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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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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云峰?”把头脸色阴沉的问我。

      姚玉门差点被咬死,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我从裤兜里掏出来小玻璃瓶让他们看,里面那种淡蓝色的液体还有小半瓶。

      “这什么?”把头看着小玻璃瓶疑惑的问。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红姐深吸一口气,她抢话道:“把头,诸位。”

      “我猜测,这东西,才是长春会一直想要的。”

      ===第74章 陪葬品===

      “赶紧扔了,难道乞丐你提着那东西准备过年?”柳玉山瞥了眼人头。

      “也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刘爷随手扔到了一旁。

      安研究员没了头,身子也不会在动了,虽说是斩首,但让人疑惑的是安研究员脖子上并没有流多少血,近前一看,才发现其伤口隐隐有了结轧的迹象。

      把头看过小玻璃瓶后明显不信,她不信这种药能让尸体在活过来。

      湘西赵爷还在对绳子痛心疾首,他不住叹气:“老赵家世代吃死人饭,没想到有一日,祖上传下来的捆尸绳毁在了我手里,我不孝,不孝啊.....”

      看他不住的唉声叹气,我忍不住道:“赵爷,不是我不信你,你说你那是什么绳子?什么捆尸绳,一拉就断了,根本不结实!我看什么都捆不住。”

      “唉....小辈,你不懂,不懂。”赵爷默默捡回来断了的绳子塞回包里。

      “话说回来,姚姑娘你刚才没受伤吧?”

      “我还好,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休息下,”把头看着大家伙沉声说:“事情走到这一步,马上临门一脚了,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云峰,继续挖。”

      没说什么话,我捡起旋风铲继续挖,我只敢看着脚下地面儿,不敢去看身首分离的安研究员。

      这时柳玉山开口道:“二位累不累,要不我叫朋友们过来替帮忙?”我知道,他说的朋友们肯定是那几只山魈。

      “不用了柳哥,”我晃了晃手中的旋风铲,“你那些朋友估计还没这铲子高,怎么挖土?好意我们心领了,打盗洞这活儿本就是我们强项,您看着就好了。”

      柳玉山点点头不在插嘴,反倒是赶尸的赵爷话显得多了。他一个劲的问我那玻璃瓶里的药到底是怎么做的,从哪来的,药里什么成分等等。

      唯一知道成分和制作方法的是安研究员他们,现在他们三个都死了,我上哪知道去?

      我被问的有些不耐烦,便扯谎告诉他,说那其实是尸油,都是从死人身子里炼出来的,具体方法您也别在问我了,我不知道,要问,赵爷您去问刘建生和小绺头去,他们肯定知道。

      “哦....这样啊,”老人想了想,不在言语。

      盗洞越下越深,我和把头都跳进去挖了,一铲子一铲子的土被不断扔上来。

      “铛。”

      忽然间,把头的旋风铲铲到了某种金属物体,现在其他人都不说话周围很安静,这声响动静听的很刺耳。

      “出货了?什么东西?”玉姐跑过来问。

      把头扒拉扒拉土,他从坑里提出来一件锈迹斑斑的青铜器。这件青铜器造型怪异,按理说我之前也见过不少青铜器,可这样造型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认识叫什么。

      这是件扁圆形青铜器,有盖儿,盖子是封着的,隐约能看到刻有某种动物图案。

      光看器型,这东西很像现在人插电用的那种暖手宝。保存状态不太好,我感觉人轻轻一碰这东西就会四分五裂。

      仔细研究了盖儿上的图案轮廓,把头惊疑的说:“这画的莫不是镇墓兽类的图案,你们仔细看,这图案是不是有点像几十年前河南濮阳出土的蚌塑石雕?”

      姚玉门看过后不住点头,“把头你别说,还真挺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濮阳的那处遗址是新石器晚期的吧?可比西周还要早的多。”

      我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便问玉姐这蚌塑是个啥东西。

      玉姐告诉我,这东西长着猴子尾巴猪的头,当年挖出来的时候也没人认识,后来有学者发现,这东西原型和古山海经里一种叫蚌塑的动物很像。所以就有了这个词,行里人都认为濮阳的那件是个孤品,没想到这里有一件同图案的青铜器。

      “哦,这样啊,那是真珍贵,不过可惜,都是黑干锈,烂了。”我叹了口气,对这件珍贵的青铜器表示惋惜。

      黑干锈是盗墓行里的说法,这种锈最不受行里人待见,因为这种锈色的青铜器几乎都来自脏坑,脏坑的东西价格最低,品相都不好。

      顺便多说下。行里人把商周到战国时期的青铜器皮壳锈色分成了四种。玉有观皮识玉,青铜器也有观锈定价这类说法。

      这几类分别是干青锈,也叫平锈,就是浑身都是绿的那种锈,常见于北方地区的河北山西内蒙一带。第二种锈是水银锈,特指水里捞上来的东西,这种锈是白白的一层,是有毒的,带水银锈的青铜器一定要处理过才敢上手把玩,要不然会中毒。

      在就是红蓝反铅锈,这种锈行内价格卖的最高,孙老大曾告诉我,要是碰到红蓝反铅锈的大货千万别用杀青的法子去洗,洗过的话价格大打折扣。

      最后一种就是眼前这件青铜器上的黑干锈。青铜器上长出来黑干锈,说明这底下有过脏坑。脏坑说的是粪堆,茅坑,猪圈羊圈这些肮脏的地方。

      把头端起来这件青铜器闻了闻,皱眉道:“的确,有股子屎尿味,”真正的盗墓贼鼻子都很灵,把头又是老手子,他的话我们自然不会去怀疑。

      继续往下挖,结果陆陆续续又挖出来两件带着黑干锈的青铜器,后挖出来的这两件造型也比较怪,每一件都不一样,一个盖儿上刻着个游泳的小人,这小人身上都是鱼鳞,正在水里翻腾。

      最后一个更怪,形象是个八只腿老虎头的怪物,老虎头脖子上还缠着一条四脚蛇。

      “这......这另外两件是不是古越国崇拜过的远古图腾神?”红姐看了后惊疑出声。

      “小红,你知道些什么?”把头问。

      红姐点点头确定道:“没错把头,这就是那两个东西,我以前对古生物传说感兴趣,老版的山海经不止看过一次。这个,这长着鱼鳞在水里游泳的小人叫驺虞,那个长着八条腿老虎头的东西叫足起,第一个挖出来的那个的确是叫蚌塑。”..

      “这些图案曾经都受过古越人的图腾文化崇拜。把头,云峰,你们继续往下挖,我怀疑还能挖出来别的东西。”

      红姐托着下巴考虑道:“云峰,你还记不记得金棺银椁上的图案?”

      我说当然记得,金棺银椁上刻着有士兵,那些士兵头顶上还盘着四脚蛇。

      “没错,”红姐点点头说:“古越国士兵头上盘有四脚蛇,其原型应该就是这个足起。”

      她看向众人沉声道:“线索连上了,这芥候不单是西周的大贵族,还有可能是古越国某支古越人的后代,要不然,芥候不可能把这些图腾元素带入墓中。”

      “图腾兼始祖神,这些图案不光是图案,几千年前也是一种文字,这是一种古越人的图文类文字,如今没有人能破解,没人知道这些动物图案代表的意思。不过.....有一位故去的老教授死前曾发表过一篇笔记,他在笔记中认为。”

      “这些太过久远的图案......有可能是甲骨文的起源。”

      ===第75章 含口钱===

      要说甲骨文的起源,那也是个谜。

      古越国和古蜀国都是史前文明,国内除了偶然发现有一些零散图案外,史书上对这个商周之前的文明古国记载甚少。我们能了解这么多全靠红姐的见多识广,要不然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清楚。

      红姐来回摆弄着这几件青铜器,她眉头皱起,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时把头道:“云峰咱们加把劲,必须得赶在那伙人找来之前办成这件事,能见到陪葬品,这说明主棺椁离着不远了。”

      又挖了一段时间,旋风铲打到了一块厚石板,这块青石板个头不小,把头喊几人下来一起推才给推开。

      青石板刚推开一半,这

      不光是我,看其他人的表情就知道,所有人都闻到了。原先盖着板子还闻不到,一打开,实在是臭,就跟大夏天旱厕里的粪坑那味差不多。

      我捂着鼻子大声道:“这怎么这么臭!把头,这底下不会真是茅坑吧!”我离的最近,被臭的不住干呕。

      “粪坑咋了,粪坑也得照样下!芥候的棺材就埋在们用绳子放你下去,你带手电下去摸摸情况。”

      “啊?”我小声讪讪道:“把头你...你这不是让我跳茅坑吗....”

      五分钟后,我腰间系了一条绳子,把头又叮嘱了句注意安全,随后他们几人拉着绳子,像卸水桶一样把我往下放。

      没多深,绳子下放了不到五米我就踩到了地面。我用手电往上打了下,对着把头比了个安全着陆的手势。

      绳子很长,所以我没解,万一这底下再有条大四脚蛇类的东西,他们也好急时把我拉上去。

      用手电照着周围,我一眼就看到,在西北角地界,横放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材!棺材盖儿上长满了干黑锈,还有一层腐烂的苔藓,再一看,四周除了这具棺材什么都没有。

      越靠近棺材味道越臭,我之前还以为材里。

      难道这棺材里都是屎?怎么这么臭,可就算是屎,两千多年了怎么还有味道?

      我大声喊话,向上面汇报见到的情况:“把头!你们赶快下来看看!有棺材!”

      不多时,他们抓着绳子都下来了。众人围着青铜棺材转了几圈,竟无从下手,因为我们发现,整个棺材盖和棺材之间都是用铜水灌死的,靠蛮力根本推不开。

      “你们退后,我来试试,”乞丐刘拔出了她腰间那把寒光闪闪的软剑。

      剑为百兵之王,软剑更是剑中异类,用的好了可柔可刚,寻常人练软剑没个几十年的功底根本玩不开。风留乞丐花剑刘,这名号在江湖道上鼎鼎大名,那可不是白叫的,从一剑砍掉安研究员脑袋就能看出来,这位爷耍软剑是有真功夫的。

      “叮.....”金铁交加声响起,刘爷的软剑不偏不倚,正好插了棺材缝里!

      猛地拔出剑,棺材盖儿和棺材主体之间已经开了一条小缝。青铜虽不像生铁硬度那么高,但毕竟也是金属,这一剑直接贯穿扎透了,可以想象这一剑的力道有多大。

      “快!上铲子!给我撬!”把头见状一喜,忙把旋风铲塞到棺材盖儿下的缝隙里。

      由于实在太臭了,我们所有人都用衣服蒙住了鼻子嘴巴,就算是用铜水浇筑的棺材,可过了两千多年,青铜锈损严重,一旦打开一处缺口,余下的无非就是多出点力气而已。

      叮叮当当鼓捣了个把小时,把头用钢铲一撬,靠着自身重量和杠杆原理,终于推开了棺材盖儿的一角。

      就开了这么一角,刹那间,有一股肉眼可见的黑烟从棺材里冒了出来。

      我和把头离的最近,把头大叫一声:“危险!是尸气!”他喊了一句,飞快的向后退去,堪堪躲开了这一小股黑烟。

      我反应慢了半拍,跑是跑开了,但还是吸了一小口。

      我瞬间感觉有点儿头晕,同时鼻子一热,有鼻血流出来。

      “别乱走,赶快平躺!会死人的!”湘西老头忙朝我大喊。

      我忙平躺在地,就过了一两分钟而已,我就感觉自己不光是头晕,喉咙处也难受,就发紧。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掐住了我脖子,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同时手脚开始不受我控制的乱抖动。

      “按住他!”

      把头脸色阴晴不定,其余几人分别死死的按住了我四肢。

      “张嘴,直接吞下去,不要咬破,”湘西老头从他小包里摸出来一颗黑色小药丸,直接塞到了我嘴里。

      我囫囵吞枣似的吞了黑色药丸,随后他又摸出来一个小号自封袋,自封袋里装着一把青绿色柳叶,这柳叶密封在袋子里看着还很新鲜。

      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把绿柳叶,也不让我嚼也不让吃,就叮嘱我这么一直含着别松口。

      过了能有五分钟,他才说:“应该差不多了,张嘴吐出来吧,小心点,不要吞了。”

      我把那些柳叶吐出来一看,颜色已经不是绿色的了,都已经全部变黑了。

      看到我吐出来变黑的柳叶,老人松了口气道:“没事了,还好吸得少,加上我刚好带了东西,要不然,你小子活不过十分钟。”

      虽然头还有点晕,但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好转,我费力的爬起来,跟老人道了声谢,感谢他出手相救。

      把头见我平安无事也松了口气,他语重心长的说;“还好我这次下来把赵爷找来了,尸气.....我们干盗墓的最怕碰到这东西,一旦吸了这种东西,就算在身强体壮的人也撑不过十分钟。”

      此时,湘西老头眯眼望着青铜棺材,他脸色凝重的说;“有尸气,而且尸气浓的都成了黑色,这说明棺材里躺的主还没烂,只剩下白骨的棺材绝聚不起来这么浓的尸气。”

      “不起尸还好,要万一起尸.....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捆尸绳断了,只能用含口钱了,至于含口钱能不能压的住,”老人摇摇头,“只能祈祷祖师爷保佑,听天由命了。”

      话罢,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团塑料袋,塑料袋有好几层,最里层还包有报纸,老人小心翼翼的解开报纸,从中捏出来一枚带有传世包浆的纯金制铜钱。

      这枚金制铜钱直径不过三公分,是小平钱,面文“应感通宝”四字篆书旋读,作八分书,书体遒劲古朴。

      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认得这种钱币。这应感通宝是北宋淳化年间起义军领袖李顺所铸,位列古泉五十名品前列,存世极罕,目前仅发现一枚铁质小平钱和一枚铜制折五钱,都为一级大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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