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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途似锦周欢齐煜-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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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欢冷笑一声,桀骜不驯的抬起下巴,“如果我说不呢?”

        “你!”柳氏扬起的手掌又生生收回,气的脸色通红。

        “够了!”

        齐衡走到三人中间,看也不看周欢一眼,“你们也不看看场合。”

        柳氏垂着脑袋,恭顺的说道:“殿下教训的的是。”

        周欢眼一转立时明白了二人的心思,立时做了一辑。

        刚才被周晴拽倒,她的左胳膊钻心的疼,抬手时手都止不住颤抖,怕是伤的不轻。

        齐衡厌恶的翻眼,偏不去看她,而是温声询问:“周二小姐切莫动气,对这种败坏家风的肤浅之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柳氏原本还担心齐衡会猪油蒙心护着周欢,见他如此心下一喜,朝周晴挤了挤眼。

        周晴隐忍的点了点头,眸中晶莹的泪水在眼窝里直打转,十分惹人怜惜,“殿下有句话小女不知当讲不当讲。”

        齐衡不禁皱眉,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女子,更加厌恶,“说!”

        “这是小女的家事,姐姐再不济也不能叫旁人说道,请殿下高抬贵手,莫要再说姐姐的不是。”周晴声音哽咽,不时抽噎想保持声调平稳,谁料更加难以控制。

        “周晴!”柳氏蹙眉,旋即双膝跪地,“是民妇教导无方,让她顶撞了你,殿下要罚就罚民妇好了,民妇绝无半分怨言。”

        真是好一出戏。

        周欢冷淡的移开视线,藏于袖中的手淌下几滴鲜血都不知。

        容芝眼尖的瞧见了,立时跪下来:“殿下息怒,事情并不是她们所说的那样,是二小姐自己倒下时拽嫡小姐一同跌倒,嫡小姐自己都顾不及哪儿能顾得了二小姐?”

        “你是说我们合起来欺负你家小姐?你当在场众人都瞎吗?”柳氏柳眉倒竖,眼睛扫过下人。

        一个下人畏畏缩缩的走上来,卑微的朝众人行了大礼便跪在地上,“殿下奴婢亲眼看到是大小姐看着二小姐倒在地上,自己不留神继而摔倒的。”

        “真的?”齐衡威严的扫过下人,但凡有目光接触,都畏缩的垂下脑袋。

        始作俑者不怒反笑,拉起容芝,云淡风轻地说道,“如果妹妹想要我道歉,那我现在就说声对不起。“

        柳氏没想到她会这般爽快,怔了一下,旋即板起面孔,训斥道:“胡闹!这几日你就在颐景院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出来!”

        周欢好笑的看她,一双眼睛好似洞悉一切,不禁让柳氏内心警铃大作。

        “欢儿都道歉了,那也该让二妹妹道歉吧?”

        她走向周晴,后者竟朝后退了几步,眉毛微垂,一脸不解的道,“妹妹这是怎么了?看到我竟害怕地紧,莫不是做贼心虚了?”

        “你休要胡言乱语!”红缦上前一步将人护在身后,“你刚刚凶着二小姐了,二小姐才会本能朝后退的。”

        “那她胆子也太小了吧,需要容芝跟你们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吗?”周欢懊恼地抖了抖肩,在柳氏要开口前扬声说道,“不跟你们计较这些,我担心二妹妹忘性大,忘了刚才下人说的,是你先摔倒,地上滑你明知如此却偏要跑步,惊到我不算什么,这离祖母住处最近,若是惊到了祖母,也跟着倒下了,岂不是不孝!”

        周晴一时说不出话,柳氏眼见着苗头不对,赶紧拉住二人一同跪下,“家丑不宜外杨,当初我教你们的你们都忘了,还不给殿下道歉。”

        齐衡摆了摆手,目光落在那张曾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上,一股火窜入心田,齐煜那傻子他动不了,不过夫妻是一条船上的,这笔帐算她头上也无妨。

        “看看你们周家培养的好女儿,下次桃花令不如不去了,免得丢人现眼。”他甩袖离开,身后跟着的管家在路过周欢时摇首叹气。

        这嫡小姐怕免不了责罚。

        靖王刚离开,柳氏就换了一张面孔,好整以暇地说道:“你不是最会说话吗?看这回老夫人得知此事后,你如何与她解释。”

        “祖得知此事,第一个责罚的怕是夫人你吧,家丑不外扬可是你说的,明知殿下会路过此处,还要在此训导……这可不妙啊。”

        周欢拍掉衣上的雪,仪态万千的离开了。

        周晴气不过要追过去,却被柳氏拉住了。

        “娘!”

        柳氏瞪她一眼,旋即朝周欢离去的方向努了努嘴,“没看到她袖口的血迹吗?这回你干的不错,她有一阵子弹不了编青,上不了乐理课。”

        周晴蹲在地上埋头找着什么,晶莹纯白的雪堆有一处闪了一下,她揉了揉眼睛,挑出了一根针,针尖在阳光下泛着绿光。

        “娘你是从哪儿找来的医者,不仅医术高超,就连用毒这会医术的贱蹄子都浑然不觉自己被下毒了。”

        柳氏看了看四周,附在她耳边低喃。

        “小姐你胳膊没事吧?”

        刚进屋容芝就扶周欢坐下,从暗角里拿出药箱递给她。

        周欢掀开袖子,耳侧传来吸气声。

        羊脂玉般的胳膊上出现了一个血窟窿,从里面泪泪流出鲜血。

        “帮我把止血草碾碎。”周欢低语一声,疼的额头冒汗。

        摔倒而已,怎会磕出血窟窿?

        压下心中的疑问,她接过容芝手上粘糊的药草,让她用帕子擦净伤口后,将药敷在上面。

        “小姐咱们找大夫吧。”容芝看伤口大的吓人,握着帕子的手都在抖。

        盆里的水已成了血海,周欢甩掉额前的汗,故作轻松道,“比这严重的伤我也治过,你且安心,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觉得伤口很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打算下次见到养父再让他看看。

        容芝重新打了一盆清水,刚放下便想到了什么,紧张的问道:“小姐打造的新乐器编青是需要双手敲打对吗?”

        周欢沉吟一声道:“不错,有时候较为欢快或者婉转的曲子需要用手指弹,不然达不到声音宛转悠扬。”

        “那你……”

        周欢用手捂住她的嘴巴,柔声笑道,“你要相信我。”

        不知为何,她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容芝点了点头,去叫厨子做大骨汤。

        待她离开后,周欢摩搓着纱布,心沉入谷底。

      第二十五章 无商不奸

        按照伤势推断,一个月便能好全,不过明日就要上乐理课,这伤怕是撑不了一节课,跟老夫人说只怕会请大夫,上回请的周欢还心有余悸,况且害她中失语症的人还没抓到,若是让柳氏在寻机会安插此人过来,她怕是暗箭难防。

        左右都是死路,周欢只得选择尚有喘息的前者。

        殊不知,这毒早在摔倒时就下了。

        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

        容芝推开门进去的便是少女苍白的面孔,脚步踉跄了下,险些端不稳早膳,“小姐是不是伤口恶化了。”

        周欢拆开绷带,血窟窿已经凝结,不过稍一动就会牵扯开,流出零星血液,“伤口没有恶化。”

        细心的给她重新包扎好,容芝又服侍起她更衣。

        打从出了失语一事后,她的生活琐事全由容芝负责,忙的她脚不沾地。

        “等伤口好了,我会培养几个丫鬟,你且帮我留意些。”周欢看着镜中憔悴的面庞,让她上了些脂粉,掩盖眼角的疲惫。

        “小姐有件事奴婢忘跟你说了。”手顿了一下,将一个玉簪子插到发间。

        周欢稍稍歪头,询问道:“何事?”

        “老夫人在得知昨日之事后大怒,禁了小姐和二小姐的足,不过小姐禁的时间更久。”容芝打量了眼她的神色,“禁了十日,二小姐只有三日。”

        周欢闻言轻笑,苍白的脸终于有了色彩,“我当是什么,原来是禁足,禁足了好,方便伤口康复,待十日后去上乐理课,就不容易让伤口崩裂。”

        她摘掉发上的簪子,重新换上男衣,“按照老办法,我出府你在这儿假扮我。”

        容芝对这事习以为常,换上她的衣裳,为自己上妆,除非盯着她仔细瞧,否则看不出破绽。

        周欢轻车熟路的出了周府,没有多留恋,急匆匆地赶到了同仁堂。

        原以为见到的是关门的消息,谁知同仁堂生意兴隆,好似前夜遭到血洗是她梦里见到的。

        小二一看到她便扒开人群让她进来,不等她开口,自个儿朝后院指了指,“今儿个楼主在,你不去打个招呼。”

        周欢塞给他一个顺手的买的肉包子,便灵活的躲开拥挤的人群进了后院。

        院中梅花掉了一地的花般,与雪混在一起有种苍凉感,即便地面清洗了一遍,还是有股血腥味儿。

        不需她多找,便瞧见一道清癯削瘦的身影立于亭子,不过是侧面,银质狐狸面具妖娆的夺目。

        “你受伤了?”银月吸了吸鼻子。

        周欢心下疑惑:“你是如何得知的?”

        银月弹了弹剑,抬脚扫落一侧的雪,“习武之人最擅观察旁人,你脚步虚浮,双眼无神,走路时特地僵着一侧胳膊,另一侧配合着不动,像是在担心什么,除了受伤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说的我都想习武了。”

        周欢随口一说,不曾想他竟认同的点头,“确实,你三天两头的出事,应该找个武功高超的学学,以备不时之需。”

        “你如何?”她也上套,从怀里掏出肉包子,分给他一个。

        银月咬了一口,皮薄肉嫩的,肉香四溢,“我收费很贵的,不过你还有钱买包子,看来周府也没那么【创建和谐家园】。”

        周欢扣着油纸,不置可否的说道:“每月会给我月银,但也只够买肉包子,多的都给她女儿了。”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心疼你免掉学费。”银月一如既往的抠门,微微抬起面具将包子一口吞下。

        即便周欢睁大了眼,也没能看清面具下的全貌。

        可惜了。

        叹息一声,她也吃了一口,“不教就不教呗,我又不是不能偷学。”

        不管身后人是何表情,她从油纸里拿出一个扔给他,“最后一个,多了不给。”

        银月把它丢的老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殊不知面具下面悄然爬上了笑,这若是被家仆看到了,又成了一顿饭后谈资。

        养父正教几个门徒医术,昏黄的瞳仁敏锐的发现跑神的,手中戒尺毫不留情地打手,“一年之计在于春,你们起个大早就是为了来这儿瞌睡的吗?还不如回去睡觉算了!”

        门徒多半十岁有余,正是顽皮的时候,在他面前却唯唯诺诺的,不难看出平日受了多大的折磨,透过他们好似看到了幼时顽劣的自己。

        “父亲。”周欢适时开口,替他们解围。

        养父寻声看去,在接触到她时手中的戒尺都差点儿掉了,“今儿个早些下课,记得回去把百草论背熟,明日我会抽检的。”

        门徒纷纷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有几个好事的探讨着周欢的身份。

        “我记得在进京后,你就不招门徒了,怎得现在又招了?”周欢给他端了杯水润嗓,好奇的看向朝气蓬勃的孩童。

        一提到门徒,养父精神了许多,“他们都是楼主救的孤儿,体质弱不善习武,楼主就将他们交给我,让我传授医术。”

        “没想到他还是个心善的。”周欢帮他拿着戒尺书籍,拉着他进屋。

        养父见她一脸凝重,心里猜出了大概,门一合上,便紧张地开口:“周夫人又为难你了?”

        “为难谈不上。”周欢拉开袖口,露出伤口,“昨儿个不小心摔倒了,磕了一个大窟窿,我简单处理了下,但总觉得这伤口很怪,就想着找个机会让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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