草和炙甘草之分。”
随着高山平和匀速的语态，一个个的药材开始娓娓道来。不急不缓，没有丝毫的停顿。从最开始简单的甘草、黄芪、党参、白芍、生地、当归、天麻这些，然后到一些生僻的中药材，比如砒霜、风化硝、龙眼肉、老鹳嘴、老鸦瓣、鹰不泊等等。
李胜祖的考核不停，高山的回答也是不停。这也让在场的这几位专家教授们都震撼了起来。原本都还有些轻视、懈怠的态度也变得严肃起来。每一个人都坐正了身体。
厉害！这是他们每一个人给高山下的一个定义。如今的中医药传承和学习可跟古代不同。如今医是医，药是药。现在的中医专家和教授，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个药材是什么药性，主治什么。配伍禁忌又是什么。然后再根据前人的方剂，根据汤头歌诀的配伍。再根据每一个病人的辩证不同，对方剂进行酌情的加减就行了。至于怎么种植，怎么炮炙，那是种植农户、中药饮片加工厂和药材公司的事情。
可以这么说，即便是他们来考核的话，也不一定能达到高山这种水准。本草纲目收药1892种，最新的中华药典第一部，专指中药材这一类别，收药2598种，抛开其中一些是藏医、蒙医、壮医、傣医等一些小类别药材之外，少说也有两千多种药材。恐怕就是程焕真也不敢说他全部都能背诵。
此次考核，程焕真可谓是极其的严格，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光是中药材就考核了整整两天的时间，从口试到笔试。这种考试是枯燥而无趣的。各位考核的专家教授是震撼。至于唐吉德他们那就是惊为天人了。
随着药材方面的最后一场笔试完成。妇科圣手郭妙兰教授则是直接道：“不要那么麻烦了，按照这么考下去，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完成，中医博大精深，各个流派又有不同的手法和操作。几乎没有标准可言。依我看接下来简化一点。选取一些有代表性的考核就行了。程老你看如何？”
第32章 震撼！哪里冒出来的
非常人，必行非常之事。这是程焕真和周元道开设实验班的时候就说过的话语，也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在场这些专家教授们，无疑是受程焕真影响最多的人。常听程老说的一句话就是国医【创建和谐家园】铁涛先生曾经痛心疾首说过的一句话：中医药大学根本培养不出合格的中医，只能培养出中医掘墓人！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翻看如今国内中医药大学的课程设置。不敢说百分之百，至少百分之五十都是西医的课程，解剖、生理、生化、病理等等这些。如今的中医医院。懂辨证论治，知晓方剂加减，甚至能结合前人方剂经验实验出新的方剂的又能有几个？更别说还有英语考核这种笑话了。
也正因为这样，这才有了此届实验班的出现。如果实验班能够成功，未来的中医教学恐怕也会大变样。
所以，深受程焕真感染的郭妙兰也非常直爽的提议起来。
程焕真一脸的笑容，高山的表现让他看到了一个希望，听着郭妙兰的提议，也点头说道：“小郭的提议不错，【创建和谐家园】、推拿、刮痧、正骨这几个方面我跟胜祖也都亲自见识过了。那就从针灸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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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有工作人员呈送上来了一个针灸铜人，当然了，也就是名叫铜人而已。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科技的进步，铜人已经被塑料模具给代替了。
另外这铜人和教学用的针灸铜人也有区别，教学的铜人布满了线条，经络穴位都十分明确的标注了出来，而眼前的铜人，就跟服装店的模特道具一样。只不过医用的质量更好，材质更优而已。
五官轮廓，甚至是皮肤都十分的逼真，采用的是软性医用材料。这样银针才能刺入铜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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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铜人已经被平放在了一个针灸床之上。认穴、取穴，选针、施针；高山按部就班不急不缓的进行着。
“不错！技术扎实，认穴准确。程老，这个小伙子功底很深厚啊。这是哪家培养出来的学生。”唐峰眼前一亮，毫不吝惜的夸奖起来。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医学上的东西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无论中医还是西医。技术那都是做不了假的。身为外科医生，如果你连一个外科结都做不好。连基础的缝合手术都做得乱七八糟。缝口歪歪扭扭。那还算什么技术好。中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