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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第4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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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丁山气冲冲地道:“欺师灭祖,动手打长辈,这是为人【创建和谐家园】者绝不能容之事!”

      杜渊脸色惨白,垂头丧气地跪在那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顾汐语过去将他拉了起来,笑着对邵丁山道:“师兄,你这么说就太严重了,他动手的时候,我还没有代师父收你为徒,所以打长辈这事,从何说起啊?”

      “哼,身为医者,失之冷静,向弱女子下此重手,更是难容之事。我邵丁山岂能认这样的【创建和谐家园】?”

      顾汐语轻笑一声,道:“身为医者,是不该失之冷静,但身为【创建和谐家园】,担心师父,不够冷静,却也是真情流露,失去常态,做出过激的行为,倒也不是不能原谅。师兄矫枉过正了。”

      杜渊十分意外,他没想到顾汐语竟然会为他说好话,想起自己之前那般不客气,不禁涌起一阵羞惭的感觉来。在邵丁山面前跪下,垂头道:“师父,是【创建和谐家园】心性不稳,定性不足,失之冷静,行为乖张,请师父责罚!”

      邵丁山板着脸道:“你还知道自己心性不稳,行为乖张?你少年得志,春风得意,早已经失去了医者的平常心,势利轻狂,以貌取人,自恃天赋,目中无人,骄狂自傲,虚心不足。他日这性子早晚害死你!”

      杜渊心中一震,他因为起步高,人生一帆风顺,的确如师父所说,自恃医术,目中无人,失去虚心,整个御医院中,他是谁也不服。现在,师父这是当头棒喝,叫他知道谦虚,知道医道无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低头道:“请师父责罚!”

      同样一句话,短短五个字,包含的意思却完全不一样。

      前一句请责罚,更多的不过是在顾汐语的大度之中生出一些自己行为过激的反思,又怕被逐出门墙,想叫师父消气。

      后一句请责罚,却是在这当头棒喝之中感觉到自己心性的缺陷,自惭自省之后,真情实意,发自内心的请求。

      邵丁山道:“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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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汐语知道,邵丁山对于这个徒弟的天赋还是很满意的,对于他的成就也是很欣慰的,按这杜渊现在的年纪,在医术上的成就,的确已经很可观了,谁有这么个徒弟,也会笑得合不拢嘴。天才都有脾气,但是,脾气太过,终身的发展也就在这里,再难有进步了。

      邵丁山这是借机会敲打敲打,【创建和谐家园】他呢,另外,也是让她立威,把这个人情送给她。

      顾汐语自然领情,笑道:“责罚就不必了,师兄,杜渊做事失却冷静,是该教训,但还没到逐出师门这么严重的程度。依我看,就让他在京城义诊三天,想必御医院副院长在京城义诊,一定会引起轰动的,这也是京城百姓之福啊。”

      邵丁山斜眼看了杜渊一眼。

      杜渊忙道:“我愿意!”

      邵丁山哼道:“看在你小师姑的面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绝不轻恕。另外,你把你小师姑伤了,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杜渊看师父不再追究,大大松了口气,可是要他向这个年纪比他小一大截的“小师姑”处处以晚辈自居,心中还是不服气的,于是硬着头皮道:“小……师姑,你的医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不过,我有一个病人病情十分怪异,不知道小师姑有没有兴趣……”

      第113章 :不服

      顾汐语一听就明白了,杜渊这还是想着法儿想叫她难看。他口中的奇难杂症,应该不是一般的难,她想也不想地道:“没兴趣!”

      杜渊一呆,小姑娘神马的不都是一激就上当,怎么面前这个不一样?他诱道:“据说那位病人已经请遍了京城名医,小师姑,这是你一朝成名的好机会!”

      顾汐语打量了他一眼,道:“杜师侄,你名利心太重了。我觉得我提出来的义诊应该很适合你,嗯,三天义诊似乎太少,那就以后每个月三天吧。这么一来,你杜大院长可就要成为京城的大善人了。这名扬京城的好处,我这做长辈的,就不跟你抢了!”

      邵丁山一听,立刻道:“每个月三天很不错,嗯,师妹这提议好!”

      好什么呀好?杜渊偷鸡不着蚀把米,脸色紫涨:“小师姑,治病救人是医者本份,我请小师姑去治那人,并不是为了名与利,我想的是一为病人解除了病痛,二为小师姑天下扬名啊!”

      “不必了,我这人不好名。何况这是天下扬名的机会,更不能和小师侄你抢了!还是小师侄觉得每月义诊三天也嫌少?”

      杜渊吓了一跳,忙作揖道:“不不不不不,小师姑也知道,我身为御医院副院长,平时的事务也不少,毕竟在皇宫里当差的,任何一位主子的事都是大事,万般耽误不得。小师姑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顾汐语哧地一笑,道:“好啦,你忙你自己的,我还得把我脸上这伤敷一敷。”中午她还要去见君墨染呢,顶着这样子去,只怕他认不出来。

      杜渊哪里还敢多说话,多说了几句,三天就变成了每月三天,只怕再多说,每个月三天又增长了,那他哪里哭去?想他杜渊,医术高明,风流倜傥,在京城里哪个人不恭敬有加?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生病,得罪谁也不会去得罪大夫。可遇上这个小师姑,可真是遇上克星了。

      所以只陪着笑脸,道:“师侄惭愧!”他已经暗暗打定主意了,以后有人的地方,他见着她了绕路走。不说别的,她是长辈,你说见礼不见礼?见礼的话,一声小师姑一叫,他不被人笑死?不见礼吧,那可是轻慢长辈,欺师灭祖,以自家师父的脾气,搞不好再来一出逐出师门,这事儿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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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杜渊还似有些不服气,不过,看着小师妹三言两语,就让杜渊不敢说话,他更是觉得好笑。

      这小师妹呀,年纪小,可不好糊弄。

      他想到了什么,道:“小师妹,我住在阳明胡同十八号,你有空去我那里一趟。恩公当年的东西,也许你会有些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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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程子越已经从外堂过来,手中捧着五百两银票,双手递上,说道:“师姑,这是您请人送来拍那枚长针的银票。不敢动用,现原数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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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丁山笑道:“听说你诊金不低,今日可是治好了困扰了我多年的顽症,你报个价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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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嘛。”邵丁山抚着胡须笑道:“你师兄我当年也是在御医院任职的,倒薄有积蓄,诊金还付得起!”

      顾汐语一笑,扬扬手中的五百两银票,道:“这些也够了。他日若缺钱,自会向师兄开口。”

      邵丁山笑道:“这么一来我可占了大便宜,入了师门,多了师妹,还不用付诊金!”

      这话引得大家都笑起来。

      邵丁山看看她脸上的红印,再看看杜渊,杜渊心惊肉乱,生怕师父再借题发挥又训斥自己一番,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双手递给顾汐语,道:“小师姑,多有得罪,这瓶里装的是紫雪灵水,对于去淤活血甚为有效,你涂上两滴,就能去掉你脸上的红痕了!”

      顾汐语老实不客气地接过来,揭开一闻,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闻出这紫雪灵水至少有十七种灵药炼成,虽然杜渊在御医院供职,有这个便利,比别人搜集好东西要省力得多,但这水可不便宜。于是笑道:“那就多谢了!”说着,涂了两滴在脸上,剩下的顺手装进袖子里。

      杜渊本只想送她去下淤青,却没想整瓶送给她,急得几乎想夺回来,可是一想到师父在一边虎视眈眈,而小师姑一脸似笑非笑,就知道这是要不回来了。

      顾汐语看着杜渊肉痛的样子暗暗好笑,哼,我会让你白打白撞?以德报怨的事我才不干呢,这些,就算收些利息吧!以后有个御医院副院长的师侄,倒也不错!

      紫雪灵水还真有效,顾汐语涂上后便觉得一阵清凉,那种**辣的感觉已经消失,额头那个包先前一按就疼,现在按上去,已经消了。她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婉拒了程子越要留小师姑吃饭的一片孝心,辞别他们去往碧月楼。

      在走的时候,留下珠子和金钗,请程子越代为转手卖掉,她也不怕程子越会骗她,有邵丁山在,程子越和杜渊都会服服贴贴的,何况,程子越在医术天赋上或者低了杜渊那么一丁点,但在心性上原本就比杜渊强。

      再说,程子越和韩东宸是好朋友,他上次可说过会继续收自己变卖的东西,她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着,只能交给程子越了。

      出了妙手医馆,顾汐语比之前更加小心,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绕过街口,来到一街之隔的碧月楼。

      有小二前来迎客,顾汐语问道:“有位姓君的大爷订的雅间在哪儿?”

      第114章 暂时要不起

      作为京城数得上的大酒楼,碧月楼的小二十分训练有素,尽管顾汐语现在的衣着并不出彩,甚至有些寒酸,但他们仍然笑脸相迎,在听了顾汐语的话后,那小二道:“君大爷已经有吩咐,姑娘请随我来!”

      顾汐语随小二来到二楼,二楼的雅间每间都有名字,以四时名花异草取名,左厢的最后一间,名叫“箭竹”,小二停在门前,道:“就是这间,姑娘请!”

      “有劳了!”

      “贵客客气了!”小二离开了。

      顾汐语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一个稍显沉闷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道:“谁?”

      顾汐语不禁摇头,这孩子,到底是遭遇了一些什么,以至于这么没有安全感?她轻咳一声,道:“是我!”

      门开了,瘦长挺拔的君墨染出现在门口,他的目光落在顾汐语脸上时,却怔了一下,继而一脸冷锐:“你是谁?”

      顾汐语错愕,顿时想起来,君墨染两次见她,虽然她是在净房里,可脸上的脂粉都没有去掉,所以,他只看到她那张脸。自己倒忘记了这茬,从妙手堂出来后,就直接到这里来,固然是不想以众人皆知的顾大小姐的样貌示人,也确实没想到这事。

      尼玛别人穿上马甲不认识,好歹还有件道具呢,她这是擦掉脸上的粉就没人认识了。

      她苦笑道:“是我。”

      君墨染听出她的声音,疑惑地看看她,顾汐语道:“好了别看了,我还骗你不成?”

      君墨染这才确定面前这人真是那个顾府的大小姐,不禁有些窘迫,呐呐地道:“呃,那个,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来面目,但没想到你的本来面目竟然这么美……”

      这本来是下意识说出来的,说完这句之后,他随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顿时更加窘迫了。

      顾汐语扬了扬嘴角,走进去,在桌前坐下,顺手提了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道:“这个不需要你说,我自己知道。”

      君墨染关上门,走过来,纳闷地道:“你为什么……”

      看着他窘迫地想着怎么措词,顾汐语都替他累,道:“为什么要把自己变得这么丑,是不是?”

      君墨染连忙点头。

      顾汐语笑了笑,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我有个很不要脸的未婚夫,生下来就订了亲的那种;第二,我有阴险毒辣的后母和一个善于伪装的妹妹。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君墨染愕然看了她一眼。她含笑说着这两句话,可是,这话里面包含的意思多么残酷,又多么无奈。她还是个小姑娘,可她的遭遇似乎也并不比自己好多少。想到这里,他的眼底深处不由涌上一股怜惜,只是他迅速地隐去了,道:“我明白了,你不是不要美丽,而是你暂时还要不起。生命与爱美比起来,还是生命更重要!”

      顾汐语没想到他说得这么透彻清楚,倒是笑了,道:“你说得不错,现在我还要不起这份美丽,所以我只好把它遮挡,等要得起的时候,再现于人前。好吧,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已经来了,你想要说的话,现在可以说了么?若是不能,我也好赶回去吃午饭。”

      君墨染见她这么洒脱,也坐了下来,看着她,迟疑了一下,道:“当然。不过,也许你听了之后,不会再帮我了。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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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这张绝美的脸这样近,又被这么清澈精灵的眼神看着,君墨染不由呆了一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移开了目光,只是脸上浮上一丝可疑的轻红,他缓缓地道:“你第一次见我,是我逃出威远侯府。在此之前,我已经被关在威远侯府的地牢里两年了。”

      顾汐语呆了一呆,地牢?这不是电视剧里才见得着的东西,一个侯府,哪怕是位居从一品的侯爷,也没有这个资格在家里私建地牢吧?

      再说,她那便宜老爹经常出征,在京城的时候貌似并不多,他不把人押在身边,却悄悄地把人关在自家的地牢里,并且派了二管事专门守着,上次君墨染逃了之后,府里鸡飞狗跳了好大一阵子,二管事顾远几乎把府里所有的人都排查了一遍。托草包前身的福,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到底是为什么?

      君墨染缓缓地道:“那两年里,刚开始我每隔几天就会受到一轮酷刑,每次酷刑,都让我死去活来,后来,他们给我吃了一种药,那种药不需要任何人对我施任何刑,每隔五天我就生不如死一次。”

      顾汐语听得心惊肉跳,每隔五天,生不如死一次,这得是怎么样的惨酷?他竟然就那样撑了下去,而且,还逃走了。万万没想到,现在她栖身的威远侯府,竟然会存在这样的事,如果这个人是敌人,押解回京交给皇上不就结了,爹爹为什么要把他留下,用这么惨烈的刑法?用这么恶毒的毒药?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做法,也太过份了。

      君墨染道:“那天,我根本没指望能逃得出去,那些守卫知道我毒发的时候往往只剩下一口气,所以便掉以轻心了,是我忍着余毒残留的痛,打伤了守卫,一路打出地牢。”

      “也是天可怜见,我运气极好,那时候正是吃饭时间,守卫最少的时候,但我身体嬴弱,又是毒发过后,十成的力只能使出一成,仍然受了重伤,也是筋疲力竭,前院守卫太多,我知道往那里去必然是死路一条,所以,只好冲进了后院里。”

      “你所住的院子,是后院最近的一个院子,我身受重伤,慌不择路,又要防止伤处的血流出留下痕迹,不敢跑得太远,只好在你院中的西厢一间房里藏身,可是我没料到过不了一会儿,就有人在外面说话,惊慌之下我上了房梁躲避。才知道,原来这是一间净房,而你,马上要进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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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君墨染的身世

      如果只是普通人,她那便宜老爹不会费这么大的事。

      他口中所说那种隔一段时间就发作的毒药,其实也是极难调制,很贵的毒药,如果份量不够,他也不会舍得给他吃。动用私刑,酷刑,毒药,私设地牢,所谋必大。

      试问一个世袭侯爷,一个已经位居一品的戍边将军,怎么会关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在一个普通人身上有所求呢,能做到这地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面前这人身份不一般,二是面前这人有值得他这么做的等同价值。

      君墨染面对顾汐语黑亮如星辰般的眼睛,苦笑了一下,道:“你知道南齐君家吗?”

      顾汐语摇头,她来到这个世界也就不过三个月,原身的记忆里,什么有用的资讯都没有,不要说南齐的事,就算西越国的事情,她所知的也少得可怜。她试探地道:“你是……南齐皇族?”

      她那便宜老爹在镇守南疆,把个南齐人抓起来,这个可能性最大。

      君墨染涩声道:“南齐的国姓是上官,我不是皇族!”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君墨染看着她,道:“说起君家,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那只是二十年前的显赫家族,二十年前,君家号称天下第一富,是天下第一,而不是南齐第一,那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连我,也没有出生……”

      “君家人丁兴旺,三代同堂,锦衣玉食,风光无限,但谁料,财帛动人心,君家的富贵,终于为自己招了大祸。二十年前的一天夜里,一批黑衣人潜进君家,杀了君家满门三百三十八口,连丫环仆伇,都惨死刀下,君家第三代君儒的妻子怀胎已经九月,君家管家护送君儒夫妻二人从狗洞逃出,但很快就被发现。”

      “追兵迅速追来,君儒为了引开追兵,只身断后。管家护着君少夫人逃走,因为君儒的舍身,为君少夫人赢得一线生机。但君家的大小满门,包括君儒,全都死于非命。而那些人对君家人口熟悉得很,岂能放君少夫人逃生,仍是围追堵截,就在当天,君夫人早产生下一个男婴……”

      “你就是那个男婴,你是为了复仇?难道,难道……”顾汐语大吃一惊,难道顾柏杨就是当初的黑衣人之一?

      君墨染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婴。我娘生下我之后,管家带着襁褓中的我和虚弱的我娘逃出生天,怕人知道我的存在,躲在一个渔村之中,我像村中普通的渔家孩子一样,和他们一起成长。管家也生怕他的存在引人注意,离开我们,在别的地方住下来,但是每年会为我娘送一次生活用品和银钱。”在说到他身世的时候,君墨染并没有多悲伤,也许是已经悲伤过了,所以再不会感觉伤痛了,要不是他的声音低沉中透出一丝丝的痛苦,就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顾汐语看着他,这个人才二十岁,在二十一世纪,还正在读大学,但是他却已经经历了这么多。她知道这件事一定还有后续,如果君墨染真的像渔村别的孩子一样成长,根本不可能是现在的样子。也不可能再落入她便宜老爹的手中,只能说明,这君墨染的身上,还藏着秘密,很诱人的秘密,一个能让位居从一品的威远侯都不能抵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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