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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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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了!我们信了!你赶快把这东西放下来!”

      安研究员手一松,老许的人头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刚才仅仅是三滴,三滴那种淡蓝色的液体!

      要是有人把一整瓶都喝了,那该会变成什么样子,难不成......这东西真能让长春会内的某个大人物返老孩童?

      安研究员作势要把玻璃瓶还我,开玩笑,刚才见到了那一幕,我哪还敢在随身带着这东西!万一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瓶子破了怎么办?

      深呼吸,我尽量让自己冷静,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看着安研究问:“还有呢,我记得你刚才还说过什么尸体,那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是尸体。”

      她眼神惊慌的四处乱看,恐惧的说道:“不是尸体,是妖怪,浑身流浓水,头发长的很长,身高很矮,没穿衣服,像个小老太婆。”

      我联想到了之前见过的一幕。

      之前陈建生用石头砸死想要分钱的皮三儿,我亲眼看到皮三儿的尸体在大皮框内腐蚀殆尽。

      我留意过,皮框内的白色液体内泡着一个黑影,看轮廓有四肢,像是一个人。

      我心中猜疑,“先前的金棺银椁里躺着的是二哥,没有看到墓主人的尸体,会不会,是那伙人把原本里面的尸体弄出来,泡到大皮框里了?”

      二哥失踪了几个月,我们发现他时,他肚子上还咬着两条四脚蛇,陈建生那伙人说二哥的血不行,这事导致二哥现在生死不明。

      越想越后怕,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安研究员说不是尸体,是个头发很长,身高很矮,浑身流浓水的老太婆.....

      我冒汗是因为我突然回想起一个人。

      没下墓前,那天我在星星大饭店陪李静过生日,后来我碰到了姚玉门和几个西装男。

      姚玉门当时把我叫到二楼一块儿此饭,吃着吃着,她随手拿出一张罗盘,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张罗盘上的银针一直不停的摇晃,指针一直指着我身后。

      我还记得她说过一句话。

      姚玉门当时笑着说:“云峰,你身后站着一个没牙老太婆,在看着你吃饭呢。”

      ===第64章 生桩===

      当初发生的这件事我没敢告诉红姐。

      我暗自摇头否定,这不可能。姚玉门这句话当时应该只是开玩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可能是我想多了。

      几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安研究员许是神经崩的太紧张了,没多久她就靠着墙睡了过去。对于外面的世界,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迷迷糊糊,我也靠着墙睡着了,感觉睡了很久,这时突然有动静声传来。

      原来是看守的人怕我们渴死,用绳子往下卸了一桶水,水桶里飘着个木瓢。

      “红姐,安研究员,快过来,有水了!我们喝点水!”我渴得很,也不管不顾,直接舀上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往喉咙里灌。

      不怕那伙人下毒,他们要想杀我肯定不用这么麻烦,既然留着我们,那肯定是对他们有用,这点红姐当然也知道。

      可安研究员不这么想,她恐惧的望着水桶里的清水,拼命摇头:“不喝,不能喝,水里肯定有毒。”

      “没事儿啊,你看我都喝这么多了也没事,你看你嘴干的都裂了,安研究员你真得喝点水。”我舀起来一瓢水送到了她嘴边。

      “不喝!”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力气,他直接一把打飞了水瓢。水瓢撞到墙上,所有水都撒了。

      “你.....”我又气又急。

      她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把头埋在双腿间,像个迷路的小女孩一样不断抽泣。

      “哎,”我叹了口气,刚才上来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亲眼看见同伴都死了,现在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毕竟是个胆子小的女孩子。

      “不喝就不喝吧,”我捡回来水瓢看向红姐,“红姐,你要不要在喝一点?”

      “难道墙上有什么东西?”我看红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石墙。

      也不能说是石墙,这地洞是同一时期建的,有可能这里以前是个小殉葬坑,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最后没能使用。

      红姐突然起身,她走到墙边轻轻的用手滑过。这一片位置刚好被水打湿了,是刚才水瓢里的水。

      我疑惑的走过去,定睛一看。

      三合土在快速吸水,我看到,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好几张人脸的轮廓!而且这些人脸轮廓都张着嘴闭着眼!

      我吓了一跳,使劲的揉了揉眼在看。

      没眼花,的确越看越像。

      三合土吸水很快,水一干,那些人脸轮廓就看不到了。

      “怎.....怎么回事,”我咽了口唾沫颤声道:“红姐,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看花眼了?”

      红姐眉头紧锁一直皱眉不语,她起身拎起水桶,直接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的往墙上泼。

      三合土墙这次吸够了水。很快,我眼前整面墙上,浮现出来了上百张人脸轮廓!密密麻麻的,这些人脸分不清是男是女,面部表情都一样,张嘴闭眼,全都冲着我们。

      安研究员被吓得不停大喊大叫。

      “没用的东西!闭嘴!”红姐发了狠,她转身踹了安研究员好几脚,我忙拉住了红姐,替安研究员求情。

      随后,红姐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带尖儿小石头,她突然回头问我现在尿得出来不。

      我苦着脸说刚喝了水,现在没尿,我有些不好意思,问红姐是什么意思。

      她摇头道:“云峰,我怀疑这地方不是废弃没用的殉葬坑,那些殉人应该都被人做成了塞豆窿,被铸在了这些墙里。”

      看我疑惑,红姐深吸一口气解释说:“现在也只是猜测,等会儿你往墙上尿一点或许能看出来,这种情况我以前见过一次,塞豆窿是商周战国时期的叫法,春秋战国之后叫埋魂柱,现在人叫打生桩。”

      “打生桩?”

      红姐说这词我倒是知道,现在这种现象还有,但是很少。

      所谓打生桩,其实是古代传下来的一种极其邪恶恐怖的建筑方术。

      古时因为工程技术不发达,许多大型工程在修建过程中会经常出事死人,古人不知其中原理,便将其视为鬼神的惩罚与怨灵的报复,所以为了平息鬼神的怒气、驱逐徘徊的怨灵,户主便会将人(尤其是儿童)活埋在建筑里地基下,以此来确保房屋顺利完工。

      而那个被活埋之人,便被称为“生桩”,死后千年万年死守此处,永世不得翻身,不得投胎。

      关于这事儿,现在人说法中有一个词,叫修大桥必死人。如若不信可以翻看一下大桥建造历史,据传,某著名的大桥工程,当年定下来,承受范围是死五十个人之内。

      还有,上世纪三十代修建的海珠桥,据传大桥刚建成之时,有人晚上走在桥上,常能听见身后传来男女的哭声,而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决定建造海珠桥时,当时主政广州的是军阀陈济棠,此人极其迷信各类邪术和方士,凡遇事不论大小,都要先占卜吉凶。他家里养了十几个道士算命的,也不知道那些道士是不是有真本事的。

      所以事后民间常有流言,说海珠桥的地基混凝土中,被陈济棠埋了很多精神智障的傻子,有男有女,这些傻子都被用来打了生桩。

      红姐说这种传下来的邪术有个演变过程,最早叫塞豆窿。

      等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感觉来了尿意,便问红姐要我尿哪里。M..

      红姐指着墙上说:“中间这块,尿高点,”她说童子尿和陈醋有酸性,能让三合土变软,我也不知道真假,便照她说的做了。

      这事上学时没少干,当时学校男女厕所中间就隔着一堵墙,我们班里有调皮捣蛋的男生就会捏住那块儿,使劲的往高处兹,就跟高压水枪一样。最后往往招来隔壁女厕的尖叫谩骂。事儿后,还会牛逼轰轰的隔墙大喊:“咋的,不服?有准你们尿过来啊!”

      有句调侃的话说当年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滴湿鞋,这是调侃一个男人岁数见长的笑话。

      我正处在强盛时期,红姐退下后,我看着眼前的三合土石墙,直接就开始放水了,水越放越高像喷泉,直把身后的安研究员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三分钟,三合土泡过尿后,看样子的确像有所变软。

      红姐见状脸色一喜,她瞅准一块地方,开始大力的用尖石头砸。

      很多灰皮泥皮开始往下掉,墙上被红姐大力砸出来一个小坑。

      不过好景不长,很快,里面的三合土就硬的砸不动了。红姐出了汗,她气喘吁吁的转身对我说:“云峰,我们有机会逃出去了。”

      “不过全得靠你了。”

      “啊?”

      “不会吧,”这三合土墙都不知道有多厚,墙里还可能埋有殉人,真要这么干的话.....

      我哪有那么多童子尿啊,我得喝多少瓢水才行!

      我是人,又不是洒水车。

      ===第65章 砸墙===

      红姐对我做了小半天思想工作,最后我被说动了。

      不是有句老话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红姐一本正经不停的强调我的重要性,这让我有些飘飘然。

      墓葬里的三合土是很硬,但是怕童子尿和食用醋,这是三合土最大的弱点,这里面可能涉及到一些化学知识,有这方面兴趣的可以找盗墓贼买一点三合土,自己拿回家用醋泡泡,看看会不会发软,一试便知。

      为什么还强调童子尿呢,这点我起初也不了解,不过红姐告诉我可能是童子尿呈弱酸性,成年男人的则成弱碱性。

      接下来我不停的喝水,用水瓢不停的喝,肚子喝胀了我就靠在墙上休息,一有尿意了就赶紧去放水。

      我打击精准,每次对准的地点都是同一块儿,三合土一变软红姐就开始用石头猛砸。

      墙上掉下来的碎土被我们隐秘的堆到了一角,然后用麻袋简单的盖一下,老许的人头也被埋在了土堆里,要不然,一颗人头不经意间看到了能吓死人。

      水中毒的标准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我除了喝水睡觉就是对墙放水,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喝水喝的浮肿了。

      可能过去了两天,或者是三天。

      这天,忽听的石盖儿一响。

      “快!快!”

      见上面来人了,我连忙大喊。

      红姐和安研究员立马起身,她们立即用身子挡住了墙上的凹坑和墙角的小土堆,这是我们这几天演练好的,之前几次都是这么混过去的。因为我们知道送饭的这人不会下来,他最多只会在上面看上一眼,只要看到我们三个都在就行。

      送的饭都是白馍,馍很干,都干裂了,摆明了的意思是饿不死我们就行。

      我朝上喊:“喂,兄弟,能不能在给送桶水过来,都喝完了。”

      “日,”这人用手电朝下晃了晃,他望着已经见底的水桶,大声骂道:“你们他妈的都是牛啊!几天才,都他妈喝两桶水了!牛都没你们这么能喝!”

      我心里藏着鬼,便大声解释说:“兄弟,那女孩最近拉肚子,估计有可能得了痢疾,要是不多喝点水那就脱水了,会死人的!”我指了指靠在墙角脸色苍白的安研究员。

      “草!我说呢,怪不得一开盖儿就能闻到这么大的尿骚味,把桶绑绳子上后退!离远点!”

      “得,得,”我马上把空水桶绑在绳子上,然后退后保持距离。

      梯子前几天就已经被抽走了,水桶一点点的被人拽上去,随后上面的盖子被人关上了。

      等了不到半小时,满满一桶水就被绳子送了下来。这人办事迅速,我暗自琢磨,可能是此人得过交待,不敢让我们出事。毕竟人三两天不吃东西饿不死,但缺水了是能渴死的。

      “人走远了应该,”随后,我和红姐对视一眼。

      这墙并没有想象中的厚,我们不分黑天白夜的干,墙上那个凹坑逐渐越来越大。

      红姐轻轻敲击了几下,听这块儿的声音都和别处不一样,应该马上就要打通了。红姐还疑惑的说了句:“奇怪,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我还以为会挖到以前殉人的遗骨,怎么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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