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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途似锦周欢齐煜-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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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一挑衅,有血气方刚的亮出剑,吼道:“你耍我!”

        闪着寒光的剑在距离她脸几厘米处生生止住,周欢不惧反笑,若昙花一现,“耍你,你又奈我何?”

        “你!”

        她指尖把剑轻轻推开,轻描淡写的说道,“要怪就怪你的主子太蠢,连陷阱都看不出。”

        “不许你说我们主子。”一个暗卫丢出飞刀,虽未伤她,却割掉了半截头发。

        海藻般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斜而下,周欢心中紧张,佯装无惧的摇了摇脑袋,任发丝打在绝美的脸上。

        妖娆又多姿。

        周欢挑眉看向使暗器的人,他下意识的摆出戒备状态。

        “还真是衷心,不过你们记得死去的兄弟,她未必能记,今日任务失败,你们幸存下来的的怕也难逃责罚。”

        在生死面前,激将法很容易摧毁人的信仰,谁知暗卫们不仅不动摇,还纷纷拔剑相向。

        “莫要听妖女胡言乱语。”

        “你不是很会说吗?我倒要看看,把嘴巴堵上你还能说的这么好听吗?”

        一个暗卫割下衣角就要把她嘴巴堵上,周欢眉头一簇,冷喝道,“你们堵住我的嘴也堵不住柳氏的狼子野心,在她眼里你们就是棋子!”

        有几个流露挣扎,周欢趁此机会拿凳子抡倒最近的一个。

        小二刚说了已经发射信号弹,按理说应该到了,为何现在也看不到人?

        藏在屋檐上的银月,原本邪气满满的目中多了分笑意。

        这时听下面一声怒喝:“你给我闭嘴!”

        空气中的异动掀起发丝,银月神色一凛,翻身落下。

        在剑尖就要刺到周欢时,他一个俯身弯腰将人抱起,竟险险的从两剑之中窜了出去。

        动作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生生扑空。

        “下次别用激将法激忠仆。”银月在她耳边叹息,轻轻将她从怀中推出。

        周欢转了一圈,惊起一地飞雪。

        “我不是拖延时间吗?”

        藏于面具下的男子勾唇邪笑,掏出佩剑挡住暗器,手腕转动间暗器沿着来时的路飞回。

        不过几个回合,仅剩的暗卫被他尽数抹杀。

        没有花里胡哨的剑法相对,而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屠杀。

        银月把剑在死人干净的衣裳上蹭掉血迹,“看我作甚?趁你的养父母没走远赶紧追回来。”

        洁白的雪被血染的通红,血液流窜出无数河流,远看像一朵曼珠沙华。

        周欢提起裙摆小心的从死人身上踏过去,走到一半儿,又转回身子小声说道:“我不知道密道在哪儿。”

        银月哼了一声,“麻烦。”

        有他带路,很快就找到了养父母。

        小二一看到楼主,差点儿哭了,“楼主整个同仁堂估计只有我活下来了。”

        “你且安心重建同仁堂,这笔账早晚会找周夫人讨回来。”银月修长的手有规律的敲着剑,森冷寒光印着那张银制狐狸面具,妖娆又阴冷。

        周欢把小武哄睡了,才走到跟前,把钱袋塞到他手里。

        “是我的错中了柳氏的奸计,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同仁堂的损失可以算我头上,我会慢慢还的。”

        银月意外的看了她一下,旋即挂上放浪的笑,“你还?同仁堂的损失上万,按你一个月的月银来算,给你两辈子也还不完。”

        周欢咬唇,面露难色,“那怎么办?”

        “这事我会找柳氏麻烦就是搞你全家,而你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是看着周家家破人亡。”

        这算什么代价?

        周家家破人亡,她周欢求之不得。

        还没来得及高兴,欠扁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同仁堂的损失我承担三成,剩下的七成算你头上,每月除去你养父母的花销外,剩下的就当还同仁堂的重建费用。”

        她说什么来着,就不该对他怀抱希望。

        “好。”

        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周欢磕磕巴巴应了一声。

        抬眼那人早移向别处,给小二交代事宜。

        养父将身上的披风戴到小武身上,静悄悄的走到她跟前坐下。

        “日后多精进医术,免得再遭小人暗算。”

        周欢强颜欢笑:“有你这个师傅在,搞不准我医术会变成天下第一。”

        养母原本还紧缩眉头,这会儿被她逗得捂嘴笑道,“少耍滑头,你赶紧回周府免得被人找麻烦,这里有楼主在不会再出岔子。”

        她是个心细的,早就把前因后果猜个七八。

        周欢心知多说无用,朝银月点了点头,便紧赶着回了周府。

        也不知是暗卫全军覆没无人给柳氏带信的缘故,这一晚上都没派人来找事。

        用完早膳,按照往例,她拿了一些不太贵重的玩意,给祖母解闷儿。

        打从周家的天秤朝周欢倾斜后,柳氏母女【创建和谐家园】来老夫人那儿是最早的。

        林氏翻了个白眼,煞有介事的用帕捂唇,“周晴终于早起一回,从前都是丫鬟紧喊着才起来,最近倒听不到秋宁院换丫鬟的消息。”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周晴脸一阵红一阵白,还得笑盈盈的呈她骂的好。

        “我是想早些看看祖母,都一月了也不见冰雪初融的,祖母少能出去,一个人外面屋里定是无聊的,我又四下无事,陪祖母解解闷儿还是能做到的。”

        一口一个祖母叫的甜甜的,乖顺的眉眼中能看到她儿时青涩的样貌,跟周欢比起来,周晴是她看着长大的,按理是偏她一些。

        老夫人笑着点头,将手中的暖炉塞给她,“你这丫头恬燥的,让你给我解闷儿,怕是得翻天,我可受不住。”

        “瞧祖母说的,好心都变成坏的了,我不依。”周欢撅起嘴巴,贝齿咬着上唇,不满的跺脚。

        老夫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又塞了个金钗子哄她,倒显得另一侧的嫡小姐成了空气。

        林氏笑眯眯的扫了她一眼,不经意的说道:“欢儿手上拿的是什么?”

        真多事!

        柳氏瞪了她一眼,见老夫人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声道,“欢儿这丫头鬼点子多,想来是给老夫人解闷儿的玩意。”

        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一个鬼点子让老夫人联想到百花宴的事情,她差点儿得罪了皇贵妃,若不是靖王救场,怕得折在宫里。

        脸色顿时冷了几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玉芝把东西放好。”

        周欢敲着大小不一的青铜片,叮咚的发出不同声响,连在一起是首好听的曲子。

        “这东西莫不是乐器?我怎从未见过?”林氏咦了一声,吸住了众人的目光。

        仔细一瞧,青铜片削的薄如蝉翼,中间稍厚两边较薄,刚好有七个青铜片,一个比一个小,就连厚度也是由厚边薄,每一个上面还雕刻了一株牡丹花,栩栩如生的仿若能闻到花香。

        老夫人来了兴趣,拿过其中一片,在手中端详:“我精通百中音律,却从未听过这般清脆的声音,你是从哪儿弄的?”

        编青是前世她设计的,也是多亏了周晴才接触了音律,发现自己对音律有超出常人的天赋,不过几节课就得了灵感,自创了一套编青,本想拿来孝敬老夫人,谁知被柳氏得知后拿养父母作为要挟,让她教周晴弹奏方法,在三月后的桃花令一举成名。

        前世她成了周晴的垫脚石,今生是不会了,定要把她娘俩比下去,不给她们丝毫翻身的机会!

      第二十四章 编青一出全场惊

        “此乐器名为编青,是我昨儿个去戏楼听戏,侥幸悟出的。”周欢双手奉上编青,眉眼含笑。

        老夫人面露震惊之色,她自翎对音律认知甚高,穷其一生只创了几首曲子,乐器始终悟不出,自是清楚打造一副新的乐器是有多难。

        不禁摇首叹息:“怎会是侥幸?全天下听戏懂音律的人太多,能通过乐曲悟出来的能有几个?看你对音律颇有天赋,明儿个我就遣人寻个有名望的乐师教你,可别耽误了上天赐予你的天赋。”

        周欢特地看了眼周晴,见她脸气的铁青,莞尔一笑道:“谢祖母喜爱,欢儿定不负祖母所托。”

        柳氏拨弄着衣裳上的绣线,柔声说道:“三月后就到了桃花令,确实该早些找了。”

        桃花令是皇帝的亲弟,北海王所设的,每年四月开展,男子斗诗女子斗曲,琴瑟和鸣,不失为一份家话。

        但她明里暗里的一句,却让老夫人长了个心眼。

        百花宴周欢差点儿得罪了贵妃,难保桃花令不会出事,便改了口,“你说的不错,我想起来桃花令北海王会邀请晴儿和欢儿二人,不如这样吧,你们一并与我为欢儿找的乐师学习。”

        “谢祖母抬爱。”

        周晴得意的双膝跪地,末了还不忘故意撞她。

        即便周欢做了乐器又如何,她已经是个半只脚踏出去的人,再厉害也没了联姻的价值,唯有她是周家拉拢世家的筹码。

        周欢懒得与她计较,做足了礼数便回到原先的座位。

        老夫人今儿个被二人哄得开心的紧,满面通红的与众人聊了很多话,直到日上三竿,才放众人回去。

        初春寒意正浓,鞋踩在雪上吃不住力很容易滑倒,周欢一路走的小心翼翼的,连周晴走过来都不知道。

        周晴佯装打滑,哎呀一声拽住她的袖子,周欢躲闪不及一并栽倒在地。

        一个早有准备,一个毫无防范,伤势孰轻孰重不用猜都知道。

        但后赶来的柳氏仿若看不到似的,匆忙叫下人拉起二人,边给周晴拍雪边责怪道,“你妹妹摔倒你也不帮一下,不知道这一脚下去很痛吗?”

        周欢嘲弄的看她,像在看跳梁小丑般不屑,“我也摔倒了,自个儿还起不来如何拉她?夫人别太为难人。”

        周晴瞪了她一眼,却不幸拉扯伤势,疼的泪眼盈盈的,气势弱了几分,“你是我姐姐。”

        “姐姐?”周欢好笑的重复,旋即玩味的说道,“周晴你以前不最诚实吗?今儿个就学会撒谎了?你扪心自问,何曾把我当姐姐看?怕是私底下指名道姓的骂我吧?我可担不起你这句姐姐。”

        周晴眼角余光看到一抹明黄的身影徐徐走来,眼一眨,抖落几滴泪珠,“你可以不把我当妹妹,但咱们是周家的子嗣,你不给我面子可以,不让我叫你姐姐也成,但不能无顾扣个谩骂长姐的罪名给我,若让外人听到了,不得说咱们周家的闲话。”

        她倒是学以致用,把容芝教训她的话改一遍装起可怜来了。

        容芝气闷不已,张口要说,却被周欢拉住了。

        “二妹妹,你从前羞辱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需要我念给你听听吗?”

        柳氏眼一瞪打断了她的话:“周欢你别看在百花宴上出尽风头就不知你姓谁名谁,我一日是周夫人,就不会看着你们姐妹相残,刚才你见晴儿倒下冷眼相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对她出言不敬必须道歉!”

        二人一唱一和的,白的说成黑的。

        周欢冷笑一声,桀骜不驯的抬起下巴,“如果我说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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