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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什么病?”叶文初问道,“我好在信中说。”
刘兆平道:“徐东凹那狗东西说是风湿,可老子也有风湿,我娘的毛病和老子的完全不同。”
他说着,提起裤脚露出了小腿。
也就刘兆平能忍吧,这样因为风湿到变形的腿,发作时的疼痛常人不能忍。
沈翼扫了一眼他的腿。
“他一直当风湿治,可一年多了一点起色都没有。老子就怀疑,他是不是误诊了。”刘兆平随手放下裤腿。
“知道了。”叶文初道,“今晚我便写信回去,如若闻玉来不了,茉莉可行?”
“茉莉奶奶?”
叶文初道:“是的。”
“当然行啊。她虽没有下过山,可到底是迟清苼的徒弟。”刘兆平道,“四小姐,就靠你了。”
刘兆平也懂闻玉不好请,他当时去都动了杀念,可他娘拦着,说他造孽太多了,而且闻玉是救人的菩萨,更杀不得。
他就忍了,一直排队,都六个月了,还没信儿。
再不给信他就带人绑闻玉下山。
“她若到了,我再去找您。”
刘兆平哈哈大笑,对沈翼道:“临川,今儿这顿饭没白吃,四小姐不但是叶老太爷的福星,还是我刘兆平的福星。”
“福星自然是人人的福星。”沈翼淡淡道,栗子依旧在手中。
叶文初惊讶,他是在暗示,不会将刚才隔墙听到的谈话告诉刘兆平吗?
“那我们父女告辞了。”叶俊冲着一屋子人告辞,叶文初一一施礼,转身要走又顿了顿,对依旧坐在里间的沈翼施礼。
父女二人回了隔壁。
“小姑娘就喜欢俊俏儿郎,四小姐走的时候,都没和我额外打招呼。”高先生乐呵呵地道。
“临川这般风度,去哪里都是这样的待遇。”
沈翼似笑非笑,耳朵又听到隔壁传来说话声,八角道:“小姐,剩下的汤怎么办?”
“嘘。”四小姐压低了声音,“喝了。”
“郭家的婚事明儿就退了!”叶俊恼的很。
“急得是他们,等他们来求。”叶文初道。
沈翼嘴角掠过不自觉的笑意,忽又听到鲁志杰道:“是我口误了,临川才二十一,应该喊哥哥。”
“临川稳重倒不记得年纪。不过,喊哥哥也真正男才女貌了。”王大人道。
沈翼放下端了很久却一口未动的茶,起身道:“转场吗?不是去花魁竞签?”
“临川是风流少年郎啊!”
鲁志杰摆着手:“不成,我今晚再去吃酒,家门要进不去了。”
“大男人怕什么媳妇,走走!”鲁志杰被推出去。
鲁志杰是真的怕,而且不只是进不了家门,他还得跪床沿认错。
鲁志杰指着沈翼,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还主动提去竞签的事。
“刘将军遇到福星心情好,我们也该捧场。”沈翼道。
刘兆平哈哈大笑,对沈翼道:“懂我者,临川啊。”
“别说,临川才来从化十天,就有了走动十年的默契。”
一行人谈笑着下楼。
叶文初没想到隔壁走得比她们还快,八角虽努力喝了半锅汤了,可剩下的要是带走,也可能引起刘兆平疑心。
这个人,先前能做“海王”,如今投效陈王迅速掌控了广南东路的军权,就绝非是他表面看上去的不拘小节。
小事也能变成大事,她要更加谨慎。
叶文初又点了两个菜,吃了半个时辰才走。
他们一走,一个穿着黑衣军靴的人进了房里,查看汤锅。
“叶三老爷是多穷,汤居然喝光了。”
黑衣人闻了闻汤锅,没什么气味,这才讪讪走了。
***作者有话说***
剥栗子很烦,四小姐收买他,很有诚意了。
第18章 奇妙回响
叶府中,四小姐打砸厨房收拾了张婆子等人的事,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叶文初吃过晚饭回到家中,发现院中悄悄被人摆放了个满当。
八角上去检查,道:“小姐,他们把五月本该发给三房的物用送来了。”
零嘴儿、糕点、夏季的衣料,蚊香等等……
八角冷笑着:“不打一次,这些黑心的鬼都不知道厉害。”
“还是初初厉害。”叶俊高兴不已,“爹搬进屋去。”
叶俊现在完全认同叶文初做得是对的,有的事就是要靠拳头解决。
第二日,张妈妈带着人亲自送来了早饭。
其他两房有的,这边她还单独加了燕窝粥。
“四小姐怎不多睡会儿呢?”张婆子抬着团扇,给叶文初扇风,“是不是热,要不给您房里放了点冰?”
叶文初看着张婆子:“多谢您费心了,我早起散步的,才出了汗。”
此刻的四小姐和昨天完全不同。
张婆子一时有了四小姐真的很温和地错觉,但浑了一息就清醒了,赶忙眉眼开笑地陪着话。
“老太爷早上也散步了,奴婢看着可真高兴。家里人都在说,四小姐您是老太爷的福星呢。”
“我也这么认为。”叶文初道。
张婆子怔了一下,才适应了四小姐的说话模式:“是是是。”
“我去吃饭了,您别在我们这里耽误功夫,也不用特意来送,让八角去取就行。”
“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叶文初含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张婆子连走前又看看屋子,“要不要帮您将院子修一修?”
“那多谢您了。”叶文初道。
四小姐让她做事了,张婆子松了口气,轻松地走了。
叶文初三人落座,看着丰富的早饭,叶俊叹气道:“一辈子没吃过这么好的早饭。”
“那您多吃点。”叶文初笑道,“祖父在府内发了悬赏,谁查到了真凶,满足其一个心愿。”
我闺女还料事如神。叶俊道:“你说,怎么办吧?”
八角也点头:“小姐您尽管吩咐,奴婢肝脑涂地。”
“用不着肝脑涂地。稍后我们去一个地方。”叶文初道,“先吃饭。”
刚吃完,房忠来了,因为太远他走得有点喘,心道三房可真远,他多少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四小姐,房某有件事想请教您。”房忠不自觉地恭谨。
叶文初出来,施礼:“房爷您说。”
“老太爷虽是醒了,可还是头晕,您看有没有后续的治疗呢?”房忠道。
叶俊愣怔:“房爷,初初不会医术啊。”
叶文初也露出不解的神色。
房忠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不死心想看看四小姐反应。
“不是说四小姐是福星吗?”房忠没找到四小姐是大夫的破绽,只得自己圆场,“福星高照嘛,四小姐要不去给老太爷请安,照一照?”
叶俊:“?”
八角一只包子卡住了喉咙,我家小姐是蜡烛吗?
“好啊,我和我爹去给老太爷请安。”叶文初笑着道。
房忠松了口气:“那、那你先去吃早饭,房某在这里等。”
“吃好了吃好了,我们现在就去。”叶俊可不敢让房忠等,“八角,你看着家。”
八角把包子咽下去了,白眼也回笼了,点着头。
大房和二房来请安的时候,叶老太爷从房里丢出一只前朝皇帝御用釉里红梅瓶,让他们滚。
这是叶松惦记很久的梅瓶,就等叶老太爷死了他继承,梅瓶碎了,他当下就白了脸,不顾其他人神色,脱了衣服把碎片捡走了。
他们刚走,三房的人和房忠说说笑笑进去了。
盯着的小丫头,蹬蹬跑去禀报,气倒一屋子的人。
叶满意往外跑。
“你干什么去?”他母亲王桃拉着他,“不许去捣乱生事。”
叶月画拦着王桃道:“小孩子,能生什么事。”
叶满意对他娘道:“我去找四姑母。”
“满意。”王桃要追,却被叶月画拉住,“嫂子,他在家里谁敢对他怎么样。”
叶文初给叶老太爷施礼,叶俊束手站在床边,干巴巴地道:“爹、您、您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能怎么样?”叶老太爷问他。
叶俊被堵得面红耳赤。
叶文初到床边:“我给您捏捏肩吧,您躺久了辛苦。”
叶老太爷道:“房忠会,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