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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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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觉好笑,怎么好似他才是这里的主子?而她才是要给他暖床的女人?

      缓步走入屋子,这儿收拾的很幽静简洁,站在那张红木雕花大床旁,她已然嗅闻到满满清新的男性气味。

      “郡主喜欢亮着烛还是摸黑?”他的语气很平淡,好似这桩事对他而言,跟吃饭睡觉一样稀疏平常。

      她坐在床沿,抬手拉下绑好的白色帐幔,心口微跳。“还是把烛火吹了吧。”

      他没走过去给她宽衣,只因看到她褪下外袍襦裙,帐幔后的人影就只剩下肚兜和亵裤,银色面具后的黑眸骤然亮起,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吹了蜡烛,他才上了床,知道她推算出情蛊发作的时辰,特意提早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解开身上多余的衣物,他顺手一摸,正是女人光洁如玉的玉臂,他心一跳,隐约感受得到她在黑暗里的紧绷。

      “公子,待会儿你下手可要轻一些,我怕痛。”她的嗓音有笑,时辰快到了,她不受控制的脸庞发烫,心跳如鼓。她即便不是清白之身,要跟一个陌生男人行夫妻之礼,也总归心有芥蒂。

      “怕痛吗?”他低声呢喃,在黑暗中不必担心她看到他的表情,更何况哪怕在床上,他依旧带着面具。

      印象中,她却是极为吃痛的女子。

      还是,她故意这么说,只是让他多一些怜惜之心?

      体内蠢蠢欲动的,不只是蛊虫,还是他身为男人的欲望。

      他听得到她刻意压抑的气息,扯下那件柔软的兜儿,从肩膀移到胸口,指腹摸到凹凸不平的地方,他呼吸一窒,嗓音哑道。“这是什么?”

      “陈年旧疤而已。”她说的云淡风轻,他在黑夜里跟个瞎子一样摸来摸去,把她撩拨的险些失去理智。她只想早点熬过蛊毒发作的时刻,睡个好觉,又能有源源不断的体力应付下一个十天。

      可惜,身旁的男人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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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伤口,像是被弓箭射中后留下的。”他的手掌依旧贴在她的胸上,再无任何动作。“当下什么感觉?”

      她对他沉默寡言的性子早已习惯,想着速战速决,他却在床上跟她聊起了天?

      她无声叹了口气:“痛也是一刹那,公子,你再聊下去,天都快亮了。”

      她熬过两次的蛊毒发作,那是没找到明遥之前,但既然有了他,她还要忍什么?她没那么傻,更不会用妇德来压死自己,把自己逼上绝路。

      能不痛吗?被弓箭射穿,更何况,箭头上还抹了剧毒的毒药。

      不过,如果不是用去鬼门关走一趟的代价,怎能换来跟那个人的彻底决裂?那个多疑阴沉的男人,只相信他自己,也唯有眼睁睁看到她在他面前死去,才不会继续追究下去。

      她献了三年的血,为他挡了一根毒箭,怎么看都两不相欠了,往后,她要为自己而活。

      明遥果然没再开口说话,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浑身都紧绷起来。

      他蹙着眉,本该纵容自己不顾一切享受软玉温香,可一想到她刚才说的怕痛,不受控制地放慢速度,忍受煎熬。

      她紧紧咬着唇,怎么也不愿回想两年前的那一个夜晚他滚烫如火,她却冷若冰霜,他碰了她多久?半个时辰,亦或是一个时辰?她记不太清了,漫长的像是对峙了一整夜。其他印象都不深了,可惜,那种阴冷入骨的感觉,却永远无法磨灭。

      甚至,她现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据着,心情还是备受影响。

      他伸手碰到她置于身侧攥着床单的手,不用看也知道她此刻是一脸强忍的表情,他一个不快,重重压上去。

      身体渐渐温热起来,她知道哪怕没有感情,他们也会一起度过许多个夜晚。她本以为他是个清高弱的贵公子,却没料到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样的。

      蛊虫尝到了一点甜头,却不太满足,她有些飘飘然,他也有同样感受,一开始带些心不在焉,后来却愈发激烈。

      各自的蛊虫找到彼此,吞噬他们作为人的理智,要在今晚把他们变成两头【创建和谐家园】的野兽。

      好渴。

      秦长安懒懒地翻了个身,还未睁眼,低声嘱咐。“翡翠,水。”

      等了会儿,屋内依旧很安静,可翡翠向来勤快的过头,怎么可能没给她倒水?

      她狐疑地睁眼,却见身旁躺着个男人,她猝然抓起锦被裹住身体,这一拉,他身上没了锦被,就这么光裸着身子坦陈在她眼下。

      009 不易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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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不知该把视线放哪里好,但木已成舟,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打量起他的身子来,昨晚都是他在卖力,她从未主动触碰他,自然不知道他的身段居然这么无可挑剔。她误以为他该是弱书生那种偏瘦无肉的单薄身材,没料到他宽肩窄腰,胸膛的肌理分明,增一分减一分则没那么完美,没有常年练武的可怕肌肉,却也不至于被风一吹就倒。

      虽然毁了容,身躯却没有任何被责打过的疤痕,皮肤也比一般汉子来的细致白皙,也对,毁掉他引以为傲的俊朗面容,是为了让他对现实低头,认清身份。但如果连身上都是伤,就失去了伺候男人的本钱,谁要一个从头到尾都是丑陋疤痕的小倌啊,花钱辣眼睛吗?

      她这般想着,回过神来,目光竟然落到了他的下身脑袋哄一声炸开来,怪不得昨晚她腿间极为不适,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她不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千金小姐,她是医者,就算对床事不精通,也不可能懵懂无知。不过,她从未见过男人完整的裸身,更未曾见过男人的那活儿。练习扎针的金人上有这个部位,做得很粗糙,没有活人看着这么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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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倨傲被动,理应是被人压的那个吧,所以昨晚,算是一展拳脚,一雪前耻?

      目光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的黑发披在脑后,银质面具泛着微光,她不知怎么的突然伸出手去,但却迟迟没碰上那副面具。

      她笑着收回了手,这么一看,明遥大咧咧地占据了大半张床。恐怕是因为摆脱了小倌倌那种肮脏地方,没了心事,才会睡得这么随性。

      既然是第一次,那就由着他吧。

      把锦被盖回他光溜溜的身体上,下了床,只是她不曾留意到,床上的男人侧过身子,脸朝内侧,那双冷然黑眸骤然睁开。

      她刚才想做什么?

      想要拿下他脸上的面具?

      她一落地,双腿险些软下,都说女人第一次才会痛的撕心裂肺,原来不是一回生,两回熟啊。

      倒了一杯凉水,她缓缓喝了几口,静默不语地穿衣,起身前往隔壁的净房洗澡。

      在热水里泡了会儿,才消除身体的疲惫,她回了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圆桌旁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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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吧。”

      药味浓烈,他垂眸沉思,只是正襟坐着,却没动手。

      她却伸了手:“我来喝吧。”

      翡翠脸色通红,大呼大叫:“郡主!这是他应该喝的!哪能让郡主喝药,他却占了便宜,乐的自在?”

      这个丫头是在给她树敌吗?她对明遥好,是希望明遥体会到她对他的用心,不找她的麻烦,所谓礼尚往来,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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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夺过这一碗汤,一口气喝完了。

      “郡主!是药三分毒!”

      秦长安不耐地扫过眼:“别啰嗦了,下回你再煮给明遥公子喝吧,这次我喝了,也算是跟公子患难与共,同甘共苦。”

      翡翠被堵住了嘴,不懂主子为何要对一个娼妓那么好,挂着脸出去了。

      她从容不迫:“公子不必头痛,我体质异于常人,这辈子都不容易有孕。”

      他怔住,眼底蒙着一层深不见底的黑雾,不容易有孕是什么话?

      是因为她在年少时候没打好基础就被用最激进的方法喂药,还是因为被射中重伤,又或者是落到江里寒气入体?

      秦长安眯起美眸,把玩着手腕上的金丝手环,他身上的情绪浓重的化不开来,是她的错觉吗?他似乎大为震惊。

      就算她终身不孕跟他有什么关系?

      “以后她再送避子汤给你,你就做做样子收下,等人一走,就把汤倒了。”她说的够明白了吧?

      “公子不高兴?”她不了解他肚子里的弯弯绕绕,避子汤有些苦味,她顺手拈了块蜜饯,神色自如地咬了口。“缠绵悱恻的时候,不必担心会因此怀上孩子,没有后顾之忧,反而轻松。不挺好的吗?”

      明遥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是啊,他为什么不高兴?还是他应该高兴?

      世间男子多不重情,身边女人虽多,但除了抒发欲望之外,就是为家族开枝散叶,如果只为了风流快活,没什么男人希望孩子来插一脚。

      但同样矛盾的是,不孕的女子却又成为众矢之的,别说是在等级森严的贵族大户无法存活,就连在一般的家庭里,也是迟早落得个被休的结局。

      “公子”她不太在乎他的沉默寡言,广袖一挥,直接起身。“昨夜过后,我们就不是外人了。往后,我喊你阿遥。”

      “郡主有小名吗?”一丝淡笑掠过他的唇,面具后的脸毫无表情,但深邃的黑眸却将她黯然的思绪纳入眼底。

      一抹怪异的感觉,从心头油然而生,就算他曾经是官宦子弟,罪责加身为奴为娼,他却依旧不改骄傲?后院人,地位犹如男人的侍妾,他真把自己当成是她的丈夫来了?

      “没人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她的手已经搭在门上。

      “长安”

      那两个字,好似在他舌尖反复咀嚼了百年般,轻声呢喃,纠缠不休,送入她的耳畔,却让她平白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没人把她的名字念成这样缠绵悱恻她踏出门槛,拍拍衣袖,抖落一身寒气。

      010 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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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漠的夏日炎炎如火烧,走两步就出汗,秦长安来了两年还不能适应。

      刚从商铺巡视回来,她快步走到浴池,再也忍受不了身上的黏腻。留着白银在一旁服侍,至于翡翠,她故意冷落几天,没再给好脸色看过。

      他听到这儿的水声,止步不前。

      砌的四四方方的水池中,波光粼粼,水面下有一抹纯白色的身影,长发起伏舞动,线条玲珑有致,她潜在水下,宛若一尾修炼成人的鱼精,悠闲自在地游来游去。

      亲眼看到这幅美景,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顿时灿若星辰。

      是啊,当年她救了那对讨人厌的皇孙,她会水!那么,她即使坠入江河,也有生还的可能,不是吗?

      就在他正欲往前迈一步的时候,白银已然从腰际抽出一柄软剑,抵在他的胸口,常年练武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

      “别再往前走了,郡主不喜欢被人打扰。”

      “郡主只是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其中,不见得包含我。”明遥语气冷淡,浑身透着一股子的疏离,不顾胸口的剑,继续往前走。

      听到不小的动静,秦长安探出水面,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胸前,白色薄衫紧密贴合在身上每一寸曲线上,水纹在她周围一圈圈荡漾开来,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仿佛也会滴出水般。

      “什么事?”她的嗓音清冷。

      “明公子执意要进来,郡主。”白银说。

      她下颚一点,双臂搁在浴池边缘,带着三分慵懒,望向稳步走来的男人,他一袭黑衫,领口处绣着银色云纹,身影俊挺,气质脱俗。能把沉闷的黑色都穿的那么好看,如果没毁容,必定是一等一的男色。

      “阿遥,有事?”她扯唇一笑,明媚的脸上生出令人目不转睛的璀璨光华。

      明遥深深凝视着她,两年前她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但偶尔会流露深陷困境的萧索,但两年后她已经掌控了人生,此刻水光点点照亮她的潇洒自成的眉眼,那一刹那,她美的惊心动魄。

      “我可否跟郡主共用浴池?”他嗓音好低,好似来自深幽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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