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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品至尊》-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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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宁摇头苦笑不已,这两个老爷子就跟老顽童似的,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心无杂念,医德高尚,有着自己的信念和坚持。

      这是两名真正有着医者仁心、大公无私的老人,这也是丁宁愿意对他们倾囊相授的原因。

      中医的没落和中医从业者的敝帚自珍脱不了关系,每个流派都有着严重的师承观念,把自己的医术牢牢的抓在手中,绝不轻易外传。

      古老的师承观念已经根深蒂固,再加上环境的污染,珍稀中草药的绝迹,有些很好的药方根本找不到可以替代的中草药入药。

      以至于一些半吊子中医就开始招摇撞骗,把中医渲染的神乎其神,将其神话来骗取财物。

      更何况中医是以养为主,治病时没有西医见效快,平时还要注意饮食、作息等等生活习惯,还要戒除吸烟、酗酒等不良嗜好。

      这对现代社会高效率、快节奏的工作生活来,明显是不合时宜的。

      久而久之,真正的中医术就被冠上了伪科学的名义,失去了病患的信任,生病宁愿去看西医也不相信中医,这才导致中医的没落。

      “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医学瑰宝在外面手中不但没有被发扬光大,用于救世济人,却被钉上了伪科学的标签,这是我们这些后人的罪过啊。”

      “一起这个我就痛心不已,我和胡老曾经组织召开过中医术的交流会议,互通有无,相互学习,相互讨论,促进大家的共同进步,改变中医的现状,可很多人眼中却只有利益,好端端的学术交流会却变成了攀权附贵,结交人脉,签订买卖合同的商业酒会,现在的人到底都是怎么了?这样下去,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会慢慢的消失在历史长河里,就连没有任何文化底蕴的【创建和谐家园】都知道大力发展韩医,扶桑的中成药研究排在世界前列,可我们神州国明明是汉医的发源地,可现在连高丽和扶桑都比不上,这样下去还有属于我们神州自己的医学文化吗?”

      “我打就开始学习中医,那个时候,我师父收徒,首先要考验人品医德才有资格入门,可现在的人呢?个个唯利是图,以利益当先,这样下去,我们就算死了,又有何颜面去面对我们的老祖宗啊!”

      起中医的现状,两位老人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心情抑郁难平。

      这番话对丁宁的撼动很大,实话,他喜欢治病救人,喜欢看着一个个生命垂危的病患在他的手中获得新生。

      他不在乎病人的感恩戴德,他享受的是和死神抢人的乐趣,这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中医没不没落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两位老人无私的情怀和高尚的品德却深深的打动了他,让他意识到自己思想的狭隘。

      是啊,如果整个中医行业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都没有了滋生的土壤,被取缔被封锁,就算他有着再强的医术又怎么治病救人?

      连整个中医行业都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谁还会相信他这个地道的中医?谁还会让他去看病?

      从另一方面来,西医进入神州国,并取得了国人的信任,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文化入侵?

      丁宁细思极恐,心里生出强烈的使命感,他坚信,石人激活他的异能,这本身就是一种征兆,天降大任的征兆。

      莫非异能的产生其实就是为了让我成为中医的拯救者,丁宁很自恋的想着。

      “对了,师兄,你有中医执业医师证吗?”胡老突然开口问道。

      对师兄这个称呼丁宁也很无奈,两个七老八十的老头非得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在他拒绝了收徒的要求后,两位老人家坚持称呼他为师兄,这让他浑身都不自在,感觉自己都叫老了。

      苦笑着摇摇头道:“虽然我是祖传的中医,但实际上我一直是非法行医,而且我在医学院学习的是西医临床,哪里来的中医执业资格证。”

      胡老和章老似乎并不意外,章老了头道:“现在的问题就在这里,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没有执业资格证,总归是师出无名,治好了还好,若万一有个差池,师兄你可是要承担法律后果的啊。”

      丁宁挠了挠头,无奈的道:“当初我报考西医临床专业,就是想研究一下西医和中医的差别,虽然西医大多数是治标不治本,但事实上也不是毫无所取之处,至少在外科手术上面,确实比中医占据着优势。”

      “优势?”胡老皱了皱眉头:“何止是优势,中医溯本归源,主要以调养为主,根本就无法进行外科手术。”

      “这话可就错了,如果中医不能进行外科手术,当年华佗又安敢妄言给曹操做开颅手术割去肿瘤。”

      “你是中医也可以进行手术?”章老失声惊叫道,眉宇间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华佗发明了麻沸散,既然敢给曹操进行开颅手术,就必然是掌握有手术的技术,只是中医无法手术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所以才被人们忽略,如果中医可以进行手术,那这种手术方法绝对比西医要先进。”

      胡老兴奋的来回搓动着双手,眼睛中放着光,“师兄,你给我们好好呗!”

      丁宁讳莫高深的一笑:“中医确实可以手术,只是对执业者的要求很高,我估计全天下恐怕也只有我能够做这种手术了。”

      “此话怎讲?”二老有些失望,但依然孜孜不倦的问道。

      丁宁笑着摆了摆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让两位老爷子现场感受下。”

      截脉手骤然而出,在二老的身上了一下。

      “天啊,我失去知觉了,跟打了麻醉似的,这也太神奇了。”

      “我也是,我整个上半身都失去了知觉,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穴吗?”

      胡老和章老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

      丁宁伸手给他们解开桎梏,摇了摇头:“这是截脉手,和穴不同,是利用真气截断人体经脉的中枢神经,从而起到取代麻醉的作用。”

      “真是神奇的手段,那这个截脉手一般人能不能使用?在手术中使用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

      二老都是很严谨的人,虽然见识到了截脉手的神奇,但第一时间并不是想要去学习,而是去考虑截脉手会不会给病人带来什么隐患。

      丁宁摇了摇头:“截脉也并不是没有时间限制的,截断中枢神经的效果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时的时间,在这个时间段内,不会给患者带来任何的伤害,还能让病人的意识始终保持清醒,相比于麻醉剂,连【创建和谐家园】大脑神经的这个副作用都没有,不会出现大脑反应迟钝,腿部神经受损等后遗症,可以,这比麻醉剂的效果要好上无数倍,但一旦过了两个时的时间,就会让病人血液凝固,气血不畅,大脑和心脏无法供血从而死于非命。”

      “那也很好了,完全可以应用在简单的手术中,只要手术过程不超过两个时,这就是最好的麻醉方式。”

      章老兴奋的道,和胡老一起眼巴巴的看着丁宁。

      丁宁苦笑一声:“不是我不愿意教,我也想教给你们,让中医发扬光大,但这个截脉手和中的穴不同,它不是固定的哪个穴位就可以的,需要按照一天十二个时辰人体气流所经过的经脉位置所决定,而且施展截脉手的力道大有着严格的标准,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力道轻了,截断中枢神经的时间就不够,力道重了,很有可能会给患者的经脉带来不可逆的伤害,会引发一系列的后遗症,一个不好就会危及生命。”

      见丁宁神色认真,二老也不再纠缠,他们知道丁宁所的肯定是实情,这让他们遗憾的同时还是很激动,胡老捋着胡子自豪的道:

      “但不管怎么,这也是我们中医的一大进步,哪怕只有你一个人掌握这种方法,也是病人的福音。”

      丁宁思虑片刻,郑重的道:“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这种方法对医生的要求很高,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偏差。”

      “什么方法?”章老和胡老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西医之所以能够盛行和西药能够规模化的制造脱不了关系,哪怕是同一种感冒药只能治好百分之七十的感冒病人,也让大部分的病人认可这种感冒药的疗效,而我们中医却更细致,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同样是感冒,但两个病人的病状也不可能完全相同,所以用药就会有些差别,这也是我们中医无法占据医学领域主流的原因之一。”

      丁宁思索着道:“截脉手代替麻醉剂就像是中医,每个时辰的截是不同的,所以造成截脉麻醉法无法广泛运用,根据我的观察,每个人的截脉在固定的时辰内其实都是相同的,我们可不可以这样,我标出某一个固定时间段内的截脉,手术医生卡着这个时间段,把截脉麻醉法运用在手术当中。”

      “如果是这样,手术医生就需要很精准的找到那个截,这对医生的要求的确很高,只有熟悉人体经脉图的中医才有可能找准这个。”

      胡老若有所思的道,在考虑这种方法的可行性。

      “即便如此,那力道呢?如何掌控?”章老紧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0024 诊金

      “力道虽然很难控制,但并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中医不能再固步自封,要有创新,要开拓进取,我们完全可以找一家制作医疗机械的厂家,定制一批由我测量好具体力度数据的仪器,这样就能让截脉麻醉法在固定的时段内广泛的应用在患者身上。”

      丁宁越想思路越清晰,兴奋的站起来来回踱步:“这样的话,虽然还有很大的局限性,但却让我们中医迈出规模化的第一步。”

      “对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章老和胡老兴奋的蹦了起来欢呼道。

      力道虽然不好控制,但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只要又精准的力量数据,制造出精密的力道仪器并不难,这就解决了截脉麻醉法无法广泛应用的难题。

      “两位老爷子,先别这么激动,这只是我初步的想法,并且只是理论上可行,并没有经过临床试验,本着对病患生命安全负责的态度,也为了我们中医复苏的第一炮能够顺利的打响,我们必须要先征募试验者,进行最少一千例的临床试验确定可行才行,否则一旦造成了医疗事故,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丁宁并没有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反而很冷静的分析道,这是他的奇思妙想,但却需要两位老中医的配合,首先去哪里找一个人病患做临床试验就能把他难倒。

      “我们不需要找那些必须手术的人,那些头疼脑热的病人都可以参与试验,凭借我和老章的名声,一千个患者完全没问题。”

      胡老依然沉浸在兴奋当中,拍着胸脯把试验和记录数据的事情包揽了下来。

      “是啊,我觉得也没有问题,我和胡老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连锁诊所,我们的徒弟更是遍布全国,一千个病人参与测试对我们来,一天的功夫都不要,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亲自测试,让几个得意的徒弟专门负责记录数据。”

      章老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

      丁宁这才想起,这两位可都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每天想要找他们寻医问药的不知凡几,这就是名声的作用了,在他看来最棘手的问题,在他们眼里却根本不算个事。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出院,立刻联系精密仪器制造厂,按照我的力道数据制造力度仪!”

      解决了最大的问题,那其他的事情就简单了,丁宁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脱掉病号服,要不是有两老每天交流医术,他才懒得在这待着呢。

      “师兄,你有钱吗?”胡老突然了一句,把丁宁懵了,一时激动,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制造精密仪器也得付定金吧,他一个刚毕业的无业游民,尽管他这些年始终半工半读,但也没存下什么钱,银行里只有两千多块钱在那躺着睡大觉。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先制造几个应该不需要多少钱吧,我卡里还有两千多块钱。”

      胡老呵呵笑道:“那有什么用,制造仪器最贵的就是第一个。”

      “这话怎么?”丁宁还没有接触过这一行,虚心的问道。

      “因为无论是什么仪器,首先都要制作出一个达到标准要求的模子,有了这个符合标准的模子,后面才能按照这个标准进行模式化生产,所以,第一个符合标准要求的样品模具才是最贵的,这样吧,这张银行卡里有五十万你先用着,还有这张名片,这是我的一个病人给我的,他叫夏子渔,是宁海精密科技仪器公司的老总,我们首期试验所需的力度仪肯定不会很多,像这样的生意他一般是不会接的,我等下给他打个电话,然后你拿着名片去找他,相信他会给我个面子的。”

      胡老笑呵呵的拿出一张写着密码的银行卡和名片递给他。

      “这怎么行,我不能要你的钱。”丁宁连忙摇头拒绝,倒是名片被他接了过来。

      “我这也有五十万,你先用着,别和我们分的这么清楚,我和胡老跟你学习几天受益匪浅,这钱连学费都不够,你不用觉得受之有愧,一旦截脉麻醉法能够广泛应用,给我们两家的诊所带来的利益相比,这钱屁都不算。”

      章老伸手接过胡老手中的银行卡,连自己的银行卡一起塞到了丁宁的手中。

      看着他们真诚的表情,丁宁无奈之下只能收下,忍不住打趣道:“你们就那么相信我,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呵呵,就凭师兄的医术,你要是想要钱只要张嘴,沈家随时愿意掏出千儿八百万的给你,你还能把这钱放在眼里,你也太不相信我们的眼光了。”

      胡老和章老捋着胡子笑呵呵的道。

      丁宁莞尔一笑,他们的倒是实情,沈牧晴的病全世界恐怕也只有自己能治,别千儿八百万了,就算要个一亿两亿的,他们也会给。

      只是传授他医术的四师父巧姐曾经严厉的告诉过他,医者仁心,每次出诊,只能收诊金两百,否则将被逐出师门。

      想到这里,丁宁一拍脑门,“不行,我忘了还没有跟沈姑娘收诊金呢。”

      “你不提我都差忘了,诊金多少?我马上给你!”

      话音刚落,沈牧晴推开房门很自然的走了进来,让丁宁尴尬的要死,脸色通红的挠着后脑勺。

      胡老和章老笑呵呵的站在一旁,等着看丁宁如何应付。

      他们早就发觉丁宁这家伙,面对任何人时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他们下意识的忽略了他的年纪。

      唯有在面对沈牧晴时,才表现出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羞涩和稚气。

      当然,这也是他们没有见识到丁宁在凌云面前头哈腰一脸谄媚的狗腿子模样,否则一定会彻底颠覆他在他们心中的光辉形象。

      每次看到这个美丽如仙的女子,他的心跳都会不自觉的加速。

      特别是她那对仿佛能看透人心,清澈如水的眸子时,他总有一种被她看透所有心思,内心的龌龊无处遁形的羞恼感。

      这是个心思通透,智慧如妖,钟灵秀敏的女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还是和她保持距离的好。

      丁宁有些不自然的冲沈牧晴讪讪的干笑一声:“那个,呵呵,你来了啊,你先坐!”

      “嗯,诊金多少,你个数吧。”

      沈牧晴在会客沙发上坐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那深邃的眸子死盯着他,让他面红耳赤。

      虽然医生索要诊金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他对沈牧晴的感觉很特殊,让他开这个口真的很难。

      特别是刚才自己要诊金的话被她偷听到,这让他觉得更加难堪,脸上跟火烧似的滚烫,无地自容。

      “扑哧!”两个老家伙挤眉弄眼的在旁边偷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每次看到丁宁手足无措的模样,他们都觉得很逗乐。

      丁宁慌乱的避开沈牧晴的视线,狠狠的瞪了两个老家伙一眼。

      胡老和章老冲他暧昧的挤了挤眼,识趣的告别离去,以他们的身份,自然是周院长的贵宾,吃住都由医院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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