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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妃捧上天作者:尘烟》-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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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你是谁啊?宋玉还是潘安?全天下女人都得哭着嚎着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要不是太后娘娘下的懿旨,老娘都不会让你踏进这门槛!你有本事就当着周嬷嬷的面儿出去,没本事我就当做善事,收留你在我床头凑合一夜,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谁动歪心思谁是孙子!”

        南宫丞被骂懵了,看她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好像吃亏的是她一样?

        白晚舟骂了一段儿,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舒坦了,果然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小叶增生,为了更舒坦点,扬起嗓门接着骂。

        “南宫丞我告你,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你那玩意儿镶金了还镶玉了,是个女人就得想睡你?睡了你能长肉还是能增寿?你的六嫂或许稀罕你,我可不稀罕你!在我眼里,黑风山的强盗,大街上的乞丐,马夫走卒,三教九流,是个带把儿的都比你男人!阿朗看着都比你有男人味儿……”

        白晚舟搜肠刮肚,还待用更恶毒的语言狠狠打击打击这个自以为是的面瘫男,不料嘴巴突然被堵住,人也向后仰倒。

        南宫丞如一道难缠的阴影,紧紧将她裹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手腕,嘴唇覆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尚未输出的愤怒。

        白晚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耍赖,气得爆炸,发了疯的乱蹬乱踹,却分毫也撼动不了身上的人。

        被欺负了这么久,这种时候要是再被欺负了去,还不如不活了!

        白晚舟胸腔堵着一口气,也不在乎他会不会报复自己了,酝足力道,狠狠用头朝他额头砸去。

        “嗷唔!”南宫丞痛得闷哼一声,嘴唇也离开了白晚舟的唇瓣。

        “你这个人面兽心……”白晚舟开腔又骂,一句话还没骂完,嘴巴就又被堵住了。

        她又惊又怒,紧紧抿住牙齿,抵御那粗暴的进攻,抵了一会,终于还是弱不敌强,被攻开了城池。

        一条软舌如游龙游进口腔,吞咬舔舐,噬咬得白晚舟不自禁的软了身子,松了警惕。

        就在这时,舌头传来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一股血腥气灌满口腔。

        鸟人居然咬住了她的舌头!

        白晚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股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气也随着这股痛泄了劲,萎在他身下再也折腾不动了。

        南宫丞倒是有分寸,咬痛她便松了牙,但嘴唇却丝毫不松,吃了方才的亏,额头也用力顶着她的。

        这次她真的是三百六十度全死角被他控制住了。

        看着他近在咫尺无限放大却毫无瑕疵的俊颜,心头突然升起一阵异样的恐惧。

        懿旨……不可违抗。

        在懿旨面前,他永远都是赢家,她只有任人鱼肉的份儿。

        这一刻,她突然很绝望。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异世,她活得如履薄冰,放肆确实可以出气,却只能给她带来更糟的处境。

        这些天的坚强通通逃亡到九霄云外,此刻的她,像个无助的孩子,恐惧,害怕,无望。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这是她第一次在南宫丞面前流泪。她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在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面前哭,可是当下,她控制不了自己。

        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做主,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哭?

        南宫丞因为被她骂的话气得够呛,才会这样不择手段惩罚她,看到她奔流不止的泪水,却愣住了。

        突然意识到,她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比醉云还小一岁呢。醉云自幼便金尊玉贵,如今出嫁了也有娘家撑腰。可她,自幼没了父母,靠着一个不靠谱的哥哥照顾,会有那么乖张的性格,也是因为没人管教吧?独自嫁到陌生的洛城,这一年,过得也很辛苦吧?

        南宫丞发觉自己竟在拿白晚舟和楚醉云比较,顿时有了罪恶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

        白晚舟却越哭越伤心,前世有运无命,今生有命无运,真他娘的操蛋!怎么就这么倒霉!

        她拧着来惯了,这么哭却是第一次。

        南宫丞有的是办法对付她的作妖,对她的软弱却束手无策。

        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周嬷嬷在外头看着,又不能一走了之,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了,刚才是我不好。”

        说完,自己都有些惊讶,这是在跟疯女人道歉吗?

        白晚舟也愣住了,鸟人竟然在跟自己道歉?

        他不道歉还好,道了歉,只觉更加委屈,干脆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哭得眼肿鼻红,哭得天地失色。

        南宫丞没辙了,干脆跳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睡了。

        白晚舟哭着哭着,也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周嬷嬷一回宫,太后就八卦的上来打听,“那两个小妖怪昨夜战况如何?”

        周嬷嬷红着老脸,如实答道,“很、很是激烈,先是淮王妃嗷嗷乱叫,后来淮王爷也嗷呜乱叫,折腾了好大一会,淮王妃又开始扯嗓子大哭,老奴贴到墙角,听到淮王爷似乎说什么都是自己不好,最后两人都老老实实的一觉睡到天亮……”

        太后心满意足,不忘提醒道,“年轻人,尝到甜头就刹不住,下回提醒他们注意点,别把身子掏空了,哀家还等着抱重孙呢。”

        周嬷嬷连连摆手,“老奴可不干这事了,着实【创建和谐家园】,心脏受不了。”

        老主仆二人正聊得起劲儿,晋文帝身身边的赵公公却急急来了。

        只见他面色凝重,也顾不得礼仪,拂尘都差点掉了。

        太后立马摆回了万年冰山脸,儿孙的人面前,她向来注重威仪。

        周嬷嬷招呼道,“赵公公一清早怎么来了?”

        赵公公匆匆给太后行了礼,尖着嗓子道,“出大事了!”

      第40章 果然没好事

        南宫丞明明有认床的毛病,不知是不是白晚舟的哭声有催眠作用,这一夜,竟睡得甜憨无梦。

        清晨醒来时,白晚舟缩在他怀中睡得像个小绵羊。

        光洁如玉的脸蛋儿粉嘟嘟的,嫩得像个婴儿,长长的睫毛微微煽动,和清醒时的倔强不同,此刻的她,安静得像个易碎美好的瓷娃娃。

        看着怀中乖巧的小人儿,南宫丞有片刻失神。

        鬼使神差的,竟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继续缩着。

        听说睡觉喜欢缩成一团的人没有安全感,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叩门声打破这片刻的宁静,阿朗的声音传来,“爷,宫里来人了。”

        南宫丞正想让阿朗小声些,白晚舟已经醒了,一睁眼看到南宫丞近在咫尺的脸庞,那一双俊目溜在自己身上,一把就把他推开,“死变态!”

        南宫丞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还被她挠了一把,一肚子憋屈无处安放,闷不吭声的就下床了,这娘们,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点,醒了简直没眼看!

        白晚舟只管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襟,要是有半丝凌乱,必须跟他拼命!

        南宫丞开了门,阿朗见他睡眼惺忪,里头的白晚舟又在低头整理衣襟,不由吞了口口水,这节奏,他也跟不上啊!

        “爷昨夜是宿在王妃这里吗……”

        不提这茬还罢,一提南宫丞顿时恼羞成怒,给了他一记爆栗。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爷的事儿了!宫里来的是谁?”

        阿朗痛得龇牙咧嘴,“秦公公。”

        南宫丞皱眉,“是父皇身边的人,说了什么事吗?”

        “没说,只传王爷王妃进宫,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南宫丞一阵头大,这是怎么了,去哪儿都甩不掉那个疯女人了?

        宫里既备了马车,南宫丞没有自己骑马的理,便跟白晚舟一起坐了进去,白晚舟心中不爽,坐得离他远远地,经过昨晚那通怒骂,她现在算是放飞自我了,跟南宫丞是半点不客气。

        一路骂骂咧咧,不是明嘲就是暗讽,一刻也不肯消停,“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可不是我想粘着你的,我根本不想去宫里!要是再有什么事,你别往我身上赖。还有,咱们对太后口径一致,就说圆过房了,省得她老人家再乱点鸳鸯谱,派你来跟我互相恶心。”

        南宫丞看她那副嫌弃自己到不行的样子,又火大又郁闷,他不嫌弃她就算了,她竟然对自己不耐烦?

        当初哭着喊着要嫁给自己的不是她?

        但他南宫丞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一个疯女人打败的,他也不生气,也不顶嘴,只淡淡的看着白晚舟,脸上甚至还难得的带了笑。

        只是那笑,在白晚舟眼里,诡异,诡异得很。

        “你笑什么?”

        南宫丞笑得更灿烂了,“你怒不可遏的样子很好笑。”

        白晚舟气结,没想到自己骂得这么努力,人家只是当看猴戏。

        瘪了嘴,双手抱胸,头撇到一边,再也不说话。

        南宫丞挑眉,“父皇不会轻易唤人进宫,根据我的经验,一般不会是好事。”

        白晚舟气呼呼看着南宫丞那张脸,这样好看的脸,要是挠烂一定很精彩,“你想表达什么?”

        “我认为这种时候不太适合搞内部分裂,有句老古话叫什么来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白晚舟冷笑,“现在想起咱们是夫妻啦?”

        “一刻也不敢忘,如鲠在喉。”

        “放心,待到时机成熟,我一定会请皇上准许和离。你一生情深恋着你的六嫂也行,放手再找真爱也成,咱们一别两宽。”

        这一次她提到楚醉云,南宫丞破天荒没有生气,只是沉了沉眸,“就那么想离开淮王府?”

        “当初有多想嫁进来,现在就有多想逃出去。”

        话题止于此,两人都是聪明人,再说下去肯定是吵架。

        马车停在宫门口,两人步行至乾华殿,只见殿前跪着一双布衣男女,不似宫中之人。

        白晚舟看着背影,觉得眼熟,走近看清了二人容貌,不由大吃一惊。

        这不是才被南宫丞赶出淮王府的赵二夫妇吗?

        心头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南宫丞说得果然不错,这两尊瘟神蹲在这里,晋文帝此次召见,绝不会是好事。

        南宫丞看见两人,也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进殿之后,只见晋文帝坐在案前,手中盘着一对大核桃,手速转得飞快,似乎非常烦乱。

        廖贵妃着一袭银裘大氅立在一旁,长眉入鬓,红唇烈艳,张扬得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

        “给父皇请安,贵妃娘娘好。”

        南宫丞和白晚舟请了安,正准备起身,廖贵妃轻已厉声道,“大胆!淮王夫妇可知罪?”

        两人听了这句,就知道故事来了,也不起身了,继续跪在地上。

        南宫丞问道,“儿臣不知何罪,还请贵妃娘娘明示。”

        廖贵妃冷笑,“淮王,本宫一直看好你,谁知你竟如此狼子野心,连太后的心思都敢动!若不是你的家仆冒死跪在宫门外告御状,本宫还真不知你不择手段至斯。你毒害太后在先,见东窗事发,便推出淮王妃来救太后,好一招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呀!若让你毒害成功,你母后就会成为后宫权势最大的人,如今虽未成功,你却也因救太后收获了声誉,可谓兵行险着。你说说,你布这一盘盘棋,甚至不顾骨肉之情,连亲祖母都能加害,到底是为何?”

        廖贵妃一番话,白晚舟和南宫丞算是都明白了,赵二夫妇就是那冒死告御状的人,他们俩,则是毒害太后的罪魁祸首。

        赵二夫妇受谁指使昭然若揭,可是人家布局周密,给他们俩来了个瓮中捉鳖,他俩现在无论怎么解释,都是无谓。

        南宫丞面色阴沉,看不出在想什么,白晚舟则是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脱身之策,她和南宫丞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她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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