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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派盗墓笔记》-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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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奴隶制度的盛行,商周时期很少祭祀六畜,相反,用活人祭祀十分流行。

      奴隶会在祭祀台上被砍掉头,随后,头颅会被放到一种叫奁的青铜器里,在青铜奁里,负责主持祭祀的巫师会找来刀具,在头颅的天灵盖上戳一个小圆洞。之所以开圆洞,是因为当时的人都认为天是圆的。

      此举意为奉上贡品,释放贡品灵魂,献给上苍诸神。这只是商周祭祀台的一种用法,此外还有别的很多种,归根结底,都是一些痛苦歹毒的邪术。

      在西周墓葬中,往往有一个规律,就是一旦发现了祭祀台,在祭祀台前后左右,五米内的范围里,必然有人头殉坑或者人骨殉坑。

      而我们也的确发现了这个殉坑。

      就在圆祭台的西北方向。

      ===第42章 魂仓===

      祭祀坑呈长方形,坑里零零散散有一些人骨,光看表面就能看出来,这些白骨钙化严重,有一些基本还保持着死前姿势,想来千百年来没有受过打扰。

      红姐看着祭祀坑里的白骨,叹了一声。试想,两千年前,这些也都是鲜活的生命。

      一般来说,商周祭祀坑里不可能有陪葬品,因为毕竟是奴隶,没资格享用陪葬品。

      但这次则不一样,陈建生眼尖,他发现,在坑里横躺着一件鸡头陶罐。这陶罐还有半个身子埋在土里。

      陶器价值低,不值什么钱,红姐就说走吧,去找出路,别在这逗留。

      陈建生摇头道:“先别忙,陈后勤你没仔细看吧,你再看看那个陶罐,”他指了指坑下。

      我也在次观看,这次我们看的仔细。

      “那是什么,不是鸡头陶罐?”我隐约看见,在陶罐表面有个泥塑小人,泥塑小人只有一小半露在地面上。

      “傻了吧?没见过吧?”陈建生大大咧咧道:“是,陶器是不值钱,可也要看等级,坑里的这个等级可不低,这可是陶魂仓,一级文物!”

      魂仓只流行在两个朝代,商周时期和东汉时期,汉代的魂仓是放在死人棺材板下的,仓里装着五谷杂粮的种子,寓意让死人到了是这种,有一些不懂的人花高价买回去,天天摆在自己卧室里欣赏,这可不好,不吉利。

      而西周时期的魂仓不一样,因为年代太过久远,陶制品易碎不好保存,西周魂仓很少,物以稀为贵,的确能卖个不低的价钱。

      我后来接触过一些香港地区的风水师,他们偏爱西周魂仓,一听哪哪出来了这东西,都会花大价钱来收购。我道听途说啊,据说,用这东西能困住横死之人的三魂七魄,只要做了法事挨过头七,那么,身体完整的尸体就能在头七那晚还魂。

      在说回来,祭坑高度不高,大概离着地面两米不到,陈建生来了劲,他直接跳了下去,说要把魂仓挖出来看看,要是完整的好的,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带走。

      我说都什么时候了,我劝他他也不听。

      这就是盗墓贼的天性,贼不走空,看到稀罕玩意就走不动道了,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搞出去,要是就这么走了,会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盗墓贼这一行,可不是一面锦旗加五百块现金就能打发的。

      陈建生跳到祭祀坑里,他看着那些白骨说:“诸位,借点东西,勿怪勿怪啊。”说完,他一低头,摸到了埋着的魂仓罐。

      “咦?这么重?”他提了提,表情诧异。

      西周时期的魂仓罐,里面装的肯定不是五谷杂粮,至于里面装的是什么,几乎没人知道。

      “娘的,真够沉的,这里面不是塞着金砖吧,”他双手用力才提出来魂仓,表情吃力。

      “赶紧接我下,上不去。”

      我忙爬到坑边,抓着他手,把他拉上来。

      魂仓盖子封死,看样子是原装货,没有被打开过。

      陈建生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怎么样?要不现在给整开,这可是原装货,太少了,行里的老把式很多人也没见过。”

      红姐撇嘴道:“祭坑里的,能出来什么高等级的东西,没准里面塞满了两千前的人屎,都干成球,成化石了。”

      自己费力摸上来的东西,被红姐说成了一坨屎,陈建生脸色有些尴尬。

      “陈后勤可真会开玩笑,跟陈后勤你商量个事儿,你把你那小匕首借我用下,我把这玩意撬开,看看里面有啥。”

      看着陈建生说话,我摇摇头,我总感觉陈建生对红姐的态度,比之前刚见面的时候好了太多,红姐一路上一直怼他,骂她南派老鼠,可就算这样,陈建生最多牢骚几句而已。

      人都有八卦心,我就猜想,是不是这老小子,对红姐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脑补了一番,心中暗想:“好厉害,这陈土工要接管阿尔卑斯大草原了吗这是。”行里人都传,一颗痣生性开放,我猜恐怕这老小子现在还不清楚。

      接过来小匕首,陈建生蹲下,他扶正魂仓后,就开始用刀撬。

      陶魂仓口沿部,有一层淡黄色的东西,像是防水用的蜡油层,两千多年的时间了,这蜡油层干巴的像石块,用匕首一戳,也只留下来一个白点,十分坚硬。

      亏着匕首锋利,鼓捣了十多分钟,他额头出了汗,终于撬开了一条小缝。

      瞬间,一股酒香味扑鼻而来。

      陈建生眼睛瞪的滚圆,“我.....魂仓里装的竟然是酒?两千多年的酒!”

      他后退一步,马上摇头否定:“不对不对,那时候根本没有高度数的蒸馏酒,这酒味....”

      红姐也生出了好奇心,他看着地上的魂仓说:“大葆台汉墓里,出土过一件保存完好的青瓷梅瓶,当时那瓶子里装的就是酒,这事虽然罕见,但以前也有,只是没什么人见过。”

      一听这话,陈建生不知是想装逼托大还是怎么的,他忽然开口道:“今儿个,我刘建生有口福了,盖子一开,等会儿就得挥发完,不行,机会难得,我得尝一口这酒,品品看是什么滋味。”

      “不会吧,陈土工,你要喝?”我没想到,这人这么胆大。

      他摸着下巴笑道:“我可是个酒鬼,都半年没尝一滴了,千年美酒啊,想想都解馋,小子我问你,你知道喝酒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说我不喝酒。

      他看了眼红姐,牛哄哄的说:“喝酒的最高境界,是喝成肝癌,到这一步,就算修行圆满了。”M..

      我差点没忍住。心想可不是咋的,修行圆满,直接进火葬场换新家了。

      红姐无语的骂了句:“二百五。”

      “嘿嘿,瞧着,我喝了,”他撬开魂仓整个油封层,直接伸手进去舀了一点。

      吧唧着嘴,他眉头直皱,表情看起来不太好。

      “怎么了陈土工,什么滋味?”他不说话,我还以为他这是中毒了。

      陈建生吞了吞喉咙,皱眉道:“这啥酒,闻的明明是酒味,怎么尝起来是这个怪味,甜的跟糖水一样。”

      说话前后不过三分钟,我忽然看到他脸色开始发红,而且越来越红,跟脸上刷了红油漆差不多。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

      “妈的,怎么回事,这是假酒吧。”

      ===第43章 身份===

      按常识来看,若不是蒸馏酒,时间放的越长酒精挥发的越厉害。米酒那类的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度数就低,就算盖着盖子,不信放个几十年后你在看,淡的跟水一样,啥味没有。

      可魂仓里的那酒不一样,甚至我一度怀疑,那根本就不是酒。

      陈建生是老酒鬼,他用手舀着尝了一点点,顿时就表现出了醉意,说话大舌头,脸上红的吓人。

      “陈土工,你没事吧,还能走路?”我看他身子不稳,扶了他一下。。

      “能!怎么不能!”

      “好酒!真好酒!够劲!”他红着脸,说话大舌头。

      “真是二百五,”红姐翻白眼,骂了一句。

      陈建生双手抱着魂仓,一步三晃的向前走。

      “走,走啊,我又没醉,这酒....这酒我要带出去,一滴卖十万!”

      拗不过他,我说了句,那陈土工你注意路,别摔了。

      祭祀坑西北方向有条小路,小路通着山洞,这是唯一的一条路,一看就是当年人为修建的,我们都不知道这条小路会通到哪里,只是看见那些东西是从这进去的。

      陈建生晃晃悠悠,抱着他那魂仓酒坛子走在前面,我和红姐跟在他后面。

      这条小路,外面看的是平的,走了几十米就开始有了坡度。

      心下一喜,我觉的这是好现场,因为这是上坡路,有可能能走到上面。

      突然间。

      “吱吱,吱吱,”四面八方传来了很多类似猴子的叫声。

      不知道是从哪跳出来的。

      我们面前,出现了那一堆东西......

      是那些带着帽子的小矮个山魈。

      它们拦在路中央吱吱的冲我们三狂叫,每个手里都拿着小孩儿拳头大小的石头。

      我和红姐被眼前的阵仗惊住了,下意识的开始往后退。

      有句话说的好,敌不动,我不动。..

      说到底,这种动物是属于灵长类的,我们一动,在他们眼中就是露了怯。

      “红姐小心!”

      瞬间,一块石头朝她脑门上砸来。

      红姐反应也快,她电光火石间一扭脖子,拳头大的石头块擦着她头发划过,啪的一下砸到了墙上,石头一分为二,显示出这一下力量很大,要是就这么被砸在脑袋上,当场脑浆都得溅出来!

      “先退出去!”红姐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危险程度。

      “走啊!”我拽着发呆的陈建生往外跑。几乎与此同时,有很多碎石块铺天盖地的砸来,我胳膊上不小心挨了一下,疼的脑门上都出了汗。

      退出来后,那些东西暂时没跟出来。

      看我胳膊上流了血,红姐忙问我怎样了,疼不疼。

      肯定疼啊......不过我捂着胳膊,强撑着说:“没事,皮外伤,骨头应该没事。”我试着抬了抬,左边胳膊一点劲都使不上,一使劲就疼,当时我就猜测,应该是骨折了.....

      “都怨你!”红姐瞪着陈建生:“你说你没事拿那破尿罐子干嘛!就这么一耽误,耽误出事了!”

      陈建生脸还红着,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被红姐说的脸红了。

      他摇头骂道:“一,一堆毛猴子而已,你把刀给我,我全他妈的给捅死!”

      “别,陈土工你别冲动,”我忍着疼说:“不能小看了这些畜生,那样干,就是在送死。”

      这条上坡的小道,极有可能是上去的唯一通道,可我们费了这么大劲找到了,却因为一群畜生的阻拦上不去,别提心里有多憋屈了。

      有枪就好了,要是当时手里有那种家伙式,直接一梭子打过去,保准能全给他打成马蜂窝。

      我们就一块商量,商量着怎么解决这些东西,商量出去的办法。

      红姐提了一个想法。她说可以让一个人先进去,吸引这些东西的注意力,把它们吸引走,如此一来,只要不被发现,剩下的两人就能平安过去。

      在不鱼死网破的情况下,按眼下的情况,这的确是个办法,可问题随后就来了,谁去干这件事?

      红姐直接看向陈建生。

      “你去,事情成这样,你的责任最大。”红姐冷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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